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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色城2008岁末征文·文心雕龙第一届(藏诗)】(全集) 作者:sis001原创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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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6号作品:




              是冲动还是心动


作者:aikejia(里可亲)
2008年12月12日发表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1)

  我爱过一个女人,她不是很漂亮,但是一头漂亮的长发,曼妙的身材,而且
她的眼睛有一层水样的东西,看着你,就象在对你说话。离开她后,我一直孤身
一人,到处做工程,到处放荡。

  话题还得从7月份说起。那天酒喝多了,到洗浴中心叫了个小姐,口音和俺
一样都是沈阳味的,感觉非常亲切。小姐好象也有同样发感觉,做的时候非常投
入,而且还主动和我亲嘴。说实话,我这个人比较容易动情,完事后主动给小姐
签了个大单。小姐很感动,对我说:「哥,谢谢你。」我能听出来她说的是真心
的,因为,我看见了她眼里有一层水样的东西,眼波流转让我心动不已。

  从那以后,每次去洗浴中心都找她,有时侯到了那不做就和她说几话,有几
次她对部长说我是她的亲戚,从沈阳看她来了,单不记了。从部长的眼里我看到
了一些狡黠的笑意,哪个小姐会把亲戚领到炮房单独在一起呢,而且我经常去那
家洗浴中心,应该比较熟悉。当时我真怀疑她的智商是不是有问题。

  就这样有2个多月,十一放假,坐虎跃回家,开车没有几分钟,感觉有人在
和我说话。顺着声音看是后座的一个女孩,清清秀秀的面容,一件白色的紫花衬
衫,长发自然的披散着,很眼熟,但是想了半天也想不起来她是谁。车到松岭门
休息站的时候已经蒙蒙黑了,从厕所出来,看见那个女孩在门口站着,看见我她
笑了一下,然后转头走开了。

  可能以前见她都是光线比较暗吧,我想起来了,她就是洗浴中心的那个女孩
子。上车后我和她邻座的大姐商量把座位换了过来,我向她点点头,她好象害羞
了,把头低了下来。车开了,她把头转向窗外,我不知道怎么和她说话,就这么
坐着,但我感觉到她在从车窗的影里看我,眼睛里还是那层水样的东西。

  我下了很大的决心对她说:「外面的风景好看吗。」她呆了一下,笑了。把
头转过来,对我说:「哥,我还以为你不认识我呢。」气氛一下就缓和了,一路
上我和她谈了好多,也知道了她家里的一些情况。一直到现在我都在想她为什么
告诉我这些东西。她家里的弟弟是个脑瘫,妈妈去世了,父亲身体也不好。她出
来工作有5个多月了。这样算起来,第一次遇见她的时候她应该是刚刚开始做。

  过了盘锦,她睡着了,头靠在我的肩上,那头长发不时的散发出清香,钻进
我的鼻孔,撩拨着我的神经。我轻轻地把她搂了过来,她睁开眼睛看了看我,我
又看见了她眼里水样的东西。一路上她时睡时醒,也不怎么说话。到了铁西我要
下车了,没想到她也下来了。

  十月份的沈阳夜里有些凉意。看见她在那里站着,身姿阿娜,我心里竟然有
了一种多少年前才有的激动。我打了一辆车,坐在车里她还是不说话,我问她:
「外面的风景好看吗。」她笑了,笑得非常美,而且自然。她的家在皇姑,下车
前她把我手拉过去,她的手温暖而且柔软。她在我手心上写了一些东西,冲我笑
了一下。我看到了那是一串数字。

  十一回来后,去她在的那家洗浴找她,她没在。一连几次都一样,那串数字
我也没有刻意记,时间长也忘记了。慢慢的,那家店我在也不去了。一切都是上
个星期改变的。一个通辽的同学来看我,在丽景我们喝高了。出来的时候,稀里
糊涂的被出租车带到了那家洗浴。

  点小姐的时候,还是按照以前的标准,找了个个子匀称,长头发的。到了房
间后,小姐不脱衣服,就在凳子上坐着。我有点火刚要发脾气,小姐说:「哥,
你不认识我了。」我楞了一下,仔细看了看她,我又看见了那层水一样的东西。
她的皮肤还是和以前一样,只不过动作明显比以前要熟练。完事后,我还是给她
签了个大单。走前,她说:「哥,我换了个号。」说完,竟然拿笔把号码写在我
腿上。

  过了几天,我给她打了电话,打了好多次才通。知道是我后,她说:「哥,
你晚上有空吗。」我还以为是要我去洗浴,可她竟然说晚上到我这来。我犹豫了
一下子,还是把宾馆的地址告诉她了。

  晚上没到8点她就来了。她说跟老板请假撒谎了,主要是怕老板不同意。她
竟然告诉老板说她爸来看她了。我们两人一起到浴室洗的澡,她的曼妙的身体,
漂亮的脸孔,我怎么也不能把她和一个风尘女子联系在一起。在床上她主动把我
的内裤脱下来亲我那里,然后让我亲她。说心理话我不怎么情愿,但想想她这份
心情,有点不好意思。

  她身上全是沐浴露的味道,洗得很干净,身上的肉非常有弹性,皮肤也很细
腻。没等我亲完,她的脸就象一个红苹果样的,两腿使劲的夹在一起,身体一个
劲的扭动。拉着我的手,把我拉到她的怀里。她的声音有一点抖:「哥,我喜欢
你。」

  当时,我多少有点吃惊,但转念一想这可能是专业用语吧。进入到她的身体
后,感觉她真动情了,非常温暖润滑。她的呻吟明显不象在洗浴中心是那么大,
一直咬着嘴唇,轻哼着,脸红红的,上面有一层细细的汗珠。身体一直在不停的
动。

  做了一会。她要我把套子取掉,看见我有点犹豫,她说:「哥随便吧,你舒
服就行。」我当时多少有点害怕,可我看见了她眼里的水样的东西,心一下就软
了下来。拿下套子后,我真正的接触到了她美妙身体。她也比以前更动情,主动
在上面动了好长时间,现在想起来,还能感觉到那种软软的,滑滑的感觉。

  早晨,没到6点她就起床了,说她回住的地方取衣服,一会回来再陪我出去
玩。当时我心里很矛盾,看来她有点动情了,可我不可能和她有什么感情上的纠
缠。毕竟她是风尘女子而我是男的,也不想伤害一个女人,无论她是做什么的,
她也有尊严。而且,她的美丽着实让我心动。

  整个白天我们都在一起,我们开车去了新区和步行街,她的穿着很性感,显
出了她性感、完美的身材。一路上有好多年轻小伙直直的看她。我打趣她,她抓
住我的胳膊,对我说:「哥,我就想让你一个人看我。」我亲了亲她的额头,看
见那让我心痛的东西在她眼睛流转。我感到她的那份感情在我心里越来越沉重。

  在一家专卖店里,我看中了一件衣服,她试了一下,简直就是给她定做的一
样,看见她在镜子里的曼妙背影,我眼里也有了那水样的东西。

  回到宾馆,本打算和她来一次激情,可她就在那里坐着,一声不吭,手放在
那件衣服上,来回抚摩。我点了支烟,在烟雾缭绕里,我看见了她眼里那让我心
痛的东西。走的时候,她没有拿那件衣服,说等她下次来的时候再穿。听那鞋根
和楼梯的磕碰声音渐行渐远,多少次,我都想冲下楼,牵她的手,把她带回来。
可我害怕她那水样的眼神,就象在和我说话。

  前天晚上,我回来的很晚。试着给她打个电话,刚开始没接,5、6分钟后
给我打回来了。说她没上班,而且就住在附近。第一眼看见她的时候明显感觉她
特意改变装饰了,脸上的妆非常淡,头发自然的披着,衣服也很正统,很象一个
邻家女孩。

  我们在一起喝了好多的啤酒,都有点晕忽忽的,可她有一句话却让我记忆犹
新:「哥,你要是在大街上遇见我,会喜欢我吗。」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但是却
明显感觉到了她的真诚。

  10点多我们一起回到宾馆,也可能是酒精的作用吧,我们都很疯狂。根本
没有前戏,把她的牛仔裤拽下来,直接从后面进的。她的身体从后面看真得非常
美,非常性感。她用手扶在浴室门边,明显的感觉到她非常的投入,在自然的迎
合我的冲撞,那天,我有了多少年都没有的激情。

  在床上我一次次把她送上快乐的颠峰,她的长发粘在她洁白的胸膛,曾经的
那股味道让我更加的疯狂。早晨,醒来的时候,看见她依偎在我的旁边,脸上红
扑扑的,黑色的长发把她的身体衬托得更加白皙。

  我很想亲亲她,但是心里总有那么一点顾虑,对我来说可能只是简单的亲一
亲,对她呢,会不会很严重。毕竟,我只能是她生命中的一个过客。一旦,她误
解了我意思对她的伤害会越深。她醒了,那水样的眼神充满了快乐和羞涩,我读
懂了那里的含义,却迷茫在自己的心里。

  她走的时候,在门口停了一会,我很想把她叫回来的。可那是简单的一句话
吗?可能我们都要付出很多。给她买的那件衣服,一直在凳子上放着。我知道她
的意思,是不想让我认为她看中的是我的钱包。可我会接受她吗。她也许从小太
孤苦了,没有人关心过她;她也许只是在异乡孤单了,把我当成了一个依靠;也
许看中的是我的车,我的事业;也许,不说了,越说越龌龊。可如果只做一个好
的朋友,我会忘记了她的美妙的身体吗。

  刚刚她打了电话来,说她辞工了。正在买香蕉,一会给我送过来。她现在对
我非常依赖,在我这里无论干什么,我都能看得到她心里那份宁静。可依赖不是
爱,我心里也无法接受她的身份。现在到底是冲动还是心动,我理不清。我该怎
么办呢。

  故事会有结局,我的故事会有什么样的结局。


                (2)

***********************************
  2008年9月的时候在洗浴中心认识了小凤,她是我的同乡,比我小19
岁,人也漂亮,身材也好。说心里话,我很喜欢她,尤其是她的长发还有那迷离
水样的眼神。10月底,她辞了工作,正式的和我住到了一起。对她,我说不清
是爱还是单纯的性。以前的事情大家有兴趣可以看本区的《是冲动还是心动》这
篇文章。现在所写的是最近的故事。
***********************************

  过了一年,我和小凤在一起有3个多月了。工期不紧张的时候,我们一起去
了北京、承德、木兰围场,每到一地,我们都会疯狂的吃、疯狂的玩、疯狂的做
爱。

  时间对于我们仿佛非常吝啬,一天天的飞逝而过。小凤还是那么的依恋我,
白天除了去厕所,她总是和我腻在一起,也不管旁边有没有人,即使吃饭时,她
也会仅仅地靠在我旁边,偶尔撒娇的让我喂她。在她的身上,我找到了自己以往
的活力,也得到了一个男人的成就感。

  十一的时候,我们开车去了木兰围场,到太阳湖的时候,天已经渐渐暗了下
来。金色的晚秋,把自己的色彩涂满了整个湖区,远处是一片绿叶未尽的树林,
(名字不知道)湖边的草丛在夕阳的光辉里泛着红色,风儿吹来,黄色的、绿色
的、红色的交织在一起,像一幅闪着音符的画卷。

  小凤站在长长的木桥边缘,双手抱在胸前,风儿吹动她的长发,一袭微黄的
风衣紧紧的裹着她的身体。小凤就象一棵婷婷的树,风姿婆娑,让我无限爱怜。

  我走到她的身边,她自然的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那令我沉醉的体香,让我
有一点冲动。「哥,我们要是永远在这里多好啊,盖个草屋,养几只羊,你弄条
小船,我们没事的时候可以到湖里游泳、钓鱼。然后……」她把脸仰起来,对着
我的耳朵说,「我给你生个孩子,最好是女孩。」看着湖水的层层波澜,到了岸
边泛成一片片泡沫,我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回答。

  可能在一起比较长了,小凤知道我不会用甜言蜜语来哄她,她一下子便跑开
了,「哥,你来追我呀。」那长长的木桥仿佛连着未来,把我的小凤儿向风一样
带走了,我的眼里全是她那长长的头发,美妙的身姿,耳边只听到她铃儿一样的
笑声,心里却是无尽的惆怅。

  草原的天气就象小孩的脸,说变就变。转眼间,黑色的乌云就挡住了晚霞的
脸。岸边的草丛猛的加大了摆动的力度,空气间隐隐可以感受到雷雨的味道。没
等我们跑回车里,大雨倾盆而下,到了车里的时候,我们的衣服全湿透了。

  我打开车里的暖风,脱掉外衣,准备放到后面的座位上。小凤就在副驾驶的
座位上,已经脱去了全部的外衣,袒露着她白白的身体,眼睛里有着水一样的东
西,看着我。

  那是我最迷恋的眼神,让我无法释怀的眼神。我把她紧紧的搂过来,小凤在
我怀里,轻轻的喘息,嘴唇微微颤动。我有点激动,说实话在离婚以后,一直到
和小凤好以前,我没有亲过女人的嘴。小凤的嘴唇温暖、柔软、湿润,小巧的舌
头也是温软、滑润。长长的头发,漂亮的脸庞,性感的嘴唇,小凤的一切都让我
着迷。

  我轻轻的抚摩着她丰满的乳房,从她的嘴唇开始,一点点的向下亲,小凤的
喘息声渐渐大了,身体有点颤抖。我到了她的最神秘的地方,那里青草凄凄,一
点突起在夹缝中隐隐可见。大腿的根部,已经闪着水光了。我的舌头轻轻的舔了
一下突起的地方,小凤的身体猛然抖动了一下,两条腿紧紧的夹住了我的头,双
手使劲的向上拉我,我知道小凤受不了了。

  每次都是这样,她的兴奋来得快而且持久,到最后可以用疯狂来形容。可是
现在是在内蒙美丽的草原上,这样美丽的风景我这么能轻易放过。我分开夹缝的
两边,红色而有光泽的女儿地在我舌尖的触碰下,很快就洪水泛滥了。小凤的声
音在车里显得格外大,身体紧绷着,双手使劲攥着座位上的毛垫。

  「哥,我要。」她的声音有点发颤,撩动我的神经。我轻易进入她的身体,
小凤搂住我的脖子,把舌头伸进我嘴里。含糊地说:「哥,快操我。」我开始冲
刺了,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重,仿佛自己是个年轻的生帮头。外面的雷声
轰轰的响着,雨水暴豆一样落在车顶,车里的我们在进行着自然界里最原始也是
最神圣的性爱。我们紧紧的缠在一起,相互享用着对方的身体,觉得换体位都是
多余的。

  暴风雨很快停止了,车窗外,一抹艳丽的彩虹斜挂在天空。小凤躺在我的怀
里久久不肯起来。汗水粘湿了她的长发,贴在她漂亮白皙的脸庞,微闭着双眼,
睫毛轻轻颤动着,小凤还沉浸在高潮的兴奋里不愿醒来。我把带来的外衣盖在她
的身上,开大了车里的空调,放了一首小凤最爱听的《爱在深秋》。我轻抚着小
凤滑滑的肩膀,优美的旋律在车里回荡,「假如,让我想你在深秋,回忆面对这
一刻分手,我曾泪流……」

  回到赤峰后,小凤正式的搬到了我的住处。每天象个家庭主妇一样,做饭、
洗衣、打扫卫生,看着整洁的房间,吃着可口的饭菜。我过上我这半生中少有的
家庭生活。我想给她一份工作,可心里却总有点放心不下,小凤在家里呆烦了,
就缠着我去工地。

  到了工地,弟兄们围者她左看又看,纷纷说,老大真幸福,找这么漂亮的媳
妇;有几个家属,羡慕的直咂嘴,「老妹儿,你太有福了,能和老板处,真的有
福。」几乎每次去,都是这些话,每次,小凤都红着脸听着,脸上有羞涩、更多
的是骄傲和幸福。

  随着冬季的来临,很多的收尾工程都赶到一起,工地上整天忙得不可开交,
有时候,就在工地上和兄弟们一起吃住。小凤自己在家里,只要她没睡着,就一
会一个的电话,内容几乎差不多,「在干什么呀?」、「吃饭没呀?」、「吃的
什么呀?」,感觉我不在她身边,所有的事情都得向她汇报。

  就是在那段时间,小凤的手机费猛增了起来,每月到结算的时候,会计都会
和我说:嫂子是不是有情人了,每天都热线联系呀。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句话
我心里非常不是滋味,渐渐的我开始留意她的电话。发现她和以前在洗浴中心的
姐妹们联系多了很多,有时候一唠就是半个小时,我很反感,和小凤谈过几次,
效果不是很理想。

  有一天晚上在工地忙到12点多,急冲冲的开车回到家,一进门就看见3、
4个女孩在沙发上一边抽烟一边连说在笑的,小凤竟然也在抽烟。以前,我没少
出入烟花场所,也很喜欢那里的女孩,可是现在我变了,我不希望小凤再和以前
的任何事情有联系;而小凤认为,朋友就是朋友,和她们的工作没有任何关系。
  
  战争高潮时,我说了一句让我后悔终生的话:你现在是我的太太,不是以前
的洗浴小姐。小凤愣住了,眼里有了水一样的东西,可眼睛深处是一层深深的哀
怨。那以后,小凤有9天没和我说话,当然,她和以前的朋友也不再联系了。可
我明显的感到,她没有以前的活力了,话也渐少了。更多的时候是在电脑前面发
呆。

  我想方设法的想挽回,晚上能回家就尽量回家。实在忙了就主动的给她打电
话。可是,她还是那样,不冷不热的,即使在曾经让她疯狂的床上,她也没有了
以前的激情。我想我真的错了,对以前的事情,我都不愿想,何况是她呢。那时
候,我最希望大就是时间可以治疗一切伤口和回忆,等忙过了这段,好好的补偿
她。

  工程终于告一段落了,剩余的只能到明年5月份才能开工。我有了大把的时
间和小凤在一起了。我们一起把小城所有商场、超市、时装店等和时尚有关的地
方都逛变了。

  我一直想给她买几件衣服,改变一下她的形象。她现在太性感了,无论在哪
里,都有无数的火辣的眼神紧紧跟随她的身体。我不是嫉妒,总是觉得自己年龄
大一点,况且在这里多少有些知名度,也算是个人物吧,她现在的身份和以前完
全不一样了,穿得太性感显得轻佻,我希望她的衣服能让她更加漂亮和大方。

  正月十六那天,在一家国际品牌的专卖店里,我们看中了一件衣服,小凤穿
在身上比广告封页的女孩还要漂亮,一旁的服务员献媚地说:「小妹,你穿上这
件衣服一下就变成阔太太了。」

  我看了看小凤,她停住了在试衣镜前的动作,眼睛盯着镜子,好久没说话。
我心里有点忐忑,跟她说:「衣服很适合你,买了吧。」小凤回过身,看着服务
员,「不买了,我以前的衣服还没穿完呢。」说完,把衣服脱下来转身就走了。

  回到家里,她坐在沙发上,低着头,长长的头发垂下来挡住了她的脸。我很
无奈,点了一根烟,烟雾缭绕在房间里。也缭绕在我心里。好久,她抬起头,我
看见她脸上有泪痕,「哥,你是不是总忘不了我过去的事,要是这样的话我还是
走吧」。那声音好象在天边,我木然,无言以对。透过烟雾我看见她把自己以前
的衣服都装进了皮箱里,门轻轻的开了,又轻轻的关上,我却一动不动地坐着,
仿佛这一切和我无关。

  小凤就这样走了,离开了这个全是她的味道的家。这几天我一直在想,我在
乎她的过去吗,我真的爱她吗。

  我想去找她,却不能给自己一个理由。弟兄们,帮帮我,给我一个爱的理由
吧。

             【026号作品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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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7号作品:




              姐姐的梧桐院子


作者:rayamm
2008年12月13日首发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
  写在开篇:

  我非常喜欢雨、喜欢雨天。

  坐在窗台,在雨点叮咚的背景音乐中读喜欢的书;赖在被窝,在雨声丝滑的
催眠曲中做美好的梦!

  在下雨的时节,我总是能感觉心中一片空灵、一片淡然,全没有很多人形容
的潮湿和烦躁!尤其是闭目细听,与雨接触的各类声音,总让我忘却周围、忘却
自己,或许这也是一种自我的超脱吧?

