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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离任作者] 【暴虐批斗会】(《文革时的乱与虐》修定版) [打印本页]

作者: 南部十四    时间: 2012-8-9 18:47     标题: 【暴虐批斗会】(《文革时的乱与虐》修定版)

在发文之前,申明几点:
1.此文系以第一人称写作的小说,故事情节纯属虚构;
2.此文系在原《文革时的乱与虐》基础之上的大幅度改写;
3.此文系因《文革时的乱与虐》发文时间过久不能再重新改写情况下的重发;
4.此文系以文革为背景的H文,文革仅仅是用作背景,我不想因此讨论政治上的是是非非。
另外,本人愚蠢,一直不会用规定的格式编辑,还请版主原谅并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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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是正文:
(一)
  我十六岁那年,已经从农村中学毕业参加了林业生产队的劳动。初秋的下午,全村的社员和学生停工停课,召开批斗大会。
  在学校专门用于批斗反革命分子的主席台子上,只有一个课桌摆在偏左的台角,桌子上放着话筒,那是主持人用的。
  主席台下已经坐满了人,全校的师生、全镇的男女老少都来了。今天是停产闹革命,难得休息一下午,甭管批斗谁,反正是不用下地干活了,男女老少们都很轻松。虽然知道今天挨批斗的,就有我妈妈,但作为反革命家庭出身的狗崽子,生产队长要求我来,我不敢不来。
  大会还没开始,台子底下乱成一团,女人们在一边聊天一边纳着鞋底,男人们悠闲地叨着烟袋,一些半大小伙子们则在打闹着。
  “鲁小北,一会看你妈怎么挨斗。”一个坏小子直接对我说。
  “操你妈”,我狠狠地但又把声音压的低低地回骂了一句。
  他似乎根本没听见我骂他,几个人又在议论:“你说,这城里的娘们怎么三十多了还象个十七八的大姑娘似的。”
  “哎!我最爱看那大圆屁股,挨斗撅起来时那屁股,嘿!倍圆。”
  “一会要不要游街,要游街的话,我非摸摸那娘们的屁股不可。”
  “不游街我也要上台去。”
  “不游街,你上台去也不敢摸她屁股呀,连奶子也摸不到。”
  “打她两个耳刮子也过瘾呀。”
  ……
  一群坏小子们大声议论我妈,并不把我这出身不好的黑五类狗崽子放在眼里,想到那一会将要挨斗的妈妈,正不知跪在什么地方等候着被押上台,想象着不知正在遭受到哪个民兵的歁凌,听到他们肆无忌惮地说着关于我妈的脏话,脑袋里象是植进了什么疯狂的东西,浑身的神经都变了样,说不出是什么感受。是羞辱,又不全是,是惧怕,也不全是,我的身体抖动起来,似乎有着某种激动。
  “批斗反革命坏分子大会现在开始”,一个扎了暗红色军用腰带、梳了两个很粗但不很长的小辫子的红卫兵女将走到了主席台前,用带了南方口音的普通话宣布大会的开始。这名女将,看上去和一般的十七八岁的女红卫兵没什么差别,实际上她已经三十多岁,她是我们的音乐老师,叫鹿一兰,是由南方下放到我们公社的。真不知道为什么三十多岁的她看上去跟二十岁的人一样娇嫩。
  “四海翻腾云水怒,五洲震荡风雷激。伟大领袖毛主席教导我们,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反革命不打不倒……”
  念了长长的一段语录后,这才转入正题:“反革命破鞋分子郑小婉,她的父亲是国民党的警察局长,母亲是个妓女,郑小婉出生在这样的反动家庭,从小怀着对劳动人民的刻骨仇恨,下放到农村劳动以来,拒不接受贫下中农的教育改造,用色相拉拢腐蚀革命干部,搞破鞋,伤风败俗,革命同志们,你们说,这样的坏分子,要不要批斗?”
  鹿一兰大声发问,台下的群众早已等不及了,听到这声问,便一起举起了拳头,大声回答:“要……”,广场上象是震雷一样。
  “反革命走资派罗长年,出身落网的富农家庭,一贯坚持反革命的资产阶级教育路线,反对毛主席的无产阶级教育路线,耐不住破鞋郑小婉的勾引,与之勾搭成奸,伤风败俗……
  “反革命分子连少华,早在四清运动时,便大肆贪污公款,蒙混过关以后,仍然小拿小曙……这次,又用伟大领袖亲密战友的相片当手纸擦屁股,反动透顶……
  把三个人的罪恶全部罗列一遍后,鹿一兰一声大喊:
  “把拒不改造的、伤风败俗的反革命破鞋分子郑小婉、罗长年、连少华,给我带上来!”
  随着鹿一兰一声大喊,两男一女三个坏分子,分别被两个民兵掐着脖子押到台子上来。
  那其中的一个被捆成棕子一样的女人,就是我的妈妈郑小婉。而那胖胖的戴眼镜的男人,却正是鹿一兰的丈夫。
  妈妈这年才三十四岁,她双臂反剪着,铅笔般粗细的麻绳在她的胳膊上、胸前捆了一道又一道,那绳子勒得很紧,连那单薄的衣服都勒进丰满的肉里,两颗硕大的乳房,在上下两道绳子的紧勒下,愈加明显地向前凸出。妈妈的脖子上挂了一双农村女人穿破了的布鞋,那拴鞋的绳子很短,破鞋几乎贴到妈妈的下巴。
  六个民兵将我妈等三人带到台子前侧的正中,正面对着台子下的革命社员,用力将几人的头按低下去,并用脚粗暴地将他们的双腿踢得靠拢在一起,然后就下去了。
  虽然没有了民兵的按压,但挨斗的几个人却象被施了定身法似的,一动不敢动地并直着双腿,保持着上半身向下弯成的锐角,把后背呈现给下面的全体观众。
  尽管撅在台子上,尽管我是和其他的革命群众坐在台子下面的地上,但因为挨斗的三人全部将上身弯成大虾的形状,以至于我从台子下面就能够看清楚妈妈反绑着的双臂。妈妈的两个手腕合在一起,被一道又一道的绳子紧紧地捆住,那绳子由肩部,两大臂部集中向中间,拴成一个死结,肉嘟嘟的手腕半握着,已经呈现出紫色。
  “臭破鞋郑小婉,腿不许弯”,鹿一兰怒喝着妈妈。妈妈双腿用力地挺直,上身仍然一动不敢动地弯着,屁股高高地撅到了天上。
  先是由鹿一兰宣布妈妈的罪状,每念到一桩,便审问一句:“郑小婉,你说,这是不是你干的?”
  妈妈便低着头看着脚面,大声地回答:“是我干的,我有罪。”
  然后鹿一兰便又一声喝斥:“撅低点,臭婊子!”
  鹿一兰这样喝斥,只是那时的惯例,但妈妈则将上身再度地向下弯去,以表示低头认罪。
  鹿一兰宣布完了,便进入到群众轮流上台发言的环节。又是这主持人鹿一兰率先第一个发言,她揭发了妈妈如何在劳动中偷懒,如何在政治学习时说反动的话,如何在学生中散布传播资产阶级腐朽思想,如何用色相与罗长年勾搭在一起逃避改造等等等等,念完了,为了表示对阶级敌人的仇恨,还揪住妈妈的头发,将妈妈低着的头抬起来,狠狠抽了两个耳光,“郑小婉,你老不老实?”
  妈妈的脸被她揪得无助地向上抬着,“是……我老实……”
  “呸……”,鹿一兰将一口唾沫向妈妈的脸上啐去,然后重新将妈妈的头按下去,“低下去,破鞋!”
  妈妈脸上挂着那女人的粘痰,又重新将上身折成九十度撅着,一动不动地象是被什么魔法固定了似的。
  鹿一兰得意地看着乖乖任她喝斥审问辱骂而不敢有丝毫反抗的妈妈,又解气地用手掐住妈妈的脖子,使劲地向下压去,将妈妈的头几乎按到膝盖上,使妈妈的身体差不多象个弯曲的大虾,才又朝着妈妈的头上狠狠地啐了一口,然后转向另一个挨斗者连少华身旁。
  连少华正是鹿一兰的丈夫,因大学毕业后在南方工作,才娶了这美貌又妖冶的戏子鹿一兰,文革暴发后,清理阶级队伍,和我的父母完全一样的原因,出身也是地主的连少华被吊销了城市户口遣返到原籍农村接受专政管制,鹿一兰也随夫一同回到了我们公社。为了划清阶级阵线,鹿一兰勇敢地将连少华用载有江青大幅照片的报纸当手纸擦屁股以及枕边说过的所有反动言论揭发出来,从而赢得了“全无敌”造反总司令,同时又是公社中学校长的林大可的赞赏,成为批斗的积极分子。
  鹿一兰毫不留情地抓住自己男人头上稀疏的长发,狠狠地将他的头揪得朝天上扬着,怒斥道:“连少华,你四清时贪污了多少公款?”
  连胖子懦懦地回答:“四百……三十七块,我有罪,我认罪。”
  鹿一兰继续问:“你为什么要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在学校高唱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赞歌,回到家就骂无产阶级的革命路线?”
  连胖子无助地任自己的老婆揪着,“我……我……我不老实……我有罪……”
  “你辱骂革命的旗手江青同志,侮辱江青同志,你说,你知罪吗?”
  “我知罪,我认罪……打倒连少华!”被问的无言以对的连少华,竟然带头呼起了打倒自己的口号,怎奈他的声音不够大,台下的革命群众并没有反应。
  鹿一兰狠狠地向着自己的丈夫的脸上抽了两个耳光,才将他按下去继续撅着。
  接下来是妈妈原来教的一个班上的女学生上台发言,这是一个大概只有十二三岁的小女生,她历数了妈妈如何在上课时宣扬资产阶级思想,如何反对伟大领袖的思想路线,如何体罚学生等等罪状,最后对着妈妈喝问:“郑小婉,你认不认罪?”
  妈妈撅着,大声回答:“我认罪。”
  那小女孩子没有揪妈妈的头发,只是为表示自己与阶级敌人的仇恨,走到妈妈旁边,举起小手向着妈妈的头上打了两拳,一边打一边骂着,“我让你反动!我让你反动。”
  妈妈大弯着腰,一动不敢动地挨打挨骂。
  再接下来,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小伙子,是个下乡知青,代表民兵上台发言。在发言完毕,那坏小子用手托起妈妈的下巴,将妈妈的脸托到抑面朝天,双手用力地捏着揉着妈妈的脸,“给玉米锄草故意锄掉玉米苗,是不是你干的?”
  “是我……我有罪……”,妈妈的小脸在他那大手掌中象个泥人般扭曲变换着模样,却仍然要回答着他的审问。
  他的手仍然不停地揉着捏着,“在私下里散布反对八一五兵团,是不是你?”
  “是……我……”
  “知罪吗?”
  “我……认罪……”
  “以后还敢不敢了”,那流氓并不着急松开手,仍然接着问。
  “不敢了。”
  “好好改造,免的你的骚逼又痒的找人搞破鞋。”
  …………
  “听到没有?”
  “听到了……我好好改造……好好劳动……”
  没话找话地持续了好半天,那流氓才极不情愿地将手从妈妈的脸上松开来,不无得意地走下台去,就坐在离我不远的地方。这小子得便宜还卖乖,扭转过身子,坏坏地对我小声说了一句:“你妈的脸蛋真他妈的嫩。”
  “操你妈。”我小声地回了他一句。
  “报告!”一声大喊,从我的身后传出。
  我回头,看到一个坏小子已经站起来,对着主席台大声说:“鲁小北骂人,他骂革命群众,反对改造。”
  鹿一兰还没听清楚下面说的是什么,台下早有人呼起来:“把他揪上去陪他妈一起斗。”
  “对,揪上去陪斗。”
  鹿一兰一声大喝,“把鲁小北押上来!”
  我的双臂被人从后面揪住,硬是将我拉了起来,然后好几个人连推带搡地将我弄到了台上,弄到了正在撅着挨斗的妈妈的身边。
  “低下去”,然后我的上身也被按弯下去,双臂则被那两人反拧着向上举起来。
  “打倒反革命狗崽子鲁小北!”
  “让狗崽子低头认罪”!
  台下有人带头喊起了口号,真个是一呼百应。
  “地主崽子,老实点,撅着不许动。”
  台下又是一阵口号,我怕了,老实地将头用力低下去,双臂用力地向上举起来,那两个红卫兵下去了,我仍然艰苦地保持这个姿势,一动不敢动地陪在五花大绑的妈妈身边陪斗。
  又有五六个人上台来发言,这时的批斗会已经开了一个多小时,而妈妈等三人却一动也没敢动一下,身体一直呈大虾状那么撅着,连少华的腿已经在不住地颤动,但没有革命群众的允许,三人中却没有一个人敢直一下腰,甚至没有一个人敢于改变一下身体弯曲的角度,仍然坚持着大会开始时民兵们按倒的姿势撅着。
  “下面,由反动的学术走狗连少华交待他的反革命罪行。”
  随着鹿一兰的宣告,戴着高度近视眼镜的连少华按规定动作,艰难地半直起弯了差不多两个小时的腰,跪到了专门为挨斗者摆设的一个话筒面前,开始了认罪:“东风浩荡红旗飘,凯歌阵阵冲云霄,正当全国人民在党的九大光辉路线指引下……我却在背后辱骂林校长,辱骂林校长,就是辱骂毛主席的革命教育路线……因为对伟大领袖和他的亲密战友江青同志充满了仇恨,我还专门用载有江青同志照片的报纸擦屁股,借此侮辱革命的旗手……十恶不赦,罪该万死……”
  “打倒反动走狗连少华!”
  “让反动派连少华永世不得翻身!”
  一阵口号过后,批斗继续了。妈妈也被鹿一兰喝斥着,也跪到台子前边的话筒前,那话筒就放在台子地面上,妈妈也只有跪在地上,才能够到那话筒。
  “伟大领袖毛主席教导我们,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反革命不打不倒……我出身反动家庭……乱搞男女关系……破坏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罪该万死……谢谢革命群众对我的批判斗争……我以后要好好改造争取宽大处理……”,妈妈背书一般地重复着每次挨斗时都必须重复的话。
  之后又是罗长年跪到那去认罪。
  “把反革命坏分子郑小婉、罗长年、连少华带下去游街。”
  在震天动地的口号声中,上来一群红卫兵,分别揪住台子上撅着挨斗的几人,包括我一起,推推搡搡地带到大街上,开始了游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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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南部十四    时间: 2012-8-9 18:49

(二)
  “让这狗崽子用绳子牵着他妈妈游街。”
  鹿一兰又出了一个馊主意,于是,一条粗粗的麻绳递到我手中,绳子的另一头则拴在妈妈的脖子上。
  妈妈的头发被两个十八九岁的女红卫兵狠狠地揪住,一顶纸糊的高帽子粗暴地扣到妈妈的头上。这是我的两个同父异母姐姐,因为爸爸和原来的媳妇离婚后,她们随着她们的妈妈嫁给了一个四十岁了还没找到媳妇的残废军人,本来出身地主家庭的她们便改变了成份成为贫农,还参加了红卫兵。
  人们一下子全乱了,蜂拥着围在三个坏分子四周,沿着镇上的大街向前走去。那是一个性压抑的年代,因为得不到发泄,于是批斗破鞋便成为那一时期人们变态性欲暴发的口子。人们争相上前,揪头发,打耳光,吐口水,几人的身上脸上,一下子全是唾沫,而特别受人们关注的,当然是出身城市富豪家庭,又长的水嫩娇柔的妈妈。还没走多远,妈妈头上的高帽子已不知去向,俏丽的脸上,已经让无数的村汉和着唾沫揉捏得肮脏不成样子,胸部的衣服也破了,两个圆滚滚的大奶子若隐若现,要不是那两道绳子勒着,可能连那撕破的衣服也要被扒下的。
  “老实说,这人是你的什么人?”一个红卫兵头头用手托着妈妈的下巴,将妈妈弯着的腰托起来,脸向上抑着,对着捆在一旁的罗长年问道。
  “哎哟……疼!我交待……是我……偷奸……跟我搞破鞋的……”
  “打倒臭破鞋郑小婉!”有人带头高呼口号。
  “打倒罗长年!”
  “打倒死不改悔的反革命分子连少华!”
  ……
  妈妈和两个男人被五花大绑地捆成一串走着,不断地自己按照人们的命令喊着:“我表面斯文,背地里辱骂革命旗手,我是死不改悔的走资派走狗连少华,打倒连少华!”
  “我是白天教书,晚上搞破鞋的反革命分子罗长年,打倒罗长年!”
  “我是臭破鞋……我偷人……我不要脸……打倒臭破鞋郑小婉!”
  鹿一兰的革命斗争积极性格外地高涨,她揪住妈妈的头发,解气地抽了妈妈两个耳光,“臭破鞋,骚货,你不是骚吗?你不是仗着能写几个破字牛逼吗,你怎么不骚了!你怎么不牛逼了!”
  挨了打的妈妈可怜地扬着脸,躲闪着逼视着她的目光。
  鹿一兰不依不饶地追问,揪住妈妈头发的手使劲地拽了拽妈妈的头发,将妈妈的头拽的来回晃动着,继续问道:“说!问你呐,你怎么不骚了?你怎么不牛逼了?”
  妈妈无助地任她揪着,可怜地扬起小脸回答:“我……不敢了……”
  “哼!你也有今天呀,哼哼!你是什么,说!”
  “反革命……坏分子……破鞋……”
  “啊呸!”鹿一兰鼓起圆鼓鼓的小嘴,把一口唾沫啐到妈妈的脸上,然后振臂高呼:“打倒臭破鞋郑小婉!”
  于是包括妈妈自己在内的所有人便跟着一起喊:“打倒臭破鞋郑小婉!”
  这时,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走到妈妈跟前,先用手提起妈妈脖子上挂着的臭鞋,问:“这是什么?”
  妈妈答:“是……破鞋……”。
  可能感觉不过瘾,那男人竟然脱下了自己脚上的胶鞋,拿起来送到妈妈鼻子下面,“来,你和它最亲,今天让你亲个够。”鞋口对着妈妈的脸捂在妈妈的脸上。
  捂了半天,那人放开后手揪着妈妈的头发问:“爱闻这味吗?”
  “我……我……”妈妈大口地呼吸着,不知如何作答。
  “哈……你他妈的屄的味比这破鞋还臭,呸!”
  一个四十多岁又胖又丑的农村老娘们走上来,“叉开你这骚屄腿!”
  这就是我爸爸的第一个老婆,此时她已经从一个地主婆变成了贫农成份。
  妈妈乖乖地将双腿叉开,那女人脱下自己的布鞋,对准妈妈叉开的双腿,抽起来,抽一下骂一句:“我让你发骚……我让你发浪……我让你偷人……”。
  她骂一句打一下,打累了,又问妈妈:“屄打疼没有?”
  “疼……”
  “哟……疼呀,哈哈……老娘就是要看你疼”,说着又一下子变了脸:“叉开,打一下给我数一下。”
  然后她又开始打,挨了打的妈妈痛苦地按照她教的数着:“哎哟……一下了……”
  “哎哟!两下了……”
  …………
  “十二下……”
  人群里暴发出阵阵的大笑。
  不一会,妈妈的两只鞋也被扒掉,叨在了罗长华的嘴里,罗长年的头上,又套上了一个女人的裤衩。
  妈妈的一支袜子也不知去了何处,可怜的娇嫩的白脚丫踩在石子路上,群众们兴致正浓,不断有人过来故意地往妈妈的脚上踩着,每踩一下,妈妈便发出一声哭喊,于是便引来一阵哄笑。
  沿着全镇大街小巷游了个遍,又转回到我家门前的打麦场上,因为这里宽敞,有几颗百年大槐树,乘凉的人多,妈妈等三人被喝令分别站到三个石磙子上,高高撅着屁股,把腰弯着,低着头任人批斗。
  “臭破鞋,老实交待,你和罗长年搞了几次。”群众起着哄地审问。
  但即使是起哄,也是革命群众,妈妈仍然要老实地认罪:“搞了……两次……”
  一块霉烂的白薯扔到妈妈的脸上……
  “怎么搞的?”
  “对,老实交待,怎么搞的?”
  妈妈全身发抖地撅着屁股,对于这样的问题,却不好张口,“我……我……”
  人们似乎也知道妈妈不会交待这样的问题,于是接着起哄:“老实交待,罗长年操你的功夫棒不棒?”
  妈妈羞的使劲低着头,连声也不出了。
  又一块土坷垃砸到妈妈低着的头上,土坷垃碎了,土渣子弄到妈妈的头上脖子里。
  “哎来了,照相机来了,给这几个反革命分子照个相。”
  真亏了他们,在那个年头,居然在一个农村的镇子里,还搞来一架照相机。于是人们又七嘴八舌地叫嚷开来。
  “让罗长年和郑小婉压在一起照。”
  “对,按照你们当时搞破鞋的姿势。”
  群众动起手来,象是摆弄两个玩具一样,先将妈妈放倒在地,抑面朝天躺着,再让罗长年爬到妈妈的身上,和妈妈脸对着脸。
  “对了……哈……转过脸来,看镜头……哈……”
  “别他妈的哭哇,来,笑一个,冲着相机笑……对……笑……啊哈……”
  “狗男女,老实交待,你们当时是不是这么干的?”
  “哈……对……老实交待……”
  “臭破鞋,把腿架在他肩膀上”,一个坏蛋说着,就去搬妈妈的双腿,将其架到了罗长年的双肩上。
  妈妈一双鞋袜早已不知去向,一对肉嘟嘟脏兮兮的小胖脚害羞地向里勾着脚趾。
  “照一张……快照一张。”
  “他妈的,狗男女肯定是跟狗操逼一样的干法。”
  “对,他妈的,换一个姿势,快点。”
  于是妈妈被人们喝令着,变成跪伏在地上,将屁股向后面撅着,然后又命罗长年跪到妈妈的屁股后面,将下体紧紧靠在妈妈的屁股上。
  “真他妈象操狗一样,来动一下,妈的动呀……”
  罗长年在挨了几皮带后,竟然真的模仿男女做爱那样动起来,屁股一前一后地送着,一下一下地打在妈妈的屁股上。
  “啊哈哈……美不美……臭破鞋,问你呢,美不美?”
  妈妈被迫抬起头转过脸冲着镜头,却无论如何不说话。
  “照下来,照下来……他妈的破货,笑一点,你妈的……淫荡点……看镜头……对……对对,好!”
  “臭婊子,抬起头来,看着相机,他妈的骚一点呀,你他妈的平时怎么骚的。”
  “哈哈……”
  “哇……!看呀,这小子下面顶起来了”,一个坏蛋上前握住罗长年的裆部,虽然隔着裤子,林大可的裆部竟然真的被那人满满地握住了一根。
  “这俩典型的右倾翻案风的代理人,还他妈教书呢,表面上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去,闻闻那骚屄什么味。”
  一脚踢去,罗长年躺倒在妈妈叉开的腿裆部,又有人上前,按住了他的头,将他的脸贴近妈妈的阴道部位。
  “香不香?”人群中有人高声问着。
  群众的情绪极端激动,要知道在那年头,没有黄片可看也没有小姐可玩的人们,是多么地需要这样的批斗会呀。
  一直到天全黑下来,人们开了心了,劳动了一天也累了困了,这场革命群众的革命行动才告结束。
   
作者: 南部十四    时间: 2012-8-9 18:49

(三)
  妈妈被取消了在公社中学教书的资格,下放到妇女生产队参加农业生产。每天下午收工后,还要挑着两个大粪筒,负责掏干净整整一条街所有人家的厕所。但这掏大粪的活,属于对四类分子的惩罚,并不记一分一厘的工分。
  这天傍晚,妈妈刚刚把一条街的厕所掏干净,正在洗大粪筒时,一男一女进到我家住的小院中来。
  “唔!好臭哇!”那女的,就是因姘靠了“全无敌”造反组织首领林大可而成为公社中学的红人,人称小侉子的南方人鹿一兰,她一进院子,便夸张地捂住鼻子叫嚷着。
  和她一起来的,便是“全无敌”战斗队的总头目,跺一脚全公社都要颤抖的校长林大可。
  见他们进来,妈妈赶紧立正侧立在一边,向前躬起身子,垂下头,口中念着伟大领袖的语录:“反革命不打不倒。”
  鹿一兰得意地摇晃着好看的脸蛋,斜起眼,蔑视地看着立正垂立的妈妈,阴阳怪气地问道:“怎么样,这几次挨斗,有没有什么感受?”
  妈妈使劲低着头,支吾着:“感谢林校长……感谢鹿主任对我的教育和批斗,让我认识到自己的反动本质……”
  林大可微笑着,抬手捏住妈妈的脸蛋,说道:“这就是你不老老实实听我话的下场,嗯!”这老流氓一边说着,捏着妈妈脸蛋的手却并不放开,而是在那好看的脸上来来回回地摸弄,妈妈双臂自动地背到背后,可怜的小脸在那双大手的摆弄下上下左右地动着,没有吭声。
  “今天到你家吃派饭,去,到自留地摘点菜来”,林大可对妈妈命令完后,又大方地掏出一元钱,冲着我:“狗崽子,去,上合作社,打一斤酒,买两斤肉来。”
  我当然同样怕他,接过他的钱,赶紧到合作社去了。
  回到家时,中间堂屋里的饭桌上,已经摆上了一盘炒鸡蛋、一盘红烧茄子,林大可和鹿一兰坐在桌子前,说笑着,妈妈却仍在灶堂前忙着。
  我把肉给了妈妈,把酒放到了桌子上,林大可和鹿一兰斟上酒,开始吃喝,我则蹲到灶火台边,帮助妈妈烧火。
  不一会,一盘蒜苔炒肉丝和一盘粉条红烧肉又做好了端上了桌子。此时的林大可和鹿一兰,却已经将那一斤酒喝去了一半。
  “狗崽子,坐过来,靠我这坐着。“鹿一兰冲着我说,我害怕地坐到她身边的一个长条凳子上,这骚货,竟然伸手,拧住了我的脸,“狗崽子,给我当儿子得了。”
  长十六岁了,我还从没让妈妈以外的女人这样摸过。她的手软软的嫩嫩的,摸的我全身象触电般,血一下子热起来,心跳也骤然加快了。稍一反应过来,我羞辱地拧着头,脱离开她的摸弄,她到不生气,反而拿起一张我全年也吃不到几次的白面烙饼,递到了我的手上,眼睛直直看着我,我不敢看她,接过饼,吃起来。
  已经喝了二两酒的鹿一兰一边吃喝,一边又开始了对妈妈的批斗。
  “郑小婉!”
  “有。”妈妈立正于桌前。
  “反动透顶,死不改悔,给我撅着。”
  妈妈被迫地在他们吃饭的桌子旁边,把腰弯下去,高高地撅起屁股,双臂也自动地背到背后。
  鹿一兰又命令:“把手举起来……不行!举高点!”
  妈妈撅着,双臂离开后背,向后上方高高地举着,典型的喷气式。
  “臭婊子菜炒的不错,来!校长,你尝尝这红烧肉。”鹿一兰用筷子夹起一块五花肉,举过去,林大可把脸前凑,张开大嘴,鹿一兰直接把肉塞进他的口中。林大可一边嚼着,一边含混地说:“嗯嗯……真香!”
  林大可拿起一张白面烙饼,掰了一半递给鹿一兰,一边赞赏道:“你看这烙饼,层多多!每一层薄的跟纸似的,你不会烙吧。”
  鹿一兰现出不快,“我们南方又不吃面食。”说着,又转向一直撅着的妈妈,“臭婊子,挪过来!”
  妈妈仍然保持着上身的姿势,将身体转了一个角度,直直地冲着她。
  鹿一兰抬起脚,蹬在妈妈的头上,使劲地踹去,“让你转过去,不老实!”
  在她的脚的蹬踹下,妈妈把身体侧向着横在她的面前撅着,鹿一兰把两条大腿举起来,架在妈妈弯着的后脖胫处,然后转过脸冲着林大可,撒着娇地说:“走那么远的路,脚都酸了。”
  林大可扬脖子灌下一口酒,说:“你的臭脚还挺会找地方的,哈哈!”又冲着妈妈说:“郑小婉,让你揭发钟开华,你不干,你要听了我的话,会这么天天掏大粪吗,会这么动不动挨斗吗。”
  妈妈不说话。
  鹿一兰插嘴道:“这婊子不老实,你看你问她话,她理都不理你,我看明天还要发动群众,得把她斗倒斗怕才行。”
  妈妈赶忙说道:“不是……我……是我……”
  “是你什么?给我老实点!”随着鹿一兰的话音,这长相十分妖冶的女人又用架在妈妈头上的一支脚,使劲地踹了两下妈妈的脸。这还不算,又对着林大可建议:“我看得把她捆起来,这婊子不老实的很。”
  没等正在嚼着红烧肉的林大可回话,鹿一兰径自站了起来,拿出早就带在身上的一团白色的棉绳,对着妈妈命令道:“跪下。”
  妈妈背对着她跪下,双臂自动地伸向后面,以方便她捆绑。
  很快很熟练地,鹿一兰把妈妈紧紧地反绑起来,嫌不够紧,在最后打结时,还用脚蹬在妈妈的后背上,使劲地勒紧后才打上死结。
  捆完了,林大可涨红着脸将棕子一样的妈妈搂过去,转过来转过去地看着纹丝不能动弹的妈妈,称赞道:“捆的不错哇,有长进,哈!就是这前边,应该再勒两道,这样她的奶子就暴露出来了。”一边说着,一边用大手抓捏着妈妈鼓鼓的胸部。
  “把砖给她挂上。”林大可命令。
  很快的,五块青砖被捆成一摞,挂在了妈妈娇嫩的脖子上。因为那砖的重量,妈妈撅着的身体要保持平衡,并直的双腿不得不向后形成一个斜角。
  “你脚走累了,我脚还不是走累了,来,给我把鞋脱了我放松一下。林大可冲着鹿一兰说着,把一条大腿伸过来,架在鹿一兰的腿上。
  鹿一兰撒着娇,“嗯!你脚那么臭。”虽然嫌臭,但她还是抱住林大可的大腿,把那双穿旧了的军用胶鞋扒了下来,“哇!好臭哇!”鹿一兰又一次夸张地捂住了口鼻。
  那双散发的臭味的胶鞋,被放置在妈妈挂着的一摞砖上。因为妈妈是弯腰撅着的,那摞砖正好在妈妈低着的头脸下方,摆上去的臭鞋,则距离妈妈的口鼻只有半尺,臭味熏的妈妈使劲地闭紧了嘴唇,便鼻子是捂不了的,那臭味便更强烈地刺进了妈妈的肺腑,就连躲在里间屋子里的我,都闻到了强烈的脚臭。
  林大可这还不算,又自己扒掉了袜子,也放进妈妈挂着的砖上鞋洞里,然后则将两支又肥又厚的脚丫子,举到了那摞砖上架起来。
  因那摞砖拴的只距妈妈低着的脸不足半尺距离,林大可的脚架上去,前半个脚掌便紧紧地撑住了妈妈的脸颊,将妈妈的脸撑得被迫向上扬起一个角度,粗密的脚趾映在妈妈如花似玉的脸蛋上,引来林大可和鹿一兰一阵坏笑。
  二人继续喝着吃着,直到把一斤酒全部喝光,盘子里的肉菜也狼籍一片。
  妈妈一直撅着,闻着林大可那脚的恶臭,任他们你一句我一句地审问着,斥骂着。
  鹿一兰十分地开心,她说笑着,突然,身子一晃,轻捷如小燕子般,将她的屁股坐到了我的腿上,没等我反应过来,又抱住了我的脖子,将她的嘴唇强贴到我的嘴唇上,用力地亲了一口,又夸张大声地“嗯哪!”看着我一脸窘相,她更大声地笑起来。
  过了好一会,妈妈开始求他们,要他们给她松绑,去解手,但没得到允许。
  “你的阶级立场,是站在代表了革命的以林校长为首的‘全无敌’一派,还是站在反动的钟开华为首的一派,你自己选择。”
  妈妈痛苦地扭动着身子,双腿用力地并拢着,艰难地回答:“我……站在林校长一边……给我松一下……解完手再斗我……”
  “不行!你要站在林校长一边,就要拿出实际行动来,揭发钟开华的反动行为。”鹿一兰并不开恩。
  “我……没和他有过……不知道他怎么反动的……”
  “不是给你准备好了揭发材料吗,你只要按照材料上写的说,不就行了。”
  “可……可那些事……全没有过……姐姐,好姐姐,松开让我解个手再斗我行吗,真的憋不住了……”
  “不行,除非你答应揭发钟开华……”
  妈妈实在忍受不下去,便对着林大可,“校长……憋不住了……让我解手……”一边说着,一边还伸出舌头,主动地在那臭脚掌上舔舐着乞怜。
  林大可享受着妈妈的舔脚,坏坏地说:“尿可以,绑不能松,让狗崽子给你拿盆接着。”
  于是,我被喊过来,并拿来了一个洗脸盆。
  “给你妈妈把裤子脱了,拿着盆接着,让她尿。”
  我愣在那里,想不出他们会出这样的主意。
  “他妈的,不脱呀,不脱那就算了。”
  “姐姐!好姐姐!给我松一下,然后再捆我,怎么好当着孩子……”
  “不行!要尿就尿,不尿就算了。”
  妈妈仍然为难地不肯让我脱裤子,鹿一兰坏笑着,揪住妈妈的头发,问道:“以后还敢不敢在背后说我的坏话?”
  “姐姐!我……没说过……姐姐……让我尿吧……真憋不住了……”
  “不老实,说不说过?”
  “我……说过……我……真没说过……姐姐……我以后不敢了……让我尿……”
  “去,想不让你妈憋尿就给她脱裤子,不想脱就算了。”
  没办法,当着两个坏蛋的面,我走上前,把妈妈的裤子脱下,褪到脚踝处,露出了白白圆圆的屁股,林大可这才把脚收回去,对着妈妈命令:“尿吧,就在这尿。”
  妈妈无法再忍受,急不可耐地蹲下去,“哗……”一条水柱喷出,尿到盆子里,溅的我的两手全是尿液……
  看来妈妈的尿实在积蓄的太多了,好半天也尿不完。我偷偷向着妈妈蹲着的屁股下面看去,一条淡黄色的水注仍在不停地从那密密的阴毛间射出来,我又一次埋下头去,可没过几秒钟,又一次偷偷看去。
  尿完了,林大可和鹿一兰吃饱了,喝足了,也玩够了,天也渐渐地黑下来了,这才迈着醉步,离开了我家。
  
作者: 南部十四    时间: 2012-8-9 18:50

(四)
  一天下午,梨树园子里,我和林业队的社员们一同为梨树翻土,一旁的青纱帐里,则是农业队的社员们在给将要成熟的玉米打叉。虽是仲秋时光,但密不透风的梨树园子里仍然十分地闷热。好不容易干到了休息的时候,队长喊了句“歇息”,于是社员们一下便扔下手中的铁锨,有的倒在了地上,有的坐到了树杈上,休息开来。
  我也攀上一树梨树,正休息间,一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小伙子高声喊着,“六队在批斗四类呢,去看看去呀!”于是一帮子人向着不远处的玉米地里奔去。我知道妈妈也在六队,知道这次批斗肯定有她,尽管因此而不想去看,可心里又痒的不行,在一帮子人全跑去后,我也悄悄地走了过去。
  果然,第六生产队的队长正在对着五个男女四类进行批斗,一帮社员围成的空地上,妈妈和另外的四名四类社员,每人口中衔着一把青草,排成一队,双手抱着后脑,围着中间的一口机井,依着生产队长的口令,做着蛙跳……
  口衔青草,是当时我们那经常使用的一招批斗形式,为什么要衔着青草,我也不知道。至于蛙跳,似乎除了取笑于革命群众,也并无大的革命意义,但能够让原先骑在人民头上作威作福的地主富农反革命们奴隶一般地听命于劳动人民,也是革命者的一种成就吧。
  五个四类分子一蹦一蹦地跳着,革命的群众一个一个地笑着,其中一个已经六十多岁的老年四类分子,身体本来就差,跳着跳着实在跳不动了,便跪在地上,大口喘着气,很快地,生产队长一脚踢去,休息了几口气后的他继续又跳起来。
  一个长的很胖的地主婆,有五十来岁了,跳到最后,双腿实在无法撑起那一身肥肉,每一次起跳,脚只是勉强地离开地面,甚至只是上身动作一下而脚却无法离开地面……
  一个坏小子趁正在蛙跳着的四类分子不注意,轻轻一脚踢在他的后背上,身高体重的他一下子向前扑去,正好扑到排列在他前边的妈妈的身上,将也难以平衡的妈妈扑到在地,重重地压在她的身上,引来群众的开怀大笑。
  我已经站在围观的群众中,看到踢那男四类扑到我妈妈身上的坏小子双喜,便猛地从他的侧面伸出右臂勾住他的脖子,将他压摔在地上,随着他的喊叫,人群乱了起来,“他妈的狗崽子鲁小北想打架……”
  又一个坏蛋冲过来,是双喜的哥们叫来雨的,知道他是来打我的,我便从双喜的身上跃起来,迎上去,又和他撕打起来……
  并不太出意外地,我招来大祸。就在这天收工后的晚上,下乡知青的先进分子,民兵连的指导员卫小光身背着日本造的王八盒子带着几个持枪民兵闯进来,对着我和妈妈宣布,说我反对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要带到大队部接受批斗。那时我和妈妈都已经入睡,看到几个虎狼一般的民兵端枪立在自家的屋子里,全都迷着木呆呆的双眼,惴恻着眼前的一切。
  不过并没等我们反应过来,妈妈便被用枪逼着,没让下地穿鞋,就转身面向墙壁跪着,而我则被两个民兵扭住双臂,一条麻绳搭在脖子上,很利索地将捆的紧紧的一动不能动,然后推推搡搡地带走了。
  出了门,却并没有去大队部,而就是到我家门前不过几十米远的一个打麦场边上一间独立的小屋里。卫小光和另一个坏蛋不知为什么并没有从我家出来,押我过来的只是那两个和我刚刚打过架的两个民兵,一个叫双喜,一个就叫来雨,他们年龄和我差不多大,十六七岁,每个人都端着一支日本三八式骑枪。
  进得屋来,二人围住我:“撅着,飞起来”。
  我明白此时的背景,双臂又被捆绑着,不敢不从,乖乖将上身弯下,屁股高高地撅了起来。
  “来,站上面来。”来雨指了指一条窄凳,是学生上课坐的凳子。
  我害怕地迈到凳子上。
  那凳子极窄,作工也极差,十分的不稳,我站到上面,却必须仍然把上身弯着,很害怕地晃着。
  “妈的屄的,对臭破鞋郑小婉,有什么认识?”来雨开始审问我。
  “是……应该……批倒……批臭……”我撅在凳子上,不敢怠慢,回答他。
  “那你说,郑小婉是不是臭破鞋?”
  “是……”
  “说,臭破鞋郑小婉是不是应该批倒批臭?”
  我知道今天二人不会轻饶了我,便不敢不从地小声按他们教的说:“是……应该……”
  “操你妈的”,随着一声嘲骂,我脚下的凳子被踹倒了,我本来双臂反绑,难以平衡,一下裁到地上。
  “你妈的屄的,起来,站上去。”
  我又站上去,再度把上身弯下。
  “告诉我,说,你妈的屄是不是骚屄?”
  “是……”
  “你妈的,谁是骚屄?”
  “我妈……”
  “不老实”,不知是来雨还是双喜,又一次将我的凳子踹倒,我又一次摔下来。
  “起来,站上去,妈的,给我说,说郑小婉是找操的骚屄,说不说?”
  “是……郑小婉是……找操的骚屄……”,我全身抖动起来,不敢犹豫地回答。
  “重来。”
  “是……我妈是臭骚屄,是挨……不不……是找操的臭骚屄……”
  “啊哈……坐飞机好不好玩?”来雨问我。
  我不知该怎么回答,只好说:“我有罪……我认罪……”
  “你妈的屄的,不老实”,我又一次被踹下来。
  再站上去时,他们又问,我只好说:“好玩……别踹呀……让我说什么我说什么……”
  “操你妈屄的,给我下来吧你。”我再次被踹下来。
  “过来,”来雨坐在一个凳子上,冲我命令。
  我被打怕了,乖乖地走到他的面前。
  “跪下。”来雨坐在凳子上,冷冷地说。
  我怕他们再打我,只是稍一迟疑,便直直地跪在了他的面前。
  “下午你不是挺凶的吗,嗯,拳头挺狠的吗,来,再来”,来雨一边说着,一边抡起手来,“啪……啪……”地抽着我的耳光。
  “我错了……”,我的脸让他抽的火辣辣的疼,却不敢躲。
  “你妈了个屄的,叫爸爸。”
  我跪着不吱声,他和我差不多大,这也太欺负人了。
  “啊……”我的后脖子上一阵灼痛,原来是双喜将烟头按在了我的脖子上。
  “你叫不叫?”双喜吹了吹烟头,在我面前举着。
  “叫不叫?”来雨也问。
  我怕他们再烫我,便低下头,又羞又怕地冲着来雨,小声地叫起来:“爸爸……”
  “不行,抬头看着我,大声叫。”
  我只好羞辱地抬头,看着那张坏坏的脸,加大了声音,重新叫他:“爸爸……”
  “哈……怕爸爸不怕?”
  “怕……”
  “要不要再站凳子上飞一个?”来雨得意地问。
  “不要……爸爸……我怕了……”
  “哈……这就对了,嘻嘻!儿子,是不是我操出来的?”来雨得意地笑着,那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是……”我小声地回答。
  “哈……我操谁把你操出来的?”
  我不吱声。
  “烟头伺候。”来雨冲我身后的双喜说。
  “别……别烫我。”我吓的大叫。
  “那就回答我,我操谁把你操出来的?”
  我不敢再不吱声了,便小声回答:“操……我妈……”
  “操你妈哪儿?”
  “嗯……我……啊……别烫我……操我妈屄……”
  正在这时,二嘎进来,对着二人坏坏地一使眼色,来雨会意,用脚丫子往我脸上用力蹬了一下,“你妈的屄的,再给你操出一个小弟弟来”,说完勿勿走了出去。
  双喜走过来坐在原来来雨坐的凳子上,“从这爬过去”,双喜指了指他坐着的凳子,同时叉开双腿。
  我不敢不从,双臂反绑着,双膝跪地,将头低下去,伸到双喜的两腿裆里,脸贴到地面上,双膝挪动着,艰难地从双喜的腿裆里爬了过去。
  “再爬回来。”
  我又从后面爬到他的面前。
  双喜脱掉鞋,扔到墙角,“去给我叨回来。”
  我仍然用双膝代腿,爬到墙角,用嘴叨住那臭鞋,再爬回到双喜的脚下。
  “给我。”
   抑起脸,将叨在嘴里的那只臭鞋举到他的面前,双喜取过鞋,又一次扔出,“再叨回来。”
  我重又爬过去叨了回来。
  卫小光又进来了,一脸兴奋的疲惫,对着双喜说,“去吧……真他妈刺激……”
  我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但双喜明显领会了,高兴地跑出教室。
  “你妈让我给操了”,小光重新坐下,揪起我的下巴,坏坏地冲我笑。
  我不能不信,我妈只要晚上挨批斗,十有八九逃不掉挨操,但今天他操了我妈还要对我说,也太欺负人了,可那有什么办法呢,我跪着,任他的胖手捏着我的下巴,想骂他,想啐他,但我都不敢。
  见我不说话,又说,“一会我们操完了,你也要去操,这是对反革命破鞋的惩罚。”
  “我不……”我使劲摇头。
  “你他妈敢不去,对反革命革命,不操我们斗死你。”
  “不……我不去……”,让我操我自己的妈,说什么我也不去。
  “妈的,不去,哼,给他拴上”,卫小光说。
  二嘎上来便将我的裤子扒了,鞋也扒了,然后用一根细细的绳子,拴住了我的鸡巴,绳子的另一头拴在我的右脚大脚趾上,那绳子调整到很短,我的右腿必须努力地弯向裆部,才能减少一些疼痛。
  “站起来,玩个金鸡独立。”
  我双臂反绑,根本无法自己站起来,他们二人便将我架起来,使我的左腿着地立着,右脚则用力向裆部弯着,又疼又累,仅用一支腿站立,身体也摇晃不止。
  “脚心还他妈挺嫩呢,比你妈的脚心差不多吗”,一边说着话,卫小光找到一根小木棍,在我弯曲着的右脚脚心上划起来。
  “啊……”,因为脚心奇痒,我下意识地躲避,那细绳子便勒紧我的鸡巴冠状沟处,疼的我大叫,身子一晃,便倒在地上,那脚因为无法平衡而又一次挣动,拉得鸡巴就更疼。
  “啊……疼死了……”
  “站起来。”
  我又一次被架着独腿站立起来。
  “给我蹦一圈。”
  我被迫用左腿蹦着,在屋子里转圈,每蹦一下,绳子便拉动我的鸡巴一下,我便大叫一声,他们便狂笑一阵。
  好不容易蹦了一圈,二嘎又用脚踢了我一下,只是轻轻地踢了一下,我便重又摔倒在地上,疼的我又一次大叫:“疼死我了呀……饶了我吧……”
  “啊哈……疼呀……疼才好玩……啊哈……站起来,再蹦一圈。”
  我又蹦了一圈,他们又挠我的脚心,我又一次摔倒,又一次疼的大叫:“哎哟……受不了了呀……我去……我去……”
  “去干吗?”
  “去……操我妈……”
  我以为这只是他们骂我玩的,没想到的是,他们竟然拉起我来,用我刚刚被扒掉的那双打了补丁的臭袜子,塞进我的口中,又用一根绳子,将我的嘴勒住,然后将我连推带拉地带出了小屋,回到了家中。
  家中炕沿上,妈妈上身五花大绑,下身却褪去了裤子,正将雪白圆润的屁股高高地撅着,双喜则站在那白屁股的后面,正在猛力地操着。
  小光咬着我的耳朵,“去,革命不是请客吃饭,把这反革命的屄给操了。”
  我拚命地摇头,却不敢出声,到不是因为嘴里含着臭袜子,而是担心妈妈听出我的声音来,但无济于事,三个人,架着我的双臂,揪着我的头发,将我推到妈妈的背后。
  妈妈是背对着我们跪在炕沿上,眼上蒙着黑布,头枕着炕面,屁股高高朝天撅着,大概已经让几个人轮流操过,阴户周围一踏糊涂,还有许多乳白色的液体滴落在炕沿上,大腿内侧则仍在流着淫液。
  我的鸡巴已经暴胀,硬硬地朝上举着,在双喜二嘎的架持下,小光又在抓住我的鸡巴朝着妈妈的阴道处送,我虽然在徒劳地反抗,但很快便让小光将鸡巴塞进了妈妈的阴道。
  妈妈口中嗯了一声,我的鸡巴整整地没入。没想到,妈妈的里面竟然是如此的有弹性,看上去很松的阴道里面却是紧紧的。
  我在小光的推搡下一出一进地插着我妈的屄,每送一下,便将鸡巴整个地插到底,然后再拨出,再插入到底。大概是我的玩艺太长太粗吧,妈妈叫了起来:“噢……疼呀……操肿了呀……”
  “还不快叫小爸爸”,卫小光紧紧靠在我的身边,打了一下妈妈的光屁股,命令道。
  “小爸爸……要操死我了呀……屄操肿了呀……”
  不知是妈妈的叫喊刺激了我什么,我不再用他们推我,便自动地挺着鸡巴在妈妈的屄里抽送起来。这是我第一次和女人操屄,没想到这女人竟然是我的亲妈。
  我抽送着,看着昔日我最最喜欢的妈妈的雪白滚圆的屁股在我的面前颤动着,屁股往前的细腰向下弯着,更凸显了那屁股的诱惑,我的心在抖动,因我做了乱伦这种大不道德的事而抖动,也因正在实现某种梦境而抖动。
  “啊哈!狠劲操哇,瞧这破鞋的骚劲,操起来多美!”
  “喂!革命小将,这是第一次操屄吧?”
  我点着头,又一种混杂了羞辱与刺激的心理涌上来,让我全身不由地打起一个惊,插在我妈屄里的鸡巴却没有丝毫的减弱。
  妈妈吟叫着:“饶了我吧!操死我了!亲哥哥……啊……操了我就不要……斗争我了行吗……啊……我好好让哥哥操……操完……不斗我了行吗……啊……好硬……”
  “你妈的骚货,表现好了让哥几个高兴了少游你几回街。”
  “是……小哥哥……骚货听话……使劲操死我吧……啊……”
  抽了不知多少下,终于,我在我妈的屄里射了。
  …………
  几个坏蛋心满意足地走了。
  我在他们走后,赶紧将妈妈捆绑在背后的绳子扣解开,却并不将那缠了一道又一道的绳子从她的胳膊上拿下,便迅速地跑出了屋子。
  在房子外面呆了差不多半个小时,估计妈妈应该已经将绳子弄开并洗好了,便回到了家中。
  妈妈这时已经躺在炕上,看我回来,关心地问:“挨斗了?”
  “嗯……”,我差不多不敢看她的脸,低头应了一声。
  “让你撅着了?”
  “嗯……”
  “快上炕来,哎呀,胳膊捆出印了,宝贝,妈妈好心疼呀。”
  我钻进了妈妈的被窝,妈妈将我紧紧抱住,想到刚才还被我插着的妈妈此时全然不知。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作者: 南部十四    时间: 2012-8-9 18:51

