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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情缘] 【凇花云叠凝眸,翩翩思与谁约 】(熟女纯爱)

本主题由 夜月 于 2023-12-3 07:48 加入精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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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atom789 于 2022-8-10 11:13 发表
目前三章看完,可以说剔除敏感部分的话,作者的文笔可以媲美大部分的官场文了,对机关男女的暧昧以及上下级的工作生活的描述可以说非常贴近现实了,绝非所谓的手枪文,是近期最期待的作品了。 ...
不敢踩线,所以情节上还是以生活为主,不会涉及太多敏感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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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体会后来的五毛 于 2022-8-10 12:24 发表
这篇文章写的真不错,有种生活的感觉,不知道以后会不会深入的写官场的事情。以前有个作者写的太深入断更了,希望这篇能好好结尾。容素和主角进展快,有时候也可以理解,主角年轻嘛,等剧情再过一部分,希望这种类似推土机的剧情少 ...
谢谢您的隐晦提醒,哈哈,所以还是老老实实讲百姓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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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11516

                第四章

  然而容素与吕单舟这姐弟俩的好事,终究还是多磨的。当吕单舟拿到市组织
部发给容素的中青班培训通知时,意识到在春节前他们都不可能见面了。

  培训名单数天前在常委会就得以通过,江凇月知道吕单舟和容素是好朋友,
后来还特意透露给他,原以为没那么快实施,然而这次上面的官老爷突然开了窍,
三下五除二,罗林县的三名学员即日交接工作,当晚集体出发。

  在走廊的尽头,吕单舟眼红红地看着容素,她的副科督察员挂有将近七八年,
迈过这一步,就会是正科干部:「素素姐,等您回来,您也弄个局长,我给您当
秘书。」容素看出了吕单舟眼里浓浓的眷恋,心下感动,飞快地给他拭拭眼角,
强笑道:「傻阿船,你是鲲鹏呢,姐才应该给你当秘书!姐相信会有那么一天!」

  「我不要那一天,我要当下……姐,这三个月真是漫长啊……」

  「用不着三个月,春节前也能回来的,想姐了可以聊天呀,可以视频呀,你
在姐就在……」容素扶着他的肩膀,「来,抬起头,我弟弟是个男子汉。温柔乡,
英雄冢,知道么?」可是自己的眼镜片也不争气地泛起一层白雾……

  吕单舟点点头,又摇摇头,掏出一支烟点上,却连呛两口。容素轻声道:
「阿船心里着急是不是?懊恼了是不是?想和姐亲热,是不是?」吕单舟默然,
看向远处走动的人影,容素却不理会那边的人来人往,自顾自地柔声道:「阿船
要是想,姐现在就可以……可以给你,去卫生间就可以,只要你想。」

  吕单舟摇头,闷声道:「素素姐不想轻贱我们的第一次,姐您说过的……」

  容素笑得很温柔,道:「所以阿船是知道,姐是梦想着有一天,洗得干干净
净的,毫无顾忌的,在阿船面前展现一切的,是不是?」看着吕单舟点头,她又
道:「阿船,姐在想,到了那天呀……姐的身子,身上的每一寸地方,都会为你
绽放的……到时候,姐一定会求着阿船来,来要了姐姐,好不好?」

  容素的离开,才让吕单舟发现自己原来有多依赖这个大姐姐。以前可能会十
天半个月没能见一面,但知道她就和自己一栋楼办公,就在楼下,心里都会有底
气。而现在离去了,心就空落落的,即使能手机联系,那种看到抓不到的缥缈感
觉不足以弥补内心空虚的万一。

  「小吕,这几天你都不太对劲,是不是累了?」江凇月眉头紧锁,慢慢翻动
文件。近段时间的公务处理上,这秘书犯的错误比之前半年加起来的都多。「烟
抽得比往日都凶,一身的烟味儿。」

  「对不起江常务,以后注意。」吕单舟有点惶恐。不过有一说一,江凇月对
他的态度有了极大转变,几乎不再有冷脸出现,批评也只是点到即止,基本没什
么重话。比如这次,他又出偏差,但她并不直接批评,而是从一些小事方面作提
醒。

  江凇月轻抿一口热茶,淡淡道:「又不是批评你,不要立正。你抽烟我是反
对无效了,大概笔杆子都有这毛病,就是你抽烟老往外跑,影响工作效率不说,
楼上楼下还会非议说我专横跋扈,这样吧——」她起身从文件柜拿出一个烟灰缸:
「这只你拿去放你桌面,以后可以在你外间抽,清山主任说一边抽烟一边写东西
才会文思泉涌,你也享受享受吧,记得保持空气流通就行。」

  烟灰缸是崭新的,和那只放在茶几下曾令他被江凇月揉搓得欲仙欲死的恩物
同款。吕单舟的幸福来得太突然,呆呆伸手接过,女人托着烟灰缸底部的手指显
然有点长,被他连同烟灰缸捏住了。

  女领导的手指有点冰凉,吕单舟恍惚着捏紧也不松手,愣头愣脑地就往怀里
拽。

  明明是稍微使劲就能挣脱的,江凇月却鬼迷心窍地跟随牵扯的力道往前迈一
步,有那么一刻的意乱神迷,下意识嗔道:「干嘛?」两人的距离很近了,气息
扑面。

  往下掉的烟灰缸被连续接了两次才接住,吕单舟瞬间满头大汗,道:「对不
起江常务……」

  「这是你今天的口头禅吗?」江凇月转身回到办公桌,摇头道:「下午没什
么活动,你放个假吧,顺便帮我买几份阳春面,就不用来办公室了。」

  敢情女人都认为逛街是放松吗?那是受罪好不好,吕单舟动两下嘴皮子转身
收拾东西。

  「吕单舟,你嘀咕什么?」江凇月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这是女领导第一次叫他全名,不客气的叫法,但不知为何,听起来又完全没
有那种大事不妙的感觉,吕单舟就转身嘻嘻笑道:「对不起江常务,我是说,您
的卫生巾还够不够用?」

  江凇月双眉在慢慢竖起来,美人沟渐显,但是那小年轻明显不为所动,还朝
她慢慢环抱的双手看了一眼,或者说是朝手臂上高耸的胸部看了一眼。她无奈地
放下双手没好气道:「不知道,换牌子了。」

  「换什么牌子了?」

  「不知道,你买什么牌子我用什么牌子。」其实吕单舟还未曾替她买过卫生
巾,但似乎两人都挺熟悉这个流程似的,象姐弟俩在讨论用哪种面巾纸一般。

  「那不行啊,卫生巾是您用又不是我用……」

  「你——」正待把他揪回来,人已经没影了。

  手机收到一条微信:「能和您胡搅蛮缠,真好」。江凇月步出走廊,能看到
楼下吕单舟大步往外走的背影。「这人逛街也会是那么的冲锋陷阵的么?」手指
在鼻下能闻到很淡很淡的香烟味儿,她嫌弃地撇撇嘴,却又将手指勾着轻轻托在
嘴唇下。

  自从阳春面事件之后,吕单舟也只到过一次江凇月小院,这是第二次,意外
发现门口鞋架多了一对崭新的男拖鞋,吕单舟看看四周,将拖鞋套上,舒适地踱
了两步,挺合脚,还带着足底按摩,于是将大包小包拖进客厅里,分类摆放。

  前院有个八九平米的葡萄架,要整理一下枝叶藤蔓,这就是吕单舟的恶趣味
了。葡萄架的枝叶有点茂密,剪去大部分后,这样他在七楼能清楚看到小院子的
所有活动——上次他在屋檐的一角发现有一张瑜伽垫——女领导会做瑜伽!这就
让人有无尽遐思了……为此他可是专门买了高倍望远镜的,江凇月偶尔会到小院
舒展舒展,在他望远镜之下,有一种偷窥的快感。

  上一回没时间进江凇月的卧室,这次终于敢理直气壮地闯进去了,而且带着
专门的目的,因为江凇月说了「不反对仔细看」,他就想通过「仔细看」这女人
的贴身衣物,追寻她的穿着喜好。这可领了西太后懿旨的,他自我安慰道——虽
然人家的懿旨不是说这个,并不妨碍他刻意曲解。

  江凇月穿衣历来都很简约,但简单得来又耐人寻味。她来来去去只有西裤,
但和平常女人不一样。许多女人穿的裤子,后臀都会被裤子简单的包裹成一坨肉,
即使有丰臀优势的,远看也只是象一扇石磨。

  而江凇月的西裤线条从来都能将臀部的优势彰显得无限完美,裤子下裆处总
会适当微凹,本就丰满的两瓣臀肉就愈加浑圆浑圆地展现出来了,而且你绝不能
在她臀部上找到内裤的痕迹,以致吕单舟一度恶趣味地想象她是否穿的丁字裤。

  上衣则更是端庄得体,你无法透过她的上衣看得到乳罩的颜色和穿戴痕迹,
即便是胸脯的最凸处,也是凸得很圆滑饱满,并没有一些女人将乳罩形状或花纹
绷显在上衣的现象,肋下的副乳更是不存在。

  她全身上下没有任何饰品,从无靓装艳服,也无花团锦簇,但你会觉得她本
身就是一朵冰清的雪莲花。

  那看似简单的外表,更勾起吕单舟想透过表面看本质的欲望。

  卧室的采光很好,明亮而且线条简练,空气中似乎漂浮着一种神秘的香料,
极淡极难捉摸得到,可又让人感觉到它的存在。

  对于一个色狼来说,女人的贴身衣物无疑具有莫大的吸引力,稍加环视,吕
单舟就毫不客气地拉开衣橱门,房间主人远在办公楼那边呢,不怕。让他意外的
是,衣橱里不仅有江凇月常穿的几套小西装,还是有很多其他服饰不曾露过面的,
更有多套的裙装,什么西装套裙、连衣裙、长裙短裙,不一而足。可从没见过她
穿裙装啊,这是什么道理?吕单舟来不及想太多,又去看抽屉,女人的小物件通
常都选择放在抽屉里。

  很失望,这里的乳罩绝大部分是肉色或白色,只有两个黑色,毫无性感可言,
都是那种一体成型的无缝罩杯,只是罩杯都出奇的大,象一只海碗,吕单舟不禁
张开五指比划一下,不能完全「掌握」。内裤就更是和性感沾不上边,也是肉、
白、黑三种颜色,甚至是花边都没有,清一色包臀内裤,没有裆部的倒八字,大
概这就是在女领导臀部上看不到内裤痕迹的原因,质地很薄很丝滑是真的,也不
透,摸起来很舒服。

  特别重要的是,这内裤明显比容素的大一码,容素说过加大码的女内裤他就
能穿下,翻翻里面的标签,对应了猜测,他的女领导果然拥有一个加大号的丰硕
屁股……那是不是说,女领导的内裤,他能穿?吕单舟拿起一条在胯前比划着,
一时联想翩翩。

  江凇月特有的气息在这里充满整个空间,尤其在打开内衣抽屉之后。平常时
需要伸长鼻子才能追寻得到的暗香,在这里就很浓郁,会让人陶醉让人想犯罪。
江凇月并不使用香水,连护肤品都只有一瓶玉兰油,身上散发的多是自己的体味
儿,很缥缈的味道。吕单舟忍不住横躺到女人那张床上摊成大字状,一边追寻香
味一边遐想,不知不觉竟然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房间里一片昏暗,竟然已是傍晚时分,吕单舟腾地坐起,浑
身过电流似的掠过一通燥热,江凇月应该回来了,自己竟然睡这洁癖女人的床~~
初冬时节,脑门泌出一层细汗。

  客厅亮着灯,电视机开着无声的画面,江凇月在看书。吕单舟故意弄出点脚
步声,挠挠头想说话,江凇月却先开口淡淡地道:「醒啦,看来是真累了,生床
都睡得着,换我就不行。」

  「江常务,我把床单换下来洗。」吕单舟有点不好意思,他就这毛病,人家
越硬他越硬,人软他越软。

  「不急这个,现在这钟点你去食堂也没得吃了,就用你的阳春面凑合吧,汤
和水我都用小火燉着,就等你醒来下锅就行。」说完又低头看书,但语调不是外
面场合的那种白开水语调,有关起门来一家人商量着过日子的感觉。

  这次终于有筷子用了,两人就在餐桌吸吸嗦嗦吃面条,挺温馨。

  江凇月夹着面条忽然不经意地道:「小吕,谈对象没?」

  之所以这么问,是有缘故的,上一次去单身宿舍,她是看到吕单舟蒙着一条
女性内裤作放飞自我状,手上还拽着一双丝袜,甚至还看到他裤裆搭起的帐篷,
所以那时她赶紧退出门外,装作没发现,重新敲一次门框提醒他。

  这次回家,又看到他裤裆的帐篷,联想起上次的女性内裤,如果有女朋友,
这玩女友的小衣物还能说得过去,要是没女朋友,这情形就有点意思了,内裤丝
袜从哪里来?