  我在近来如此繁忙的时候,多么希望有一场雨,为我捎来一丝空闲,可以为
大家继续编织《雨季》的故事!奈何几近岁末,俗事皆多……

  只是几位大大盛情邀约,让兄弟无论如何,也要挤出些些空间,为色城中的
各位前辈大大、为文心雕龙的各位牛人写手锦上添花,写上这篇文章,权当绿叶
了。

  P话少说,大大们还是看文章吧!
***********************************

  透着雾气蒙蒙的窗户,张颖看了看外面,深秋的雨丝,如同一线线冰针,带
来越来越多的寒意。院子里的梧桐,早已向寒冷低头,洒下满地的落叶!

  不知道是第几次把目光瞟向院门,还没有动静……

  张颖一次次告诉自己,我是在看老公回没回来,不是……可是她心底知道,
自己其实最希望看到的,将要推开那扇门的,是自己的弟弟……张亮……

  因为今天是礼拜五,所以,每到这天的傍晚,在b大上学的弟弟,总会来到
她的家,她和老公胡军的家!因为娘家远在几百里外的乡下,所以,弟弟只能在
休息的时候住在这里!

  手中做的是弟弟最爱吃的麻婆豆腐鱼,当然,老公也喜欢吃!

  其实,张颖和胡军是相爱的。从大学开始两个人就是大家羡慕的金童玉女,
甜蜜的恋爱,然后幸运的都被分配在这个大城市,再然后就是幸福的结合。唯一
美中不足的,就是结婚已经3年,仍然没有孩子!

  张颖曾经偷偷去妇科看过,自己没问题,那就是……可张颖怕伤了老公的自
尊,这事也就这样拖着。

  天色渐渐的暗了,雨没有消停的意思,即使是在厨房,没有开暖气的张颖,
也感觉到阵阵的寒意!这可能与她的穿着有些关系!平时总是爱穿牛仔裤的她,
似有意似无意的,总是在礼拜5穿上裙子。如此冷的天气,她竟然还是穿着一条
裙子,不过是羊绒的。

  为什么要穿裙子?张颖问自己,你不是已经下定决心要和亮亮断了那种关系
吗?你不是已经暗下决心,如果亮亮还是像以前那样威胁你,你就死给他看吗?
可你这是算什么?方便亮亮侵犯你?方便亮亮进入你只是想想,就已经潮湿的下
体?你的决心呢?你的意志呢?你心里一直愧对的老公的位置呢?你真的是个淫
荡的女人!

  不……不……不……不是这样的!我这样,只是为了让亮亮专心学习,不用
胡思乱想,在外面胡作非为。亮亮不是说了吗,如果自己断绝和他的关系,他就
去外面找……这绝对不行,爸妈就这一个儿子,不能让他走到邪路上去!

  可你张颖真的就是为了弟弟才这样的吗?你不想弟弟那英俊的脸庞、健壮的
身体吗?你不想他那巨大的男根吗?想到那里,张颖感觉自己的双腿之间更加湿
润了!

  看了看锅里的鱼,张颖的目光又转向院子里。透过迷雾般的雨丝,似乎看见
院门动了一下,张颖的心也随之猛地颤了一下!一个人影走了进来。不用看清楚
面孔,张颖知道,那是亮亮,因为老公没那么高。

  心脏怦怦的开始剧烈工作着,把大量的血液输送到每一个需要的细胞里。寒
意在霎那间消失了,代之的是小腹升腾而起的阵阵热浪!

  张颖的眼光一直没离开过那个身影,在大门口逗留了一下,然后快步奔进客
厅中。

  张颖心中默念,「1……2……3。」然后自己被揽入一个温暖的宽大的胸
膛,一股热气吹到自己的耳窝,让张颖浑身颤抖着:「颖颖……想死我了……」
与此同时,自己一对饱满圆滚的乳房,就被一双大手包围了。

  必须要拒绝,张颖告诉自己,双手向外攘着,想要把那双手推出去:「我是
你姐,不许叫我颖颖……不要……」可是力量的悬殊显得那么重要,那双手仍然
紧紧占据着那对柔软,隔着一层毛衣,一层内衣,张颖仍然能感觉到手掌的温度
正不停的传到自己的身体中。

  弟弟显然没有理会姐姐的要求,他的嘴唇开始寻找姐姐那娇嫩饱满的红唇:
「颖颖……你是我的颖颖……」扳不开亮亮的手,张颖把手背到身后要推开弟弟
越来越紧的身体。是无意的?她的手碰触到一个坚硬的器官。她当然知道那是什
么?她应该立即挪开小手的,可是她的手为什么却更加的用力握住了?从心底发
出一声叹息;真大啊……

  像是受到了鼓励,张亮的手一只撩开姐姐的衣摆,直接插进了内衣中,里面
没有胸罩,他抓了满把地滑腻柔软,还能感觉到尖上的坚挺,另一只手把姐姐的
粉脸转了过来,张口含住她的樱唇,把姐姐的呢喃含进嘴里!

  美美的品尝了一个礼拜没有品尝的甜蜜口水,张亮好一会才松开气喘吁吁的
姐姐。张颖逮住机会,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这死小子,每次都把自己吻到透不
过气来。感觉到自己的裙子早已被亮亮撩了起来,一只温柔的手正在自己春潮泛
滥的私处摸索着。一直紧紧抓住弟弟阴茎的手紧了紧:「你要……就快些……你
姐夫要回来……了……」

  这次张亮很听话,他收回手,飞快的把自己的宝贝从裤子里解放出来,姐姐
的裙子已经被他撩到腰部以上,内裤也被他拨到一边,肥美圆滚的臀部中间,乌
黑的阴毛湿漉漉地贴在两片紧紧粘在一块的嫩肉上。

  张颖已经熟练的把液化气给关了,双手扶在灶台上,屁股微微撅起。张亮扶
着自己的宝贝,轻车熟路的顶进让他朝思暮想的温柔乡。「嗯啊。」两声快乐的
叹息交织在一起,就如同一曲春天的赞歌,而此时窗外,风和雨所谱写的摇滚,
对于激情燃烧的姐弟俩,早已没了脾气。

  张颖不敢闭上眼睛来享受这美妙的快感,她不时的张望着院门,害怕会突然
打开。张亮似乎感觉到了姐姐的顾虑,他俯下身子,一边在姐姐体内剧烈的运动
着,一边告诉她:「颖颖……好好享受,我把大门扣上了……」张颖回头白了弟
弟一眼。然后闭上一双美目,专心享受弟弟带给自己的快感。娇嫩的呻吟也不时
从嘴中溜出来,只是因为有风雨的掩护,他们并不怕会泄漏出去!

  「亮亮……快些……快些……」随着雨点的急促、风声的凛冽,张颖心中的
火把也越来越旺。那铁一般坚硬、火一般滚烫的生命之根,每一次撞击,都给她
送来更高的温度,似乎要在这寒冬将至的时节,把她带回热辣辣的浓夏!

  就在张颖似乎听到一阵若有若无的敲门声的时候,最激烈的几次冲击让她失
明了,眼前只能看到姹紫嫣红的朵朵鲜花,「啊……」美丽的高潮让她不顾一切
地叫喊着,就连那窗外风雨,似乎都不能阻挡她对快感的呐喊!张亮也听到了那
阵敲门声。对于姐姐这个时候的喊叫,他想阻止,可是正在往姐姐的子宫深处源
源不断供应精华的他,暂时已经没有阻止的力气。

  张亮虽然对姐姐无以复加的迷恋,但是他还是怕被姐夫发现的。刚刚射完精
液,他就俯身趴在姐姐的玉背上,一直手掩在姐姐的嘴巴上面,轻声喘息着说:
「姐……是不是姐夫回来了?」稍稍平静一些的张颖拨开弟弟的手:「坏东西,
你还怕你姐夫……还不把你那脏东西拿走?」这时,敲门声又传了进来,这次清
晰的多了。张亮满足中带着惊慌,连忙将渐渐疲软的阴茎抽离姐姐的温柔洞,一
同出来的,还有一股乳白色的精液。

  张颖已经顾不得擦拭,连忙放下裙子,一边往外走一边吩咐弟弟:「快穿好
衣服,看看有没什么不妥的……」本来红晕满面的她,走到院门后面的时候,已
经平淡的和墙角的一汪积水没什么两样!

  跺着脚、搓着手的胡军,嘻嘻哈哈的从张颖的边上挤了进来:「怎么这么久
才开门啊?冻死我了……这鬼天气,说冷就冷到底……」张颖关上院门:「我给
你们做豆腐鱼呢!喊亮亮给你开,那懒猫躲在厕所里……快进屋去暖和暖和!」
说话的时候看了一眼厨房的窗户。

  晚饭很丰盛,一桌子好吃的。胡军嘿嘿的笑着夹起一块烧牛肉,边吃边说:
「老婆知道我最近身子虚,弄这么多好吃的给我补补是不是?」张颖瞟了一眼埋
头吃饭的弟弟,对老公埋怨道:「这么多菜还堵不住你的嘴,快吃你的吧!」

  胡军转移了说话的对象:「亮亮,我们单位最近来了个刚毕业的大学生,长
的比你姐还漂亮,要不要姐夫给你介绍介绍?」张颖又白了一眼老公:「没大没
小的,怎么拿我比起来了?」不过她还真的想要弟弟能有个女朋友,那样……她
往弟弟看去。张亮一边吃着碗里姐姐给夹的鱼,一边跟姐夫说:「姐夫,我有女
朋友了,你还是别操心了!」说着偷偷向姐姐眨了下眼睛。张颖连忙埋头吃饭。

  胡军说:「好……好……算我瞎操心……对了,我等会吃完饭还要去出差,
颖颖你给我准备点厚衣服!」张颖皱皱眉头:「怎么这么晚还要去出差?明天没
天了?」胡军也是苦着脸:「妈的,死老板要我和他一起去广州参加个什么博览
会,坐晚上8点的火车……」张颖放下碗筷,埋怨着去准备行李。似乎只有张亮
的嘴角好像荡出了一丝弧度。

  穿戴整齐的胡军「波」的一声在老婆的嫩脸上香了一口,对旁边的张亮说:
「好好照顾你姐姐啊,我走了……外面雨大,别出来了!」说着又冲进了冰凉的
风雨中。

  看着消失在雨丝中的老公,张颖心中的愧疚又涌上心头。老公辛辛苦苦的在
外面奔波,而自己却和亲弟弟在他温暖的家里做着对不起他的事……老公刚刚消
失在院门外面,那海洛因般的怀抱又把她拖进丑恶的兴奋中:「颖颖,姐夫要我
好好『照顾』你……」紧抱着怀中的丰满肉体,张亮在刚刚姐夫亲过的地方狠狠
地亲了一口。

  张颖挣扎着想要摆脱弟弟的拥抱:「放开我,亮亮,我们不能再这样了。」
张颖奋力甩开弟弟,扭头对他冰冷的斥责:「你姐夫这么辛苦在外面工作,我们
却做那么丢人的事,做这么对不起他的事,我们还是人吗?」看着发愣的弟弟,
张颖握住他的手:「亮亮,我们不能再这样错下去了。以后,我还是最疼你的姐
姐,你还是我最乖的弟弟,就这样好吗?」

  张亮看着姐姐已经梨花带雨的恳求眼神,没有再继续纠缠姐姐,只是说道:
「姐,还记得我们的第一次吗?」

  张颖当然记得姐弟俩的第一次,那时她才17岁,而亮亮刚满14岁。那天
也和现在一样,外面下着不大不小的雨,不一样的,是那是一个夏天的夜晚,雨
丝带来的,是凉爽的感觉。

  因为家里穷,只有3间砖木结构的房子,中间是堂屋(客厅),西厢是父母
的房间,张颖姐弟俩虽然年龄都不小了,但也只能挤在西厢里,只放了两张床。

  树枝夹起来的小院子里,也有一株高大的梧桐树,徐徐的清风夹带着细雨的
凉爽,和梧桐花的清香,赶走了房间中的闷热和几乎无时不在的蚊子。难得能睡
个好觉的姐弟俩却都没有睡意。怕惊醒两墙之隔的父母,两人说话都是轻轻的,
谈话的内容无非是姐姐高中校园的学习生活,还有弟弟在家里在中学里的调皮捣
蛋。

  那气氛很温馨很欢快,充满了浓浓的亲情。聊的正开心的时候,张颖忽然脸
一红,抬头看了看窗外仍然飘着的雨丝,对弟弟说:「亮亮,你转过身去,把眼
闭上。」摸不着头脑的张亮傻乎乎地问道:「干吗?」张颖的脸更红了:「你别
问,叫你怎么做就怎么做……快点啊……」哪知道张亮的牛脾气又上来了:「不
干,你先告诉我你要干嘛?」

  满脸通红的张颖又羞又气:「外面下雨出不去……我要……要尿尿……快点
啊,快憋不住了……」农村的厕所一般都是在房子后面用碎砖碎瓦,或者废木头
什么的围一个圈,里面挖个坑。可外面现在下着雨又是深夜,张颖说什么也不敢
到房子后面去。张亮恍然大悟道:「哦……那我闭上眼就是了,干吗非要转过身
啊?我眼睛闭上了,你要尿快尿啊……」

  张颖可能真的憋不住了,也不再强求,连忙跳下床,背对着弟弟蹲在脚盆上
面……淅沥沥的声音好像是勾魂的精灵,又像是艳丽的罂粟花,使得张亮不得不
偷偷睁开眼睛瞄向姐姐。

  17岁的张颖早已出落成含苞待放的大姑娘了,方圆十里,可是出了名的大
美人,虽然还在上高中,可上门提亲的三姑六婆已经不少。张颖对自己的身材和
相貌也是很有自信的,一汪清泉似的大眼,灵动而清纯,虽然生在乡下,却有着
吹弹可破的雪嫩肌肤。

  胸前的一对乳房,就如同蒸熟的馒头一般鼓胀胀的,纤细的腰身下面,就是
现在让张亮看的眼珠都要掉下来的滚圆粉臀,白皙的屁股,在微弱的光线下竟然
泛着白白的亮光。只是那中间最神秘的地带,却是张亮无论怎样瞪大眼睛也看不
清了。

  饶是如此,已经让张亮还没怎么发育成熟的小弟弟举枪致敬了。突然回头的
张颖看见了弟弟毫不掩饰的一对色迷迷的大眼,脸立即红的如同窗外的梧桐花:
「流氓,看什么看?」说着站起身,飞快的提上平脚短裤,爬上床钻进薄薄的被
单中。房间里突然静的有点可怕,除了能听到窗外动听的雨声,还有就是姐弟俩
都有些零乱的呼吸声。

  好像过了好一会,紧闭眼睛的张颖慢慢睁开眼来,可床边的身影吓的她差点
叫了起来,一只手在关键时候捂住了她的小嘴,张亮在她耳边轻声道:「姐,是
我……」张颖挪开弟弟的手,吞吞吐吐的问他:「你……不睡觉干吗?」张亮反
手抓着姐姐滑嫩的小手:「姐,我……我难受……」以为弟弟病了,张颖连忙问
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张亮把姐姐的小手带到一个坚硬的物事上:「这
里……」

  滚烫坚硬的触感,先是让张颖愣了一下,然后她立即明白那是什么,连忙抽
回自己的手,红到耳根的小脸扭到一边:「坏蛋……你难受关我什么事……快去
睡觉……」张亮并没有回去,他强硬的把姐姐的手又压在自己的宝贝上面:「姐
姐……你帮帮我吧……难受死了……」

  滚烫的接触让张颖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徐徐的凉风也没有阻止她身体里炙热
的蔓延。想要再次抽回手,可弟弟的手却紧紧压着,张颖只好放弃,轻轻动了动
手指,感觉到那东西也动了一下:「怎么帮你啊……」

  年少的张亮哪里知道,他一手仍然按在姐姐的手上,一手放到姐姐的腿上,
隔着薄薄的被单抚摸着:「你这样抓着就舒服多了!」花季中的张颖,对于弟弟
轻轻的抚摸非常的敏感,那似有似无的触感,好像电流般划过她娇嫩的肌肤,几
乎让她全身的汗毛都炸了开来,不经意的手更加握住弟弟几乎与大人不相上下的
坚硬宝贝,少女刚刚萌动的春心,让她有意无意的慢慢抚弄弟弟的坚硬。

  看见姐姐并没有决然的抗拒,张亮当然开始得寸进尺,一手仍然防备似的放
在姐姐的小手上,一只手在姐姐温热的大腿上来回爱抚。

  对于性的好奇,在他们这个年龄,不光是身为男性的弟弟,姐姐也不例外。
哪个少男不多情?哪个少女不怀春?那种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刺激和快感,不仅让
张亮更加欲火旺盛也让张颖春情涌动,让他们都想更加深入的探索彼此的秘密。

  不知什么时候,张颖身上的被单已经被扔在一边,而张亮也已经躺在姐姐的
身边,他的手开始大胆的,直接在姐姐光滑的肌肤上抚摸着,他的嘴唇凭着与生
俱来的本能,开始在姐姐娇嫩的脸蛋上亲吻。

  稍微抗拒的张颖,迷糊中转过脸来,向亲爱的弟弟献上她的初吻。火热的空
气让姐弟俩的喘息越来越重,张亮有点笨拙的掀起姐姐的背心,看着那对白嫩柔
软的乳房,还有那顶上粉色的微凸乳头,张亮迫不及待的张嘴含住一个用力的吮
吸。

  「啊……疼……」无知给张颖带来了痛楚,但也带来了不曾有过的快感,张
亮放松嘴里的劲道,尝试着用舌头在那颜色微深的一圈舔吸。「唔……」酥麻的
快感让张颖把弟弟的头抱在怀里,她另一只手并没有离开弟弟的宝贝一分一秒,
从那里传来的热度让她感觉热的畅快。

  外面的雨下得愈加急促,外面的风刮的更加猛烈,远处滚滚的雷声轰隆隆得
越来越近。而偏僻的小屋中,张亮开始不满足于在姐姐饱满的乳房和娇嫩的小嘴
上流连,他的手滑进姐姐宽松的短裤,触手是一片毛茸茸的所在,麻痒同时带给
两人一样的快感,只是一个想要往更加深的神秘地带探索,一个却害羞的夹紧双
腿:「别……亮亮……那不行……」

  对于姐姐软弱的抗拒,张亮并没有退却,而是用力把手伸进一片湿漉漉的滑
腻,不知道是刚才残留的尿液,还是张颖的泛滥分泌,此时她的下体早已潮湿不
堪。

  第一次被异性侵犯的少女最私密部位,火热而润滑,如同春雨中的乡下小路
般,让张亮深一脚浅一脚的摸索着。强烈的刺激让张颖不自觉地松开了紧闭的大
腿,任由弟弟的魔手在那深沟幽谷中探险。

  迷迷糊糊中,张颖已经被弟弟拨成一只肥嫩的大白羊,同样脱的光光的张亮
紧紧压在柔软如棉的姐姐身上,坚硬的下体在姐姐滑腻的私处探头探脑着。

  张颖终于感觉到危险,她连忙用小手挡在自己的处女花径外面:「亮亮……
不可以……我们不能做这种事……要被爸妈知道了……会打死我们的……」张亮
隐约也知道这件事是万万不能做的,趴在姐姐身上不在扭动:「可是……姐……
我真的好难受……硬的好疼……」张颖伸手握住那硬的发紫的男根,来回地套弄
着:「姐帮你摸摸……千万不能放进去……」

  退而求其次的张亮,只好手嘴并用,一边贪婪的舔吸着姐姐已经被吮的发红
的乳房,一边用手在姐姐汗津津的阴部和粉臀上来回摸索。但这种隔靴挠痒的动
作,让姐弟俩更加烦躁,窗外的风雨根本吹不熄也浇不灭他们熊熊燃烧的欲火。

  张颖张开着大腿盘在弟弟的腰臀上,双手在弟弟的后背上无意识的爱抚着,
而张亮把头深深埋在姐姐的双乳之间,舔咬着、吮吸着,要命的是他那根肿胀的
阴茎,又开始在姐姐肥肿的阴唇之间蠢蠢欲动……

  「啪……」突然一声巨大的雷声在头顶炸开,与此同时,张颖的一声惨叫也
被埋没在这雷声中!张亮无数次徒劳的顶刺,终于在这雷声的伴奏中有了效果,
火热的铁棒一下子刺入了姐姐今始蓬门为君开的花径中,薄薄的处女之门被一下
子洞穿……幸好那声雷响掩盖了张颖身不由己的痛呼,反应过来的她连忙咬住弟
弟的肩膀,将从不曾经历过的痛楚转移到弟弟的身体中。

  吓得一动不动的张亮伏在姐姐身上,也顾不得肩膀上钻心的疼痛,竖起耳朵
听门外的动静。良久,除了风声、雨声,还就是可怕的炸雷声。父母应该没有听
见那声痛呼,可是火辣辣的疼痛和死紧的挤压,却对他们宣告,一个陈旧的结束
和一个崭新的开始。

  慢慢松开已经被咬得泛出血丝的肩膀,张颖抽泣着:「死东西……我们犯大
错了……你……我……」忍受着肩膀上的剧烈疼痛,痛并快乐着的张亮,稍稍动
了动下面。

  「啊……」刺痛让张颖轻喊了一声:「别动……好疼……」

  张亮连忙不敢在动,边舔吻着姐姐满脸的泪水:「对不起……我……我不动
了……我不是故意要放进去的……我……我拔出来……」又是往外一抽。

  疼痛让张颖连忙紧紧抱住弟弟的屁股:「都叫你别动了……」姐弟俩紧紧地
抱在一起,带着惶恐的心情,倾听彼此的呼吸!