(五)
  这天下午,我们的活计是给棉花打农药。中间休息时,一个和我在农中同学小名叫二嘎子的走过来趴在我耳边,悄悄对我说:“女知青窗台上晒了杏干,我们去偷,去不去?”
  我正犹豫间,又走过了同档曾是一个班的来雨,小声地催促,“走走,快点!”
  二嘎子出身贫农,但因人不老实,没能参加红卫兵,来雨则不仅根红苗正,而且又是“全无敌”卫小光手下最得力的干将,有他们二人参加,我还怕什么,便毅然随他们一同跑去。
  我们生产大队专门给知青盖了房子,并排的两栋,东边是男知青宿舍,西边是女知青宿舍,都各有一个院墙,形成两个独立的小院。这两处小院并不在村中,而是村边靠在河堤处,距我们正在劳动的棉花地不远。房子正面的墙壁上,我也早就注意到了那用线绳穿起来吊挂着的一串串粉红色的杏干。要说明一下,我们当地产杏,但并没有制作杏干的习惯,也不会做。知青小院子里的杏干,是知青们不知从哪带来的手艺。
  因为女知青的院子更近,我们选择了西边的小院进行。我们悄悄地翻过院墙,各自蹬上了窗台,去摘那高高悬挂着的尚未晒干的杏干。我选择了最东边的一个窗台,正蹬在窗台上,正欲伸手时,房前西侧的厕所里,突然传出一声尖利的女声的惊叫,“啊!”地一个长声,把我们全吓得呆住了,心想这正是下午劳动的时间,院子里不该有知青呀,怎么厕所里竟然有人呢?
  顾不得多想了,三个人全都迅速地跳下窗台逃跑,我在下窗台时,踢落了一支在窗台上晾晒的女鞋。我下意识地低头捡了起来。那是一支小巧秀美的白色网球鞋,鞋码不大,鞋里还塞着穿过而没有洗过的袜子,我拿在手里,一下子呆了,我似乎已经闻到了那鞋里、还有那袜子里散发出的女人的脚味,那一刻,我的脑袋里象是被灌了什么东西,竟然忘记了逃跑,握住那鞋,死死地盯住它,差不多就要将它送到嘴边的时候,远处传来二嘎子“哎呀!”一声惨叫,原来是他在翻墙时,裤子被一颗树技挂住,裤子撕破了,人摔了下来,却倒在了院子里而没倒在院子外。
  我象是突然从梦中惊醒,赶忙将鞋放下,顾不得管他,飞速地跳上墙,跑走了。
  一点也不幸运的是,我们被告发了。
  等待着我们的,谁都想象的到的,便是批斗。
  批斗会就选择在次日晚饭后,地点就在知青院子里。但不知为什么,明明偷杏干的是三个人,挨斗的却只有我和二嘎子两人,来雨也许是当时跑的快没被那女知青看到,也许他是“全无敌”的骨干,竟然没有被追究。
  参与批斗的不仅仅是知青,因为女知青隶属于铁姑娘队,所以参加者便也有本村的一些年轻的女社员。
  批斗会一点也不严肃,特别是二嘎子,因为长期调皮捣蛋和对女人的极其不正经,使这个本来出身贫农的子弟甚至比我挨斗的次数还要多,而也就因为挨斗的次数多,让这个以嘎出名的坏小子竟然并不十分地恐惧。
  “哎哟姐姐!亲姐姐哎!我什么也没看到,想吃个杏儿也没够到,大腿刮出血了,裤子也破了,别斗我了,老这么撅着有多累呀。”我撅着,他也撅着,但都没有上绑。
  “想吃杏干呀,来,趴那,把这个吃下去。”说话的并不是知青,而是铁姑娘队的队长,也是在农村中学和我同班的小太妹林朗。这林朗可不是别人,她是“全无敌”总司令林大可的女儿,真个是老子英雄儿好汉,别看她还不到十八岁,却已经是公社“三结合”的斑子成员了。
  我撅着,眼睛偷偷向林朗说话的地方看去,却看见她的脚下,正有一块她嚼过又吐出来的东西,不仅如此,她还嫌不够,又用脚踩到上面,粘呼呼的真的象了一块饼子贴在她的脚底。
  “我要吃了,就算赎罪了吧,别斗我了吧。”二嘎子丝毫看不出害怕地说着,真的跪到了林朗的脚底下。
  林朗将那粘了杏干的脚一下子踩到二嘎子的脸上,骂道:“去你妈的,给姑奶奶我老实点,好好吃,吃完了接着斗。”
  这二嘎子其实长的十分的英俊,在我下放的那个公社,如果我是第一帅哥,那他绝对是第二,可他出身好,尽管经常地挨斗,却并没有受到更严厉的制裁。此时的他,乖乖地跪着,双手捧着林朗的脚,用嘴贴到她的鞋底上,将那团脏东西吃了下去。
  我不能和他比,不敢象他那样贫嘴,但仍然不被放过,一个扎着武装带的女知青,就是那个上厕所时被惊到了的,走近我,揪住我的耳朵,将我的脸揪到朝向她的一边侧着扬起来。“鲁小北,你说,你偷我鞋干什么?是不是拿回家给你妈穿?”
  我最怕的不是她提这个,赶忙用力地摇头,“别说……掉地上了,我想捡起来……”
  没等我说完,她扬起手“啪!”地一耳光打来,“放屁!捡起来?哼!捡起来你拿在手上拿那么久?说,是不是想偷回家去给你那破鞋妈妈穿的?”
  “不不,姐姐,别说这个……”
  女知青的班长走过来,“别说哪个?鲁小北,你给我放老实点,交待好了就饶了你,说,你偷鞋干什么?”
  “我……我……真不是……”
  就在这时,大概是二嘎子弄出了什么洋相,一群的几个女知青轰然笑了起来,谢天谢地!这个我不知道的洋相救了我,那知青班长并没有过多地追问下去,竟然离开了我到二嘎子那边去了。
  “鲁小北,你想吃什么?”还是那扎武装带的知青,一手抓住我的下巴,一边问我,她的出气不到半尺的距离喷向我的脸,我感到了一阵的热电流正涌满全身。我睁大眼睛看着她,并不害怕。
  “不老实!张开嘴!”随着她的命令,那支小肉手将我的嘴捏成O型,然后她将脸转过来,几乎是嘴对着嘴地,朝着我的口中“呸”地一下,一口唾沫便吐进了我的嘴里,一片唾沫星子则飞溅到我的唇边。
  “吃下去!你个死不老实的狗崽子。”她命令着,又用手按合我的嘴唇,也许是我唇边的唾沫沾到了她的手上,她又将手在我的脸上揉搓了几下。
  “林朗姐姐,好吃,真好吃。”二嘎子仍然耍着贫嘴。
  也许是受了他的影响,正在受到调皮而又俏丽的女民兵虐待的我似乎并没有因此感受到多么地不快,相反地,心底深处似乎正有一种说不清楚的感觉,怪怪的,它让我暂时忘却了此时的处境,忘却了可能遭受的政治上的上纲上线,受到这群女民兵们的戏弄和打骂,让我分不清到底是在挨斗,还是在享受。
  现实总是那么地充满了矛盾,很快地,我便回到了残酷中来,只听知青班长一声命令:“不行,这俩坏小子不老实,得把他们捆上。”
  随着班长这句话,两个背着步枪的女民兵一左一右将我的双臂反拧到背后,脖子上搭了一条绳子,绳子通过两腋在胳膊上缠绕了好几圈,最后在手腕部会合,捆死,然后再将余下的绳子向上穿过脖胫处的绳子向下用力拉紧,然后系死,我就给五花大绑捆了个结实。
  “啪……”刚刚捆好,脸上就挨了一纪耳光,“臭流氓,说,这是第几次了?”
  打我的是刚刚打完了二嘎子的林朗。她的手打在我的脸上,并不太疼,但很响亮。我抬头与她对视了一下,因二嘎子的影响,没感到以往挨斗时的恐惧。她中等个,一张圆脸上一双杏眼,永远透着调皮与自信,还不到十八岁,却过早地发体,一对硕大无比的奶子,一个圆圆的向后凸起的屁股,但这货腰却极细,在当时的农村,绝对是个另类。她并不算个铁姑娘,因为她生产劳动并不具备铁姑娘的能干,但她有一个掌权好爸爸林大可,又凭着敢于斗争,也就当上了铁姑娘队的队长。
  “我……没看到。”因为双臂反剪,又加上犯了罪,我的上身向前弯成一个角度,使本来已经长到1米76的我,头部却低到林朗的肩膀处一样高。
  “打倒臭流氓狗崽子鲁小北!”
  一个人带头呼起口号,马上就有一群人跟着喊,小院子象要被口号声炸开。
  “跪那认罪。”我的屁股上挨了一脚。
  我被揪住,带到一个大概和我差不多年龄的女知青面前,就是那个正在解手的女的,她正和她姐姐坐在木板凳上。
  我跪在姐妹二人脚下,不敢抬头,只是向前倾着身子,看着她们的脚。
  没等我想好词解释什么,那姐姐一个耳光打来,“不老实的地主狗崽子。”
  “跪着便宜他了,让他撅着。”
  于是我被揪起来,两个民兵用手按住我的脖子,将我的身子按弯下去,成了九十多度,林朗走过来,在我的脚上狠劲地踢了两下,我便将双腿并拢着,上身则一动不敢动地保持着九十多度弯度。
  “给他吊上炸弹。”一个姑娘说着,立刻,一摞青砖挂到了我的脖子上。
  五块青砖越来越重地勒着我的脖子,我的双腿必须向后倾斜很大的角度,才能保持住平衡。
  “鲁小北,老实交待,不然送你去公社,反革命狗崽子偷看女知青解手,知道刘大成怎么判的吗?”
  刘大成就是这个公社的,比我大几岁,出身和我一样,是个地主崽子,因为到各家各户掏厕所时没有事先问有没有人,结果正好碰到妇女主任在拉屎,这下他可惨了,除了在全公社游街批斗半个多月外,最后还给判了十五年刑。
  那年头这还不算重,甚至有的就因为偷看女人上厕所给枪毙的呢。
  “我不敢……我不是故意的……不信您问……”我想让她问二嘎子,可一转头的当儿,却看到二嘎子正叨住一支女人的臭鞋,被一个胖胖的女社员骑坐着爬行呢。
  一枪托子砸在我背上,“老实点”,一个女民兵在我身后喝斥。
  好疼!我忍不住扭动了一下腰身,马上背上又一枪托。
  “不老实,撅低点。”
  我低头弯腰地撅着,吓的不敢再动一动。
  “说,为什么要耍流氓,偷看了多少次?”随着问话,我的后背又挨了一皮带。
  “就这一次……。”
  “晃什么晃,撅稳点。”已经挨了一个小时的批斗,老保持这么个姿势撅着,我的身子有点不稳了。
  “交不交待,臭流氓?”这话是另一个女社员问二嘎子的。
  “哎哟亲姐姐!您打的真疼呀!我真没看见,什么也没看见。”挨了一耳光的二嘎子仍然贫嘴滑舌地回答。
  “不交待,那好,”林朗对着两个背枪的女民兵说,“把他们押出去,到台子上撅着反省。”
  两个女民兵一人揪住我一个膀子,将我押到靠门边一处大概是盖房剩下的几层摞起来的水泥预制板子上,然后我和二嘎子并排着,屁股朝墙头朝下地撅着。
  院子里开始学毛选,我俩撅在门口台子上,头顶上一个高度的大灯泡照着我,这时正是八月,蚊蝇特别多,再加上那个大灯泡,更是招来无数蚊蝇,在我的身上肆虐。
  我的身体不知被多少只蚊子咬着,奇痒难忍,便下意识地扭动了一下被紧紧反绑着的双臂。
  “不许动,老实点,”是刚才押我的那介女民兵对我喝斥。
  屋子里学毛选已经学完,开始交流学习体会,但不久便走了题。
  “那臭流氓让蚊子过瘾了。”一个声音说到。
  “哎呀!你们看呀,他身上多少蚊子。”
  “哎呀就是!”
  “二嘎子,动什么动,给我老实撅着”。
  我的身体已经受不了,大概是在摇晃吧。
  “算了,饶了他们吧,撅这么久,又挨了这么多蚊子,够可怜了。”终于听到有人说好话了。
  “喂!鲁小北。”
  “到。”
  “喜欢蚊子吗?嘻嘻。”
  我不知怎么回答,蚊子叮难受,可挨了叮又不许动一下,就更难受,再加上一个多小时的低头弯腰坐飞机,腰也酸的不行。
  正在这时,又有两个女社员进到知青院子,其中一个三十岁上下的胖女人走到二嘎子身边,“二嘎子,又挨斗呐,呵呵!那天你和我们兄弟大成打架,把他鼻子都打出血了,还没要你家陪钱呢。”
  二嘎子此时大概已经难受的没了耍贫嘴的力量,使劲地低着头,没再说话。
  另一个坏女人也走近我,插话道:“鲁小北,老这么撅着累不累?”从这女人的腔调里,我便知道她不怀好意,便没有作声。
  “这狗崽子死不老实,我看应该给他看瓜才是。”
  听到这话,我终于不能再不说话,生怕她这话传到林朗等人耳中,小声地求她道:“不要吗姐姐,我老实……”
  “想给他看瓜还不简单,鲁小北,过来!”她的话还是让林朗听到了。
  “好哇,对,给他看上。”
  看瓜,是我们那一带的虐待游戏,也不知流传多少年了,也不知为什么称作看瓜。其玩法是将人的脑袋塞进他自己的裤裆中,然后象个球一样地任人踢着玩。这种虐待的游戏,不仅适用于我们这样的狗崽子,就是一般贫下中农,大人小孩,也都这样玩闹取乐,小说《战斗的青春》、《艳阳天》中都有这样的描写。但对于地主狗崽子,这样玩乐就更多一些,而我则是多中之多者。
  我的裤裆不象一般农民那样是手工缝制的大裆,脑袋是塞不进去的,于是他们变通了玩法,先用绳子将我双臂反绑,然后将我按坐在地上,脱去鞋,双脚脚心相对在一起,用力按我的脑袋,直到把我的脸按到我自己的脚心里,再用一条长长的绳子将我的脚和脑袋一道一道地捆住,使我的两个脸颊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脚心上,捆好了,人就一动也不能动了。
   “他妈的,不是要翻案吗,自己翻过来吧。”
  我被捆的纹丝不能动,如何能翻过来呢,我拚命蠕动着。
  “狗崽子,你服不服?”
  “哎哟……我服了……难受……服了……放开我吧……”
  “咯咯……你们看,他这样象不象个王八。”
  的确,我见到过其他黑五类让人捆成这个这个形状,那模样真的象个王八。
  “给他翻几个饼子”,一个人叫着,立刻有两个女民兵过来,将我的头发揪住,向上拉起来,待拉到与地面垂直了,又向后稍一推,我便象个王八一样向后抑去。
  “给他换个地方,到这来。”不知哪个女人建议道,于是,几个人连拖带拉,将纹丝不能动弹的我象个皮球般拖拉到靠近墙角处。和经常有人走动的院子中间不同,这里的地面上正好长满了棘藜狗子,是一种果实上长满了尖刺的东西,我的反绑在后背的双臂和后背,立刻被扎了好多下。
  “啊……疼啊……棘藜狗子扎……啊……”
  “哈……再给他翻过来。”
  于是,又过来几个坏坏的女知青,揪住我捆在脚上的绳子,将我的头部再次拉起,待拉到与地面垂直并稍向前倾时,又突然松手,我的盘成罗圈状的双腿双脚带动着捆在脚丫子上的头部“扑嗵”一下,象个不能平衡的玩具一样向前砸去,双脚的脚背和小腿上,又挨了几下棘藜狗子的狠扎。
  “哎哟……扎我……疼呀……”
  我的叫喊引来的只是她们的哄笑。
  又有一个小子将我拉起,待他将要松手的时刻,却对着我:“叫声好听的,叫了就饶了你。”
  我双手反绑着,双脚又捆在脸上,身体丝毫无法自己,棘藜狗子的扎痛又严重威胁着我,我吓的不敢犹豫,透过脚丫子缝看着那张坏笑着的脸,叫他:“姐姐……饶了我……”
  我不叫则已,我刚刚叫完,他又一松手,我又一次向前扑去,地藜狗子再次扎到我的双脚双腿。
  “噢……疼呀……”
  “再怎么叫姐姐也得让你挨扎,你叫不叫?”我又一次被掀起来,那女知青再次让我叫,要叫姑奶奶。
  “我叫,别扎我……”
  “嘻嘻!叫也得扎,你叫不叫?”
  “我叫……姑奶奶……饶了我……”,我的话音刚落,她便一松手,我便又一次向后抑去。
  那两个女人也走近我,然后从上面直直地向下看着我,那胖女人还将一支穿着脏袜子的肉呼呼的脚丫子蹬到我只能向上仰面朝天的脸上,直直看着我问道:“鲁小北,以后还敢不敢捣蛋?”
  “不敢了。”我被迫地闻着那因劳动而出了许多汗的胖脚丫子,回答道。
  另一个女人则蹲下来,更近距离地看着我,问道:“难受不难受?”
  “难受……”
  “咯咯……就是要的你难受,看你以后还捣蛋不捣蛋。”
  我象个王八一样地朝天躺着,她则津津有味地嚼着鸭梨,然后把嘴对准我向上仰着的脸,将一口嚼粹了的梨皮渣子对着我的嘴吐下。
  我拚命地紧闭嘴唇,使那一口梨渣子吐到我的脸上而没能进入我的口腔。
  “姑奶奶喂你还敢闭嘴”,那坏女人说着,用手捏着我的鼻子使我不能出气而被迫张开嘴巴,于是又一口梨渣子吐进我的口中。
  “吃下去!”
  我向外吐着那口恶心的东西。
  “不吃,再给他翻几个饼子。”
  一听说又要翻饼子,我赶忙说:“别翻别翻,我吃。”
  “哼哼!晚了。”
  我又一次被翻天覆地过来倒过去地玩弄一阵子,身上挨了不知多少棘藜狗子。
  “吃不吃?”
  “别翻了……我吃……我吃……”
  那女人又一次吐到我嘴里,我屈辱地吃到肚子里。
  农村人吃鲜梨没有削皮的习惯,一般都是把梨摘下来就直接吃,有的是连皮一起吃下去,有的就将嚼剩下的梨皮渣子吐出来,我吃下的就是他们嚼剩下的。
  “哈哈……好吃吧。”
  正在这时,知青院外面响起了一声尖锐的咳嗽声,这咳嗽有些夸张,明显是没病干咳。这咳嗽一响起,院子里喧闹的声音一下子停止,人们全都屏住了呼吸。胖虾米来了。
  胖虾米是公社革委会成员,妇女主任,还兼着知青办主任。她不属于“全无敌”,也不属于“从头越”,谁也不知道她属于哪一派,只知道她很横,很厉害,尤其是以斗争无情著称。
  几个围着我玩弄的女子站起来立到了一边,我却仍然象个王八一样的卧在地上,一旁传来二嘎子“哎哟哎哟”的叫唤,我象是突然意识到还有二嘎子存在似的,想转过头去看他,因为全身捆成那个样子,根本转不过去。
  “胡闹!胡闹!你们这是革命的行动吗?不是!你们这是胡闹!”胖虾米气呼呼地说道。
  我的脚从我的脸上松开了,却半天不能动弹,还是两个女民兵拉了我,才能够跪在地上。而此时的二嘎子却仍然在“哎哟哎哟”地小声叫唤,我禁不住扭过头去看,竟然是他的鸡巴被一根细绳捆住冠沟,一个女知青蹲在地上想给他解开,却半天无法解开,弄的他直叫唤。
  弄了好一阵子,给二嘎子松鸡巴绳的民兵仍然不能解开那死扣,几个站立着的女民兵和知青们有的在偷偷地笑,有的使劲捂住嘴巴,弄得那个给他松绑的女民兵十分地狼狈,满身都是汗水,最后只好将他反绑着的双臂松绑,想笑又不敢笑地站到了人群的后面。松了绑的二嘎子也和我一样,手臂半天不能动弹,连将暴露着的鸡巴拿回到裤子也不能,弄的除了胖虾米以外的全体女子又是偷偷地笑出了声。
  过了好半天,二嘎子终于解开了鸡巴上拴着的死扣,将那倍受折磨的鸡巴塞回了裤裆,自动地贴近我跪在地上。
  胖虾米就是与众不同,不管别人怎么偷笑,她一直那么严肃,显示着一个革命者的气派,一直到二嘎子解开并隐藏好了鸡巴,她才象是在万人大会上演讲似的开始了训话:
  “伟大的领袖毛主席教导我们,阶级斗争要天天抓,一天不抓也不行,你们今天发生这样的流氓事件,就充分说明了你们阶级斗争的观念不够强……”说着,象是不解恨似地,走到我面前,抡开手,“啪啪”两下,左右开弓地给了我两个耳光,然后恨恨地命令,“跪着便宜你,起来撅着。”
  我自动地站直了双腿,弯下了上身,弯过九十度撅好。
  二嘎子也全没了刚才的嘎劲,没等挨打,便也并在我身边撅下去。
  “鲁小北为什么会这么猖狂,你们以为只是他的反动吗?错了,他是受了反动家庭的教唆,妄图复辟资本主义呀,你们认清了这样的现实吗?”
  林朗顺着她的口气,回答道:“通过初步的群众工作和斗争,我们已经查清,这次流氓事件,鲁小北是主谋,并且是受到他的反动妈妈臭破鞋郑小婉的教唆。李茂顺(二嘎子的大名)出身无产阶级家庭,本质还是不坏的,但受到了鲁小北的拉拢和引诱,成了反革命狗崽子的帮凶。”
  那个知青班长也说道:“我们一定要将这次流氓事件当做一个反面教材,挖出鲁小北背后的黑手,很抓阶级斗争,彻底粉碎阶级敌人的复辟阴谋。”
  刚刚那种莫名的感受重新又被一种冷嗖嗖的寒气所替代,我意识到,批斗会不是已经结束,而是刚刚开始。
  的确,刚刚开始。

[ 本帖最后由 南部十四 于 2012-8-23 08:13 编辑 ]
作者: 南部十四    时间: 2012-8-9 18:51

(六)
  因为偷看女知青解手的事还没完,对我审查仍然要继续,批斗却没停止,但停了林业队的劳动。一大早,便来到大队部报到。
  大队部只有播音员赵小凤一人,他给我和另外一个地主崽子叫王孝华的分配的任务是脱坯。
  脱坯,就是用花桔(麦桔)和泥,用坯斗子将泥打成长方形,晒干后可以用来垒墙。这在农村是极累的活。
  我们二人便干了起来。
  干了一上午,腰也疼,手也酸,但也有很大的收获,我们脱的坯,象一个方阵似的,摆满了大半个大院。
  真累呀,到了中午,急急忙忙回到家吃过了午饭,连一分钟也不敢停地,又到大队部继续干活。大热的天,这时正是全村的社员午休的时间,因为没到广播的时间,赵小凤也回家睡午觉了,院子里便只剩下我和王孝华二人仍然在劳动着。
  实在太渴了,又没有赵小凤或其他民兵的看管,放松了警惕的我直起腰来,向后院一个看水泵房的老头住的房间走去,想去找点水喝。
  到了房间门口,敲门:“王大爷……王大爷……”
  门从里面插死了,可叫了好几声却又没人应声,我感觉奇怪,便走到窗户前,用手向上撩起了糊着窗户纸的窗户,想看看里面怎么回事。
  这一看不要紧,却发现一男一女正抱着叠在一起,二人的裤子都褪到脚腕上,光着屁股,上衣并没有脱,那男的正压在那女人的身上,卖力地操着。
  我一下子放下了窗户,转身就跑。
  转过墙角,跑到了前院王孝华身边,虽然只有几步之遥,却气喘嘘嘘。
  王孝华吃惊地看着我:“你怎么了?”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站在那发愣,脑袋里急速地转着,感觉到一场大祸正在向我逼来。
  果然,一个带着城里人口音的男声低吼着,“鲁小北。”
  “到。”是他,卫小光,这是一个极坏的知青,就因为他坏,善于整人,所以成为民兵连的指导员,林业生产队的副队长。因为是城里人,大概营养好,所以他不象当时许多在农村长大的人,脸上油光光的,个头不高,却很壮实,留着一个光光的头,好看的脑袋上一双大眼睛,一股与生俱来的坏劲。
  “过来。”他命令我。
  我跟着他又转到后院中,到了那房间的门口,他从后面狠踢了我一脚,“进去!”
  我被他踹了进来,定神一看,啊!房间炕沿上坐着的女人,却是公社中学的音乐老师鹿一兰。那一刻,我是吓傻了。
  没等我想什么,卫小光过来,揪着我的耳朵,“啪”、“啪”……就是几个耳光。
  “跪下。”
  我跪在炕沿前,正对着鹿一兰的双腿。
  鹿一兰仍旧坐在炕沿上,很方便地抬起一脚,照着我的脸踹过来,我下意识在想躲,但只躲了一下,就不敢躲了,任那脚在我的脸上踹着。
  “狗崽子,臭流氓,敢偷看姑奶奶”,一边踹我,鹿一兰一边骂。
  卫小光走过来,揪住我的脖领:“你妈的屄的,刚才看到什么了?”
  我脑袋在这一刻清醒了,我害怕地回答:“没看到……我想找王大爷要水喝的……我什么也没看到……”
  “你妈的屄的,不老实,说,刚才看到什么了?”
  “卫指导员……别打我……我真的什么也没看到。”
  “你妈的不老实,就凭你偷看女知青解手,我就有办法让你死在监狱里,你信不信?”
  “指导员……我信……我不敢……我什么也没看到”,我脑袋越来越清醒,我死也不能说我看到了。
  二人看来对我的回答比较满意,于是放开了我,却仍然要我跪着。
   “你妈的,怕送监狱?”卫小光似乎放松了担心,口气又进一步放得轻松。
  “我怕……”
  “你妈的屄的,弄公社去整死你。”
  “我……好好认罪……好好劳动改造……”
  “操你妈的,挺他妈的贱的,跟你妈一个屄样。”卫小光将脚丫子从旧的发白的解放鞋里取出来,架到我双肩上。
  “哎呀好臭!”鹿一兰撒娇地用手捂了嘴。
  卫小光却将那臭脚在我脸上摩擦着,说道:“臭吗?我怎么闻不到臭,狗崽子,嫌我的脚臭吗?”
  我的脸躲着,但又不敢大幅度地躲,鼻子上脸上便全部地弥漫了熏人的脚臭。
  “你好坏呀,把臭脚丫子放人家脸上还问人家臭不臭。”鹿一兰的话并不含有同情的意味,相反到是充满了开心和戏谑,说完,她又坏坏地问道,“你还有什么好玩的?”
  “给他看瓜,好不好玩?”
  “好哇!我最爱看看瓜。”
  卫小光找出一根绳子:“坐地上,把鞋脱了,双脚脚心相对,操你妈的。”
  我不敢违抗,乖乖坐在地上,脱去鞋,两脚脚心相对坐好。卫小光走过来,将我的头用力向下按去,使我的将脸费力地向着自己的脚心贴去,又用那根绳子,垫在我的脚下,然后向上绕到我的脖子上,用力勒去,脸便紧紧地贴到脚心里,那绳子又向下绕过脚腕,再绕到后脖胫,再用力勒,直到我的脸紧紧地贴到自己的两个脚心,又用余下的绳子,向下反绑住我的双臂双手,于是,我便象个王八一样,趴坐在地上,一动不能动了。
  我那时的柔轫力不错,这样捆起来并不感觉特别吃力,但几分钟没什么,时间稍长便又酸又疼,而我劳动了半天,脚上又是汗又是泥,比卫小光的脚还臭,而那脚底却全部紧紧贴在脸上,让我想不闻臭也不行。
  “好臭”,鹿一兰不满地唔着嘴说着。
  我的腰极度向前弯着,眼睛里除了我自己的脚心便是地板。这时,感觉两只脚踏到我的向外张开的双膝上,然后用力向下踩去。
  “啊……疼……别踩……”
  我的两腿本来酸疼,经卫小光双脚用力踩,双腿疼痛难忍,不由得叫起来。
  “哈……疼呀……疼才好玩……哈……”
  踩了半天,我又被他揪住我后脖胫上的绳子提起,然后翻过来。我真的象个王八一样,一动不能动地任他翻转。
  一翻过来,我的后背和捆绑着的双臂便垫到地板上,圈起来的两腿和被脚心贴住的脸便朝天了。
  鹿一兰用力拉动我,将我拉到她的脚下,然后将她那双肉肉的小胖脚丫踩到我的脚上,附下身子,低下头,看着我:“叫声好听的。”
  “鹿老师……”
  “嗯!不行,叫妈。”
  我艰难地仰面任她踩着,透过我的脚缝,看到她的脚底,又从她的双腿,看到那张坏坏的圆脸蛋,犹豫着,然后不得不叫出:“妈。”
  “哎!乖儿子……好玩……”,她兴奋地拍起手来,两只胖嘟嘟的嫩脚丫也在我的脸上欢快地踏步。
  “叫声爸爸。”卫小光凑过来命令道。
  “爸爸……”
  “好儿子,来,给你吹气球玩”,卫小光说着,凑到我的身边蹲下。
  “哎!来张嘴叨住。”
  我正不解他说的气球是什么,却突然地,他竟然将一个用过后还装着精液的避孕套套口对着我的嘴。
  我本能地想闭嘴,却在他的命令下不得不张开嘴,叨住了那肮脏的避孕套口。
  “吹起来。”
  我用力吹气,避孕套鼓起来,因为我是仰面朝天的,那避孕套在我嘴中一鼓起来,里面的精液便流入我的口中,一股说不出来的味道,恶心的我本能地想吐掉,但我没敢。
  “吹,你妈的,用力吹鼓起来。”
  我继续吹气,那套子很鼓了,里面的精液全部流入我的口中。
  “啊……!好恶心……你好坏呀……你最坏了……”,鹿一兰撒娇地叫起来。
  我知道,这一定是他们刚刚操屄后卫小光射的精,我的肚子里翻江倒海般,想呕吐,但却吐不出来,也不敢吐出来。
  “好吃不好吃?”
  “唔……饶了我吧……”
  “再喂你喝点解解渴”,卫小光说着,就骑跨到我的脸上,掏出了鸡巴,冲着我的嘴,“把嘴张开。”
  一股烛黄的尿流从那马眼中喷出,尿到我嘴里,我一滴不敢洒地咽下肚去。
  “去,给他尿一泡”,卫小光鼓动鹿一兰。
  这次鹿一兰没有犹豫,脱了裤子迈到我的脸上,将那肥肥的圆屁股整个地坐到了我的脸上。
  尽管有脚在我的脸上捆着,那软软的多肉的屁股仍然实实地贴到我的脸上,浓浓和屄毛扫着我的脸,那是鹿一兰在找准位置。
  “把嘴张大,洒了一滴出来我让你吃屎。”
  我听命地张大了嘴巴,对准那屄门,等了好一会,终于,一股骚骚的带着腥味的尿液冲到我的口中,我“咕咚”、“咕咚”地吞咽着,将那腥臊的尿液和着屈辱咽到肚子里。
  “啊哈……好刺激……小光小哥哥我爱你”,鹿一兰尿完了,却仍然不肯起身,肥肥的大屁股坐在我的脸上来回地摇着,“给姑奶奶舔干净。”
  我没等她说完,便伸出舌头,在她那软软嫩嫩的屄门处阴蒂旁舔舐起来。
  “噢……真他妈痒……啊……小光哥哥……好想……”
  “想什么呀?”
  “小光哥哥……妹妹想要……哥哥……要我……噢……他妈的狗崽子的舌头真舒服……比哥哥的手指头软多了……啊……”,鹿一兰坐在我脸上,屁股变成了一前一后的在我脸上磨擦,我的脸上便沾满了她的越来越多的淫水和臊味。
  “趴下”,卫小光一把将鹿一兰的身体向前按去,鹿一兰的屁股稍稍离开了我的脸,变成向后撅起,但那屄门仍然在我的脸上不到十公分的地方,我睁大眼睛看着,突然,一条火红的大鸡巴,从后面直直地插入鹿一兰的屄里,卫小光又开始了操屄。
  我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卫小光的鸡巴一出一进地插着,每一次拨出,便有淫水滴落到我的脸上、嘴里……
  “噢……小光哥哥……好刺激……啊……”
  不一会,二人达到了高潮。
  “狗屄崽子,给姑奶奶吃了”,鹿一兰仍然坐在我的脸上不起身,但双腿却用力了些,由坐变成了蹲。
  那屄距我更远了些,也看得更清楚些了。卫小光不知为什么,这回没有戴套,鹿一兰的屄门处,很快流出刚刚射进去的精液,那精液和着淫水,拉成长长的线,滴落在我的嘴里……
  鹿一兰蹲在我的脸上排了半天,大概阴道里的精液全部排光了,便重又坐到我的脸上,“舔……”
  我伸出舌头,为她做清洁。
  好不容易给她做完了清洁,卫小光又一次将鸡巴捅到我的嘴里,我又为他做了清洁。
  全舔干净了,卫小光又一次将我翻转过来,我再一次脸朝地了。
  “爬!象王八一样给爷爷爬一圈,就饶了你。”
  我这样捆住,怎么爬呀,无奈,我坐在地上,拚全力将双脚向前伸动,然后将屁股向前拱着跟进,这么一下,只挪动了几个毫米,却费去我全身吃奶的劲。
  “哎!看他,象不象王八”,卫小光问。
  “哈……太象了……快点爬……王八羔子……”,鹿一兰骂着,在我后背抽了一皮带。
  我继续用力向前蠕动,每前进一毫米,都要用足全身的劲。
  “王八羔子……快点”,鹿一兰竟然坐到了我向前伏着而几乎与地面平行的后背上。
  在他们的皮带和脚丫子的催促下,我不停地蠕动,鼻子里呼吸着自己着脚臭,耳朵里听着他们的的辱骂,渐渐地,下体内竟然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感觉,我已经感觉它地硬起来……
  不知费了多大的劲,大概也只前进了不到一米,大概是我的屁股在向前磨的原因,更有可能是我全身用力将下体向前挺进的原因,我的鸡巴却更加地硬起来。
  “他爸爸成天戴绿帽子,生下个王八羔子,啊哈……小光,你太坏了,真太好玩了……快爬呀,小王八。”
  我继续用力,突然,感觉下面象是无法阻挡一样的快感,象黄河决堤般喷涌而出,“噢……唔……”
  我射出精液来了。
  他们并没有查觉。
  那快感持续了大约有三分钟,极度的快感,令我终生难忘的快感,我至今也不知道为什么我那样会射出精来。
  快感消失后,我的腿、腰便突然一下子变得酸痛难忍,我哭了,也爬不动了,于是开始叫他们好听的求饶:“饶了我吧……爬不动了……”
  他们大概也玩够了,于是给我松绑。
  临出门时,鹿一兰再度叫住我:“过来。”
  我转回身,面对她,低着头。手被长时间捆着,已经全无知觉,仍然背到身后,想拿到前边也拿不动,腿因为被看瓜,此时也在抖动着。
  她直直看着我,口中自言自语地念道:“真好玩。”说完,竟然一下子站起来,双臂伸开,向上高举,象一个要飞的燕子般,在我还没搞清她想做什么时,那双臂便已经勾住了我的脖子。
  我不知所措地看着她,她吊住我的脖子,扬起可爱的小脸,扑闪着一对妩媚多水的大眼睛,又是自言自语地:“真好玩。”然后松开我,开心在大笑起来。
  卫小光允许我滚开了,于是,就在鹿一兰开心的笑声中,我低着头,羞辱地倒退了几步,才转过身,离开了房间的门,走向满天只挂了几颗星星的黑暗。
  
作者: 南部十四    时间: 2012-8-9 18:52

(七)
  “臭破鞋,我代表公社革委会,对你实施调查,你要好好配合,哼!偷人搞破鞋,还教唆狗崽子偷看女知青拉屎,胆子不小哇。”
  已经很晚了,我和妈妈都已经要睡觉了,郭二麻子带着浓浓的酒气,不敲门即闯了进来。这郭二麻子,当年大概是三十六七岁,是个复员军人,打过仗,立过功,本来在部队里当了排长的,因为搞女人犯了错误,被撤职复员回到了农村,文革开始后造反上台,当了公社革委会委员、治保主任兼民兵营长,同时,他又是“从头越”造反组织的总司令。
  我和妈妈正在铺被窝,看到他进来,妈妈赶紧下地穿鞋。
  “二叔,您坐”,妈妈站到地下,不知所措地立着,我也赶紧下了地,立正站好。
  “看到没有,公社的调查材料,只要我签个字,你们两母子就得在全公社所有的大队转圈的游街。”
  郭二麻子还拿来了盖着公社革委会鲜红印章的一个东西,象拿着个令箭一般得意地对着我们晃着。
  “二叔……开恩……”妈妈假装很怕地低头立正,抬起头冲他看着,眼神中露出一种异样的色彩。因为她知道,我也知道,那所谓的游街是假的,他想以此占妈妈的便宜是真的。但有一点却也不能让我们不怕,郭二麻子是公社革委会的委员,在那个天天搞斗争的年月,他想捆我们游街却是易如反掌地简单。
  “哼哼!开恩,也行呀,那得看你表现怎么样了。”
  “二叔……我听二叔的话……”
  农村人都讲究乡亲辈,按辈份,爸爸比郭二麻子低一辈,所以妈妈也把郭二麻子喊二叔,其实什么亲戚都不是。
  “过来,让我捆上。”
  捆成了,郭二麻子象欣赏一件艺术品一般欣赏着捆成粽子一样的妈妈,对着我咧了咧嘴,“臭小子,怎么样,看你妈这破鞋捆成这个样子,想不想上她?”不待我说话,便又自顾自地说道,“真他妈的想上你。”
  他走到妈妈身后,用手托举着妈妈交叠着捆绑在背后的双臂,用力地向上抬。“啊!疼……”妈妈的上身向下弯去,以减轻双臂上抬造成的痛苦。
  “哈哈!真他妈的好玩。”郭二麻子又将妈妈象是拨弄一件玩具那样转过来,用手在那被一上一下两道绳子勒得向前凸起的两个大奶子捏着,隔着衣服抓住两个显露着的奶头,向着自己的怀中拉动。
  “啊……二叔……别呀……”妈妈的身体在他的拉动下乖乖地靠近他,可怜地看着他,睁大两个秀美的眼睛。
  郭二麻子冲着我,“来,抓一把,哈哈!”
  我低着头不动,不敢动。
  “狗母子,都给我跪这。”郭二麻子指着自己的脚下。
  我迟疑着,仍旧站着不动。
  妈妈先我跪在郭二麻子的脚下,“二叔,孩子小……”
  “你妈的还他妈的小,我看他什么坏心眼都有,你他妈的跪不跪?”
  妈妈担心地拉着我,“跪下,给二爷爷跪着。”
  我无奈地跪在了他的脚下,和妈妈并排着。
  郭二麻子开始了审问。
  “和林大可怎么开始搞破鞋的?”一边审问,郭二麻子粗糙的大手还掰开妈妈的小嘴,又伸进妈妈的口中,拉出妈妈的舌头,玩弄着。
  “二叔……当着孩子……”妈妈为难地说。
  “老实交待,态度好了,二爷我一句话,就饶了你们,不老实,哼!你们也知道我郭某人的历害。”
  “二叔……我不敢,林校长会斗死我的。”
  “臭破鞋,有什么不敢,他妈的一个老帮子,只要有了他乱搞破鞋的事,打倒他给你出口气,再说,鹿一兰已经全交待了,包括你们两个和他一块搞破鞋的事,你还怕什么。”
  “是……”,妈妈犹豫着,她怀疑郭二麻子说鹿一兰已经交待的话是否真实,便小声说起来,“可是……全无敌……他们好厉害……”
  “哼哼!厉害,只要你好好配合,用不了半个月,我让林大可在街上爬着游街,我已经有了充足的证据,有没有你的配合也一样打倒他,我这只是给你一个立功赎罪的机会。”一边说着,一只大手又在妈妈可怜的脸蛋上捏弄着。
  妈妈在他不断的威胁诱惑下,开始了交待:“有一回,他到我家来,捆我,说要开我的批斗会,我害怕挨斗,就求他饶我,他就……他就说……只要我顺从了他……他就不斗我……”
   “他还怎么你了?”
  “他……揪我头发,把我脑袋往他大腿里夹……把我的脑袋夹到他的裤裆里……”
  “他妈的,怎么夹的?是这么夹的吗?”郭二麻子说着,竟然就那么坐着抬起两条腿,驾在妈妈的双肩上,并用手将妈妈的头往他的裆里按去,使妈妈的整个脸全部埋进他的腿裆里。
  “是……”,妈妈的脸紧紧贴着郭二麻子的下部,艰难地回答。
  “接下来呢?”
  “他说我不老实……不主动……是表现不好,就……揪我头发在他的……他的下面……磨……”
  “磨哪?”
  “磨他……下面……”
  “下面什么地方?”
  “下面……鸡巴……”
  “真美呀,说说什么感觉?”
  “他下面……一点一点……就……硬起来……”。而这个时候,郭二麻子的鸡巴也在妈妈的摩擦下一点点硬起来。
  “你他妈的破鞋,是不是你想大鸡巴操了才磨鸡巴勾引他的?”
  “不……”
  “不老实”,随着一声吼,“啪……”的一声,妈妈的脸上挨了郭二麻子一记响亮的耳光。
  “哎哟!是……”,妈妈的脸上立刻现出红印,害怕地说。
  “是什么”,郭二麻子紧追不舍。
  “是……我想……讨好……想让他高兴……”
  “哎……这他妈的还象个交待问题的态度”,郭二麻子对妈妈这话比较满意,又转脸对我:“狗崽子,看你妈多贱。”
  我低着头,没说话,仍旧乖乖与妈妈并排地跪在一起,听妈妈交待那极度露骨的经历。也幸亏是跪着的,要是站着就坏了,因为我的下面已经硬的高高地跷起来了。
  “继续交待。”
  “后来……他的下面……越来越硬……就掏出来……”
  “把什么掏出来了?”
  “是……他的……鸡巴……”
  这时,门外又有两个人走进我家,一个四十岁上下,一个二十岁左右,都是贫宣队的,也都是郭二麻子的酒友,也全是一身的酒气。
  那个二十多的坏蛋,上来就用手摸妈妈的奶子,妈妈捆着,跪着,想躲又不能躲,也不敢躲,无奈地:“不……不要……孩子在这呢。”
  郭二麻子站了起来,对着妈妈说:“走,到西屋继续交待。”说着揪起妈妈,推搡着向外走,走到门口,又回头对那二人说,“看住这狗崽子。”
  妈妈被押到了她的房间,而那两个人则斜躺到了我家的炕上。不一会功夫,那四十岁左右的汉子竟然打起了响亮的鼾声,象打雷般震的特响。那二十岁左右的年轻小伙子则不安地在门帘处起来坐下,我则不知如何地仍然坐在原来的地方。
  我们住的是很小的三间土房,妈妈的房间和我的房间只有两条布门帘和一间窄小的堂屋相隔。
  虽然看不到西屋里发生的事,但却清清楚楚地听到郭二麻子急速的喘息和妈妈不住声地叫喊。
  “二叔……饶了我吧……啊……轻点呀……主任您好大呀……噢……二叔……二爸爸……啊……”
  “操死你这破鞋……我让你骚……我让你浪……”
  “啊……二叔……二爸爸……亲爸爸……我不敢了……啊……操死我了呀……”
  “说,美不美?”
  “啊……美……挨操……美……以后天天挨二叔操……啊……”
  “你妈的贱货,二爷这是批斗破鞋,什么他妈的操,知道吗?”
  “啊……知道了……二爷爷……贱货知道了……六爷您狠狠批斗我吧……您……二爷爷……什么时候想批斗破鞋……破鞋……就什么时候……撅起来让您批斗……我只给二爷您一个人批斗……行吗?”
  听着妈妈的喊叫,想象着妈妈此时的样子,我坐在椅子上,鸡巴却翘起老高。
  那年轻小伙子也被这叫床声刺激着,本来躺在炕上的他一下子坐起,掀起门帘向外望去,裤子下面顶起老高。
  他回头看到了我,便拿着斗争会上的腔调冲我吼着:“狗崽子,妈的,还不上炕睡觉。”
  正无所适从的我听他这么说,便上了炕,用被子蒙了头。但我根本睡不着,也不想睡,秋天的夹被也丝毫挡不住妈妈在西间屋的叫床声。
  折腾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妈妈的嗓子都变哑了,就听见郭二麻子一阵如虎狼般的咆啸和妈妈拉长了音的尖声的呼喊,然后便静了下来。
  然后就听到关麻了出门去的脚步声。
  我偷偷从被子的一角看去,只见那个小伙子,偷看到郭二麻子迈出了我家大门,立刻奔了出去,肯定也是到了妈妈的西屋。不一会,妈妈的房间里再次传来叫声:“哎呀……,轻一点呀……他刚刚完……好疼呀……哥哥饶了我吧……”
  那小伙子似乎没吱声,只是听到妈妈不住地叫喊。
  …………
  小伙子坚持的时间并不长,没用十分钟,便猛地吼了一声,然后便没了声。很快地,他悄不声地进到了东屋,用手推那仍然睡在炕上的象死猪一样的汉子,对他说,“起来起来,该你了”,说完不顾那人怎么反应,便竟自疲惫地走出我家的院子。
  那醉汉被喊醒了,痴痴呆呆地坐了一会,过了半天,才口齿不清地嘟嚷了几句什么,下炕出门。
  屋里只剩下我一人,我不再偷偷掀被角,而是索性掀开被子,快速地走到门帘处,从门帘的缝隙处向外偷窥。却见那壮汉,大概真的喝醉了,迈着东倒西歪的步子,没有向妈妈的西屋走去,而是朝着门口走出去了。
  原也要去操我妈的他大概全忘记了今天来我家的本来目的,竟然迈着醉步走出了我家的大门。
  我一直目送那醉汉走出了我家的大门,又等了半天,见没人再进来,便想起妈妈这时不知是不是还被捆着,于是蹑着脚走到东西屋中间的屋子,凑到门边,从门帘一侧偷偷窥去……天呀!灯光下,妈妈雪白的肉体仍然象一只棕子般一动不能动地跪伏在炕沿上。
  我思想里一阵犹豫,想进去给妈妈松绑,却又怕妈妈看到我使二人难堪,想等妈妈自己想办法挣脱绑绳,又想到郭二麻子捆的绳子妈妈是无论如何无法挣开的。怎么办呢?
  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进屋,给妈妈松绑吧。
  我进到西屋,眼前的景象我并不陌生,妈妈全身一丝不挂,双臂反绑着,撅着屁股跪在炕沿上,头朝里直接枕在炕上,一团被子将她的头深深地埋住,整个脑袋全被覆盖。
  看到妈妈的脑袋完全埋在被子里,我原来悬着的心放下一点点,我可以用原来卫小光他们操我妈时那个办法给妈妈松绑松到一半,然后躲开,由妈妈自己解开余下的绳子,这样母子二人就不会难堪了。
  我走到妈妈仍然丝毫动弹不得的屁股后面,看那雪白的屁股又圆又翘,禁不住让我的心急剧地跳快起来,我的眼睛死死盯着那一团被捆的一动不能动的妈妈的肉体,心里涌起一股热潮,我的心“咚咚”跳着,一动不动地死死盯着。
  我蹲下身子,脸贴近妈妈高举着的屁股,借着白炽灯的灯光,近距离地欣赏着妈妈的阴部。这是我一直想偷看而一直不得偷看的地方,而现在,它就呈现在我的面前,那么近,那么淫,我的心一下子跳快了起来。我已经不止一次地看到过妈妈赤裸的肉体,而且还操过我妈,但那都是让人逼迫,有人在旁边围观,并不曾认真端详,而今天,此时,夜深人静,屋子里再没有其他人,我不就可以想怎么端详就怎么端详了吗。
  “嗯……饶了我吧,嗯……”妈妈轻声地叫着,屁股却随着那细腰左右地摇摆起来,看起来更加地诱人。
  饶了我吧?她向谁求饶?难道她不知是我?对呀,她可能真的不知是我,我站起来,看着妈妈的白屁股,又担心地看了一眼妈妈的头,那被子仍然严严实实地盖在妈妈的头上,任凭妈妈的腰和屁股如何地摇摆,仍然丝毫没有将妈妈的头露出,我的色胆一下子壮起来,又一下蹲下,将脸凑到妈妈的圆屁股上,对着那特殊的怪味道的屄门,把脸凑近去。
  “嗯……亲哥哥……”,大概是感受到我的呼吸,妈妈小声地叫起来。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妈妈会叫我“亲哥哥”,我的心潮翻江倒海般滚动着,一股不知从哪来的邪念,压倒了人伦的道德约束,我定了定狂烈抖动着的心,伸出舌头,用舌尖向着妈妈那仍在流水的肉洞探去,双唇则在妈妈的阴唇四周抚摸着,刚才那二人射到妈妈逼里的精液和着妈妈的淫水流进我的嘴里,怪怪的味道,这是很脏的东西,我想任何人吃到嘴里都会呕吐,但不知为什么,我却与众不同地感受到不曾有过的快感。我吸着,舔着,直弄得妈妈小声地叫着:
  “啊……好哥哥……你真好……破鞋脏呀……”
  舔够了十来分钟,我又向妈妈的嫩脚丫亲去,妈妈的脚软软的,肉肉的,因为是跪着的,脚底朝上曲着,脚心部位呈现着粉红。
  “嗯……亲哥哥……好……好痒……”
  亲着妈妈的脚丫,摸着妈妈的屁股,体内原始的兽欲完全控制了我,我一下子站起来,迅速地掏出暴胀的鸡巴,对准妈妈的逼门,狠狠地插进去……
  “啊……亲哥哥慢点呀……”妈妈叫着。
  我当然心疼我妈,于是将已经开始进入妈妈体内的鸡巴稍作停顿,开始缓缓地向里插入。妈妈的屄里已经有了两个人的精液,再加上妈妈自己体内的分泌,阴道里十分的润滑。
  我慢慢地向里插,一插到底……
  “哥哥……你好长好大……”
  我又缓缓地拨出,再行将其触到屄门,又再一次插入,但速度则逐渐加快。
  “哥哥……你真好……破鞋……好美……”
  没想到妈妈这么贱呀!我加大了抽插的速度,手掌抚摸着那圆翘的屁股,下意识地打了一下,“啪……”的一声脆响,很是悦耳。
  “噢……哥哥……小婉有罪……小婉是破鞋……该打……您打我这不要脸的破鞋吧……”
  我那一下打的虽然很响,但力度并不重,只是看着妈妈雪白圆润的大屁股好玩才打的,没想到妈妈会说出这样的话,不知出于什么想法,我加重了力度再次向那屁股打去。
  “啪……”,这一下明显要比第一下重了一些。
  “啊……亲哥哥你打我这不要脸的破鞋吧……小婉认打……认罚……”
  “啪……”、“啪……”……我用力地打着,力度也越来越大。
  “噢……好历害呀亲哥哥……手也有劲鸡巴也有劲……小婉任罚……亲哥哥……你用鸡巴罚……还用手罚……啊……罚的贱货好刺激……”
  我一下子搞不清楚妈妈这到底是怎么了,可听那淫贱的声音,感觉那一阵紧一阵的阴道,看那被我打的已经红起来的屁股一摇一晃的动作,我似乎读到了妈妈内心深处的某种秘密,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手也不停地用力掴掌那诱人的屁股。
  “噢……要操死我了……亲哥哥……”
  看到妈妈拚命摇动的屁股,听到妈妈越来越贱骚的声音,我一下子拨出了鸡巴,准备翻过身,面对面地插她。可就在我刚刚拨出那一会,妈妈竟然又叫起来:“啊……亲哥哥……别拨出来呀……还要……接着操我呀……骚逼小婉还想要哇……亲哥哥狠狠操我……”
  我小心地抚住覆盖在妈妈头部的被子,保持着它在妈妈头部的位置,将妈妈翻过来,被严严实实地盖住妈妈的脸,这才看到,原来妈妈的两膝和脖子是连在一起绑住的,妈妈的后背一着炕,屁股和那两只娇娆的脚丫便举到了天上。我不放心地又一次将妈妈脸上的被子弄严,感觉万无一失了,便放大了胆子,直直地看着妈妈暴凸的一对大奶子,用手一把抓住,又将头伸过去,张开嘴,将那乳头含住,亲了好一阵子,又抬起身子,用手摸着那流水的淫门,头则低下去,含住一只脚丫,用舌头在那软软的脚趾间游动。
  “亲哥哥……亲哥哥你真好哇……我要大鸡巴……操我……操死我……破鞋小婉想挨操……”
  我听着妈妈已经变得嘶哑的呤叫,故意慢慢地摸弄,待她叫得已经贱的够可以了,才附下身体,将鸡巴重又插入。
  “噢……进来了……好大……亲哥哥你好大呀……噢……操死我……”
  我的屁股一前一后地推送着,妈妈的阴道也极力地配合着,一阵紧似一阵地包裹着我的鸡巴,似乎要留住不让它离开,眼前妈妈高举着的脚丫似乎也在用力,可爱的脚趾拚命地一张一合,象是鼓励我,也象是诱惑我。
  我已将全部的包袱完全解下,放开膀子,拚足了能力,将妈妈的呻吟推举到高潮……
  完事了,我已经满身大汗,我伏在妈妈的身上,稍作喘息,便拨将出来,然后将妈妈背后的绳扣解开,其他则并不管,便竟自走出了家门。
  我在生产队的一口水井处洗净了鸡巴,估摸时间差不多了,才往家走来。
  妈妈已经完事了,见我回来,只是在被子里转过头,痴痴地看着我:“上来。”
  我钻进了妈妈的被窝,没等妈妈主动,便一把将妈妈搂在怀中。
  