  吕单舟不知道自己正在遭遇一个潜在的小危机,老老实实答道:「现在没有
了。」

  「嗯,那就是以前有了?」江凇月搅搅面碗,「聊聊天呗,我们共事也快半
年,是时候相互了解一下了。」

  「是,其实也没啥好说的,就是大学认识的,毕业后变成异地恋,再后来……
家境太悬殊,在象牙塔里还行,出来后就跟不上人家节奏了,就慢慢断了。」吕
单舟尽力让自己说得比较平淡,似乎在讲一个别人的故事,但他发现提到大学的
时候,江凇月眼里有一丝象是痛苦,或者说不明的神色闪过。

  说到家境,江凇月蓦然想起,眼前自己的秘书其实挺朴素的,几套简单的衣
服,手机是千元机,香烟似乎也是大众化的牌子,忙道:「现在……没联系了?」

  「早没了,估计人家都孩子他妈了。」吕单舟下意识去掏烟盒,赶紧缩手,
就抬眼看电视机。

  江凇月看到他眼眶里有了水汽,为自己的好奇心感到内疚,便道:「到院子
坐坐吧,露天你就可以抽,我看到你还修剪过葡萄架,挺好的——」

  「那么算起来,应该是调来我办公室之前的事了吧?」江凇月到底还是忍不
住难得一次的八卦心理,她觉得自己渴望了解这个年轻人的更多。

  「一年多的事啦——」吕单舟以叹气结束这段回忆,低头玩弄着打火机,开
始从往事中走出来,不想再多谈那个曾经给他无数销魂夜晚的京城小资女孩。

  但江凇月却以为吕单舟还沉浸在往事不能自拔:「那……不打算再谈一个吗?
还在舔伤口吗?」如果那内裤是前女友的,似乎就有那么点合情合理了,睹物思
人嘛,要不谁还能把条女人内裤盖脸上手舞足蹈,不怪异么?还勃起呢,不是女
友的贴身衣物,又怎能令他勃起?她不断地在心中给年轻人找着理由。

  「小吕,从往事里走出来,」江凇月象邻家姐姐似的说道,「非要弱水三千
只取她那一瓢吗,单单我们县政府就多了去了。」

  吕单舟讶异于那句「从往事里走出来」,几乎和他心里想的一模一样,仿佛
心有灵犀一般,他定定地看着坐斜对面的女领导,朦胧的灯光打在她背后,散出
来的发丝都染上一层朦胧的光芒,美得象女神。他喃喃地道,「我走出来了呀……」

  江凇月脱口而出道:「嗯,走出来了?那就不会连她的内裤都还——」才突
然发现自己说漏了嘴,忙道:「那天我上你宿舍,看到你拿着女友的内裤,当然
现在说是前女友。」想起来了,在宿舍那天,他脸蒙内裤的时候,裤裆那里几乎
成了身体的最高点,刚才在她的床上裤裆可也不低的,难道他动了自己的内衣裤?
江凇月没来由的有点心跳加速,盯着吕单舟的眼睛没了焦距。

  那晚终于还是被发现了?吕单舟一下子就呆若木鸡,脑子急速运转寻找借口。
转来转去才发现得益于一直以来他的良好人设,江凇月已经在心里就为他找了理
由,看来这也只能将脏水往前女友身上泼了:「呃这个……江常务,单身狗嘛,
总得靠自己解决一些生理需要,呃……解决的那个过程,可能需要一些助情的……
呃……那个东西……那个手段……」

  谎言开个头之后,下面就简单了。「这不是说我还在意她,只是没有更好的
替代品而已,这东西,我总不能去偷去抢去问人要……」

  江凇月也是脑子转了很久才弄明白他说的「生理需要」是什么东西,刨根问
底的结果是把自己也弄尴尬了,但也还得硬着头皮顺着话题往下说道:「你喜欢——
这东西?还真是奇怪的嗜好,喜欢女人的内衣。」

  「江常务,我不是喜欢这东西,是喜欢『用』这东西来『催情』,两个概念。」
吕单舟咂咂嘴,有点像绕口令似的。「大学时候的舍友们——呃,他们做这种事
的时候,有的喜欢用小说情节,有的喜欢用图片,有的喜欢小电影,那不能说他
们是『恋书癖』、『恋图癖』吧?」

  江凇月的脸色突然一片惨白,对,各有各的解决办法,她的大学时代,那人
喜欢用「女人」来解决。她很想呕吐,为自己大学时代的过往。

  「江常务,您脸色不太好……」吕单舟也发现不对了,小心道。

  「外面有点冷了……小吕,今晚就这样吧,回去好好休息,不要胡思乱想的
太多……」江凇月摆摆手,算是下了逐客令。

  从来领导逐客,属下都只有唯唯诺诺的份,吕单舟紧紧身上的外套,政府小
招的树荫小道非常的静谧,北风的声音是越来越大了。

  不知是那晚受凉,还是又逢生理期的缘故,江凇月的脸色又差了许多,嘴唇
的血色都淡好多,身子似乎也有所清减,好处是即使羽绒服都掩盖不了凹凸身材,
坏处是连带神情都冷得掉渣,各部门挨尅的几率直线上升。

  这可是直接影响到年终绩效发放的,聪明人已经懂得走吕单舟的路线,因为
有人已经发现,在这场训责风暴中只有吕单舟能独善其身,这不奇怪,毕竟是在
江常务身边服务的人,能更多掌握她的喜好。话说回来,很多人都知道江常务厌
恶什么,就没人知道她喜欢什么,似乎她就没有个人喜好。

  这次准备被训的是文旅局。前段时间全域旅游示范县的专家来检查验收,验
收是勉强合格了,成功在望,但是有两个楼盘的建筑材料没堆叠整齐,被扣分。
事后追责,城管局、安监局、卫健局、应急局等等,各打五十大板,听说文旅局
要被打一百大板。

  文旅局觉得挺冤的,凭什么一堆不归我局管的水泥砖头,我局背的锅最大,
偏又不敢申诉,无可奈何之下,局长容樊婷死马当作活马医的打电话给吕单舟请
求支援。

  说实话,吕单舟和容樊婷不熟,只是因为她也姓容,气质上和容素也有几分
相似,而令他思念起他的素素姐来——其实体制内的女人气质都有那么两分相似,
吕单舟便打算拉一把:「容局,你们的材料我看过,个人意见,老老实实认了做
带头大哥的责任,再做个闭环,把自己整得狠一点,文旅局先哭出来,领导举起
的板子未必舍得打下去。」

  后来文旅局来人汇报整改措施和进度时,江凇月的声音稍微大一点吕单舟就
进去添茶倒水,稍微大一点就进去添茶倒水,还对人家文旅局的女同志满脸殷勤,
把江凇月气了个哭笑不得。

  但最后打向文旅局的板子没那么响,都没五十下。

  年关临近,各项大事都有个比较好的结局,头等大事旅游示范县也通过了初
审,县委班子就开始排春节假期值班的事儿。其中涉及到江凇月的是,她不是本
地人,又连续两个春节在县里过,这次就可以不必值班,李书记让她回上海过年。

  但下面科室必须留人值班,本来江凇月回上海,吕单舟没了服务对象,也可
以回家过年,只是他作为秘书科新人,也就发扬了传统,主动申请值班。而且因
为家在两百公里开外的另一个县,还不是枝山市治下,索性整个春节黄金周都不
回去了,把其他人的班也顶下来,赢得阵阵欢呼。

  过年前的欢快气氛在县城逐渐弥漫开来,从广东回来的时髦青年、停满大街
小巷的外地牌照小车、商场扑面而来的过年好歌曲,都在宣示春节的临近。欢快
的节日气氛也逐渐溢进县政府里,大门隆而重之地挂上「欢度春节」灯笼,但是
吕单舟总觉得江凇月的步履越来越沉重,越发的沉默寡言,于是自己也就愈发的
小心伺候,免得撞在枪口上。

  江凇月的娘家与夫家都在上海,但她对这个大城市没有丝毫的归属感,甚至
偶尔在路上见到「沪*」小车牌照,都能无端升起一股惧怕和厌恶。在那国际化大
都市里,有一个人,带给她遍体鳞伤,埋葬她的青春年华,而她还得去接受它、
配合它、融入它。

  大年二十九,吕单舟与司机老何一起送女领导到枝山市,在枝山高铁站刷票
进站的时候,江凇月吃惊地发现吕单舟也拿出一张票刷闸机,就问道:「怎么?」

  「高铁不让买站台票,我就买一张这趟车最短途的票,把您送上车了再出去
退票。」吕单舟嘻嘻笑道。

  「我又不是小孩子。」嘴上尽管是如此说道,江凇月心里还是泛起阵阵暖流,
这是近二十多天来,第一次的心情有了点轻松的感觉,和吕单舟一起的好处就是,
很容易被他阳光的言行感染。

  「我是小孩子成不?是我舍不得您了。」吕单舟手拉着她不大的皮箱,随口
应道。

  站台上的北风很大,吕单舟主动地背北而立,江凇月就主动地站在他身体的
保护范围内,两人面对面地站着,很近。吕单舟只好缓慢地呼吸,不然呼出的白
气会打在女领导的脸上。

  「真话?」江凇月罕有地穿一件笔挺的浅绿呢子大衣,既年轻十岁,又端庄
大方,她的高跟鞋有点高,几乎能和吕单舟平视了。

  「真话,没了江常务时常的耳提面命,小吕心里总是空落落的。」吕单舟真
诚地道。熟悉过江凇月之后他知道,这位女领导其实是面冷心不冷,冰冷更多是
她用来防御外人的装备,是她拒绝多余社交的直接方法,她懒得去委婉。

  「也就是说三天不打还真不行。」江凇月回应一句不算俏皮话的俏皮话,就
这已经很难为她一个不拘言笑的女领导了。

  眼见列车呼啸着进站,江凇月便双手插在大衣口袋走过去,看样子是要他送
到车上呢,吕单舟忙拉动皮箱跟在后面。

  高铁停站时间很短,吕单舟将皮箱放在大件架那里,对江凇月说道:「江常
务,箱子我就不放上面架子了,不然下车您自己拿下就挺吃力,最近您身子不太
利索——」

  不料江凇月打断他的话,问道:「下一站是哪里?」

  「长沙南——」吕单舟买过短途票,就知道下个停靠站名,不假思索道,只
是话到半截愣住了,江凇月正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乌漆漆的眼里有一道水雾,吕
单舟读出有某种期待,又或者祈求,甚至有一丝畏怯……

  吕单舟觉得自己肯定看错了,但自觉又告诉他,女领导并不想他现在就下车,
至于为什么,他不知道。

  吕单舟方寸乱了数秒,便道:「我的座位在二等车厢那边……」这里一等座
车厢已经满座,没有可让他陪伴的空间,江凇月反应倒是快,随即站起来轻声道:
「去连接处那里。」列车已经缓缓启动,一个不在计划内的短途旅行就此产生。

  吕单舟先是掏手机,准备预订回程车票,想想又犹豫着问道:「江常务……
需要我到上海吗?」心中倒是隐隐期待。江凇月摇摇头:「不必了,你不能脱岗
太长时间,有你陪伴一段,已经很感谢。」动车运行到长沙南只需两个多小时,
但已是出省了。

  「领导千万不能说谢字。」吕单舟收到准确的行程,安排起来就快了,先是
订长沙南的回程票,再通知老何先回县里,不必等他。做好这些,便将手机调到
静音放口袋里,望着江凇月笑道:「下次领导不准再半路踢我下车,要带我们去
看必须掉帽子的高楼大厦。」

  明明是自己希望他能陪伴一段路程,小秘书故意说得是他想去而大人不准去
的样子,「小吕别假装土包子,」江凇月跟着强笑一会,看着眼前年轻人,」—
跟着江常务做事,很辛苦,是吧?」

  「没有,领导经常一个人扛着所有,更辛苦,我都知道。」其实他只是从女
领导心事重重的模样去估摸着说的,只好说得含糊些。

  但显然江凇月听进去了,看着车窗外飞掠的风景,叹口气道「是啊……很累
了,小吕都知道么……」声音象叹息,更像呢喃,像倾诉。她很想借这个宽厚的
肩膀用一用,但自己的倔强和年长不允许作这种儿女之态。

  吕单舟是第一次见到这坚强的女人叹气,之前即使疼痛难忍,她也只是压抑
着呻吟,从没叹过气。

  再三犹豫之下,他慢慢抬起双臂,迎向女领导,之所以动作慢,是给时间自
己和江凇月,只要她有丝毫拒绝的的意思,动作就可以停顿下来。

  江凇月似乎也在犹豫,但只是顷刻间,她迎合上来了。两人双足都没挪动,
上身前倾,只是肩膀抵着肩膀,胸部以下根本没接触,吕单舟虚握双拳,只敢放
在女人的肩膀后,没丝毫的多余动作。

  「小吕,谢谢你陪我走过这段旅程,没有你,我可能就走不下去了……」江
凇月将下巴轻轻搁在年轻人肩膀上,闭着眼睛享受十几年来的第一个男性的拥抱,
尽管这个拥抱很虚很假,但一样的温暖如火炉,比她得到过的任何肩膀都来得宽
厚,她已经很满足了。

  「这段旅程」是指动车上的旅程还是工作上的旅程?吕单舟看着向后飞驰的
景色,但眼睛没有收录任何画面,脑子处于停顿状态,没有多余的胡思乱想,如
果他的肩膀对现在这个显得很脆弱的女人有一点点帮助,他会觉得很荣幸。

  列车疾驰,人来人往,两人不为所动。不知是谁首先改变了现状,相拥的姿
势由「A」逐渐变成「H」,借由列车进过岔道的晃动,两人的身体相互靠近了些,
江凇月的手臂轻微地使劲,似乎是为了保持身体的平衡,吕单舟马上便感觉到了,
化拳为掌,将她完完全全地拥入怀中。

  江凇月呼吸绵长柔和的暖流,不断地打在吕单舟的后颈上,两人的耳朵随着
列车的轻微晃动偶有摩擦对方脸颊,一触即离。这是仅有的肌肤接触,但已足够
吕单舟欣喜若狂,胸口直如大锤撞击一般,佳人在怀,真希望列车可以永远的疾
驶前行。

  然而终究会到站,列车在减速。

  江凇月首先抬头,长长的眼睫毛还有隐约的闪光:「感谢小吕送来肩膀,我
们七天后再见。」

  「江常务……」

  「嗯?」

  「我去补张票吧……」

  江凇月摇摇头,有男人的雄性呵护就是不一样,短暂的倚靠似乎就能让她满
血复活:「你得下车,不然赶不及今天回到罗林,明儿就是年三十了,要坚守你
秘书科的值班岗位,小心纪委的查岗电话。」

  对于江凇月,吕单舟显然更习惯于听从,就道:「那我陪您先回座位吧,一
会就准备下了。」

  「我在这看着你下车。」江凇月不舍地推开男人,嘴唇不经意划过他耳朵上
的绒毛,痒痒的真舒服。

  当列车再次起动,吕单舟在站台追十几步就追不上了,只能挥手看着窗户越
来越小。他不知道江凇月在车上已是尽全力的扭回身子,一手撑着车门,脸颊也
紧贴在玻璃上回望,丝毫没顾忌到玻璃是否洁净。