  慢慢的,阴与阳之间的化学反应开始侵蚀着两具年轻的胴体,软滑紧迫的挤
压和火热麻痒的胀满,让姐弟俩不约而同的扭动了下身体。「嗯……」一声微弱
的呻吟,让张亮又紧张的停了下来:「姐,你还疼吗?」

  「嗯,不……我不知道。」

  明明是还有些疼,可张颖却感觉不再是神经最主要的感觉,代替的,是一种
所不清道不明的感觉!疼吗?疼!痒吗?痒!麻吗?麻……无数种滋味汇聚在一
起,让她义无反顾的尝试扭动自己被压的发酸的美妙身体!

  肉与肉的摩擦,带来一种更加奇妙的感觉。抛开亲情的鞭打、扔掉伦理的拷
问,此时此刻,只是一对初尝人生另一味的少男少女,对异性孜孜不倦的求索!
于是,没有谁指导,更没有谁索要,就那么自然而然的,姐弟俩开始了人类……
不……应该是动物最原始的运动!在这种千古恒久的运动中,他们开始品尝最至
高无上的快乐!

  疯狂的风雨掩盖了两个疯狂人类的一切狂乱。让他们肆无忌惮的交合着、努
力着,如同品尝最甘甜的美酒一样,品尝着一波甜过一波的快感……

  渐渐的,雨声小了、雷声也渐行渐远,而屋子里的喘息声却越来越急促……
面对满眼闪亮的星星和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张颖用尽最后一点清明,张嘴吻住弟
弟急促的呼吸,猛然间,两人死死抱在一起……动也不动……久久,张颖才悄悄
在弟弟耳边呢喃了一句:「亮亮……姐好舒服……姐还要……」她那荡开的笑容
如同窗外雨后的梧桐花……娇艳、芬芳……

  那一夜的疯狂后,姐弟俩都懊悔过、都自责过,都发誓再也不做这种天理不
容的丑事。可是,年轻的身体一旦享受过那狂风暴雨般的快感后,就不一定是意
志能够决定的了。自然而然的,有了第二次、再一次,如同对毒品的依赖,姐弟
俩陷入肉欲的漩涡,再也无力自拔!

  直到,张颖考上大学后,离家求学后,姐弟俩才一度中断了这种不伦关系。
更后来,张颖遇到了胡军,爱情的滋润和年龄的成长,让张颖决定彻底断绝和弟
弟的错误关系!

  但是,当张亮也考上姐姐的母校,寄居在姐姐家中后,张亮并没有因为时间
和年龄的原因而消退的,对姐姐的迷恋,又开始滋长。刚开始,张颖总是严词拒
绝。可是由于胡军经常出差在外,和对弟弟的宠爱,在张亮的死缠硬泡下,张颖
的心理防线开始松动,终于在一次胡军出差在外的时候,在姐弟俩为张亮在期末
考试中获得第一名的祝贺中,喝了不少酒的姐弟俩,终于又睡到一张床上。

  于是,在懊悔与渴望的交锋中,在愧疚与欲望的挣扎中,姐弟俩又开始了那
种让他们不能自已的狂乱生活……

  往事一幕幕的在张颖的脑海中清晰的浮现出来,她无力也无心把心爱的弟弟
再次伸向她的大手推开,叹了口气,张颖任命地靠在弟弟的怀中,任由弟弟的大
手穿过她的毛衣,握住她比起以前,更加丰满的乳房。看见半掩的院门,张颖按
住在自己胸口肆虐的手:「去把院门插上,我去洗个澡……」张亮在姐姐的嫩脸
上亲了一口,乖乖的跑去关好院门。

  当张颖洗好澡,只裹了件羊绒睡衣走进她与胡军的卧室时,开了空调的房间
里,房间里飘散着轻轻的丝竹音乐,弟弟已经睡在她和老公的大床上,身上只穿
了件她的红色内裤。对于弟弟喜欢穿她内衣的癖好,张颖也斥责过他,一是这样
总是让她心跳加速,另外也怕会被别人发现,可张亮总是不予理会,他也保证不
会被别人发现。

  张颖也没有办法,其实看到弟弟胯间,自己的内裤中那鼓胀张的一团,总是
能让她有一种莫名的刺激和快感,甚至,她觉得自己和弟弟都是性变态。可是这
种变态,却带给她一种在老公那无论如何也感受不到的快感!

  抬头看到大床正上方,自己和老公幸福的结婚照,淡淡的愧疚感中,已经升
起一种浓浓的快感,这种快感让她的下体不由得开始分泌出一股火热的性液。

  柔弱无力的躺在弟弟身边,张颖眯着眼看着弟弟解开自己睡衣的带子,把自
己玲珑浮凸、艳光四射的赤裸胴体,展现在弟弟的面前。在白的耀眼的灯光下,
张亮如同欣赏一件稀世珍宝般地看着姐姐曼妙的肉体,如同抚摸一块极品丝绸般
在姐姐细嫩的肌肤上轻抚着:「颖颖……你真美,美的让我要顶礼膜拜……」

  对于弟弟的赞赏,张颖忍不住轻轻一笑:「先是顶礼膜拜,然后再拼命的蹂
躏……」张亮脸一红:「我是忍不住嘛!现在就忍不住了……」说话间,头已经
伏在姐姐胸前的饱满上面,贪婪的舔吸吮咬……酥麻的快感让张颖闭上眼睛,用
心体会弟弟带给她的快乐!

  门窗都已经关的死死的,窗帘也遮的严严实实,外面的冰冷一点也侵袭不到
房中的温暖。相反,随着张亮舔遍姐姐的每一寸肌肤,室内的温度也随着两人升
高的体温,开始缓缓上升!

  张亮的舌头如同不知疲倦的蜜蜂,划过香甜的丰乳、划过柔软的小腹、划过
结实的大腿、甚至划过玲珑的小脚丫……当最后仍然神采奕奕的舌头趟过洪水泛
滥的深谷时,张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终于来了……一双粉嫩的大腿结结实实
的把弟弟的脑袋围在胯间,再也不让离开!

  张亮曾经不止一次的告诉姐姐,姐姐那身体深处为他而流淌的涓涓细流,总
是那么香、那么甜,让他怎么也吃不够!张颖总是说弟弟瞎说,她总想,自己的
性液,老公也吃过,问他什么味道,他皱皱眉,说没什么特别的味道,就是有些
腥,好像是她烧的麻婆豆腐鱼,辣椒放少的味道!怎么到了弟弟的嘴里,却好像
是变成了陈年的红酒、新鲜的果汁?如果说情人眼中出西施,难道弟弟对自己的
爱要比老公的多出如此的多?

  张颖感觉自己身体中的水分,好像要被弟弟全部吸干了,现在是要他还回来
的时候了。她双手扯着弟弟的肩膀,想要把他拉上来。张亮当然懂得姐姐意思,
于是抬起满脸津液的脑袋,爬到姐姐的胸脯上。此时已经不需要他动手,姐姐温
柔的小手早已把他的宝贝带到那处他刚刚流连的凹陷,借着那许多润滑,轻轻一
送,凹凸已经严丝合缝的叠在一起!

  这么多年和谐的性生活,早已让张亮知晓姐姐体内体外的每一处性感带,凭
感觉,他的阴茎就能用准确的角度、准确地力度,去爱抚姐姐阴道内壁的那处G
点,凭着这手本事,他可以很快的把姐姐推进性爱的天堂。

  没要多久,张颖就呼喊着攀上高峰……其实胡军也能带给她高潮,只是那是
有限度的,快感的高度有限制,快感的次数也有限制,而这个可爱的弟弟,却能
够随时随地的给她带来快乐,想不要都不行……就好像这肆无忌惮的一夜,在给
姐姐带来四、五次高峰,软弱无力的对他说不要了时,张亮才爽快的向姐姐的身
体深处喷射了无数的生命因子!

  生活可以平平淡淡的过,也可以狂乱刺激的过!

  就好像张颖在老公和弟弟之间,一边享受夫妻生活的幸福甜蜜,一边追求姐
弟乱伦的刺激淫糜!

  秋去冬来!突然,张颖发现自己怀孕了。她当然知道这是谁的孩子!当她忐
忑不安的告诉老公时,看见老公那喜极而泣的脸孔时,她狠狠掐了自己一下,然
后告诉自己,这次一定要和弟弟彻底断了,有了这个孩子,对得起老公,也对得
起的弟弟了!

  出乎张颖意料的,这次弟弟并没有像以前那样对自己做太多纠缠!难道他已
经有女朋友了?或者是因为最近毕业了忙着为工作奔波?无论什么原因,虽然心
底有着不少的失落,但张颖还是欣慰,终于可以做回一个正常的妻子、姐姐了。

  故事似乎应该结束了,多么好的结局啊!老公虽仍然在外面奔波,但是工作
不错,收入也不错,小日子当然也越过越不错。弟弟好像也找了份好工作,整天
的忙碌,有时也会抽出点时间来看看自己。自己呢?渐渐隆起的肚子,让她每天
充满对未来的憧憬!

  可是,当又一个梧桐花挂满枝丫的日子,当她满心欢喜的去老公公司,找他
和自己去医院检查的日子,她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一幕,她亲爱的老公,搂着一个
很年轻的漂亮女孩钻进了一辆高档轿车。她在泪水涌出之前,清晰的看见两个人
的嘴巴在车子里粘合在一起!

  那一刻,张颖忽然感觉,自己身边的一切都是虚无的、缥缈的,霎那间都不
见了!她觉得自己似乎也应该就这样消失了!原本阳光明媚的天气,突然间被头
顶的乌云破坏,很快的,一阵急雨就落了下来!泪水和着雨水的张颖,想要把自
己融进旁边滚滚的河水!可是她低头看着自己高高隆起的腹部时,忽然觉得,或
许这正是自己需要的?

  看着自己的孩子,想着自己的弟弟,张颖决定给弟弟打个电话,当她要求弟
弟来家里看他时,正在工作的弟弟二话没说答应了。假如是老公,会吗?

  不知道是怎么回到自己的小院的,浑身湿透的张颖没心情去换身衣服,她坐
在门槛上,任由偶尔的雨点和梧桐花瓣借着春风,飘落在她凉凉的身体上!她的
眼神直直地看着院门外,现在她不需要再挣扎着问自己在等谁?因为她的心里只
有一个身影……

  当同样湿透的张亮冲进院子的时候,张颖再次被泪水迷失了双眼,紧接着一
个虽然湿透,却仍然让她感到温暖的怀抱,把她紧紧的拥在怀里,一遍又一遍的
安慰着她,询问她。她可以清楚地看见弟弟那满眼的泪,那是心疼的泪!

  当张颖告诉弟弟她的所见时,张亮没有生气,更没有发怒,相反的,而是笑
了,笑得那么开心、那么幸福:「颖颖,让他去吧,以后,让我好好照顾你……
还有我们的孩子!」

  张颖看着弟弟认真的眼神,还有些不敢肯定,因为她知道,弟弟和她说的,
是一辈子的承诺:「这么些日子,没听见你喊我颖颖了!你如果是真的这样想,
当初又为什么那么容易就离开?」张亮坦然一笑:「知道你怀孕的时候,我好像
忽然长大了。那时候突然觉得,以前和你说的情啊爱啊都是虚无的,假如我没有
能力让你过上好日子,那还不如早早离开你。而现在,我应该有这个能力了!我
可以做你的男人了!」

  张颖也笑了,笑得那么开心、那么幸福,她终于确定了,眼前的这个男人,
将要享有自己以后的人生!

  张亮心疼得把姐姐抱进屋子里,为她脱光潮湿的衣服,在要把她放进温暖的
浴缸的时候,张颖也要求弟弟把衣服脱了。张亮当然满心乐意的,光溜溜的挤进
小小的浴缸!

  热水驱走了身体的寒意,温柔的呵护也驱走了心中的寒意。不停的,温柔的
抚摸姐姐隆起的肚子,更不停的用舌头在上面打着转。「咯咯……」护痒的张颖
娇笑着爱抚着弟弟的头发:「你说是儿子还是女儿?」张亮开始把手转移到水线
以下,在一片毛茸茸的柔软中拨弄:「儿子、女儿都行?」张颖像是想到了什么
说:「如果这个孩子生下来有问题怎么办?」

  同样接受过高等教育的张亮当然明白姐姐意思:「你不是去做过检查吗?」
张颖有点心不在焉了,因为弟弟不但手越来越灵活的在自己的胯间摸索,嘴巴也
开始在更加饱胀的乳房上吸吮着:「嗯……嗯……医生说孩子很正常……唔,亮
亮……抱我去床上……」

  张亮有些迟疑:「你现在能做吗?」对弟弟的体贴张颖感觉很窝心:「只要
不太剧烈没事的……好亮亮……快抱我去床上……我要……」张亮义不容辞的抱
起自己的女人和孩子……

  张颖挺着肚子跪在床上,把自己圆滑肥嫩的屁股,和肿胀滑腻的阴部暴露在
弟弟面前,轻轻的摇了摇粉臀:「亮亮……快来……快进来……我好痒……」挺
着硬如钢铁的粗大阳物,张亮半跪在姐姐屁股后面,在姐姐的滑嫩肥臀上抚摸几
下,然后就欢快的把阴茎送进姐姐火热的阴道!许久没有结合的两人,差点被这
久违的交合所融化。定了定神,一边爱不释手的抱着姐姐的圆屁股,一边缓缓的
在姐姐炙热的腔道中进出着……

  为了给他们伴奏,外面的雨下的更大了,似要遮掩着阴部相交时那羞人的声
音!

  张亮这次真得很温柔,温柔的让姐姐都感到有些不耐。但她的心是甜蜜的,
多好的男人啊!无论将来怎样,都不要再离开他了!

  许久许久,随着弟弟无需忍耐的温柔宠幸,姐姐在弟弟发射的同时,又一次
享受了这世上最美妙的快乐!红晕的嫩脸,仍然如同那窗外雨中的梧桐花,娇艳
芬芳……

             【027号作品完】

***********************************
  这一万来字,兄弟用了一个礼拜的时间才完成,因为时间的关系,也是因为
要加强对于情节写作的锻炼,所以肉戏写的不多,也很清淡。可能要让众多爱好
重口味的狼友们失望了!

  最后祝愿色城的岁末征文活动圆满成功,更希望有更多的朋友为了喜爱的色
城,而拿起手中的笔(应该是敲动桌面上的键盘!呵呵),贡献出越来越多的精
彩文章!谢谢大家的欣赏!

  顺便问一下,怎么月旦第五期比我的雨季还难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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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8号作品:




              伊甸园的苹果


作者:爱偷拍
2008年12月13日发表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大一的冬季,南方的细雨霏霏,虽不见雪花飞舞的飘逸,然寒冷的空气已然
让人畏惧。

  与她走在繁华的市区,无暇顾及那些铃琅满目的商品和叫喧闹人的小吃。此
时此刻,本人正沉浸在作晚的红床暖帐之中。

  和她相识偶然,一次纠纷,我成了替罪羊;一声不平,我记住了她。学生时
代的恋情是青涩的,懵懂的爱情悄然爬上心头,它以不可思仪的速度迅速占据年
轻的心。我们很快步入炙热的不可自拔的热恋当中。

  教室,食堂,幽闭的林荫小道,水塘边,到处留下了青春的脚步和快乐的笑
语。我们无法抑制的喜欢上了对方,就如剧中情节一样,在一个飘雨的初冬,我
们总于心灵的赤诚和身体的裸诚相结合!摘到了伊甸园的禁果。

  我与她利用周末的机会来到另一个城市出游,当晚共宿在一个宾馆的双人房
间里。其实我对这一天充满了期待的。俗话说偶然之中充满着必然的因素。我表
面斯文,内心猥琐!性幻想伴随了我的整个中学时代!为了这神圣的一天,我积
极学习两性文学知识,正所谓读万卷(黄)书,看万盘黄带(片)!

  为了达到传说中的蝴蝶丛中飞,片叶不沾身的最高境界。我是刻苦钻研,不
辞劳苦!为了把男女生殖图牢记心中,我还特意到美术素描班旁听了几个月呢!
不仅如此,我还积极地引进欧美先进的性文化理念!什么肛交,口交,乳交,指
交,群交,烂交等等一系列系统而又详细的知识。使我打开窗户,增加眼界!

  仅仅这些仍然不够,为了吸引女孩,我又苦练幽默笑话,曾背诵下《名流名
氓》三百句、《大话西游》数百篇。不论身处何时何地何景,我都不假思索,张
口就来。

  当天我们冒雨在街道小巷里漫步,曲幽通近的小巷处处充满着萧瑟的寒冷,
但是我们的心里热忽忽的。

  我握着她的小手,柔如无骨,她皮肤很白,是个南方的那种恬静的女孩。披
肩的长法柔顺的撒满肩头,眉如柳叶,口若樱桃。右脸夹有个酒窝,笑起来特美
特清醇!

  回到房间开了空调,温度逐渐温暖起来。我们都脱去外套相拥而坐。酒足饭
饱,精虫上脑!我把她搂进怀中,深吻着她微烫的唇,翘开她的贝齿把舌头伸进
了口腔。我贪婪的汲取她的味道,在她的嘴中翻滚着,舔舐着一切!

  我有种把他揉碎在怀中的冲动!我用力的往怀中积压,小腹中腾起一团火,
这火越烧越旺,低吼一声,我把她抱起倒在了床上。

  她满面桃红,仿佛意识到接下来要做什么,双眸紧闭,声声低喃回应着我的
粗鲁!我意识到了自己的卤莽,停止了进一步的动作。吸了口气,缓解一下冲动
的情绪。

  她察觉到我的终止,睁开了眼,羞涩之情溢于言表。

  「你真美,蓉!」我浅啄了她的唇道。

  「讨厌,又欺负我了。」她好象又想起刚才发生的事,脸色血红连耳根都看
得见。

  我被她的这句话唤醒了,熄灭的血液又沸腾起来!我压住她,抓住她的双手
高举过头,用鼻尖厮磨她的耳垂轻轻道今夜你是我的!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她的脖
颈上,带动她阵阵的颤栗!

  「噢!」她低声羞道,然后似乎想起什么,眼中闪过一丝惊惧,「会痛吗?
我怕……」

  「不会的,我会轻些对你,相信我!」说话间我温上红唇,用温情打消她心
中最后一丝顾虑。

  慢慢的,我吻过她的双蛑,血色的耳根,玉肌般的香肩,我伸出舌头探上双
峰,刚接触到葡萄般的粉嫩乳头,她仿佛糟到电击一样,口中低哼一声,眉头微
皱,整个身体弯成一张弓。我本想把脑海中演练千百遍的前奏戏统统上演一回,
可是一看到她反应逐渐增大,声声低吟也高亢起来,我早以一柱擎天欲罢不能!