作者: 南部十四    时间: 2012-8-9 18:52

(八)
  郭二麻子这一派的“从头越”一时间还不能将林大可这一派的“全无敌”打倒,尽管已经暗暗地较着劲,但“全无敌”仍然占据着优势。
  在其司令部所在地原来的地主大院里,因为要修缮大队的四合院,几个阶级斗争的重点分子便被安排在这里劳动。因为是重点分子,劳动的强度自然也比一般的社员要大许多。
  “董发生,把手洗干净,进来!”卫小光倚在一处通往大院地下室的门边,叫喊着,一个出身地主家庭,有个美貌无比的破鞋姐姐的青年董发生乖乖地进去了。
  一直到中午开饭时,董发生才出来,我们看到,出来后的董发生脸是红肿的,证明让人抽嘴巴了,眼睛是红肿的,说明他哭了,而且哭的很厉害。
  我们都不敢问他进去到底都做了什么,仍旧拿着棒子面的窝头大口大口地咬着,就着咸菜,喝着白开水。
  “鲁小北,你,进来!”这是民兵二土匪在喊我。我洗干净了手,跟着押送我的民兵,下到了地下室。
  还没下到那间神秘小屋,还正走在长长窄窄的甬道里台阶上,就听见里面有人说话,听声音象是妈妈的。我正犹豫着,突然,一支有力的手从后面捂住了我的嘴,紧接着,我的双臂也被反拧。
  “狗崽子,不许出声。”
  我动也不敢动地。
  “过来,给你看一出好戏。”
  我被两个民兵押着,走下一条不长的台阶,又拐了个弯,到了地下室的入口。从门缝里,可以看见林大可正仰着靠在一个硕大的椅子上,三个一直在这里接受教育的全公社著名的破鞋分子,整齐地排列成一排跪在他的面前,正交待着什么。
  林大可看到了被押至门外的我,坏坏地眨了一下眼,用一支臭脚丫子蹬在妈妈的脸上,说道:“就象她们那样,好好玩玩,玩好了放你回家,以后扫大街掏大粪的活也给你免了,你看人家鹿一兰多乖,哼哼!在这个地方,老子弄死你们比弄死个蚂蚁还方便。”林大可说着,还用一支加拿大橹子对着妈妈的头比划着。
  这时,几个民兵押着钟开华、罗长年和另外一个叫不上名字的男子从我的身边走进了关押妈妈的房间。
  林大可的手下二号人物、狗头军师、帮凶卫小光走了出来,走到我的身边,低下头问我:“想不想让你妈回家去?”
  “想。”我心中一阵震颤,知道这伙坏蛋又要玩什么花样了。
  “一会我们做个游戏,你要好好配合,配合好了,放你妈和你一块回去。”
  我一点也不感觉意外,甚至……这正是我预感并期待的……我隐隐地有种罪恶感,但,它真的就是这样的。
  卫小光重新走进了屋子,我的双臂则被两个民兵扭到背后,一条手指般粗细的麻绳从我的脖子后面开始,绕过腋下,缠过两臂,在手腕处打结,又上拉穿过后胫处绳套,再向下用力拉紧,系上死扣,于是,我被紧紧地捆绑了起来,我不敢出声,很快地,又有一条绳子把我的嘴紧紧地勒住,这回,我就是想说话,也说不出来了。
  我被带进了房子,林大可见我带进来,停止了对妈妈的戏弄,命令着几个坏蛋,“把这破鞋的眼给我蒙上。”
  几个坏蛋把早已准备好的黑布蒙在妈妈的眼上。
  “臭破鞋,看你交待的老实不老实,现在,你的相好的来了,给你闻闻他身上的味,说出他是你哪一个相好的,猜对了,今天就饶了你。”
  我被两名民兵推搡着押进了屋子,站到同样被捆绑着且又蒙着眼睛的妈妈的面前。
  “好,开始,先闻闻脚,说出是谁的。”二土匪和卫小光将妈妈强按到我的脚下,我的鞋被扒下,散发着连我自己也不愿意忍受的臭味的脚丫子,被强行地蹬到妈妈的脸上,妈妈的脸迎接着我的臭脚,无奈地闻着脚底的臭气,脸上写满委曲与羞涩。
  我欲挣扎,没用,想躲,躲不开,看着妈妈好看的脸在我的脚心里亲着闻着,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看看这鸡巴,多他妈的大呀,好了,再唆唆这个鸡巴。”二土匪掏出了我的鸡巴。特别令我难堪的,是明明看到妈妈在受辱的我,鸡巴却在全无任何触碰的情况下硬到这个的程度,在他的引导下,我的鸡巴塞进了妈妈的口中……
  “好了,臭破鞋,脚也亲了,鸡巴也舔了,你就说说,这是谁。”
  蒙住双眼的妈妈肯定地摇头,“我……不知道。”
  “是不是钟开华?”
  妈妈摇头。
  “是不是罗长年?”
  妈妈摇头。
  “是不是赵青?”
  妈妈还是摇头。
  “那他妈的是谁呀?”
  妈妈小声地支吾,“我……不知道……”
  “那就继续唆,直到唆出是谁来。”
  我的鸡巴在妈妈的口中更加地硬挺起来,我的呼吸也变得粗起来。
  “唆出没有,是谁的?这鸡巴可不是操你一回两回了。”卫小光揪住妈妈的头发问。
  妈妈仍然摇头。
   “品不出来,就往下舔舔,舔舔蛋子,来……舔蛋子。”几个坏蛋将我的裤子扒到脚踝处,又按住妈妈的头,让妈妈舔我的蛋。
  “品出来没有?”
  妈妈没有象刚才那样猜是谁,而是求饶道:“放了我们吧,这样不行的呀……”
  我的眼睛突然被蒙上,世界变得一片漆黑。
  “现在,给你把眼睛放开,让你看看他是谁。”说这话的是林大可,随着他的话音,不一会,便听到妈妈发出一声低低的哭泣,没有再听到她说什么。
  “告诉你吧,这是曹新庄的地主子弟曹大旺,臭破鞋,你要能在二十分钟之内,让他把精液射到你的骚屄里,完事今天晚上就放你和你儿子回家去,你儿子还在外面脱坯干活呢。”
  “不……不能这样……”妈妈没等他说完,便央求道。
  “你妈的逼的,又不是没让人操过,去,当着哥几个的面,把他的精射到你的贱屄里,就放了你,然后把你儿子一起放了回家。”
  又一个坏蛋加上一句:“放心,这狗崽子的眼睛是一直蒙着的。”这是在告诉妈妈,刚才我并没看到闻我鸡巴的就是她。
  一种莫名的异样的渴望已经占据了我的内心,我的全身都变得燥热起来,但,道德的力量仍旧提醒着我,我必须得做出反抗,哪怕这反抗是徒劳的。
  当然是徒劳的,很快的,我的鸡巴被一张柔软的小嘴含住,套弄起来,我知道,那是妈妈的小嘴,她已经就范,在开始裹我的鸡巴了。
  “哎!这就对了,这又不是你儿子,又不是乱伦,让他操了又怎么样,你又没少让人操。”林大可阴阳怪气地说。
  听到这话,正在卖力唆我鸡巴的妈妈突然放弃了我正欲强烈发射的鸡巴,只听她哭泣着说:“这不行的……这怎么行……”
  “这是曹大旺,又不是你儿子,有什么不行,你不是没让他操过,快点,继续干活,干好了就免除你的脏活累活,不然还他妈的天天让你去掏大粪扫大街。”
  “校长……”只叫了林大可一声,妈妈便不出声了。尽管闭着双眼,我仍然能够想象得到,妈妈是在拚命地摇头乞怜。
  可全没用,我知道没用,我妈妈也知道这全没用,但就象我明知没用也要求饶一样,妈妈大概也是同样的心理。
  “给他松绑,让她把两支手也用上。”
  在走完了该走的程序后,良心上伦理上的重负似乎已经被减弱,在枪杆子的威逼下,妈妈开始继续地给我唆鸡巴,这回她唆的挺卖力,两支小手也不断地摸着我。
  “他妈的,你不是挺会使用你的大奶子吗,给他弄呀!”这又是林大可的声音。很快的,妈妈柔软而具弹性的双乳包住了我的鸡巴……
  “张开腿,我看看你下面流没流骚水……哎呀我的妈呀!你们看看这破鞋的下面,哎呀!都他妈的成河了,快点干吧!”
  虽然看不到,但我能够想象妈妈下面的狼籍样子。
  “他妈的快点,要不要给这狗崽子眼睛上的黑布也拿开呀?嗯?”
  “不要!”没等林大可话音落地,妈妈便抢着大声地回答。林大可这话,让妈妈怕了,我想,她一是怕他再继续这样说下去,会拆穿她的下体的需要与道德的拒绝二者之间的矛盾,特别是害怕林大可说她下体需要的话给我听到;二是怕他们真的将蒙住我眼睛的黑布揭开又强逼着我们互相看着乱伦,那样的话,会使我们更加地羞辱。就在这样的逼迫下,妈妈就范了。
  “宝贝!听话吧……来,躺下。”妈妈扶着我,轻轻地向后推着我,我先是坐到了地上,妈妈继续推我的身体向后,我便仰面躺到了地上。
  意料中的,妈妈对准我的鸡巴坐了上来,妈妈的阴道紧紧地裹住了我的硬棒,然后便向上拨出,待将要拨出而未拨出时,又一次地坐下,然后再一次地拨出,再一次地坐下,我的鸡巴立刻被一股温暖与湿润拥抱着,在妈妈的屄里不用使劲地开始了抽插。
  “噢……好孩子!我……”
  “嘿!看他妈这骚货,自己摸起奶子来了,哈……”
  “对,使劲捏,就知道你他妈的喜欢捏奶子,哈哈……”
  妈妈的身体开始一上一下有节奏地动作。
  “颠!使劲颠!象坐轿子似的颠起来,啊哈!看他妈的还挺来劲的。”
  妈妈坐在我的鸡巴上面,上下地颠着,我的身体起初全无动作,只是享受着妈妈的上下套弄,到了此时,便也用力地挺动着屁股,配合着妈妈,以让鸡巴更有力地顶到妈妈的子宫。
  “宝贝!来!上我……”妈妈拨了出来,一支小手牵住了我的鸡巴,我被拉着坐了起来,站了起来,又象是牵羊一般,我的鸡巴在妈妈的牵引下向前走去。
  “来,这是……我的骚屄……来……插我……”我的鸡巴在妈妈的手里向前挺去,很快地找到了屄洞,没用人从后面推我,我一挺肚子,把大鸡巴插进妈妈的骚屄……
  “噢……进来了……啊……好大……”
  我双臂反绑着,挺着肚子猛烈地插入、抽出、再插入、再拨出……一帮子坏蛋兴高采烈地欢呼着起哄。
  “嘿!你看哎,那屁股撅的……啊哈……”
  “换个姿势,贱货!”
  妈妈的手搂住了我的上身,两腿勾住了我的腰,向着她的一侧用力,我极配合地将身体前倾,以便妈妈的双腿更有效地勾住我。
  “噢啊……宝贝……妈的宝贝!”妈妈似乎正在进入状态,竟然叫出这样的话来。
  我继续猛烈地前后挺动,极富弹性的阴道紧紧地包裹着我的鸡巴,滑而不松,紧而又畅,两两配合的极其和谐。
  “乖……宝贝……来……”随着妈妈的话,两只柔软的脚丫贴到我的脸上,轻轻地揉搓在我的口鼻之间,一股淡淡的特殊的脚臭味吸入我的肺腑,我用力地在那软软的滑滑的脚底上亲吻着,“啊……好香……啵……啵啵……”
  亲了好一阵子,妈妈的双腿架上了我的脖子,我的上身更向前倾斜着,下体也更加地用力,“噢……”
  林大可在一边说:“臭破鞋,回到家给你儿子说,要他操你,听到没有?”
  “噢……听到了……我让我儿子……操我……操死我……啊……好美呀……”
  “你儿子叫什么?”
  “我……我儿子……鲁小北……回家后我让鲁小北……继续操我……噢……受不了了……亲儿子……亲哥哥……亲爸爸……操我……”
  妈妈用了“继续”二字。
  卫小光也听到这句话中的“继续”二字,坏坏地叫着:“臭破鞋,回家问你儿子,问他操的舒服不舒服。”
  一支大手揪住了我的耳朵,“他妈的狗崽子,这破鞋跟你妈年龄一样大,你要一边操一边叫她妈妈,听到没有?”
  “啊!听到了……妈……让我操你……噢……”
  妈妈大概因为强烈的刺激昏了头,没听清楚卫小光命令中的回家后问,而是毫不犹豫地立马叫起来:“儿子……好儿子用力……用力操妈妈……噢……舒服吗儿子?啊……好舒服……”
  我用力地抽插,大鸡巴格外硬,象根钢棒一样,直插进妈妈的子宫……
  “臭破鞋,回家你儿子要是不操你怎么办,你用什么勾引他?”
  “我……噢……我用全身……”
  “你妈的贱逼的,到时不按你说的做,老子捆上你到全公社游街。”
  “我一定……噢……勾引他……要他和我做……噢……”
  我听到这里,又一次附下头。亲到妈妈的小腿和脚踝,舌尖顺小腿向着下面游走,妈妈十分了解我的心,很快地将那一双嫩滑的脚丫重新贴上我的脸,我将嘴贴在妈妈的脚心上,舌尖在那密不见缝的脚趾间舔弄。
  “好儿子……好爸爸……噢……好狠的鸡巴……捅死我这贱逼了呀……”此时的妈妈,已经全不顾我听出她来,已经不再用假声,而放荡地用本来的声音狂叫起来。
  我附下上身,将勒着麻绳的嘴向下探去,妈妈很快地将她的嘴迎上来,两个嘴唇粘合到一起。尽管我的舌头无法伸出,但仍然能够用双唇够着妈妈的双唇亲着,一股异样的味道,是精液的味道,应该又是哪个坏蛋往我妈的嘴里射过精了,不过此时的我,没有感到这味道的不爽,反而更加地刺激了我,我下体猛烈地侵犯着。
  “宝贝!乖儿子……啊……好儿子……使劲……使劲操我……操我这不要脸的……破鞋……啊……”
  连续抽插了半个多小时后,我射了,把精液射到了妈妈的逼里。
  ……
  这一回,林大可没有失言,我和妈妈在当晚分别被放回。
  我先到了家,到家后不久,妈妈回到了家,我不敢抬头,妈妈却一屁股坐在炕沿上,“儿子……”
  我抬头,和妈妈的眼睛对视在一起,那双好看的大眼睛水汪汪的,有一种异样的光芒。我看着妈妈,妈妈也看着我,大概有两分多钟,谁也没说话,最后,还是妈妈开了口:“坐过来。”
  我坐到了妈妈身边,妈妈伸出手臂搂住我,想将我搂进她的怀中。
  “长这么大了,妈妈搂不过来,”说着又松开手臂,将身子靠在我的身上,象个撒娇的小女孩般,“搂妈妈。”
  我伸出手臂,搂住妈妈,轻轻地,生怕搂疼了她。妈妈大概一米六多一点,但腰细腿长,所以坐在那里显的十分的娇小,搂在我的怀里,更显柔弱。
   半晌,妈妈依偎在我怀中,抬起头,脸仍然贴在我的胸上,说:“儿子,你今天干什么坏事了?”
  “我……”,我看着怀中娇柔的妈妈,大着胆子说,林大可让我……干了一个破鞋。”
  妈妈用手拧了我的脸蛋一下,“坏蛋……小北,他们要是让你欺负我,你干吗?”
  “欺负你?怎么欺负你?批斗你?”
  “你明知故问,坏蛋!你都欺负过我了。”妈妈努起好看的性感的嘴,盯着我看,眼睛里雾一般满是水。
   “宝贝,抱妈妈睡觉,行吗?”妈妈将双臂搭上了我的肩。
  
  
作者: 南部十四    时间: 2012-8-9 18:53

(九)
  就在我刚刚钻进去,正欲抱住我妈时,突然,“嘭”的一声响,我家那间小屋子的房间的门被撞开,“不许动”,一声大喝,白炽灯随之被打开了。
  我和妈正在梦里,妈仍然在我的怀中,我们双双被吓醒后,半晌,才睁开眼睛,看清楚了来人,原来又是林大可闯了进来,后面还跟了一个外号人称二土匪的民兵。
  “真听话呀,啊哈……怎么样?干了没有?”林大可坏坏地笑着,看着仍然互相搂抱在一起的我和妈妈,直到这时,我们才象终于明白,才各自松开了搂抱着的手臂。
  “没有,只是天冷,才……住一个被窝……”妈妈无力地辩解道。
  “干了就干了,有什么不能交待的,办不办你的罪,还不是看我老林高兴不高兴”,说着话,又挤眉弄眼地看着妈妈,并一屁股坐到炕上,用手抓住妈妈的奶子,继续说道:“继续,没干的话继续干,给我们开开眼,弄的老子高兴了什么罪也不给你办,嗯?好不好?”
  “不,校长,这不行。”妈妈坚决地说道,并推开了他的手,扭转了身子。
  林大可气了,不由分说,和二土匪麻利地将我和妈妈反拧过双臂五花大绑起来。
  妈妈只穿了一个很小的裤衩和一个用来遮胸的兜肚,而我只穿了一件裤衩,我们双双并排跪在地上,脑袋里一片空白。
  象我们这种接受专政的反革命家庭,是没有今天所说的人权的,不要说人权,就是人格也没有,革命的造反派们是随时可以闯进来揪斗我们的,特别是因为妈妈得罪了林大可后,这样的迫害与欺辱便接连不断。
  “他妈的,我就知道这臭破鞋屄痒的受不了,肯定要偷人,真他妈没想到,连自己的亲儿子都偷,嘿!这下好了,这个典型太他妈的强了。”他的口气与说法一下子变了样。
  我和妈妈都吓坏了,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心里却十分的气妈妈为什么要让我钻她的被窝,妈妈则几乎哭了起来,求饶着:“校长,我们没有……”
  “他妈的还敢抵赖,现行都抓到了,还想不承认。”
  说着话,妈妈的脸上挨了两个耳光。
  “天……冷,我……我们才……”大概妈妈也找不出合适的词来解释,只好重复地申明着。
  林大可换了一副假正经的面孔说道:“这样吧,我们明天将这一对狗男女送到公社,母子通奸搞破鞋,这可还没听说过,到时公社一定表扬我们,肯定得将这一对破鞋送到县上去,哼哼!”
  “校长饶了我们,可怜我们吧,我们真的是天冷了才这样的。”
  “说吧,我们看你表现,反正现在就我们两个看到,也没有更多的人知道”,说到这,林大可又坏坏地挤了挤眼,继续说下去,“要是不说,明天就送公社。”
  “校长……您……以前是我错了,我没听校长的话,以后我听话,别……”
  林大可没容妈妈继续说下去,打断了她的话,说道:“说吧,选哪条,要是你表现好点呢……说不定我还真的可以可怜你们……嗯?”
  妈妈似乎已经知道了林大可的用意,只好低声说:“校长……我听话……二叔要我怎么我就怎么。”
  “老子想看看你们母子的现行,看见没有,这是照像机,老子要抓个典型。”
  “校长……那怎么行呀……校长……我让您批斗……您想怎么批斗就怎么批斗……”
  林大可又冲着我说:“要斗私批修,现在就是在革这破鞋的命,你这出身反革命家庭的狗崽子,把这臭破鞋当我们的面给操了,就饶了你们娘俩,说不定让你当上可教子女呢,怎么样?”
  “不……她是……我妈……”虽然我已经操过我妈两回,可要我当面而且当着人的面睁大双眼和妈妈乱伦操屄,我有点难为情。
  “你妈怎么了,你妈是反革命,是破鞋,你不参加批斗反革命破鞋,难道你真的想和她一起游街。”
  我的裤衩被扒下来,变成全身一丝不挂了,又象前几次一样,我的鸡巴却铁一样地挺立着。
  “瞧他妈那鸡巴硬的,大概早想上了吧,哈……”
  “得给狗崽子用绳子拴上吊起来。”
  林大可说到做到,命令二土匪用捆人用的麻绳将我的已经硬如铁般的鸡巴从龟头处拴住,然后将绳子扔到房梁上,调整好绳子的长短拴牢,使我的脚尖拚命地掂起来,晃晃悠悠地反弓着身体吊在了屋子中央。
  “臭破鞋,看你儿子的鸡巴,好玩不好玩?”
  “林校长,林爸爸……饶了孩子吧……要吊出事来的呀……亲爸爸……”
  “呵呵,心疼了,心疼就快让你儿子操你呀。”
  “不……校长……林爸爸……放了孩子吧……”
  林大可却奸笑着,突然用脚踹了我一下。我的脚只有脚尖勉强掂到地面,身子本来不稳,经他这一脚,便向一边甩去,绳子拉着鸡巴生疼,我惨叫起来:“疼呀……别踹……疼……”
  妈妈跪了下去,用嘴亲着林大可的脚:“亲爸爸……我有罪……别整孩子……”
  “哼!行,看你这么心疼儿子,就成全你,帮帮你儿子吧”。林大可说着,站起身来,将通过房梁后的绳子的另一头从柱子上解下,却捆在了妈妈右脚的脚腕上,然后调整绳子长短,使妈妈的右腿高高地举起来,脚丫几乎举过了头顶,然后系上死扣。
  我的鸡巴并没有放松,脚尖仍然用力掂起才行,妈妈的大腿则极大地劈开高举着,虽然妈妈少年时练过舞蹈,劈腿到这样的程度并不困难,但因为双臂反绑,绳子的另一端却只是固定在我的鸡巴上,没有支撑的大腿举了一会便累的受不了而乱颤起来。
  “举高点,别让你儿子的命根子受苦。”林大可掏出烟卷点燃,悠闲地坐在椅子上吸着。
  “校长,就当我是狗,饶了我们吧。”妈妈喘息着苦苦求饶。
  “怎么晃起来了,大腿别晃呀,你看你这当妈的,怎么这样对待自己的儿子呢。”林大可却似乎全没听到妈妈的求饶。
   “妈……疼……妈你别动呀……疼……”
  “累……举不动……小北……叫亲爷爷……”
  “亲爷爷……疼……”
  “叫起来真烦,我让你们再叫。”
  林大可拿过妈妈的臭袜子,塞到我的嘴里,然后用绳子勒住。妈妈的嘴里也塞进了她自己的脏裤衩并用绳子勒住,我和妈妈都不能说话了。
  我拚全力向上掂起脚尖,但妈妈的大腿越来越低越来越晃了,绳子的拉动让我十分的难受,不到一刻钟,便全身大汗,累的不行了。
  “瞧那骚屄,还他妈在滴水呢。”妈妈高举着张开的大腿把私处暴露的清清楚楚。
  “你别说,这娘们的大腿还真他妈够长够直的。”
  “喂!看看你妈的屄,流多少水,你还不想上,真他妈傻冒一个。”
  “这小脚丫还够他妈的嫩的呢,来,挠一个。”
  妈妈高举着的脚心被抓的痒,便不能自禁地动起来。妈妈的脚一动,又牵动我的鸡巴,我和妈妈都从鼻子里大声地哼叫起来:“嗯……”
  “别动呀,你看你看,又拽你儿子鸡巴了不是。”
  “这娘们的鼻子眼睛长的很俏的吗,来,亲一个……”
  ……
  妈妈全身都在抖动着,仍然拚命地高举着大腿,以减轻我的疼痛,但已经晃动的更历害了,我拚命地跷着脚尖,但没有一点用,妈妈晃动的大腿,一下一下地拽动着绳子,拉着我的鸡巴生疼。
  ……
  又过了不知多久,看我们都受不了了,林大可才给我们掏出了嘴里的东西。
  “快放下来……要出事的……亲爹……”,妈妈先求饶了。
  “要不要和你儿子干?”
  “要……我要……快放了孩子……怎么都行……”
  “你呢,狗崽子,想不想操你妈?”
  取出了臭袜子的我已经不行了,“想……啊……”
  “想什么?”
  “想……操我妈屄……”
   我们被放下来。妈妈站不住而瘫倒在地。我的鸡巴因为长时间的勒着而变的发紫发乌。
  “心疼儿子的鸡巴了,怕以后他操不成你了,快跪那亲亲。”林大可揪着妈妈的头发,将妈妈提到我的面前跪着。妈妈并没有出声地认真看着我的鸡巴,毫不犹豫地张嘴含住,舔舐起来。
  没有两分钟,我的鸡巴重又棒硬起来。
  林大可踢了妈妈一脚,“快点,搞给爷爷看,躺那去,快点,给你一分钟。”
  妈妈艰难地爬起来,自动地仰面朝天地躺到炕上,张开大腿,并将双腿高举起来,对着我:“小北……来……来……快点……快点……”
  此时的妈妈双臂反绑在背后,两条雪白的大腿张开着,肉肉的两个脚丫朝天举着,那样子更让我的鸡巴不住地跳动着硬到了极点。
  我挺着鸡巴走过去,将鸡巴对准妈妈的洞口,毕竟双手反绑着,弄了半天却怎么也对不准,象个牲畜操屄一样,鸡巴在屄门洞口处徒劳地捅着,却捅不进去。
  “给你解开,好好操,敢他妈的捣蛋林爷爷我斗死你。”
  二土匪将我松了绑。我站在妈妈的屁股后面,握住鸡巴,对准妈妈的阴门,一点一点地插进妈妈的肥屄。
  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让我兴奋着。我身子前倾三十度,将鸡巴慢慢地全部插进妈妈的屄里,再轻轻拔出……再插入……再拨出……,看着妈妈那也正在看着我的雾蒙蒙的双眼,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妈……”。我想说妈妈美,想说我爱我妈,但终于没说口。
  “小北……妈的好儿子……啊……成了大人了……啊……真……大呀……”
  “妈……这样……会生……孩子吗?”我仍然在担心,要是我操我妈怀孕可怎么是好,生出来的是儿子还是弟弟呀。
  “好儿子放心……啊……小北……放心……干吧……啊……好大……”
  林大可借机侮辱我们:“狠狠操你妈,让你妈给你生个儿子,来,叫一声媳妇儿”,林大可用手揪我的耳朵命令我。我们当地那时管老婆叫媳妇儿。
  “啊……媳妇儿……啊……”
  “快答应你小爷们呀。”我们那时管老公称作“爷们。”
  “哎呀……羞死了……你们太欺负……啊……我叫……小爷们……”
  “哈……再叫。”
  “啊……是……媳妇儿……”
  “哎……小爷们……”
  我用力地抽插着,妈妈将原本勾住我的腰的双脚换到了前面,高高地举起来送到我的脸上,“来亲亲妈妈的脚……啊……别打我……小爷们……来亲亲媳妇儿的脚丫臭不臭……,啊……好痒……”
  我低下头,亲着妈妈肉肉的脚底,下面的鸡巴更加硬起来。
  妈妈仰面朝天地让我操着,嘴里也出了声:“噢……哟……小北……轻点……噢……”
  “瞧这破鞋美的,狗崽子,问她偷了多少人?”
  我仍然抽插着,没说话,在背上挨了一皮带后,也就按照他们说的问妈妈:“妈……啊……别打我……媳妇儿……你……偷多少……”
  “噢呀……我是臭破鞋……我偷人……我不要脸……我偷了好多人……我认罪……我以后不敢偷人了……噢呀……小北……噢……小爷们……”
  我越来越猛地抽插起来,平生从没体验过的一种快感在我的全身产生了,我完全不顾羞臊地操妈妈的屄,当着刚刚轮奸妈妈的人。
  亲着妈妈的脚丫,听着妈妈的叫喊,我的鸡巴在妈的屄里胀的比铁棒还硬,出于本能地,我用力地插着妈妈的屄。
  “妈……我要出来了……啊……啊…………”
  妈妈城我的抽插下,也开始大叫起来:“孩子……宝贝……妈不怪你……出来吧……妈……是破鞋……妈……该挨操……好……好……啊……噢…………”
  我射了,把一管浓精再次射给了我的亲妈。
  ……
作者: 南部十四    时间: 2012-8-9 18:53

(十)
 自从揭发自己的老公连少华从而取得林大可的宠幸,鹿一兰又和“全无敌”的二号首领卫小光粘得火热,全忘记了自己旧戏子的出身,大有不可一世的派头,在学校里是想斗谁就斗谁,就连已经被打倒并且被赶出了学校的我的妈妈,她也有权力动不动就弄到学校来斗一回。
 因为不小心看到了女知青解手的我,在那个整天寻找阶级斗争新动向的岁月里,在还没有找到新的更能说明阶级敌人不老实的现行时,便成了“全无敌”的革命者们很好的反而教材。
   这天,全校师生都到公社参加什么誓师大会去了,整个学校几乎是空无一人,我正跪在学校办公室的茶几上写交待材料,悄没声地,鹿一兰轻手轻脚猫一样地走了进来。我没抬头,但感觉到是她,因为我闻到一股味,是什么味,我不知道,反正是挺能让人全身起一种异常反应的那股味。
   这味道由远及近地贴到了我的身后,我的神经紧张起来,仍然不敢抬头,屏住呼吸假装镇定地专注于写认罪材料,后背象是有无数颗钢针在扎着。
   正紧张着,我摊开在茶几上的稿纸上,一支小巧的女人的脚踏了上来,那是一双穿着平绒黑色鞋面、暗红塑料底的偏带布鞋,鞋底有不高的跟,鞋面被脚撑得鼓鼓的。
   我完全慌了,心跳的象要蹦出来似的,不知怎么办好。
   “别写了,过来。”鹿一兰拿开了脚,看也不看我地径自向原来是林大可办公兼休息的一个套间走去。
   我犹豫着,半晌,才象刚刚听到她的话似的站了起来,向着那个套间走去。
   鹿一兰已经取出了一条绳子拿在手上,眼睛异样在看着我,看了好一会,才象是突然想起似地:“背过去。”
   我背过身子,顺从地将双臂伸向后面,鹿一兰不算太熟练地将我双臂反绑了起来。
   “跪下。”不知为什么,鹿一兰的声音有点颤抖,不象平时开批斗会时那般昂扬。
   我乖乖面向她跪下,双臂反绑在背后,上身也向前倾斜了一个角度。
   “啪啪!”没等我跪稳,脸上便挨了鹿一兰两个响亮的耳光。不知为什么,这两纪耳光虽然很响,却并不感觉疼痛,我扬起头,看了看她,只见那一双勾人的眼睛也正在迷迷地看着我,象有一汪水,也象有一团火。
   她没有往日批斗会上那种阶级的仇恨,而是很开心地看着我,一脸另类的笑着,问我:“想不想让我打?”
   我不知该如何回答,感觉今天的她十分地奇怪。她打完了我,却又一下子用双手抱住了我的脸,在我刚刚被她打过的脸颊上抚摸起来。
   “乖儿子,给我做儿子好不好?”她的声音突然变得轻细,又有几分温柔。
   我没回答,而她似乎也并不要求我回答,轻抚了我的脸几下,又将我的头抱向她的身体。因为我跪着,她坐着,她这样一抱,我的脸便贴到了她的大腿上,距离她的裆部已经很近,一股女人下体特殊的味道直刺我的鼻子,我的全身也便发了热。
   “给我做儿子,以后少让你挨几回斗。”她继续轻柔地说着。
   我全身似乎开始抖动起来,一股莫名的感觉涌遍我的全身。
   半晌,她突然又加大了声音,“告诉你,不是我在林校长和卫指导员那给你说好话,你早就给弄到公社游街去了。”刚才的温柔一下子飞走,飞的无影无踪。
   我半信半疑,但信的成份远比疑的成份要大,我嚅嚅地:“谢谢鹿老师。”
   “光说谢谢不行,你得让我好好过过瘾。”
   我望了望她,低下头不作声了。
   “叫我声好听的。”
   我想起了那天被迫叫她妈妈的事,我又想这么叫,但没张得开口。
   “叫我妈妈。”
   我低着头看着她的脚,稍犹豫了一下,便小声地:“妈……”
   “给我当儿子,以后让你少挨点斗,干不干?”
   我仍然使劲低头,小声地:“是。”
   在众多由城里下放到农村的女人当中,也只有她能和妈妈相比,但她与妈妈并不相同,虽然都有着惊人的美貌与魔鬼般的身材,但妈妈给人的感觉是冷敖,她给人的感觉却是妖冶、
   她没有再说话,我也不知说什么,房间里的空气有些异常。
   她跷起了二郎腿,那只刚才踏在我脸前的脚在我的眼前晃动着。她的脚型相当的完美,鞋尽管不新,可因为脚型好,半旧的鞋没有任何的走型。那时的农村妇女,极少有穿这样的平绒加塑料底的鞋,因而显得十分地迷人,我盯着那晃动在我眼前的秀脚,想象着她那脚底的美妙,暗暗地使劲地吸气,似乎要将那鞋底的气味强行吸出来,吸到我的肺里。
   “我的脚好看吗?”
   正在我死死盯着眼前的脚丫时,这突然的一问,象是一声闷雷,打得我全身都抖动起来, 我以为她是看到了我在盯着她的脚看。
   “不……我不……我没……”
   “你没什么,想看就让你看个够。”说着,她竟然将那晃动着的脚上的鞋蹬掉,就穿着厚厚的白色又因出汗而泛出淡黄的棉袜子,举到了我的面前,没等我躲避,又一下子踏到了我的脸上……
   我的头全一下子晕了,那是一支多么好看的脚丫呀!她的脚不大,却很肉很肥,脚底的轮廓十分地完美匀称,因为从胶底鞋里取出,热呼呼的带有一股女人独有的脚臭。那一刻,我的意识全没有了,或者就象是喝醉了酒似的,或者就象是升了天似的,晃晃悠悠的。
   我拚命地吸气,将那特殊的脚味贪恋地吸收。
   正在我忘呼所以地吸吮那脚底的芳香时,没注意到的,我的下体被她另一支软软的脚丫踩住,直到这时,我才感觉到,我的鸡巴已经硬的象铁。
   “站起来。”
   我象是没有听到。
   “站起来,快点。”她又一次命令,声音急促而低沉。
   我仍然在犹豫,她却伸出一支手来,抓住了我的脖领,开始向上提我。我顺势站了起来,但我那硬梆梆的鸡巴却已经顶到了裤子,我无奈地将身体折成一个角度,以便让那撑起的裤子不至于难堪。
   “好大!”正在我窘的不知怎么办时,鹿一兰却隔着裤子一把抓住了我的鸡巴,我本能地向后缩着身体,求饶地叫道:“鹿老师……鹿老师……”
   “叫我什么?刚才怎么叫我的?”
   我赶忙改口,仍然求饶:“妈……干妈……”
   “把那干字去掉,好好叫我。”
   “妈……别……”
   然而没用,我的裤子被她解开褪到了脚踝处,一根硬挺着的大鸡巴被她牢牢地攥住,“啊!好大!好棒,你怎么长这么个大鸡巴,让老娘好好玩玩。”一边说着,她的软绵绵的小手,开始套弄起我的肉棒来。
   我的鸡巴因亲吻了她的脚本来已经硬得不得了,经她的手再这样一弄,更加硬的象根铁棒。
   “嗯噢……妈……亲妈……”我开始大声地喘息。
   “哎!乖儿子,以后我就是你的亲妈,郑小婉只是个破鞋,你说,是不是?”
   我的鸡巴被她弄的已经到了发射的边缘,意识完全成为她的俘虏,听她这样说,便也丝毫不犹豫地回应道:“是……啊……”
   “是什么?说,郑小婉是破鞋。快点!”她的手撸动的动作加快。
   我的鸡巴从未有过的暴胀,意识也从未有过地服从,“您才是我的亲妈……郑小婉……只是个破鞋……”
   听到我骂自己的妈妈,这个因争风吃醋而对妈妈妒忌又仇恨的女人似乎特别地高兴,她继续不停地弄着我的鸡巴,开心地继续道:“你说,郑小婉是个千人骑、万人跨的破鞋,说!”
   我的意识至此已经完全被控制,立马照着她说的说道:“郑小婉……是个千人骑……万人跨的……破鞋。”
   这个女人,愈加开心地:“明天,我要你当着她的面给我这么说,你说不说?”
   “我说……我说……亲妈你让我怎么说……我就怎么说……噢……好舒服……”
   鹿一兰却突然停止了套弄,站起身来,快速地褪去了裤子,露出了湿漉漉的阴门,用手扒开,看着我,命令道:“跪下,过来给我舔。”
   我听话地跪了下去,跪在她的面前,她用手抱住我的头,向她的私处按去,我的脸便紧紧地贴到了她的屄上,没用命令,我的舌头便伸了出来,在她那阴门上卖力地舔舐起来。
   “啊……舒服……乖儿子用力……给老娘我舔……啊……”
   正叫着,猛然间,她又一次将我的头推开,再用力将我推倒在水泥地板上,仰面朝天地躺着,她调转了屁股,反方向坐到了我的脸上,把雪白丰满的大屁股整个压到我的脸上,将那湿漉漉的屄门对准了我的嘴,“让你尝尝老娘的尿是甜的还是咸的。”
   不知哪根神经在作崇,原本完全可以闭上嘴巴避开她的阴门的我,竟然张大了嘴巴,主动地把口罩住了她那阴门。
   “不许洒出来,洒出一滴来我明天就让他们斗你。”
   等了好一会,一股温热腥骚的水流冲到了我的口中,鹿一兰在我的嘴里尿了。
   我咕咚咕咚地咽着,把她的尿一滴不剩地咽到了肚子里。
   喝了她的尿,我的鸡巴并没有因此而被击软,相反到更加硬了。“哈!你这狗崽子,喝了老娘的尿反到更兴奋了呀,我让你兴奋,哼!”说着话,她找来一根长长的线绳,一端拴住我的龟头冠沟处系紧,然后将我的鸡巴硬向下拉,将那根线绳通过我的屁眼,又从背后自下布上地拴到了我脖子上系紧,这样一来,我只能将头努力地向上扬起,几乎扬到与脖子成直角,仍然必须得随着对鸡巴的拉力带来的疼痛。
   看着我努力地向上扬着的头,看着我鸡巴因向后埋入两个大腿中间因而下面象女人一样的怪模样,鹿一兰开心地笑着,扬起手一下一下地打起我的耳光,而我丝毫没有躲闪的余地,这更加使她开心,她一下一下地打着,叫着:“叫我!”
   我乖乖地叫着:“妈,亲妈……好疼,饶了我,亲妈……”
   “啊!真好玩……哈,你那根鸡巴没有了呢,哈哈,乖儿子变成我的闺女了,哈哈……给我学声闺女叫。”
   “妈,亲妈,解开吧,解开……然后我听妈的话,您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好疼呀!”
   她却照着我高高扬着的脸,抡开了小手,一下一下地又开始了打我的耳光,我一动不能动地看着她那妖艳的脸,一般来说,打人耳光,应该是带着仇恨与愤怒的,但此时的她,脸上并不是愤怒与仇恨,而写满了开心与兴奋,象是在玩一个十分高兴的事。
   “妈,妈……好疼啊!妈我做错什么了呀?”
   “嘻嘻!打着好玩,嘻嘻!”
   又打了几下,她给我解开了,得到释放的鸡巴依旧雄壮地向上高高地挺举着。
   “啊!好大!来乖儿子,进来,进到妈这来。”她仰面躺到床上,用两条腿勾住我的身体,引导着。
   我一下子反应不过来,迟疑地慢慢动作着。她急不可耐地站起来,用力将我推倒在床上,正了正我的位置,然后抬腿跨过,骑到了我的身上,用手握住我的鸡巴,将她的屄门对准了我的鸡巴头,坐了下去……
   “噢……好大……啊……”
   她坐在我上面,一上一下地动作起来,一边动作,一边又叫喊着,“好儿子……好大的鸡巴……日我……好硬……啊……”
   我在她的带动下,原始的本能替代了羞怯,配合着她的动作,挺动着屁股开始了攻击。
   “好棒!好儿子,叫我,叫亲妈,快!”
   我没再犹豫,听话地叫起来:“妈!亲妈!”
   “还想亲我的脚吗?来,给你亲,啊!”她仍坐在我上面,却将双脚踏到了我的脸上,肉肉的软软的脚丫在我的脸上磨弄着,我的满脸便散布了那浓浓的脚味,在这脚味的刺激下,我的鸡巴更加地硬起来,挺动着的身体也超过了她的动作。
   “对,好!干我!使劲日我,好棒!哇!好棒……”
   “啊……噢……”随着我的怒吼,一管浓精射将出来。
   “好……给我舔,快!”鹿一兰猛然起来,调转了屁股,反方向坐到了我的脸上,把雪白丰满的大屁股整个压到我的脸上,将那湿漉漉的屄门对准了我的嘴,刚刚射到她屄里的我的精液,便又重新回到了我的口中,而她的嘴也叨住了我的还没软下去的鸡巴,拚命地唆弄着,喉咙里含混不清地咕噜着什么。
   又过了好半天,安静下来的她从我的身体上起来,整理好衣裤,于是给我松开绑绳,又换上一副得意的面孔,直直地看着我,“以后就是我的儿子,让你做什么你就给老娘做什么,不然我让他们斗不死你。”说完,又象是补充或是找补似的,“妈我喜欢你这大鸡巴。”
   我低下头,没吱声。
   