  她倾其一生,从未有过如此失态的动作。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呐,人家小俩口才是真爱。」一个下车抽烟的彪形大汉
满脸羡慕的道,旁边的朋友就跟着凑趣:「你家那位不也载歌载舞的送哪。」

  「那是庆祝。」大汉咂咂嘴。

  江凇月脸有些发烫,在寒冬时节烫到了心窝里,然后居然对两位浑身烟酒气
的大汉报以友好的羞赧一笑,明艳如春的笑容看得两位抠脚大汉也是一呆,女副
县长这种带着娇羞的笑,全罗林人民更没一人能见到过。

  南下的列车上,吕单舟再三掏出手机,犹豫半晌,终于在屏幕上敲出一个字,
发送。

  北上的动车里,江凇月一直紧紧地握着手机,关节都发白了。她想说点什么,
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敢说些什么,对方是一个比她小21岁的小年轻,她有权
利说什么?直到手机欢快地震动两下,将她从胡思乱想中拽出来。

  「姐。」

  只是简单的一个字和一个标点符号,江凇月修长的手指微微颤抖,默默地将
这个字在心里写一遍,8个笔画,五笔敲VEGG,拼音jie,第三声,这字已经学会
了四十年,她可以在零点几秒内将它打在手机屏幕上,从未觉得有什么特殊。

  然而这个时候出现在屏幕,却蕴含有一股情感意味,一道阳光希望。在她看
来,此时此刻再没哪个字,比它更亲切温馨,更暖人肺腑。

  「嗯?」

  「姐。」

  「嗯?」

  吕单舟在那边似乎与她犟上了,不停地发来,每次都是「姐。」,她就好笑
着拭拭眼角,我也跟你犟,都回一个「嗯?」

  直到第四遍,她才灵光一闪,将问号改成句号,「嗯。」

  对方终于消停了,消停了很久,屏幕归于平静。

  江凇月看向窗外,远山已现白顶,忽然意识到,两人现在正背道而驰,越来
越远……

  手机再次欢快震动,这次是密密麻麻的「姐」,一行一行复一行,铺满整个
屏幕。紧接着又是一条信息:

  「身越远,心越近。」

  你这个人,是住在人家心房里的么?会读心术的么?

  她鼻头一阵酸涩,将屏幕轻轻按在唇上。

           ***  ***  ***

  第二天就是大年三十,办公楼里就剩寥寥几个值班人员,大家也基本不再对
外办公,各部门心照不宣地停止一切非紧急公务来往,吕单舟在办公室无聊地坐
了半天,中午还跑进里间,把江凇月的转椅放成半躺的姿势午休。

  椅子也能闻到她的味道,芬芳馨香,这女人厉害,到哪都能留下痕迹。

  罗林县地处典型的喀斯特地貌丘陵山区,县政府面南背北依山而建,办公室
的后窗就是一道陡峭山壁,遮挡了大部分的远景,据说早数十年前的县长选址时
就是看中这道宝座的屏风,才将政府办公地址定在这里。

  吕单舟站在窗前向远处眺望,这是江凇月习惯驻立的一个位置,她经常就这
样的一手支腮一手托肘,或接打电话,或远眺寻思。只要吕单舟遇到这情景,都
会用放肆的眼光对她上下打量数番,总觉得怎么都看不够,惊叹造物主可以将一
个女人的身姿雕琢得如此曼妙。

  她回到家了吗?是系着围裙为儿女张罗年夜饭,还是在书桌前颦眉冥思?
「为什么你总是那么的心有千千结呢……」吕单舟摊开手掌,掌心上是两根他从
女领导肩膀上偷摘下来的发丝,还依稀有大波浪的卷纹,似乎就能闻到主人的缕
缕暗香。他疾步走去拿来自己的记事本,用江凇月常写的钢笔在其中一页写下两
句诗词:

  凇花云叠凝眸,
  翩翩思与谁约?
  愿我如星君如月,
  夜夜流光相皎洁。

  然后将头发郑重其事地夹在记事本之中,当书签用。

  秘书都有揣摩和模仿领导笔迹的习惯,抄这两句诗词他就模仿了江凇月的笔
迹,倒也有几分神似。吕单舟重重舒出一口气,象是相思怨气一般,笔迹相似,
就能将相思转嫁给对方了吗?她能收到吗?

  两句诗词来自两个不同的年代,中间相距八百年,结合在一起又是如此完美,
完美地契合了他此时牵挂着的远方佳人。

  吕单舟合上记事本,作出一个重大决定:今晚的守夜就在江凇月卧室度过,
我要睡她的床,盖她的被,一边和容素聊微信,一边拿江凇月的内裤打飞机。

  世上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我就是。」吕单舟昂首挺胸,对着自己说道。

           ***  ***  ***

  容素的中青班昨天也是放假了,但是她不能回罗林,是和儿子一起去市里婆
家过春节,或许过几天能下来,却不能确定是哪天,把吕单舟胃口吊得比在天上
吃飞机餐都高。这一个多月,与容素都保持着微信联系,完完全全地把容素当成
了可盐可甜的知心姐姐,而且对容素的要求还挺高,无论是工作还是生活,亦或
私欲,动不动就是找素素姐,把容素诳得是手忙脚乱。

  上星期吕单舟就发一条微信,说「素素姐,您帮我做一道选择题好不好。」
都不等人家答应,就发去了第二条:「你可以接受的性爱方式:A、对着脸射精。
B、在口里射精。C、吞食精液。D、肛交。」至于口交,那是女人的基本功吧,直
接忽略。

  其实还有很多选项——得益于常逛第一XX论坛的功劳——他还不敢一次性的
和盘托出,毕竟有些是太过于惊世骇俗了,心想着咱循序渐进,慢慢地调教出一
个多肉多汁的知心姐姐来。

  也不知是上课还是做活动,容素好半天才回一条信息「阿船!不好好上班脑
子里净想歪门邪道,江常务不在旁边吗」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又回一条写道「我
猜这是单项选择题是吧[机智]」

  吕单舟只好耍赖地回复道「好吧,单选题,但是素素姐必须猜我最喜欢哪一
条,然后选定」,心道只要你敢选自己认为最难接受的,其余三条只怕逃不出手
掌心嘿嘿……

              (第四章完)

              (未完待续)

           ***  ***  ***

  到这里强行做了个断章,只是想卖个关子。

  大家希望容素挑哪个选项更好?

                  ***  ***  ***

    回复和点赞好少啊……看来我的作文风格还是跟不上潮流了……

[ 本帖最后由 逍遥夢 于 2022-8-17 08:05(GMT+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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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引用:
原帖由 iamrunningboar 于 2022-8-12 23:07 发表
虽然作者自说题目是截取的诗,但我认为若非好诗者,自是不会煞费苦心截取一句诗来做题的。而且从文章来看,我觉得作者的写作功底还是深厚的,甚至在谋篇布局上要比现在所谓的“网络小说”的写手要强很多。
言归正传,我想说说 ...
不知兄弟有没报名去做评委?如果没有,那会是我们会所的一大损失。

您猜得不错,我是一个诗词爱好者,甚至有时候看到好的诗词,会升起一股为这句诗写一篇作文的愿望,真是谢谢您的理解。

肉的描写是我很薄弱的地方,所以来得生搬硬套,您也指出来了,感谢。正因为有读者点出哪哪哪不行,才会有作者会想在哪哪哪的方面进行提高。

您通篇对此文的谬赞,我就敬谢不敏了,写的人还没读的人理解得深,实在惭愧。

但正是有您这样的读者在,我才会有继续下去的动力。

此文能有您这样的读者,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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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逍遥夢 金币 +22 征文期间,双倍奖励!! 2022-8-17 08: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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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引用:
原帖由 1225508291 于 2022-8-17 15:59 发表
现代人节奏太快,本文又是连载形式,写法上的铺垫让节奏没办法直来直去,虽说标题是手枪文,但其实骨子里是言情小说,好处就是铺开后上限够高,坏处就是看标题进来的兄弟手枪无处打~哈哈,虽然作者只有两篇,但是目前看下来节奏、叙事 ...
兄弟看得很透彻了,我是真的想让故事很温和地推进,但限于篇幅,很多矛盾不能展开,甚至是略过了。即使按这样的节奏下去,到十万字,男女主也未必能真正入巷,不知读者们是否有这个耐心。

有时候,我们享受的是这个暧昧的过程,等真正有了结果,可能就是文章完结之时……

感谢兄弟的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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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孤叶随水流 金币 +12 征文期间,双倍奖励!! 2022-8-17 2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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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字数:12036

                第五章

  不一会,期待的信息提示声响起,吕单舟忙的点开一看:「Z、以上都可以。」
是的,他没看错,字母的序号是「Z」,打错还是什么意思?先不管它,起码这大
姐姐把四个选项都答应下来了,狂喜之余连忙回复道:「姐,您的单选题可让弟
弟坐上好几趟过山车,只是Z是打错了」

  「没错呀,就是Z,你出一道选择题,姐也出一道填空题吧,阿船可以把E到
Y的空白都填上」这就是容素,一个知性的女人。「但是有前提的,阿船。你填上
的内容,第一不能伤害到你自己,第二不能伤害到别人,第三不能被别人伤害」
但她没说不能伤害到她自己。

  「姐您没说不能伤害到您呢,那才应该是第一点」

  这次,很久都没收到回复,直到吕单舟又一支烟都抽完了,容素才回道「阿
船,如果你有伤害姐的心思,那就是说姐还是做得不够好」

  吕单舟鼻头有点酸酸的,素素姐设条件,第一时间都是替他着想,轻轻给了
自己一巴掌「亏你还想那种见血的乱七八糟事」。这女人太温婉,温婉得即使她
想索要爱情和肉欲,也只是柔肠百转地算在她自己身上。他郑重其事地发一条过
去:「我爱你,素素姐」

  「阿船又在哄你姐高兴了吗?」这次容素发的是语音,很是温柔动听,发语
音也有让吕单舟分享她开心时刻的意思。

  「这次可是真的,现在冬天没打雷,但是到惊蛰那天,我还是会这样给你说
的,姐,我爱你。」

  「所以……阿船你假设的第一点就是不可能发生的,对吗?」容素发的还是
语音。

  「是的姐,我太恶趣味了」吕单舟惭愧道。

  「没有什么恶趣味的呀,要是你的恶趣味只发生我们两个之间,男欢女爱,
你欢了,我爱了,我们又没受到伤害的话,那不就是好趣味了吗?」容素的柔柔
语音在耳边道:「所以阿船可以把填空题好好地做完它,拿一百分。」

  这是五六天前的事了,如今翻看聊天记录,依然能让他兽血沸腾,若能再辅
以江凇月的内衣裤,今晚的喷薄必定畅快淋漓。

  江凇月将衣橱的三个抽屉进行了分类,其中一个专门用于存放丝袜与内裤,
这个抽屉中她又放置两个格子盒,丝袜与内裤都是叠得象豆腐块一样的收纳在格
子里。

  这女人还有点强迫症的意思,内裤与丝袜的颜色也分类,黑色一列,肉色一
列,白色一列,还好她也没几个颜色,内裤也就三色,丝袜好一点,多个灰的,
深灰浅灰都有,她也坚持由深至浅地排列整齐。

  内裤似乎被带走几条,因为格子空出好多个,丝袜倒是还有好多,特别是短
款丝袜,现在不是应季。抽屉里肉色丝袜占据大部分,吕单舟就有点审美疲劳,
于是选了一双浅灰色短袜,在里面的颜色和数量中都算是稀有。

  他对丝袜没有什么研究,只觉得这袜子很是薄透,又非常细密。展开了不到
两指的宽度,弹性却又极大,能把手掌完全的套进去不在话下,即使手掌在丝袜
里摊开也毫无阻滞,只是原来淡淡的灰色几乎就看不出来了,似乎给手掌镀上一
层朦胧的透纱。

  套在勃起的阴茎上,那丝袜都有了紧绷的感觉,阴茎上暴起的根筋清晰可见,
索性将另一只也套上,这样手与丝袜、丝袜与丝袜、丝袜与阴茎之间都有了丝滑
的摩擦,轻轻套弄几下,丝滑的快感立马就上来了。

  女领导的内裤款式也是乏善可陈,全都是裹臀,也就是俗称的四角内裤,但
是质料却是上乘,薄而不透,柔软顺滑。翻开内裤裆部,纯白的棉布没什么痕迹,
将内裤揉成一团捂住鼻口,熟悉的味道直透大脑,刺激得阴茎有节奏地弹跳不已。

  第二个抽屉之前他也拉开看过,但没敢拿起来看,是满满一抽屉的乳罩。女
人将它们一只套一只地排列叠放,反正款式都一样,他就拿第一只出来摊好在床
上。玩内衣嘛,就要玩全套,吕单舟的打算是射精之后,丝袜是包裹不了他那许
多的精液的,渗透出来的就用乳罩的罩杯接着,罩杯最深凹的地方,就是紧贴女
领导乳头的部位……

  一切准备停当,时间将将好来到年三十的23时55分,吕单舟正在埋头苦干,
被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吓一跳,是江凇月。

  「您好江常务,正想着一会是不是给您拜个年呢,又不知道您是否已经休息,
您就来电话了。」阴茎被这女人吓得硬度降低不少,吕单舟一边通话一边坚持不
懈地撸动着,可别半途而废,总不能让这女人把他吓得阳痿,得保持看到想到她
就勃起的好习惯。

  「小吕——呃……小舟,嗯……我想着你自己一个人守夜,这原因有一部分
出在我身上,就想知道现在你怎样了,在干嘛呢?」

  江凇月的声音听起来有点疲惫,两年没回去了,要应酬的肯定多,大年初一
零点是春节中最重要的节点,估计有很多人会想和常务副县长通话拜早年,而她
却将这个最重要的时间给了吕单舟,让他很是感动。