  我舔了嘴唇,喉头微动咽下一口唾沫,右手紧紧抓住她的舒胸逐渐用力,她
的圆润不断变化形状仿佛受惊的玉兔,左突右冲想逃出桎梏。

  「硬了!」我用力砥柱她的小腹,一伸一动来回摩擦。「你能感觉得到,它
在要你!」

  「恩。」她似乎说不出话,奋力的抬起腰似是回应我的顶撞。整个身体都颤
抖起来,眉眼如斯,吐气如兰。

  「哦,爱我!恩,我,我要你爱我!哦!」

  我坐在她的双腿间,抬起她的臀,然后腰部送力,挺了进去。

  「啊。痛,好痛好大。」她睁开了双眼,泪划过了脸颊。仰起头埋在我的肩
膀,同时双手用力环抱住我。我停住了动作,轻轻地把她放在身下,低头覆在他
的唇上:「疼吗?我会轻轻的动,等你适应就好了。」

  「恩,等会你一定要轻点对我哦。」她满脸担心地问。

  我没有理会,低头弓起身体慢慢的律动。她的眉头紧促着,时而低声呻吟,
时而高声叫唤。随着我动作的加速,她逐渐适应了摩擦后带来的快感。睁大着眼
睛紧盯着我,小嘴撅成O型大声的呼气,样子着实可爱。

  我有心逗她,运用九浅一深对付她。刚懂人事的她显然受不住这样的挑逗。
此时的她早已抛弃了尊严和世俗的约束,放荡妩媚激情充斥着她的一切。在我的
带动下,大声的叫唤,指甲深深的嵌进我的后背。疼痛让我变得更加狂暴,而她
在狂暴中更加的放荡。暴风雨来的猛烈去的也迅速。

  初尝禁果的我们很短暂的结束了作爱的全部过程。我大汗凛凛的爬在她的身
上一动不动,刚才最后的射精快感让我全身舒爽到极点!她在接受到滚烫的精液
的刺激下浑身发抖,呻吟不止。仿佛失去了所有的意识,沉静在欢爱之中不能自
我。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被摇醒了。满声嘟囔,不甘的睁开眼睛。她爬在我的胸
膛,一只手不停的抚摩我的身体,小嘴也不停的亲吻我的脸旁。我看到她矫捷的
眼神,亲了一下问道:「怎么了?睡不着了?」

  「是你睡过头了,大懒猪!」她摇摇我的鼻子:「天亮了,快起来我们还要
去玩呢。」

  「啊,老天怎么起这样早!它也不事先跟我打个招呼,真是的!」我满脸的
「愤怒」起身找我的衣服。

  「喂,懒猪!身上弄这么脏就出去了?快去洗个澡!」她冲我摇着拳头威胁
到。

  我爬到她的面前,悄悄的问:「你洗了吗?」

  「没有,怎么了?」她还反应过来时,我一把抱起她就往浴室里跑。咣的一
声关上门,我一脸淫笑地说:「嘻嘻,今天我们洗个鸳鸯澡吧?」

  她的脸腾一下红了起来,背过头道:「色狼!谁要和你一起洗啊,快放我出
去!」看她扭捏的欲要还羞的样子,我嘿嘿的抱起她走进浴缸里,对好水,泡起
澡来。

  她在我怀中一动不动,我知道是时候该我主动的了,「别怕,第一次害羞很
正常,以后我带你经常洗就不害羞了,嘿嘿……」我边说边给她涂上沐浴露,很
细心的洗了起来。慢慢的她平静了情绪自己也洗起头发来。

  她的身材真是一级棒啊,此时我感慨道。白皙的皮肤没有半点瑕疵,胸部不
是很大,一只手刚好握得过来,乳头是粉红色还凹陷在乳房里,下腹平坦毫无多
余的脂肪,情不自禁的摸上去,哇噻,仿佛羊脂玉般滑嫩柔软。看得我又色心暴
长!再往下就更不得了,一小撮油亮黑毛覆盖在股丘上,遮掩了最神秘的地方。

  她瞥了一眼,只见我口水流有一尺,两眼盯着双腿之间不放,整个人呆着一
般。

  「干嘛呢你!大色狼!」她娇羞的撇过头去。

  「黑嘿,我正在把视线集中到一点以改变以往我对事物的看法!」学者星爷
的无里头风格,「小宝贝,洗白白了没有?大爷我要宠幸于你!」

  「讨厌,谁要你宠幸!」

  「喂,你要干什么?」

  「放手,啊,不要了你,恩,哦……」

  我才懒得理她的话,傻子才放手呢。有了第一次性经验,多了一份镇静与从
容,少了一份猴急与懵懂。

  我学着A片里的经典调情片段,一手握住高耸的山峰,一手探到三角地带摸
索,同时嘴也不闲着咬住耳垂舔舐起来。

  不多久,她脸犯桃红,耳跟红热,乳头也被揉捏的变硬起来。最要命的是她
的阴道分泌的液汁很多把我的手都湿透了。乖乖,反映比昨晚厉害多了,心头暗
想。我分开她的双腿,把头逐渐移到两腿之间。

  她仿佛知道什么禁闭腿跟扭动起来。我双手暗用力绑住她不动,用舌头舔阴
蒂。

  「啊,你干嘛呀……哦……快放开,不要舔了!啊……」

  我哪有工夫腾出嘴和她说话。腾出一只手并作二指伸进了她的身体不停的抽
动起来。她眉眼如丝,叫喘连连,早起说不出半个字。身体不断的抖动,突然只
听她「啊」的一声大叫,身体突然剧烈的战栗感觉手指一热,喷射出一沽液体。

  我站起身来,把她头按到我的跨下,粗鲁地道:「快,快帮我舔下!」

  以前我们在一起看过黄片,她知道我说的意思,便用嘴包裹住我的阳具。

  「真他妈的爽!」我暗叫一声,以后得让她经常给我弄才行。

  第一次的她显的很生疏,没有任何技巧。我没有要求更多,见小JJ硬挺起
来,变要求她站立起来,翘起一条腿,低吼一声,把怒胀的JJ挺进了她的桃源
深处。由于是站立的姿势,插入的角度很叼,摩擦的更带劲,快感也更爽暴。她
刚熄灭的欲火又燃烧起来。此时的她没有任何的娇羞可言,俨然一放荡的情妇角
色。

  我们在浓浓的爱火中燃烧欲望,我抓住她的双乳狠命的揉啜,小弟弟不停的
送进抽出,大开大合,鲜红的穴肉被带出又带进。阴道里仿佛送电般裹紧着小弟
弟,龟头每一次的深进都能探到子宫口,感觉到子宫口传来阵阵的收缩带来的快
感。乳头也因充血变的紫红起来,胀胀的突出。

  她挺直脖子大声的叫唤,一遍一遍要求我用力,要求快点。女人的叫床声就
是战鼓就是冲锋号,激励着男人兽血沸腾,勇往直前,猛抽到底次次到底!快感
言着脊柱不断的攀升着,仿佛音响的显示器不断的变化,当兴奋点达到高潮时,
脊柱传来一次咏叹调,大脑一热,阴茎一粗,一沽浓而腥的液体喷射出去!脑袋
一片空白,浑身乏力,搂住面前的女人大口的喘气。

  她也好不到哪里去,接连两次的高潮快感仿佛掏空她的身体,无力地靠在墙
上。

  事后,我们又洗了一遍澡,梳洗干净后开始了新的一天!后来她对我说过,
我的那玩意好大,第一次看到后就后悔了,感觉能把小穴撑破了,心里怕怕的担
心及了。

  我相信不管以后的人生如何的多姿多彩,遇到多么美貌靓丽的佳人,享受多
么舒爽快意的性生活,但是在你的内心深处,第一次的初尝禁果的懵懂,纯真,
还有害怕都将是让你终身难忘的。就如同初恋的感觉一样,天使般的纯洁。

             【028号作品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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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9号作品:




               杏雨绵锦


作者:yh1998
2008/12/13发表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
  开篇语:本拟写个两万字左右的中篇,以响应SIS岁末征文活动的伟大号
召。不想到第一部分结束,已经一万六千多字。写了一个多礼拜,两个通宵,个
中辛苦,话与谁知?需要修整一段时间了。看了一下完成的第一部分,情节已经
相对完整。姑命名为《杏雨绵锦(第一阕)》,参加岁末征文活动。初始设计为
三个部分,第二阕、第三阕适当时候再推出。

  警告:本文一些情节比较荒谬,口味较重。读者诸君不必较真;不喜欢重口
味的朋友请就此止步。
***********************************


                第一阕

  「有电话啦!有电话啦……」

  一串儿童可爱的声音,我的手机响了。我拿起手机一看,是妻子打来的。我
随手摁下接听键。

  「喂!」

  电话那头没有人说话,只有隐约的远处人说话声和汽车鸣叫声。

  「喂!」

  我又呼了一声,还是没人说话。我无奈地笑了一下。

  「该给小静换个手机了。」

  妻子小静的手机最近有点毛病,拨打键太灵敏,有时轻轻碰一下就会拨出号
去。半个小时前,她刚给我打过电话,看来是不小心摁到键盘,便重拨到我这来
了。这两天我已经接到好几个她不小心拨出来的无声电话。这手机也用了一年多
了,干脆今天下班后给她买一个新的吧。

  我想着,正要挂断电话,突然那边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来:「小静,要不去
你家吧!」这声音很熟悉。

  我正在想这是谁的声音,接着就听到妻子小静以娇嗔的语气说:「你说什么
呢!我老公一会儿就回家了!」

  「好好好,那换个地方吧。嘿嘿……」这声音听上去有些色迷迷的。

  我一下子想起来了,这男人不就是和小静一个部门,叫杨建全的吗?小静跟
我说过好几次,说这人很好色,常常在外面拈花惹草。平时还老是色色的看她,
让人讨厌。我当时跟她开玩笑说,这也是身为一个色狼的正常眼光嘛,面对我如
花似玉的妻子,不色迷迷的看也就不算色狼了!

  毫不夸张的说,我妻子小静确实是个让人心动的美人儿,漂亮的脸蛋,16
6公分的身高,苗条而窈窕,肌肤雪白如玉,一双修长的美腿嫩白浑圆。走在大
街上,回头率极高,常常让我非常得意。

  当时妻子听了我的话,还骂我不正经。怎么今天她们两人说话这么亲密,可
不像讨厌的样子啊!

  「这样吧,我们去金丽酒店,那里环境不错。小静走吧,我可忍不住了!」
杨建全的声音响了起来。

  沉默了一下,听见小静说:「好吧,你先去那里等。我给家里打个电话。」

  听到这,我赶紧挂上电话,心里说不出的郁闷,感觉到好像要发生什么事。

  几分钟后,手机再次响了,传来妻子柔美而清晰的声音:「老公,我今天要
陪一个客户吃饭,可能要回来晚些。你自己吃好吗?」

  「没关系,工作要紧嘛!」

  「老公,是个女客户,你可别想歪喽。嘻嘻。」

  「说什么!我是那种小气的人吗?」我强笑着说。

  挂了电话,我安慰自己,也许她们真的是去宾馆见客户吧!可是自己都觉得
这样想是自欺欺人。无聊地看了一下报纸,却什么也看不进去。想了一下,和同
事打了个招呼,就提前下班开车往金丽酒店去。金丽酒店是一家四星级的酒店,
是我们公司的定点接待宾馆之一,我常常在那里接待客人,所以那边的上上下下
都很熟了。

  刚走时大堂,前台小姐就热情地跟我打起招呼:「刘先生,您好,是要定房
间还是酒席?」

  「不。我想问个事,大概半个多小时前,有没有一男一女来开了房间?」

  小姐想了一下:「对,有的。好像是一对情侣,开了一个夫妻间。」

  「他们长什么样你记得吗?」

  「嗯,女的二十出头的样子,长得很漂亮,大概一米六几的身高。男的三十
多岁,稍微有点发福。女的穿着……」

  这下子毫无疑问了,这对男女就是我妻子和她们部门的同事杨建全。我脑海
里浮现出一个词:红杏出墙。心里很愤怒,却又有些说不出的感觉。很想冲上去
进房间看看她们到底干什么,却又打住了。

  「刘先生,您是想……」

  「哦,没什么!有两个客户没联系上,我本想是不是他们直接来这里了。听
你说样子不像,看来不是他们,也许到别的地方去了。谢谢你!」

  「不用谢,这点小事算什么呀!你照顾了我们酒店多少生意,前两天老总还
交待呢,如果您私人需要房间的话,让我们直接给您就行,不用问他。刘先生,
你年轻有为,人又和气,我们大家都好喜欢你呢……」

  年轻有为!老婆都跟别的男人上床了,还有为个屁!我自嘲地笑笑,开车往
家里去。

  在路过一个手机专卖店时,我心里一动,停车进去买了一款最新款的诺基亚
女式手机。

  回家后,我拆开手机,装入了一个微型手机窃听器。对于一个通讯工程师来
说,这实在是小菜一碟。

  没什么胃口,随意吃了个在路上买的汉堡包。就坐在客厅看电视,但什么都
看不进去,不停地换台。

  晚上九点左右,妻子回来了,神色上看不出什么。

  「老公,对不起。你有没有好好吃饭呀?」

  「嗯。小静,瞧我给你买了什么!」我把新的手机递给她。

  「哇!」妻子兴奋地叫了起来,「好漂亮啊!我这手机都用快两年了,电池
都不行了。正想买个新的呢,没想到老公就买给我了。老公对我真好!」

  说着她在我脸上亲了一口。也就在这时,我闻到她身上有一种「紫罗兰」沐
浴乳的味道。

  在我知道的所有酒店里,只有金丽酒店的客户用这种沐浴乳。这说明,她在
客房里洗澡了,如果陪客户,是不可能在房间洗澡的。我暗叹一声,最后抱的一
点幻想破灭了:我美丽的妻子真的跟别的男人在酒店里上床了!

  看着她雪白的脸蛋,如花的笑靥,我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趁她高兴不注意时,拿起她原来的手机,飞快地输入一段内部指令,把她
的手机上的信息全部转发到我的手机上。

  然后做出随意的样子说:「我帮你把原来的电话号码转过来吧!」

  妻子明显愣了一下,有些慌张地把我手里的手机抢过去,说:「不用,我自
己来吧!」

  然后好像也发现自己反应有点大了,又解释说:「我想顺便整理一下,有的
号码不打算存在手机上了。」

  「那好吧。」我也做出不在意的样子,「你慢慢理吧,我上下卫生间。」

  进了卫生间,关上门,开始查看刚才转发到我手机上的妻子的信息。最新的
几条就是杨建全发来的,内容不堪入目。

  「小静,你真是越来越漂亮了,当我把你脱得一丝不挂时,你雪白粉嫩的肉
体让我恨不得把你一口吞下去……」

  「小静,你的小屄好嫩啊!当我把大鸡巴插入你的小嫩屄时,真是神仙般的
享受……」

  「小宝贝,小美人,你叫床的声音真是太动听了……」

  「小美人,哥哥把鸡巴插进你诱人小嘴时,真是快活死了!哥哥我浓浓的精
液好不好喝啊……」

  什么!这淫棍竟然让我美丽的妻子为他口交,还把精液射进妻子迷人的小嘴
里让她喝下去!

  再往后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信息,看来已经被妻子删除了,只有这几条她还
没来得及删。

  看着这些赤裸裸的淫秽信息,我愤怒,我难过,却又隐约有一丝兴奋,脑海
里竟然浮现出漂亮妻子那一丝不挂的雪白胴体在别的男人身下婉转扭动的情境。
胯下的阴茎竟然勃起了!

  狠狠鄙视了自己一番,淋了些冷水在阴茎上,让它消下去。走出卫生间,妻
子正在整理她的电话。

  我还不动声色地问她:「今天工作忙不忙?」

  「还行吧!」

  「那个杨建什么的,最近和他没闹别扭吧?」

  妻子的俏脸上闪过一丝飞红,随即平静地说:「这人还不是老样子,色咪咪
的。不过最近他倒没惹我。」

  我鬼使神差地说:「同事一场,如果没什么大矛盾,还是搞好关系吧!」

  我在心里暗暗给自己一个嘴巴。「我亏不亏心啊!搞好关系,搞好关系,都
搞到床上去了!」

  妻子脸上终于露出了一点不自然的神色,答应了一声,低下头去。

  我心里闷得厉害,就对她说家里烟没了,出去买盒烟,出门了。

  我开了一阵飞车,停在一个空旷地地方,点上只烟,慢慢地开始思考起来。
我现在面临地是一个空前的危机,我从来没想到我和妻子会分手,即使现在也不
愿去想。妻子人长得那么漂亮,平时对我很好很温柔。难道是我不能满足她吗?
可是我们平时性生活还是协调的,只要在一起,每晚都会做爱。分手吗?我真舍
不得她那雪白香嫩的身体。

  突然,我口袋里的监听器振动了一下,我掏出监听耳机戴上,传来了电话的
待音。

  几秒钟后,那边一个男声响起,正是杨建全的声音:「小乖乖,这么快就想
我啦?你老公呢?」

  「他出去买烟了。杨哥,你别给我发那种信息了,差点让我老公发现了。」
妻子说。

  「那就是说没发现了,没事的!小美人,有没有想我啊?我可是想你啊,你
那漂亮的小脸蛋,你那白嫩嫩的身体,你那紧紧的小嫩屄,夹得我的鸡巴好舒服
啊……」

  「杨哥,你别说了!我觉得挺对不起我老公的!」

  「嘿嘿,你被我的鸡巴干得欲仙欲死时,就不会觉得对不起他了……要不你
再过来,让我再干你一次!」

  「你这个大色狼!」

  「嘿,你不就是喜欢色狼吗?刚才被我压在下面时好哥哥、好哥哥叫得多美
啊……小乖乖,你还没回答我呢,哥哥的精液好不好吃啊?」

  「……嗯……好吃……」妻子的声音开始有些迷离了。

  「以后还想不想吞哥哥的鸡巴、吃哥哥的精液啊?」

  「嗯……想……」

  听着我平日里美丽端庄的妻子与别的男人下流淫秽的对白,我惊恐地发现我
竟然并不是特别愤怒,反而是感到变态的兴奋。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是漂亮的妻子
雪白如玉的身体一丝不挂,被别的男人挺着硬胀的鸡巴压在下面操干得死去活来
的场面,一会儿又是妻子媚眼如丝,轻启樱唇把别的男人的鸡巴吞进去,让精液
射进自己的口腔,继而把精液喝下去的场面……

  「好了,杨哥,别说了。我老公可能快回来了!」耳机里传来妻子清醒过来
的声音。

  我一看表,我竟然已经出来一个多小时了。

  才进家门,就传来妻子娇嗲的声音:「老公,你怎么出去这么长时间啊,我
都担心起来了!」

  「呃,碰到了个朋友……」

  话未说完,妻子温热的娇躯已经向我贴过来,她抱着我,仰着雪白的俏脸,
红红的小嘴向我吻来。我想她是让电话里的淫声秽语挑出情欲来了。

  我吻着妻子,舌头伸进她香滑的口腔,吮吃她的津液。忽然想起,就在几个
小时前,另一个男人的丑陋硬胀的鸡巴,就插进了这张性感迷人的小嘴,在里面
尽情地喷射出浓白的精液。我甚至仿佛在妻子的小嘴里尝到了一丝男人精液特有
的腥味,变态的快感充斥我的身体,我胯下的鸡巴一下子胀得老高!

  我一把抱起妻子冲进卧室,飞快地趴光她的衣服,自己也脱个精光。我分开
妻子雪白娇嫩的两条大腿,那粉红诱人的小嫩屄已经是淫水淋淋。我知道,这是
刚才野男人在电话里挑逗她的结果,我又是捻酸,又是刺激,头埋在她雪白的两
腿间,贪婪地吸吃她的淫水。

  想像着几个小时前,别的男人把鸡巴狠狠插入这枚鲜嫩粉红的、本是完全属
于我的小嫩屄,兴奋到了极点,鸡巴也胀到了极点!我站在床边,扛起妻子的大
腿,让她香滑玉嫩的两腿就那样挂在我肩上,将硬胀得要爆炸的鸡巴顶在她娇嫩
的阴道口上,狠狠住前一使力,全根鸡巴没入她的小屄里……

  妻子一下子就投入了,她忘情地呻吟、叫唤着,刺激着我不断地抽插,插了
二百多下,我长叫一声,精液射进妻子嫩屄深处。

  妻子也达到高潮了,双眼迷离,白里透红的脸蛋越发的美丽迷人。我抱着妻
子白白嫩嫩的胴体,轻轻揉捏她嫩得像果冻般的两颗雪白乳房。妻子微微张着嘴
喘息着,我轻轻地用手指抚摸她的性感红唇,仿佛看到她小嘴里灌满着别人的精
液。我很快又勃起了。

  我翻身,骑上在她的上半身,把鸡巴顶在她的嘴唇上。妻子以前和我玩过口
交,但不是特别喜欢,而且不让我射在嘴里,更别说喝下去。但今天一想到她帮
别的男人口交而且喝精,我心里就又恼火又兴奋,决心在好好操干一下她的小淫
嘴。

  妻子很配合地把我的鸡巴吞进嘴里,我发现她口交的技巧不知道什么时候起
竟然变得十分娴熟。不用问这都是奸夫把她训练出来了,想到这我心痛不已,难
道外面的男人比我这个丈夫还亲吗?为那个猥琐的男人竟然什么下流下贱的事情
都愿意做!