   
作者: 南部十四    时间: 2012-8-9 18:54

(十一)
   自从有了第一次,鹿一兰便象一块粘上了揭不掉的糖稀,每隔一两天便将我叫到她家中或没人的地方,象对待狗儿一样地玩我、斗我、强迫我和她做那事,做过那事后却又总会给我弄些好吃的,而因为这事,我又少挨了不少批斗,少做了不少脏活,所以对于这个女人,我是又怕,又期望,要是三天没遇到她,没让她玩一回,就好象丢了魂一般,总会想着法子故意地路过她家的门口或她能够经过的地方。
  一个初秋的下午,天上下起了暴雨,社员们全都提前收工回家,而我们这些四类分子,却被叫住,队长勒令,因为最近农忙,公社交办的忆苦思甜大会还没有时间召开,今天正好趁下雨天,回去后利用这个下午和晚上时间召开对我们的批斗会。末了,又补充了一句:“上边交待的,也没办法,你们委曲一会,今天批斗不上绑绳,撅一个小时找几个代表发发言就得了。”
  队长人不坏,开这样的批斗会也是例行公事,可下雨天,是社员们难得的休息日,人家贫下中农们都可以休息了,我们却又要挨斗,,没办法,谁让咱出身不好呢。
  这时,鹿一兰走了过来,他走到队长身边,妖媚地冲着队长说道:“鲁小北上次的交待材料还没写好,一会要单独批斗,就不参加生产队的集体批斗会了。”
  此时的鹿一兰已经是“全无敌”战斗队的秘书长了,队长自然什么也不能再说。于是,我被指定先回家放回工具,然后到吃饭时再去鹿一兰家中。
  再怎么独立的批斗会,也不可能在她家中进行,我预感到了什么,全身一阵激动。
  到了全村社员应该吃晚饭的时候,我到了鹿一兰家。
  鹿一兰的公公连大肚子是个富农,土改时并没有分他家的房子,所以直到这个时候,仍然住着几十年前盖的三合院,五间正房,一半卧砖一半斗砖,东西厢房,只有底部一米高的卧砖,再上全是斗砖,虽然房子已经十分地破旧,收拾的却极整洁。
  院子里,六十岁左右的连大肚子正在收拾着杂物,屋子里,连胖子在烧火,里屋的炕上,鹿一兰却一个人在吃着一小瓦盆的炖鸡,见我进来,她侧扬起妖媚的小脸,斜着眼睛,看着我,问道:“狗崽子,今天让我好好斗你一回”,说着,大声叫道:“撅着,飞起来。”
  我面对着她,低头弯腰别臂,坐起飞机。
  可没做一分钟,她又咯咯笑起来,“撅着的姿势真好玩”,然后却命令我道:“过来,上炕来。”
  我丝毫不感意外地,按照她指的地方坐到炕上,坐到了她的身边。
  轻佻的鹿一兰伸出一条腿来,用那穿着因出汗而泛了黄色的原本白色的棉袜子的脚,探到我的裆里,“探一探你看到我起坏主意没有。”一边用脚磨擦着我的鸡巴,一边用那双能引燃火灾的眼睛直直地看着我。
  那柔软的脚丫碰到了我的鸡巴,哪能不硬,只一分钟的功夫,便跳动着向上挺起,我用手去拿住她的脚,她质问我道:“摸我脚干吗?你个小流氓”,说着却并不恼怒,又淫邪地把脚朝上举到了我的脸上,距离我的脸十公分左右地来来回回地晃动着,又蹬踏到我的脸上,问道:“想亲亲吗,嗯?想亲亲吗,嗯?”
  我并没有躲避,也并不感到意外,任那只小胖脚在我的脸上磨挲,心里咚咚跳着,偷偷地吸气,将那脚底的芬芳尽情地吸收。
  突然,连胖子一欣门帘,端了一蓝窝头进来了。鹿一兰收起脚,不快地对着丈夫斥责道:“真你妈屄的没教养,进门来也不咳嗽一声,还他妈的上过大学的呢。”
  连胖子不敢惹这位“全无敌”战斗队的秘书长,忍气吞声地放下一蓝子窝头,什么也没说就出去了。
  鹿一兰气了一阵,从土瓦盆里撕下了一条鸡腿,递给我,“吃了它。”那口气不容抗拒。
  我毫不客气,狼吞虎咽地吃下了那条鸡腿。鹿一兰又装了一碗鸡汤,推到我面前,“喝下去。”
  我同意遵命喝下了鸡汤。
  “狗崽子,看你吃的那个虎狼劲,好不好吃?告诉我。”
  真的,那鸡不知炖了多久,肉烂的差不多脱了骨头,吃到嘴里,咸淡合适,香气袭人,那鸡汤,表面上覆盖着一层黄黄的鸡油,喝到口中,沁人心肺,回荡胃肠。
  “好吃。”我真心地回答。
  “那就都吃了它,本来就是给你炖的”,说完却又补充到,“吃完了让干妈好好批斗你。”
  我一点也不怕她所说的批斗,又吃下了另一条鸡腿,又喝下了两碗鸡汤,还嚼了几个随炖烂了的大红枣,全身发起热来。鹿一兰看着我,一点一点靠近了我,直到将整个身子依偎在我的怀中。
  “干妈我疼不疼你?”
  我正待回答,院子里却传来连大肚子的声音,“校长来了”,接着便是,“阶级斗争,一抓就灵。”
  鹿一兰象一只惊了的兔子,飞速地向着窗外看一了眼,然后象个战士遇到了敌情一般,指着炕对面地下的一面墙柜,对我小声而又急促地说道:“快!快!钻那里边。”
  那时我们那一带人家,不论贫富,几乎家家都有一面墙柜,这墙柜一般有三节,少数是两节的,鹿一兰家这墙柜是三节的。应该是旧社会用过的东西,因为年代久远,红漆差不多剥露,但木质上乘,做工也讲究。我跳起来,欣开柜钻了进去,鹿一兰从外面“叭嗒”一声上了锁,于是,我便团着身子躲进了黑暗。
  我小心地适应了一会,便悄悄地转过身子,向着墙柜靠外面的一侧转过去。几条光束,从三个直径大约一厘米不到的圆孔处射了进来。原来,连家这墙柜的正中部位,早年间曾镶着一个铜制的招财进定之类的锁扣的,破四旧时,被红卫兵弄下来没收了,但却留下了三个用于安装锁扣的圆孔。
  我小心翼翼地将眼睛贴到那几个圆洞处,朝外看去,屋子里的情况一目了然,而外面的人,却丝毫看不到里面的我。
  “校长,您老也不来我这,想死人家了。”鹿一兰撒娇地说着,正附身半蹲半跪在地下,为已经坐到炕上的林大可脱鞋。
  林大可一把将她揽在怀中,用力地亲了一口,问道:“哪里想,下面想没想?”
  二人亲昵着,不多一会,一个声音在门帘外响起,“报告。”
  啊!是妈妈的声音。怎么会是?这怎么会是妈妈的声音呢?
  在林大可的允许下,门帘一挑,进来的果真是妈妈,我的妈妈,郑小婉。
  妈妈进到屋子里,双腿并在一起,双手紧紧贴住大腿,低下头,小声地:“阶级斗争,一抓就灵。”
  “哈哈!他妈的我抓一抓。”林大可伸手抓住了妈妈暴鼓着的乳房,“今天老子我喝了半斤,没喝够,你们两个破鞋,上炕来陪爷爷我接着喝。”
  炕桌上,郭二麻子坐在正中,鹿一兰陪坐在一边,妈妈也脱去鞋,仍然穿着袜子,半跪半坐,小心地陪在他的另一边。
  “来,喝酒。”郭二麻子说着,端起酒盅,一手把妈妈揽在怀中,将酒往妈妈的嘴边送去,妈妈挣扎着,小声说道:“不要,校长……我不会喝酒……”
  郭二麻子不容妈妈的抗拒,强行将一蛊酒倒入妈妈口中。
  “不能光让我喂你呀,来,也喂老子一口。”
  妈妈用筷子夹起了一块鸡肉,正要往他的嘴里送,却被拦住,“嗯,不要用筷子,不要用手,用你的脚丫,来给爷爷喂着吃。”
  妈妈羞怩地犹豫了一下,并没有多问什么,便脱去了袜子,将那块鸡肉夹在自己肉肉的脚趾缝中,红着脸害羞地将脚举起,象个小姑娘撒娇般地说道:“校长,干了半天活,人家还没洗脚呢。”
  “啊?是吗?哈哈,那正好哇,老子要的就是这个味,哈哈!”
  妈妈的脚丫,夹着那块鸡肉,送到了林大可的脸上。
  “啊……香,真他妈的香。”林大可陶醉地说着。
  “来,尝尝你的。”林大可又搂过鹿一兰,鹿一兰也脱去袜子,将一支细高脚的酒杯夹在自己的两脚之间,小心翼翼地举到林大可的嘴边,林大可双手捧住那对嫩脚丫,“滋滋”有声地将酒喝下。
  “酒洒了,来,让我舔着喝了,要节约闹革命吗。”林大可抓住鹿一兰的一对脚丫,往唇边送来,将那粉嫩的脚趾含在口中。
  唆完了脚丫,林大可从怀中拿出一根橡胶警棍来。那家伙也就一尺多长,象一号手电筒那么粗。林大可用手弯了弯,不长的东西竟然差不多可以对折,看得出是极富弹性。
  “来,小侉子,自己先玩玩给我看。”林大可将警棍递给鹿一兰。
  鹿一兰接过警棍,努起小嘴,不满地说:“干吗不让她做?”
  林大可有些不快地,“他妈的,我让谁做就谁做,今天就要你做,快你妈做,做给老子看。”
  鹿一兰无奈地,缓缓脱去了裤子,又犹豫着,对着林大可说道:“那我做了,以后不让我再去公社办学习班了。”
  没想到的是,林大可立刻把脸沉的象个黑铁锅,压低了声音,低垂下眼皮,象是自言自语地缓缓地说:“我林大可最讨厌的就是跟我讲条件”,说到这他抬起眼皮,直直地盯着鹿一兰,继续说道:“就凭你这句话,我今天玩了你明天还要召开群众大会斗你。”他的声音仍然不大,却从中让人体验到他的决心,让人都感受到了一种冷嗖嗖的凉气。
  鹿一兰本是想借题撒娇的,但她的得寸进尺却招来了林大可的怒气,她吓坏了,连求饶的话也不敢说了,赶忙低下头去。
  “你妈屄的在这个公社,我想让谁进牛棚谁他妈的就得进牛棚,我说谁是破鞋谁就是破鞋,你妈的屄的还跟我讲条件,操你妈我不开大会斗不死你。”
  鹿一兰怕了,小心翼翼地用手抱住林大可的一支脚,半坐半跪在炕上,附下身子,抬头看了一眼林大可,又赶忙低下,小声地说道:“我错了。”
  林大可却不依不饶,“操你妈老子我今天的好心情都让你给坏了”,说着冲着妈妈,命令道,“你,过去,给我抽她,抽她十个嘴巴,问问她还敢不敢跟我讲条件。”
  妈妈为难地看着林大可,又看了一眼鹿一兰,低下头,没有动作。
  林大可一只肥脚丫子踹到妈妈的身上,“你他妈的也敢不听老子的话吗,快点!”
  妈妈蹭到鹿一兰的对面,也跪着,然后扭转身看着林大可,问了一声:“真打呀?”
  林大可瞪着两个大眼球子,直直地看着妈妈,没说话,也没准备说话。
  妈妈从那沉默里读到了答案,赶忙面对着鹿一兰,扬起小手,照着那如花似玉的脸庞,“啪!”地一下,打在了脸上。
  “问她,打一下问一句,问她还敢不敢了。”
  妈妈不敢不从,扬手又是一下,接着问道:“你还敢不敢了?”
  “不敢了。”鹿一兰乖乖地回答,同时象是训练有素的挨打者一样,自动地将双臂背到背后,两手握住。
  “挨打一下自己报一个数,大点劲。”
  妈妈又打,打一下又问:“你还敢不敢了?”
  鹿一兰乖乖地回答:“一下,不敢了。”
  又一下,“你还敢不敢了?”
  然后又回答:“两下,不敢了。”
  一直打完了十下,鹿一兰的脸红了起来,眼泪也流了满脸,却没敢哭出声音来。
  “好了,现在给我自己摸屄。”
  鹿一兰不敢再装屄,她使劲地低下头,双手捂住那羞于见人的禁地。
  “先用手摸,摸出水来,快点!”郭二麻子说着。
  鹿一兰开始叉开自己的双腿,把手指伸向自己的阴部,屈辱地低下头,摸弄起来。
  炕上的林大可,掏出了那根又长又粗的大号鸡巴,问妈妈:“臭破鞋,想没想我的大鸡巴?”
  妈妈却没有怎么犹豫,反而主动伸手抓住那根鸡巴,一边用手摸弄着他那鸡巴,一边回答道:“想了”,然后又主动地说,“校长鸡巴好大!操起来好舒服!”说完,抬脸看了一眼林大可,又一次主动地附下身子,用嘴含住了那根越发硬起来的鸡巴。
  我屏住呼吸,把眼睛紧紧贴在柜子壁上的孔上,看着妈妈如此放浪地讨好这个流氓,内心说不出是羞辱,还是刺激。柜子里漆黑一团,什么也看不见,但能知道全是衣服,而且通过味道,我还能知道基本全是鹿一兰的衣服,我胡乱地抓着,每抓住一件,就用手摸着它的大小形状,猜着它是什么,一件,裤子,再一件,棉袄,又一件,枕头套……又抓,啊!袜子,没错,是袜子,而且是棉质的,那双袜子团成一团,有拳头那么大小,正是妈妈经常这样收藏的样子,我紧张地将其张开,摸索着,没错,就是袜子,两只,而且从大小判断,这是鹿一兰穿过的袜子,我将它展开,放到鼻子上,用力地嗅着,虽然已经洗净,但我仍然能够通过想象闻到它的味道。
  鹿一兰抑面躺在炕上,背靠着被窝垛,叉开双腿,手指在阴部摩擦着,阴毛处开始有了湿水,喘息也开始急促。
  “快你妈的摸。”
  鹿一兰加快了速度,呻吟声也变大起来,“啊……是……校长……我摸……我……没脸见人了呀!”
  “你一个臭破鞋,还要什么脸,快弄……弄出水了就快用假鸡巴插进去。”
  “是……马上……”鹿一兰加快了速度,“啊……好想……校长……贱屄有点……想了……”
  “去,你,过去,用嘴帮她舔。”林大可推了一把妈妈。
  妈妈羞怩地看了一眼林大可,便乖乖爬到鹿一兰张开的两条大腿边,面对着她跪伏着,将头伸向那湿漉漉地骚屄,舔弄起来。
  闻着鹿一兰的袜子,我的下体开始膨胀起来,一支手便向下摸去……
  鹿一兰享受着妈妈的舔弄,双手抱住妈妈的头,“噢……校长……我听校长的话……噢呀……好舒服!”
  “来,她给你舔了,你也给她舔”,林大可说着,用手搬动着妈妈,“趴她身上去,把屁股对准她的脸,来,这样……对对……就这样。”
  妈妈反方向骑坐到了鹿一兰的脸上,屄门正对准鹿一兰的脸,鹿一兰没等林大可再下命令,便熟练地抬头,够到妈妈的屄上,伸出了舌头舔起来。
  妈妈趴在鹿一兰的身上,拿过了鹿一兰手中的警棍,朝着她的阴道内捅去、捅去……
  突然间,林大可一下子象是被注射了兴奋剂似的,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转过身,对着窗户朝着院子里喊了一声,“连胖子,拿两根麻绳进来。”然后猛然在妈妈的屁股上打了一掌,命令道:“你看那警棍,还有一大半在外面,去,把你的屄凑过去,把那一半塞进去。”
  妈妈只是象征性地忸怩了一下,林大可又一巴掌,于是便象是完成了某种应有的程序似的,蹭到鹿一兰下体对面,叉开双腿,一条腿压在鹿一兰的大腿上面,一条腿伸到她的大腿下面,使妈妈的屄更近地接近到鹿一兰的屄,然后握住那露在外面的大半截警棍,对准了自己的屄门,将屁股用力地向前挺进,那根剩在外面的大半截警棍,便深深地没入妈妈的屄里,两只又白又肥的贱屄,便也紧紧贴到了一起。
  因为鹿一兰是侧歪着身子躺着的,妈妈也顺应着她的姿势,侧歪起身子。妈妈和鹿一兰二人的屄外,仍然有一拳头长短的中间一段,露出在外面。
  “动哇!动起来!”林大可说着,将那肥硕的脚丫子一边一个地叉开,分别蹬到妈妈和鹿一兰的脸上,就象是早就排练好了的似的,二人什么话也没说,也没半点犹豫,便一人抱住了他的一支臭脚,卖力地亲吻起来,一边亲,还一边呻吟着:“校长,啊!贱货……好喜欢……”
  “动,大点动作地动。”林大可享受着,命令着。脚下的二人便象两个白蛇一般,互相缠绕在一起,拚命地蠕动起来,一连串吟叫的浪声,也从二人的嘴中叫响。
  “报告。”门外是连胖子的声音。炕上的妈妈和鹿一兰不约而同地停止了动作,赶忙拉过一床被子,将二人扭到一块的肉体盖住,声音也嘎然止住。
  “进来。”林大可回答。
  连胖子却并没有进来,只是小声地回答:“校长,绳子拿来了。”一边说,一边伸进了一只手,将两团麻绳隔着门帘放到进门处的炕沿上。
  林大可怪声怪气地:“胖子,不进来坐一会。”
  门外没有回声,估计是连胖子递过了绳子就走开了。
  林大可取过绳子,开始给妈妈上绑。妈妈还想着刚才他的温存,带着撒娇的口气说道:“校长,人家听话,干吗还要捆我呀?”
  林大可不由分说地将妈妈的双臂批扭到背后,霸道地说道:“妈的,老子喜欢捆你”,一边捆还一边补充道:“捆起来好看,操起来舒服,哈哈!”
  很快地,鹿一兰和妈妈二人赤裸的上身便被一道又一道横七竖八的麻绳缠绕,双臂交叠地反绑在背后。
  林大可靠在炕上的被窝垛上,一边一个地将二人抱到自己的怀中,象是欣赏两件艺术品似地,搬弄着二人的娇驱,左一遍右一遍地反复看着。看够了,又推转着二人的身子,“趴那,给我舔脚。”然后直直地伸展开两条长腿。
  妈妈和鹿一兰跪着背对了他,把上身伏下去,将头贴到他的脚丫子上,这样一来,二人的大圆屁股便一左一右地分布在了他的两边。
  “啊!真他妈的刺激,瞧这两个屁股……他妈的,真好玩!”林大可用手捏着,打着,两个雪白圆滚的屁股任他玩弄着。
  “老子要看看你们两个破鞋亲嘴,快点,伸出舌头来亲嘴。”
  在他的命令下,妈妈和鹿一兰头侧歪着枕在他的臭脚丫子上,脸对着脸,嘴对着嘴,把两个舌头搅到了一起。
  “操,又没人惹你们,下面流这么多水。”林大可将手指一左一右地伸进妈妈和鹿一兰的屄洞,又拨出来,将手指举到面前,看那粘呼呼的淫液。
  妈妈和鹿一兰一边享受着郭二麻子用手指在后面的侵犯,一边被迫地互相亲吻着,似乎正在进入某种状态,鼻子里也发出了声音,两个滚圆的白屁股,就象是两对挤压在一起的蓝球,或者是两对雪亮的灯笼,高高地悬挂在林大可的左右两边。
  从柜子上的洞孔看过去,只见林大可那肥而又厚实的大脚丫子的多肉的脚底正面对着我,妈妈和鹿一兰两个的头部紧紧贴在他的脚上,那两个细腰,和细腰连接着的两个滚圆的高高撅着的白屁股,又象是两个琵琶。
  “哈……真他妈的美!嗯?”林大可象是发现了什么,打了一下妈妈的屁股,问道,“这怎么他妈这么多青一块紫一块的,谁弄的?”郭二麻子问。
  妈妈仍然一边枕着他的臭脚与鹿一兰亲嘴,一边回答:“那天游街……让人掐的。”话语里满含了委曲。
  “你妈的,你还挺委曲的呀!来,让我用鸡巴给你插一会”
  孔洞里,看到林大可跪了起来,跪到了妈妈的身后,手握着硬棒棒的长鸡巴,对准妈妈的后面,猛地插了进去。
  “啊……校长你好大……插死我这破鞋了……啊……”
  林大可操着,又命令鹿一兰,“你,骑她脖子上,看着我怎么操她。”
  鹿一兰没有丝毫的犹豫,掉转身子,一屁股反方向坐到枕着炕席的妈妈的脖子上,上身趴到妈妈的屁股上,近在咫尺地看着林大可的长鸡巴在妈妈的屄里一出一进,夸奖道:“校长你的鸡巴好大呀!”
  “哈哈!喜欢吗?喜欢的话给我用嘴唆一唆。”说着话,林大可抽出了一直在妈妈屄里的鸡巴,举到妈妈的屁股上,鹿一兰张开小口,将整根鸡巴含到嘴里,卖力地唆起来,唆了好一会,林大可制止住她,又一次插入妈妈的屄里。
  “校长你好棒,破鞋好喜欢让你操,把我操死吧,校长……啊……亲爸爸……”妈妈叫道。
  我没想到妈妈会骚成这个样,贱成这个样。
  “躺那。”林大可操了一阵我妈妈,甩头向着右边的炕上示意了一下,对着一直渴望的鹿一兰命令道。
  鹿一兰快速地招待了这一命令,仰面朝天躺到了妈妈的右侧,叉开双腿,弓起双膝,迎接着挨操。
  林大可从妈妈的屄里拨出了鸡巴,挪动了一下,凑到鹿一兰面前,将鸡巴又复插入那早已饥渴难耐的骚屄。
  “骑上去。”林大可只是一句简单的命令,妈妈便异常熟练地骑到了鹿一兰的脸上,将上身附下去,够到林大可与鹿一兰二人的结合部,歪着头,从上面亲着林大可那浓密的鸡巴毛,林大可时不时地将鸡巴从鹿一兰的屄里拿出,妈妈便赶紧用嘴接住,唆一会后,又再一次插入鹿一兰体内。
  ……
  猛烈地战斗后,林大可射精到妈妈的口中,然后命令二人亲嘴,命令妈妈分一半给鹿一兰,共同将那一管精液吃下肚子。
  完事了,林大可给鹿一兰和妈妈解开了绑绳,便叉开了双腿呼呼睡去,鹿一兰打开窗户,对着厢房大着声音喊叫:“胖子,拿些热水过来。”
  不一会,连胖子提了个暖水瓶走进来,到了门帘处,做作地地假咳嗽了一声,鹿一兰说道:“递进来。”帘子外伸出一支手,手中一支暖水瓶,妈妈将暖水瓶接过,门外的连胖子又悄没声地走开了。
  屋子里,妈妈和鹿一兰小心翼翼地将毛巾用热水浸湿,然后将冒着热气地毛巾覆盖到林大可那疲软的鸡巴上,为他擦洗干净,又用热毛巾反复地捂着,然后一左一右,抱着那强壮的身子睡下去。
  我不敢睡,怕打呼噜暴露自己,一直坚持到天快亮,林大可和妈妈离开了鹿一兰的家,鹿一兰才拖了疲惫的身子,打开了墙柜的盖子,我也全无精力地回家去。
  到了家中,妈妈正睡着,见我回来,便关心地问:“他们开了你一宿的批斗会呀?”
  我低着头,看着躺在炕上的妈妈,想着昨晚的一幕幕,无论如何不能将眼前的妈妈和那个在林大可的怀中放浪风骚的妈妈联系到一块。我小声地用鼻子“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我钻进妈妈的被窝,问道:“你睡好了吗?”
  妈妈回答:“想你让他们批斗,妈妈担惊受怕的一夜没睡着。”
  “那你干什么去了?”
  “大黑天的,能干什么呀,翻来倒去的还不是在炕上躺着呀。”
  “噢。”

[ 本帖最后由 南部十四 于 2012-9-13 07:24 编辑 ]
作者: 南部十四    时间: 2012-8-9 18:55

(十二)
   这天,由于林大可与卫小光等“全无敌”的头头们都去外地串联,在家的“全无敌”造反战斗队,鹿一兰便是最大的也是唯一的首领。下午收工后,由她一个人组织了批斗会,十几个青壮年的男四类分子被例行公事般批斗了一会,批斗会全无任何裨性内容,没上绑,没自我揭露,甚至连革命群众也只有一个六十多岁的为大队部看门的老头和广播员赵小风二人参加,但挨斗的仍然要弯腰倒举手坐着喷气式撅着。
   十几个精壮的男四类,在一个风骚妖媚的女人的命令下,成一字排列着,全部大弯着腰,从背后高举着手臂,乖乖地象木头人一样任她摆布着,听她喝斥着,动不动还会揪起某个人,抽两个嘴巴,或往脸上吐一口唾沫,然后再乖乖地撅着,不知别人什么感觉,我却感到了一种蒙蒙胧胧的东西在燃烧着我的全身,以至到后来许多年,每一想起,我的下体仍然会很快地硬起来。
   斗完了,全部挨斗的都被命令去给猪圈起粪,却唯独将我留下了。
   大概是看那些四类,或者是上厕所,鹿一兰走出去,看门的王大爷也出去了,屋子里只剩下我和赵小凤二人。
   除非在由她主持的批斗大会上,我并不怎么怕她,见房间里只有她一人,便半直起腰央求她:“放我回去吧。”
   “放心,用不着给你求情。”
   我似解似不解地,仍然撅着,却侧转过脸,看着她,她做出一种怪怪的神色,阴阳怪气地说道:“好好表现,有你好受的。”
   赵小凤说完,又走到我身边,调皮地按住我的脖子,半玩笑半认真地喝斥道:“撅着,谁让你起身的。”然后收拾了一下,走了。
   很快的,鹿一兰进来了,她搬了个凳子,坐在仍然大弯着腰撅着的我的面前,用手抬起我的下巴,将我的脸抬起来,对准了她的脸,她直直看着我,两个个眼睛象是在燃烧一般,半晌,才问道:“撅累了没有?”
   我支吾着:“嗯……累……”
   “给我跪下,叫我声妈,就不让你撅了。”
   我似乎早已料到,并没有太多的犹豫,便跪了下去,跪到了她的膝前,抬起脸,叫了一声:“妈。”
   “哎!乖儿子。不让你去起猪粪,妈好不好?”
   不待我说话,她又说道:“弄那么一身猪粪味,好恶心。”
   说着,她起身从一个硬纸盒子里,合出了几块槽子糕,仍旧坐回到凳子上,吃了几口,然后问我:“饿了没有?”
   这时,已经到了农村人吃晚饭的时候,看她当着我的面吃槽子糕,我的胃里真的开始叫唤了,便回答说我饿了。
   “来,妈妈喂你。”说着话,她搬起我的头,使我的脸往上扬着,又撑开我的嘴,。然后低下头,将她的嘴对准了我的嘴,把她口中嚼了半天的东西吐进了我的嘴里……
    正在我陶醉着,这个说变脸就变脸的妖精,却突然想起了什么似地,在玩弄了我一阵子鸡巴后,突然说:“我要当着郑小婉和你做爱,看气不死她。”
   我正在不知说什么时,她又自顾自地说道:“看她那骚劲,早就被批倒批臭了,可这些天我看她又要迷住校长,我得好好打击她一下。”
   我看着她,猜测着眼前这个让人恨也让人爱的女人,她却全不顾我的反应,一下子打开了广播用的高音大喇叭的话筒,对着话筒说道:“臭破鞋郑小婉听着,臭破鞋郑小婉听着,马上到大队部来接受批斗,跑步过来。”她的声音通过广播喇叭传遍了全村每一个角落。
   那年头就是这样,虽然鹿一兰出身也并不好,其丈夫更是四类分子,可她因为靠上了当权派林大可的“全无敌”兵团,就有着任意斗争的权力,而妈妈因为戴着反革命的帽子,不论谁在台上,想斗她就斗她。尤其这个鹿一兰,也许妈妈的长相与气质对她构成了威胁吧,她是动不动就要单独地或当着很多人批斗我妈妈,特别是当林大可单独或与他人一同批斗我妈妈后,鹿一兰一准要对妈妈实施一场专政。这次,我想大概是在她家时,林大可将妈妈带到了她家,又当着妈妈的面惩罚了她,使她更加地把火发泄到妈妈的身上。
   广播完毕,她对着我说:“一会我批斗她,你要配合我,不许你护着她,听到没有,现在我是你妈,听到没有?”
   我为难地冲着她摇头。
   “你不干?敢?哼!那臭破鞋,当初林校长袒护着她,钟开华又宠着她时,你看她牛的,哼!可现在怎么样,她把校长给得罪了,钟开华也被打倒了,可你没见前几天她那骚劲,竟敢打老娘的耳光,哼!我今天要好好斗她一回,非要她舔着老娘的脚趾头给我求饶不可。”鹿一兰恨恨地说着,象是对我说,也象是自言自语。
   看我仍然不说话,她又象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不行,我得先把你捆起来。”说着便要我跪下受捆,横七竖八地将我的双臂反绑了起来。
   她捆完了,命令我跪在墙角,又抚摸着我的脸说道:“好好看着我怎么斗她。”
   这时,妈妈也气喘吁吁地来到了大队部。
   “报告!”
   “滚进来!”
   妈妈进来,双手紧紧贴着大腿立正,低头。
   鹿一兰大模大样地跷着二朗腿坐在椅子上,装腔作势地假咳了一声,然后说道:“臭破鞋郑小婉。”
   “有。”妈妈应道。
   “今天给谷子锄草时,又说我什么坏话了?”
   妈妈赶忙辩解:“没有,我没说。”
   “没有,我可都听人家说了,你对我还是不服气呀。”
   “没有,我服。”
   鹿一兰似乎并不沿着这个话题追问下去,自顾自地说道:“哼!现在可是我们‘全无敌’革命者的天下,你给我放老实点,好好劳动改造,不许你乱说乱动。听到没有?”
   “是,听到了。”
   “那天,煽我嘴巴时,痛快吗?”
   “那是林校长让人打的。”
   “哼!臭婊子,你以为林校长那么玩一下,你就可以翻身了呀?嗯?我看你打老娘打的挺卖劲的呀。”鹿一兰紧紧逼视着妈妈,妈妈立正站着,低着头,小声地分辨:“那是……林校长……”
   “啪!”鹿一兰抡起了手,一下子打在妈妈的脸上。妈妈气鼓鼓的,却没敢动一下。
   “背过去,跪下。”
   妈妈乖乖地背朝她转过身,又双膝跪地。
   鹿一兰取出麻绳,却并没有象捆我那样批绑双臂,而是将妈妈的右臂经胸前绕到左肩,然后向后,又将妈妈的左臂经背后扭着,然后用一根绳子,将两个手腕连接着捆到一起,这叫“苏秦背剑”,卫小光也经常这么捆绑四类分子。
   捆好了,鹿一兰很兴奋,转到妈妈的面前,拧着妈妈的脸蛋,问道:“臭婊子,你说,你是不是臭婊子?说。”
   妈妈没办法,只好一边忍受着脸颊的疼痛,一边回答:“我是,我是臭婊子。”
   “哈哈!倒下去吧。”说着,她抬起脚,蹬在妈妈的头上,用力将妈妈蹬倒在地上。
   “起来,给我重新跪直了。”
   这是卫小光等经常玩的把戏,用这样的捆法,被捆绑的人根本无法自行跪直,无论怎么样的挣扎,也是徒劳,当然妈妈也知道无法立起来,但还是按照她的命令,脸贴着地面,高高撅着屁股在地上用力地蠕动,整个人就象是一条虫一般。
   “不许偷懒,直不起来就给我沿着这屋子爬三圈,快点!你就母猪。”
   鹿一兰转向走近我,得意地:“叫我。”
   当着妈妈的面,我却要叫她妈妈,真的张不开口。
   “叫我。”她又进一步逼迫。
   我为难地看着她,仍然叫不出口。
   她的脸开始变色,但并没到生气的地步,“你叫不叫?”
   我不得不叫了,“妈。”
   “叫我什么,再叫一遍。”她的声音中现出喜悦,故意地要我大声再叫。
   “妈。”我提高了嗓门,又叫了她一声。
   “哎!”她夸张地拖着长音回答,然后冲着仍然爬在地板上的妈妈,“听他叫我什么吗,呵呵。”说完又大着声阴阳怪气地问我:“我是你妈,那这个在地上爬的是谁呀?”
   “是……”
   “说,这象个母猪一样在地上爬的是谁呀?”
   “是……妈,不……”
   “说呀,你刚才怎么说的,现在还怎么说,你妈我等着听呢。”
   “是……臭破鞋……郑小婉。”我小声地说完,偷偷看了一眼妈妈。
   “哎哟乖儿子,这个是臭破鞋呀”,她更加地阴阳怪气,然后走过去,用脚踩住妈妈的头,低下头问妈妈:“我儿子说你是个臭破鞋,你是吗?”
   妈妈气的不回答,便鹿一兰的脚则暗暗地用劲,最后,妈妈脸贴着地面,几乎是带了哭音回答:“我是……臭破鞋。”
   “啊哈哈!臭破鞋,哈哈!臭破鞋呀你是,哈哈!”
   鹿一兰戏弄够了妈妈,又走到我身边,“乖儿子,瞧把你捆的这么紧,妈都心疼了,来,再叫我几声,我给你解开。”
   在我又叫了她几声妈妈后,她给我松了绑,然后一下子抱住了我,“儿子,你看妈妈我多疼你,来,给妈亲一亲。”说着,她的嘴唇便贴上了我的脸,“啵啵”大声地亲起来。
   “你看那头母猪,还爬不起来”,她仍旧抱着我,又转头冲着妈妈吼道:“快点爬,不然我拿皮带抽你。”
   妈妈吃力地蠕动着,费了半天的劲,却进不了几尺。
   “算了,可怜你”,鹿一兰说着,从墙角处取来一个小盆,送到妈妈的嘴边,“这是我的洗脚水,把它给我喝下去,我今天就饶了你。”
   妈妈想躲,躲不开,脸触到她的洗脚盆上。
   鹿一兰低下身子,将那脚盆倾斜了一个角度,使妈妈的脸更近地贴到盆里,“把它给我喝下去。”
   妈妈屈辱地将嘴唇伸到她的洗脚水中,哭着开始了吸水。“臭婊子,姑奶奶的洗脚水好不好喝呀?”
   “好喝。”
   “那就全喝下去,喂饱了你就不会再说老娘的坏话了,大点口喝,快点!”
   鹿一兰重新回到我的身边,故意当着妈妈的面,掏出了我已经暴硬了的大鸡巴,玩弄起来,“啊,好大的鸡巴,妈妈喜欢,嘻嘻!”
   我想挣脱开她,但不知为什么,却又舍不得挣脱,矛盾地任她撸弄着鸡巴,渐渐地又一次进入到忘我的境界。
   鹿一兰紧紧搂着我,走到妈妈的面前,“臭婊子,看,这是什么?喜欢吗?”她揪住妈妈的头发,将妈妈拉了起来,重新跪直在地上,然后用手攥住我的鸡巴,让妈妈看。
   妈妈使劲地上眼睛。
   “贱屄,叫我声好听的。”
   妈妈稍加犹豫,没等鹿一兰提示,便乖乖地叫了:“妈妈。”
   “哎!来,叫他,叫他爸爸。”
   妈妈转动着膝盖,仍然没有犹豫地对着我:“爸爸。”
   “啊,好刺激呀,来,含着,给你的小爸爸唆一唆。”说着,她硬将妈妈的嘴掰开,将我的大鸡巴塞进妈妈的口中。
   “呜……”妈妈的小嘴里塞满了我的鸡巴。
   不知不觉的,妈妈的舌头竟然主动地动作起来,这让我十分地意外,也就忘记了她是我的妈妈,将大鸡巴一前一后地在妈妈的口中抽插起来。
   正在我即将发射时,鹿一兰一下子拉开了我,双臂抱住我的脖子,倒退着将我引到床上,“来,儿子,我们做爱。”
   已经临界到极限的我没有犹豫,便把那正欲发射的鸡巴插进了鹿一兰的阴道……
   “噢……好儿子……好硬好大……臭破鞋,看着馋不馋?啊……”
   妈妈仍然直直在跪着,直直地看着我和鹿一兰操屄。
   “郑小婉,啊……儿子你好棒,臭破鞋,看着生气不生气?”说着,不等妈妈回答,便继续说道,“就是要让你气,气死你,啊……儿子你要捅死我了。”
   随着一声怒吼,我射精了,射到了鹿一兰火热的屄里。
   鹿一兰在反倒地狂叫了一阵后,迅速地离开我,转到妈妈面前,叉开双腿,将那流着她自己的派液和我的精液的脏屄紧紧贴到妈妈的脸上,“快,贱货,给老娘舔,好好给老娘舔。”
   妈妈的头被她用双手揪住,嘴唇便贴上了她的屄。
   ……
   完了事,鹿一兰命令我:“把她带回去,记着,不到家不许给她松绑,听到没有?”
   在我回答说明白以后,她允许我将妈妈带离开大队部,这时,家家户户早已黑灯睡觉了。
   我带着妈妈走在无人的大街上,妈妈仍然双手成那个奇怪的形状捆绑着。我偷偷看着妈妈,一股强烈的欲望涌上心头,但,她是我妈妈,我即使有想法,也不能做呀,再说,我刚刚把一管精液射了出去,也认为不能再射了。
   急急地回到家,进了屋子,开了灯,灯光下的妈妈更加地让人欲罢不能,我呆呆地看着妈妈,妈妈先是低头立在地上什么也不说,也不动,半晌,也抬起头,异样地看着我,眼睛里水汪汪的,象是蒙上了一层雾。
   “妈……”我直直看着她,叫道。
   没想到的是,妈妈竟然跪了下去,跪在了我的面前,抬起头,仍然双眼满含着雾水,一眨不眨地看着我,轻轻地叫了一声:“爸爸,小爸爸。”
   我刚刚射过精的鸡巴,在妈妈这样异常的举动中猛然又一次硬了起来,将我的裤子严重地顶起来,成了一个帐棚。妈妈的嘴贪恋地凑了上去,隔着裤子亲吻着我那凸起的地方。
   我将所有的道德观念全部抛弃,一下子解开了裤扣,掏出了鸡巴,然后双手将妈妈的双肩抱住,就势推倒在炕沿上,扒下了她的裤子,猛地将鸡巴从后面插进了妈妈的湿屄里……
   “哎哟好顶呀……我的小爸爸……你顶死我了……以后妈妈就是你的闺女……啊……爸爸呀,你操死我吧……啊……”
   看到妈妈吃力地反拧着的双臂,我一边插着,一边动手去试图给她松绑,没想到的是,妈妈竟然说道:“不要松开,就这么操我,我有罪,就捆着我操……好儿子,亲爸爸,啊呀……要把我顶穿了呀……小爸爸呀……噢……”
   这是我没想到的,却又并不感到意外,我用手抓住妈妈反绑在背后的绳子,用力向上拉,妈妈的双臂难受,口中发出疼痛的呻吟,“噢……疼呀,小爸爸你好大劲,惩罚我……你想怎么惩罚我就怎么惩罚我吧,我有罪……啊,亲爹……操死我了!”
   ……
   完了事,我搂住妈妈,妈妈却又半嗔半责地:“小坏蛋,干吗欺负我,当儿子的还占妈的便宜”,不等我说话,妈妈将头埋进我的怀中,又扬起小脸说道,“你那东西怎么长那么大。”说完又复埋进我的怀中。
   我累了,很快地进入了梦乡。

[ 本帖最后由 南部十四 于 2012-8-13 06:50 编辑 ]
作者: 南部十四    时间: 2012-8-9 18:55

(十三)
    一天夜里,后半夜,鸡还没叫头遍的时候,全镇突然被一阵尖历的哨子声惊醒,接下来便是孩子哭、女人叫、鸡飞、狗咬,砸门声,喝斥声传遍了我们这个古老的集镇。
    没出意料的,刚刚穿好了衣服解完大小便的妈妈被突然闯入的民兵捆绑着带走了。
    我悄悄走到大街上,左右邻居们都在三个一群五个一堆的小声的议论。在这议论中,才知道了我们县里破获了什么“国民党地下挺进支部”的反革命大案。
    我象是鬼子进村一般,悄悄地走到公社大院,只见高高的围墙下面,黑压压跪了一大片的“国民党”,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全有,足有五十多个,全都五花大绑着,跪在铺了煤渣的地面上,等待着刑讯。里面几间大房子里,正不断传来受刑者令人毛骨悚然的嚎叫。
    找了半天,没有见到跪着的人群中有妈妈。我怕了,妈妈一定是在受刑。我胆战心惊地朝着两处刑讯的房间走去,那两间门大大地敞开着,似乎有意让人们观看。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子,正反背着双臂寒鸭凫水般吊着,几个造反派正抡动着沾了水的皮鞭拷打着。
    “多久参加的?”
    “解放前……1944年。”实际上那人不过四十岁上下,1944年还没成年呢。
    “你的上级领导是谁?”
    “是……蒋介石。”连我都不相信,蒋介石会认识这么一个远在冀中的出身富农的七十年代的农民。
    “他给你什么指示?”
    “反攻大陆……复辟资本主义……”
    我又往另一间发出嚎叫的房间去看,房间里,一个经常偷偷在集市上卖炒瓜子的女人正在坐着老虎凳,一双嫩脚下垫着四块砖了,一个壮汉却仍然在抬着她的脚,试图把第五块砖垫入。
    “哎哟……受不了了呀,我全承认……亲爷爷别垫砖了呀!”
    “你偷偷卖瓜子, 是想干什么?”
    “我承认……投机倒把,传递情报……搞复辟……”
    “你和谁接头?”
    “国民党……蒋介石……”
    “你的发报机藏在哪里了?”
    “丢河里了。”
    “带我们去找。”
    那女人被从老虎凳上解下来,带走了。后来得知,就在河边指任她丢弃那并不存在的“发报机”的地点的时候,趁看押她的民兵不备,带着捆绑着她的麻绳和心灵上无尽的屈辱,满身伤痕的她跳进了滚滚的河水。
    正在一间房一间房地寻找着,突然,几个穿着军装带着盒子炮的人押着一个五花大绑的人走来,走近了,才发现,这正是林大可。林大可显然已经被拷打的十分严重,高高的个子勾楼着,已经无法挺起那标准的军人姿态,一支腿似乎受了伤,一蹦一蹦地被两个武装人员押着。我赶紧躲进一个空房子,好在没有人注意我,他们走了过去。
    找了半天,终于在一片原来用作打麻绳的工具房里看到了妈妈。房子里跪了七八个人,全都脸朝着墙壁,不过从背影,我当然十分清楚地看到了妈妈,不过此时的他们还没遭遇到酷刑的折磨,只是全都五花大绑着。
    “偷看什么?想进去吗?”
    是卫小光的声音,只见他正背着那支从不离身的日本造的王八盒子,趾高气扬地朝我走来。我想走开,向着一边迈步,却不小心踩空了脚,歪邪着向一边倒去,就在我将要摔倒时,正好落到一个人的身上,定睛一看,却是郭二麻子,吓得我刚要说什么又不知说什么时,郭二麻子却一把推开我,象是什么事也没发生似的,对着卫小光说道:“他妈的还是没找到,你找到他没有?”
    “没有,不过你看,这双鞋好象是他的,在河边捡到的。”
    郭二麻子看了看那双布鞋,骂了一句,“自绝于人民,他妈的,便宜他了。”
    不知道他们说的是谁,应该是想抓而没有抓住的某个人吧。
    他们全不想理我,我便偷偷地溜开,迎门一个桌子边,一位年近四十的军人正对他身边的人说着什么,见郭二麻子走来,便大着嗓门说道:“行啊老郭,这次咱们县算立了大功,你是头功哇!”
    郭二麻子腰里别着盒子炮,对着那军人说道:“这是卫小光同志,原来是‘全无敌’的副指挥,就是他在关键时刻挺身而出,这才挖出了林大可这个暗藏的阶级敌人。”
    后来才知道,那中年军人,正是我县群专组织的总指挥,驻公检法军管小组的组长,原县武装部的副政委,姓魏,他与郭二麻子早先是战友,有着密切的关系,这次全县搜捕国民党,就是他指挥的。
    既然是以抓国民党为名,凡是从前与国民党有关系的,都在审查之列,外公是国民党的警察局长,自然在审查之列,鹿一兰有好多个干爹,其中的一个是国民党的中将,当然也跑不掉她,林大可本身就是青年军的指导员,就更是难逃罗网。全公社有好几个国民党被酷刑折磨致死,也有好几个无法忍受酷刑而选择了自杀,整个古镇笼罩在一片死亡的恐怖之中。
    我躲在不远处观望着,终于看到了魏副政委在郭二麻子的引领下朝着关押妈妈的屋子走去。大院里很乱,看热闹的群众就象今天追逐李宇春的粉丝般涌动着,我也朝向那间屋子移动过去。
    妈妈和另外跪着的七八个男女被命令站立起来,朝向工作组的大员们低头并成一排,魏副政委走过去,近在咫尺地从排头向着排尾踱步,一个一个地打量着几个等待命运判决的“国民党地下挺进军”,当走到其中的一个女人面前时,他将原本背着的手伸出,托起那女人的下巴,将那女人的脸高高地托起,但很快又放下。下一个是男人,他重又背起手。待走到妈妈面前时,却又将倒背着的手伸出,象刚才托那女人一样捏住妈妈的下巴,将妈妈的脸托起来,却并没有那刚才那样快速地放下,而是左一扬、右一扬地将妈妈的脸扳过来扳过去地看着,又用另一支手撩开遮挡住妈妈大半个脸的长发,重新将妈妈的头转动着,妈妈屏住呼吸,象个玩具般任他摆弄着、端详着,眼睛不敢看他,只是看着自己的鼻子,长长的睫毛便覆盖住自己的双眼。魏副政委用一支手的拇指撩动妈妈的眉骨处,迫使妈妈将眼睛向上张开,可眼睛尽管已经张大,却仍然不敢看那淫邪的脸,而将眼珠朝向斜下方看去。
    “叫什么?”魏副政委声音不大地问道。
    “郑小婉。”妈妈颤抖着声音回答。
    “你什么问题?”
    这一下把妈妈问倒了,谁知道是什么问题呢,可不回答是不行的,于是妈妈回答:“反革命……破鞋……”
    “破鞋?”那魏副政委转过脸,对着郭二麻子,问道,“谁搞的?”
    郭二麻子回答道:“和好几个人搞过。”
     那副政委放开了一直捏弄着妈妈的手,仍旧看着郭二麻子,小声地,“哼哼!没有你吧?”声音很小,但屋子里的人却全都听得清楚。郭二麻子现出调皮的坏笑,与副政委对视了一下,没有答话。
     “毛主席教导过我们,对于阶级敌人要毫不留情,但对于他们中的某些人,也要注意方式方法”,说到这里他停顿住,看着郭二麻子,怕他不理解地看着郭二麻子,“嗯?”
    郭二麻子象是完全理解老战友的心思,赶忙表态:“首长放心,毛主席的话我们理解,首长的话我也理解。”
    魏副政委不怀好意地看了一眼郭二麻子,二人会心地微笑了一下。
    到了晚上,出人意料的,妈妈被放了回来。她回来后便要我到别人家去玩,等她喊我再回家,要是不喊我,就住别人家。我隐隐约约猜出了什么,便赶紧着拿了一块冰凉棒硬的玉米面饼子啃起来,妈妈心疼地给我往饼子里抹了一块猪油,又洒了些细盐,便催促我快走。
    我走出了院子,看到那个魏总指挥正和郭二麻子往我家中走来,便趁他们没注意到我时,一闪身躲进了门外的茅厕中。
    我蹲在茅坑里,外面的脚步声就是郭二麻子和他的战友总指挥的,只听郭二麻子小声地说道:“老首长……”
    “什么他妈的老首长,你别来这一套。”这是魏副政委的声音,口气中并不是气愤,反倒显着亲切。
    “呵呵!老战友,呵呵!我跟你说,一直没给她用刑,就是给你留着的。郑小婉这娘们,干起来会叫的很,呵呵!你上了就知道了。”
    “保险吗,别传出去,传出去让人知道了就不好了,要是让阶级敌人知道了更不好了。”又是那魏副政委的话。
    “哎你放心,我给你找的,你还不放心吗?谁敢说?郑小婉敢说?她不说谁知道,放心,一会我把她儿子关起来关一晚上,你好好抱她睡吧,哈哈!”
    果然,在我刚刚到一个小伙伴家门口时,背后便传来了郭二麻子的喊叫声,我被他关进了公社的一间屋子里,既没人审也没人问地直关到天亮,才放我回家。
    到了第二天,公社大街上仍然在抓人,成分高的、解放前与国民党有瓜葛的,都给抓了起来,连被国民党抓壮丁后又被解放参加人民解放军的,也全都被抓了来。
    我不敢回家,不不,应该说,我不愿意回家,于是,我便在大街上闲逛,好在这次搜捕国民党,并没有涉及到象我这个年龄的。
    快到了中午,就在我感觉肚子饿了想回家时,我看到了昨天没有看到的鹿一兰,在一个院子里,她正提了一个暖水瓶给工作组的人们殷勤地倒茶时,那个坏蛋副政委走进了,先是冷冷地看着这个打扮的在当时颇有些高调的女人,半晌,突然大喝一声:“把她给我捆起来!”
    于是,几个如狼似虎的工作队员,三下五除二便将鹿一兰五花大绑。
“总指挥……毛主席万岁……我……我是受压迫者呀!”
“放屁!你的干爹都是谁?他们在台湾怎么给你下指示的?老实交待出来。”魏副政委严厉地问道。
    “当当”两声枪响,一个“国民党”在我身后的大院子里被枪毙。
    枪声震的所有的人都不敢出声,没有出现电影里经常出现的尖声喊叫,没有人哭,甚至连树上蝉鸣也一下子全都停止了。
    几个社员将那脑袋上还在往外喷血的死尸拖了出去,再加减时,鹿一兰已经软软地坐在了地上。
    卫小光没有保护好鹿一兰,昨天还伪装革命妄图逃避打击的她一下子被打倒成了国民党反革命。
    待我回到家中,奇怪的是,妈妈并没有被捆走继续审问,也没有下地参加农业劳动,而是象什么也没发生般的对房屋进行着大扫除--------在这个时候,她竟然有这份心思,这比看见太阳从西边出来还让我感到不解。
    “妈你怎么……?”
    妈妈很平静地看了看我,“我洗的被单一个人拧不动,过来跟我一起拧干我好晾晒。”
    原来,是魏副政委亲自安排的,要妈妈在家里写反省材料,不用再去公社大院挨批受审,也不用再去生产队的田里干活。可从我到家一直到天黑,妈妈除了将房子象过年时那样收拾的干干净净,她一个字的反省也没写。
    到了晚上,我正西屋里玩弄着一支新捡来的弹壳,研究它属于什么枪的子弹壳时,屋门传来重重的脚步声,我正要出去看时,一个洪亮的声音传来:“他妈的给你报仇了,鹿一兰那娘们给斗了,弄死她还不跟捻死个蚂蚁一样,今个怎么伺候我吧?”
    从门帘的缝里,我看到又是那姓魏的副政委,妈妈已经从东屋迎了出来,声音压到很低却很急促地赶忙制止道:“首长,孩子……”说着用手指了指我在的西屋。
    那姓魏的却象没有听到似的继续说道:“你说吧,还要我怎么替你出气。”
    妈妈已经被他用力地揽在怀中,小声地回答:“首长……把她打倒别再欺负我就行了,可别弄死人呀!”
    趁着魏副政委搂着妈妈进了东间屋子,我悄悄地溜了出来。
    连续三天,那姓魏的天天都来,有时晚上来,有时中午也来,但都呆不久,一个小时甚至半个小时后便走,他是总指挥,事多。
    妈妈仍然没有被提审,也仍然没有参加社员们的劳动,一连四五天,天天在家反省,却一个字也没写过。
    这天中午,妈妈闲的没事,便将院子里种的几架豆角收拾了一下,摘了很多的豇豆,那豇豆长长的嫩嫩的,妈妈双手抓住,正要往屋子里走时,邻居的赵大婶正好从矮墙的另一侧出现,于是妈妈便走到墙边,隔墙举起那一大掐子豇豆,对着赵大婶笑着说道:“四姐,刚刚摘的豇豆,太多我吃不了,您拿去吃吧。”
    没想到的是,一向友善的赵大婶却突然象是被蜂蛰了一般地高声叫起来:“呸!破鞋!看来斗你斗的少了,不要脸的!”
    妈妈举在半空中的双手一下子僵在了那里,人也整个地木了。
    赵大婶却并不解气,又叫起来:“离我远点,我嫌你脏。”
    妈妈这才开始又动作,低着头,退了几步,然后快速朝着屋子走去。
    我站在院子里,没有听到妈妈的哭声,也许她根本就没有哭,呆了好半天,才犹豫着也回到屋子里。
    可我刚刚进屋,正想跟妈妈说什么时,没想到的是,赵大婶却急急地走了进来,妈妈仍然象往常那样站立起来,这或是出于礼貌,或是出于被管制对象见到贫下中农后必须的动作。
    赵大婶一把抓住妈妈的手,“姐姐给你陪个不是,刚才我话说的太冲了,别恨我呀!唉!也不怪你,这年头谁敢不从他们呀,别说你一个四类了,就是贫下中农,也不敢得罪他们呀!”
    赵大婶的话,在村子里有一定代表性,但并不全是,在村子里,我就听到有人议论,说哪个地主家的媳妇,因在挨斗时让人摸了奶子,回家就上了吊,说哪个富农家的姑娘,挨斗时让人扒了鞋摸了脚,没回家就投了河,说这叫女节,说一个女人这样让人玩弄就应该去死。后面便说到妈妈、说到那个姓魏的副政委,话也就很难听了。
    姓魏的副政委去县革委会开会,要开两天。晚上八点多钟,因为既没有电影,也没有批斗会,戏匣子也只有少数的几户人家才有,缺少娱乐的社员们便早早地钻了被窝。我和妈妈也一样,铺好了被窝,妈妈借着煤油灯跳动的火花偷看一本苏修的反革命的小说《第四十一个》,我也睡不着,戴上矿石耳机,收听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的长篇小说连播《金光大道》。
    就在这时,一点声音也没有的夜晚,我家的外屋突然有人敲门,声音很小,但因为我家没养狗,屋外又十分地静溢,这细小的敲门声仍然十分地清晰。
    听到这声音,妈妈连忙将那反动小说藏到墙柜后面的一个盛满了中药渣滓的破木桶内,然后才下炕,打开了外屋的门。
    一个女人一下子闪进门来,象是作贼似的回头张望了一下,看到的确没人盯梢,才赶紧关好屋门,一下子抓住妈妈的手,用颤抖的声音说道:“郑姐,他们要送我去县群专队,姐姐您救救我吧!”
    我和妈妈都惊呆了,好半天,才认出这女人原来竟是鹿一兰。她所说的群专队,是一个专门的斗争组织,那年头谁听到这三个字,大概就跟汪伪时期听到魔窟76号或是听到二战时德军集中营一样吧。
    不等妈妈说话,鹿一兰又说:“那天我帮助他在梨树窝棚里给老田家的女儿破处开疱的事……还有,那天在学校会议室我和郑姐您一同招待县里来的齐主任的事我也都没交待……还有那天我让林校长……这些您别说呀,只要您也别说出来,就没人知道……”
    “行了”,妈妈已经听懂了她的意思,不耐烦地打断了她的话,说道,“我又不是群专队的,你跟我说有什么用?”
    鹿一兰开始变得吞吞吐吐,“只要……只要魏副政委说不让我去……就行。”
    妈妈脸色一下了变了,鹿一兰偷偷看到了妈妈脸色的变化,却仍然不放弃地继续求道:“我真的怕呀,到了那我就活不出来了,您救我呀!”
    她的话使妈妈想发作而又找不到词句的处境得到缓解,便不再纠缠她刚才的话,反而象是找到了某种得以骄傲的资本,直直看着鹿一兰,冷冷地,“我凭什么?”
    鹿一兰大概也想到她曾经疯狂地批斗妈妈,“郑姐,我知道我对不起您……可……可……”
    妈妈面无表情、或者说一副冰冷表情地地看着她,没再说话。
    鹿一兰停顿了一下,然后缓缓地、缓缓地,跪了下去。她抱住妈妈的双腿,“郑姐……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您啐我、煽我,解解恨吧。”
    “你出去,出去,别把他们招到我这来。”妈妈依然冷冷地说。
     鹿一兰不走,抱住妈妈的腿又说了许多可怜的话,才离开了我家。
    不知是妈妈真的求了姓魏的副政委,还是鹿一兰所说的并不是真的,或者是其他的什么原因,后来,鹿一兰没有被送去群专队。