  「谢谢江常务的关心,参加工作了三个春节倒是有两个是在岗位上过的,第
一年在街道上也是,这个没问题。」

  「那现在你在干嘛呢?大半夜的还干什么活吗?」江凇月似乎听到了他的喘
气声,有点疑惑。

  「啊江常务,我走楼梯呢,这不快十二点了,才想起您院子没亮灯,就想赶
过去把灯都亮起来。」罗林这边的习俗,年三十守夜要把家里的灯全点亮了。

  「小舟还叫江常务,不是已经换了称呼吗……我觉得挺好的。」江凇月有点
感动,但失落感依然占据内心,声音越来越低。

  「……姐——」已经到了紧要关头的吕单舟巴不得有这么一说,赶紧改口,
而且激情撸动之下,这「姐」字还带着颤音,有那么点呼唤的味道。

  「嗯!姐在——」女人的声音顿时清亮许多。

  一个正常回应的鼻音声,却让正在紧要关头的吕单舟听起来不啻天籁之声,
当然江凇月的声音温柔的时候也确实好听,他赶紧的引诱女人多说话:「姐,这
时候能听到您的声音,真好……」

  江凇月虽然有点不明所以,但因为是和这个唯一不需要她防备的男孩子聊天,
声音无意识地带出了点吴侬软语的温柔:「嗯……你别走那么急,我就跟老吴说
过你那里楼道灯不够亮的。」

  踏进零时,县城范围的鞭炮声顿时响彻夜空,江凇月的声音快听不到了,吕
单舟紧接着快速撸动数下,再来一下狠的,叫道:「姐……姐!您听到吗姐?」

  吕单舟高亢的喊叫江凇月吓得都站起来,急道:「小舟都说让你不要急,怎
么还跑起来了?你那边好吵听不到,一会再说……不要挂电话!」到后面几乎是
低声叫嚷起来了。

  此刻吕单舟已经射完精,浑身赤裸舒舒服服地卷在江凇月被窝里,依然将她
的内裤揉成一团捂在鼻子上,又拿去摩擦阴茎:「姐,没事,我到您屋里头了。」
真想告诉她,我正一边和你聊天,一边玩你的内裤……那体味太香醇好闻了,只
要他愿意,还能立起来再来一发。

  电话里传来的鞭炮声也逐渐稀落,只听吕单舟的声音在那边低低道:「姐,
路上摔一跤,脏了,能不能用用您的卫生间?」

  江凇月一听就急眼,责备道:「摔哪了?是楼道还是小招路上了?让你别跑
让你别跑,赶那时间干嘛?都大小伙子的人怎么做点事还让人不放心。」这种批
评语气,不像领导批评下属,更多的是家里长辈训导犯小错误的晚辈,他从老妈
那里听得耳朵都起茧了,一点都不怵,此时传到耳中简直就是和风细雨般舒服,
尤其射精之后。

  其实是射的精液太多,丝袜里全都是,拔出来茎身也是沾满了,索性洗一洗,
原本没必要和江凇月说,反正她也得过几天才回来,就是想逗逗她,享受她的急
眼:「没伤呐,就是打了个滚,所以得洗洗。」

  江凇月关心的是这二愣子秘书有没剐蹭,只要他没受伤那比什么都好,对男
人能不能用她专属卫生间却毫不在意,只稍作犹豫便道:「用个卫生间还得和我
说吗,以前不见你那么老实。」顿一下,「衣橱里第三个抽屉有新毛巾,你拿去
用。」

  这么一说,吕单舟还真想起她衣橱有三个抽屉,一个放的是内裤丝袜,一个
放乳罩,再一个就是放毛巾卫生巾之类的小物件。也是他射精之后有点胆大妄为
了,就决定逗逗这个姐姐,假装翻腾一会道:「没有呀,净是丝袜内裤……」

  「你这人怎么乱翻,最下面一个才是!」即使吕单舟没在眼前,江凇月还是
腾地红了脸,原本白皙的脸庞现在说不出的娇艳,只可惜男人看不到。

  「姐又不说清楚,从下面往上数这不是第三个吗?」吕单舟狡辩道,然后看
着满抽屉的方块内裤,继续逗这个便宜姐姐:「姐您的内衣都是这种款式和颜色
的吗?会把您心态都穿老了的。」

  没人数抽屉是从下往上数的吧,江凇月大怒:「你管那事干什么,你又看不
见,毛巾在最下面那抽屉!」

  「能看见啊,您晾出来我就看见了,真的会变老的啦,老姐!」吕单舟不欺
负她了,打开第三个抽屉。

  江凇月呆了呆,被他一声「老姐」哄得心都要化了,但他说老这似乎又不能
忍:「小舟你直说姐老就是。」

  踩到天下所有女人共同的一条尾巴了,吕单舟赶紧赔笑道:「姐您别误会,
您现在比实际年龄年轻多了,但是您明明还能更年轻啊。」

  「你还知道我年龄!调查我吗?」江凇月拿开耳边的手机看一看,似乎这样
能看到与她通话的人一般,如果能看到就好了,她想摆脸色给这二愣子秘书看,
想要他知道她的不高兴。

  「全罗林人民都知道的啊,又不光是我。」这个吕单舟确实有点冤,政府网
站就有,凭什么别人能知道我就不能知道?只是随后神使鬼差补的一刀才气得江
凇月有点抓狂:「不过我还知道您的三围就是。」说完才发现嘴快了。

  「你怎么知道我的三围?」女领导的口气有点淡淡的,这是火山爆发前夕……

  「别生气别生气姐,我也就是刚才看衣服上的尺码,哪能真知道呢,猜的。」

  江凇月想问他猜的数字是多少,又觉得不妥,只好怒道:「你不是开错抽屉
吧,成心的,要是开错会立马关上,你不拿起来看能知道尺码!」

  「不是,老姐嗳——我想着是似乎该换了我床上那内裤,您都让我走出来的
嘛……」

  江凇月打个激灵,想起他说恋人内裤助情的事儿,忙道:「迟些再找你算账,
毛巾找到没。」

  「找到了,阿姐,您的卫生巾不多了。」

  这人能把「姐」换着花样叫,偏偏还叫得你心暖洋洋的,江凇月是羞也羞不
及,恼又恼不成,平常时都是她掌控这个下属秘书的,怎么现在好像被他牵着走
似的?只能没好气道:「那是你的问题,不是我的问题。」

  吕单舟捉狭一笑,道:「阿姐,您的生理期是什么时候?」

  什么都告诉你,那不是等于在你面前被剥了个赤裸裸,江凇月真有点不高兴
了,淡淡道:「你问这个干什么,差不多行了小舟。」

  「不是的姐,我是想到那时候,多给您弄些生姜红糖水之类的,暖暖肚子。」
吕单舟感觉要坏事,急忙的一本正经起来。本来他想说,生理期就为女领导贴好
卫生巾在内裤上备用,这时候再说出来,那女人翻脸都是轻的。

  这种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聊天方式,江凇月一时还真适应不了,搞得有点应
接不暇,连忙接过聊天的主导权:「小舟——」

  「姐。」

  「洗澡去吧,脏这么久你不难受……泡泡浴缸,能放松身心。」江凇月被他
一声「姐」点中软肋,转眼又心疼起他来,她是家中老大不假,但身后是同父异
母的一个妹妹,婚后也只有一个女儿,难得有个男孩子花样百出的让她呵斥让她
生气,一时就母爱泛滥起来。

  行,自用的浴缸都让出来了,还有戏,吕单舟再次耍起小手段:「那……姐,
我不用新毛巾行不行,用您的毛巾行不行……」

  江凇月的素眉慢慢地竖起,又缓缓地舒展开来,轻声道:「明明都有新的,
用别人的东西干嘛。」

  「姐的东西,都有一股好闻的味道,让我……让人……能静下心来。」这是
千真万确的心里话,如果不往歪心思方面去想的话,就会觉得江凇月那种似檀似
麝的味道很醇和,的确能安抚他躁动的心。

  「洗好就在这睡吧,别回去了,外面又黑又冷,你再摔一跤。」

  按吕单舟了解的这位女领导,如果突然转话题,就表示上一个话题的讨论到
此为止,且她对话题的结论是持不置可否的态度,不支持也不反对,色胆包天的
吕单舟自然只会看到「不反对」,忽略「不支持」。

  江凇月一声叹息,将手机放在面前的小桌子上,盯着手机发呆,很有意犹未
尽的感觉,窗外漆黑一片,偶尔掠过一两盏孤独的灯光。

  此刻她正在返回罗林的归程上,坐火车。「归程」,在心里她愿意使用这个
字眼,愿意将罗林当成她的家。在那里,她「弟弟」会牵挂她,已经为她点亮回
家的灯。不同于去上海时恐惧和厌恶的心情,现在她更多的是轻松和期待。

  离开上海这个鬼地方,一分钟也不愿意多呆,哪怕动车票已经售罄,就是挤
绿皮车也要逃离这个魔都,魔鬼的都市。

  但是为什么不告知吕单舟呢?是想给他个惊喜还是怕他知道自己跨年夜居然
是火车上度过的会发飙?她发现有时候自己会害怕这个小秘书发飙,会害怕他提
出的花样百出的无理要求,明知道那些要求很暧昧很过分,依然纵容他,假装不
明白他的花心思。

  这是一个新出现的软肋,一定不能让那二愣子秘书知道,不然那王八蛋能蹬
鼻子上脸。

  或许该考虑在罗林买一套房了,她从没像现在这样的喜欢这个小县城,牵挂
这个山清水秀民风淳朴的小地方,和这里的人。

           ***  ***  ***

  容素说,年初二会回娘家,终于可以见面了,这个少妇姐姐,吕单舟等她等
得好苦。

  只是今天才年初一,还要等一天。吕单舟起床晚了,懒得收拾江凇月的卧室,
反正今晚还得再睡一回。

  依旧是在秘书科消耗时间,当然也方便了他打各种拜年电话,尤其是家里的,
他会将手机与耳朵拉开一尺距离,听母亲在手机里大呼小叫,然后满脸的幸福。
他能对着撒娇的女人,母亲是一个,容素算半个,似乎女领导也……不知道可以
吗?

  临近「下班」时果然有纪委的电话打到座机上查岗,但是吕单舟是属于窃喜
的一类,暗叫侥幸。

  傍晚在宿舍阳台偶然向下看的时候,发现江凇月院子亮着灯,明明出门前已
经关了?吕单舟汗毛直竖,赶紧拿过望远镜,不久就能看到院子里冒出一个碎花
棉衣的身影,这一惊,非同小可——昨晚还通着电话,不到24小时就出现在政府
小招了?

  吕单舟就在阳台上拿望远镜看着下面院子里的女副县长,打电话道:「江常
务……姐,您回到罗林了?」

  「被你发现了啊?不欢迎吗?」一身家居服的江凇月走到屋檐下,手机放在
耳边,边说边向阳台上举着望远镜的吕单舟招手。

  「不是,这不昨晚还通着电话,今天就到这里了,也没提前有个信息,您是
坐的飞机?」最近的机场在省城,有300多公里。

  「……是火车——通电话的时候已经在车上了,本来是想和你说一声,但想
着你要知道了过个年都不安宁,就算了。」江凇月本想打个马虎眼糊弄过去,但
又不敢说这个谎,也不愿意对这个弟弟说谎。

  「都在火车上了也不告诉我一声,您这是搞我突击检查啊!姐您是当面一套
背后一套,信不过小吕是咋滴嘛!」吕单舟怪叫一声,在阳台上就张牙舞爪起来。

  果然还是发飙了,江凇月一声叹息,却也不怵他,笑吟吟道:「哪里是突击
检查,检查什么?你又没做坏事慌什么。」——真的没做坏事吗?她手里捏着刚
洗干净的一对灰色丝袜。

  江凇月是下午到的家,进卧室时的确吓很大一跳,团成一堆的被子、散乱在
床上的她的内裤胸罩,床脚甚至还有沾满液体的丝袜。

  她预想过吕单舟会利用她的卧室做点什么出格的事儿,但未料到是这么大的
一个场面。足足呆立三分钟,不知道该干些什么。

  后来其实也没干什么,只是将床单被子重新抹平叠整齐,将散乱的内衣裤重
新归整进抽屉,将脏兮兮的丝袜洗干净。

  要换在数月前,这丝袜甚至是内衣裤,都可能被她捏着鼻子扔垃圾桶里,甚
至都不可能是她来做这件事,而是让那胆大妄为的王八蛋来处理。可自从这王八
蛋闯进她这私人禁地之后,她就觉得屋子里多了许多阳刚气息,屋子不再是冷冰
冰的没有烟火人气,不再是她进门之后就摔在沙发一动不想动的地方,而是进门
时有所期待,期待屋里有某种变化,进门后也有所期待,期待屋外会有某种响动……

  于是江凇月在收拾这个遍地狼藉的局面时没有什么杂念,就象一个姐姐收拾
弟弟的淘气后果。甚至这时候她的洁癖习惯也不翼而飞了,明明那些被子和内裤
胸罩极有可能沾有某种东西,可她觉得只要看不到,也就算了,能将就用的,能
将就穿的,都将就,懒得洗了,她给自己找个理由想道。只是这流氓弟弟一边说
她的内裤老土,一边拿来胡搞,这让她有点气哼哼。

  直到后来她想去洗澡时,发现几块毛巾全部不见了才有点生气,你说用了就
用了呗,怎么还顺走了呢,那我用什么?江凇月看着光溜溜的浴室毛巾架腹诽几
句,无奈还是得去拿新毛巾来用。

  吕单舟打她电话的时候,刚好泡完澡出来,女人歪头扬两把还有点湿漉漉的
长发,招手道:「小舟,去买点菜,下来姐这一起吃饭。」

  「也好,多做几个菜,再买瓶红酒,和我姐补过个年夜饭。」都到这个时候
了,江凇月不可能不知道他在卧室的胡天胡地,她装糊涂,他更乐意迷糊。

  「红酒……行!姐委屈小舟独个儿守了大年夜,就该补上!」江凇月似乎在
下一个决心道。

  等吕单舟提着大包小包到江凇月住处,发现女领导居然把家居服给换了,穿
的是一条针织冬长裙。即使知道这女人有裙子,但首次得见,他还是惊掉下巴。

  江凇月正在窗帘边低声说着电话,看到他进来朝他微微一笑,做个小声的手
势,指指餐桌示意东西先放桌面上。

  似乎是给某个领导拜年吧,江凇月的态度比较柔和,通话内容有祝福语,也
有一些工作上的汇报。

  浅红的长裙很应过年的景,针织面料很柔软,将女副县长成熟的躯体包裹得
凹凸有致,小腹是微凸,乳房是高凸,屁股更是大凸,小腹下倒是神神秘秘地凹
进去一个倒三角。看来女领导是毫不避忌地放飞了一回,长发也罕见的放下来,
只用橡皮筋在颈后扎一道,瞬间将女人带回到三十多岁的年代。