  可是越是这样想,心里变态的快感越强烈。加上妻子一条香舌灵活地舔弄着
我的龟头、马眼、冠状沟,我的鸡巴越来越胀,在妻子温润的小嘴里一跳一跳。
妻子妩媚地看了我一眼,然后深深地把我的阴茎全根吞进去。

  天哪,她真的练出来了,那些妓女也没她这么好的技术!我捧住她的脸开始
主动抽插,把她的小嘴当成屄来操干,每挺一下龟头都戳到她的喉咙的嫩肉。太
刺激了!我没坚持多久,就把精液全射进她的口腔里。

  我从她小嘴里抽出软下来的鸡巴,却没动,好好的看着她,看她是把我的精
液吐出来还是吃下去。妻子口里含着精液,犹豫了一下,似乎想下床把精液吐出
来。我大怒,我这个亲丈夫的精液还不如奸夫的吗!我在她脑袋上拍了一下说:
「别吐,喝下去!」

  妻子有点惊奇地看着我,继而对我笑了一下,然后一闭嘴把满口精液全咽下
去!

  今天,妻子已经先后喝下两个男人的精液了。这一刻我仿佛生了透视眼,看
着我的精液从妻子的口腔里开始,穿过喉咙、食道,缓缓滑落进到她的胃里,与
几小时前她刚吃下去的的杨建全的精液混合……

  此刻我发现心里那种愤怒已经淡得差不多了,看着妻子娇美的容颜,白如凝
脂的玉体,美丽得像个精灵。我想我无论如何都不会让她离开我,哪怕她在外面
和男人上床,背着我和另一个男人欲仙欲死!我像平时常做的那样,轻轻托起妻
子两只羊脂玉般的嫩脚,放进口里轻轻吮着,吮她玉粒般的脚趾,舔她白嫩的脚
背。

  我有很严重的恋足倾向,几年前追求妻子时,刚开始是看上她的美貌,追起
来挺辛苦的。

  毕竟小静是个很漂亮的女孩,对她有意思的男人可以说不计其数。在我差不
多想放弃时,偶然的一个机会完整地见到了她的一双纤白嫩艳的玉足,当时就下
定了排除万难的大决心,历尽辛苦终于抱得美人归。有人说,漂亮女孩一百个女
人中有一个,而漂亮女子又有一双完美玉足的,一万个女人中才有一个!一个万
里挑一的美丽尤物让我遇到了,我怎么能放过呢?

  开始时,妻子不反对我把玩她的嫩脚,但反对我把她的脚放进口里舔吮,也
不愿意为同我玩足交,因为她觉得有点变态。但后来,我对她嫩脚的痴迷打动了
她,也就不反对我花样翻新的恋足行为了。

  吮吃着妻子一双白如玉、嫩如脂的迷人嫩脚,我暗暗做出决定,我不会让妻
子这样一个极品美女离开我,哪怕就为了她的迷人肉体和雪白嫩脚。再说,比起
那个杨建全我还是有些自信的,论品貌、论能力、论财力我都不比他差,甚至强
上一点。妻子可能也是一时糊涂,她会看清这些,慢慢把心收回来的。

  我捉着妻子的一双白嫩玉脚夹着我的鸡巴搓弄。这是我最喜欢和妻子玩的足
交游戏,妻子已经慢慢习惯了我这种玩法,而且也能得到快感。随着我的龟头在
她嫩脚的各个部位顶戳,她开始再次发出动人的呻吟。

  看着温婉美丽的妻子,我百思不得其解:她到底看上杨建全哪点了,让她竟
然愿意背叛深爱她的丈夫?难不成,是他的阳具比较大?这可不好说,听说女人
都难以拒绝一个对她有性愿望、又生有一条大鸡巴的男人!

  我仿佛看到了杨建全挺着巨大的鸡巴,捅入妻子娇嫩的小屄,尽情地蹂躏着
妻子雪嫩诱人的肉体!又一阵奇异的快感笼罩了我的全身,我的鸡巴再次硬胀起
来,扑在妻子一丝不挂的雪白身体上,插进水淋淋的小肉洞……

  因为前面已经射了两次,这次我玩的很持久,抽插了三、四十分钟,才在妻
子阴道深处爆发,搂着妻子的娇躯躺了下来,妻子对我说了一句:「老公,今天
你好厉害!」然后就沉沉睡去。而我却无眠了,胡思乱想了好一阵才睡着。

     ***    ***    ***    ***

  第二天上班后,心里又开始发堵,昨天晚上慢慢轻松下来的情绪好像又消失
了。其实我心理还是不能接受妻子红杏出墙的现实,一会儿想干脆找妻子和她的
奸夫摊牌,然后各走各的路,可又实在舍不得她离开我。一会儿又想找妻子好好
谈一谈,劝她回心转意,但又真不知道怎么启齿。

  想来想去不得要领,心里烦得要死。更让我烦恼的是,我居然对这此感到很
兴奋。昨晚上是我与妻子做爱最激烈的一次,居然连射了三次,这是我们结婚以
来没有过的记录,我很清楚就是脑海中想像着的妻子与别的男人激烈交媾的画面
刺激着我一次次勃起。

  难道我天生是个喜欢戴绿帽子的男人吗?我不由得十分鄙视自己。

  下午有一家外省的合作公司来洽谈业务。这是一家老客户了,与我们在通讯
设备方面已经有十多年的合作。这回带队的人是他们公司的一个副总,他跟我接
触了几次,已经混得滥熟。

  洽谈会上,我驾轻就熟地介绍产品性能,现场演示产品,说得对方来的几个
技术主管都不住点头。我本来就是学工程技术的,两年前还是技术部门的骨干,
是老总力排众议把我调到销售部来,所以我的介绍和演示自然也比一般搞销售的
要专业的多。

  合同续签的事毫无悬念的定下来了。接下来,他们透露准备涉足监控设备市
场,这正好是我们公司新开展的业务,于是我又是一番滔滔不绝的演讲,副总和
跟他来的一行人都颇为意动,又仔细看了报价,当场就表示晚上请示一下公司,
合适的话就先签定意向书。

  这已经相当有门了,因为这个副总在他们公司是很说得上话的。洽谈结合准
备去吃饭时,老总在他们不注意时,向我打了个「五」的手势。五个点!就是说
把销售回扣定在百分之五之内。这方面老总和我已经相当配合默契了。

  去酒店吃饭的路上,老总故意说他要先签个文件,我就顺水推舟不露痕迹地
请副总上我的车。在车上,我表示的新合作部分还是按老规矩,副总吐了口烟,
说没问题,但这次要多一个人。

  我自然明白他说的是什么:原来的是两个人,三个点,现在是三个人,得四
点五个点,这在老总交待的数字之内。就假装沉吟了一会,说行吧,我做这个主
了,我们老总那边我去说。副总很高兴地拍拍我,说兄弟真是个爽快人。

  吃饭时,副总定政策,点了他们那边几个人,加上我,座杯一瓶酒。我一听
乐了,我是海量,副总和我的交情也是酒桌上开始的,不过拼了几次都不是我的
对手,看来这次也有备而来,有点报仇雪恨的意思。

  不过今天一来工作上的事高兴,二来妻子的事却让我心里堵得难受,也想喝
醉一次,当即接受挑战。酒桌上,我来者不拒,主动出击,倒把公关部的几个人
凉在一边。不知不觉,对方几个酒坛高手都让我放翻了。我一个人就两瓶五浪液
下肚,虽然还清醒,胃却开始造反了。接下来的节目当然是夜总会,但我感觉去
不了了,向老总和对方的几个人告了个罪。

  他们一走,我就到卫生间吐开了,开车回家在路上又停车吐了一回,回到家
才算好受了些。妻子知道我喝酒了,也没说我什么,他知道我的工作性质。只是
关心地给我倒了杯蜂蜜水,坐在我旁边。看着美丽温柔的娇妻,我心里又有点感
动。洗了澡,在床上抱着妻子做了一回爱,觉得身子很乏,就睡了。

  第二天,合同和合作意向书顺利签定。老总高兴坏了,做监控设备是他提出
来的,公司还有一些不同意见。有了这个合作意向,他底气就足了。虽然还只是
合作意向,但凭着公司良好的信誉、多年的合作关系,加上非常合理的报价,他
和我都是非常有自信能成功的。这可是上千万的大单啊!

  吩咐让公关部的人带客户们去几个附近的旅游景点去玩玩后,老总兴奋地拍
拍我的肩膀:「好小子,真有你的!我真是没看错人!昨晚上没事吧?」

  他知道我能喝,但昨天我那样喝他也是第一次见。他当然认为我是为了公司
利益奋不顾身了。这么问也确实是关心我。

  我已经完全恢复了。不过我可也不敢那样狂喝了,吐得昏天黑地的滋味可不
怎么样。偶尔一两次,凭着年轻身体好还没什么,老这么喝我非趴下不可。就笑
笑说:「没事。就是喝高了些,现在还头晕呢!」

  老总沉吟了一下,说:「今天也没什么别的事了,先回去休息一下,下午和
明天都不用来了。那些个小事让你下的那几号人处理一下就行。」

  回到办公室,已经快下早班了,就准备下公司的餐厅去吃饭。我家离妻子公
司比较近,走路就五六分钟。而离我们公司比较远,开车最少都要半个多小时,
碰上堵车时还不止。

  刚结婚时,我中午都回家陪妻子一起吃饭,可是几天下来,时间都耗在路上
了,就对妻子提出中午不回家了,反正我们两家公司都有员工餐厅,吃饭不是问
题。妻子也觉得我这样跑起来太辛苦。于是我们后来都是早出晚归了,妻子还偶
尔回家午休一下,反正离家近嘛。

  就在我要出办公室门时,口袋里的监听器振动了一下。我马上回去,在办公
桌前,戴上耳机。

  昨天以来听到了妻子的几通电话,都是给朋友打的,没什么情况。妻子平时
不喜欢没事打电话。但这次内容不同了,电话里传出了杨建全的声音,我一下子
心就提起来。

  「静静,我已经在你家附近了,你快回来呀!」

  接着是妻子的声音:「你别站我家门口,站远一些。呆会看我开门进去几分
钟后你再来敲门,我给你开门。」

  「你老公中午不会回来吧?」

  妻子沉默了一下,「……不会的,他那远着呢,中午都不回来的。怎么?怕
啦?」

  「怕什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宝贝,快来呀,我已经受不了了,
一想你那雪白娇嫩的娇躯,就俗精上脑啊!」

  「大色鬼!好啦,我一会就到了。」

  我马上跑下楼,打开车门坐上去。刚发着车子,妻子就打电话来:「老公,
你在干嘛呢?」

  「刚下班,正要去吃饭呢。」

  「今天忙吗?」

  「还不就跟平时一样。怎么?你有事吗?要不要我过来?」

  「没事,就是不放心你,给你打个电话呗。你昨天喝多了酒,一定要好好吃
饭。中午在办公室睡一会吧,盖上点衣服。我今天中午也不回家了,公司还有点
事……」

  我装作若无其事地挂了电话,脸阴了下来。要是没监听到刚才的电话,我一
定感动极了。

  可是现在,我心中冷笑。

  今天路上车不算堵,加上我开得飞快,不到半小时我就到家了。

  轻手轻脚地开了家门,走进客厅,就听到一阵熟悉的女人呻吟声从客卧传出
来。客卧的门并没关紧,我轻轻走过去,小心地往门缝里看进去,见到的情景让
我脑袋里「轰」的一声。

  雪白美丽的妻子裸体仰面躺在床沿,粉色的丝质乳罩被解了下来扔她白嫩性
感的小腹上,两颗如玉杯般雪白高耸的娇嫩乳房沾满水渍,闪着淫靡的光泽;雪
光粉致的两条美腿高举着,小巧的内裤挂地她雪白的小腿上,褪下的透明丝袜则
被随意地放在雪白地大腿根部,一截搭在了床上。

  她身前,一个脱得只穿内裤的男人,单腿跪着,头伸进她雪白的两腿间吮舔
着;男人的两手托在妻子白嫩的腿弯处,支撑着妻子高高举起的雪白双腿,两只
玉嫩的小脚因快感而紧紧绷直;勾起的玉趾如十颗美丽的珍珠,淫靡的动人。美
貌迷人的妻子,随着男人的不断舔弄,雪白的纤腰轻轻扭动,双眼微闭,樱口轻
启,发起动人的呻吟……

  虽然已经肯定妻子有了外遇,也曾无数次的想像她与别的男人交欢做爱的场
面,但无论如何也比不上亲眼见到美丽的妻子与别人欢爱的视觉冲击,变态的快
感不听吩咐地升腾,我的下体开始勃起。我脑子里两个声音在不断争吵。一个理
智的声音告诉我:冲进去,阻止她们!

  把这对奸夫淫妇捉拿当场!另一个魔鬼的声音则在不断的劝告我:别进去,
你美丽的妻子与别的男人淫乐,你看着不也很兴奋吗?别进去打扰她们!

  最后,魔鬼战胜了理智,我现在只担心长时间站在门口会被她们发现。我忽
然想起我家的客客卧与书房之间有一道窗子,两边都装了窗帘,但平时只会拉一
边。我往旁边看了一下,发现卧室这边的窗帘开着,只有书房那边拉上了。

  我蹑手蹑脚地走进书房,轻轻地拉个椅子坐在那道窗户边,正要揭窗帘,忽
然想起,前几天我拿了一套公司最新的监控摄像头回家研究,就放在我旁边的位
置,就轻轻拿起来。摄像头的镜头部分只的钮扣大小,是作隐蔽拍摄用的。

  我把摄像头小心地开启,贴在窗户的玻璃上,另一端则接在打开的高清硬盘
DV上。我其实自己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完全是本能的驱使。

  小心地揭开窗帘的一缝,那边娇美的妻子与男人做爱的淫乱场面就尽收眼底
了。

  这时可以清晰地看见妻子分开的两腿间,杨建全的嘴贴在了妻子嫩红诱人有
两瓣小阴唇上,吮吃着美女阴道里流出的阴津,他还不时地往上移,伸舌舔弄妻
子她已经胀立的阴蒂。

  他每舔弄一下妻子的阴蒂,妻子雪白的玉体就一阵轻颤,淫水就从阴道口汩
汩流出,杨建全连忙张嘴接住,贪婪地咽下去。这样周而复始。

  十多分钟后,杨建全才站了起来,心满意足地抚摸着妻子雪白的大腿,说:
「静静,你的骚水可真多,而且又香又甜,真是太好吃了。像你这样的美女的淫
水,对男人可是大补之品啊。真嫉妒你老公,可以天天喝你的甜美淫汁,我却只
能偷偷摸摸的找空喝个饱!」

  听到这里,我有点惭愧,因为从来没有这么认真仔细地舔吮过妻子的阴户,
每次舔吮不会超过一分钟。接触妻子诱人阴部的主要还是我的鸡巴。

  或许是和奸夫的淫乱过程中,听到奸夫提到丈夫给了妻子异样的刺激,妻子
听了这话,雪白玉体竟然又是一阵颤抖,诱人的嫩屄口里又流出透明的阴津,口
里喃喃地说:「杨哥,你爱吃静静的淫水,静静就多流一些给你吃……」

  杨建全连忙伸手到妻子的白嫩胯间,双手掬起妻子流出的淫水,凑到嘴边喝
下大半,把剩下的淫水轻轻涂抹在妻子高举着的两只雪白嫩脚上。

  口里淫淫的说着:「静静,你这样的美女的淫水可是好东西,我不能太自私
了,让你的白嫩小脚也吃点你的淫水吧!你知道吗?对玉足来说,女人的淫水和
男人的精液是最好的保养品,平时多喂她们一点淫水和精液,会让你的一双玉足
越来越晶莹剔透、白嫩诱人……」

  看着这淫靡香艳的场面,我的鸡巴已经胀得要穿裤而出了!

  这时杨建全放下妻子的两条玉腿,脱下内裤,一条怒胀的鸡巴弹了出来。我
目测了一下,长度有十八公分左右,和我的差不多。不过这条鸡巴形状独特,龟
头硕大,而且上面青筋怒张,好像一棵老树上缠满了树腾!虽然不愿意,但我也
不得不承认同样大小的鸡巴,杨建全的鸡巴比我的对女人的吸引力强多了。加上
她侍候女人的耐心和功夫,怪不得平时美丽端庄的妻子会心甘情愿的背叛丈夫,
与他通奸,让他这条狰狞的鸡巴肆无忌惮地插入她雪白娇嫩的肉体!

  杨建全淫笑着说:「美人,我的鸡巴前天在你的小嘴里喷射以后就在也没有
碰过别的女人了,它就一直想你呢?看它胀得多难受啊。来,美人,摸摸它!」

  妻子困难地抬起上身,慢慢坐直,一只雪白的纤纤玉手握住男人的鸡巴套弄
起来。

  「喔……」

  杨建全发出一声吸气声。

  「静静,哥哥的鸡巴好看吗?」

  「不,一点也不好看。它好吓人!」妻子抬起,妩媚地看着杨建全,边用玉
手套弄鸡巴边撒娇似的说。

  「那你喜欢这根吓人的鸡巴吗?」

  「嗯,喜欢……」

  「为什么喜欢?它那么吓人!」

  「因为……因为它插得人家好舒服嘛!」

  「想让哥哥吓人的鸡巴插吗?」

  「想……」

  「那你先亲亲它!」

  妻子听话地低下头,先含住杨建全硕大的龟头,轻轻舔弄,然后慢慢地一点
点把整根鸡巴吞进去……

  看到这里,我已经忍不住从裤子里掏出鸡巴开始手淫。

  「自己美丽的妻子在帮别的男人口交,作为亲丈夫的我却只能手淫!」我悲
哀地想。可这样的想法却让我的鸡巴硬得更厉害!

  这时,杨建全边享受着我妻子美妙的口交,手却伸下去捉着妻子那对雪白的
嫩乳不住地玩捏,不是发出舒爽的吸气声。

  「喔……静静,你的小嘴太美妙了,吸得哥哥的鸡巴好舒服啊……喔……龟
头顶到你的喉咙了,静静的喉咙好娇嫩啊,喔……美女的哪一个部位都是这样娇
嫩啊……」

  这样口交了好一阵,杨建全让妻子躺好,雪白的双腿大的分开,挺着鸡巴顶
在妻子娇嫩的阴部,大龟头在停的在她腿根的嫩肉、娇嫩的阴郁和阴蒂上磨擦。

  「静静,要要肏你的小嫩屄了,好不好?」

  「……好,快进来吧……嗯……好难受……」妻子已经完全发情,玉体扭动
着。

  「静静,我的美人,我要肏得你欲仙欲死!现在用你白嫩美妙的肉体接受我
大鸡巴的进攻吧!」杨建全说着,狠狠一挺屁股,鸡巴全根攻入妻子嫩艳我嫩屄
中!

  「啊……」妻子樱口里发出一声凄艳的长叫声,雪白的玉体前后抖动起来。
不是她自己抖动,而是被杨建全的快速奸干碰撞得抖动!

  乳波臀浪……

  慢慢地,我耳朵里已经听不到妻子和杨建全在说什么,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
这淫荡无比的画面,变态地享受着美貌的娇妻与其它男人在我眼前猛烈性交带给
自己的快感。胯下的鸡巴越来越胀,我不停地用用手搓弄着,疯狂地手淫。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妻子一声尖长的娇叫中,杨建全在小静迷人的肉体里射
精了。与此同时,我的精液也喷射而出!

  平静下来的我再次盯着那边的情景,杨建全喘着气,下到床边,把半软的、
粘满精液的鸡巴送到妻子的面前,妻子张开樱口,吞进鸡巴,把鸡巴上的淫水和
精液都舔干净。

  两人休息了一会,杨建全让妻子跪趴在床上,耸起雪白的娇臀,他轻轻揉捏
着妻子白嫩的屁股肉,伸出舌头舔向了妻子娇嫩迷人的小屁眼。当他的舌头触及
妻子嫩嫩的屁眼时,小静美丽的玉体轻轻抖动了一下。与此同时,我的鸡巴再次
勃起!