[ 本帖最后由 月下小酌 于 2012-10-13 08:52 编辑 ]
作者: 南部十四    时间: 2012-8-9 18:56

(十四)
    军代表们走了,短短一个星期的时间,全公社一下子变了天,“全无敌”被打倒,“从头越”执掌了革命造反的大权。
    用郭二麻子的话说,这才只是革命成功的第一步,要清算“全无敌”的反革命罪行,特别是要从心灵上批倒批臭林大可一帮子人,还有很多的工作要做,还要一步一步地走。他们制定了先外围后核心、先易后难的斗争方略,并按步就班地开始了执行。
    他们决定先从连胖子入手,因为这连胖子,受尽了林大可的欺辱,心中的仇恨是可想而知的,另一方面,连胖子胆子小,只要稍加威胁,便不怕他不招,于是,在一个深夜,连胖子被抓到郭二麻子的司令部,位于一片密林中的古城堡里,没到半夜,吓坏了的连少华便全部招供了。
    有了这些把柄在手,郭二麻子开始反攻了。第一着,先拿林大可最灸热的姘头鹿一兰开刀,于是,曾经的“全无敌”三号人物,出身本来就有问题的鹿一兰一下子从整人斗人的革命闯将变成了专政的对象。在连续几天没黑夜没白天地酷刑审问之后,鹿一兰不仅什么全招了,而且郭二麻子们事先编造好的笔录也一一全认了。
    在准备工作做到家以后,一场专门针对连大肚子与鹿一兰搞破鞋的批斗大会召开了。
    连大肚子,就是鹿一兰的公爹,连少华的父亲。这是一个十分封建保守的家庭,尽管鹿一兰风骚无限,但在连家,绝对是男女有别,授受不亲的。可不知为什么,连左右邻居打死也不相信的,连大肚子和儿子媳妇一家,却全部交待了翁媳之间的扒灰事情。
    大会由卫小光主持,公布完了二人扒灰搞破鞋的罪状,便是群众发言,可这事不能有旁观者呀,于是便动员了鹿一兰的丈夫连胖子上台发言。连胖子显然是做了充公的准备的,上得台来,使劲地低着头,完全按照稿子上事先写好的,一句一句地念下来,把他如何收工回家后看到媳妇正在爸爸的腿上坐着,如何在睡到半夜时发现媳妇钻进了爸爸的被窝,如何在与鹿一兰做爱时被鹿指责还不如一个六十岁老爹的鸡巴长的粗大等等交待了一遍。当然,按照我们公社的惯例,每揭发一个事例,便点着名地审问一次自己的父亲或媳妇,二人也照例地低头认罪承认所揭发的是事实。
    之后是连大肚子认罪,跟儿子说的完全一样,几乎就是一字不差。
    再之后是鹿一兰认罪,也跟前边的父子俩说的完全一样,什么时间,什么地点,怎么勾搭上的,谁在上面,谁在下面,谁都说了些什么话,中间换了什么样的姿势,一点不差,就跟今天流行的复制粘贴似的。
    没有人怀疑真的假的,群众照样报以激烈的口号和大声的哄笑,三人的发言每每被群众的怒吼与哄叫声打断,其被打断的频率比中共九大时毛主席的发言时被打断的频率还要高。
    八十年代,街面的录像厅里经常放映一些港台或日本的黄色录像,以供人们欣赏那敢想而不敢为也无力为的淫事,在七十年代是没有录像厅的,但,七十年代有这样的批斗大会,比起八十年代和今天的人们全靠欣赏影片中的色戏肉戏来,能够欣赏到真人版的色戏,也算是一绝了。
    批斗会后是游街,连大肚子有伤,走路困难,于是大会主持人提前想好了办法,要他的儿子连少华用手推车推着他。因为搞破鞋的男女是要用一根短绳子连接着拴在脖子上的,于是鹿一兰便也享受了这一优惠,与公爹连大肚子面对着面跪在手推车的车面上,脖子上一根绳子将二人连在一起,成亲吻状脸对着脸跪在独轮车上游街。
    我们冀中那一带的手推车,其顶部很窄,也就一尺左右宽,二人双臂反绑着跪在上面,要想求稳,是十分艰难的事,何况那手推车是独轮的,连胖子从小读书,后来又在外地做官,驾驶独轮车的技术偏低,其父亲又因腿脚有伤难以自持。连大肚子一家特别地吝啬,在旧社会对长工和穷人也十分地刻薄,人缘不好,鹿一兰狗仗人势,在与林大可私通时更是得罪了不少人,于是二人游街时便受到群众的强烈的迫害,一些不坏好意者动不动踹上一脚,于是就可想而知,游街只进行了不到一百米,连大肚子和鹿一兰便被摔下来好几次。
鹿一兰从小练功,按说掌握这点平衡应该没问题,怎奈双臂反绑,脖子上又有绳子与其公爹拴连在一起,便每每也和连大肚子一起,象两块死肉一样重重地跌到地面,发出哎哟哎哟的惨叫。
    革命群众的耐心是足够的,每每二人摔到地面,都会极热心地将二人重新架起来,弄到独轮车上,由连少华继续推行着游街,直到再后来,连大肚子已经无法跪直,不用踹也不用颠便自己倒下来,担心弄出人命来,群众们才改换了一种方式,让二人骑坐在手推车的上面,同样是嘴亲着嘴地面对着,让连少华推着继续游街。
    ……
    鹿一兰被基本批倒,前几天还狐假虎威趾高气扬的这个南方女戏子,转眼间变成了过街的老鼠。一天的下午,我和妈妈都收工回家,妈妈做饭,让我去院墙外抱柴禾,刚刚走到低矮的土墙门口,就看见鹿一兰挑着两个大粪筒极不熟练地歪歪邪邪地走过来,我象是欣赏一件什么稀奇的东西,愣在那看着那婀娜的身段蹒跚地向着我家的方向走来。这时,我的身后,与鹿一兰相向的方向,有躁杂的说话声音,我回头看,男男女女大概有十来个,手里挥舞着红色的小旗子,象是要开什么会议似的,一边说笑着,一边也从另一个方向朝着我家的方向走来。这些人都是郭二麻子属下的“从头越”造反组织中的革命闯将。我下意识地再回过头来看鹿一兰,她无疑也看到了这群红卫兵,慌张地紧走了几步,到了赵小凤的家门口,便象个贼一样地急速地闪了进去。赵小凤家与我家的隔离墙只有一米多高,根本挡不住视线,只见鹿一兰进到赵家门里,正欲蹲下以躲避那帮子红卫兵,却被赵大婶碰到,只听她大声地斥问:“你进来干什么,我家厕所又不在院里。”
    “四姐,让我躲一躲,他们过来了。”鹿一兰压低了嗓音,蹲在地上,一边不断地偷看街上那一帮子人的动向,一边求饶地说着。
    “躲什么躲,给我滚出去,你个破鞋。”赵四婶一点不给情面。
    “四姐姐,别这样……他们碰到我会斗我的……”
    不等她说完,赵四婶大声斥道:“滚!再不滚等他们过来了我让他们把你揪出去,滚滚!”
    鹿一兰几乎是被赵四婶推着又挑着粪筒走出了赵家门,这时,迎面而来的那帮子红卫兵已经距离很近了,她慌不择路的急急走进了我家的小院。
    “小北,让我躲一会。”她害怕地对着抱了柴禾也进了院子的我说。
    因为久等我抱柴禾而没进屋,妈妈恰好在此时也走到院子里,正碰上鹿一兰进来,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鹿一兰几乎是颤抖着双腿对着妈妈说:“郑老师,我在您家躲一会,碰到他们又要斗我。”一边说着,一边不等妈妈同意,却又急速地找寻能够藏身的地方,可我家的小院净光光的,并没有能够藏一个人的地方。
    妈妈冷冷地看着她,大概想说什么,也许根本就什么也不想说,只是直直地看着她,象是看一个根本不认识的陌生人。这时,那帮子人已经走近了我家,妈妈从矮墙上已经看到这帮子人,便象避瘟神一般地急忙转向,想往屋子里走……
    “我到您家屋子里躲一会行吗?”鹿一兰一边说着,一边却全不顾我妈是否同意,便也追着妈妈向着我家的屋子走去……
    就在这时,那帮子红卫兵拥进了我家的院子。
    “鹿一兰,你这破鞋,你躲什么躲,又干什么坏事了吧。”
    “两个破鞋在一块,一定是策划反革命政变。”
    红卫兵们的这两句话,就象是施了定身法术,鹿一兰和妈妈二人都停住了了脚步,两手紧紧地贴着大腿两侧,低下头去,双腿并拢到一起保持了立正的姿势,连呼吸似乎也停住了。
    “什么他妈的政变呀,怕是策划怎么让林大可一个操两个吧。”
    鹿一兰吓的动也不敢动一下,站在原地,全身甚至开始了抖动。
    “鹿一兰!”一个女红卫兵大声喝道。
    “有。”鹿一兰将头夸张地低下去,赶忙回答。
    “你心里有什么鬼,见了我们东躲西藏的,老实交待。”
    “对,老实交待。”
    红卫兵们七嘴八舌地质问,鹿一兰双腿打着颤,半天才嚅嚅地回答:“没……我……没,我……怕挨斗。”
    “把粪筒挑一边去,真他妈的臭。”
    鹿一兰乖乖地将大粪筒挑到了墙角,又重新回到院子中央,低头站好。
    “这破鞋肯定偷了什么东西了,你看这鼓鼓的”,一个个头不高但特别壮的小伙子,用手指着鹿一兰的胸部,说,“里面肯定藏了什么东西,说,藏了什么?”
    另一个坏小子赶忙接过话茬,“对,前几天生产队丢了茄子,说不定就是她偷的。”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摸到了鹿一兰圆鼓鼓的大奶子上。
    鹿一兰抬起手来,本能地想去推开那支罪恶的手,但只是举了起来,却并不敢真的触碰那手。
    那坏小子却并不放开,仍旧问她:“这是什么,老实交待!”
    鹿一兰被问的害怕,却只是苦苦地看着那人,摇着头,嘴巴一张一合的,却没有一个字出来。
    “说呀!妈的这是什么?”
    不能再闭口,便羞辱地:“是……嗯……嗯嗯……奶子……”
    “他妈的不老实,奶子有这么大的吗,肯定是茄子。”
    “对,肯定是,臭破鞋,把衣服解开。”
    “快点!你妈逼的想抗拒改造是不是。”一个小子说着,扬手就是一耳光。
    在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你一个耳光我一脚的摧逼下,鹿一兰无奈地将上衣的衣扣解开……
    “他妈的逼的,你们看,这骚货里边还穿着一个奶罩呢,妈的,把奶罩撩起来。”
    鹿一兰双手抓住能罩的下沿,快速地将其撩起来,又快速地复原到原位,扬起可怜的小脸,看着那个叫的最凶的家伙,象是在说,“你们看吧,是奶子不是茄子吧。”
    “妈的你晃我们眼呐,看都看不清楚就盖上,重新撩开!”
    鹿一兰又一次撩开胸罩,又一次快速地盖住。
     “他妈的!”那个又粗双壮的家伙一个耳光打在她的脸上,“撩着,让你放下去再放下去。”
    鹿一兰又一次含羞地撩开了胸罩,露出圆滚滚的一对大奶子,这一次,她的手仍然试图向下盖住,但动了几下,都没敢真的盖住。
    “转一圈,让大家看看,是茄子还是奶子,给你一个清白。”
    无奈而又无助的她,就这么撩着胸罩,露着双乳,原地转了一圈,然后没等同意,便快速地将胸罩重新罩住自己最羞于见人的地方。
    “鹿一兰,听口令,原地跑步——走!”
    鹿一兰象个军人般原地跑步了。
    “一二—,一二一,他妈的腿抬高点,哈哈!”
    我站在圈子外面,看着一群红卫兵象耍猴一样的耍弄着这位昔日红透山城重庆的女戏子,心中荡漾起一种慕名的兴奋。
    “鹿一兰是林大可的走狗,让她爬一圈。”
    “不行,要爬三圈。”
    “对,三圈,要一边爬一边学狗叫,快点!”
    在红卫兵们的逼令下,鹿一兰双膝着地,双手着地,在我家的院子里爬行,一边爬,一边口中“汪汪”地学着狗叫。引得众红卫兵们一阵阵地大笑,有的人便不断地用脚踢她的屁股,有一个小个子的红卫兵甚至骑到她的后背上,“得驾得驾”地象是骑马一般。
    在这期间,妈妈一直侧立在一边,她想走,又怕一动会被人注意到她的存在,于是小步地挪动着,挪到那一圈人的外侧,使劲地低下头,以此来减少被人注意的机会。
    果然,也许真是妈妈这样的作法凑了效,也许是妈妈早已被打倒批臭,没有刚刚被打倒的鹿一兰那么令人有批斗的欲望,在红卫兵们玩弄鹿一兰的时候,几乎没人注意到她。
    但几乎并不等于全部,其中就有一个高个子男红卫兵,走近妈妈身边,问道:“鹿一兰到你家来,是想策划什么反革命行动,嗯?你这破鞋。”
    妈妈使劲地将原本就低垂着的头再进一步地向下低下去,小声地回答:“没,我不敢。”声音小的象蚊子。
    那个红卫兵伸手去捏妈妈的脸蛋,摸了一会,又将手指伸进妈妈的口中,胡乱地搅着,妈妈的头随着他手指的搅动上下左右地动着,还自觉地将双臂背到后面,只是偶尔偷看着那人,脸上写着恐惧与哀求,却一丝声音也不敢出。待那人的手刚刚松开她,便赶忙继续将头低下去,低到比刚才更低。
    也许那红卫兵的兴趣仍然在鹿一兰身上,没说什么,便又回到鹿一兰周围。
    折腾了大概有半个小时的样子,人们玩够了,要走了,又有人出主意,要鹿一兰顶大粪筒,于是,鹿一兰被命令跪在院子中央,一个装了半筒屎尿的大粪筒被举到了鹿一兰的头上,命令她双手向上扶稳了罚跪,并交待给妈妈:“郑小婉,你给我看着她,太阳没落山,不许她动一下,敢偷懒的话马上报告,不报告的话连你也一样处置。”
    妈妈低头应道:“是。”声音仍然极小。
    红卫兵们玩够了,才又说笑着离开了我家小院。
    看他们走远了,妈妈对我说道:“去抱柴禾,该做饭了。”说完连看一眼鹿一兰也不看,自己先走进了屋子。
    我抱了柴禾进了屋子,院子里便只剩下头顶大粪筒罚跪的鹿一兰。
    尽管只有半筒粪便,但长时间老这么举着顶着,没过多一会,哭声便从鹿一兰的喉咙里传出来。太阳似乎比往日下的都慢了许多,尽管收工已经很久了,却仍然高高地挂在西天上,映出火红的晚霞。
    妈妈做饭时,我先是在屋子里向外看,看鹿一兰罚跪的样子,然后又耐不住好奇,又借故跑到院子里,近距离地欣赏这幅美女顶粪图。
    “小北,我举不动了,呜……”鹿一兰哭了起来。的确,别说装了半桶的粪便,就是一支空筒,双手老是这么长时间地举着,也够累的呀。
    我心里说道:“你举不动跟我说有什么用呀。”嘴里却什么也没说。
    “小北,进屋子来。”妈妈站在中间的屋子门口喊我。
    我转身欲离去时,鹿一兰又一次哭着对我说:“小北,让我放下来一会,休息一会再举行吗?”
    我小声地回道:“行不行又不是我能说了算的。”但我心里是明白,她这是想偷懒而又想求妈妈别报告给红卫兵。
    我进到屋子里,妈妈问我她说了什么,我告诉了她,她什么也没说,便让我吃饭。
    饭吃过了,妈妈开始收拾碗筷,院子里传来赵四婶的声音:“臭死了,滚,滚出去!”原来是赵四婶隔着矮墙对着鹿一兰说话。鹿一兰又是无奈又是害怕地回答:“四姐姐,他们规定我必须顶到太阳落山的。”
    赵四婶回答:“我让你走你就走,你想把我们都熏死吗?滚远点!”
    鹿一兰还在说什么,声音太小,没听见了。可过了没多一会,她静悄悄地来到了屋子外面,没有迈步进入屋内,就站在门口看着妈妈,说道:“郑老师,是赵四姐让我走的。”
    妈妈看也不看她地回答:“那你跟我说什么?”
    鹿一兰又停顿了一下,半天,才又说:“太阳……还没下山。”
    妈妈不再理她,将洗过的碗放进碗柜,将一盆涮碗后的脏水朝着屋外泼去,脏水泼到地面上,溅起的水滴和泥点好多飞到了躲闪不及的鹿一兰的身上。鹿一兰大概还想说什么,但妈妈已经用力地将屋门关上,进了里屋。
    我从窗户上朝外望去,看到赵四婶仍然隔着矮墙对她说着什么,她无奈地将两个粪筒挑起来,走出了我家的院子,但今天的太阳仍然象是被什么东西给支撑住了似地还迟迟地不下山,她抬头看了看,想走又不敢走地停止在了我家用几根木头架着的全无任何实际意义的柴门处,象个作贼的似的,东边瞧瞧,西边望望,好半天才重新迈步向外走去。

[ 本帖最后由 月下小酌 于 2012-10-13 08:54 编辑 ]
作者: 南部十四    时间: 2012-8-9 18:56

(十五)
  通过揭发林大可的反革命罪行,人们发现这个鹿一兰,竟然与林大可有着许多离奇而又荒唐的故事,这故事却又正是郭二麻子们特别感兴趣的,于是,采取先软后硬,先外围后核心的策略,郭二麻子将工作的重点暂时集中到林大可与鹿一兰的风流事上来。
  因为鹿一兰同时也招供了与我的那种不正常的关系,这天,郭二麻子通知我到鹿一兰家中,去对证她的口供。
  我知道这郭二麻子绝对不只是对证口供的,他肯定又要玩点新鲜的事出来不可。就是怀着这样一颗屈辱又诱惑的心,我按规定的时间来到了连博士家中。
  连博士其实并不是博士,只是他戴着深度的近视眼镜,身上又总有那么一种知识分子的酸腐气,人们喜欢这么称他而已。他也是地主出身,也是在外地工作,他原是某单位的财务处长,四清时就因贪污问题受到过审查,只是因他事做的细密,才躲过一关,但文革开始后,却再也没能躲过去。他长的可不帅,个头不高,又白又胖又近视眼,和他那唱戏的妖媚老婆走在一起,真有点不配。
  参加这场炕头批斗会的不多,除了背着盒子枪的郭二麻子,就是卫小光和另外一名民兵。陪斗的四类分子也不多,就是林大可和我。
  我刚刚进到那矮小的屋子里,便也被捆上,命令我跪在炕沿下的地面上,与早我们到来的林大可,还有连博士夫妇排成一排,等候审讯的开始。
  显然,连博士家的“炕头批斗会”是经过了准备并得到郭二麻子的审查的,在郭二麻子的皮带的催促下,连博士从跪着的地面站了起来,手中拿着一沓子写好的稿纸,十分胆小地看了看几位民兵,然后冲着跪在一边的自己的美貌的老婆,做作地吼道:“批斗反动的川剧黑干将,伤风败俗的破鞋分子鹿一兰大会现在开始”,稍做停顿,又加大了声音,“鹿一兰,站起来!”
  说真话,连博士学问大,可说话声音小,所以尽管他是把声音加大到比原来多至N个分贝,可仍然十分地细小,好在他们家的屋子也不大,这声音也足够我们听了。
  鹿一兰听令站了起来。
  “低下去,撅着!”连博士又是母蚊子般地一声大喝,在窄小的房屋中间,在几个革命者和几个专政对象的近距离环视下,鹿一兰将上身弯到九十多度,高高地撅起圆圆的屁股。
  连博士开始揭发:“反革命分子鹿一兰自下放到农村接受无产阶级专政以来,本着一贯的反革命思想,抗拒劳动改造……”
  “操你妈少来这些空话,说她怎么搞破鞋的。”郭二麻子狠狠踹了博士一脚,把个圆滚滚的博士踹了一个趔趄。
  连博士继续发言:“鹿一兰从小加入资产阶级的黑戏班子,学会了打情骂俏,生活作风极其荒淫,她……还在重庆演戏时,就与剧团里好多人搞破鞋,回到家,还不管中午或是晚上,要我……和她……干那事……我说累了不想干,她就用演戏时学来的坏作风勾引我……”
  待连博士发言到一个段落,又按照似好的稿子,对着一直撅着的老婆,问道:“鹿一兰,你说,是不是这样的?”
  鹿一兰仍旧高高地瘵着屁股,演戏一样按批斗会惯有的程序回答:“是,我有罪。”
  郭二麻子等的不耐烦,加入进来对鹿一兰的审问:“他妈的,交待你是用什么坏作风勾引博士的。”
  鹿一兰被命令跪着,直起上身,用那带着南方口音的普通话交待:“我……反动……我……用手掏他的阴茎……给他搓……还给他舔……”
  “交待你是如何用色相勾引林大可的。”
  “有一回,放学了,林大可把我留下,说是研究样板戏的唱腔,实际要我给他表演反动的淫秽色情戏中的男女偷情的戏,我怕他斗我,我就给他演了……”
  郭二麻子坐在椅子上,转过身,打了林大可一耳光,骂道:“你他妈的还会享受哇!”又冲着鹿一兰,“来,怎么表演的,给我们做一遍。”
  鹿一兰的绑绳被解开,几个流氓推推搡搡地逼迫着,“来,表演一段,卖卖你的骚劲。”
  鹿一兰被几个坏蛋围在中间,一边揉着被捆的麻木的胳膊,一边无助地摇头:“我……好久不演……”
  “不行,快点!”
  鹿一兰扭怩着:“我怕呀……怎么演呀……”
  “他妈该怎么演就怎么演,把你最骚最浪的劲演出来,快点!”
  在几个流氓的再三再四地逼迫下,鹿一兰开始酝酿情绪,只见她轻舒细腰,一只手臂向着斜下方抛去,另一支手臂高扬到脸旁,好看的小脸蛋侧扭着。
  “哎!不错,好看!好看!快点!快点做出骚劲来!哎!别他妈哭丧着脸呀!”几个革命者起着哄地叫着。
  鹿一兰努力地做着媚脸,但怎么也找不着那种感觉,乖巧好看的脸上与其说是卖骚,倒不如说是受刑一般的难看。试着试着,突然的,她一下子蹲了下去,双手捂住脸,刚刚酝酿了半天的表情也重又变成挨斗时的无奈,苦苦地对着众人哀求:“真的演不出来呀!我……害怕……进不了戏……”
  众流氓继续又逼迫,但直到最后,鹿一兰只念出:“相公……”便又一次放弃。大家看她真的无法入戏,便也只好放弃。
  “你他妈的给林大可能演,给我们革命群众就不能演”,郭二麻子说着,又冲着连博士叫道:“连少华,继续批斗。”
  被冷落到一边的连博士重新命令自己的老婆撅着,然后继续审问:“你和林大可搞完破鞋回到家……”念到这里,连博士一下子蹲在了地上,也用双手捂住脸,不说话了。
  郭二麻子给卫小光使了使眼色,卫小光走到坐在地上的连博士跟前,说道:“革命不是请客吃饭,不是做文章,你要与反革命的破鞋分子划清界限,就要坚决地、完全彻底地、毫不留情地对他进行揭发批斗……你要知道,我们无产阶级专政的铁拳,到时你要是在全公社的大街上游街的话,呵呵!能不能活着出来还是个问题呢。”
  另一个流氓民兵凑过来,揪住连博士的衣领,威胁道:“按照事先预定的程序走,批斗完了你们明天还继续和革命社员一同劳动,不然的话,哼哼!”
  连博士在绝无半点怀疑的威胁中重新答应下来,他艰难地站立起来,重新拿起发言稿,找到刚才没念完的那一句,继续念道:“破鞋成姓的鹿一兰,晚上从臭流氓林大可的屋里鬼混回来,还念念不忘连连夸奖他的玩法怎么怎么美,他的鸡巴怎么怎么大”,说到这,连博士对着鹿一兰,“你说,是不是这样的?”
  鹿一兰终于没再承认,一边把身体呈锐角地撅着看着自己的脚尖,一边哭着抗议道:“我和林大可……是他强迫我……再说,做了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我怎么可能回家给自己的男人说呀……你们不要逼我了吗……呜……”
  这是准备好的台词中没有过的,弄的连博士一下子不知如何接下句了,批斗会陷入短暂的僵局。
  “臭婊子,不给你点厉害你不知马王爷三只眼呀”,郭二麻子骂着,又对着卫小光和那个叫二土匪的民兵命令道:“把我给她捆起来,把奶子给她拴上。”
  卫小光和那个长的一身横肉又粗又壮的外号二土匪的民兵上前,象两个老鹰抓一只小兔子似的,将娇弱软绵的鹿一兰双臂反绑到背后,然后扒光了她的衣裤,按着她仰面靠在炕上倒着,用两根纳鞋底子的细细的线绳,紧紧地系住她的两个奶头,再将她的双腿搬起向怀里勾着,用两根线绳的另一端,拴在她的两个大脚趾上。线绳调整的不到一尺长,待按住她的卫小光二人松开手后,失去压力的鹿一兰的两条腿便只有靠那细细的线绳拉住,努力地勾往怀中。
  “哎哟……疼……这样不行呀……噢……”鹿一兰发着颤音嚎叫起来,尽管因从小学戏,她的纫带是十分的柔软,但要保持两脚距胸部不足一尺的距离,就必须要使出全身的力量,一旦松劲,细细的线绳便勒着奶头拽的生疼,她便不敢有丝毫的松劲,可没有双臂的帮助,仅仅靠两只腿这样往胸中勾着是不方便使劲的,所以,尽管她用足了吃奶的劲,那两根细细的线绳仍然把那两个大奶子拉的象一个尖尖的圆锥。
  郭二麻子从身上取出一个烟钎子,举起来,向着鹿一兰那拚命向怀里够着的粉红色的脚底,轻轻地划了一下……
  “啊……主任……爷爷呀……”无法忍受脚心奇痒的她本能地蹬动脚丫,于是那脚丫便拽着细线绳拉动着奶头,疼的她叫起爷爷来。
  “交待你是如何与林大可勾搭成奸的。”卫小光凑过来,用手指在那脚心上抓挠着。
  “哎哟……不要弄了……疼呀……噢……”
  “看这线绳绷的,跟琴弦似的,一边说着,郭二麻子还用手指弹了弹那两根系紧了奶头和脚趾的线绳。
  “哎哟……亲爷爷……不弹呀……疼呀……”
  “那就快说,是你嫌博士操屄的功夫不如林大可这老流氓,对不对?”
  “噢……累呀……疼……对对,是我……是我……是的……”鹿一兰语无伦次地交待。
  “你们看,这骚货下面流水了。”随着卫小光的发现,鹿一兰阴道口处,真的流出了粘呼呼的淫液,将那周边的阴毛湿成一片。
  “让林大可和连少华把鸡巴掏出来操她,看她什么反应。”那个外号名叫二土匪的黑而又壮的民兵出了个好主意,于是,林大可和连博士被强令跪到了团起双腿仰面躺在炕上的鹿一兰的两边,二人的鸡巴分别被掏了出来,软软地垂着。
  “转过脸,看一看,看他们两个的谁的大。”郭二麻子用手捏住鹿一兰的脸蛋,扭动着她的脸向左右转动。
  林大可仍然反绑着,脸上痛苦地说哭不象哭说笑不象笑地:“不这样……营长……不这样……”
  虽然林大可一百个不愿意这样,但很快的,他的鸡巴却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一点一点变硬变大……
  不争气的是,连博士的鸡巴,却仍然是那么软软的缩着,象一个螺丝般。
  “你们看吧,这就是这破鞋为什么和林大可勾搭在一起的原因。”郭二麻子挺会总结的。
  “臭破鞋,继续交待,你说林大可比你男人会玩,怎么个会玩法?”
  “我……我……他们……”
  “快点!”郭二麻子不耐烦地又用尖尖的烟钎子在那可爱的嫩脚底上划了一下。
  “哎哟……别别……我说我说。”
  “你他妈的贱货,就喜欢让人捆上你玩你是不是?”
  鹿一兰支吾着:“我……我……哎呀别弹呀……我说……我承认……我喜欢让人捆上操……啊好疼……”
  “说说他们两个操你有什么不同。”
  “我男人想干我了,就直接干,我还没感觉他就干完了睡觉了,林大可每次干我,都借口批斗我,先捆我,骂我,捏我,舔我,弄的人家……全身……都那样了……才干我……我反动……我无耻……我不要脸……”
  郭二麻子大笑着,朝着林大可说道:“他妈的老流氓,挺会玩女人的呀,给他松绑,让他表现一下,表现好了今天就让他把这破鞋再操一回。”
  在枪托子和皮带的问候下,松了绑的林大可坐到了炕头上,看着眼前被成异样形状的鹿一兰,却不知——或者不敢动作。
  “你他妈的不老实,快点做呀!”林大可的脸上挨了一皮带。
  在捂住脸小声地呻吟了一会后,林大可跪伏在鹿一兰的大大张开的屄门面前,伸出舌头舔起那湿屄来……
  “别光这么做不出声呀,臭流氓,你是怎么骂她的,学一学。”
  林大可转过脸,无奈地一脸哭相:“我当时是仗势欺人,可我现在……是被专政……我……骂不出来……”
  “操你妈的”,郭二麻子放开林大可,转向鹿一兰,“告诉我,你是什么东西?”
  已经渐入佳境的鹿一兰迟疑地回答道:“我是……破鞋……”
  郭二麻子正面对着那张好看的脸蛋,不轻不重地用手指弹了那绷紧的线绳两下,又问道:“浪货,就喜欢这么玩是不是?”
  鹿一兰喘息着回答:“啊……不要弹了爷爷……是……浪货我……喜欢……”
  郭二麻子踢了一脚呆呆立在地面上的连博士,说:“你看你老婆是想挨操了,博士大人,快点上去,这时候操她正合适。”
  博士不想动作,仍然是被枪托子动员了,他无奈地在众流氓的逼迫下握住了鸡巴,跪在自己老婆张开的两腿面前,把那稍有些硬度的鸡巴对准老婆的屄口,一边挺着大肚子一边用手握住鸡巴往里插,可插了半天,仍然因为鸡巴的硬度不够而无法进入那窄窄的屄洞,引得众流氓一阵大笑。
  “没用的东西,让你操你都操不了,你说你这样的男人不戴绿帽子谁戴。”
  郭二麻子对着林大可:“老流氓,看着这湿屄,想不想再操一回?”
  林大可摇头,不说话。
  郭二麻子用皮带抽了一下仍然昂扬着的林大可的鸡巴,骂道:“你妈屄的,把嘴巴凑过去闻闻。”
  林大可被迫地跪到鹿一兰的阴门处,把脸凑近那仍然在滴着长长丝线的淫屄。
  “看这屄湿成什么样了,想不想操一回,嗯?”郭二麻子用手从后面按住林大可的脑袋,林大可的满脸便沾染了湿漉漉的淫液。
  “想不想操?”郭二麻子追问。
  “想……”被追问的不能不回答的林大可答应了,实际这也是这老流氓的真实想法。
  “那就一边舔屄,一边自己把鸡巴再使劲撸硬,快点!”
  林大可又在挨了一枪托子后,便按照郭二麻子的命令,一边亲吻着鹿一兰不断涌出淫液的湿屄,一边用手一前一后地撸起自己暴胀着的鸡巴。那鸡巴本来就是硬的,经他自己的手这么一撸,更加地硬了……
  “好了,我看你的鸡巴撸的差不多了,是不是很想操哇?”
  林大可快速地、使劲地点了点头。
  “哼哼!想呀,可老子就是不让你操,让你看着这屄给别人操,”郭二麻子说完,下了炕,走到我面前,用手捏着我的下巴,把我的脸搬起来向上扬着,问道:“狗崽子,鹿一兰批斗你妈那么狠,你恨不恨她?”
  我已经猜出他的用意,却不知如何回答。
  “现在,我命令你,上炕”,说着,用手一指鹿一兰,继续说:“看那堆肉没有,你想怎么操就怎么操,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我很快地被松绑,连推带搡地给弄到了炕上,弄到了鹿一兰的身边,我的裤子也被扒下,露出了也已经硬得冲了天的鸡巴。
  “老流氓,跪一边看着。”郭二麻子一脚将正跪在鹿一兰屁股后面的林大可踹开。
  我被跪到刚才林大可跪着的位置,低头看着那已经被淫水湿成一缕一缕的阴毛掩盖着的屄洞,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快插进去呀,这么好的事还等什么呀!”郭二麻子在身后推着我,我的脑袋急促地转了一转后,猛地握住鸡巴,向着那湿漉漉的洞口插去……
  “噢……慢点……小哥哥……”鹿一兰身子抖动着,叫出声来。
  反正有郭二麻子等的强迫,借着这个理由,我忘呼所以地猛烈抽插,鹿一兰在我的猛烈进攻下失声大叫着:“啊……亲哥哥呀……你慢点呀……哎哟……小爸爸你操死我了呀……啊……”
  想着她曾经欺负我妈的往事,我又学着刚才郭二麻子的玩法,用手指抓挠着高高举在我眼前的两只小胖脚丫的粉嫩的脚心,直抓的两只娇娆的脚丫拚命地乱蹬着躲闪,那一对大奶子便也被拉的不住地乱颤……
  “哎哟……别抓了呀……小哥哥……哎哟……小爸爸……”
  我一边玩弄着那双好看的脚丫,一边挺着身子解着恨地狂插,鹿一兰的叫声几乎变成了哭声,“哎哟……小祖宗……你好厉害呀……我要给你操死了……亲爸爸呀……”
  鹿一兰脸上已经满是泪水和汗水,大大的眼睛象是蒙了一层雾,急剧的喘息声,张大的小嘴,都令人感到这样的美事是如上天一般舒服。
  想着她曾经往我妈的嘴里吐痰,我用左臂支撑着前倾的上身,腾出右手,狠狠地照着那张好看的脸蛋抽去,一下、一下、又一下……
  “哎哟!小哥哥!你打的好疼……哎哟疼呀!”
  “张开嘴!”我命令。
  这贱货乖乖地张圆了小嘴。
  “吭……咳……呸!”我使劲地将一口浓浓的唾沫吐进她的口中。
  “啊……好吃……小哥哥……你……使劲操我……使劲打我……噢……小哥哥……美……好美……”
  从对那张好看的脸的抽打中,让我感到一种别样的兴奋,我更大力地抽打着,将我的狂奋,将我对她曾经批斗妈妈的仇恨,全部加到手掌上。
  “疼……打肿了呀……小爸爸……”
  我改成用右手撑持着上身,用左手抽打那贱货右边的脸颊,又是一下、一下、再一下……没想到的是,这骚货不仅没有因我的打击而降低挨操的兴趣,反倒更加前怕狼地叫起来,“啊……好厉害的……小哥哥……啊,打我……打我不要脸……好美……哎呀……小爸爸……你好厉害……”
  “连少华,趴那看着,看人家怎么操的。”一个流氓按住他的脖子,将他按到正挨着操的老婆的大腿旁边。
  我使劲合上眼,但身体的挺动却没有半点减弱。
  “噢……啊……贱货我……受不了了……”已经进入高潮边缘的鹿一兰放声地叫着,迷离的眼睛半睁半闭着,屁股一耸一耸向上挺着,迎合着我的抽插。
  此时的我已经渐渐忘记了周边众人的起哄和围观,也同样地半闭着双眼,挺动着身子,一前一后地抽插,又将脸稍稍向前,便亲到那一双散发着特殊气味足以令人神魂颠倒的迷人好看的脚丫……
  大概是因为我亲着那脚而将其下压的缘故,不经意地帮助了鹿一兰两脚的向怀中用力,使得那两根绷紧的线绳得到了缓解,而当我的嘴离开那脚的时候,压力取消,鹿一兰的两脚重新没有了依托,刚刚得到一丝缓解的线绳又一次拽紧了奶头,这贱女人又一次疼的大叫起来:“哎哟……我的奶头……啊……要拽掉了呀……小北哥哥……”
  我也意识到了这点,故意地不再去亲她的脚,反抡起手,在那绷紧的两个奶子上,象打耳光一样的抽打起来,又是一下、两下、三下……
  “哎哟!亲爹呀……我奶头……要掉了……”这贱货大概的确很疼,“哎哟……别打我了吧……”
  妈妈没有丝毫的反应,我仍然狠劲地操着。没想到的是,正狂抽着,这贱女人的屄洞里,突然喷出一股强烈的淫水,顺着我棒硬的鸡巴,喷溅到我的身上……
  又过了好一后,我一声低吼,接着是持续着嚎叫……
  我疲惫下来,但革命者的豪情万丈,仍然起着哄地将连博士按到鹿一兰的裆部,让他舔舐着从自己老婆的屄洞口里慢慢向外流淌着的白色的东西……
  批斗会结束了,郭二麻子仍然不忘记做大会的总结发言:“今天,啊,家庭批斗会比较成功,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得以在炕头上,啊,在反动派的炕头上,取得了深入,啊,深入……连少华、鹿一兰两个坏分子,今天的表现不错,我代表公社革命委员会决定,对他们二人的批斗延期,以观后效,”说完,又对着连博士问道:“连少华,好好交待你的感想。”
  连博士已经重新站回到地面,听到郭二麻子这样问,便支吾着说道:“感谢毛主席,感谢革命委员会,通过今天的批斗,让我认清了自己思想深处的反革命余毒有多么地肮脏,我一定要……”
  接着是鹿一兰发言:“原先,我受反动的资产阶级思想的支配,一直顽固地抵抗改造,一直强调是由于林大可强迫我才和他做那事……通过今天革命群众的揭发批斗,让我认清了,我实际上是为了追求资产阶级腐朽没落的淫乱思想,为了追求……比我男人大……的……鸡巴……才成为一个死不要脸的破鞋……”
  郭二麻子又扬着声,阴阳怪气地问道:“今天的批斗会,有没有人对你们实施什么不规矩的的行为呀?”
  “没……革命的群众……自始至终采取……说理教育的方式对我老婆进行批斗,没有其他……的行为……”
  “鹿一兰,你说呢,你男人说的是对的吗?”
  鹿一兰使劲地低下头,回答道:“是……革命的群众只是采取……文明的……说理的……方式,对我进行批斗……使我认清了自己腐朽的反动的思想根源……”
  郭二麻子似乎很满意,高高地翘着脚,用一条皮带轻轻地抽打着二人,说道:“这就对了,我是代表公社革委会的,你们要认清楚了,我们革命人的真理就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说着,他加大了声调,“要是胆敢与我们革命的人民群众相对抗,哼哼!死路一条,你们听清楚没有?”
  连博士和鹿一兰都忙不迭地回答说是听清楚了,郭二麻子才总算打住。
  批斗会圆满地结束了。临走时,郭二麻子抓住我的绑绳,说:“今天便宜你了,下次好好交待你和她搞破鞋的事。”
  