  一看她摁下电话,吕单舟便作惊艳状笑道:「我是不是全罗林唯一能看到姐
靓丽一面的人?姐必定给我今年带来好运气!」

  江凇月显然被称赞得心情很不错,微笑道:「还好,刚才要不要换衣服犹豫
很久,端正衣冠是对客人的尊重。」这红裙子其实是十年前的衣服了,带来罗林
确实没穿过,在身上比划了几次,考虑到是唯一颜色比较应景的衣服,才下决心
穿。但也是小了半码,毕竟十年前更苗条,人到中年就丰盈许多。

  「江常务把我当成客人,要隆重相待,那我宁愿您穿家居服,褪色补丁的更
好,当成随随便便的家人。」

  江凇月眼睛很是柔和,温声道:「这是小舟第一次和姐吃正餐,正式点没错,
往后要是再来,我就算蓬头散发的,小舟可不能笑话了。」说着围裙戴上,兴致
勃勃道:「来,我们一起做这道大餐呗。」

  吕单舟可对她的手艺不抱什么希望,因为围裙是崭新的,笑道:「好,我给
领导打下手。」

  于是女副县长难得地羞惭一次,拽过吕单舟的衣袖往前推:「要看姐的笑话
么?在家是江常务听你指挥,单舟同志指哪凇月同志就打哪。」

  「是真听指挥吗姐。」吕单舟在前头笑道,半推半就不挪步,让她推着前行。

  向前推的力道只是稍微停顿一下就继续推行,声音从身后飘过来:「真,又
不是第一次听你的话。」不是吗,痛经那回,凶了我三次「别动」,我就没动,
江凇月心道。

  对于红酒,吕单舟没什么研究,心想两三百一瓶的也就差不多了,直到看江
凇月喝的细微表情就知道,这酒不怎么样。

  再怎样人家还是大都市过来的女人,也曾经小资过。

  此时两人已经吃了个意犹未尽,干脆就在沙发前的地板背靠沙发席地而坐,
酒瓶酒杯也是放在地板上,还有一个果盘装着些腰果杏仁水果。

  「小舟,我知道你有很多问号在我身上,咱们做个真心话大冒险,你想知道
的,姐都告诉你……嗯,你也得和姐说真话。」江凇月拈着一枚樱桃的果柄在酒
杯里缓缓搅动,信手放入嘴里,咀嚼的声音轻缓柔和而细不可闻。

  「太好了姐,那我就不客气喽——」吕单舟倒是仰头一口闷,根本没有品红
酒的风度,贼兮兮道:「姐的三围是多少?」

  只见女人一脸不可思议地盯着他,眼看就要形成凝视状态,美人沟深凹,吕
单舟赶紧道:「开玩笑的开玩笑的,要说问题吧,眼前这个就是现成的,姐您应
该在上海过年的,怎么回罗林了。」

  其实刚才江凇月并不是要发怒,只是在疑惑,之前不说已经知道我三围了吗,
怎么又问,还挺认真地考虑要不要告诉他,这数字,其实自己也拿不太准,很多
年没在意过了,现在又胖上那么几斤。见换了话题,就不再去想数字。

  这个问题倒是料到吕单舟会问的,就算不问江凇月也打算主动告诉他,互相
不留问号不留猜忌才会是能真心长久相处的朋友。

  答案只能用「说来话长」起头。

  原来江凇月与她先生相识于同济大学,夫家在上海、甚至是再往上的层面,
都算体制内的名门望族,而她家只是一个普通的二婚处级干部家庭。的确,一个
处级干部放在罗林那是响当当,在魔都,则泯然众人矣。

  江凇月也是土生土长的沪上人家,不同的是她未曾晓事即丧母,父亲独力拉
扯她长大,在她进入高中宿校之后,才有机会续弦,娶了一个只比她大一轮的继
母。这个精明而极富优越感的继母为她带来一个同父异母的妹妹,也为父亲带来
了第二春。

  江凇月和她先生认识时20岁,直到32岁以博士后出站才结婚,留沪进入上海
海关,不久就是到区县挂职,再挂职留任,再异地交流,最终到江凇月和吕单舟
两人相遇。

  「哇,姐的经历真曲折,看来我们能在这里一起喝红酒还真得缘分才行。」

  「曲折……才开个头而已。」江凇月抿一口酒,脸红,眼也红,看着吕单舟
道:「小舟还愿意听吗?」

  吕单舟感觉有点异样,情不自禁握着女人的四只手指,与暧昧无关。屋内温
暖如春,即使有红酒的熏陶,手指依然冰凉,微抖。

  「我有一个女儿,今年26岁。」江凇月努力让自己平静地说出这句话。

  江凇月今年46岁,女儿26,那就是20,那年还在大学——大二,与她先生认
识当年就怀孕了,却32岁结婚?吕单舟意识到女领导的故事并非「曲折」那么简
单。

  大二那年某天,闺蜜带江凇月参加一个文学沙龙,在沙龙上认识方博浩,期
间喝的就是红酒。后来争论起这事的时候,江凇月认为方博浩在红酒里下了药,
方博浩则否认。

  江凇月只是抿了几口,感觉就晕乎乎了,然后就是手脚乏力,直到被人扶进
酒店房间,然后在房间被强暴,方博浩。

  那药的厉害之处在于,整个被凌辱的过程,江凇月都是清醒的,异常清醒。
从裙子被掀开,褪下内裤,到男人用阳具在生殖器外摩擦,再到阳具强行插入,
失去处女膜的疼痛,到那人的抽插,甚至阴茎在阴道里细微的跳动,直到射精,
她都能清晰感觉得到。

  这个画面在每逢她失眠之时,就会在脑里一遍遍地放电影,让她痛到痉挛。

  但是那时她无力动弹,像个植物人,唯一能做得到的动作只是睁着眼睛看着
天花板,流泪。

  闺蜜是什么时候不见人影的,她记不清。完事之后的次日,方博浩在她面前
作悔过状,承诺照顾她一生。江凇月答应,拒绝他的护送,在酒店总台就报了警,
将正在客房大睡的方博浩带去派出所。

  然而事情并未朝着正确的方向发展,数天之后,父亲和继母开始劝说女儿,
暗示可以将坏事变成好事,还带女儿去方家见方家父母,神奇的是方博浩居然在
家。

  随着双方父母不知去了哪里「谈事情」之后,江凇月在方家再次被强奸,强
奸过程完成,照例是方博浩的悔过,承诺照顾她一生。

  江凇月明白了,有些事情,只有她一个人蒙在鼓里,于是她独自一人奔走检
察机关,不再接触方家人。但即使这样,她还是遭受了第三次强奸,这次是在自
己家里,在自己的闺房,依然伴随有方博浩事后的山盟海誓。

  她继续去告,第三次的强奸她做有录音。但是那个以前不怎么待见她的继母
却哭着和她说,在各自的单位里,父亲与继母都受到了莫名其妙的打压,几乎到
了走投无路的地步,能伸手拉一把的只有方博浩父亲。江凇月第一次犹豫了,也
绝望了,自己根本就在别人的掌握范围之内。

  她发现自己成了正在与风车搏斗的唐吉坷德。

  她可以不在意那个精明女人的哭诉,但无法忽视父亲在角落里抽烟,看着她
欲言又止的模样。

  那个既当爹又当妈将她拉扯长大的父亲,还未能享受到她的反哺之恩,正值
职场壮年之时,就得黯然退场了吗?

  方博浩喜欢她,或许是真的,但也只限于喜欢她的相貌肉体而已,而且这种
纨绔子弟夺取心头之好的污鄙手段,令她憎恨厌恶。

  她怀孕了,并坚持要生下孩子,这是她唯一能自主做到的一件事,因为她敬
畏生命,孩子不能作为无辜的牺牲品,为此她休学一年。

  一通痛苦漫长的谈判下来,达成的协议是:男女双方尽快拿证,确定江凇月
的地位,她完成学业后才会嫁入方家,生下的孩子由江家抚养,江父江母的职位
都会有不同等级的提升调整。

  看似皆大欢喜的结局,只有江凇月知道,她的精彩人生,止步于20岁,一个
花样年华的灵动少女,从此变身沉默寡言的冷脸少妇。

  后来只是单纯的为了逃避婚姻,她拼命的埋头于学业学术,将自己固封在象
牙塔里,一直到博士后出站,避无可避,才勉强进入方家这个体制内名门。即使
这样,她依然想办法逃避,所以就有了曲折的空降罗林之路。

  父亲终究是受不了这持续的心灵拷问,在她到罗林的第二年就溘然长逝,离
世之时手中还握着他的小月月的一只小玩偶。

  江凇月缓缓转动酒杯,想将语气尽量放得平淡一点,象是纪录片里的旁白,
但是满脸的泪痕还是出卖了她。

  难怪提到喝红酒的时候她会犹豫,原来红酒是罪恶的根源……吕单舟轻轻地
拿过女领导的酒杯,道:「姐,是我不好,还让您喝酒了。」他很想为女领导擦
去泪痕,但不敢动,江凇月此刻正沉浸在对男性的深恶痛绝之中。

  「酒不是根源,就像枪在谁手上一样。」江凇月摇摇头,要回酒杯倒酒:
「也只有微醺嘛,我才有勇气和你说这些污秽事,多少年了,一直堵在我心里……」

  「姐还是别喝了,女人喝多第二天容易头痛。」吕单舟将倒的满杯匀大半到
自己杯里,只留一小口给她。

  「你要喝我口水吗?」江凇月瞪着他道。

  「嗯,喝姐的口水,听姐的话。」吕单舟此时不忍再调戏江凇月,一语双关
地回一句后连忙转话题:「那这次回家这么快就走了……」

  「家……」江凇月苦笑一声,「这里才是我的家。」

  这一切认知,源自于火车上那个「姐」字,8个笔画,五笔敲VEGG,拼音jie,
第三声……即使是现在脑袋处于混沌迟钝的状态,江凇月依然记得这个字的各种
拼写方式,枯燥的8个笔画拼凑出一个神奇的让她心有归属的一个字。

  有了这个字,罗林远比上海温暖。

  这次回上海,原本也抱有维系与继母之间亲情的一丝丝希望,毕竟那里还留
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妹妹。但是到家后,发现继母依然是那么精明而优越,她关心
的是,与方家持续交好,能带来怎样的现实利益,继女的这个砝码,又能给妹妹
带来怎样的不费吹灰之力的前程……

  方家还是那么的高高在上,方家父母始终认为,儿媳的常务副县长是依仗方
家影响力得来,她的地位来自于方家的怜悯。

  江凇月随即在方家年夜饭上桌之前摔门离去,可以,你们既然认为帽子是你
们送的,大可以再摘了去,我不在乎。

  只是在地铁里,脑海里突然浮现那个为她跑前跑后的傻秘书,为她熬汤制药
的二愣子,为她偷偷买卫生巾的未婚大暖男……如果我的帽子被摘了,他怎么办?
打回原形吗?他甚至还是借调生……江凇月一阵心痛,那小年轻满怀希望地为你
鞍前马后的服务,你甚至没过问一下他的待遇问题,哪怕一句。

  而他也从来不提。

  在她不犯重大错误的前提下,要想处置她,充其量只能将她弄去人大政协,
她毫无畏惧,只担心那个才喊了她两天「姐」的弟弟。

  此时此刻,「回罗林」三个字,在她脑海挥之不去,那里才会有她的家,她
要回到弟弟身边。

  「江常务,如果您去人大,我就申请去人大信访室,如果您去政协,我就申
请去政协文史室,我还是为江常务服务。」吕单舟跪坐面向江凇月,认真地道。
那两个部门都是清水衙门,旁人避之不及,一调一个准。

  江凇月能读出吕单舟眼里的真诚,对他的赤子之心毫不怀疑,忍不住揉揉他
的短发,苦笑道:「傻小子,姐去政协的话就是要唱夕阳无限好了,你才多大,
也要跟着日暮西山了么?」

  「但得夕阳无限好,何须惆怅近黄昏。」吕单舟脱口而出道。

  这是清朝吴兆江将李商隐的「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篡改后的诗句。李
商隐那种「晚景虽好,可惜不能久留」「美好的事物稍纵即逝」的低落情绪,一
下就变成了「如果曾看到过夕阳的美丽景象,又何必伤感黄昏的到来」的乐观精
神。

  但是吕单舟现在说出口,就容易引起歧义了,江凇月刚说了自己是「夕阳无
限好」,他就跟上一句「但得夕阳无限好」。吕单舟意识到这个时候与女领导说
暧昧,非常不合时宜,就掩饰性地端酒杯。

  江凇月与他碰一下杯,捧着酒杯认真说道:「为小舟赞美夕阳的诗句干杯,」

  「又不是我写的,清朝的一个邋遢诗人。」吕单舟腼腆地解释,将红酒一饮
而尽,趁着酒劲说道:「姐看起来才三十多岁,就说夕阳什么的,暮气沉沉。」

  经过刚才的一番互相打气鼓励,江凇月也开朗了许多,笑道:「什么三十多
岁,姐都四十六了,你也知道我四十六,你知道的。」

  「我才不知道——我心里不承认,我的心就不会知道。姐,您现在看起来就
是年轻十岁,如果心态也能年轻十岁,那为什么不能把自己当成年轻十岁的人来
过日子。」吕单舟又施展出他胡搅蛮缠的歪理来。