  我虽然用手指抚弄过小静的屁眼,却从来没有为小静舔过肛门。不是我嫌那
里脏,事实上妻子这样美丽的女子,我觉得她的玉体没有一个地方是不干净的。
只是我让她接受我玩弄她的玉足以及和她玩足交都经历了一个过程,如果再玩舔
肛我觉得会让她认为我太下流。再说我并不是像迷恋她的嫩脚那样迷恋肛门。

  可是,当我看到杨建全津津有味地舔弄着妻子嫩艳的肛门,听到小静发出舒
服无比的呻吟时,我知道我错了。

  而下面无比惊人的一幕则再次颠覆了我的认知,杨建全用手指从妻子的阴道
里掏出了些他方才射进去的精液,抹在妻子的嫩屁眼上,再轻轻把这些精液全部
推入肛门。

  然后站起身,然后弯腰分腿站在小静屁股两侧,双手托着她雪白的屁股,已
经怒胀的大鸡巴顶在妻子娇嫩的肛门上,对妻子说:「静静,我要现在肏你的小
菊花了!」

  就在我认为妻子会惊恐地拒绝时,俏脸飞红的娇妻竟然回头对男人说:「杨
哥,你轻点。」

  我觉得我的大脑已经开始短路了!我见过肛交,色情片里的那些欧美的漂亮
女主角被一根根大鸡巴奸插屁眼,淫叫连连的情节已经司空见惯。可是我一直认
为中国女人并不适合、也不喜欢肛交,特别是像小静这样娇弱的美女。

  我也不是没玩过肛交。在接待客户时陪他们在夜总会玩小姐,有时在酒兴之
下,也干过几个长得漂亮、屁眼也嫩的小姐的肛门,虽然她们发出淫叫,但从她
们的表情可以看出屁眼被干只有痛苦却没有快感。这样玩肛在小姐身上可以,对
自己心爱的娇妻怎么能行呢?所以,我从来没有兴起过要把鸡巴插入小静嫩肛的
念头。

  在我无比的惊异中,杨建全的身体缓缓下压,硕大的龟头慢慢挤开娇嫩的菊
蕾,没入肛门里,再一点一点地往里钻。妻子扭动玉白的身体,发出了痛苦的叫
声,可是很明显这痛苦的叫声包含着巨大的快感。

  「痛……痛……饶了我吧……杨哥……轻……轻点插……静静的小屁眼……
哥哥……别插坏了……」

  「静静乖,一会就好了!你这么美丽娇嫩的小屁眼,不让男人肏多可惜呀!
前几次你还不是开始有点痛,一会就快活得要命了!喔……」杨建全不为所动,
慢慢地把鸡巴全根插入妻子娇嫩的直肠里,停止了一下,看着妻子脸上的表情开
始放松了,就开始缓缓抽插。

  眼睁睁的看着,美丽娇妻的娇嫩肛门就这样被别的男人用粗胀鸡巴无情地占
领,我心痛极了!我好后悔没有早些发现小静肛菊的潜力,早些享用她娇嫩的直
肠,以至于白白便宜了别的男人。下面越来越胀,我再次从裤子里掏出鸡巴开始
手淫。

  杨建全慢慢的加快了在妻子嫩肛里抽插的速度,而妻子原本僵硬的雪白娇躯
也开始放松下来,呼痛声也逐渐变为了快活的呻吟。

  「嗯……嗯……哥哥……你的全进来……屁股里……被占得满满……嗯……
好爽……」

  「美人,你的屁眼太嫩太爽了!比肏你的嫩屄还爽!喔……静静的小直肠这
么嫩,裹得我的鸡巴爽呆了!」

  「……嗯……静静的小屁眼快被哥哥插坏了……嗯……好舒服……小屁眼好
舒服……哥哥……插得好舒服……啊……啊……」

  杨建全的鸡巴在妻子的嫩肛门里奸插得越来越快,睾丸不停地撞击在她白嫩
的屁股上,发出急促的「啪啪」响声。鸡巴在嫩肛中的抽插竟然渐渐发出「咕叽
咕叽」的水响。我细细一看,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从小静的肛门里,竟然被鸡巴挤得流出了琥珀色的液体,顺着她白嫩的屁股
流下,形成几道淫靡的水流。肠液!小静,我美丽的妻子竟然被杨建全肛奸奸出
了肠液!

  在欧美色情片中,不时可见漂亮的白人女主角被洋人的大鸡巴肛奸,爽到了
极点后,就会从屁眼里流出这种肠液。我从来不敢相信东方女子也会流出这种液
体,还以为那是西方美女的专利。可是眼前,我美丽的妻子,我白嫩娇柔的妻子
小静,就被野男人肏干嫩肛,奸得流出肠液!这表明,妻子是拥有肛门高潮的女
人,据说这样的女人在西方也是百中无一,天生就适合肛交,是男人的恩物!

  我已经来不及心痛和后悔了,这个发现已经让我兴奋无穷,而让妻子达到肛
门高潮的竟然是别的男人,这个事实更让我被几乎窒息的下流快感埋没。我拼命
的撸着鸡巴手淫着。

  这时,杨建全也发现了,他拍拍小静白嫩的屁股,从她的直肠中抽出鸡巴,
蹲下来脸凑到小静的白嫩玉臀上,舔吃着上面的肠液。

  「别舔……脏……是屁股是流出来的……」妻子扭动着雪白的屁股,劝阻着
杨建全。

  「哪会脏啊,静静这样的美人儿身上怎么会有脏的东西呢!哈哈,美人,你
以为这是屁眼里的便水吗?不是,这是肠液,古代叫玉肠汤,是美女被肏屁眼肏
极爽才会分泌出的,可是大补品啊!来,你自己尝尝!」

  杨建全说着用手指从她屁股上抹了点玉肠汤送进小静樱口里。

  「好吃吗?这可是从你美妙的嫩肛门里生出的好东西哟!」

  「嗯……哥哥爱吃,就多吃点吧……」

  杨建全把嘴贴到了小静的嫩肛口,「呼滋」一声,把里面的玉肠汤全吸进嘴
里,品了一下,就全咽下去,全不管自己的鸡巴在里面刚奸插过,不管其中还有
自己的精液,甚至不管里面还有着小静大便的残渣!

  「静静,里面可能有你的大便哟,不过真好喝。」杨建全凑在妻子耳边说。

  「啊!那好脏啊,哥哥别吃……」

  「我不是说了吗?你这样的美人儿身上没有脏的东西!日本就有很多男人喜
欢吃美女的大便,据说能壮阳!静静,你的大便也一定是香的,一定很好吃!」

  杨建全的话有一种说不出的淫邪味道,而妻子听了竟然拼命的抖动起来,雪
白的屁股剧烈的扭动,娇嫩的屁眼一张一合的!

  「……哥哥……好哥哥……来……来肏静静吧……肏静静的的小屁眼……」

  杨建全的脸已经兴奋得扭曲起来,他再次跨在妻子玉体上,硬得血管都要爆
开的鸡巴狠狠地插入妻子的嫩肛,全根尽入!然后像打桩机一样一下下狠干。妻
子发出一声声兴奋无比的娇叫。

  「……啊……哥哥……肏……肏静静的淫荡屁眼吧……啊……哥哥……大鸡
巴……大鸡巴哥哥……肏死我吧……大鸡巴肏死我吧……」

  从美丽而文雅的妻子口中叫出了「大鸡巴」这样粗俗的字眼,对男人性刺激
不是一般大,我再也忍不住射了出来。而几乎同时,杨建全也低叫一声,鸡巴深
深地顶入妻子嫩肛,在她的直肠深处喷射精液!

     ***    ***    ***    ***

  世界仿佛宁静了。

  得到性满足的小静钻在杨建全——她的野男人的怀里,温顺得像只小白兔,
俏丽白嫩的脸蛋上红晕还没有褪去。而杨建全则拥着这具羊脂玉般雪白诱人的玉
体,满足地喘着粗气。

  躺了一会,妻子吻了吻身边的男人。起身下床,就那么一丝不挂地走出门洗
澡去了。

  杨建全并没有起身,他拿起妻子的小内裤,放在鼻子上深深吸嗅,他胯下的
鸡巴居然又勃起了,他拿起妻子的透明丝袜,包裹着鸡巴手淫起来。

  十多分钟后,妻子洗好了澡走进来,洗干净的身子雪白如凝脂,全身只裹着
一块浴巾。

  「杨哥,你怎么还没穿衣服,再不走要迟到了……啊,你又胀起来了!」

  「静静,我搓好一阵了,没射出来,帮帮我,再让我肏你一次好不好?」男
人涎着脸对妻子说。

  「我刚洗了澡……再说要迟到了……」

  「没关系,我不忍着,尽快射出来。先让我干你的小屄一会,然后拔出来射
在你小嘴里,这样你就不用重新洗澡了。」

  「你还想得美!色狼!」妻子笑着娇骂,身体却顺从的转过来,弯下腰,玉
手扶床,白嫩的屁股翘起,雪白笔直的大腿分开,露出两腿间诱人的屄缝。

  男人挺着鸡巴正在插入,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飞快地跑出去。小静不解地转过
头,只见男人手里拿着一双高跟鞋飞快地又跑起来。那是一双漂亮的白色细高跟
鞋,还是上个月我和妻子上街时一起买的。

  杨建全对小静说:「静静,把高跟鞋穿上,用刚才的那个姿势站着,让我干
你!」

  「你好下流哟!」

  妻子笑骂着,却听话地从拖鞋里抽出白嫩无比的玉脚,套进高跟鞋里。再用
刚才那个诱人的姿势站好,杨建全已经迫不及待地把硬硬的鸡巴插进她的娇嫩小
屄!

  大力抽插了五、六分钟,杨建全从妻子嫩屄里抽出鸡巴,拨过妻子的玉体,
妻子顺势蹲了下来,俏脸微仰,张开樱口,让杨建全把鸡巴插进小嘴里,然后帮
他套弄起来。

  再度享受了妻子的美妙口交两分多钟,急于射精的男人就在妻子小嘴里喷射
了。妻子妩媚地抬头看着他,张开小嘴让他看看满嘴的白色精液,然后一闭嘴,
把精液全部咽了下去。

  妻子站起来,发现男人呆呆地看着她,不由笑道:「好啦,还没看够啊……
啊……你又胀了……」

  杨建全的鸡巴又高高胀起了!

  妻子哭笑不得地说:「杨哥,你今天怎么这么难满足啊!」

  「你刚才那样子太美太性感了……今天来前,我想好好多干你几次,吃了颗
伟哥……」

  「天哪,你本身已经那么强了,还吃那东西……你不要命了?」妻子说到后
来已经又温柔下来了,仿佛一个体贴的小娇妻面对她的亲丈夫。

  「还不止呢,刚才肏干你时,喝了不少你的淫水和玉肠汤,那都是壮阳极品
啊!」杨建强哭丧着脸。

  「好啦杨哥,别自责了。说,这次要弄我哪里?还让我再喝下去吗?」

  「静静,我想肏你的这双嫩脚,玩回足交!」

  妻子媚媚地对他笑了一下,坐在床上,从高跟鞋里抽出雪白嫩脚,伸到了男
人面前。

  男人猴急地抓好这双诱人嫩脚,夹着自己的鸡巴就肏弄起来。男女都发出了
轻轻的呻吟。

  「静静,你的这双小嫩脚真是极品啊!肏你小嫩脚的舒服程度,不次于干你
的小屄和小屁眼!喔……」

  「杨哥,人家的小脚被你戳得感觉怪怪的,又好舒服。」

  「当然啦。玉足也是女人的性器官,很敏感的……静静,快叫,叫淫荡些,
越下流越好!多刺激刺激我,让我早点射出来!」杨建全脸上露出急迫的表情。

  「要怎么下流啊?」

  「你叫『大鸡巴』……叫『哥哥的大鸡巴』!」

  「好羞人啊……怎么说得出口!」

  「你刚才不是也叫了吗?」

  「人家……那里是被你的……被你玩迷糊了!可现在……」

  「好静静,快叫,不然我可能玩你一个下午都射不出来!」

  「要么……我小声些说行吗?」妻子俏脸红红的说。

  「行,静静快……」

  「鸡……鸡巴……哥哥,哥哥的大……鸡巴……」妻子试着小声说。

  「噢……」听到要清醒状态下的高雅的妻子说出这么淫荡的字眼,杨建全被
刺激得全身颤抖,硕大的龟头狠狠的顶戳着她雪白玉嫩双脚的各个部位。

  「哥哥的鸡巴好硬哦,顶得人家的小嫩脚又痛又舒服……哥哥的大鸡巴已经
把静静的全身都插遍了……哦,鸡巴……哥哥,大鸡巴哥哥,你是大鸡巴……大
鸡巴哥哥……静静的小屄和小屁眼都被你插肿了……现在狠狠肏静静的嫩脚……
哥哥的鸡巴好硬啊,把静静的小嫩脚都要插烂了!大鸡巴肏静静的嫩脚吧……」

  妻子边揉捏着自己的雪白玉乳,边尽可能地按照奸夫的要求小声淫语。

  虽然声音很小,但平时美丽高雅的小静在清醒的状态下说出这么淫荡下流的
话,已经让杨建全癫狂了。当然她们不知道的是,也让一窗之隔的丈夫癫狂了!

  在美貌妻子淫词艳语的帮助下,杨建全终于在妻子嫩脚上肏干一段时间后,
在极度的快感中开始射精!

  这已经是他第四次射精了,量还是多得要命,浓白的精液覆盖了妻子的一只
嫩脚,还在往下滴落。男人连忙拿起妻子的一只高跟鞋,接住滴落下来的精液。

  妻子看他手忙脚乱的样子,忽然俏皮地一笑,伸出另一只嫩脚,用玉粒般的
足趾在他已经微微软下去的龟头上蹬了几下。杨建全的鸡巴飞速的再次勃起到最
大,并又一次喷射!射精是有惯性的!

  第五次射精!

  杨建全一面快活地叫出声来,一面飞快地拿起妻子的另一只高跟鞋,把第五
次射出的精液全部射在高跟鞋的里面。又用手指将粘在妻子玉足上的精液拨到第
一只高跟鞋中。

  妻子娇嗔地说:「你真是的,全弄在我的鞋子里,擦起来很费力的!」

  杨建全舔着妻子雪白的嫩脚,极为淫邪地说:「不要擦!你就这样穿进去,
然后穿着这双精液高跟鞋走出去、去公司上班。我要你这双迷人的白嫩玉脚今天
一天都泡在我的精液里!」

  「你好变态哦!下流!」妻子差红了脸。

  「我不是对你说了吗?精液是玉足最好的保养品,多用精液泡几次,你美丽
的小脚会更加白嫩迷人的!」

  「那我没法穿丝袜啊!」

  「那就不穿,最近不是流行裸足穿高跟鞋吗?你这么漂亮嫩白的玉足,干嘛
总用丝袜束缚她们呀!」

  「可精液在鞋子里,滑滑的,走不了路呀!」

  「上班都是坐着,又很少走路。呆会我开车送你到公司,你先下车进公司,
不用走多少路,走小心些不会滑倒的。我绕一圈再进去,我开的是朋友的车,别
人不会怀疑的!好啦,我先去开车到门口。记得一定要穿这双精液高跟鞋出来,
不然我会不高兴的!静静,听话!」杨建全边穿衣服边不容置疑地说。

  走到门口,他像想起什么似的回首坏坏一笑:「说起来,你这个漂亮尤物,
公司暗恋你的男人可不少,见到你高跟鞋里没穿丝袜的白嫩小脚,他们会疯狂地
幻想舔你的嫩脚的!可谁会想到,你这双雪白的诱人嫩脚,竟然会泡在我的精液
里!哈哈,太刺激了!」

  男人坏笑着出去了。妻子先穿着拖鞋一丝不挂地整理刚才淫交的战场,换了
一块干净床单,把内裤、乳罩、丝袜收到换下来床单里拿了出去,再进来时,已
经换好衣服了,只是没穿丝袜,裸着白嫩玉足和一截雪白的小腿。

  她托起一只盛有杨建全精液的高跟鞋,放在鼻子前闻了闻,倏地把她的丁香
小舌伸进了高跟鞋里舔了一下,忽然「卟哧」一笑,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玩
女人的花样可真多!」

  她的俏脸上飞起红晕,从拖鞋里抽出一双雪嫩玉足,慢慢地穿进这双里面满
是精液的白色细高跟鞋里。站进来,小心翼翼地试着走了几步,款款地关门走出
去……

     ***    ***    ***    ***

  都走了。奸夫走了,娇妻也走了,穿着射满奸夫精液的高跟鞋走了。今天一
天,她那双被我视如珍宝的白如玉、嫩如脂的迷人嫩脚都将泡在奸夫的肮脏精液
里。

  剩下她的亲丈夫,我一个人在天人交战。

  看着刚才录下的淫荡画面,我的下体无可救药地再次勃起……

  从洗衣机里翻出妻子那充满淫靡味道的乳罩、内裤和丝袜,我闻嗅着内裤和
乳罩,用丝袜裹着胀大的鸡巴拼命搓揉。

  脑子里清楚地明白了一个事实,我美丽的娇妻,将不可能再是我一个人的。
也许我能尽到的唯一一个努力,就是忍受一切屈辱,让她继续留在我身边。


                第二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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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面的话:第一,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可能吗?),实属巧合;第
二,请各位看官不要再批评情节「不真实」了,因为它本来就不真实,是作者凭
空捏造的——好像这并不违反版规;第三,本文的男主角既不是我,也不是你,
更不是他,只是一个虚幻的符号,所以接受不了某些情节的看官,请您悄悄离开
就好啦,就不麻烦您留下「好变态」之类的评价了;第四,第一阕发表后,很多
朋友给了不少谬赞,这里谢过!对一直等着看后续的看官道一声报歉,因为近来
为生活奔忙,杂务太多,能用于写作的时间实在太少,有时间我会尽快续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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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慢慢地在家里踱着,打量着屋子里的上上下下。这房子,是我们结婚前买
的,房子钱我妈妈硬给了我们,所以,我们用来装修的预算就比较充裕。记得当
时,我和妻子(那时还是我的女友),把家装公司推荐给我们的设计方案改得面
目全非,家装公司的设计师气得几乎甩手不干。因为在他眼中我们的需求「怪异
无比」。不过当工程竣工以后,他心服口服地佩服了我们的眼光。

  那天晚上,我们把房子里所有的灯全部点亮,我拥着妻子坐在宽大舒适的沙
发上,心满意足地打量着我们亲手设计的房子,打量着倾注了我们心血的每一个
摆设。妻子把头靠在我的肩上,雪白的俏脸微微透出了红晕,第一次叫了我「老
公」。在那以前,她总是害羞不肯这么称呼我。她说,这一刻她觉得自己是一个
幸福的公主,而我就是她的王子。

  也就在那晚上,我第一次真正拥有了她,把她要到新婚之夜才把身子给我的
誓言击得粉碎。看着经历人生第一次性高潮而玉体绵软、星眸微闭的美貌娇妻,
打量着她身下的如娇艳桃花般的点点落红,我在心里对自己说,这是我一生要守
护、照顾的人,哪怕用生命的代价,我也要让她过上幸福的生活!