  
作者: 南部十四    时间: 2012-8-9 18:56

(十六)
  “全无敌”已成崩溃之势,“从头越”却仍旧不敢大意,按照郭二麻子的话说,还要进一步发动群众,普遍地对“全无敌”进行斗争,他也知道这斗争要打基础,于是便自下而上地开展小规模批斗会,由生产小组、小队和红小兵、铁姑娘队等基层组织开始,待群众普遍发动起来后,再召开大规模的批斗大会。还别说,当了几年军官的郭二麻子还真的有点头脑。
  在“从头越”的号召下,全村各级组织都自行开展了有声在色的批斗会,批斗林大可的“全无敌”组织。红小兵各班级开,生产小组开,生产小队开,都开过了,唯独原先在林朗领导下斗争十分积极的铁姑娘队还远远落后于别的组织,在第三次接到大队革委会关于狠抓阶级斗争很斗阶级异己分子的通知后,铁姑娘队议定了批斗会的时间,就定在这仲秋的晚上,地点也就仍然选定在我家大门外的打谷场上,因为那宽敞,又有几株老槐树遮荫,也凉快。
  因为这样的决定,下午的劳动只干了一半时间便收工了,为的是晚上开会不至于太黑,因为那时的天已经开始变短了。
  早早地吃过晚饭,妈妈就按要求打扫干净了场院外的卫生,又烧开了一大锅开水放两个洋铁筒凉着,以供女社员们边开批斗会边喝水聊天。正在往水筒里放茶时,和我家只有一墙之隔的邻居赵大婶第一个到来,论着乡亲们的叫法,妈妈管她叫了声“四姐”,然后搬了一个凳子给她坐了。
  “怎么又要挨斗哇?你到底和林大可有没有那种事?”
  妈妈低下头,犹豫着,大概是想说什么,但最终也没说出一个字来。
  这时,两个女社员结伴走进了院子,其中一个还是个小组长。妈妈没敢象接待赵大婶那样随便,赶忙起立,立正,口中念道“阶级斗争,一抓就灵。”
  “哎呀,又没正式开会,罚什么站呀。”其中一个胖女人大着嗓门说着,又走到妈妈面前,双手拉住妈妈,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对妈妈说:“我娘家兄弟,再过半个月就要结婚,想绣个门帘,还有枕头,这不时兴绣什么字吗,他们村找不到人写,写也写不好,我给他拿过来,麻烦郑老师你给他写几个吧。”这时的铁姑娘队,其成员实际上已经并不完全是年轻的姑娘,由于早先成立时没能形成代谢的机制,到这个时候,有些社员已经三十多,有的孩子都已经生了两三个了。
  妈妈接过那布包。又有女社员陆续走进来,其中一个年轻的肩背着一支五四式冲锋枪的女社员,一进门,就满脸怒气地冲着妈妈叫起来:“臭破鞋,你坐着倒还舒服哇,给我站起来,撅着!”
  她是个民兵排长,斗争积极分子,妈妈不敢不从,赶忙站了起来,把腰弯下去,可就在这当儿,赵大婶却一把拉住妈妈,大声地说:“甭理她,坐着”,又冲着那背枪的女排长,不满意地说:“撅什么撅?让你撅半个钟头看你累不累,你是肉长的,人家就不是肉长的吗?”
  那女民兵是赵大婶的亲威,而且是晚辈,听着赵大婶这样说,脸上现出无奈,努起嘴叫了一声:“四姑……”下面的话也就不知说什么了。
  那胖女人接过话,也对那年轻民兵说:“一会挨斗不还得撅着吗,先让人家休息一会,又没别人。”
  那民兵不再说话,可妈妈却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地看了看那民兵,又看了看赵大婶,现出十分的为难,赵大婶看出,便对着那女民兵催促说:“让人家郑老师坐下歇一会呀!”
  那女民兵十分不情愿地对着妈妈说:“那……你歇一会吧,但一会人来多了……”
  正在这时,一个长的很高又很瘦但很不好看的女人走进来,她是妇女队的副队长,姓李,她环视了一下我家的小院,坐下来,对着妈妈说:“你说你长的挺干净的,院子收拾的也挺干净的,怎么却和林大可做出那种龌龊事”,见妈妈正双手捧着一碗茶水递着,便用手挡开,鄙痍地用鼻子哼了一声,看也不看地说:“拿一边去,我嫌脏。”
  妈妈双手捧着的碗稍稍停顿,便低着头收回,脸上并没现出太多的惊愕。
  赵大婶接过话来,不平地说:“林大可当权时,连贫下中农出身的都怕他,你让人家四类女人能不依他吗,再说了,让林大可祸害的女人何止十个八个,你们干吗只说人家是搞破鞋,还不是看人家出身不好。”
  李副队长虽然长的一副恶相,但其实人并不太坏,经赵大婶这么一说,便也软了下来,对着赵大婶说,“运动来了,总要搞斗争,斗谁呀?斗您吗?谁让她出身不好呢”,然后又对着妈妈说,“反正都是一个街里住的,现在来的人少,你先这么坐一会,一会人多了,我可该怎么就怎么,到时你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又转头对着几个社员群众,“一会你们发言,也不能太走过场,不然胖虾米要是不满意,让我下不来台。”
  一个抱着小孩来参会的女人低头使劲盯看着妈妈的脚,半天,终于说:“你这鞋帮是怎么窝的,多好看呀,一点棱梗都看不出来。”
  妈妈正要说话间,那副队长忽然一拍大腿,“哎呀!瞧我这记性,说要我准备破鞋一会开会时给她挂脖子上的吗,我给忘了。”
  “一会扒林大可的鞋。”一个女社员建议。
  “他的鞋那么臭,再说,一会小侉子也要挂破鞋呀。”另一个女社员反对。
  赵大婶说话了,“我去家里找找,我有一双鞋穿破了不想穿了,上午还想卖给一个收破烂的,没遇到,我去拿来。”
  又有几个人进来,院子里的人多起来,赵大婶也从家中取来了她穿破了的一双布鞋。李队长一改刚才的和善,对着妈妈,加大了嗓门说道:“不要脸的破鞋,去,到墙跟那立正站好。
  妈妈低头走到墙角处,面对着大家,低下头,并拢双腿,双臂紧紧贴在大腿上,站好。赵大婶走过去,把自己刚刚穿破的一双臭鞋挂到妈妈脖子上。
  那个鹿一兰,也低着头走进了院子,李队长又冲着她,“你个臭婊子,谁让你这么晚来的,你当是你当戏子时,还得让看戏的坐好了等你吗。”
  鹿一兰面对着李队长立正,弯腰,口中嚅嚅道:“我……我……我不老实……”
  “去,把那堆砖,搬过去摆好,摆整齐。”
  鹿一兰听话地走到外院打谷场上,从不远处的几个砖垛,把一摞摞的砖抱起来,摆放到批斗会时专用的位置上。
  “快点,一会批斗会开始了你要是码不完,给你挂十块在脖子上。”
  那几个砖垛距开会的场地不太远,可也有二十多米,鹿一兰每次抱四五块砖,来回小跑着,用了半个多小时的功夫,才码起一个三米多长,一米多宽,一尺多高的临时批斗台子,此时,她那好看的细脖子上已经全是汗水,有些散乱的头发也被汗水粘在脸上,一缕一缕的。
  一个个头不高却丰满有余的三十多岁的女人走过来了,她就是我们生产大队的妇女主任,革委会成员米凤霞。因为有轻度的近视,人送外号胖虾(瞎)米。她夸张地戴着眼镜,象是很有学问的,其实她娘家就是我们一个公社的,最高学历也和我一样,就是农业中学毕业而已。她这人斗争可积极,批斗起地主婆来是从不留情面的,那时全村的妇女小孩,一吸说胖虾米的名字,都要畏惧三分。也是,斗争不积极,怎么可能当干部呢。
  她走到外院时,看到仍旧在码着砖台的鹿一兰,很是有派头地命令她:“你,鹿一兰,过来!”
  鹿一兰乖乖走到她面前,立正垂手站好,口中仍然急促地喘息着。
  “谁让你把砖摆到这来的,好好的场地,弄一堆砖,又这么矮,能起什么作用,想故意阻挠对你的批斗会是不是?”
  “我……”鹿一兰微微侧转了一下脑袋,想去看李队长求救,但终于没敢,李队长正在里院和社员们聊天,也没看到这一幕。
  “搬回去!”胖虾米以不可动摇的权威命令。
  “是……”鹿一兰低着头应道。
  “快点!耽误了今天的批斗会,明天开全大队社员大会斗你。”
  鹿一兰又赶忙应了一声,然后,又将那小砖台上的青砖四块五块地抱起,仍旧小跑着,一趟又一趟地码放回原处。
  她站在我家小院门口处,院里是正聚集着等着开会的社员,院外则是拚命地把砖码放回原地的坏分子鹿一兰,当着众多女社员的面,正是胖虾米显示威风的时候,她站了一小会,放开嗓门,对着院外高喊:“鹿一兰!”
  “有。”鹿一兰答到,踹着粗气来到她的面前,立正站好,高高鼓起的胸脯急剧地起伏着。
  “你那臭嘴嘟嚷什么呐?”
  “我……没……”
  没等鹿一兰一句话出口,胖虾米左右开弓连抽了她两个耳光,“怎么?不服吗你,臭婊子,你以为这是你们旧社会的天下,以为还是林大可当权的时候吗……”
  鹿一兰没敢躲,脸上火辣辣地疼,让她的脸显得扭曲。
  “你给我拉着脸做什么,要我看你脸色是吗?”
  胖虾米的话,和她的耳光,让这个从八岁就开始演戏的演员也不知该用怎么样的表情去面对,她想用哭相,不敢,想用笑脸,不合适,想用……她努力地搜寻着学戏时所有用于表情的表情,将双腿并的紧紧的,双臂使劲地贴着大腿,上身向前倾斜成一个角度,抬头看着她,挤出一个似哭不是哭似笑不是笑似开心是开心似的表情,嚅嚅地说,“是……是……我不老实……我改正……我不敢了……”实际这也是当年四类分子在表示自己老实认罪表示服从管制时的套话。
  胖虾米的威风发的很满意,便走进了小院,鹿一兰又足足搬了四十多分钟,直到全身被汗水湿透,那堆砖总算又回到了原处。
  批斗会开始了,赵小凤等几个民兵将妈妈和鹿一兰押到场地中间,按撅了下去,又有两个女民兵不知从哪押来了五花大绑着的林大可,也撅在了妈妈和鹿一兰的中间,妇女社员们一边喝着茶水,一边做着针线活,一边开始了批斗。
  批斗会按步就班,没有半点的新意。照例先是宣读罪状,然后又是群众发言,然后又是审问,然后又是认罪,全是老一套。因为是妇女社员参加的大会,好多个女社员把自己的孩子也带到会场,好几个男孩女孩在场地上追逐打闹着,也有的胆小,躲在妈妈的怀里看人们打那三个撅着的人的耳光。
  一个大概三四岁的男孩子,一边吃着手指,一边瞪大双眼看着挨斗的三人,然后问他的妈妈:“他们弯腰弯了好半天了,怎么还不让他们站起来呀?”
  “因为他们是坏蛋。”那位妈妈回答自己的儿子。
  “那他们会不会很累呀?”
  “就是要让他们累,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干坏事。”
  “他们干什么坏事了?”那男孩子刨根问底。
  “去,跟他们玩去吧,长大你就知道了。”
  会议开到中间,主持会议的李队长按照事先就已经拟好的程序,一声大喝:“鹿一兰、郑小婉不老实,把她们捆起来!”
  按照事先的准备,赵小凤等几个女民兵将妈妈反剪了双臂捆了起来。
  又过了一会,林大可的鞋被扒下来拴在一起,挂在了鹿一兰的脖子上,妈妈的脖子上,则悬吊着邻居赵大婶那双穿脏了的破布鞋。
  批斗会继续进行。其中一个小女孩子,近距离地站在三人的脚下,高高地扬起小脑袋,象是在看什么稀奇的动物那样看着挨斗的三个成年人,半晌,又跑到妈妈的怀里,坐在妈妈的腿上,一只小手指着三人,小声地对妈妈耳语道:“妈妈,那个婶婶给打哭了。”
  那妈妈一边搂住自己的孩子,一边愤愤地说:“活该!谁让他们不做好人。”
  尽管是走形式,但社员们仍然表现的十分的义愤,口号声,辱骂声一阵高一阵低的此起彼伏。那年头的女社员们全都特别地憎恨破鞋这种行为,在阶级斗争的号召下,尽管同在一个村生产与生活,但对于处于不同的阶级阵营的妈妈等三人,还是表现出相当的无情,三人的脸上,不仅有人们因鄙薄而吐的粘痰唾沫,甚至有女人用鞋底打的红印子。
  因为林大可祸害过全公社好多女人,他的屁股上、大腿上,还格外地有女人用锥子扎的血印。疼的他一口一声“亲姐姐”、一口一声“亲姑奶奶”地叫着求饶。更有甚者,一个肥胖的三十多岁的妇女,上去拳打脚踢,将他打倒在地跪着,然后一屁股反着坐到他的后脖子上,一只手握住林大可早已被捆得一动不能动的手指,一手握住纳鞋底用的锥子,对准他的手指缝扎去……
  “哎哟亲妈呀……亲妈饶了我呀,以后再也不敢了。”林大可的声音不大,却全身发了颤,身子象触电般,高高撅着的屁股也来来回回地晃动着,似乎是想把那骑在他脖子上的女社员晃下去。
  “扎的好,使劲扎他。”一群女社员说着,又有几个过来,有两个用脚踩住林大可的头,另两个用力抓住他的手,使其不能动弹,那坐在他头上的胖子女社员便一下一下将那尖利的锥子扎进林大可每一个手指缝中。
  “哎哟姑奶奶们谁给我求个情呀,哎哟疼呀!”林大可动弹不得,呻吟的喊叫成了颤音。
  在林大可被打倒在地受折磨期间,妈妈和鹿一兰仍然低低地把头低着,全身吓的抖动着,连呼吸也不敢了。
  好在女社员们并没有对她俩更多为难,除了必不可少的耳光与唾沫外,并没进行太残酷的批斗,这使二人多少算是逃过一劫。
  差不多两个小时后,走完了预定的程序,最后由胖虾米做总结发言:“革命的姐妹们,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正在继续,妄想复辟资本主义的害人虫是绝对不会甘心他们的失败的……今天的大会,开的不够好,不够激烈,斗争意识太差……对林大可的批斗还算够狠,对鹿一兰的斗争也还勉强,但对于臭破鞋郑小婉的斗争太仁慈,不够火候”,说着话,她走近一直撅着的妈妈身边,象是故意表现她的勇敢和仇恨似的,猛地揪住妈妈的头发,将妈妈一直低着的头揪起来向上扬着,继续说,“你们看这破鞋,七八岁就坐小卧车,长到十多岁了还喝牛奶,光喝还不算,还要用牛奶洗澡,这不是吸我们贫下中农的血又是什么,对这样的吸血鬼,你们当中的有些人还抹不开情面,不敢打,不愿打,你们这是阶级立场问题……”
  胖虾米唾沫四溅地说着,全场人都静静地听着,三个挨斗的一动不敢动地继续低头弯腰撅着,吓的大气也不敢出。
  她讲完了,批斗会才在几声不怎么震耳的口号声中结束了。
  天已经全黑了,参加批斗会的社员们都回家了,只有我家小院外生产队打麦场上,一个大灯泡子下面,仍然有两个妇女干部和三个偷奸的坏分子留在那里。
  “林大可!”胖虾米坐在我家的一把破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声音不大却极显威严地叫道。
  “有”,林大可答应一声,赶忙调整身子,转向胖虾米,紧紧地并拢着两条长腿,上身仍然保持着弯腰九十度的姿势。
  “不老实,给我跪下!”
  米主任一声断喝,林大可没有半点犹豫便齐齐跪在了她的脚下。
  然后她又点我妈妈和鹿一兰,妈妈和鹿一兰也用同样卑屈的态度转向她跪着。
  胖虾米装腔作势地一字一顿地说着:“今天的大会开的还算可以,不是很成功,只是勉强过关,问题是你们没有从心眼里认识到自己的罪恶,态度不够老实,你们承认吗?”
  三人都把身体前倾成大约45度角,低着头看着地面小声地回答:“是……是……”
  “你们还想复辟资本主义,仍旧回到旧社会,好继续骑在人民头上作威作福吗?痴心妄想!你们只有老老实实向革命的人民低头认罪……”一大套的训斥,让这个念过中学的自认为有些文化的农家女儿面对着三个老老实实跪在自己脚下听训的平日高傲的不得了的坏分子,有了某种自豪与骄傲,一种成功的喜悦充满了她的内心。
  看着三人一动不敢动的样子,让她充分地享受到一种人上人的、或者说一种奴隶主面对奴隶般的至高无上的优越,她陶醉着,没话找话般地问着多人问过多次的废话:“你们认罪吗?”
  她的胖腿摇晃着,脚尖有好几次差点碰到三人的脸了。
  在三人一连声的认罪声中,米主任完成了她的演讲,批斗会这才真的结束了。
  胖虾米要走了,李队长却不好意思地对她说,得给他们解开绑绳,胖虾米却极不耐烦地:“让他们自己找人松绑。”
  无奈,李队长也跟着她一同走了。此时天色已经很晚,看热闹的孩子们也全走了,院子里只剩下仍旧五花大绑着的妈妈三人。一直看着院子里发生的一切的我从屋子里跑出来,急急地给妈妈松开绑绳。这时,好心的邻居赵大婶也牵着女儿赵小凤过来,一边给鹿一兰松绑,一边嘟嚷着责怪女儿道:“捆上是那么个意思不就行了,干吗还捆这么紧,人家又撅着又绑着不难受吗。”
  赵小凤先是不吭声,赵大婶唠叨多了,才回了一句:“哎呀米主任在场,捆松了她不干的呀”,然后还是不好意思地冲着妈妈说了一句:“郑老师,把您捆疼了,对不起呀!”
  “没什么,不怪你。”妈妈擦着脸上别人吐的唾沫,没有更多的悲伤,也没有一滴眼泪,淡然的令人可怕。
  
作者: 南部十四    时间: 2012-8-9 18:57

(十七)
  在没有录像可看,没有音乐可听,没有麻将可打,更没有小姐可泡的年代,革命群众唯一的爱好大概就是批斗破鞋了。那年头只要是听说哪个大队批斗破鞋了,群众参加的积极性就十分地高涨。农村不象城里,没有星期天,遇到下雨天,没活可干,就开始琢磨着如何地斗破鞋。
  对于“全无敌”的清算还没结束,按照郭二麻子的话说,必须将林大可和他的死党全部征服,将他的反动事实全部挖干净,斗争大会才能召开,不然便成了加生饭。这郭二麻子当过兵,斗争策略就是有一套。
  天下着雨,地里的活做不成,正好是继续探挖林大可罪行的好机会,社员们整日劳动难得休息和娱乐,也正好可以利用这一空闲,斗斗破鞋来取乐。斗争会在公社大院里的一处由原来的地主家的马厩改建而成的会场里进行。这天是清算林大可荒淫无耻一人同时搞两个破鞋的罪行,所以挨斗的便也只有林大可和鹿一兰、还有我妈妈三人。参加这种批斗会的也不是全部的群众,只有那些干部才有这样的荣幸。当然,自愿去围观就没人控制了,于是,会场的窗户外面,便聚集了一大群爱好者,冒着淅淅沥沥的雨水,争相朝着里面看着。说了你也不相信,这围观的人中,还有我。
  “象林大可、郑小婉和鹿一兰这样的坏分子,必须从心灵深处给他们进行一次清算,不然就不能触动他们反动透顶的灵魂,你们说,是不是?”
  前来参加的全是革命积极分子,当然没有杂音,一个劲地暴发着狂燥,“对!就是要扒了他们的反革命狗皮,才能看到他们肮脏的黑心。”
  “让几个狗日的老实交待出来,不交待就实施革命的暴力。”
  “同志们你们想想,当我们的劳苦大众连糠菜都吃不饱肚子的时候,当我们的长工们到了冬天还穿不上鞋的时候,他们这些寄生虫们,却穿金戴银,吃香的喝辣的,今天,我们的劳苦大众翻身了,难道就不能在他们的身上吐一吐几千年受剥削受压迫的怨气吗……”
  照例的一段开场白后,便开始命令妈妈等三人一个一个轮流地跪下认罪了。
  三人中仍然是林大可第一个认罪。只见他跪下去,双手捧着早已写好的认罪书,念起来:
  “要扫除一切害人虫。正当全国人民进行伟大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伟大时刻……”
  “操你妈少来这些,直接说你怎么搞的。”群众的耐心是有限的,那些在大会上经常说起的话早就听厌了,就想听点刺激的。
  “那天,我威胁说要开她的批斗大会,就在她的脸蛋和胸脯上摸……次还将她的脸向着我的裤裆里按……反革命分子郑小婉是个正想用色相拉拢象我这种满脑袋资产阶级腐朽思想的假革命者,看我又摸她又捏她,不但没有反抗,反而将她的脸凑近我的裤裆,还张开嘴隔着裤子在我的生殖器上磨……”
  林大可和我妈妈等人的发言稿是经过了“从头越”二号人物,也是军师极人物的知青卫小光等人的审查和修改过的。这样修改过的认罪书,每个人又同时有好几份,用于不同的场合的发言稿,其内容----其实主要是其认罪的详细程度又有不同,用于全体社员大会的,要含蓄一些,用于郭二麻子等少数革命骨干的,则要详细的多。
  “臭破鞋郑小婉,他说的是不是事实?”
  “是……是……”
  “臭破鞋,跪下交待你的问题。”
  林大可重新站起来又撅下去,妈妈则跪在地上,也拿出那张认罪书照本宣科地读起来:
  “我怕挨斗,看到他说要开我的批斗大会,就想利用自己的色相勾引他……看他将生殖器掏了出来,没用命令就主动地用嘴含住……”
  “臭破鞋,真不要脸!”
  随着一声怒骂,一个啃了一半的梨核扔到了妈妈的脸上。
  “什么他妈的臭屄玩艺,站起来!撅下去!”
  妈妈重新撅着。
  “鹿一兰,该你了,跪着交待!”
  “他把手隔着上衣捏我的奶子,我……不仅没有躲避,还……挺着胸脯任他捏,后来还……脱了上衣,双手托着奶子,让他捏着更方便……”
  “打倒臭破鞋鹿一兰!”
  “打倒臭破鞋郑小婉!”
  随着愤怒的也加着其他不可告人的心理,好几个革命的妇女群众走到三人面前,“呸!”、“呸!”地往其脸上吐口水。
  “继续交待!”
  那鹿一兰又继续道:“林大可反动成性,他利用我害怕挨斗的心理,长期霸占我……有一回,他让我和反动派郑小婉一起到他屋子里,让我们两个脱光了……给他跳舞看……还让我们把光屁股冲着他撅着使劲的扭,他还用胡萝卜……插到我们下面,让我和郑小婉……用嘴……互相吃萝卜……”
  “他妈的郑小婉,你怎么没交待,滚过来,跪着,说,是不是这么回事?”
  妈妈跪过去,在郭二麻子的面前,嚅嚅地回答:“是……是……”
  郭二麻子蹬了妈妈的脑门一下,说:“那你说,林大可还怎么弄你们了。”
  “是……我交待,他和反动的川剧黑干将鹿一兰干那事时,要我趴在他们后面,他干几下……就拿出来让我用嘴给他唆一会,唆完他又插进去……”
  “他妈的交待清楚,把什么拿出来,从什么地方拿出来?”
  “把……他的……生殖器……从鹿一兰的……阴道里……拿出来,让我唆一唆然后再……插进去。”
  “他妈的林大可,你妈屄的会玩呀,说说,还有什么没交待的。”
  林大可又开始:“当我将生殖器插进她们的阴道时,她们全都会努力地夸奖……说我的生殖器多么多么大,多么多么硬,说她们多么多么地美……”
  “臭破鞋,你们说,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是……”
  “老实交待!”
  鹿一兰说:“因为我一肚子坏思想,我男人那东西小,干着不能让我满意,林大可想占我的便宜,心里假装不愿意,可内心里想着又可以少挨斗,又可以……寻求刺激,就……就……”
  郭二麻子坐在藤制的圈椅子上,踹了一脚鹿一兰,问道:“臭破鞋,你最拿手的勾引他的方法是什么,说!”
  鹿一兰犹豫着,象是在思考着。
  “说,你用什么招术,能让这臭流氓的鸡巴最快地硬起来。”
  “我……我……”鹿一兰犹豫着,吞吞吐吐地说出:“用脚……让他闻……”
  “什么?”郭二麻子象是没听清楚,将身子向前探去,直直地用两个大眼珠子瞪着鹿一兰,追问道。
  鹿一兰不敢正视那双鹰一般恶毒的眼睛,赶忙侧过眼神,交待:“就是……把脚……放到他的脸上让他闻,他就很快……他的下面就很快那个……硬……”
  “什么,他妈的把臭脚丫子给他闻能让他快速硬起来呀,嘿嘿,这事新鲜”,郭二麻子感叹着,又揪住了妈妈,“你说,你用什么招能让他由最快地由软变硬起来。”
  妈妈低下头,回答道:“也是……这样……”
  “也是什么?你妈的说痛快点。”
  妈妈答:“也是用脚……放他脸上……他就能……能硬……”
  “嘿!他妈的还有这事”,郭二麻子叫着,又命令其他几个民兵,“给这两个臭娘们把鞋给扒了,让这老流氓闻闻,看看效果,快快快!”
  妈妈和鹿一兰被几个男人推拉着,分别坐到一个梨筐里,并排地挨到一起。这梨筐,是我们那个地区装鸭梨专门用的,全用柳条编成,高将近1米,直径大约600毫米,呈圆筒形,开口略大。妈妈和鹿一兰被按坐到筐里后,屁股便深深陷入筐里,腰身及双腿则仍在外面,只是因梨筐的挤压作用,双腿便向上高高地举着。
  “给她们扒鞋,看她们的袜子是不是也和破鞋一样臭。”在几声起哄的嚷叫中,妈妈和鹿一兰二人的鞋被扒去,露出了穿着袜子的脚。那时的农村条件十分的贫穷,妈妈和鹿一兰脚上的袜子,也是打了补丁的,可即便打过补丁,前脚掌部位,仍然都有破洞,现出粉红色的嫩肉。又因为是在田间劳动的原因,鞋里进了土,和着脚汗形成泥垢,袜子也已看不出原色。
  “唔!他妈的臭破鞋,的确是臭!”
  “你们看,这脚丫子还他妈的会害羞呢,哈哈!”
  那时的农村女人仍然很封建,讲究行不露足,把脚丫子公开给众人观赏和品评,令妈妈和鹿一兰二人全都羞的无地自容。但躲又没处躲,反抗又不敢,只好使劲地闭紧双眼,脚趾也拚命地向里勾合着。
  “林大可,跪那,一只一只地舔。”一个民兵说。
  林大可犹豫着,没有动作。
  “给他把裤子扒了,看他闻臭脚能闻出什么效果来。”
  很快地,林大可的裤子被褪到了脚踝处,下体那根大鸡巴半软不硬地垂拉着,人也被强行按到妈妈和鹿一兰坐着的梨筐面前,脸则紧紧挨到脱去了袜子并排举在一起的四只肉肉的胖脚丫面前。
  “闻,闻闻,看你能不能把鸡巴闻大了。”林大可的脸被按在妈妈的脚底上,鼻子完全陷入那粉红色的脚底处,鹿一兰的一只脚则从侧面被弄到他的鼻梁上面……
  “咳!你们看,还真他妈的灵呢,硬起来了,还他妈的蹦蹦跳呢!”
  果然,林大可的鸡巴正一点一点往上抬头,还一跳一跳的。
  “真他妈的变态,呸!你个老流氓!”
  在妈妈和那女人四只脚丫的作用下,林大可的鸡巴转眼间变的棒硬,由原来的向下垂着而变成了向上高高地举着。
  有墨水也有坏水的知识青年卫小光卖弄道:“他妈他这种行为叫做恋足,是变态”,然后一把揪住林大可,“你妈屄的回答,是不是这样?”
  林大可使劲地低着头,回答道:“是……我……”
  卫小光继续道:“一闻到臭脚丫子味就兴奋,是不是?”
  林大可仍然低头答是。
  在这期间,好几个大老爷们,专注地盯着妈妈二人贴在林大可脸前的脚丫,眼珠子几乎要定住一般。
  “嗨!老海子!看在眼里拨不出来了,要不你去帮她们舔舔脚丫子吧。”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推了一把把身子弯下去死死看着林大可舔脚的瘦条子男子,喊到。
  那男子腆着脸,回手打了那人一下,“他妈的你想舔直接就舔是了,借什么题发挥呀!”
  郭二麻子大笑了一声,“哼他妈的,还有这种人,你不是喜欢闻臭脚吗,今天老子的脚肯定够味,过来,给我舔干净了,哈哈……”
  这边闹着,那边的林大可,被迫地跪到郭二麻子的面前,小声地,“我……只是爱闻……女……”
  他的话没说完,郭二麻子便打断了他,“操你妈的,今天老子非要你给老子闻闻脚,你妈的还要挑三捡四的,你他妈的有条件吗?”
  林大可无奈,真的用手脱下了郭二麻子脚上那穿旧了也穿脏了的解放鞋,刚刚脱下一支,一股强烈的脚臭便远距离地袭击了所有在场的人,好几个人用手捂住了鼻子。
  “你妈的,先别脱袜子,先把你的脸贴到老子的脚底闻闻味。”郭二麻子说着,将那穿着破棉袜子的脚直接蹬到了林大可的脸上,林大可想躲不敢躲地承受着那只肥脚的重踩,更忍受着那强烈的臭气的袭击,好半天,才又命令他给郭二麻子脱下了袜子亲那臭脚底,林大可无助地用脸在那臭脚底上贴着,亲着,舔着……
  “看看这小子的下面硬没硬。”一个民兵说着,便真的用手去探林大可的下面。
  “啊呀!真他妈的变态嘿,他妈这老流氓闻男人的脚也能硬。”
  大家徇声望去,真的证实了那民兵的说法。
  “既然这老流氓喜欢,那也给我把脚舔干净了,回家不用洗脚了。”
  “对对,还有我的……”
  ……
  “哎!这俩破鞋在这空呆着呀,让她们干点什么呀!”这是会场外面一个革命群众的呼喊。
  “让她们互相舔臭脚。”这也是围观者的呼声。
  场子内的一个民兵干部听到了,很痛快地接受了革命群众的建议,亲自将妈妈和鹿一兰二人坐着的梨筐挪动着使之靠到一起,并使二人相对着。因为她们的脚是伸到梨筐外面的,梨筐紧紧地挨到一起了,高高举到外侧的脚便伸到了对方的脸前。
  “亲一个!亲一个!抱起来亲!”
  在人们群起的叫喊声中,妈妈和鹿一兰互相地抱住了对方伸到自己脸前的脚丫,把嘴凑上去……
  “别光亲呀,让她们喊点什么呀!”这又是群众的要求。
  这早已不是第一回了,民兵骨干们又命令二人,很熟练地,先是我妈妈叫着:“我是破鞋……没有底。”
  鹿一兰的便接道:“我最爱闻这个味。”
  之后便是群众的哄堂大笑,将两个可怜的女人的哭泣淹没在欢笑的海洋里。
  “呸!真不要脸!”那个又白又胖的胖虾米狠狠地朝着妈妈的脸上吐了一口唾沫,正好啐到鹿一兰的脚上,妈妈本能地抬起头来瞪了她一眼,这下可不得了,这泼妇一把抓住妈妈的头发,狠狠地问道:“怎么?你还不服吗?”
  妈妈的脸被她揪得歪着上扬着,嘴唇动着,却说不出话来。
  “哟喝!怎么你还想啐我吗?”胖虾米更用力地揪紧了妈妈的头发,问道。
  妈妈不得不回答了,“我……没有哇……我……不敢……”
  “舔了。”胖虾米指着她刚刚吐在鹿一兰脚上的唾沫,对着妈妈命令道。
  妈妈乖乖将鹿一兰脚上的唾沫舔食到自己的口中。
  那恶女人松开了妈妈,却命令鹿一兰:“你,出来。”
  鹿一兰从坐着的梨筐里站出来,又被命令着跪下去,面对着妈妈。
  那女人命令道:“给我啐她,往脸上啐,啐一句骂一句。”
  鹿一兰不敢违抗,对准妈妈的脸,努起好看的小嘴,“呸!”地一口,啐到妈妈的脸上,紧接着骂道:“臭破鞋!”
  “啊哈!好玩,继续!”革命群众强烈地欢迎这种斗争方式,大声鼓励着。
  鹿一兰又是一口唾沫啐来,然后又是一句:“臭不要脸的!”
  “好玩!不要停,继续!”
  “呸!挨骑的贱货!”
  ……
  “不好玩了,不好玩了,老一个人啐不好玩,”在鹿一兰啐到第五口还是第六口后,群众看的有些不新鲜了,便命令着一直挺着脸挨啐挨骂的妈妈:“你,郑小婉,出来。”
  妈妈被命令从梨筐里出来,又被人搬弄着,面对着鹿一兰跪到了她的对面。
  “你也是破鞋,她也是破鞋,凭什么让她又啐又骂,想不想反击她呀?”
  妈妈跪着,没吱声,无声地哭泣着,泪水和唾沫弄的满脸湿呼呼一片。
  “现在换你了,啐她,她啐你几口就还她几口,她骂你几句就还她几句,快点,开始!”
  妈妈跪到了鹿一兰的对面,紧紧地贴在一起,两对鼓鼓的胸脯几乎连到了一起。她流着泪水,羞怩地抬起头,看了一眼鹿一兰那好看的脸蛋,迟疑着,骂出一声:“臭婊子!”随之将一口唾沫,啐到那如花一般俏丽的脸上。
  这回,轮到鹿一兰享受了,她不敢低头,也不敢躲避,高高扬着脸,任妈妈的唾沫和辱骂往她的脸上和心上倾泄。
  “对,有仇不报非君子,她啐你那么多,狠狠啐她。”
  “你个卖屄的骚货!呸!”妈妈在众人的命令与催促下继续着。
  ……
  “行了,够了,谁也不该谁的了,现在开始,一人一口,一人一句”,一个坏蛋喊道,“怎么样,咱们够公平吧。”
  在群众的强烈要胁下,鹿一兰重又对着妈妈:“你是婊子养的!呸!”
  这回,妈妈没再用人强迫,很快地回骂了一声,“你千人骑万人压的臭戏子!呸!”又还给她一口唾沫。
  于是鹿一兰又骂,又啐……
  于是妈妈接着骂、啐……
  一时间,两个美女在众人的观赏下骂着、啐着,不一会,满脸便全被粘呼呼脏兮兮的唾沫所覆盖。
  一个女社员看不下去了,冲着其他的革命闯将们抗议道:“哎呀恶心不恶心吗?看着都恶心的想呕”,又冲着妈妈二人,“不要啐了,去,到那边洗干净了,恶心!”
  按照那名女社员的命令,妈妈和鹿一兰刚刚要起身,又被一个坏蛋叫住,“不许洗”,然后,冲着周围的革命群众,倡议道:“让她们两个脸贴着脸互相地舔进去吃下去,好不好?”
  革命群众哪有不赞同的,“好!”几乎是异口同声。
  于是,两个都不是生长于农村的娇弱的女人,在一群农民革命者的围观与斗争下,磨蹭着面对面贴到了一起,脸贴到对方的脸上,乖乖地伸出了舌头,舔向对方的脸……
  批斗进行了两个多小时,雨停了,太阳又灸热地高高挂到了天上,距天黑还有四五个小时,生产队的农活还等着做,于是,抓过革命的社员们便重新要去生产劳动。妈妈和鹿一兰自然也不例外,从会议室里走出来后,便也带着满腹的羞辱与全身心的伤痕,和别的女社员们一同走进了生产队的棉花垄里,开始给棉花打曼。
  有了这前半天的休息和斗争会的刺激,大伙革命的干劲似乎足了不少,话也多起来,在没有物质奖励的年代,这大概就是精神鼓舞的作用吧。
  
作者: 南部十四    时间: 2012-8-9 18:58

(十八)
  收工后,走进街里,两旁的墙壁上、电线杆子上,又新贴了许多大字报,而撕下的旧的大字报,则随着晚风在街角滚动,时不时的还会飘舞起来,但很快的又无力地落下去,或者躲藏到某个角落,或者继续随着风儿滚动,有的便滚到收工回家的人们的脚下,于是被践踏,践踏过后,又复滚动。
  墙壁上的新大字报,也有了新的内容,几乎全是揭发批判“全无敌”组织如何假革命的名义而行反革命活动的内容。我一边走着,一边浏览着。前边不远处,一处土围子院墙里,断断续续地传出尖锐而又激烈的口号声,那是铁姑娘队正在召开批斗大会的口号,我认真听起来,隐约的,听出有“打倒反革命狗崽子林朗”、“让林朗彻底坦白交待”的高喊,于是我们全都知道,这是在批斗她们原来的铁姑娘队长,林大可的女儿林朗的大会。
  口号声仍旧响着,我走着,想象着院子里的情景,很快便经过了那大门口,几个社员停住了脚步,立在大门口伸着脖子向里观望,也有几个,耐不住好奇而走进了会场。按说,象我这等出身的人,遇到此类批斗大会,是躲之唯恐不及的,但就象有个什么东西死死牵住了我的脚似的,我无论如何也迈不动离去的脚步,也牢牢地停止在大门口,转过身子向里看去。
  也许是大会早就拟定的程序,也许是感觉到男社员们正在观望,批斗会变成了游街,一群的革命女将,揪着头发,牵着绑绳,将挨批斗的林朗前拉后搡地拥挤着朝着门外走来。我赶忙向一边躲了一下,躲到几个男社员的身后,因为她们如果心血来潮,将我拉去陪斗也说不定。可一想到这,想到可能的与林朗捆在一起陪斗,我的心血却先来潮了,于是,我便掏住强烈的心跳,大着胆子重又挤到了社员们的前边。
  那群铁姑娘们很快便走到了我的身边,我也就近距离地看到了挨批斗的林朗。她长期穿着的那件绿色的军装式上衣已经被扒去,只有一件碎花格的衬衣,也已经被汗水和唾沫粘痰还有其他的什么不知名的脏物所污染。手指粗的麻绳,在那过早发育起来的鼓鼓的身体上捆了一道又道,每道绳子之间,便是那鼓起来的嫩肉。她的双臂紧紧地反绑着,手腕处打着绳结,她的前胸乳房上下被勒了两道,每道又都被重复地勒了两圈,将那暴凸双乳更加明显地夹在中间。两条短而粗的小辫子却已经散开,粘着女社员们的粘痰与汗水,胡乱地披散在头上、脸上。她的脖子上没挂牌子,而是挂了五块青砖,在最上面的一块砖下,压着一张白纸,纸上写着“混入革命队伍的反革命狗崽子 林朗”。林朗二字是另起一行的,字体较大,是头朝下倒着写的,名字上还被粗暴地打了个“X”。几个铁姑娘有的牵住拴在她脖子上的绳子,有的揪住她的头发,有的抓住她后颈处的绳子,把个小林朗象个什么动物般地押着向前走去。
  “我没有哇!”这是林朗的哀叫,随着这声哀叫,她把脸向左上方扬起,大大的眼睛看着一个革命者,眼神中写满了无辜与恐惧。
  不知道她说的“没有”,是想辩解的什么。但很快的,一个铁姑娘抢圆了手掌,“啪”地一下,她的原本俏皮可爱的脸蛋上,便重重地挨了一耳光。“你给我老实点。”那打人的姑娘又是一声断喝。
  又一个革命的铁姑娘用力地向后揪起她的头发,“哎哟妈妈呀!疼呀!”她几乎是哭叫着,那小脸便高高地扬到了天上,几乎与身体成了直角。
  “呸!你斗别人怎么不知道疼呢。”一个革命者在她的高高扬起的脸上吐了一口唾沫后骂道。
  我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一幕,简直不敢相信,这个就是那不久前还批斗我的、在每次批斗会上都出尽了风头的铁姑娘队长,原来我觉得她很高敖的,现在却如此的弱小了。
  人群拥着被紧紧捆成一团的林朗向前走去,好多男社员跟在后面看热闹,我却没有跟上,和几个上了年纪的男社员落在了后面。
  不知从什么地方钻出来的,卫小光突然叫住了我,看看左右没人,才坏坏地对着我耳语道:“林大可没少玩你妈,现在,‘全无敌’倒了,想不想玩玩她?”
  我猛地转身,看着那张英俊而又充满邪恶的脸,既吃惊又并不意外地半晌没说出话,我知道他们要做什么,心里突然“咚”、“咚”跳起来。
  晚上,按照卫小光事先告诉我的,我瞒了妈妈,偷偷跑出来,到距村庄有三公里远的一处梨树园子里,找到那栋深藏在梨树的海洋中的小房子。
  房子外面,早我先来了两个壮硕的青年四类,全都低头立正地立地门边树底下,一个名叫二土匪的民兵端着枪立在一边。我刚刚站住在几个人的身边,卫小光从房子里走了出来,冲着我们三个小声地说道:“今个给你们一个重要的革命任务,来考验一下你们对‘从头越’的态度,记住,呆会让你们干什么就给我干什么。”
  训完了话,我们被带进了房子。房间里,除了郭二麻子、卫小光和那名叫二土匪的民兵,却还有两个四类分子出身的男人。房梁上,反剪双臂吊着一个人,屋中顶梁柱上,反剪双臂也捆着一个人。
  见卫小光带了我们进来,正叉着两条长腿靠着被窝垛坐着的郭二麻子不快又不解地冲着卫小光问道:“你他妈搞什么名堂,让他们过来干什么?”
  卫小光神秘地对着郭二麻子,小声地回道:“一会……有用”,然后夸张地眨了眨眼,又正气凛然地加大了嗓门,“要他们看看,知道知道我们‘从头越’的厉害。”
  郭二麻子嘟嚷了一句,“又你妈玩什么花活。”然后便不再追问。
  那吊着的男人,正是林大可,他的双臂由背后向上举着,双手腕上的绳子连着房顶上的大梁,两个脚尖踮着,勉强地够着地面。他努力地想把脚尖再伸长些,以减轻双臂的痛苦,但脚尖却只有那么长,累的他全身象是水泼了一般的出着汗,大概吊的时间长了,嘴里呻吟的声音也变小了,但仍然在求饶:“各位爷爷……你们全是我的……亲爷爷,放一会吧……实在……受不了了。”
  反绑在顶梁柱上的略显丰满的女人,便是林大可的老婆,林朗的妈妈。房间的炕上,就是意料中的林大可的女儿林朗。她全身被剥的一丝不挂,五花大绑,老实地跪在那里,吓的连哭也不敢,只是呆呆地看着周围的人们,等待着那大概她也知道的灾难的降临。
  林朗个子不高,却有着笔直好看的长腿,还有着如俄罗斯或其他东欧国家少女般的美丽,眼睛大而深,鼻子高而上翘,她的肌肤特别地白,她的屁股也不大,却极圆,过早发育成熟的圆鼓鼓的一对大奶子极富弹性地挺立,使她的上半身差不多呈圆形而不是扁形。因为是双膝跪在炕上的,两只粉红色的嫩嫩的脚丫脚心朝上并在一起,象是一碰就能出水似的。
  “林大可,你他妈的在全公社开了多少处女,哼哼!今天,郭二爷要给你闺女开处,就让你在这看着。”
  林大可痛苦地:“郭二爷爷……我有罪……你们处理我……孩子小哇……”
  郭二麻子抡起皮带,没头没脑就是两下子,“哼哼!你给那么多闺女开处时,人家父母求你,你开过恩没有?”
  林大可只是哎哟哎哟地叫着,接不出下面的话了。
  郭二麻子走近炕沿,坐到林朗的身边,一把将那小鹿一般全身战抖着的林朗抱在怀里,用那满含了酒气的大嘴,亲到那娇嫩的小脸上,“嗯!小乖乖!让麻子哥哥好好亲亲,嗯……啵!嘙!”
  林朗无助地任由那满含着酒气的大嘴在自己的鼻子上、嘴唇上亲着,吓得既不敢躲也不敢说话,连呼吸也都停止了。
  郭二麻子又掰开姑娘的双腿,大手向着屄洞口摸去,“来,让我摸摸,摸出水来挨操不疼,哈哈!”
  林大可忍受着双臂的拉痛,仍然不声地求饶:“郭二爷爷……开恩,放了孩子……我给你跪下……”
  “哈哈哈!跪下,哈!好哇,那就跪吧。”
  林大可当然无法下跪,郭二麻子给站在他旁边的二土匪递了个眼色,二土匪飞起一脚,踢在林大可的小肚子上,林大可只有脚尖点地的身体本来不稳,这一脚,踢的他的身子更是向着一边歪去,脚尖在地上划着,双臂被拉的更疼。
  “哎哟哎哟!爷爷别踢了吧!哎哟!”
  “给他鸡巴上挂点玩艺。”
  郭二麻子一声令下,那个粗壮得象头水牛一般的二土匪立马扒了林大可的裤子,卫小光把一个大秤砣拴在了他的鸡巴上,那大秤砣足有五六斤重,这下子,林大可更受不了了,疼的他什么都叫出来了:“哎哟!不行了……亲爸爸……操我妈生我的亲爸爸呀……这不行的呀……”
  林大可的女人,也用力地将双膝下曲,滑动着反绑着的身体,将两个膝盖触到地面,无力地哭求道:“郭主任,大兄弟,看在都在一个村住着,饶了孩子。”她的声音极弱,有气无力的。
  “怎么,老骚婆子,你想代替你女儿挨操吗?啊?哈哈!”
  “郭主任,放了孩子,怎么我都行。”
  “去你妈一边去吧,老骚屄,还能夹得住鸡巴吗,想挨操一会有人操你,先慢慢看着。”
  林朗在郭二麻子怀里,看着爸爸受难,听着爸爸的痛苦呻吟,一下子哭出了声,对着郭二麻子求饶道:“郭二爷爷……放了我爸爸……让我做什么我做什么。”
  郭二麻子口中含着林朗小小的乳头,冲着林大可说:“你看,你他妈的没你闺女懂事,你要这么乖,至于吃这份苦吗?”
  林大可的自尊被肉体上的折磨击败了,他不得不哀求道:“放了我……我听话……你们想怎么就……怎么……哎哟不行了呀……噢……”
  郭二麻子已经把鸡巴放入林朗的嘴里,正享受着小姑娘的含弄,听林大可这么说,便回应道:“想通了呀,那也行呀,把绳子从房梁上给他放下来,让他过来给我把这小嫩屄舔出点水来。”
  吊在房梁上的绳子被解开,但林大可的手腕仍然反捆在一起,鸡巴上的秤砣也仍然没解开,但没了吊绑的绳子,累极了的他一下子瘫软在地,任那几个民兵怎么的踢打,好半天一动不动。
  “来,让麻子哥给你把把尿,把他浇醒了好玩。”郭二麻子说着,真的就象是给小孩把尿那样,从林朗的背后抱她起来,双手把住那两条葱白一样的嫩腿,将林朗的下体弄成一个“M”型,把屄洞对准瘫倒在炕沿下的林大可,“尿!尿出来给他尝尝。”
  不知是害怕,还是怎么的,没用多大一会功夫,林朗真的尿了,一道浅黄色的水柱喷射出来,长长的,劲力十足地浇到了林大可的身上、头上、脸上。
  林大可并没有昏迷,只是全身没劲才不动弹的,经女儿的尿这么一浇,他本能地躲闪着,头上、脸上仍然满是女儿的尿水。
  看到他动作起来,卫小光用手抓住那个秤砣往上提,林大可被拉疼,乖乖地跪了起来,因为那拴秤砣的绳子比较短,他努力地叉开双腿,并将上身尽量倾斜着向下,以使那秤砣能够呆在地面不至于拉痛他的鸡巴。
  “跪过来,舔!”郭二麻子仍旧抱着林朗,命令着。
  林大可不敢不动了,他艰难地挪动着双膝,拖着挂在鸡巴上的秤砣,慢慢地向前蹭去,那秤砣每被拉动一公分,都要承受巨大的疼痛。卫小光不耐烦了,用脚从林大可背后叉开的双腿间踢了一下秤砣,那秤砣向前冲去,却又一下子冲过了头,林大可的鸡巴被向前猛的一拽,双膝来不及追及的他疼的“噢噢”叫起来……
  好不容易蹭到闺女那大张着的屄门处,最后一次哭求道:“你们玩……就不要让我……”
  话没说完,卫小光又伸出一只脚到他的双膝之间,踢了那秤砣一下。
  “哎哟!啊……”
  “舔不舔?”
  林大可该做的已经做完,肉体上的痛苦减轻了道德上的压力,便把头伸到女儿的大腿之间,在林朗刚刚排过尿的屄门处,伸出了舌头……
  “哎对!这这样,把尿水舔干净……哎!对对……就这样……哎对了……把屄水舔出来,这样让我操着舒服,你闺女也不会太疼不是,哈哈!”郭二麻子说着,又把嘴凑到林朗的耳畔,轻轻地吹气,“舒服不舒服?你爸爸给你舔的舒服吧。”
  林朗的下体被爸爸的舌头舔舐着,渐渐地有了某种反应,眼睛开始迷离,嘴角也咧开,整个身体不由自主地痉挛了几下,下体内涌出了淫水,弄湿了林大可的脸庞。
  “嗯……啊……”林朗开始小声地呻吟。
  郭二麻子继续亲吻着她的小脖子、小脸蛋,又探下头去,轻轻含弄那两颗嫩葡萄一样的小乳头,象是耳语般异常温柔地对着她的耳畔吹着气:“一会让你美到天上……”
  林朗的呼吸变得急促,鼻翼泛起红色,耳朵也红了,“爸爸……痒……噢……怎么这样的……”
  “小乖乖,怎么这样的,哈哈!就是这样的,来吧我的乖乖!”
  郭二麻子说着,突然猛地将林朗抱住调转了方向,然后将其放平到炕上,用双手托起林朗的双腿,将双膝跪到林朗的屁股跟前,举起又粗又硬的大鸡巴,朝着那毛毛还不太多的洞口插去……
  “噢……好疼哇……爸爸呀……你干坏事让人家欺负我……妈呀好疼呀……”那年头不象这年头,没结婚而破处的姑娘几乎是没有的,林朗还不到二十岁,未婚,自然也和绝大多数的姑娘一样,还是处女。
  林大可心疼地看着女儿被插,不得不说出他自己认为也没多大用处的话:“二爷……求您……插慢点,孩子小哇……”
  听到林大可的话,郭二麻子反倒更加快了速度插起来,一边猛烈地插着,一边坏笑着回答林大可的话:“好哇!插慢点,来!插慢点!嘿!嘿! 哈……你看看,这个速度怎么样?”
  林大可想哭哭不出,想说什么却象堵塞了喉咙,动了半天的嘴,才说出:“二爷,可怜孩子……她还太小哇!”
  “哈哈!好他妈的紧,啊!真他妈的美!”郭二麻子伏在美少女的身上,拱起粗壮的身躯,一出一进,轻轻缓缓地在少女的体内抽插着,黑油油的键子肉和那雪白光嫩的肉体衔接在一起,映出强烈的反差。
  这边,卫小光揪住林大可欲低下的头,使之上扬着,问道:“臭流氓,你给别人开处时,是不是也这么美呀?”
  林大可近距离地观看着女儿被人开处操屄,却一动也不能动,他摇头代替着回答,英俊帅气的脸上挂满了泪珠。他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的女儿嫩嫩的小屄被郭二麻子的大鸡巴插着,他的双臂反绑着,他的鸡巴上吊着秤砣,他不敢也不能有丝毫的动作,甚至想歪一歪头都不允许。
  “啊……小乖乖……麻子哥插慢点……就不疼了,噢!美……”炕上,郭二麻子进一步将林朗的双腿扛到肩上,使两只脚丫以由那宽厚的双肩向着天上高高地举着,下面的屄门便也开到了极限。郭二麻子双腿也由原来的跪曲变成向后挺直,双臂支撑着炕席,愈来愈快地猛烈地动作……
  “啊……好难受……爸爸呀……”林朗叫起来。
  “老流氓!看我操你闺女,要不要去县革委会去告我呀?”
  林大可跪着,一边无法排斥地看着眼前女儿受辱挨操的画面,一边听着郭二麻子们的语言辱骂,心力全无地回答:“郭主任,我罪该万死,我哪敢告您呀!只要您可怜孩子太小,轻点……”
  郭二麻子看也不看他地继续动作着,说道:“量你也不敢告我,你知不知道,你的小命攥在谁的手里,哼!”
  林大可知道,不用什么程序,也不用请示哪一级,只要他郭二麻子手指动一下或嘴巴动一下,弄死他林大可不用犯什么法,甚至可以得到嘉奖的。
  “来!来!屁股动起来,一会就不难受了。”郭二麻子已经满身是汗,气也有些喘了。
  卫小光一直揪住林大可,让他看着眼前的一幕,并不断地问着话:“怎么样?看的过瘾不过瘾?”
  林大可摇着头,说不出话来。
  渐渐地,林朗的叫声起了变化,“啊……怎么这样呀……噢……好那样呀……”
  “哪样?我的小宝贝?”麻子继续插着,见林朗的神色起了变化,便微笑起来,一边又探下头去,在那两个小乳头上含弄着。
  “麻子哥哥……二爷……好痒……好那样……噢……我好想……”
  正在激烈动作着的郭二麻子突然把鸡巴拨了出来,正在迷着眼睛挨操的林朗失口说道:“干吗拨出来呀……”
  “哈……拨出来给你换个姿势,让你更美呀,我的小宝贝。”
  郭二麻子一边说,一边侧躺下身子,而将林朗背向自己抱在怀中,分开她的一条腿,从侧面把自己的鸡巴再一次地插入……
  “啊……好粗好大呀……我下面好痒呀……啊……麻子哥……啊不……麻子爷爷,我听您话……当您的小老婆……啊……”
  郭二麻子下面的一只手摸弄着林朗的双乳,另一只手则够到那正在挨操的阴蒂处,轻轻地揉弄着。
  “亲爷爷……啊……我全身都痒……里面好难受哇!”
  郭二麻子把嘴贴近她的耳朵问道:“难受哇,那要不要我拨出来?”
  林朗颤抖着娇声,急忙回答:“不要……不拨出来……我要那样……哇……”
  “哈!爷爷就给你那样。”郭二麻子说着,继续三管齐下,林朗一下子变了声音:“啊……好美……好舒服哇……我……从没这么舒服过……哎呀……怎么这样呀……”
  ……
  郭二麻子完事了,炕上积下一滩鲜红的血迹……
  按事先说好的,接下来是该轮到卫小光上,但这小子嫌脏不想上了,于是又让二土匪上,二土匪看到那滩血也不愿意上了,于是,郭二麻子骂起来,“你们他妈的,噢,光看老子一个人作恶呀,到时县上追查下来你们好躲的干净是不是。”
  卫小光说道:“主任,嘻嘻!不是的呀,刚才我不还帮助您给她掰着腿了吗,再说了,对待林大可这样的反动透顶的家属,也不能叫作恶呀”,一边说着,一边挤眉弄眼地对着那名叫二土匪的民兵,“你说是不是?”
  那二土匪也连忙应道:“就是呀,她的衣服还是我扒的呢。”
  卫小光又说道:“主任大人,我们不操,有人操的”,说着,便冲着并排跪在炕沿下观摩的我和另外两个四类,“今个你们既然来了,来了就有份,他妈都甭想干净了,上!他妈一个一个给我上。”
  原来,是卫小光二土匪不想干让郭二麻子刚刚干过的,而又必须要对林朗母女实施轮奸的惩罚,我们三个才被叫来作为枪子使用的。
  我和另外的两个四类分子,被逼着上炕,看到林朗下面那血糊糊的一片,我也不想上,但这却由不得我愿意不愿意,卫小光走近我身边,说道:“她爸爸可操你妈好多次了,你要是你妈的儿子,现在正是报仇的机会,去,把她给我上了。”
  我的鸡巴尽管硬着,但还是假装不情愿地向后退着,直到早在预料中的两个耳光打到我的脸上,才又假装勉强地脱掉了裤子,跪到倦缩成一团的林朗面前。
  “校长夫人,你没看你闺女这么躺着不舒服吗,过去!给她当垫子,让闺女躺在你怀里挨操多舒服哇!”卫小光解开了林大可老婆的绑绳,揪着头发将她推到炕上。
  已经吓没了魂的这胖胖的女人,象一支落在恶狼群里的一支羔羊般,在众人的摆弄下,艰难地叉开双腿坐在炕上,林朗则背对着她躺在妈妈的裆部。
  看着眼前这一团白色的肉肉的少女裸体,我下面的东西更加硬到无比,但裤子已经被扒下去,想捂住又不许,全没遮掩的鸡巴暴怒般挺立着,我只好努力地弯下身子,面对着眼前这诱人的美少女,却不肯继续着动作。
  “妈的狗崽子,现在是给你报仇的时候,快鸡巴往里插呀!”一个坏蛋从后面踹了我一脚,我在这逼迫下,用手抓住了我的硬鸡巴,向着林朗的湿漉漉脏兮兮的屄门处送去……
  “你这缺八辈德的,你欺负人家,让全家陪你受罪呀!”林大可的老婆哭着,使劲地低下头去。
  狠狠地一皮鞭子,她的头又一次被迫地抬起来。
  “问问你闺女,舒服不舒服。”
  无奈的她只好搂住正剧烈地抖动着身子挨操的亲闺女,侧过脸对着林朗的耳边,问道:“朗儿……舒服吗?”
  林朗却象是完全没听到妈妈的问话,只是大声地吟叫着:“啊……好厉害呀……妈妈……啊……”
  “哈哈!怎么样,你不是经常这么操别人闺女的,这回看着自己的闺女让别人操,这叫一报还一报,哈哈……”林大可跪伏在炕沿下面,头搭在水磨石的炕沿上,二土匪将脚丫子踏在他的头上说道。
  林朗一边颤动着雪白娇嫩的身子挨着我的猛操,一边按照要求回答着:“噢……啊……插死了呀……小北哥哥……啊……”
  “哼哼!现在知道叫小北哥哥了呀,当时你斗人家时,让人家从你裤裆底下爬的时候怎么不叫小北哥哥,嗯?”卫小光说着,又冲着我,“鲁小北,狠狠操她!”
  卫小光的话,真的强烈地激起我满腔的仇恨,但我仍然不动声色地,加大了挺进的力量,在那沾了处女阴血的阴道里,猛烈地进攻……
  “你们两个,上炕去,把这老骚婆子给我操了,一人操前边一人操后边。”
  “哈哈……”胜利者的笑声透过房顶,透过梨树梢,向着天外飞去……
  ……
  临到全干完了,将要回家时,郭二麻子对着我们几个威胁道:“今晚上的事,好事坏事你们他妈的也全沾上了,谁也甭想洗干净,要是谁他妈的敢透出半个字去,哼哼!你们可别怪我郭二麻子的手黑。”
  这事发生后的第三天,一望无际的棉花地里,正在弯腰为棉花打曼的一群社员中间,生产队长直起弯了半天已经酸的难以一下子直起来的腰,大声喊叫起来:“歇歇了!”
  已经连续干了差不多两个钟头的社员们便也一个二个艰难地直起腰来,向着地头树荫处走来,有的喝水,有的抽烟,妇女们则抽空做起了针线。
  下乡蹲点的公社干部郭二麻子也在这群众中间,他抽了一袋烟后,便站起来,向着群众说道:“对于反革命分子,我们绝不手软,对反革命的仁慈,就是对革命的犯罪,但是,对于那些可以改造好的反革命狗崽子,能够挽救的,我们应该给予挽救”,说到这,他从衣袋里掏出一沓几张纸来,用手抖着,继续道,“反革命狗崽子林朗,主动交来了一份揭发材料,我看就不错”,说到这,又将那几张纸递给生产队长,说道,“李同志,你看有没有必要让林朗在这做个发言。”
  郭主任说话了,当然有必要了,于是,生产队长高喊着,要林朗站起来发言。
  林朗面无表情地站起身子,走到一处砌成规规整整的标准梯形的粪堆上,从队长手中接过那几张纸,大声朗读起来:
  “我出生在反动的家庭,这个家庭肮脏、无耻、卑鄙、下流,因为受到这样的家庭的影响,我误入了歧途,走上了与革命路线相反的反革命道路……是伟大领袖毛主席的好学生郭主任,把我从罪恶的深渊中挽救了出来,让我认清了反动的林大可,还有他的狗婆娘曹秀茹的狼子野心,给了我一次重新做人的机会”,说到这,她又象前不久斗争会上那样,大声地喊道,“林大可曹秀茹,给我滚上来!”
  正低头坐在群众后面的林大可与他的老婆,听令站了起来,低头走上了粪堆。
  “低下去,飞起来!”
  林大可与其老婆乖乖地面对着粪堆下面的群众,将上身弯成了九十度,双臂举到背后,高高地向上伸开。
  “林大可曹秀茹反动透顶,我要控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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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南部十四    时间: 2012-8-9 18:58