  江凇月呆了呆,困在他这绕口令里有点绕不出来,似乎还挺有道理的……她
看着吕单舟,手指叉着头发拨拉,温柔地道:「小舟都是这么地哄女孩子的吗?」

  吕单舟愈加腼腆了。

  一瓶红酒就这样的慢慢见底,这个小年轻,是江凇月26年来第一个,心甘情
愿陪着喝酒的男人。放开所有的戒备,才能心甘情愿。

  「姐,您得休息了,都快两点了。」吕单舟眼见女副县长多少有些不胜酒力
的现象,只好不情愿地提醒道。

  「也是,和小舟一起的时间过得真快。」江凇月要站起来,有点摇晃。

  吕单舟很自然地扶上她手臂,江凇月很自然地靠过来,两人没有丝毫做作。

  他把江凇月轻轻地放倒在床上,为她扯上被子:「姐,您睡,我这就回宿舍
了。」

  江凇月握着他的手没说话,朦胧的眼神似曾相识——和前两天在动车上的感
觉一样。

  吕单舟单膝跪在床前,轻声道:「阿姐,弟弟就在这里,您安心睡……」

  「小舟……小舟弟弟,姐是不是毁了形象,会不会让弟弟失望……」江凇月
闭着眼睛喃喃说着,长长的眼睫毛有点扑动,显示出女人心里的不安。

  「没有!一点都没有!姐姐一直都是我心目中的纯洁女神,以前是!现在是!
将来也是!」吕单舟毋庸置疑地定论道,柔和的灯光将女神轻轻地笼罩起来,光
滑的额头、如玉的鼻梁、红润的双唇、精致的下巴,无一不是上天对这位伤心女
神最好的补偿。

  只是江凇月的眼睫毛不再闪动,已安心地入梦而去,大概并没听到他下的这
番定论。

  这是一个冰清玉洁的姑射仙子,即使是现在这个暧昧的场合,他也无法生出
丝毫的亵渎之心。

[ 本帖最后由 真舞28 于 2022-8-26 09:58(GMT+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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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清风入寒梦 于 2022-8-26 11:10 发表
看多了绿文 凌辱,更觉纯爱才是王道,还是熟女,年少不知道阿姨好,错把少女当成宝,江凇月看到满满屋子的内衣胸罩丝袜狼藉,并没有恶心反感,冰山领导领导的心已经融化,就等后面慢慢绽放了,孤男寡女红酒杯,暧昧至极,在放在身心肉体缠 ...
读者所有的回复我几乎都会看几遍,将会从中得到激励,您是从开始就追着更新来回复的,非常感谢,正因为有您这样的读者,才会有我这样的作者。

江凇月应该没那么快入肉,可能这会令一部分读者失望,我原意是作出一篇悠柔绵长的可回味的色文,现在也是朝着这个方向努力,期待你们的支持。

开始是想写一对一的纯爱来着,后来发现如果十万字之前都没肉戏的话,对不起色文称号,所以强行加戏……想必您能理解我的苦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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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soyoui 金币 +19 双倍奖励!!! 2022-8-27 0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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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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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1920715713 于 2022-8-26 10:53 发表
江常务过往受到过的种种屈辱,会不会成为和吕单周发生肉体关系的阻碍,小吕同志又会如何应对,在江常务放下过往之后,由于愧疚心里产生的对小吕的弥补和顺从感,是不是能让她接受更大的性爱尺度,所谓情感压抑的越多,爆发来的就越 ...
必须给你一个大大的赞,基本都契合我的想法了,请你一定继续鉴赏,帮我找出余文的不足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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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soyoui 金币 +4 双倍奖励!!! 2022-8-27 0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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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引用:
原帖由 sder11111 于 2022-8-26 09:12 发表
苦等数天终于等到更新,没肉,但是情节发展的循序渐进,女主心态的变化也很自然。越来越期待更新了,能不能提前透露下下次更新时间啊????????
一般我的更新都会在7——10天一章吧,说心里话,更新的速度和动力,很大一部分会来自于读者的回复,回复的数量、质量,就是我写作的绝大部分动力,有时候在电脑前码字,码着码着卡壳了,会跑去看回复。有时电脑打开了,咖啡冲好了,烟点上了,手指也一本正经放在键盘上了,但两三个小时敲不出一个字来,对写文有了抗拒,还是跑去看读者回复,即使那回复我已经看过无数遍。

我生性愚钝,偏又追求完美,经常为一个字用“推”还是“敲”,会在屏幕前呆坐半晌,有时还被迫把文章从头再看一遍(自己写的东西都记不住了……),久而久之,越往后更新的速度就会越慢,这时候,读者老爷们的作用就应该发挥出来了,你们才会是更新的动力。

顺带说一下,下一章的整个章节内容,都是在一个房间里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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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soyoui 金币 +32 双倍奖励!!! 2022-8-27 0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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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字数:12338

                第六章

  2017年农历正月初一的晚上,一直到凌晨,吕单舟都是在江凇月的卧室里度
过的。

  在确定女领导入眠后,他去冰箱挑出一瓶桂圆蜜,再拿一只为了冰箱除味才
放进去不久的柠檬,将柠檬洗净切片,加适量蜂蜜,再倒进微烫的开水浸泡着,
想起院子里有一盆薄荷,又去摘两片叶子挤揉数下也丢进去。

  饮酒过量的人都有几率会因为口干舌燥而难受醒来,一杯蜂蜜柠檬水甜中带
酸,既能分解酒精,减缓酒后的头痛,又能生津润喉,促进气血流通。

  回到卧室,女人已经翻过半个身子,仰卧变成了侧卧,只是两手的放置有些
奇怪,是双手合掌垫在脸颊之下——这是枕头不够高么?吕单舟打着问号将保温
杯放在床头柜上,找来笔写一张便条压在杯子下,看看手表,将近凌晨三点。

  手表就是江凇月送的所谓「道歉礼物」,一只纯白表盘的精钢机械表,事后
他偷偷查网上,大概一千块左右的样子,对于他来说已经是奢侈品了。女领导曾
批评他骁勇有余而稳健不足,说戴一只简约大方的白色圆表能改善一下他的鲁莽
形象,他就在心底下记住了领导对他的点评,这手表也成为须臾不可离的随身物。

  确实这腕表也起到了抚慰心情的作用,有时处理事情过程中焦躁了、烦闷了,
会下意识地用手指肚儿沿着表盘外缘摩挲转圈,会想起江凇月的批评与告诫,甚
或是女领导那些谆谆教诲和恨铁不成钢的怒容,心会自然的平和下来,学会了再
后退一步看事情。

  吕单舟看一眼女人恬静的睡容,不由想起她入睡前熟悉的眼神,前两天在动
车上见过,送上车后他想下车,女领导没说话,但定定望着他的眼里满是没说出
口的挽留和祈求。那种刹那间的无助,天下之大,女领导却也只能向他流露……

  这个女人,她既防备一切,偏又争强好胜,最后落得个形单影只——或许就
是因为要强而令自己更孤独吧……

  他在心底叹口气,决定还是留下陪伴一会,不然女人一会醒来,放眼四周还
是只能顾影自怜,与大过年的喜庆气氛大相径庭,两下相比那必然得再次悲从心
来。

  床头柜上叠有几本书,吕单舟从中抽出一本,索性靠着床头柜席地而坐,就
着暖暖的灯光翻看。

  江凇月确实是被喉头的干痛给憋醒的,她醒来的时候并没有翻动手脚,只是
缓缓地睁开眼睛,吕单舟就距她一尺之遥,一手捏根香烟在鼻子底下嗅着,默默
地看着书,悄悄地翻着页。

  这笨蛋烟瘾犯了也不晓得出去抽一支,在客厅抽也行啊,谁来怪你……江凇
月好笑地心道。床头灯的灯光被男人宽厚的肩膀遮挡住,她就安安全全躲在男人
的影子里,脸颊枕垫双掌,睁大双眸静静地看着他,心里头暖洋洋的。她知道这
笨蛋为啥在这里看书,为啥不出去抽烟,为啥把书页翻得像窃书贼一般。

  这个大男孩,这个男人,五官单列的话怎么都算不上出色,组合在一起也和
英俊潇洒沾不上边,偏偏她越看越顺眼,总觉得他的眼神永远是那么的清澈,笑
起来的时候更是带来满屋的阳光,还有一股亲和力满满的帅气,魅力十足。

  回想以前在县府办公楼与他第一次打照面那会,还以为他是个只懂唯诺的小
办事员,就一脸的不屑,如今念起真是惭愧,原来自己也是以貌取人的一份子。

  不过别说,他发起飙的时候,也是狰狞得可怕,青筋暴起,喉结滚动,鼻扭
唇歪……江凇月后怕地抿抿嘴,以后尽量别招惹这二杆子弟弟生气,那气势还真
有点汹汹,会让人下意识选择避让。

  吕单舟的侧脸被灯光剪成一个剪影,笔直的鼻梁下来,短短的胡茬清晰可见,
他在安静地看书,看得很专心。江凇月默默地数了一下,男人的眨眼频率一分钟
大概是三到五次的样子,这是聚精会神的表现。即使这样,她依然是连脚趾头都
不敢动一下,生怕被男人发觉,不知是舍不得破坏这种静谧温馨的气氛,还是舍
不得失去这个光明正大偷窥男人的机会。

  连喉咙的干痛口渴都忘了,都说女人是秀色可餐,男人何尝不是能望梅止渴
……

  江凇月为自己一刹那的胡思乱想感到脸红,悄悄咽下一口唾沫——居然会有
唾沫?

  直到吕单舟毫无征兆地转过头来查看她的睡眠,她才意识到被撞破了,连闭
上眼睛都来不及,索性也不逃避,一双大眼睛温润地看着他,两人定定地对视着,
距离不过一尺。

    时间啊,请静止吧……

    两人几乎同时产生这种念头,只是不知对方所想而已。

  「姐,这是渴醒的吧?要不起来喝口水?」到底还是吕单舟先出言询问,女
领导的嘴唇都能看出干燥来了。

  「嗯,喝点。」江凇月回应他浅浅的一个笑容,撑着床垫坐起半靠床头。

  吕单舟拿过保温杯拧开盖子,伸手在杯口感受一下温度,递到女领导手上,
口中道:「这是兑过的蜂蜜水,加柠檬和薄荷润喉,蜂蜜解酒很有效的,第二天
不会头痛。」这次他学乖了,提前把杯里的液体解释清楚,凡是让领导措手不及
的事,即使是好事也未必能让领导领情。

  江凇月又是「嗯」一声,先是小小的啜一口,顿了顿,接着连饮数下,赞道:
「小舟是酒桌战场拼下来的男子汉,调配的这饮料真好喝——就这一杯吗?」

  难得被表扬一次的小秘书挺高兴,挠挠头道:「就这一杯,姐还要我这就去
弄。」

  「我不喝了,」江凇月拿过杯盖倒满水:「你喝。」

  「今晚我喝的酒都没姐的多,不需要这个,再说这红酒也不高,都没事。」

  吕单舟拒绝道,确实是一点事没有,那红酒就饮料似的。

  「让你喝你就喝。」江凇月也是出奇的坚持,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直到她
象监督小孩子喝药的模样盯着男人将水喝下,才想起晚上男人那句「喝姐的口水,
听姐的话。」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这个潜意识在里面。

  自己是不是有这种下意识在里头了?「封建迷信!」江凇月在心底骂自己一
句,连忙的转变心思,没话找话地随口问道:「小舟看的什么书?」

  「哦,《平凡的世界》。」吕单舟将书皮亮给她看。

  「嗯,值得一看,路遥用生命写出来的一本书,故事挺扼腕的,平凡人之所
以平凡,是因为他们缺少改变命运的勇气。」江凇月信口说道,这本书她只看过
一次不敢再看,书中年代与她年龄有点重合,有点共鸣感,骨子里认为这是一个
悲剧,她还将书中故事也套在自己的故事上,最后看到书中主人公落得个残疾下
场,气得要摔书。

  一千个人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角度和理解的原因造成。吕单舟不希望女领
导一直将自己下意识地躲在悲惨命运里走不出去,就辩解道:「这书我大学时也
看过了的,这次算是重温,我和姐看到的不同,我看到的是孙少平与田晓霞的爱
情故事是这故事里最为浪漫的一道彩虹,他们让我知道真正的爱情是超越门第,
超越贫富,超越年龄,甚至超越生死的,孙少平追求了,也拥有了——虽然最后
田晓霞因公殉职,但他们已经诠释了『不求天长地久,但求曾经拥有』。这些都
是引导我向上的积极面,可没有姐你那么消极。」

  「哦?」江凇月眉毛挑一下,很有些话想和他辩一辩,但现在不是讨论小说
的好时机,端着杯子道:「小舟你坐一个通宵这里,该休息了。」

  吕单舟站起来手擦裤腿,女领导说的话很有意思,「该休息了」,却不是
「该去休息了」「该回休息了」……他飞快地瞥一眼床上,那里绝不会有第二个
枕头,这里也没有客房。

  「姐,那我回去了……」

  「……嗯……那回吧,路上慢点——拿条围巾围上,外边冷。」

  待听得吕单舟的脚步远去,院门落锁,江凇月才呆呆地叹一口气,心里好一
阵失落……将杯子放回床头柜,看到一张小纸条:

  「姐若不适,弟必痛心,祈姐安好,满饮此杯。」

  这二愣子秘书身上得有一千个毛病,字体就是其中之一,比初中学生都比不
过。江凇月摇摇头,将字条仔细折叠了夹在书本里,披衣趿鞋走到屋檐下,等了
好久,终于看到对面七楼亮灯,又等了好久好久,对面的灯才又熄了,她才慢慢
转回屋里。

  客厅已经被男人收拾得干干净净,江凇月窝在沙发里托着腮帮子一阵子恼怒,
收拾那么干净干嘛,做贼似的,蛛丝马迹都不留下,看着一屋子就是冷冰冰了无
生气的模样。她甚至宁愿像昨天下午那样儿的,打开门看到屋子里一团乱糟糟,
哪哪都有那二愣子淘气后留下的痕迹,然后她就可以痛并快乐着地打扫那遍地狼
藉……