  我们的第一次欢爱是完美的,此事我后来一直暗暗得意。其实在那之前,我
也是个雏,根本没有和任何女人真正做过爱。

  但我发挥了勤奋学好的优良传统,通过网络、通过各种小电影掌握了丰富的
理论知识,应对当时的妻子那样未经人事的小女生果然效果出奇的好。当时还挺
担心我的本钱够不够,后来经过在网络上充分调查,得出的结论是我18公分的
鸡巴在中国男性中还是中等偏上的,这才放下心来。

  后来我很庆幸没有像妻子原来想的那样,新婚之间才第一次欢好。因为结婚
那天,得偿所望的我兴奋之下,逢酒必干,结果烂醉如泥,客人走后都是妻子在
照顾我,而我到后半夜才醒了过来,新婚之夜当然也就一塌糊涂了。不过那时我
们已经是「老夫老妻」了,所以在妻子心中倒是完全没留下阴影。

  第二天清早,我们才如胶似漆。妻子在娇喘微微、意乱情迷之际,心中仅有
的一点不快也抛在了九霄云外。不过事毕,她伏在我怀里休息时,要我发誓以后
不准再喝醉……

  曾以为,我们会一直这样快乐的生活下去,曾经为,我们的生活会越来越甜
蜜。结婚后,我一直玩命地工作,事业上的发展也顺风顺水,一步步地向我「要
让妻子过上真正幸福生活」的目标迈进。

  可这两天发生的一切,让我所谓的理想变得像被重物撞击的水晶一样支离破
碎。我难以接受妻子红杏出墙的现实,更无法接受刚才目睹妻子与奸夫淫乐时自
己产生的变态的性反应。愤怒、失望、屈辱、羞愧等种种负面情绪纷至踏来,让
我几乎窒息。本来熟悉得像自己的身体一样的家忽然变得有些陌生。我突然不想
在家里呆下去了。

  开着车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转着,我发现自己根本没地方可去。想了想,驱
车到金丽宾馆。大堂经理很热情的迎上来。

  「刘先生,您好!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吗?」

  「和一个朋友商量点事,不方便在公司谈,想要个房间……呃,是私事。」

  「明白了。」大堂经理很快到总台,让前台小姐取了张钥匙卡给我。「刘先
生,退房的时候直接把卡给总台就可以了,别的您就不要管了。」

  房间是一个挺豪华的小套房,装修也比一般的房间别致。我却没心情去体会
大堂经理的一片好意,一下倒在床上,就开始胡思乱想起来,这两天发生的事在
脑子里过电影一下映射出来,每一副画面出来都像一面大锣在脑子里敲响一下,
我晕头转向。想干脆好好睡一觉,却无论如何也睡不着。看了会电视,又用房间
的电脑上了阵网,却完全心不在焉,就这么到了下午。

  出去胡乱吃了点东西,进药店买了几片安眠药。回到房间,想了想,给妻子
发了条信息,说临时有事要出差,一两天才回来,晚上不回家了。然后吃了一片
安眠药躺下了。我必须要好好睡一觉,不然感觉精神要崩溃了。

  过了一下妻子回信息了,要我在路上小心,出门在外照顾好自己。字里行间
透着关切,但我实在不知道她的心里是不是这么想,今天中午还被奸夫的大鸡巴
干得浪叫连连,还能想到起关心我这个丈夫吗?想回条信息,琢磨了一阵不知怎
么写才好,就干脆没回。我漫无目的地看着电视,想着想着药性发作起来,昏昏
的,却也到快十一点才睡着。

  一觉醒来已经是已经是临近第二天中午,我算算竟睡了十多个钟头!本想还
是去公司算了,可又实在提不起兴趣来工作。慢慢地徒步走到河边,看几个老人
钓鱼看了一下午。一直在想怎么处理面临的问题。我恼怒妻子给我带绿帽子,又
担心这件事被外人知道的后果,更为自己心底里那丝变态的兴奋感到羞愧。思前
想后不得要领,却是越想越苦恼。

  忽然想找个人聊聊,拿出手机拨弄了半天,却想不出一个可以说话的人。鬼
使神差中,拔通了一个号码。

  「刘哥哥,今天这么有空找我啊。」电话那头想起了一个甜美的声音。

  「小玉,我现在在金丽宾馆。有空吗?过来陪陪我!」

  「好啊。我马上过来。你等我啊。」

  小玉是金丽夜总会的礼仪小姐。金丽宾馆的金丽夜总会里很少有流莺,小姐
大多数都是固定的,不仅质量高,而且定期体检,比较安全,所以金丽夜总会在
全市都是有名的男人消遣的好去处。小玉是一年多前认识的,长得漂亮,皮肤很
白,性格也好,后来我接待客人几乎每次都提前找电话给她让她陪,以至于有的
客人都以为她是我包养的情人。

  其实我除了接待时让她陪外,从来也没找过她。她和我出过十几次台,好像
也挺中意我的,每次到房间都要洗澡后才让我肏,床上对我也是百依百顺。她有
好几次都留我过夜,但我总觉得对不起妻子,所以再晚都回去。

  「叮咚……」房间铃响了。我开了门,小玉微笑着走了进来。她穿着一件白
色的吊带小衫,很短很紧身,两个不小的乳房被勾勒得更显坚挺,迷人的小肚脐
露着,下身是一条牛仔短裤,裸着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

  她进来就坐在我身旁说:「哥哥,我洗过澡了,洗得干干净净的……」

  这小骚妮子,已经赤裸裸的暗示了。可是我现在并没有太大的兴致,叫她来
只是自己一个人太寂寞了,想找个人说说话而已。小玉慢慢地帮我把裤子脱下,
用一只白嫩玉手握着我软软的鸡巴轻轻撸起来。一阵快感袭来,我忽然不想聊天
了,眼前,小玉好像变身成了妻子柳静,那个背着我偷男人的女人。

  我要惩罚她,狠狠地肏她!

  很快,我的鸡巴坚硬如铁!当小玉主动地把一对大白兔般雪白丰满的乳房轮
流塞入我的口中时,我迷失了,一把将她按在了身下……

  那晚,我把小玉干到深夜,边干了三次,把小玉干得淫水四溅。性欲得到极
大满足的我,心情也平静下来。

  第二天中午,我带小静到一家西餐厅吃了饭,出来路过一家手机店。心中一
动,进去买了一部前几天我给妻子的那款手机。小玉高兴坏了,抱着我直亲。

  看着小玉手中的那款和妻子的一样一样的手机,我心里隐隐有了一丝报复的
快感!

     ***    ***    ***    ***

  两天来振动器都没反应。本来是常常振动的,但监听到的都是要么是妻子和
朋友的电话,要么是工作上的电话,不胜其烦,后来就设置成了只监听杨建全的
号码。我拿出监听器,仔细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有设错,心里不由升起了一丝希
望,是不是她们不再来往了?可再一想她们本来就在一个部门上班,要联系并不
一定通过电话,心又沉了下去。

  下午公司没大事,我提前下班回家。刚坐下一会,监听器有反应了,熟悉的
妻子和杨建全的声音从耳机传出来。原来杨建全已经调到处地的分公司了,昨天
走的。怪不得他前两天连接着粘着妻子与他上床,而且奸淫妻子时那么不要命。

  今天他在电话里说得倒不像上次那样淫秽,却还是色迷迷的,让人听了就生
厌。不过妻子的说话的口气却比较平淡,没有那种娇嗲的味道。这让我心里好受
了些。

  或许在小玉身体上发泄出了许多苦恼,我现在可以比较冷静的来想目前的问
题怎么来处理了。我并不想用暴力来解决,因为那解决不了什么问题。那么找杨
建全和妻子摊牌?可摊牌以后呢?从她们床上的表现看,妻子肯定不是被强奸,
把话说透了,我不过是自取其辱而已。而且我内心深处,还是很舍不得小静的。
关键还是要把她的心留在我身边。

  下午六点多,妻子也回家了。见到我,一脸惊喜。

  「老公,你回来了!」

  「是啊,事情办得还算顺利,今天下午就回来了。」我也尽力做出高兴的样
子。

  「你不舒服吗?」看到我脸色不大好,妻子把手放在我额头上,关心地问。

  「有点……这两天累坏了。」

  「老公休息一下,我给你做饭去!」妻子在我脸上吻了一下,进厨房忙活去
了。

  妻子的厨艺不算高超,却很合我的胃口。今天她做了我最爱吃的油焖虾和韭
黄炒豆腐,笑靥如花地给我挟菜。我心里不由泛起一阵温暖,暗暗想,不管怎么
说,妻子还是和以前一样关心我,只要她悬崖勒马,我就不再追究这件事了。

  晚上,我摸捏玩弄着妻子洗得干干净净的一双迷人嫩脚。不知道是不是我的
错觉,感觉小静的这对嫩脚被精液泡过似乎真的更加白嫩幼滑,或许男人的精液
确实是女人玉足的养护品呢!

  看着妻子美丽的容颜和雪白的身体,想着妻子这对凝脂般的嫩脚在野男人的
精液里泡了一天,我又是屈辱又是兴奋,鸡巴胀得高高!捉着妻子的玉足,硬胀
的鸡巴不住地在她嫩脚的各个部顶戳,妻子已经发出动人的呻吟了。

  「老公……快……给我吧……下面好想要啊……」

  我抱起妻子雪白的娇躯,让她呈跪趴的姿势在床上,我也跪到白妻子后,双
手把玩着白洁浑圆雪白的屁股,勃起的鸡巴在她湿润的阴道口一下一下的碰着。

  「嗯……老公……你快插进来吧……我想要!」妻子扭动着纤细的腰肢,轻
声的说。

  我也受不了了,双手扶住了妻子白嫩的屁股,下身用力一顶,「咕唧」一声
鸡巴连根插入,妻子雪白双腿一颤,「啊……」轻叫了一声。

  我一下插进去,手伸到小静胸前一边把玩着妻子丰嫩酥软的乳房,一边开始
抽送。妻子垂着头,「嗯……嗯……嗯……」轻声的哼着。我抽送的速度越来越
快,妻子的下身也越来越湿,水渍的摩擦声「呱叽、呱叽」的不停地响。

  不久,我更加地感到兴奋,而我的阳具也变得更硬了。同时我感觉得妻子的
身体变得僵硬,她也达到了高潮。我的阳具依旧深深地插在里面,她的手指用力
地在阴蒂上揉著。她开始亢奋,阴道壁也因为她的痉挛,紧紧地吸著我的阳具。

  当妻子达到高潮的巅峰时,她的阴道开始收缩,紧紧包住我的鸡巴。我已经
克制不住了!

  我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而和她同时达到了高潮。我感觉我的鸡巴猛烈地抽
搐,突然间开始激烈地射出精液,不断地射出。浓厚而又滚烫的精液,深深地射
入妻子的身体里。而妻子这时柔软白嫩的屁股紧紧贴著我的小腹,她的嫩屄也正
挤压著我的鸡巴,似乎想把我所有的精液都吸到她的体内……

  我们抱着躺了一会,妻子好像好有点意犹未尽,伸出一只纤嫩小手握着我软
化的鸡巴抚弄起来,我也有心再来一次,可小弟弟今天不争气,竟然硬不起来。
可能是昨晚和小玉玩得太凶,今天早上起床时还和她又射了一次,导致现在存货
不足。我有点尴尬,妻子抬头看了我,脸一下红了,搂着我把头埋在我怀里。我
们就这样搂着睡着了。

  后来几天,我发现我性能力竟然下降了。晚上和妻子都只能做得了一次,第
二次就怎么也硬不起来了。我有些惊慌,一天中午找小玉开房干了一次,连射两
次后,还可以勃起。我放下心来。可到晚上与妻子做爱时,还是老问题。

  一天晚上,我竟然硬不起来,妻子用手帮我手淫了好一阵都没起色,直到她
用小嘴把我的鸡巴含进去,吮了好一会,我的小弟才抬起头来。但是肏进妻子的
小屄后,持续了不到五分钟,我就感到鸡巴有软下去的就迹象,只好加快抽插速
度,尽快的射了出来。

  而妻子第一次高潮都没达到。我羞愧得都不敢去看妻子,但妻子却一句埋怨
话都没说,反而柔声地安慰我,要我别在意。我感动极了,搂着妻子的身体,看
着妻子可爱的睡姿,久久不能入眠。

  我在网上下了些人妻文,看到那些换妻性交,或者妻子红杏出墙与别的男人
淫乱的情节,下体就会很有反应。晚上把小静想想像成那些淫荡美貌的人妻,把
那些野男人想像成杨健全,想像着杨健全和妻子淫乱性交的画面才硬得起来,鸡
巴就能很快硬起来,可是第二次勃起还是困难。

  后来我把那天录下的妻子被杨健全奸淫的录像拷到电脑上,偷偷地看,当晚
情况好了些,可是持续不了两天,又回到老样子,似乎这些画面对我的刺激在下
降。我苦恼极了。

  慢慢地开始有种很变态的期待,想再见到美丽的妻子在别的男人跨下呻吟,
或许再经历一次强烈的刺激,我能恢复正常。我确定我这个状况是由于心理上的
原因,而不是生理上的,期间我找小玉干了几次,都是生龙活虎,干得她死去活
来。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了差不多一个月,开始时妻子有点失望,看得出情绪有
点低落,但她并没有对我说什么,对我还是很温柔。后来她情绪慢慢的好起来,
开始恢复以前容光焕发的样子。我想她是慢慢接受这个现实了。再说我也并不是
失去了做爱的能力,只是不如以前那样性欲旺盛而已,而且只是心理上的原因。
我相信假以时日,我会逐渐恢复到以前的样子的,也就放下心来。

  这期间一直没有监听到妻子和杨健全的电话,直到有一天在我出差时,几乎
已经被我的遗忘的监听器振动起来,我几乎是很兴奋地戴上耳机。

  电话是杨健全打给小静的,他说今天他回来休假,央求小静明天中午和他会
面……

  电话里妻子沉默了一下说:「不行,我老公明天中午在家。」口气很平淡。

  杨健全在电话那头几乎已经是哀求了,可妻子却没有松口。

  我有点诧异,我这几天明明在出差不在家,妻子干嘛这样说?我转念一想就
明白了,大概是找个托词。这么说,她对杨健全……

  正胡乱想着,监听器又振动了。这次是妻子打给杨健全的,电话里她只说了
一句:「杨哥,对不起。我想清楚了,我们还是保持正常的同事关系比较好。以
前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口气很冷漠,而且说完就挂了电话。此后监听器一
直没再反应,不知道是杨健全没再打电话,还是打了妻子不接。

  不管怎么说,这是我最希望见到的结果了!我不想把事情闹大,那样对我和
妻子都没什么好处。她能迷途知返是最好的,她偶尔的行差踏错,我可以原谅,
毕竟我也没有对她守身如玉,在外面玩过的小姐也有五六个了,虽然那主要还是
工作上的需要。只要她心里还有我,愿意为我而断绝与其他男人的关系,我还是
想和她一起厮守到老的。

  我心里一下子轻松下来。可是与此同时,我内心深处竟然莫名其妙地感到了
一丝失望。

  我在心里狠狠地鄙视了自己:难道我竟然希望妻子的奸夫再一次地奸淫美丽
可人的妻子!

  鄙视归鄙视,我心里还是不时掠过一种荒唐无耻的念头。

  第二天中午与客户一直吃饭时,我的电话响了,掏出手机一看,是小静打来
的。我心里一阵甜蜜,和同桌的人打个招呼,就出去接电话了。

  「静静,什么事?」

  「嗯,没什么。老公,我就是想你了。」妻子的声音有点异样。

  「老也想你啊……静,你怎么啦,声音听上去不大对头,是不是感冒了?」

  「嗯……是啊,昨晚没睡好……」

  我可以理解,她昨天彻底拒绝了杨健全,我又不在身边,心情是会复杂些。

  「静静,你要注意身体。你病了,我会很心疼的。」

  「好……老公,我没事的,已经吃过药了。你一个人,在外面,也要注意身
体……」

  我们聊了好一会,才挂了电话。妻子的感冒似乎不轻,我不由得有些担心,
很想尽快回到她身边。

  我有意加快业务洽谈的进度后,工作终于提前完成,提前了一天回到家。看
看表,下午3点,妻子还刚去上班没多久。我没给她打电话,想给她一个惊喜。

  把行李收拾好,忽然想起我的工作间里还有一套我们公司新研发的动态感应
监视设备,我出差前带回家作测试的,得先去收拾一下,明天上班好带回公司。

  进入工作间,我不由得苦笑了一下。原来出差时,匆忙间,我竟然忘记了关
机,设备就这么转了几天!当时因为我推销这种新设备,为了全面了解性能,我
带了一套回家作实地测试。

  这套设备主要是由几个无线摄像头、一台影像信息接收处理设备和一台大容
量的硬盘存储机组成,画面是静态时,处理机不工作;画面呈动态时,处理机就
会自动工作并把动态画面保存在硬盘机上。这东西我们老总和我都认为市场前景
看好。我在主卧室和客卧室里分别装了一个无线摄像头,客厅里因为栽了些绿植
会经常随风动,会拍下些无意义的画面,就没有装。

  正准备关机时,忽然心理一动,想看看这几天拍了些什么,我不在时,妻子
是什么样子?

  调出第一段影像,是我出差的前一天和妻子的床上活动。和妻子的做爱没有
坚持太久就射了,然后妻子用小手撸我的鸡巴,鸡巴却只是微硬。我看着这画面
都觉得有些脸红:自己这些日子怎么这么不中用?

  第二段画面是妻子一个人在床上孤枕难眠的情景。看着妻子辗转反侧了好一
阵才睡着,我不由一阵心疼……

  第三段画面看时间是妻子刚下班不久,只见妻子进入卧室,坐在梳妆台前,
在脸上施了淡淡的妆,让她显得分外娇艳动人。接着她换上了件紫色的吊带小衣
和一条七分裤,就走出去了。然后当天的画面停止,再也没有出现。

  这说明,妻子当天晚上要么在外未归,要么睡在客厅里。可是睡在客厅里是
用不着换衣服的,还穿那么性感……那天的日期,正好是杨健全给她打电话的日
子。我心里开始有种不祥的预感。

  再调出下一段影像时,我一下子如五雷轰顶!

  一个四十岁上下、高大健壮的一丝不挂的男人进入到我和妻子的卧室,他的
怀里以把尿的姿势抱着一个肌肤如玉的漂亮女子,他的鸡巴还顶在女子的下体,
边走边不断地抽插。

  而这个被男人抱得悬空着不断奸干的漂亮女子,赫然就是我美丽的妻子——
柳静!

  小静上身穿着一件白色小衫,被推到了胸口处,袒露的两颗果冻般的雪白嫩
乳房随着男人的奸插而颤动着,下身只穿着一双肉色超薄丝袜及一双粉红色薄底
细高跟凉鞋,此外雪白的玉体不着寸缕。

  男人走到我和妻子的床边,转身一屁股坐在床沿,把妻子抱在怀里继续挺着
鸡巴在妻子娇嫩玉体里抽插。从这个角度可以清楚地看到她们下体的结合处,由
于男人的大鸡巴插入在小静体内,看不出到底有多长,但可以肯定这根鸡巴比我
的和杨健全的还要粗大得多!而这根又粗又大的鸡巴,竟然正插在妻子那娇嫩柔
腻的肛门里!

  我不能想像这根巨大的鸡巴是如何插入到妻子那紧窄娇嫩的小屁眼里的,但
我肯定她们已经在客厅里奸干了好一阵子了。因为妻子显然已经进入了享受肛交
的美妙佳景,她玉体不住乱颤,小嘴里发出动人的呻吟,一只小手抚揉着自己两
颗雪白的玉乳,另一小手快速的抚弄着自己已经勃起的迷人的阴蒂。她脸上满足
的表情,已经超过了当天被杨健全奸弄嫩菊的时候……

  男人两手托着妻子雪白的屁股,大鸡巴肏弄着妻子的嫩肛,张嘴舔着妻子雪
白的玉颈和娇嫩的耳垂。

  「小美人,大鸡巴肏得你的小嫩屁眼爽不爽?」

  「嗯……好爽……王总……我的屁股都要被插坏了……好胀……好爽……」

  「宝贝,你的小屁眼太好肏了!喔……是我肏过的屁眼中最好的……又紧又
嫩,让我的鸡巴好舒服!」

  「……嗯……王总……你的……好粗好大呀……把我的屁股都要撑裂了……
好舒服呀……」

  「宝贝,你长得太美了……你全身都是极品啊,你的小嫩肛比你的嫩屄肏起
来都爽!」

  看着美貌的妻子被又一个男人恣意奸淫,听着她们的淫词浪语,我终于明白
了,她在电话里对杨健全说的「我老公在家」,并不是说的我这个亲老公,而是
另一个野老公,一个能把她肏得更爽,奸得更浪的野男人!

  还以为妻子已经悬崖勒马,从此再次只属于我一个人!没想到她还在给我戴
着一顶顶的绿帽子!