(十九)
  地头批斗会进行了将近半个钟头,林大可和曹秀茹夫妇弯腰低头举臂挨斗了半个小时后,社员们烟抽足了,水喝够了,批斗会也告一段落,包括林大可夫妇的全体社员们,重又下到棉花田里,继续劳动了。
  那年头讲究什么划清阶级界限,于是就有了老婆揭发丈夫,子女揭发父母的先进典型,于是就经常可见由妻子用绳子牵着自己的丈夫、由子女牵着自己的父母游街的场景。在受到郭二麻子的教育后,林朗很快地变得顺从。但林大可却并没有被完全批倒,地头批斗会也还没有让郭二麻子等出够胸中压抑了多年的闷气,于是,一场小型的秘密的由女儿批斗父亲的好戏便得以开场。
  批斗会仍然选在被成片的梨树掩映下的林中小屋子里进行。因为这里远离村庄,有些不该让普通群众知道的罪恶可以堂而皇之地进行。
  参加批斗会的人并不多,只有郭二麻子等少数几个斗争骨干,陪斗的四类分子也不多,但却有我和妈妈,还有鹿一兰夫妻,总之加上斗人的和挨斗陪斗的,全算上,还不到十个人。
  林大可仍然被五花大绑着,低头弯腰撅着。
  “现在,由争当‘可教子女’的林朗发言。”
  “国民党暗藏的大特务,我的反动爸爸林大可,反动之心不死,荒淫无耻,道德丧尽……”在一连串的揭发之后,这积极的可教子女又上前,狠狠抽了父亲几个耳光,审问道:“林大可,你说,你当时和那两个破鞋在炕上操屁股,还要我在旁边看着,要我好好向她们学习怎么样让男人高兴,有没有这事?”
  听到这里,包括我在内的所有陪斗的男女,全都张大了嘴巴,一个一个互相看着,不过很快的,大家也就恢复于平静。那年头,革命的组织要谁怎么说,谁就得怎么说,这种事一点不奇怪。
  林大可使劲的低着头,回答:“没有哇!我怎么可能……”
  卫小光一皮鞭打在林大可的背上,那是一支名为“懒驴愁”的鞭子,长不过一米,粗处有大拇指那么粗,全由柔软的牛皮拧成,打在身上便是一串血印。林大可疼的一下子倒在地上,低沉地呻吟着,拚命地蠕动着长长的好看的身躯。
  林朗本来的革命斗志因看到爸爸被打而丢失,一下子哭起来,也全然忘记了批斗会仍然在继续进行。
  在郭二麻子等人的逼迫下,她才停止了哭泣,继续批斗其父,“林大可!你还说,两个破鞋就是比妈妈会让男人高兴……”刚刚说到这,这林朗突然把那由卫小光起草准备的发言稿往地上一丢,人也坐到地上,双臂抱住了头,“呜呜”地哭起来。
  批斗会又一次中断。郭二麻子们恼羞成怒地喊着:“反革命狗崽子出尔反尔,不敢与反动家庭划清界限,明天上报到公社,然后上报到县革委会,全公社游街。”
  还是这个卫小光会说话,他走上前拉起林朗,假意温柔地劝说:“不是说好了吗,不要怕,革命吗,就是要打破亲情,要是在全公社游街挨斗,那可不好哇!再说,你揭发了你爸爸,也是对他的挽救呀!你没看到过那些死不认罪的,让人把鸡巴都割了,你不会看到你爸爸当太监吧。”
  林朗吓坏了,赶忙站起来,向着革命的干将们一个劲地鞠躬:“对不起,我没觉悟,我要好好表现,争取宽大处理。”
  郭二麻子却发话了:“今天,林朗的表现极端不好,发言的资格取消……”
  那林朗一听更怕了,赶忙向着郭二麻子哭求:“我愿意揭发爸爸……林大可,别上公社斗我……”
  “嗯……”郭二麻子假作深思,然后又说,“再给你一次机会,看你的表现了。”
  林朗被迫地重新拿起由卫小光起草的发言搞,照本宣科地念道:“林大可……你……你……趁我睡觉时……摸我的奶子,还……用手指插我的……小屄屄……你说,是不是这样的?”
  林大可低头着,却抗拒着:“亲爷爷……不能这样……我怎么可能……”
  革命者却说:“不这样?哼哼!林朗,接着说,按照发言搞上写的说。”
  林朗又哭了一阵,又被迫地:“你这猪狗不如的臭流氓,不仅与反动派搞破鞋,连我都不放过……”
  林大可支吾着:“没有……我怎么可能……”
  革命小将当然不答应,催促林朗:“你说,他有没有过?”
  林朗再也不敢说没有,迟疑了一小会,便答应道:“有……”
  “说说,这流氓爸爸是怎么搞你的。”
  林朗一边想象着一边交待:“我夏天睡觉,睡着了,林大可就偷偷溜进来,趁房子里没有其他的人……偷偷看我的裸体,亲我的屁股……”
  天知道她睡着了又是怎么知道她爸爸偷看她又偷亲她屁股的,但,既然革命闯将们这样诱导,睡着了也就什么也都能看到了。
  造反者一耳光打在林大可的脸上,“他妈的,你闺女都承认了,你还不吐,反动透顶,死不改悔。”
  林大可仍然不承认,于是革命小将们又使出一招,“让他闺女脱光了,看他下面是软的还是变硬了,要是变硬了,就说明他对他闺女有想法,好不好?”
  哪有不好的,很快的,林大可的裤子便被扒下来,露出了垂头软叭叭的鸡巴。
  “大家看呀,现在他的鸡巴是软的,现在……”郭二麻子指着林大可,继续说:“让这反动派的狗崽子脱了给她爸爸看。”
  林朗不脱,郭二麻子一声大喝,“捆起来,送公社。”
  卫小光又扮起红脸,假意地向着郭二麻子求情道:“郭主任,林朗有争当可教子女的决心,只是她一时糊涂,没有认清林大可的反对本质,革命的道理还没有战胜父女的亲情,允许她再考虑一下,如果再不肯配合,再送她去公社,您看好不好,郭主任?”
  终于敌不过在一帮子流氓的软硬兼施,于是,在四周密不透风的梨树的掩盖下,林朗,这个一心想做“可教子女”的青春美少女,脱光了衣裤,赤裸裸地站在亲生的爸爸面前。
  “托起奶子来,问他想不想亲,用双手托。”
  在一阵威胁命令后,林朗用双手托举起两个与她的年龄极不相符的大大的圆圆的乳房,近距离地走到爸爸面前,一个流氓用手揪住林大可的头发,将一直低着头挨斗的他揪的朝上扬着脸,看着近在眼前的亲闺女那圆鼓鼓的一对奶子。没过两分钟,他的鸡巴真的抑制不住,一弹一弹地跳动起来,慢慢地抬起了头……
  “哈……你们看吧,这流氓成性的国民党走狗,下面这么快就硬起来了。”
  又有一个流氓抱住了林朗,向前推到林大可的面前,“把奶子蹭你爸爸的狗脸,快点!”
  另一个流氓则在后面揪住林大可的头,配合着把他的脸贴到闺女的胸脯上。
  “林朗,快点问,快点!”
  林朗被迫地,一边托举着奶子,一边按照卫小光等人教的,问道:“爸爸……臭流氓……想亲……我的奶子吗……”
  “啊哈!问你呢,林校长,看这对奶子,多嫩,来我捏捏……啊!再捏就要出水了……你不想亲呀,你不亲我可亲了。”那流氓说着,竟然真的附下身子,在那可爱的乳房上亲起来……
  林大可再也无法控制,猛地转过身,但,双臂反绑的他仍然无法逃避这一帮子年轻的坏蛋们的控制,在白挨了一顿枪托子和皮带后,他又老实地垂头立在那里,与女儿近在咫尺,眼睁睁地看着女儿被几个流氓玩弄。
  “啊哈!真他妈的棒,小妞,再转过来,把屁股冲着他,来来!”一个坏蛋光说还不算,又走到她的身边,双手搬动着她的身体,将那可爱的白屁股转向了跪着的林大可,又冲着林大可命令:“林大可,扬起头来,好好看着。”然后强行按住,让他跪在了地上,头发又被从后面揪住,不得不扬起头来。
   “来!小妞,身子向下弯,对,对对,腰向下,对,弯,向下弯,啊!瞧这屁股翘的,啊!扭一个,嗯,好!好好!动作再大点,对,对对,好……哈哈……”
  林朗在坏蛋们的搬动与威胁下,努力地向后翘着圆圆的小屁股,来回地摆动起来。
  又一个坏蛋揪住林大可的头发,用力地贴到那圆鼓鼓的屁股上,“来,亲一亲,啊!他妈的,敢不听话呀”,林大可挨了一记响亮的耳光,那坏蛋继续着:“快点,亲一亲,好白的屁股呀,闻闻,香不香?嗯!好香呀!”
  我排列在几个陪斗者中澡,看到这一幕,下面不禁强烈地膨胀起来,以至于不得不将身子向下折弯成一个角度,以掩饰那渐渐顶起的裤裆。好在这是我们表示认罪的姿势,不太会让人感觉奇怪。
  “行了,再转过来,叉开腿,让你爸爸闻闻这小骚屄的味。”
  林朗正面对着自己的爸爸,被迫地叉开双腿,把那被郭二麻子等轮奸了无数次的阴部贴到了爸爸的脸上。
  “臭流氓,你不是想舔屄吗,这小屄刚刚让哥几个操过,好好舔舔吧!”
  林大可的头被按到女儿的嫩屄上,紧紧地埋入两腿之间。
  “对,好好舔,老子刚才射的精还在里面呢,啊哈!”
  在一帮子坏蛋的动手动口下,林大可不得不伸出舌头,伸向女儿的小嫩屄。
  “小妞,你看你爸爸舔着多不得劲呀,要知道孝敬,来,用手把小屄屄扒开,哎!对!对对,这就对了。”
  林朗用手扒开小屄,林大可的舌头更深入地舔舐起来。
  “嗯……”渐渐的,被舔到状态的林朗禁不住发出了呻吟。
  “继续!用点劲,让你女儿享受一下,尽一尽你做爸爸的责任,哈!”
  “爸爸……不要……噢……啊……爸爸……好痒……”林朗的叫声渐渐强大起来。
  郭二麻子从坐着的梨筐上站起来,走近林朗,从后面抱住她,双手在那硬挺的小乳头上轻轻捻动着,嘴里由向着那可爱的脸蛋上吹着气,“乖乖!想不想要?”
  林朗被爸爸在下面舔着,上面的两处敏感点又被郭二麻子捻着,渐渐地失去了控制力,口中开始回应:“啊……不要……人家……痒……”
  看着渐渐无法自拨的美少女,郭二麻子冲着脚下的林大可说道:“林大可,要想得到革命群众的宽大,就要好好表现,现在,给你一个选择,你闺女的屄已经痒的想挨操了,要么,你亲自来,要么……”亲麻子转过头看了一眼我说道:“你操了人家的妈妈,人家可是要平衡过来的,你没看那小子的鸡巴都顶起来了。”
  听他这么说,我将一直低着的头向着自己的裤裆处看去,尽管我努力地拆弯着腰,硬起来的鸡巴仍然把我的裤裆顶起一个帐棚。
  一领苇席已经铺好在光光的地面,林朗被推倒在席子上,两个坏蛋一左一右地抱住那少女的大腿,张开,又曲起,使整个大腿呈M形,屄门正对着众人。
  林大可哭着,求着,但换来的只是皮带,一直十分聪明的他放弃了哀求,对着郭二麻子等人说:“我不干……郭主任……您想怎么就怎么……”
  “他妈的,老子今天非要你干,瞧你妈的鸡巴硬成什么样了,还装他妈的什么呀!”
  很快地,连推带搡地,林大可被按倒在叉开双腿的女儿面前,又由一名坏蛋用手攥着他的鸡巴,对准林朗的屄门,后面的一个坏小子用腿一拱他的腰,那伯硬的鸡巴“滋溜”一声,插进了女儿的阴道中。
  “哈!进去了,动起来!”
  “不错,对,噢……哈哈……要是有照相机多好,给你们留张影作纪念,啊哈……”
  一个坏蛋低下头去,近距离地看着眼前这一切,问道:“臭流氓,你闺女的屄紧不紧?”
  林大可仍旧在几个人的推拉下动作着,起初不愿意回答,但几个耳光后,便回答道:“紧……噢……紧……”
  那坏蛋又低头问驿脚勾紧爸爸腰身的林朗:“小妞,怎么样,让你爸爸操比让我操更美吧?”
  林朗已经渐渐失去了人格,乖乖回答道:“啊……美……好美……”
  “告诉你爸爸,说你挨操美不美。”
  林朗丝毫也没犹豫地叫着:“爸爸……啊……爸爸……我真美呀……让爸爸操我真美……啊……真美……”
  几个坏蛋围在四周,推搡着林大可,起哄地唱着:“八路好,八路强,八路军打仗为老乡……”
  就在这歌声中,林大可把一管精液射到女儿的阴道里。
  批斗会这这样结束了,会后,由卫小光做总结发言:
  “革命的同志们,今天的批斗会至此结束。我们今天,学习了毛主席的最新指示……可教子女林朗用积极的革命的态度,与其父亲林大可做了坚决的斗争,与会的其他坏分子也受到了教育,最后,大会在革命的歌声中结束了……”
  卫小光说到这里,又一次问跪在一旁的林大可,“林大可,今天的批斗会,是不是这样的程序?”
  林大可跪着,低头回答:“是……”
  “我说的,有没有漏掉什么程序吗?”
  林大可仍旧死死看着地面,小声地回答:“没……”
  卫小光有点不高兴,走到林大可身边,抓住他的脖领子,狠狠地问道:“他妈的不老实,抬起头来,说,今天的大会都有哪几项?”
  林大可不敢不说了,他嚅嚅道:“学习最高指示……可教子女林朗对我揭发批斗……革命群众帮助我认清反革命罪恶……没有别的了。”
  “真的没有别的了?”卫小光叮问。
  “没有其他了。”
  卫小光满意了,又对着林朗问道:“你说,刚才批斗会都进行了哪几项?”
  林朗也按照卫小光总结的那几项说了一遍。
  卫小光又问大声的问其他几个四类分子,得到了完全一致的答复后,批斗会才真的结束了。
  在反复地进行了革命的教育后,第二天的大字报上,便出现了以下的内容:
  “……10月5日晚,在强大的无产阶级人民专政的压力下,正当资产阶级的当权派、暗藏的国民党军官、特务林大可妄图逃跑之时,一直追随其父预谋反革命政变的狗崽子林朗主动向‘从头越’革命组织进行了无情的告发,并带头批斗了其父亲的反革命罪行。批斗会上,革命的闯将们认真学习了毛主席的最新指示,明确了斗争方向,鼓舞了革命斗志……揭发了林大可反对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和妄图复辟的阴谋,控诉了林大可疯狂迫害革命群众的罪行,林大可在铁的事实面前不得不低下狗头,承认了所犯下的滔天罪行……通过斗争,革命的人民也更加地觉悟,进一步认清了只有高举毛主席的伟大旗帜,坚持以阶级斗争为纲,才是压倒一切敌人保证社会主义江山永不变色的保证……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又取得了一次伟大的胜利。”

[ 本帖最后由 南部十四 于 2012-8-20 07:05 编辑 ]
作者: 南部十四    时间: 2012-8-9 18:58

(二十)
  在伟大领袖“阶级斗争要天天讲”最高指示的指引下,在公社群专队“绝不让任何一个阶级敌人喘一口舒服气”的方针指导下,这些天来批斗会是处处开花,天天火热,只要走在大街上,几乎天天能看到红卫兵在捆人、斗人、游街。不论是学校上课的课间,还是社员生产的间歇,还是晚饭后人们乘凉的大树下,到处都有阶级斗争场面。
  还正在摘棉花时,卫小光便走到我这垄来,给了我一个新的指示,要我自己主持召开一次针对妈妈的家庭批斗会,届时他们来观摩,并说这是对我能否成为“可教子女的考验”。
  我一点也没感到意外,早就知道这一天迟早会轮到我们母子头上,而且将批斗会的细节都已在心中酝酿过好多遍,但真的到来,却让我真的害怕了。
  太阳还挂在西天,我们便收工了。我心神晃忽地走在回家的路上。在路过一块核桃地时,几个原来走在我身边的社员突然激动起来,议论着,向着核桃树林中跑去。果树行子里,人们里三层外三层地围着,时而能听到口号声和哄笑声。我的心紧张起来,今天下午妈妈就在这片核桃地里劳动,该不会是又在批斗她吧。
  我心中咚咚跳着,想径自回家去,却又耐不住好奇心的驱使,便也朝着人群聚集的地方走去。
  果然,人群中间,正是一群红卫兵骨干在批斗,而挨斗的,也真的就有妈妈。一颗粗大的核桃树上,林大可倒绑着双臂,吊在树杈上,两个脚尖勉强地够着地面,脖子上挂着一只水桶,桶中装满了脏水。妈妈和鹿一兰则被用草绳反绑着,紧紧挨在一起跪着,一支用来叉桔草用的叉子,将妈妈与鹿一兰死死地钉在松软的地面上。那叉子系用桑树树枝制成,把柄有约手电筒般粗细,顶端三个杈,形成三个齿,齿长半米左右,齿间距大约十五公分左右,齿与齿之间形成的两个空间正好死死套牢妈妈二人纤细的脖子,将两个俏丽的脸蛋只用叉子中间那根齿相隔,一动也不能动。二人的脸紧紧贴着地面,脸的下方,紧紧顶住脸颊,则摆放着不知谁刚刚脱下的一双臭鞋。因为是跪着的,二人的屁股都高高地向后上方撅着,形成一副极屈辱也极性感的图画。人们围的水泄不通,争相观看两个城里下放接受贫下中农专政的美丽女人的批斗会,不时有坏蛋过来,用脚踢着那两个暴鼓的皮球一样的圆屁股。每挨一下踢,二人也只是小声地吟叫一声,屁股不敢动,身体不敢动,脑袋更是动弹不得。
  又一个民兵走到妈妈与鹿一兰的屁股后面,抬起脚先在妈妈的屁股上摩了几下,又蹬在妈妈的屁股上,正要继续下一步动作时,突然,一个长的矮矮胖胖的妇女走上前去,一把推开那民兵,大声骂道:“大顺子,你们家没有女人吗?批斗就批斗,该上纲上纲,该上线上线,欺负人家女人干什么?”
  那小子灰溜溜地退下了场去,妈妈的面前,一个正将光脚丫子往鹿一兰的嘴里强行塞着的坏蛋见到那胖女人打抱不平,也抽回了脚。
  “收工了,收工了。”一个老贫农喊道。一些见怪不怪的人们散开,往村子里走去,我什么也做不了,不敢对抗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不敢为反革命的妈妈说半句话,为避免招致更严重的羞辱,甚至不敢让人知道我到了场,也悄悄地走开了。
  晚饭后,天还没完全黑下来,我照往常一样到街上玩耍,脑海里仍然映现着妈妈和鹿一兰那并排撅在一起的两个圆屁股,大街上许多乘凉的人群,许多也在议论着同样的话题。我想着,听着,回味着,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正玩着,村里的高音喇叭响起刺耳的广播:“反革命分子臭破鞋郑小婉听着,反革命分子臭破鞋郑小婉听着,听到广播以后,跑步和你的狗崽子鲁小北到大队来,跑步到大队来。”
  大街上,在一群坏蛋的哄笑声中,我和妈妈小跑着向着大队部奔去。
  到了门口,妈妈小声地喊:“报告!”
  “进来。”
  我和妈妈一同走进屋子,双腿紧紧并拢着,双臂紧紧贴在大腿两侧向着郭二麻子、卫小光等一干人站好,低下头等候发落。
  “郑小婉!”
  “有。”
  “最近改造的有什么收获?”
  “感谢毛主席,感谢革命群众对我的教育,我的资产阶级的腐朽思想……”
  “你儿子表现比你好,他已经要争取‘可教子女’了,你要好好配合他,知道吗?”
  “是,知道了。”
  “我们决定,要你儿子主持召开一次针对你的破鞋行为的家庭批斗会,你要积极配合,回去和你儿子商量一下,好好准备,到时革命群众代表将到你家参观,听到没有?”
  “嗯……听到了……”
  “滚吧!”
  “是。”
  回到家中,按照郭二麻子的指示,我们草拟了批斗会的程序与审问、交待等内容,递交给他们,郭二麻子一把撕了,说我们拟制的批斗内容不够深刻,不够暴露,要我们重拟。
  第二天我们又写,交给他,仍然不行,嫌写的不够详细。
  第三天我们又继续写,想着法地编的详细一些,我们正写着,郭二麻子进来了。
  他明显又喝了酒,手里拿出一张纸稿,要我们看。那是一张盖有公社革命委员会知青办大章的报告,其内容正好就是如何对待我们母子二人破坏知识青年上山下乡的,是给县革委会知青办写的,报告中建议逮捕法办。
  我和妈妈也猜不透那报告是真的还是假的。估计那章极有可能是他私自盖了吓唬我们的,但刘大成的事却不是假的,我和妈妈都怕到极点,羞怯地低头不语。
  “什么时候交”?郭二麻子催促着问。
  “要不……明天……”
  “好吧,你们要是交上来,这报告我就压住不让他们送了,要是交不上来,那你们就等着进监狱吧”,说完,郭二麻子走了。
  郭二麻子从没这么快就离开的,我和妈妈都感觉到,如不按照他说的干,大概我们遭受的会比这更要惨。
  他走后,妈妈和我都不好意思地坐在炕上,谁也不说话。
  我的心突突跳着,一种即将面临一场大的冲突的激动,一种从未有过的激动。
  这这么呆坐着,过了好半天,还是妈妈说话了:“小北……要是不听他的,他真的……他什么都做的出来……”
  于是,拟议中的家庭批斗会进入到实质性阶段。
  “那……到时,开始批斗时,是先把您捆上还是不捆?”
  “他们肯定想让你把我捆上……可……开始时,他们斗我,都是先让我背着两个胳膊坐一会喷气式,先看我累的难受,然后再捆的。”
  “嗯……那……我也先让你坐一会喷气式,那……您就得累一会……”
  “累了他们才开心呀,不过宝贝,妈妈累也有些夸张,不这样表现很累的样子,他们就不开心了,到时你先斗我,等我表现的很痛苦了,你再捆我。”
  “那我怎么知道你痛苦呢?”
  “傻瓜,到时我求饶呀。”
  我的脸一下了红了,心跳也加速了,“那……你求我……可你……”我想说,“可你是我的妈妈呀!”但我没说出口。
  “我挨你批斗,不就是专政对象了吗。”妈妈似乎听出了我的后半句。
  “那你……到时……怎么求?”我的话已经开始战抖,一种另类的欲望开始占据我的内心。
  “我先抖动两个举起的胳膊,然后就装作可怜,就这样”,妈妈说着,双腿并排在一起,将上身极度弯下去,双臂从后面高高在举着,假装可怜地晃动着,“举不起了,饶了我吧,胳膊好累……我老实……我认罪……”
  我看着妈妈撅起的圆圆的屁股,下面开始了反应,竟然不知说话。
  “傻瓜,这时你就要说,把这不老实的破鞋捆起来,然后就捆我。”
  我看傻了眼,不自禁地说:“妈你撅着真好看。”
  听到我这句话,妈妈站直了腰,斜着眼睛看我,我分明看到,那是一种今天情人想见时才有的眼神,当然在当时,我还不知什么叫情人,但我仍然感到某种超越母子关系的东西隐隐地表现在妈妈的眼神里。
  我们继续讨论下面的。
  “我怎么往下问呀,那……我也象他们那样,也问你和人怎么搞……破鞋……的……”
  “那……不问怎么办呢?”
  “那……这句……”我指着提纲中的一句,支吾着,“也问吗?”那上面分明写着:“你是怎么脱了裤子,又是怎么给他含鸡巴的,老实交待……”
  妈妈凑前看了那句文字,也羞的低下头去,半晌,才无奈地说,“他们要你这样问,不问的话……”
  “那这个动作要不要……”我又指着提纲中写着的,“臭破鞋,把你勾引革命干部的动作表现一下……”不敢抬头地问,“也真的要这样?”
  妈妈更低地低下头……
  我似乎从这卫小光们早已在多次批斗前就已经拟制好了的又经过无数次修改的审问词中无法自拨,我的心在颤抖,就象某个吸毒的人,虽然明知那是不道德的,但巨大的诱惑却令我难以自控,我继续问:“勾引林大可,干吗要用脚丫弄他脸呢?”
  说真话,这话不问我也知道,内心里明白,只是不知什么原因。
  妈妈又现出那种异样的眼神,斜着眼睛看了一眼我,“好多男人……你趁我睡觉亲我的脚,你当我真的不知道吗。”
  “妈你的脚真的美……”说这话时,我的声音发颤,脸也红了,但……我仍然希望着……能够有个令我满意的继续。
  妈妈果然不让我失望,她坐在炕沿上,把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脱掉那支鞋,又脱去那支袜子,在整个的动作过程中,她却更多地看着我的脸。我却只是几次偷看着她,绝大多数的时间里,我的眼睛直勾勾盯着的,就是那好看的脚慢慢地暴露。我想我的呼吸都停止了。
  妈妈将脚丫双手抱着,盯了一会,然后直直地伸向我,把粉红色的脚底对准了我,“美吗?”
  “妈……”我说不出话,单膝跪了下去,用双手去捧那令我不能控制的美脚。
  可就在我的手正要接近那脚丫时,妈妈却极快地抽回了脚,然后紧紧地盯住我,“不给你,小坏蛋!”
  我失望地重新站立起来,不知所措。
  那一刻,我也看到妈妈的脸色,突然现出一丝不易被人觉察的失望,这是多年后我在回味那一幕时的认为,当时,却没有,因为我正尴尬着。
  我们又继续研究批斗的程序。
  “郭二麻子说,到时要我临时脱鞋给你叨着,那你把我的鞋刷干净吧,那么臭。”
  “刷什么……不臭哪叫男人……”
  听到这,我吃惊地看妈妈,妈妈先是低着头,过了一会,突然说:“你会捆人吗?要不……你先捆上我试试……要不到时他们不满意……”
  完全出呼我意料地,妈妈拿出了长长的一卷麻绳,递给我说:“别捆太紧呀,那帮坏蛋捆的太紧,都勒死我了。”
  我并未想到要实施下一步————捆绑妈妈,可妈妈竟然如此之快地就取来了麻绳,到让我手足无措了。
  妈妈看着我,那眼神中流露出的是一种渴望,一种期待,还有一种……我说不出来。
  看到妈妈这样的眼睛,又见到妈妈递到我手上的绳子,脑袋里一阵说不出的冲动,不管三七二十一,将美丽的妈妈双臂反剪过来。
  “哎哟……好紧呀……小北你坏蛋……把妈妈勒这么紧……呀哟……胳膊勒断了呀……好小北,松点吧。”
  我全身激动地战憟,对于妈妈求饶似乎全没听见,认真地狠狠地将我可爱的妈妈捆了个五花大绑。
  “你把人家捆的一点也不能动了,你要怎么批斗我,我也只好任你摆布了。”
  看到妈妈的神态,又听妈妈这么说,燃起我浑身原始的欲望,我突然想到卫小光郭二麻子他们刁难妈妈的情况,也想刁难一下她,于是我问妈妈:“要是你一个人,他们怎么批斗你呢?”
  这已经走题,并不是我们需要讨论的批斗内容了。
  “不告诉你,你又不是不知道”,妈妈呶起小嘴,一点也不掩饰她的害羞。
  “低头认罪”,不知为什么,我竟然学着批斗会上的习惯动作,将妈妈的脖子按住使妈妈的上身弯下去,屁股高高地撅起来。
  “你斗我……坏蛋!”妈妈骂了一句,却极痛快地变换了语调,“我老实,我听话,我低头认罪……”那是怎么样的一种声音呢?至今我也形容不出。那声音我听过好多遍,几乎每次挨斗,妈妈,不,也不仅仅是妈妈,而是所有挨批斗的人都要说也必须要说的话,这一点也没新意,但此时此刻听着妈妈说出的这句话,却又有着不同寻常的感觉,那是一种令男人听了无法控制的而必须想实施虐待的诱惑,那又是女人在面对男人时发出的信号,什么信号?大概类似于今天女人在面对男人时的半推半就吧。
  “妈妈你撅着屁股太让人受不了了。”我看着妈妈弯腰后高高撅起来的屁股,几乎流出了口水。
  “你坏蛋……你老让我这么撅着呀!”妈妈的声音极柔弱,正在我不知说什么时,她又开口,“让我……直一直腰……行吗?”
  我第一次聪明了一回,大声回答:“不行,给我老实撅着。”为什么要这样回答,我也不知道,反正,我这么回答了。
  我也真的回答对了,听到我严厉的声音,本来即使直起腰我也不会怎么样的我的可爱的妈妈,竟然象是在批斗会现场那样,乖乖地撅着,弱弱地回答:“是……破鞋低头认罪。”
  “到时是给你把鞋挂脖子上,还是叨在嘴里,郭二麻子肯定希望让你叨臭鞋。”我取来我的一双又脏又破的蓝网球鞋,问妈妈。
  “我老实,我认罪,你要我怎么样我就怎么样。”妈妈似乎已经完全进入状态。
  我举起我的一双臭鞋,先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紧紧地皱起眉头,然后将其挂到了妈妈的脖子上。
  “好臭哇!”妈妈也紧紧地皱着眉头,但很快地,又现出一种异样的神色,用力地低下头,将垂在自己脸旁的臭鞋使劲地嗅着,“啊!好大的味……”
  “嫌臭干吗还那么用力地闻?”这是问话,也是斥责,但更多的是问话。
  妈妈却象入戏了一般应道:“你斗我,我哪敢不闻,嫌臭也不敢不闻呀!”
  我欣赏着妈妈那被捆绑后的姿态,又回想到那天收前妈妈和鹿一兰挨斗时的情景,象是自言自语地说,“要是跪着,再撅起屁股来,就更让人受不了了。”
  这让我完全没反应过来。竟然不知如何是好了,妈妈见我没了反应,仍然撅着的妈妈扭转脸,用那可怜的大眼看着我,懦懦地,“我听话……你要我怎么……我就怎么……”
  我看着妈妈那眼神,有楚楚的可怜,有脉脉的期待,还有一种只有女人才会有的那种……
  我愣住了,呆了半天,突然一下子将已经捆成棕子一般的妈妈紧紧地搂抱在怀中……但很快的,我便又推将出去,“跪炕沿上,把屁股撅起来。”
  “是,破鞋听话。”妈妈没有半点的犹豫,几乎是抢着将膝盖跪到了炕沿上,将头低下去枕着炕席,屁股便高高地向后撅了起来。
  “臭破鞋,说,下面该怎么进行?”
  “坏蛋!你明知故问。”
  “不行,说,下面该怎么进行?他们是怎么斗你的?”
  “他们……都这样了,还不是那个……。”
  “哪个?”
  “臭小子,干吗逼我说,你又不是不知道。”
  “不行,非要你说,说,下面怎么进行?”随着逼问,我照着妈妈圆圆的屁股重重在打了一下。
  “啊!小北!”
  “什么小北,现在我是在对你实施专政,叫我好听的。”对着撅着的妈妈的屁股又是一下,比上一下更重。
  “哎哟!小北呀!啊别打了,我叫你还不行吗,小爸爸……”
  “说,下面该进行什么了?”
  “该……操我……”
  “哈,你这臭破鞋,是不是他们斗你时你也这么要求他们操你的?”又是“啪”地一下打在屁股上。
  “啊!是……他们非要逼我这样说的呀小爸爸……”
  “那我也要逼你,说,该怎么说,说。”
  “嗯……臭小子你学坏了……啊!别打我,我说……小爸爸……操我。”
  我再也忍受不下去,只是两三下,便扒下了妈妈的裤子,露出了妈妈雪白的圆圆的屁股,我先是喘着粗气,用颤抖的双手在那圆屁股上抚摸了一阵,很快地,便猛地跳将起来,拉出了鸡巴,将它对准妈妈那已经开始流水的屄洞,“滋溜”一下便插了进去……
  “噢!小北,好儿子!我的小爸爸……啊……斗死我吧,斗死我这臭破鞋……好大……妈好好让你斗……天天让你斗……啊……”
  ……

[ 本帖最后由 南部十四 于 2012-9-14 07:15 编辑 ]
作者: 南部十四    时间: 2012-8-9 18:59

(二十一)
  外围工作已经基本打通,林大可的全部骨干分子被一一击破,就剩下批斗林大可的大会了,郭二麻子们对批斗大会进行着最后的准备。
  这天晚上,刚刚吃完饭,“从头越”的副头目卫小光,背着王八盒子,另外带了两个拿着马三八的民兵钻进了我家,习惯于被专政的妈妈赶忙立正。
  就象我不在似的,卫小光旁若无人地伸手握住妈妈隔着单衣的大奶子,“哈,又长大了一圈呀,是不是一个人没事老偷偷自摸呀?哈……”
  妈妈害羞地侧身,却不敢推开那只罪恶的手。
  卫小光摸弄了一会妈妈,取出一沓子写满了字的稿纸,举给妈妈:“这是帮你准备的发言稿,好好熟悉一下,到时就按照这个说。”
  妈妈接过那发言稿,快速地看着,还没看完,便苦着脸对着卫小光说:“这怎么说出口哇,当着大会上那么多人。”
  “怎么那妈的说不出口,这是革命的需要,要你这么说你就给我这么说,这是对你的考验。”卫小光一脸的革命。
  “这也……不是这么回事的……让我怎么说呀。”
  “他妈不老实,把她捆起来。”
  跟随卫小光来的那两个民兵,很利索地将妈妈五花大绑捆了起来。卫小光坐到了我家唯一一张罗圈椅子上,而命令妈妈跪在他的面前脚下,揪住妈妈的鼻子,将妈妈的脸向上扬着,训斥道:“贱货,给你点脸就不要脸,要知道,现在是我们‘从头越’的天下,我想怎么斗你就怎么斗你,想弄你到公社、到各村游街马上就游你的街。给我听好了,到时开会就按照这稿子上写的说,听到没有?”
  妈妈扬起脸,无助地摇着头,却说不出话来。
  看着三十多岁的妈妈任一个二十来岁的知青如此有欺凌,我敢怒而不敢言地看着。妈妈的双臂被紧紧地勒着,纹丝为能动,卫小光在妈妈的脸上捏着,在妈妈的胸部捏着,又一下子把妈妈的脸搬弄着贴到他的裤裆处,口里戏弄道:“你他妈好久没尝到哥哥的大鸡巴了是不是……”然后看了看我,对那两个民兵说,“看住这小子,我把这破鞋带到大队去审问。”说着拉起跪着的妈妈往屋外走去。
  可没过两分钟,卫小光又押着妈妈回来了,因外面突然下起暴雨,他又决定不带妈妈去大队部了,而是命令两个年轻的民兵,“去,把这狗崽子押到外屋给我看着,我这在这屋里教育教育这臭破鞋。”说完后坏坏地朝那二人挤了挤眼。
  民兵用枪口指着我,我被押到和里间屋只有一帘之隔的外屋,被一根麻绳反绑了双臂,冲着墙壁跪着。
  不一会,意料中的事情在里间屋里发生了,先是听到妈妈的叫声:“不要吗……啊……不要,孩子在……他听得到的……”
  之后便是卫小光的声音,“他妈的听到又怎么样,没让他在这屋里看着就算给你脸了,撅着!”
  之后,便又是妈妈的声音,“啊……轻点……噢……噢……”
  卫小光:“是不是好久没挨操了,嗯,屄又紧了是不是?”
  妈妈:“别说这些吗……啊……让孩子听到……噢……轻点呀亲哥哥……”
  “他妈的看你这屄水流的,是不是早就想哥哥用大鸡巴操你了?”
  “不要……啊……好大……噢……”
  “啪”、“啪”两声,应该是打在屁股上的声音,然后是卫小光的说话:“臭破鞋,不操你就屄痒,说,到时开大会,要不要按照我写的说?”
  “啊……小光哥哥……噢……小光爸爸……我说……我听话……噢……小光爸爸……你好大呀……”
  “老子怎么写的,到时会上就怎么说,听到没有?”随着一声喝问,又是一声比前更响的打屁股的声音。
  “听到了……啊……好大……我听话,听小光哥哥的话,让我说什么我就说什么……啊……小光哥你好厉害……要操死我了呀……”
  ……
  紧锣密鼓的发动准备后,批斗林大可一伙的社员大会轰轰烈烈地召开了。
  大会由卫小光主持,只听他一声大吼,林大可、鹿一兰等七八个“全无敌”组织的骨干分子被一字押上台来,乖乖地撅在了林大可们经常批斗妈妈等使用的高台子上。
  在一阵开声白后,第一个上台发言的,便是鹿一兰的丈夫连少华。其实,这连少华并不属于“从头越”,他没这资格参加任何的造反组织,他和我父母一样,是被管制分子,是专政对象。以他这样的窝囊废,他也不愿意上台自揭家丑,但上不上台发言,对于贫下中农来说,是可以自愿的,但作为专政对象的连少华们,就不由得他愿意或者不愿意了。
  因为身份的原因,上台以后的连少华,尽管是揭发林大可、鹿一兰罪行的,但却不是在为革命群众准备的放置于桌子上的话筒前站着发言的,而是在为挨斗的反革命们准备的立于台子地面上只有一尺高的话筒前跪着发言的。念完了毛主席语录后,很快地,他的揭发进入了正题:“鹿一兰早在四川,就是已经被定性为疯狂抵制革命样板戏和反对江青同志的黑干将,是川剧团里有名的小爬虫……她为了靠近‘全无敌’反动组织,与林大可勾搭成奸……他们在我家搞破鞋,睡我家炕上,要我睡地下……”
  台子下面的群众一阵骚动,象是一阵滚雷从远处涌来。
  连少华继续着:“林大可和鹿一兰在我家炕上干完了坏事,还要威胁我,说要是我敢到革委会告状,他们就把我弄到全公社游街……”
  也许是被欺负的太久,一贯被人欺负却从不敢吱声的连少华竟然走到林大可身边,抡起手“啪”、“啪”连打了林大可几个耳光,然后问道:“林大可,你说,我说的是不是事实?”
  林大可使劲地低着头,回答:“是……我有罪……”
  “你用我们家的炕头,还把地主婆赵玉美捆过来在炕上做坏事,让我和鹿一兰给你们看门望风,你说,有没有这事?”
  “有,我认罪……”
  连少华又走近自己的老婆鹿一兰身边,却没敢按照会前卫小光等要求的揪她的头发,只是冲着深度弯着腰撅着屁股的鹿一兰问道:“你臭不要脸的,你在家里偷唱反革命的封建旧川戏,是不是事实?”
  鹿一兰也规矩地回答:“是……我有罪……”
  “你说过无数次《红灯记》不好看,说它的唱腔不美,承认不承认?”
  “承认,我认罪。”
  “你把林大可带回家搞破鞋,还说我没用,嫌我个矮没劲,说林大可长的怎么怎么好,怎么怎么会在炕上玩花样,你说,是不是这样的?”
  能听到这样的发言,对于长期禁锢着的人们的性欲,是一个怎么样的刺激呀,台子下面的革命群众起着哄地狂吼起来,掩没了鹿一兰的回答。
  连少华又继续双手捧着事先准备好的发言稿问道:“鹿一兰,你……你……”你了半天,没有念下去,却一下子把头抵在台子地面上,双手捂住脸,哭了。
  卫小光本来对连少华缺斤短两的发言就不满意,看到这个样子,便走过去,狠狠踢了他两脚,怒斥道:“连胖子,你贪污国库,侮辱领袖,罪该万死,今天给你个立功赎罪的机会,你还胆敢隐瞒,跪直了,继续说。”
  连少华被迫地继续了,“鹿一兰,你和林大可搞完了脏事,弄脏了被窝,让我给你们洗,连林大可的裤衩都要我给洗,我不干,你就仗着林大可的权势捆上我批斗我,还把弄脏了脱下来的裤衩往我脸上搓,你说,是不是这样的?”
  台子下面又是一阵狂呼,鹿一兰认罪的声音再次被掩没。
  ……
  连少华发言完毕,却没被允许下台,而是继续留在台子上,在距林大可们一帮子五花大绑着挨斗的“全无敌”成员的一旁,背着手撅着。
  下一个上台发言的是中学一位中年的女老师,人家是出身贫农的革命群众,自然地是站在桌子前,对着话筒发言的。她历数了林大可仗势欺人的种种罪行,揭发了其假造反而真复辟的阴谋,又对着鹿一兰揭发其隐瞒其反动出身,又钻进“全无敌”组织阴谋复辟资本主义的罪行,之后又狠狠赏了她几个耳光后下台去了。
  一个革命的小将走上台子,当场扒掉林大可的一只臭鞋,举到鹿一兰面前,“叨着,你不是就想捧他的臭脚吗。”
  鹿一兰乖乖地张开嘴,把那臭鞋叨住。
  再下面是我的妈妈郑小婉上台发言。她和连少华一样,没资格站着发言,同样是跪着发言的。在按照事先郭二麻子们给她准备的稿子念完一段后,她起身走近林大可,打了两个耳光后,问道:“林大可,你每次借口单独批斗我,批着批着就在我身上乱摸,还问我摸的舒服不舒服,你说,是不是这样?”
  台子下面又是一阵起哄的声浪,林大可的认罪也被淹没。
  “你动不动就到我家,让我给你炒菜,陪你喝酒,喝完酒你就捆我……然后就……操我……”
  台子下起哄声响起:“郑小婉,你也不是好东西,老实交待,让他操你是不是自愿的?”
  妈妈的发言被打断,在革命群众的强烈要求下,妈妈被迫地对着台下,连连承认:“我有罪……我有罪……”
  妈妈的规定程序还有现场审问,她走到鹿一兰身旁,揪起那本来很好看的小脸,狠狠抽了两个耳光后,问道:“你私藏反动剧本,念念不忘复辟,还动不动对我说起以前骑在人民头上的时代是怎么怎么风光,是不是这样?”
  鹿一兰回答:“是……”可这一张口,那只叨在口中的臭鞋却掉在地上。
  妈妈对着她命令:“叨起来!”
  鹿一兰跪下去,再把头向前探去,叨住那只破鞋,然后挣扎着,因为双臂被紧紧地反绑,显得十分地艰难,蠕动了好半天,才终于抬起上身,再重新站立起来,重新弯下腰去撅着。
  “林大可操了我……你也和他一起威胁我,不许我交待和他搞破鞋的事,你说,是不是这样?”
  “是……我有罪……”鹿一兰叨着的臭鞋又一次掉落到脚下。
  “叨起来!”
  鹿一兰又艰难地重复着刚才的动作,叨回了那只臭鞋。
  “鹿一兰,你说林大可喜欢同时操两个女人,上我家找我,要我和你一同跟他搞……还……还……”说到这时,妈妈一下子把脸用双手捂住,不说话了。
  主持大会的卫小光大声对着妈妈:“郑小婉你放老实点,这是革命群众给你的机会,不许耍花招,继续发言!”
  妈妈重新拿起了稿子,按照上面写的继续问道:“鹿一兰,你为了讨好林大可,你自己用嘴叨他的……他的……鸡巴,还拉着我去舔……他的蛋子……鹿一兰,你说,有没有这事?”
  没等妈妈的问话结束,台子下面的革命群众便狂吼起来,妈妈下面的话被淹没,但鹿一兰仍然照例回答着,于是那臭鞋又一次掉落,又一次跪下去叨起来,又一次重新撅着……
  不知妈妈问了多少遍后,台子下面怒吼起来:“郑小婉也是林大可的姘头,给她也叨一上只臭鞋,让她撅着!”
  一个红卫兵闯将走过来,把林大可脚上的另一只鞋也扒掉,塞到妈妈的嘴里叨着。很快的,又有两个革命小将提了绳子上来,将本来是上台发言的妈妈也来了个五花大绑,然后,没有允许妈妈跪到连少华那边,却强按住妈妈的脖子,并排地撅在林大可的一旁。
  又是几个革命群众的发言后,一对长的很是美貌的十七八岁的姐妹花走上台来。这是一对地主出身的美女,和我一样是属于狗崽子的,但,她们破例没有象妈妈和连少华那样跪着发言,而是站到了贫下中农的发言席上。她们也是先念了发言稿,然后走到林大可身边进行揭发。
  “林大可,你利用我家出身不好,借口批斗我妈妈,长期强奸我妈,你说,是不是?”
  “是,我有罪。”
  “你老婆来我家打我妈妈,让我妈妈给她跪着,让她往嘴里灌了大粪才解气,然后又捆上我妈游街,最后又让我妈妈承认是破鞋,你说,是不是你干的?”
  “是我干的,我罪该万死。”
  “你干了我妈妈还不算,我刚刚十四岁,你就开始强奸我,破了我的身子……”
  那个妹妹又接着问:“你强奸了我姐姐还不满意,又非要强奸我,那年我才十三岁,我爸爸妈妈给你跪着求饶,你就把他们捆起来,当着他们的面破了我的身子……还说是什么‘献身革命,脱胎换骨’……”
  台子下面又是起哄又是叫好,天似乎要被震塌一般。
  “你在我家炕上睡觉,不让我爸爸上炕,让我妈妈和我们姐两个陪你睡,还不许我们穿衣服……”
  “你睡到半夜想操我了,还让我妈妈抱着我,让我姐姐掰着我的腿……”
  姐妹二人的发言被狂热的革命者们的叫好声打断无数次,批斗大会简直成了性知识的普及大会,现场的热烈程度似乎比美帝扔在日本广岛的那颗原子弹还要热,几乎使会场无法维持。
  姐妹二人的发言在群众的哄叫声中结束了。
  接下来是游街。本来不是挨斗的我的妈妈和连少华,也被持着三八枪的民兵们押着,一同去游街。造反派们别出心裁,用一根绳子将妈妈、鹿一兰与林大可三个人的头拴在一块,使三个人的脸紧紧地贴在一起,林大可居中,妈妈和鹿一兰便只有侧拧着身子艰难地往前行进。群众们拥挤着,对着三个人推着、搡着、捏着、摸着、骂着、啐着、问着……
  批斗大会的当晚,那一对被迫上台揭发控诉林大可罪行的姐妹花,双双吊死在自家房梁上,屈辱地结束了正待绽放的青春与生命。