             *********

  吕单舟不敢亵渎江凇月,可不等于不敢把容素怎么样,相反,他很想把容素
怎么样,尤其昨晚与江凇月这成熟女人呆了一整晚,他觉得自己已经到了溃坝的
边缘。

  终究还是容素做了救火队员,在年初三回娘家的当口,又借口参加同学聚会,
将儿子安顿在姥姥家,才偷偷摸摸回到自己家里,先是将家里上下全都收拾一遍,
把空调机开足暖气的准备约吕单舟过来,这样两人就能有整整一下午的时间。

  在呼唤吕单舟之前,容素抓紧的里里外外将自己洗刷干净,细细地盘一个中
式盘头髻发型,这发型有一波一波卷曲的刘海形状,配合她鹅蛋脸型则是妩媚天
成。美中不足的是匆忙中隐形眼镜落在母亲家了,只能依旧戴着无框眼镜,她是
中度近视得有500 度,没眼镜是看不清那男人的。

  脸上只化个淡妆,描描红唇,一些首饰也要戴上。

  重点在内衣的搭配,那人大概对内衣有一种偏执的喜爱,而选择得当的内衣
自然会给自己加分不少,容素本想弄一套全红的套装,又觉得与周围的环境撞色,
选了白色,白色的单层蕾丝的胸罩,白色蕾丝情趣内裤,以及白色蕾丝吊带与丝
袜。婚服里面穿着的是开档的内裤,这下你应该满意了吧,她得意地想。

  最后套上金香槟色的秀禾服。这些都是从网上一点一点积攒来的,容素觉得
既然答应了男人要给他一个洞房花烛夜,答应了要把自己洗刷得干干净净地送给
他,那就必须给这爱郎弟弟一个柔媚娇俏的新娘子。

  吕单舟按约定到容素楼下,打电话问单元号,女人却发了一串数字到微信上,
是密码锁,让他自己开门。

  一对好事多磨的苦命鸳鸯,终于得以开始履行相约了两个月的约会。

  打开房门,就看到他的容素姐姐一身新娘装扮,双手按地,并膝叩首跪在一
旁,五体投地就是这意思吧,跪迎。

  吕单舟吓得一跳,赶紧的也跪下来,揽着容素起身道:「姐姐这是干什么,
快起来的快起来,您这不是要折弟弟寿么!」

  容素扑倒在爱郎怀里,与他耳鬓厮磨着呢喃道:「阿船……姐说过,会求着
你来和姐姐做爱——容素这么做……算是合格吗?」

  两人紧紧拥抱一起,吕单舟依然不停收紧双臂,能听到女人关节的咔咔响。

  容素则焦急地寻找男人棱角分明的双唇,吕单舟比她高出一头,她需要仰头
才能将自己的嘴唇送给他吮吸。

  女人的嘴唇丰厚而极富弹性,还有一层薄薄的口红,吕单舟就耐心地去舔咬,
口红几乎都被吃去了,容素的灵舌在他口腔中搅动,一时是逐颗地扫他牙齿,一
时与他舌头纠缠,还不停将津液送进他口中,更是用力吮吸他的津液,弄得口干
舌燥。

  吕单舟大手在容素圆翘的臀部停留片刻,便摸索要扯女人的裙摆上来,隔着
厚厚的秀禾服实在是不得劲。

  「阿船先别动,姐来伺候你。」容素轻声道,将他带到沙发前,伸手解皮带。

  容素是真真正正地将这次幽会当成一个神圣的仪式进行的,她笔直跪在男人
裆前,先是拉下裤子,内裤包裹的阳具显示成巨大的鼓包,她爱怜地抚摸着内裤
外缘,看着男人道:「阿船,姐等这个时刻,等了有半年。」美丽的大眼睛盯着
男人双眸一眨不眨,小巧的下巴在内裤隆起部分摩擦着。

  龟头早已将内裤顶开一条缝,狰狞地露出半个圆头,俯视裤裆前的猎物。容
素柔柔地掰下内裤,唯恐惊动了眼前的巨物一般,用「巨物」来形容一点都不过
分,单是龟头就象一枚鸡蛋般粗圆,紫红镗亮,那冠状沟的肉棱还特别的凸出,
象即将打开裙伞的霸气蘑菇,散发出的热量直逼脸面。内裤缓慢地褪下,阴茎一
厘米一厘米地展现在女人面前。

  这是怎样的一根阳具啊!容素惊叹着,深褐的颜色与附近的皮肤形成强烈反
差,茎身粗壮手指根本不能环握,上面还布满扭曲的血管和肉筋,容素觉得,这
硬度要是插进身体里,要将她贯穿了也绝非难事。内裤还在往下褪,感觉都好长
时间了,阴茎还在一厘米一厘米展现,似乎就没个尽头……

  「好阿船,来坐沙发上……」容素妩媚的声音带着丝丝颤抖,男人依然在锲
而不舍地扯裙摆,她将男人轻按在沙发坐好了,就跪在他双腿之间,赶紧将宽大
的裙摆撩到腰部,里面是吊带丝袜和丁字裤,对男人要玩弄屁股是没有障碍了。

  容素修长的手指有一点点冰凉,摸在阴囊上有恰到好处的降温刺激,吕单舟
舒服得吸一口气。马眼上有一颗晶莹的前列腺液,被女人以吮吸的方式吻干净,
紧接着龟头就进入温暖的口腔中,伴随着灵舌在马眼周围不断的舔动,阴囊也在
一只手的掌握之中,轻柔地搓弄睾丸,随后修长的手指就卡进男人的股缝之间,
去拨撩他的肛门。

  为了这些动作,她把指甲和指头可能有的角皮都细细打磨过一遍,不让有尖
刺缺角刮到男人皮肤的可能。

  一双灵动洁白的手掌在男人双腿之间上下翻飞着,甚至还有时间将上身的对
襟褂衣松开两颗扣子,如此一来领口的宽松就足够容纳男人的双手同时从上面侵
入。

  吕单舟粗暴地将手插进乳罩与乳房之间,还能听到乳罩撕裂的声音,那可是
她精心挑选的透明蕾丝呢……容素轻轻打一下男人的屁股表示了不满,但半曲的
长腿就绷直了,俯身的角度更低,这样很方便男人的手扣成碗状的玩弄她的奶子。

  吕单舟看不到女人乳房的形状,只能用手去感觉那两团肉的沉甸甸,乳头一
如容素所说,大小象颗小枣,在他的揉搓中逐渐变得坚挺。他将乳头时而放在三
只指头中捏弄,时而是两指夹着使劲。到后面两人的配合就有点默契了,吕单舟
喜欢对乳头施虐,每次用力捏,容素吞含阴茎的动作就会随着力道加大慢慢减速,
直到停下,感受他捏乳头带来的疼痛快感,吕单舟会缓慢继续用劲,女人疼得受
不了时就会鼻子发出轻哼,他会及时松手,乳头上血液瞬间接通的那种快感,能
让容素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

  「阿船,你坐半边屁股,坐出来一点,姐给你舔舔下面。」

  容素吐出阳具,粗长直立的阴茎上干干净净,没一丁点唾液,都被她吸进肚
子里。女人跪坐着温柔地指挥男人摆姿势,就像酒店桑拿部里给客人提供服务的
桑拿小姐。不同的是眼前这唆鸡巴的小姐即将擢升正科国家干部,很可能是某个
县局的女领导。

  「屁股眼也要舔……」阴囊随即被柔软的舌头舔舐,睾丸也时不时被含进口
腔,可是女人的嘴到了会阴部就不再往下,让他有点着急。

  尽管这是两人第一次做爱,但在手机里早已演练过无数次,熟悉到他清楚女
人身上哪里会有一颗痣,女人知道他哪里长有卷毛。而女人愿意为他做什么,他
愿意女人怎么做,早已聊得明明白白。

  「这个姿势你坐得不舒服,也难舔,一会到床上……姐再给阿船……舔屁股
……

  「容素边舔着阴囊边道,鼻孔喷出的热气打在会阴部的毛毛上,很舒服。

  确实,在沙发上坐着要能让她舔到屁眼,就得将腿平开成M 字型,又或者将
屁股突出沙发外,对男人来说都是别扭的姿势,容素这个骨子里饱含风情的熟女
少妇把任何细节都想到了,吕单舟为女人的细腻感动着,道:「素素姐,该轮到
我了。」

  容素在他胯下温柔地一笑,站起身子妩媚道:「那姐就脱给阿船看咯?阿船
准备好没?」

  女人的身高一米六三,娇小的江南女子。

  秀禾服的款式很修腰,布料也光滑,让她的胸脯象一个小山包凸显在男人面
前,容素看他目光盯着胸脯发直,就站起身,要在他面前脱下这全身披挂。

  衣服她在网上挑了几天才选好,收到货还认认真真地试穿,刚才也弄了大半
个小时才穿戴停当,可只在爱郎面前穿得十分钟,就得脱下来……

  但是她已经很满足了。

  只是容素在脱的过程发现,乳罩的左边肩带和背后的扣子果然被男人之前的
粗鲁动作弄坏了,急的她跺脚不断,捂着胸脯要吕单舟将背后的扣子重新扣上。

  幸好扣子是有三排,再往里扣就是了,只是吕单舟搞不清女人的用意,都要
脱了还多此一举干嘛,容素说他不懂,她就是要一层一层脱给心上人看,才算完
美。

  乳罩和内裤是一套的,纯洁的白色,却不是功能性的乳罩,算情趣类,因为
罩杯只是一层薄纱,象一只透明的玻璃碗倒扣在乳房上,硬币大小的乳晕和硕大
乳头清晰可见。下面的内裤都不能算内裤了,只能说是横一条带子,竖两条带子,
将一只蕾丝蝴蝶连接起来捂在胀鼓鼓的阴阜上,蝴蝶的身体就是一条寸许长的阴
蒂加上分开两边的小阴唇组成的,泡在一片亮晶晶的爱液中,上端露出几丝阴毛。

  白色的蕾丝蝴蝶,将褐色的阴唇粉色的阴蒂,烘托得淫靡异常。

  腰间还环有同色蕾丝吊带,系扣着洁白长筒丝袜,丝袜口的松紧环将丰腴的
大腿根勒出一道凹痕。容素以很标准的立正姿势站立在男人面前,大腿根没一点
空隙,五指并拢在腿侧,每隔一段时间就九十度转身,动作自然地接受男人目光
的检阅。

  情趣乳罩的托举能力显然不如功能乳罩,和没戴差不多,每次做动作,乳房
都能荡漾出一阵乳波,同样,浑圆肥满的屁股就会弹出层层臀浪。

  吕单舟想起进门看到在玄关的墙上挂有很多相框,其中就有容素穿警服的照
片,难怪立正和转身的姿势标准挺拔。

  「容素同志,现在可以把你的奶罩扯了。」吕单舟舒服地背靠沙发,手是伸
展着搭在沙发背上,双腿也是八字大开着,阳具紧贴小腹一跳一跳。

  「报告领导!」容素保持着立正姿势,微仰俏脸大声回答着,剜一眼男人的
阳具,声音转成妩媚的腻声:「要扯也只能是小吕主任才可以扯……」随即上前
两步,微微躬身在男人面前。

  这种情趣胸罩的布料就是一层网状的纱,轻轻使力,肩带背带同时绷断,一
对巨大的肉球弹跳着展现在眼前,由于是俯身,乳房的下部非常饱满,容素轻轻
摇晃着乳房,将乳头送到男人的嘴唇边。

  「素素姐,您哺乳那会,奶够吃吗?」吕单舟玩弄着垂下来的乳房,三十多
岁的奶子,弹性肯定比不上未生产的女生胸脯,但胜在柔软,放在手掌中一抛一
抛,沉甸甸的,手指稍微使劲,乳肉就从指间溢出。

  「那时刚好够,也不用怎么催奶。」容素俯身将前胸对准男人鼻尖,轻摇身
子,奶子就温柔地拍打男人脸庞。

  「可惜没福气吃到素素姐的奶水……」乳房大的好处是,两颗乳头能扯到一
块,同时吮进嘴里,吕单舟想象着乳香四溢的场面。

  「我家那个说要准备二胎呢,那时候……会有奶水给阿船吃……」说这些的
时候容素一脸的平静,很理所当然的样子。

  二胎,怀孕,孕妇……吕单舟一阵狂喜,容素这个标致女人要是挺个大肚子,
玩起来怕是更有风味儿。

  「您说孩子吃也是刚刚好。」

  「到那时姐就拼命吃猪蹄,吃鲫鱼,催多多的奶水给阿船吃。」乳头的酥麻
让女人的话都带着颤音。

  吕单舟一手伸去摸容素胯下:「姐,你坐上来……」那里早就一片泛滥,他
担心女人太煎熬,就想拉她坐在阴茎上。

  「不……这是我们的第一次,得男人肏女人……来,姐在下面……阿船要来
肏你的女人……」容素在沙发半躺下,轻而易举地将膝盖掰到乳房旁边,整个臀
部突出在沙发之外,圆得像个大磨盘。

  就像容素曾经在微信用语音描述自己的阴户一样,大阴唇的外缘有些少浅褐
色,包裹着的内壁和小阴唇都是鲜嫩的粉红。大阴唇光洁无毛,但阴唇和大腿形
成的夹沟就有一圈长长阴毛环绕,一直延伸到阴蒂上方,在阴阜顶端集结成一小
撮。此时阴毛被爱液打湿,一缕缕紧贴大腿根,淫靡诱人。听看面相的人私下说,
嘴唇丰满的女人,大阴唇相对也饱满,看来有一定道理。