[ 本帖最后由 南部十四 于 2012-8-19 01:48 编辑 ]
作者: 南部十四    时间: 2012-8-9 18:59

(二十二)
  用郭二麻子的评价,对林大可的万人批斗大会,那是相当的成功,无疑的,这是他群众工作发动的好,斗争策略掌握的好,不然怎么会调动那么多群众的革命积极性呢。
  斗倒了“全无敌”,全公社便成为“从头越”的天下,郭二麻子俨然成了这一带的土皇帝,想抓人斗人自然不在话下,即使是杀人,也不是什么稀罕事。
  继全县大抓国民党之后,又一造反派别紧跟着欣起一场逮捕地富反革命暴动的洪流,全公社又一次笼罩在酷刑与死亡的空气里。
  好在就在他们正大抓特抓的同一时刻,郭二麻子先下了手,全公社凡是长的比较好看又出身不好的女人,全被他一窝端,关押在“从头越”基地里。
  这处基地,距全公社任何一个村都很远,是建筑在一个平原地区少有的土岗子上,说它少有,是因为它高高地突出于平原的地面,不知是人为的还是天然的,那土岗子就象刀切的一样直直地耸立着,比一般的地面高出至少三十米,就象是一颗硕大的毒瘤。岗子上,又被原始森林一般茂密的老树完全遮掩。传说这曾是北宋杨六郎使用过的一处要塞,确知的却是解放前一个大地主兼大土匪的城堡式大院。大院完全按照军事要求而建筑,四角有碉楼,中心大院四周,距离五六十步远,还有四处略小的堡垒,四个堡垒和中心堡垒有地道相通。早在解放前,这里便是一处杀人的所在,掏心、挖肝、剥皮、剜眼、活埋各种暴行全在这里发生过,听老人说每到夜间,便有被杀于此的鬼魂嚎叫,更说还有人走夜路时经过这里遇到过,所以一般人绝对不敢靠近。
  这次全县大抓国民党,是属于另一个派别,郭二麻子的“从头越”并未参与,不仅没参与,当县群专组织找到土岗子基地要人时,还被郭二麻子用机枪挡在百米以外,险些暴发武斗。
  到了第二天,正不知妈妈被关押于何处的我,被“从头越”几个干将带到了基地做劳务,修缮这座大院。一同被带来的,还有其他几个四类分子。
  我和其他四个四类的活还是脱坯,为什么老是让四类分子干这个?因为这活特累,贫下中农不愿意干,因而只有四类干。这四人中,其中我认识的,有一个是连少华的父亲,已经年近六旬的连大肚子;有一个是和我差不多同龄的董性地主家的儿子董发生,因他有一个远近驰名的漂亮姐姐董凤娟,而他这个姐姐曾因作风问题而被斗游街,所以我认识他。另外两个就不认识了。后来我才得知,之所以要我们这五个年龄有大有小又不属于同一个村的四类来这里干活,原来还有着郭二麻子们另外的恶毒目的。
  我和连大肚子负责和泥锄泥,把带有胶性的土和着花桔和成粘性比较大的泥,用铁锨铲到泥斗子里,另外三个则负责将其在泥斗子里按实、抹平,然后将泥斗子拨起,一块长方形或正方形的泥坯就诞生了。
  负责监督我们劳动的,就是那个曾经强迫我妈为他口交的民兵二土匪,他肩背着一支美国造的M3A1冲锋枪,坐在一块很大的歇凉石上,一边抽烟,一边拿着我们几个四类开着玩笑。
  妈妈也在这里服劳役,同时服劳役的女人还有几个,但她们不在外干活,而地这古城堡的里面,至于做什么……我们几个心里也都清楚,但谁也不愿意明说出来。
  “过来!过来!全他妈给我进来。”二土匪冲着我们五人命令。
  我们排成一字队形,跟着他走进了这座魔窟。
  走进大门,进入大院,却发现这高墙大院里面的甬道却十分的狭窄,走在其间,两旁的高墙显得更加地高大,似乎压在头上,又似乎随时要倒下来一般,给人以阴森恐怖的感觉。
  到了一处堂屋,郭二麻子正坐在一张大大的太师椅子上,他的一边,就是那个坏透了的知青,也是“从头越”的军师卫小光。这屋子可真高大,怕是比我们一般住家空间高度的两倍。
  我们五人全都低头弯腰地排列在郭二麻子面前,等候发落。
  “这是全公社几个有名的破鞋,全都跟林大可睡过,她们说林大可是强迫她们,可她们的骚屄是撒不了谎的,今天就让你们试一试,一个人操她们一回,然后报告她们屄里有没有水,有水就说明想挨操,没水的就说明不想挨操,不想挨操的,可以立马放回家去。”郭二麻子用枪指着我们的身后,应该是靠近门边的位置说着。
  我们进门时都是低着头的,看不到门边有没有人,听他这么一说,心里也大概猜出了点什么,但仍然不敢回头,也不愿意回头。
  不过我们很快便被命令回头了。天哪!已经紧紧地关闭了的大门处,首先映入我们眼帘的,竟是五个雪白滚圆的女人的屁股,而且光有屁股却看不到人,那一刹那,让我们所有的人的心里都剧烈地颤抖了,我们甚至下意识地想到那会不会是被郭二麻子切割下来的女人的屁股,因为除了那圆圆的白屁股,竟然什么也没看到。
  待我们适应了这魔窟的黑暗,这才看清楚,那原来是五个女人高高撅着的屁股,可她们身体的其他部位为什么没让我们看到呢,那是因为,她们的上身,都紧紧地贴着自己的双腿被没有底的梨筐箍到了一起。只有被扒光了的屁股,高高地撅着,在黑暗的房间里,便格外醒目地被我们首先看到。
  我们那一带的梨筐基本是同一个规格,直径大约60公分,用手指般粗细的柳条编成。被这样的梨筐箍住上身和双腿,可以想象其受难者的痛苦,但因是破鞋,又落到了郭二麻子手里,五个人全都一动不敢动地艰难地立在地上,任自己最最羞于见人的部位暴露给众人。
  我心里清楚,那五人中有我的妈妈,而且我能认出,左边第二个便是我的妈妈,第四个则是鹿一兰。而且我还能猜出,其他的四人中,肯定有董凤媦,另外我还能猜出,那两个我不认识的别的村的男四类,他们家的女人,也在其中。我更能猜出,这又是卫小光给郭二麻子出的好主意。
  “大肚子,你岁数大,经验多,你先上。”
  那可怜的连大肚子当然也不是傻子,我能猜到想到的,想必他也全都能够意识到。他忍受着二土匪的皮带,死也不去,直到被打倒在地。
  郭二麻子显然不愿意耽误时间,于是,董发生被命令上去。“臭狗崽子,你想好,要不要上,上了就继续在这劳动,要是不想上,哼哼!县里可正缺少你们这号的‘国民党’呢。”
  董发生先是被连大肚子的惨状吓坏了,听郭二麻子说到县群专队搜捕的“国民党”之事,更怕落到他们手中,要是那样的话,即使不死也要断几根肋骨了。他怕了,哭泣着,走到了排列在最左边的一个光屁股后面,抽出鸡巴插了进去……
  因为头部被梨筐罩着,看不清楚这挨操的女人是谁,但我知道,这五人中就有董凤娟——董发生的亲姐姐。
  雪白的屁股在他的抽插下颤动着,从梨筐罩住的最下面,传出女人低声的呻吟。
   “妈的不许射出来,操几下就行了,给主任报告一下有没有水。”卫小光制止了董发生的动作。
  “报告主任,这……屄里有水……”
  “哈哈……好好,继续,继续下一个。”
  董发生转向左边第二个——我的妈妈郑小婉后面,把那刚刚从另一个女人体内拨出来的鸡巴,又塞到我妈妈的屄里……
  妈妈没有哭,也没有声音发出。
  抽插了十多下后,董发生把鸡巴从我妈的屄里取出,然后转向郭二麻子,立正报告:“报告主任,这屄里……也有水……”
  我不知道妈妈挨操的屄里是否真的出了水,但我想,即便没有水,胆小怕事的董发生也不敢说没有水,那样就等于否定了郭二麻子的话,他当然不敢。
  待插入第三个时,董发生哭了,很大声地哭了,我猜,那个撅着屁股挨操的,应该就是董凤娟,他的亲姐姐。
  但,他还是和前边一样地操了他的亲姐姐,然后同样地报告:“屄里有水。”
  董发生插完了五个,却仍然不许射精,然后被命令跪回到我们身边。
  连大肚子已经被打倒不能起身。又一个四类分子被喝令着上前。可这人高马大的四类分子走过去后,掏出的鸡巴却是软的,无论如何也塞不进女人的屄洞。
  “妈的,没用,用手撸,撸硬了再插!”郭二麻子命令。
  那男子站在第一个女人高高撅着的屁股后面,用手攥住鸡巴,高频率地撸起来……
  五个雪白的圆屁股仍然在那里一动不动地撅着,等待挨操,包括我的妈妈。
  “操你妈的,撸到现在也硬不起来,你妈的废物,硬不起来你以为就饶了你吗,跪那,用舌头舔!”
  二土匪一脚将那人踹倒在地,无奈地,那人把脸凑近女人高高向后撅着的屁股,伸出舌头,够到那湿漉漉的洞,舔舐起来……
  “报告主任……这屄有水。”
  “你妈的,我早知道有水,报告一下那屄是什么味道。”郭二麻子命令。
  “报告……这屄……骚的。”
  “哈哈……”
  舔完了第一个,那小子又跪到我妈的屁股后面……
  “报告,这屄有水,也是骚的。”
  直到他把五个屁股全舔了一遍,就轮到了我,和他不一样,我的鸡巴早憋的棒硬,没怎么装假,便插进了第一个女人那柔软湿漉的屄洞。
  我挺着身体努力地操着,那女人小声地却又频繁地呻吟着……
  “停,你妈的,还想射在里面不成,那你妈岂不是白等你这好儿子了,行了,插第二个。”
  我被强迫着从那女人的屄里拨出了鸡巴,犹豫着走到妈妈的屁股后面,停住。
  “插呀,你妈的,装你妈屄什么蒜呀,非要给你几下才插不行吗!”二土匪从我的身后掐住了我的脖子,骂着。
  卫小光阴阳怪气地发话了:“哎,人家是受过教育的,就是心里想操,也要假装不想操哇,得了,帮助人家一下,给他两皮带,让他觉的是被迫的,也让他回家后好给妈妈交待,又满足了操屄的心愿”,卫小光说着,又凑到我身后,对着我的耳朵,做戏一般地说道:“别让人听见,我假装打你几下,然后你就是被迫操屄了,这样就两全其美了,是吧。”
  说完,他真的拧住我的耳朵,“啪”、“啪”两个耳光,然后又说道:“行了,戏演足了,开始吧。”
  我本来是真的想把戏演一下的,但竟然被他说穿,弄的我不知如何是好,更加地犹豫起来。
  “来,我帮助你,来……”卫小光竟然攥住了我的鸡巴,直直地对准我妈的屄洞,感叹道:“哎呀瞧这鸡巴硬的,插进去可把这破鞋美坏了,快点吧!你看这破鞋的屄水,又滴到地上了,快点进去,要讲点孝心呀!”
  就在他一边动手一边动嘴的帮助之下,我的鸡巴又一次插进我妈的屄里,操起来……
  妈妈的屁股就在我的抽插下晃动着,从她的鼻腔里,我听到了发自心底的呻吟与哭泣。但我没有停止动作,妈妈的既湿且滑又紧的屄包裹着我的鸡巴,我用手扶住那圆而又白的肥屁股,在郭二麻子三人的叫好声中动作着。
  “怎么样,还不想拨出来吗?想操出个小弟弟来不可吗?哈哈……”
  听到这样的话,我才仿佛从遥远的天边重新找回到地面似的,停止了操妈,赶忙把鸡巴拨了出来。
  同样的,插完后,我立正向郭二麻子报告说有水,又转向第三个。
  然后第四个、第五个。
  待我们四人全都走了一遍,连大肚子却仍然不能躲过这一劫。
  “他妈的大肚子,你不是躺着装死吗,这样吧,今天便宜你,就这么躺着吧”,郭二麻子说着,又对着卫小光和二土匪,“人家岁数大了,躺着享受一下也行,去,把她们一个一个带过来,把屄坐到他嘴上,让他感受一下有水没有水。”
  连大肚子想起来,无奈,郭二麻子的大脚死死地踩住了他的大肚子,疼的他动弹不得。一边的卫小光和二土匪,将鹿一兰带了过来,一屁股坐到他的脸上、嘴上,“哈哈!动一下,给这老爹爹享受一下。”
  鹿一兰坐在自己的公爹脸上,一前一后动作起来,用湿屄磨擦着连大肚子的口鼻……
  “报告一下,有没有水?”郭二麻子的脚仍然踩在他的大肚子上,命令道。
  连大肚子“哎哟哎哟”地叫着,却没按照命令的去报告,这让郭二麻子的自尊受到了挑战,他气地一下子拨出随身携带的一把闪着幽幽蓝光的日本三零式刺刀,锋利的刀刃对准了连大肚子的鸡巴根子,只轻轻地一拉,一股血便沿着刀刃流了出来。
  “你是要做太监,还是要充好汉?”
  谁都知道郭二麻子什么事都做的出来,连大肚子怕了,赶忙叫道:“哎哟不要……二爷爷……我说……我说……”
  郭二麻子的刀停止了用力,却仍然停留在原处不拿开,阴冷冷地说:“那就按照我要求的说。”
  “有水……这屄有水。”连大肚子不敢怠慢地说到。
  “谁的屄有水?”郭二麻子不放过。
  “是……这屄……这……”
  郭二麻子透过没有底的梨筐的边缘,揪住鹿一兰的头发,命令:“臭婊子,告诉他你是谁!”
  鹿一兰无声地哭着,只是摇头。
  “你不说呀,那好,明天把你这国民党送到县群专队,我看你说不说。”郭二麻子威胁到。
  鹿一兰怕了,因为她知道,我们也全知道,一旦定性为“国民党挺进支部”落到县群专队手里,那可就不仅仅是受辱的问题了。她赶紧用颤抖的声音回答:“我说我说,我是臭破鞋……鹿一兰。”
  郭二麻子怒气未消,又命令:“要叫公公,告诉他。”
  鹿一兰可没那么大的胆子,乖乖地重复:“公公……我是你的儿媳妇……鹿一兰……”
  郭二麻子又对着连大肚子说:“听到没有,再说一遍,谁的屄有水。”
  这回连大肚子真的服了,他肚子上承受着郭二麻子的重踩,脸上承受着儿媳妇的骑坐,艰难地回答道:“是……报告主任,我儿媳妇的屄里……有水……”
  五个人轮流操了五个屄,结论完全满足了郭二麻子的话,全都有水,全都是想挨操的。
  当然了,没有水也得有水呀,谁敢说没水呀。
  …………
  “全无敌”被打倒了,“从头越”的统治仍然同样充满了邪恶。

[ 本帖最后由 南部十四 于 2012-8-19 01:49 编辑 ]
作者: gyn1111    时间: 2012-8-9 19:41

精彩的文章这是小弟看过以文革时期为背景所写的最精彩的文章与时代背景相符还有乱伦在里面小弟佩服
作者: jiujia    时间: 2012-8-9 22:03

这次的修订版比原来的连贯多了,看着前后也没有突兀的感觉,描写妈妈被虐待的细节和心里历程可以再多些笔墨,好像没写完吧?
作者: fqcjf    时间: 2012-8-9 22:27

好长的文啊,作者辛苦了,虽然没经历过那个时代,但是对于这个题材还是心有戚戚的感觉,国人什么时候才能畅所欲言,尽情的享受肉体的快乐啊。
作者: bigloser    时间: 2012-8-10 03:40

终于又更新了, 看得出楼主又花了不少心思整理了一下. 不过中间好像有两部分内容重了. 一部分是林大可,另一部分是郭二麻子,一样的情节.
作者: 南部十四    时间: 2012-8-10 04:11     标题: 回复 26楼 的帖子

您说的对,因为经过的修改次数太多,将原本修改过的部分重复了,现已更正。感谢您!多亏您看出来,不然闹笑话了。
作者: yuwangshizui    时间: 2012-8-10 11:27

文革的确是中国历史上最黑暗的一段历史,段原文中描绘的事件宁不是真的!!
作者: dioxx    时间: 2012-8-10 13:29

希望能把原版最后那章主角和他妈排练家庭批斗会那章续写后加进去啊
作者: hjgcxl    时间: 2012-8-10 13:44

改名字咯  对文革时期的这些事真的感觉好黑暗呀
作者: qeqd800112    时间: 2012-8-10 16:18

又看到新版本了,欢喜呀!虽然楼主声明是纯属虚构,但这是我看到的虐文中最真实的。看来一部艺术作品真实与否,并不取决于小说中某个人物是不是真的有,而在于它所描述的事是不是符合当时的历史与人文逻辑。感谢楼主南部先生奉献的大作,过瘾呀!
作者: chang_jiali    时间: 2012-8-10 16:44

那个年代是不像话,但是你写的也确实是过了些,虽然我那时候还是小孩,但是仍觉得你的好些事情还是太过了!
作者: AA8665    时间: 2012-8-10 23:40

搞成电子书会更强,毕竟这么看没什么感觉
作者: wnate    时间: 2012-8-11 00:22

各位!不要把文学的东西当成正史!批斗残酷是真!但那年月搞淫乱绝对是不可能的!谁也没那大的胆!
作者: bigloser    时间: 2012-8-11 03:53

大家不要过于追究历史真实性了,毕竟这是性文区, 太真实了还有趣么. 再说楼主早就说过了这是基于他自己的经历艺术修饰过的. 毕竟主要目的是为了给大家过瘾嘛. 他有另外一篇比较接近生活的,大家可以去看看.
作者: abmde    时间: 2012-8-11 09:31

真幸福呀,又看到更新了。比原版更好看,鹿一兰的戏份多了,两个女人比一个女人好看,只是感觉有些地方写的粗了些,要是再细细地刻画就更好,但总是比前更好了,相信南部先生肯定也会不断地修改和补充的。
作者: dgdsays    时间: 2012-8-11 10:02

谢谢作者分享 唉 可悲的是 我根本就不觉得是虚构 荒唐的社会 麻木凶残的一群人 直到现在都没有怎么改变
作者: stanleyleee    时间: 2012-8-11 17:42

引用:
原帖由 chang_jiali 于 2012-8-10 16:44 发表 [bbs=redirect.php?goto=findpost&pid=84729678&ptid=4470603][/bbs]
那个年代是不像话,但是你写的也确实是过了些,虽然我那时候还是小孩,但是仍觉得你的好些事情还是太过了!
真的吗?我看到的资料里有写道,某村把女知青关在一间屋子里,村干部天天集体去奸淫,一张大炕能睡十几人,队长和民兵连长还比赛操女人姿势的。

文革的东西,再荒谬都有可能发生。
作者: yu197511    时间: 2012-8-11 20:57

文革!那个荒谬可悲年代,什么都有可能发生。
作者: xiaozhelikai    时间: 2012-8-11 22:56


作者: M1200S    时间: 2012-8-12 09:38

楼上几位,别追究真实不真实了,楼主不是说过了,这是虚构的吗。我就不信,这里这么多与妈妈乱的与妹妹乱的小说写的全是真的。干吗非要追究这部是不是真实的呢,过过瘾就得了呗。
我看关键是看小说的逻辑真实性,就行了。从这点上说,我认为这部小说的真实性无有可比的。
作者: 南部十四    时间: 2012-8-12 13:28

 在发原版时,我就说过,我并不感到这么多网友质疑我这个东西的真假而感到不快,恰恰相反,在众多H文中,偏偏能对我这东西提出真假的质疑,我到颇感得意,因为那正好说明我写的这个东西乱真了,而这,又正是我一直想追求的目标。
 不过有一点我还是想说明,即我认为,即使虚构的东西,也存在一个真假的问题。当然这个“真”不是现实中的真,而是艺术的真,这或许就是41楼所说的逻辑的真吧。什么叫艺术的真呢?即在作品中,人与事要符合一定的逻辑,而这逻辑又必须要与故事发生的时代和地域相统一。譬如说描写冀中一带的故事,就不能出现闽南的风俗;描写七十年代文革后期的故事,就不能出现二十一世纪的时尚。如果描写文革背景的小说中出现MP4、出现高跟鞋、出现包二奶而又受追捧、出现崇拜西方的或改革开放后或自由主义的言论,就是失真了。因为那个时代有那个时代人们的追捧,有那个时代人们的禁忌,有那个时代人们的道德与审美标准,脱离开这样必须遵循的东西,就肯定是失真了。
 就该文所描写的文革斗争的残酷性来说,确切地说,尽管我们下放的那个公社在文革斗争中比较温柔,但斗争的残酷性仍然远比小说中所写的严重许多。距我们公社不足百里的大兴县大辛庄公社,四个生产大队一夜间就由本村的民兵将一百多口地主富农杀死,包括八十多岁的老妪和不满周年的幼儿。这个,只要对文革历史稍有了解的,大家都不陌生。在小说中,因为主要考虑为有SM情结的朋友奉献一些东西,那些过于血腥而与性虐待无关的东西被我过滤掉了,而更多地表现了有关性虐的东西。
 因为是H文,小说中的淫乱场面的描写,不仅是虚构较多,而且普遍夸张了。文革中的性,是禁忌的东西,基本上不可能会公开强暴女四类分子,但北地里,那些造反兵团、群专组织、民兵等欺凌一些四类家庭的女人的事却是极多极普遍的,只是欺负人的还被人欺负的,事后都不敢说出来也不愿意说出来罢了。不过尽管这样强暴专政对象的事很多,但都不可能会多人一起做,而是单独或少数两三个人背地里偷偷干的,三人以上轮奸的事不多,强暴发生时,能有人在场观看的更极罕见。
 38楼中说民兵连长和村长一同轮奸女知青的事,这显然是以讹传讹了。在当时,下放到农村的知青是毛主席上山下乡政策的先进代表,在农村牛逼的很,生产队长也好,群专队也好,造反兵团也好,谁也不敢欺负知青的。我记得我们那个村子,有一个出身并不怎么差的中农子弟,就因为偷看一个女知青上厕所,在全公社十几个大队游街批斗了好多天,知青们在他的头上和背上用钉书机钉小字报,在他的脚底钉图钉然后拉他游街,他的母亲因为心疼儿子这么挨批斗而最终选择了投井自杀,然后这个小伙子被判刑15年。由此可见当时知青有多牛。
 38楼所说的故事,大概是将另一类人当成知青了。哪一类人呢,就是象我家这样的情况。当时,有好多生活在城里的反革命被吊销了城市户口下放到农村接受管制,实际就是接受批斗,这其中有的是结婚成家了的,象我家就是这样的情况,也有的只是单身的年轻的男女。因为都是城里人下乡当农民的,又都是受过中等以上教育的青年,又和知青下乡差不多同一个时期,于是有些人将这部分人当成知青了,其实这是错误的。知青是毛主席的红色接班人,而这后一部分人则是专政的对象。二者是分属于不同阵营不同阶级的截然不同的两码事,是绝对不能等同为一体的。
 对于这后一部分人家的女人,只要长的有些姿色的,多数会受到欺凌侮辱,即便不会被强奸,挨批斗时的一些动作,比如抱着粪筒跳忠字舞,比如挨斗时舔人家的臭鞋,含人家的臭袜子,接人家往嘴里吐的痰,比如在地上学狗爬,比如让一些红卫兵当成靶子练习如何捆人,比如规定一些难堪的动作命令其当众出丑,以及批斗过程中被人在身上乱摸乱捏,等等,也够这些女人受的了。

[ 本帖最后由 南部十四 于 2012-8-13 08:30 编辑 ]
作者: scofieldking    时间: 2012-8-12 15:30

文学作品本来就是对现实生活的夸张,南部大大的作品也不例外。现在描写文革的作品不要讲色情文学就是正统文学也不多。所以讲这部作品大家就好好看吧,不要太当真。毕竟那一段历史发生了什么东西大部分都不知道,等以为揭秘吧。
不过我想作者写的内容也可以会发生,比如你家成分不好,不过不会这么严重罢了。
作者: 平安寺    时间: 2012-8-13 11:43

暴虐批斗会(《文革时的乱与虐》,再现文革时的乱与虐,那个时代的悲哀。
作者: siuo    时间: 2012-8-14 20:30

文革时期好乱,很多美女被虐待
作者: zpdsg    时间: 2012-8-14 21:18

支持了,很给力的小说
作者: yucha    时间: 2012-8-15 08:32

认真拜读了一遍,先谢谢作者的贡献。
在这里要说的并不是有时把郭二和林校有时弄混的BUG,而是认为,作为色文的一些不足,过程的不完整,或者是对心理活动的暗示比较缺位。
上面有些网友有提到文中的真实性问题,由于地点不同,我不好说,但依听闻与当时的情况看,就在我这当地是完全可能的。批斗到后来如运动过场的;对妇女的性侵的;利用权力为所欲为的;要求要出国定居的妇女性交易的等等,在我们这里是存在的。即使在文革后,同样存在,只不过当事人不同而已。当然并非个个如此。而且各公社的当权派不同,这在这文中也有体现,而不是一县一派
作者: tanri    时间: 2012-8-16 16:37

谢谢楼主的分享,很精彩
作者: stanleyleee    时间: 2012-8-16 19:33

引用:
原帖由 南部十四 于 2012-8-12 13:28 发表 [bbs=redirect.php?goto=findpost&pid=84774780&ptid=4470603][/bbs]
 在发原版时,我就说过,我并不感到这么多网友质疑我这个东西的真假而感到不快,恰恰相反,在众多H文中,偏偏能对我这东西提出真假的质疑,我到颇感得意,因为那正好说明我写的这个东西乱真了,而这,又正是我一直想 ...
错,并不是以讹传讹,是真实案件,你可以去查证。

另外,有部电影叫天浴,你应该知道。伤痕文学年代有很多文学作品都是回忆女知青遭到强奸的。

大批知青下放到全国上千个县,大部分也许对知青是尊重的,但天高皇帝远的地方,土皇帝有没有?一定有。

尤其是在云南强奸女知青案件爆发,周恩来震怒之前,强奸有愈演愈烈之势。但是后来杀一儆百,好了一些。
作者: 午夜轮回    时间: 2012-8-17 05:43


项一个!
    强奸女知青的传说,肯定是不了解那段历史造成的。那个时候,强奸女知青那是肯定要被枪毙的,那时知青上山下乡不是没人管的,各级政府都有管知青的部门,有知青下乡的地方,每个公社都有知青办,那时农村上大学,招工,当兵,知青都是优先的.
    别说强奸知青了,就是象小说中描写的破鞋,如果有哪个干部睡了而让群众知道了,他的政治生命也就完了。
    有些文章说云南某地一个人强奸二十多知青,杜撰这个故事的人绝对没有生活在那个年代,好多小说也这么写,但小说是小说,就象这个论坛里又强奸妈妈又强奸女儿的小说一样,不能因为有这样的小说存在就因此以讹传讹的认为当今社会就全乱了,呵呵!那只是小说。
    楼主的这部小说,是文革题材中写的最成功的,成功之处其中有一点,就是他将每次强奸都用“背地里”的情况来描写,也就是说,尽管楼主想把小说写的乱一些H一些,但毕竟知道在那个年代,公开的强奸是不可能的。
作者: 午夜轮回    时间: 2012-8-17 05:54

批斗会继续进行。其中一个小女孩子,近距离地站在三人的脚下,高高地扬起小脑袋,象是在看什么稀奇的动物那样看着挨斗的三个成年人,半晌,又跑到妈妈的怀里,坐在妈妈的腿上,一只小手指着三人,小声地对妈妈耳语道:“妈妈,那个婶婶给打哭了。”
  那妈妈一边搂住自己的孩子,一边愤愤地说:“活该!谁让他们不做好人。”

很喜欢这样的描写,从此可见楼主的功夫,有一种“踏花归来马蹄香”的意味,通过不谙世事的孩子的嘴,写出暗藏的SM的韵味,赞一个
    很喜欢这一章,文革时的乡村批斗会就是这么个形态,说它是游戏吧,又不是游戏,说它是残酷吧,又保持着克制,说它很正规吧,又十分地随便,说它阶级隔阂吧,可斗人和挨斗的又都是成天住在一个村里的乡邻,SM的韵味通过这样的方式体现出来,让人特别地那个……什么……那个受不了。这是其他作品中难得一见的。

[ 本帖最后由 午夜轮回 于 2012-8-17 05:56 编辑 ]
作者: 孤独的hawk    时间: 2012-8-17 20:39     标题: 震撼啊!

是我见过的文革类小说——夹杂着sm内容文革小说里最好的。作者把虐恋内容很巧妙的嵌进文革的背景中,足见作者的精巧文思。文笔也很流畅,想象放在了第一位,而文笔随着想象走。我和作者是朋友,没有想到不是专业的作家,居然写出专业的作品。作者可以借鉴一下日本村上春树的小说,如能把村上的氛围感,神秘感引入其中,其作品会更完美。希望我的朋友层楼更上,再多真正体验生活里的另类感受,那么在这个文学另类区域将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最后说一句,就一句:“震撼啊!”

[ 本帖最后由 孤独的hawk 于 2012-8-17 21:13 编辑 ]
作者: qqt    时间: 2012-8-17 22:59

一直在跟踪南部十四大大的新作,用“震撼”表达不为过,各种赞美楼上很多,在此不再赘言,虽然作者把文革时的场景描写和现场气氛写的很到位,仍感觉美中不足是缺乏心理描写。比如,当年很多当权者往往通过严厉的批斗和酷刑迫使被批斗的姣好女性“主动”献身,当权者经常采用的方法是通过露骨暗示,达到其邪恶的目的。这也是他们在那个年代保护自己的一种手段。受害者往往通过激烈的思想斗争屈辱接受专政者的调教。特别是有一定素养的知识女性,为了生存或其他原因,在内心保持纯洁的同时,屈从于没素质的当权者,按照他们的意愿自辱、沉沦。记得有一个记实片段,描写批斗知识女性结束后,女人屈辱地找机会接近当权派,并在私下里为其表演各种淫荡的姿势,说下流的语言以满足其变态的嗜好。总之,那个年代的题材很值得挖掘,也很能激起人们的欲望。
作者: 午夜轮回    时间: 2012-8-18 03:55

看这一段:
————
    这时,好心的邻居赵大婶也牵着女儿赵小凤过来,一边给鹿一兰松绑,一边嘟嚷着责怪女儿道:“捆上是那么个意思不就行了,干吗还捆这么紧,人家又撅着又绑着不难受吗。”
  赵小凤先是不吭声,赵大婶唠叨多了,才回了一句:“哎呀米主任在场,捆松了她不干的呀”,然后还是不好意思地冲着妈妈说了一句:“郑老师,把您捆疼了,对不起呀!”
  “没什么,不怪你。”妈妈擦着脸上别人吐的唾沫,没有更多的悲伤,也没有一滴眼泪,淡然的令人可怕。
————
    这象什么?象游戏吗?还真有点象游戏,但它不是游戏。象斗争吗?是斗争,可又与任何时期的斗争都有些不同。这就是文革时期,那个鼓动群众斗群众的特殊的历史时期,这一时期所发生的事情,除了残酷之外,是那么强烈地表现出人们潜意识中的SM心理。太棒了。
    我也认为,楼主应该再往深度描写一下,再细腻一些,如果都象这一章这样就好了,毕竟这样的时期,只有亲身经历了那一场革命运动的人才能写出。而在今天,真正亲身经历了那场运动的人也许并不少,但多数不愿再回首,而对SM有着强烈追求又愿意写作的,却多数在四十岁以下,缺乏对那一特殊历史时期的感受,所以楼主能写出这样的东西就更加地难能可贵,宝贝呀!
作者: cmh_power    时间: 2012-8-18 05:24

佩服佩服,我除了说佩服之外没其他想说的了,精彩绝“伦”的文章啊,有深度又有激情,看得我好爽。
作者: ljssll    时间: 2012-8-18 10:16

喜欢长一点的文章,对这个题材也很感兴趣好不好看还不知道
作者: sdoli1256    时间: 2012-8-18 12:54

很长啊  但是特别精彩,很经典!
作者: 南部十四    时间: 2012-8-19 07:03     标题: 回复 54楼 的帖子

谢谢您!就是因为有您这样的一批朋友的支持和鼓励,让我有了写作的力量。
    您提的意见是对的,缺乏深入的心理描写,是我这个小说的一大缺陷。大概是采用了第一人称的写作方式吧,对于人物内心的独白总也不知该如何表现,除非“我”以外,别的人物的心理描写,是必须通过“我”的眼睛表现出来,对于我来说,这有些难度。
    当然主要是能力不够和方法不当,不管以第几人称的写法,都是可以写出人物的内心的,只是我本人的功夫还不到家。
    至于您所说的氛围的烘托,这个完全不受第一人称写法的限制,应该能够写出来,我目前这个的确太粗了,不过我最近几天,差不多每天都在修改,还是想写出些氛围的,还是想写的细一些的。
    再次感谢!
作者: peacock031209    时间: 2012-8-19 12:53

介介是黑暗文的又一大新题材,人物的心理变化还太平面,从大作的角上说
作者: mnpy007    时间: 2012-8-19 13:27

喜欢长一点的文章,对这个题材也很感兴趣
作者: qeqd800112    时间: 2012-8-19 16:08

南部大师兄,不管你怎么修改,都要坚持走真实自然的路子,这是你的特色,不要失去你的特色,不要追求那些超现实的描写,不要写的太露骨,含蓄些,再含蓄些,让人读过后还想再读第二遍,还想再读第三遍,让人从读第三遍或第七遍第八遍时,仍然有收获,让人掩卷后,仍然能反复地想象,这就是深度,这就是你的特色,不要走那些露骨的直白的路子,我的建议是:含蓄些,再含蓄些,多留给读者一些想象的空间,多留给读者一些读了第一遍仍然想读第二遍的念头,这才是你的特色,坚持住,保持自己的特色。
我认为第一人称很好,可以更多地通过表层的东西揭示深层的内涵,可以写的很含蓄,可以多留给一些读者自己发挥想象的空间。
作者: heitianyi    时间: 2012-8-19 21:51

很刺激,我在农村长大,确实天天搞斗争,我们那里一家坏分子母女三人都被主任操了
作者: LQLQLQ    时间: 2012-8-20 22:52

好文章
作者: M1200S    时间: 2012-8-21 05:47

已经看了四遍,百看不厌呀。说真的,各种各类的h文看的多了,也就麻木了,还经常弄混,往往将这一部和那一部搅到一块,因为老是那么些个情节,看多了,不免有似曾相识的重复之感。唯独这一部,给人耳目一新,让人难忘。
作者: bigloser    时间: 2012-8-22 23:27

又看了一遍,发现了又有很多更新, 文章更耐读了, 谢谢楼主.
作者: zhangxuasb    时间: 2012-8-23 01:29

fddddxxxxxxddx
作者: cbsncc    时间: 2012-8-23 13:06

文化大革命永远是一批人怎么也挥不去的恶梦 造反派军区派真是互相开枪打
作者: 拙男    时间: 2012-8-24 00:11     标题: 标题

南大,问一句,这篇还有木有下文?
作者: 南部十四    时间: 2012-8-24 06:49     标题: 回复 69楼 的帖子

谢谢您的关注,目前还没有续写新章的打算。
    不过,对于已经发出的这二十二章,我几乎天天都在修改、更新。只是这样的更新方式,对于已经读过的朋友来说,绝大多数是已经不会再有兴趣了,但对于少数特别关注的朋友和从没看过的朋友来说,这样的修改与更新仍然是必要的。
    我写这东西都是先打腹稿,待打好腹稿,也许会续写下去的,只是现在还只是对前边的各章进行修改中。
作者: waa288288    时间: 2012-8-24 08:51

原来也是黄段子啊!!!!!!!!!
作者: KINGSTONGEMEI    时间: 2012-8-24 10:04

写的还挺不错,情节的编排和逻辑上似乎有所欠缺,还需要斟酌
作者: 午夜轮回    时间: 2012-8-25 03:20

又看了一遍,楼主又进行了好几个章节的修改呵,越改越好了,越改越符合逻辑,越符合真实,但似乎仍然有继续修改的必要,加油!直到打制成精品,为楼主的精神赞。
作者: 风月无双    时间: 2012-8-25 13:51

闲有余暇一气读罢二十二章。对于作者描写的故事深感拜同。仅仅有些许意犹未尽之意。在次枚举,惶恐。第一,那时的动荡不安,文章并未深着色彩,使人惋惜。第二,文章以情下笔,却于两派斗争的勾心斗角草草略过,人物次第唱罢,即散。有斗争各方双簧之嫌。第三,主角艳福不浅啊,羡。惭愧。惭愧。不是个好读者,没有代入那种悲。
作者: 孤独的hawk    时间: 2012-8-27 06:50

在那个动荡年代,以革命的名义打人斗人乃至杀人的,都不鲜见,但唯独没有集体轮奸的,因为那时对性,是特别严禁的。前边那哥们说民兵连长与大队长比赛轮奸知青,肯定是某个意淫的小说中的情节,而且编造这种故事的人肯定不了解那段历史。这小说好就好在,尽管用大幅篇章描写色情与强奸轮奸,却都将背景设定为某种私秘状态,而且设置的很巧妙,这很重要,不然就解决不好这一矛盾。
这么独树一帜的好文章,沉下去可惜,也借回帖顶起来。
作者: abmde    时间: 2012-9-2 17:17

独树一帜,别具一格,这样的好文沉下去太可惜,顶起来。
作者: hww123hww2007    时间: 2012-9-3 09:18

还好啦,不过我更爱重口
作者: M1200S    时间: 2012-9-9 07:09

看来看去,还是喜欢南部大大的作品,真实,让人怀疑这是不是真的,真实能产生震憾,能增强代入感,特别喜欢最后更新的鲁小北与妈妈排练家庭批斗会的那场戏,说不出的刺激。
作者: qeqd800112    时间: 2012-9-11 08:45

修改后,更完整,更有说服力了。特别是增加了第十三章后,真实感更强了。但遗憾的是,这第十三章太短了,也许是楼主把主要精力用来描写色的,但我认为适当增加一些文革式的暴力与血腥,会更让读者明白那年头为什么那些四类分子们见到红卫兵会吓的发抖。建议楼主继续修改下去,您的每次修改,我都在关注。
作者: lingdongyishi    时间: 2012-9-11 09:56

你说的不是修正版的我倒是有点印象- -感觉修正版和原版不太一样- -或者我记错了...
作者: 南部十四    时间: 2012-9-13 15:00

又修改了一遍,将有些小细节又改了一遍。我也知道,这样的更新方式对于已经看过该文的读者来说,全无丝毫的吸引力,但我仍然会持续地改下去,毕竟还有的读者没看过,毕竟不少的网友给了我一直不懈的意见与支持。
作者: krrrww    时间: 2012-9-13 17:33

很残酷的是就是政治斗争中夹杂着女性,悲哀啊!
作者: 午夜轮回    时间: 2012-9-30 18:27

文革题材的作品看过好几部,唯独喜欢这一部,真是百看不厌呀,给南部大兄顶起来。
作者: wangcy01    时间: 2012-10-3 20:30

喜欢,看了让人热血沸腾,想想都激动
作者: 南部十四    时间: 2012-10-13 07: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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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月下小酌 于 2012-10-13 08:54 编辑 ]
作者: 南部十四    时间: 2012-10-13 08: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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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月下小酌 于 2012-10-13 08:54 编辑 ]
作者: qeqd800112    时间: 2012-10-14 09:00

修改后的第十三章好看多了丰满多了,但感觉楼主修改的似乎很仓促,显得很粗,还应该再细一些就更好了。
作者: 孤独的hawk    时间: 2012-10-16 15:05

很好  继续努力   多写点 你自己的遭遇
作者: 孤独的hawk    时间: 2012-10-16 15:05

在那动乱的年代里,各种情况都有可能发生,伦理颠覆,道德沦丧,亲情友情变得脆弱不堪,人与人之间的交流变得无法理解,也许正是这段时间,让现在的国人变得麻木、变得冷淡,道德这东西说起来有点抽象,丢掉它很容易,但要将其重拾,难啊
作者: 孤独的hawk    时间: 2012-10-16 15:07

现在的国人变得麻木、变得冷淡,道德这东西说起来有点抽象,丢掉它很容易,但要将其重拾,难啊
作者: 午夜轮回    时间: 2012-10-17 18:20

延续  延伸   要有些深度 那样看起来就更舒服了
作者: cullen    时间: 2012-10-17 18:53

不错,继续努力。。。。。。。。
作者: litanhua1214    时间: 2012-10-17 19:19     标题: 回复 51楼 的帖子

QJ女知青是有的 这事媒体都报道过  怎么能是假的 连吃人都报道过 记者去采访当年吃人的老头呢  文革发生过 很多道今天我们都不敢想象的事  90年代一些影视作品也反映过女知青被QJ 或者为了回城现身的事 某大型网站专门报道过女知青被QJ的一个专区
作者: 南部十四    时间: 2012-10-17 21:22     标题: 回复 95楼 的帖子

呵呵!这显然是以讹传讹了。知青受性侵犯的事肯定存在,但象网上媒体上影视上说的那些集体的淫乱,则是杜撰了。这样的杜撰很吸引眼球,于是被传的很多,转载的多了,就更容易使人相信,不过只要略知一些文革的历史,就不会再相信了。就象我写的这部小说,它只是小说。文革中血腥的虐待是有的,比我小说中描写的要残酷许多;杀戮的现象也是有的,有些甚至比日本鬼子的手段还有过之而无不及,但唯独集体淫乱的现象极罕见,并不象我小说中所描写的那样,这是由当时的文化形态所决定和制约的,至于集体轮奸知青的现象,就更是万万不可能的了,因为知青与四类不同,一个是毛主席上山下乡政策的宝贝,一个是无产阶级专政的对象,二者相差可谓一个被捧红在九天之上,一个被打倒在九地之下,怎么可能敢集体轮奸呢。
    再次申明,我写的只是小说,不是历史。

[ 本帖最后由 南部十四 于 2012-10-18 04:22 编辑 ]
作者: dd4587    时间: 2012-10-17 23:57

这是小弟看过以文革时期为背景所写的最精彩的文章与时代背景相符小弟佩服
作者: qqt    时间: 2012-10-19 22:13

经过作者的精心修改,文章更见丰富,带入感也更见增强了,每次细节上的修饰,更能激起人们对当时历史背景的认识。这次修改的第十三章,愚以为可以对魏政委对郑小宛的凌辱进一步展开描写,毕竟魏是掌握郭二麻子等人命运的人,而郭二麻子又完全掌握了这些反革命破鞋的命运,魏对郑小宛的凌辱可能不同于其他,可以从不同层面和角度加以丰富。
作者: lfoggod    时间: 2012-10-21 20:31

真好看!看的我禁止不住,好久没看到过如此震憾的SM小说了。以文革为背景的SM小说,这是最让我激动的。象是真的,但肯定不是真的,不过写的很象是真的,很喜欢这种风格。
作者: cqqfpmswb    时间: 2012-10-26 08:18

喜欢这样的描写,让人怀疑是真的,不错。楼主加油!
作者: qgjstk08    时间: 2012-10-29 12:54

h文以文革为背景的,这是写的最真实最刺激的。
作者: ggwtwgbb    时间: 2012-10-30 15:53

特别好看的文革背景的H文,特别地别具一格,特别地刺激,特别地真实,特别地喜欢。
别人写小说,尽管是虚构甚至尽管虚构的距生活本身相差十万八千里,也要强调是真实的经历,而楼主的作品如此贴近生活真实开先第一句却声明纯属虚构,光从这一点,就感觉楼主的厚道与不凡。赞一个!

[ 本帖最后由 ggwtwgbb 于 2012-10-30 15:57 编辑 ]
作者: lfoggod    时间: 2012-11-1 06:53

不喜欢男人虐待男人的内容,更愿意看到女人虐待男人的情节,不过楼主这个小说真实感实在太强了,还是令人拍案叫绝。要是能再经常更新一下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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