  容素充分地掰开大阴唇,静静地看着吕单舟对她阴户的审视,轻声道:「阿
船要……舔一舔吗?」

  「素素姐想阿船舔吗?」吕单舟把手指捅进湿泞的阴道里,曲成勾状的挖抠。

  容素脸上难得露出羞赧的表情,但却用力地点点头:「嗯!想阿船舔!」又
小声道:「姐都洗干净了的,很干净。」

  「这里呢?」吕单舟摸的是女人小巧的肛门,从会阴也蜿蜒下来一缕阴毛,
在褐色的菊花周围环绕着,象一只羊眼圈。

  「也洗了的,还灌肠的。」女人还配合着将肛门收缩几下。

  「灌肠也不给我知道!」吕单舟中指猛地插进容素肛门里,附嘴贴在女人湿
润的阴唇上,很淡的臊味夹杂沐浴露的香味混合在一起,就是这女人生殖器分泌
的爱液。

  「嗯……阿船……我们不是约好了吗,拉臭臭不准看的,除开这个,阿船要
看什么都行……噢……阿船的胡子茬——坏阿船……」容素倒是想看男人舔舐的
景象,但酸软的感觉实在太强烈,她得闭眼喘息,男人下嘴很蛮横,她不停地收
缩括约肌闭合阴道,不然恐怕小腹都会被他吸出来。

  「我没洗,姐不也舔了,姐不在乎,我也不在乎。」吕单舟抬起身躯,进攻
的号角即将吹起。

  「傻弟弟,阿船身上都是阿船的阳气阳物,姐喜欢得紧,哪有嫌弃的道理
……

  女人是阴,不——不一样的……」容素看着那巨物慢慢向自己靠近,说话的
逻辑顿时有点跟不上了。

  那是一根她从未见过的巨大阳物,头大根小,像极了捣药的棒槌,与之前见
识过的根本不同,相比起她丈夫——那就是一根筷子。如今这棒槌抵到她阴户外
边,正蓄势待发,容素登时紧张起来,身子都僵硬了:「阿船……你……你…
…」

  她看看下面,又看看男人,想看下面,可更想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

  「扶着……」吕单舟轻声道。

  容素牵引龟头顶着自己阴道口,小阴唇立即包含住这块发烫的铁头,身体已
经下意识作出了迎宾的姿态。

  龟头顶进阴道口的刹那有点勒,一旦过了那关口,像是被阴道吸着进去一般,
一杵到底,整根肉棒被包裹得很温暖。容素的阴道可能比前女友的是松了点,可
熟透的女人,一掐就能出水,到处都是水,又是青涩少女不能比的。

  吕单舟开始他的打桩运动,每一下都夯到尽头。女人掰着白色丝袜包裹的大
腿,死命地盯着他眼睛,仿佛怎么都看不够的样子,每一下到顶,她就被顶出一
声呻吟,似乎那声音是在阴道被阴茎压缩进身体里,再穿透身体从鼻孔发出来一
样,呻吟声柔媚销魂。

  女人的姿势像身子被打了个对折,窝在沙发里,阴道口冲着天花板,吕单舟
以泰山压顶的雄势,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胯部,冲撞着女人的肥臀,容素则温柔
地迎合着。

  只是女人和他对抗百十个来回就扛不住了,呻吟着道:「好阿船……好弟弟
……

  不急……姐在呢…姐又飞不走……」阴道里的酥麻让她实在无力再掰大腿,
双足只好重新踩回地面,幸好大腿根的韧性还在,勉强能打开成一字马,容素摸
摸两人结合的部位,即使已经顶得子宫生疼了,男人的铁棍居然还有数指的长度
留在阴道口外。她倒吸一口凉气,女人怕长不怕粗,不是没有道理的。

  「阿船——别太累着,抽出来姐给你含含,缓口气儿……」容素心疼地看着
男人,柔声道。

  也是有几年没真正肏过女人屄了,他粗他硬,可不代表耐力超强,再插几下
恐怕就得射,也是这女人善解人意,为他找一个休息的借口……吕单舟喘着粗气
拔出阴茎,女人的阴道口象拔掉红酒瓶塞一样的发出「啵」一声,容素娇羞地轻
拍一掌男人结实的屁股表示尴尬,将他胯部揽到面前,湿淋淋的阴茎上全是她淫
靡的爱液,她并不在乎。

  刚才一直是阴道口朝上的姿势,龟头摩擦出来的爱液全倒流进阴道底部,现
在姿势恢复正常,爱液就缓慢地流出阴道口,汇聚成线地滴向地板,女人一边流
淌着淫水,一边奋力地吞吐阳具。

  「姐,不行……这样我很快就要射……」龟头越来越酥麻,吕单舟赶紧的道。

  「嗯,和阿船的第一次做爱要射在屄里,好弟弟,咱们到床上去……」容素
赶紧站起来,要射嘴里以后多的是机会,她要第一次有仪式感。

  吕单舟寻找着女人的阴道口,想插进去。

  「阿船是想插在里面走吗?来……」容素挺出小腹,将阴户凸显在胯前。

  吕单舟躬身插进去之后想直起腰身,容素连忙踮起脚尖拍打他肩膀嚷道:
「不行不行!坏阿船,你要把姐姐挑起来了!」

  容素慌乱之下的用词把吕单舟都弄笑了,大笑道:「素素姐,大学时我们几
个宿舍大家比赛用鸡巴挑水桶,他们不知道我能挑女人!」

  「坏阿船,你这么粗这么硬,当然能把姐挑起来——不准这样做,要把姐顶
穿么?」容素嗔道,双臂环抱男人后颈,双腿环腰,这样阴茎依然能留在阴道里:
「阿船你不是厉害吗,肏着我走也是一样儿……」自己表现出的浪劲连自己都吃
惊了,容素说完把头埋进男人宽厚的胸膛里,羞赧地去体验男人一步一顶一酥麻
的感觉。

  卧室被容素精心布置过,大红被子,大红床罩,大红枕头,甚至梳妆台衣橱
门,都贴有许多红色囍字。

  「素素姐,今天您要嫁给我是吗?」吕单舟瞬间明白女人的意思,想到她独
自一人在这房间内忙活这些小细节忙活一个下午,就为的是迎接他来做爱……心
底下无尽震撼,轻轻将女人放在床上,阴茎依然插在阴道里。

  「嗯,今天素素姐就是要嫁给阿船,」容素将吕单舟揽倒在她身上,呢喃道:
「刚才,阿船插进来的时候,姐就想,阿船终于在姐的身子里面了,姐终于能包
着阿船了……姐看到阿船的第一眼,就希望能有阿船这么个弟弟……」当然,那
时候并没想着这个弟弟会肏姐姐。

  「阿船,大鸡巴来肏姐的屄……」容素有些激动,下身不停上迎主动套弄男
人的阴茎。

  结实的硬木床被冲击得咿呀作响,即使在冷冬,吕单舟的额头上也泌出一层
细汗。容素一边承受着撞击,一边心疼地用纸巾擦拭情郎的脸庞:「好弟弟,是
姐让你累着了……」

  吕单舟感受得到女人一直在小腹使劲,每次她收缩括约肌,阴道就会蠕动着
吸附阴茎,就像有无数的筋箍收紧阴茎,子宫颈的小口也会吮吸龟头。

  「素素姐……能在你里面真好……」这时,他不再是那个能说会道的友谊的
小船,而是男女肉戏中只知道埋头苦干的愣头青。夹紧阴茎的腔道开始出现不规
则的收缩了。

  「喜欢吗……阿船喜欢……喜欢肏姐的屄吗?」容素也娇喘着,激动着,她
想和男人一起到达顶峰,那会是怎样的一种享受。

  自从生产之后,夫妻的性生活质量下降,十次做爱也难有一次性高潮,经常
为了获得一次高质量性爱,夫妻俩会绞尽脑汁制造花样,不料在吕单舟这个小情
郎这里,只需简单粗暴的撞击,就能让她体会到久违的性高潮。单凭阴道内不受
自己控制的收缩出现的频率和力道,她就知道这暴风雨会很汹涌。

  容素紧紧地拽着床单,她不敢碰吕单舟,怕自己不受控制会抓伤情郎:「阿
船……好弟弟——你要干穿姐的……阿船……捏……捏姐的头头……」

  吕单舟连忙俯身以手肘支着床垫,腾出手掌握紧女人的乳房,紫葡萄一般的
乳头在拇指食指之间凸出来。他想起女人曾说的夹紧乳头片刻再放松,会让她浑
身酥麻,于是就对乳头做着夹紧放松的动作,而且放松的同时还用嘴去吮吸,撩
动……

  「姐!喊——喊出来……我就要射了——射姐屄里了!可以射姐屄里吗?」

  容素高潮前的失态让吕单舟燃起征服女人的快感,也加上女人阴道的强力收
缩,射精的欲望由大脑汇聚到了会阴。

  「射进来……阿船一定要射…进姐屄里…姐吃药……要射了吗……阿船要射
精了吗……」容素比男人还紧张,现在不单是阴道收缩抽搐,还蔓延到大腿根抽
搐,小腹抽搐……

  射精了!第一发抵尽阴道深处,如果马眼能正对子宫口的话,他相信力道能
让精液直接就射进子宫里……

  女人在他的第一次发射瞬间就被他射得浑身颤抖,继而抽搐,象一种轻微的
全身抽筋……他依然保持着抽插,抽时抽离阴道,插时龟头便由阴道口一插到底,
再射出一发精液,射精的动作持续了十多下,直到伏在女人身上不愿意动弹分毫。

  良久,容素才喘息着,亲吻男人额头上的汗水,亲吻男人的眼皮鼻子嘴唇,
却不知道自己已经泪眼朦胧。高潮的顶峰已经过了十几分钟,阴道还能轻微地抽
搐着,每抽一下,她都有咬一口爱郎的冲动,这野蛮人真是厉害,都这么久了,
阴茎在里面还能保持半硬状态。

  容素拖过一只枕头垫在圆臀下,柔声道:「好阿船,抽出来,姐给你舔舔
……」

  吕单舟抽离身子,长长的阴茎半垂着,滴淌着递到女人面前,容素轻轻地打
一下茎身,嗔道:「坏鸡巴。」先是推一下眼镜,将阴茎端详个半晌,才张口把
沾满精液爱液混合物的软肉棒含进嘴里。

  吕单舟失笑道:「素素姐,到底是好弟弟还是坏鸡巴,您给个准的。」

  清洁完茎身,容素又去舔满是白沫的阴毛和阴囊,咕哝着道:「是好弟弟坏
鸡巴,也是坏弟弟好鸡巴……」舌头已经慢慢舔到会阴,再往下就是肛门了,那
里也沾有不少阴道里流出的东西,她摘下眼镜,怕划到爱郎的大腿。

  一如容素自己说的,她并不在意男人的身体部位干净与否,即使是肛门,她
依然用心舔舐,吮吸,甚至尝试将舌头插进男人肛门里。

  阴茎在女人的挑弄之下,又慢慢地昂立起来。

  「真棒!」容素在心底赞叹一声,温柔地道:「阿船,又想干坏事了么?」

  「嗯!姐……」此时他与女人呈69姿势,能清晰看到女人红肿的阴唇,还能
承受一次狂风暴雨吗?「姐您这里红了,不能再做……」

  「是吗,我看看——」容素闻言也奇怪,从来都是丈夫向她投降,自己也有
不经玩弄的时候?「还真是的哟!你就是坏阿船!」女人不容分说,一顿胭脂拳
将吕单舟打得晕头转向,他连忙的使出必杀技,将容素按在床上,一松一紧地玩
弄她的乳头。

  容素看他愧疚的眼神,心底早已软如水:「坏人,姐逗你玩的,就是想和阿
船撒撒娇……你没弄坏阿姐,是阿姐经不起你肏弄呢……」

  「嗯,等姐养好伤,以后我会轻点……」

  容素吓一跳,「可别轻点,姐就爱你这蛮牛劲儿呢……」手中握着的阴茎在
软下去,这可吓得不轻了,「要不,姐和你唱后庭花好不好……阿船?」

  隔江犹唱后庭花……

  阴茎重新在女人的手掌中慢慢硬起来,吕单舟去探索女人的小巧肛门:「素
素姐,您说,陈后主和张贵妃做后庭花的时候,张贵妃是不是真的一边被干这个
后庭——一边唱后庭花?」

  「你是坏人!」容素能感觉到爱郎在借用她的爱液湿润,尝试着将手指插进
肛门里——而且一次就是两根……在微信里,她并不讳言与丈夫有过肛交,那里
已经不再是处女地,现在小男人就来试探松紧度来了……她努力放松肛门括约肌,
去迎合爱郎手指对她的侵犯。

  「素素姐,我想这会很好玩的……姐来,先给您舔舔湿了……」

  「嗯……上面要舔轻点,现在是觉得有点火辣辣了……」容素重新将近视眼
镜戴上,低头静静地看着男人在她双腿间舔舐,抚摸着他刺手的短发,轻声道:
「坏人……真的……想要姐……一边和你插后庭……一边唱后庭花么?」

  她的阿船弟弟只是一句戏谑,丝毫没强加于她的意思,可她听了,就往心里
去了,就想当成男人的一个要求去做了。

  容素的民族唱法,可是拿过县直机关歌唱比赛二等奖的。

              【第六章·完】

               未完待续

             *********

  上次给读者回复说,本章的故事都是发生在一个房间里,结果给读者带来遐
想了,实属我的引导错误。后来作了些删减,现在是两个不同的房间,两个不同
的女人。

  故事的推进还是慢得如温吞水,还是那句老话,读者老爷们给点耐心,越往
后越醇厚。

             *********

  和读者老爷们说两句我的心里话。

  有朋友和我说,在第一会所之外的网站已经能看到这个故事,我出去搜索一
下,正如他所说。

  首先这次再作冯妇,是因为会所的征文才一时手痒,而征文的规矩就是期间
不得转载,所以希望有转载的朋友,能遵从会所规矩。

  然后呢,我发了个开头的第一第二章之后才意识到,官场色文会触碰到某些
忌讳,如果在外面传得沸腾的话,会不会引起相关部门的注意,查我水表……可
能在这里我有些不自量力了,但我毕竟是胆小的人,现实中也是体制内的人,所
以比较在乎影响,我宁愿这个影响无限小,只限于第一会所里面。

  所以希望转载的朋友能停下。

  如果继续贴到外面的话,可能我就会断更了。

  实在对不住大家。

[ 本帖最后由 真舞28 于 2022-9-3 21:04(GMT+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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