  这时,画面上已经换了个姿势。男人让小静趴在床上,他紧紧按住小静雪白
的屁股,从后面把鸡巴插入到小静的嫩屄里肏干了几下,又抽出来再次顶入她的
肛门,加快速度奸弄起来。妻子已经被肛奸得语无伦次了,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大
了。

  那男人边一下接一下地肏弄着妻子的嫩肛,一边还淫邪地挑逗:「小静,在
你家里肏你实在是太爽了……这张床上,平时都是只有你丈夫才能干你!他知道
他漂亮的小妻子在你们的婚床上被我的大鸡巴干得要死要活,他会怎么想?」

  「……唔……王总……求求你不要提我丈夫好吗……我背着他和你……好对
不起他呀……」妻子发出了悲鸣。

  「小淫妇!明明是你丈夫满足不了你旺盛的性欲,你才迷上了我的大鸡巴!
说,我的鸡巴大不大!」

  「嗯……大……好大……王总的鸡……鸡巴……好……好大……」

  「我和你丈夫的鸡巴谁的大?」

  「求求你……别……别说我丈夫……」

  「哼!」那男人冷哼一声,一手狠狠地抓捏着妻子雪白坚挺的嫩乳,一手啪
地一声打在妻子白嫩的屁股上。鸡巴加快了在妻子嫩直肠里的奸插。妻子粉嫩的
玉体一阵阵地颤抖起来。

  「说!」

  「嗯……当然……是王总的大……王总的鸡……鸡巴比我丈夫的大多了……
啊……肏得人家的小屁股……要……要爽死了……」

  被性快感淹没的妻子认命地说出了一串羞辱我的淫声浪语。

  「大鸡巴哥哥……比我丈夫……能干多了……又粗又大……又硬……喔……
你的大……鸡巴……把人家的肠子……戳坏了……喔……喔……舒服死了……」

  「哈哈……」男人发出得意的笑声,一下又一下地奸弄着我的雪白美貌的妻
子。

  看着妻子被另一个男人奸干的这个浪样,听着她竟然用那么下流的话来讨好
奸夫,我屈辱得要命。可下体却不受控制地勃起了!

  好一阵肏干后,男人大叫一声,终于在妻子直肠里喷出了精液!然后慢慢地
从妻子肛门里抽出鸡巴。这时,我看清了男人鸡巴的全貌。

  这根鸡巴真是惊人,至少有二十二、三公分长,几乎有妻子的手腕那样粗,
简直地针对女人的凶器!我原本以为只有在欧美的色情片里才会存在这么大的鸡
巴!我美丽俏柔的妻子就被这根巨大的鸡巴征服了吗?

  男人把鸡巴伸到了小静小嘴前,而小静毫不犹豫地把鸡巴吞进嘴里。巨大的
尺寸让妻子的小嘴容纳都有些困难,但她却如获至宝地、津津有味地舔着,把肉
棒上面粘着的精液、肠液及自己肠子里的残渣都舔吃得干干净净!

  一瞬间,无限的自卑和悲凉涌上我心头。小说上说的没错,女人都喜欢大鸡
巴。怪不得妻子背叛我,又背叛另一个奸夫!

  或许是在妻子甜美小嘴舔弄的刺激,男人的鸡巴根本就没有软化。他把妻子
的身子仰面放平,捉起她的一对嫩如凝脂的玉足,把一只嫩脚吞进口里吮吃,而
把另一只嫩脚按在自己硬胀的鸡巴上按揉着,享受着我美貌妻子绝美嫩脚的足交
服务。

  而妻子,已经再度发出轻微的呻吟……

  舔吃玩弄了一阵妻子的迷人嫩脚,男人让妻子起来下床,穿上高跟凉鞋,双
手扶着衣柜站好。那双时尚性感的粉红色薄底细高跟凉鞋,让妻子的玉足更加俏
丽迷人,让妻子雪白的双腿更加修长笔直。

  男人站在妻子身后,手环伸过去握住她一对白嫩丰挺的乳房,粗大的鸡巴从
后面捅进她诱人的两腿之间……

  「啪啪啪……」男人狠狠地奸弄,发出一阵阵淫靡的肉体撞击声,妻子发出
一声声的叫唤……

  大概肏弄了几百下,男人突然抽出鸡巴。妻子急忙收起来:「王总,快……
快来弄我呀……人家里面好想要啊……」

  男人却淫淫地笑了一笑,把妻子的电话放在她面前:「来,给你丈夫打个电
话!我要边听你和你丈夫打电话,边玩你!」

  「不要!王总,求你了……」

  「还想不想要我的大鸡巴!不打电话不肏!」男人威胁。

  被性欲冲错头脑的妻子无奈地拨了电话……当电话拨通,妻子嘴里叫了一声
「老公」的同时,男人的大鸡巴狠狠地插入了妻子的嫩屄!

  只听几句,我就明白了,昨天我接到的电话竟然就是妻子在被野男人奸干时
打来的!原来妻子不是生病,她声音异样是因为苦苦压制着因为被男人鸡巴奸弄
而想要叫床的冲动。当我为妻子的关心而甜蜜,因以为妻子生病而担忧的时候,
我哪里想得到,美貌温柔的妻子,正在我的卧室里,高高翘着白嫩迷人的屁股,
让又一个奸夫巨大的鸡巴从后面不停地插入!

  屈辱!巨大的屈辱感占据了我的心里!可我的下体,却不听指挥地勃起到了
极点!

  当电话挂断的一瞬,妻子终于发出一声尖长的呻吟,玉体剧震,获得了强烈
无比的高潮!

  男人却并不没有放过她,他挺着硕大的鸡巴在妻子的肉洞里一下一下狠狠奸
插,还淫邪地对妻子说:「小骚货,你可真淫荡啊。刚才,和你丈夫打电话的时
候,你的小屄一阵阵的收缩,夹得我的鸡巴好舒服啊……」

  监视器上的画面已经转黑,我万念俱灰地回到客厅,抱着头坐在沙发上,一
遍遍地问自己:「在一个又一个男人跨下婉转呻吟的的这个女人,真是是我美丽
温柔的妻子吗?她还是我的妻子吗?」

     ***    ***    ***    ***

  妻子下班回来,见我已经坐在家里了,一脸惊喜:「老公,你这么早回来?
不是说要到明天吗?」

  说着,她忙着去准备饭菜,一如平时的温柔娴淑,几乎让我以为我刚才看到
的都是错觉。

  可是已经了解她丑事的我,敏感地察觉到她眼角掠过的一丝惊慌和愧疚。

  晚上,妻子进卫生间洗了澡,进到卧室,见我坐在床边,对我说:「老公,
快洗澡睡了!」

  我把几张打印出来的屏幕截图扔在她面前,画面上,几乎一丝不挂的妻子正
被一个男人以各种姿势插入奸淫。

  「啊!」妻子发出一声惊叫,睁大眼睛不知所措地看着我。

  「说说,怎么回事。」我以连我自己都难以相信的平静口吻说。

  妻子还是一动不动地望着我,慢慢地美丽的眼睛溢出泪水,终于软软地坐倒
在地,掩着脸痛哭失声。

  我一阵烦燥,大吼起来:「哭什么!快说,这男人是谁!杨健全又是怎么回
事!」

  妻子抽抽噎噎地哭了好一会,才抬起头对我说:「对不起,老公……」

  「对不起!你也知道对不起我!知道对不起我你还……你这……」我越说越
怒,抬手就要给她一个耳光!妻子并不闪避,抬起了泪眼迷蒙的脸,哀伤地对着
我,楚楚可怜。我的手抬着,却也打不下去了。

  「巍哥哥……」妻子流着泪叫了我一声。

  听到「巍哥哥」这样遥远而熟悉的叫声,我愣住了,呆呆地站着,心绪回到
了学生时代。

  我和小静是在同一个学校上的大学。我小学、中学都跳过级,上大学时只有
16岁,在一次和经济学院的女生搞友好宿舍联谊活动时,认识了同样是16岁
上大学的小静,那时她穿着打扮还是个可爱的中学生样子。在双方宿舍的哥哥、
姐姐们不知道是善意还是恶作剧的撮合下,我们成了一对。

  那时我们都太小了,虽然谈恋爱,可是直到大一结束,我们都只是牵牵手,
心理知道喜欢对方,却不知道恋爱中的男女应该怎么做,看到高年级的恋人们旁
若无人的拥吻我们都觉得害羞。我们像是一群大人中间的一对小孩子,在玩过家
家,别人看着好玩,可是我们却自得其乐。

  小静比我小四个月,在我的要求下,他叫我「巍哥哥」,可面嫩的她只愿意
私下这么叫我,当着人却无论如何也不肯叫。我们一直这样甜蜜而蒙胧地交往到
大一结束。

  到了大二,情况发生了变化。大学,毕竟是社会的窗口,小静在耳濡目染之
下,不知不觉的开始成熟起来,在穿着打扮和气质上都开始像是一个真正的女大
学生了,她开始由一个女孩向一个少女转变,展现出了惊人的美丽。她身边开始
出现了很多的追求者,不少男生找出各种各样的借口约她吃饭、喝茶。

  小静生性柔顺,不懂得拒绝人,或许是根本不知道那些男生对她其实别有意
图,以为只是正常的同学交往,好几次就跟了出去。虽然,她每次都把经过和我
说,但男人本能的独占欲让我非常不爽,我们开始争吵。说是争吵,其实主要还
是我在责怪她,小静总觉得很委屈,急了就流泪。

  终于有一次,她不听我的阻止和几个男生出去喝茶,而其中的一个家里很有
钱的男生摆明就是想追求她。事后,我非常激烈地和她吵了一架。

  我们争吵后的第二天,我心灰意冷地到她的宿舍想和她说清楚,分手算了。
进她们宿舍,其他女生很自觉地出去了。小静刚洗澡回来,穿着一双样式漂亮的
拖鞋,那双沾着水珠的、雪白如凝脂的娇美嫩脚让我看得呆住了。

  我几年前开始发现,自己对那些形状漂亮、皮肤白嫩的女人玉足有特殊的喜
好,可是这样异样的癖好却不能对人启齿,而心理上越是不能释放,那份迷恋就
越深。就在见到小静玉足的那一瞬间我下定了决心:这个有着一双完美嫩脚的美
丽少女,就是我今后人生的目标。

  小静见到我,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把头别过去不理我。我把要和她提分手
的本意已经抛到九霄云外了,走过去,拿起毛巾,温柔无比的托起她的双脚,轻
轻地帮她揩干脚面上的水珠,扶着她让她躺下,看着她一双娇嫩雪白如玉雕般的
嫩足,我忍不住在上面轻轻吻了一下。小静微微一挣,就不动了。我抬起头,她
已经羞得俏脸红红的,美丽的眼睛看着我,闪烁着异样的神采。

  「静静,我爱你。你永远只爱我一个人好吗?」

  「嗯,巍哥哥……」一声细若蚊蚋的回应后,小静把头深深埋在我怀里。

  那以后,我成了小静不折不扣的护花使者。除了上课和睡觉,我几乎都和她
厮守在一起。

  以后经历了几次,她觉得不好拒绝的男生的邀约,我就厚着脸皮和她一起赴
约,让那些男生觉得十分去无趣,以后各种邀约就慢慢绝迹了。小静并不反感我
这么干,她反而很开心我这样在乎她。平时,我对她百依百顺,呵护备至,到了
她们宿舍女生都嫉妒的地步。

  也是从那以后,我渐渐改变内向的性格,博览群书,加入各种学生组织。优
异的学习成绩让我很快进入了学生会,演讲比赛、征文比赛、辩论大赛我一样不
落,而且成绩都在一二名,我才子的名声逐渐从信电学院扩散到了全校,以至于
后来很多人都以为我是中文系的。我这一切,都是为了巩固我在小静心目中的为
置,而她也确实越来越以我为傲。

  记得大二下学期,我在学校一年一度的辩论大赛上舌战群雄,率队获得了冠
军,小静在观众席里高兴得跳了起来,我刚走下台,她一反平时的害羞,跑过来
当着众人紧紧和我抱在一起。那一刻,我充满了成就感——不是因为获得冠军,
而是因为小静那份发自内心的对我的爱慕。

  「我要做一只开屏的孔雀,永远吸引住你的目光。」我对小静这样说。

  那段日子,我最享受的时候,就是趁无人时,偷偷摸摸小静的嫩脚,听她甜
腻腻地叫一声「巍哥哥」。

  收回思绪,我看着眼前梨花带雨的娇美妻子,我心一下子软了下来。轻轻扶
起她让她坐在床上,沉默了一会,我对她说:「静静,不管发生了什么,从头到
尾跟我说一下好吗?我是你丈夫,我有权力知道一切!」

  妻子定定的看了我一会,又低下头,慢慢地止住了哭泣,开始对我诉说……


                第三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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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明:先对喜欢本文的读者说声报歉。这些日子来工作太忙,基本没有时间
写东西,本想写完再一块发,但看来一时半会完成不了。先把第三阙发出来吧,
希望朋友们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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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他是我们公司的董事长,王磊……」

  刚听到第一句,我的心就是一沉。小静所在的公司是市里颇具规模的一家贸
易公司,但也不是太大。王磊是董事长,也是公司最大的股东。

  照理说这样规模的公司一般都是董事长来兼总经理,但王磊这个人好像无心
搞经营,找了一个总经理来管理公司事务,自己反而到处玩乐。连班也不怎么去
上。小静也是进公司半年了才远远见到这位公司董事长一次,还专门当笑话同我
说起过。我千想万想,就没想到会是他……

  在妻子接下来的话中,我了解了事情的一个大概。

  「那天下午上班时,我们部长接到王总从锦天酒店打来的电话,说他在开个
会,要一些业务上的数据。因为平时这块业务是我负责的,部长怕王总问起细节
来说不清楚,就把我一起带去了。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他……王总,以前他要么出
国在外,要么到处旅游,反正我进公司以后就很少见他来公司。」

  「部长和我把资料送到后,他果然问了几个细节,我也就回答了。当时我就
觉得他老是在看我,可我也没在意。回公司一会后,我就接到王总打来的电话,
说有几个数据要我再去解释一下。」

  「我就去了,刚进他房间,他要我先坐,还倒了杯饮料给我喝,问我了几个
问题。忽然他起身把房间反锁上。我感觉到有些不妙了,想赶快跑,可是他一下
子就抱住了我,把我按倒在床上……我哀求他,骂他,拼命地挣扎,可是还是被
他……」

  我愤怒地说:「那你为什么为告诉我!为什么不告他强奸?这王八蛋,我饶
不了他!」

  其实站在妻子的立场上,我多少也能理解女人经历这种遭遇后的选择,告了
又能怎么样?自己的名声也完了,工作也完,搞不好家庭也完了!再说这种事往
往没什么证据,老总强奸漂亮女职员这种事,每天都在发生,哪个不是忍气吞声
的隐忍下来?

  可妻子接下来的回答证明我的想法太自以为是了!她听了我的质问,脸上先
是出现了惊恐的表情,然后又变得苍白,支唔了半天才吞吞吐吐的说:「事后我
也哭着说要告他强奸。可是……他好变态,把先前他和我……和我……的情景拍
了下来,放给我看,笑我说刚才我哪有一点像是被……被强奸的样子,双手把他
抱得那么紧……他……他还说我……我流了好多水……」

  我面沉如水。

  妻子抬眼看了我一下,又低下头去。半晌才小声说:「开始时,我是拼命挣
扎哭喊的,可……接下来不知道怎么了,我有了反应……有了好强烈的快感……
我当时真是的清醒的,可就是觉得很想要……」

  「贱人!」我在心里愤愤地骂了一声。

  「那些天,我好无助,不敢同你说,怕你……再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同你说,
因为……因为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好下贱!」妻子说着说着,眼圈又发红了。

  我叹了口气,没在这个问题上再追问,怕她难堪,就问:「后来呢?」

  「开始的几天,我好恨他,可后来也慢慢的……就不那么恨了,因为我觉得
自己也有问题。他给我打过一个电话,我没接。过了一个星期,他很难得的来公
司上班,又打给我电话,让我中午到他办公室。我本来不愿意进去的,可是他毕
竟是老总,我怕他真的有什么业务上的事,就按他的要求去了。可是就在他办公
室里,他……他又把我……」

  「他又把你强奸了!」我紧张地追问。

  妻子脸上出现犹豫有表情,半天才说:「……不是的……他没逼我,对我说
如果我不愿意,可以马上走,他决不会在公司里为难为我的,说着就自顾自的开
始解衣服。我……我知道应该马上离开的,可是……我却发现自己迈不开步子,
脑子里竟然全是那天他对我……对我那样的画面。我身子一阵阵的发热,直到他
脱得精光,又来解我的衣服,我都……都没有反抗……」

  我呆住了,心里一阵一阵的悸痛,痛苦地嘶声问她:「为什么!静静,为什
么!难道我不能满足你吗!」

  妻子看到我痛苦的眼神,欲言又止,低下头去,身体在微微颤抖着。

  一阵沉默后,她终于抬起头来:「老公,我最甜蜜的时光,就是我们结婚前
后的那段时光,那时你让我尝到了性爱的美妙滋味。那时你对我多好啊,天天晚
上都让我沉浸在快乐中,有时大白天你也让我陪你做爱。那时,我觉得自己变成
了一个小淫妇,天天都被你喂得饱饱的。当时我想,我就要这样一辈子做你的小
淫妇了。」

  可是没多久你就开始一头扎在工作里了,你天天晚上加班写方案到深夜。虽
然不管结束多晚,只要我还没睡你都要陪我做爱,可是老公,我的胃口早就已经
被你撑大了!你那样草草的对我,我觉得好不满足!

  「我不是在怪你,老公!我真的不是怪你,我知道你那么辛苦工作是为我让
我们早些过好一点,你是为了我,我知道!可是,我一面担心你的身体,一面好
想你痛痛快快地和我做爱。如果你没有让我尝过那样美妙的感觉,我想我会乖乖
的,可是我已经被你开发成一个总也吃不饱的小淫妇了……」

  我张大了嘴。什么都猜过了,就是没想到我新婚时的优异表现竟是妻子出轨
的第一个诱因!

  「我好几次暗示你,我不再乎过多好的日子,我们的日子已经蛮不错了,我
只要你对我好就行。可你根本就听不进去。好多次我都想让你多爱我一会,多爱
我一次,可总觉得害羞说不出口,再说你那么累了,我也不忍心。」

  是啊,妻子是好几次说过这样的话,可我却以为那是妻子体贴我,怕我太辛
苦。感动之下工作反而更卖力了……

  「好多次,在你睡着后,我却身子热热的怎么也睡不着,只好一个人到卫生
间里……自渎……有时真想跟你说,干脆晚上你别弄我了,把我的兴致挑起来,
又草草完事,逗得我不上不下的反而更难受……我知道你是想尽个丈夫的责任,
可一想起你只是把我当成了责任,心里就好难过,好怀念以前的你……」

  我心里充满了苦涩的滋味,失败啊!我一切的努力都是为了眼前的娇妻,而
万万没想到正是因为努力的工作忽略了娇妻,让娇妻投入别的男人的怀抱!我这
几年的奋斗所为何来!

  「……你们……多长时间了?」半晌,我艰难地从发干的喉咙里挤出疑问,
「什么时候开始的?」

  「……去年九月……」妻子嗫嚅道。

  去年九月……距离现在已经半年多了。可叹我这半年来竟然懵然不知漂亮的
娇妻已经多少次的在别的男人跨下呻吟。

  「你想过没有,如果让人知道了,你,还有我,还抬得起头来吗!」我气愤
地道。

  「……每次我们……都很隐密的……他……也不想让人知道……他说不能害
我……」妻子望了我一眼,怯生生的说。

  我五内杂呈地看着妻子。妻子这时双手抱膝,缩着身体,楚楚可怜地坐在床
上,白嫩俏丽的脸蛋上泪痕未干,睡衣下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腿和一双如玉的纤美
嫩脚。

  我美丽的娇妻啊,我还是舍不得离开她!长叹一声,我挨过去轻轻搂住她的
身体,柔声对她说:「静静,过去的事我就不再问了,也有我的原因。以后我会
对你再细心些的,所有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我也不再来怪你了,今后咱们两个人
好好的过日子,好吗?」

  小静身体一僵,怔怔地看着我,欲言又止,忽然幽幽地叹了口气。

  「老公,不行的……这些日子来,我知道对不起你,我无数次的下决心,不
再做对不起你的事了。可是……可是一到时候,我还是……我的身体好像不是我
自己的,我心里越是想挣扎,就越身不由己。我……我也好恨我自己,怎么就这
么贱……」

  「老公,我还是爱着你,真的!但……我的心和我的身体好象已经不再是一
体的了。和你在一起时,我的心和身子都属于你,可一和他在一起,我的心还属
于你,身子却是他的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老公,真对不起,我已经不是
当年那个单纯的女孩了,现在的我,是个下贱的女人……」

  「我好怀念那个依偎在你怀里的无忧无虑的我,可是,我已经回不去了……
巍哥哥,我已经不配做你的妻子了……可我……我又舍不得离开你……」

  随着妻子平淡而又哀伤的诉说,我的心沉到了谷底。后来我已经听不到妻子
在说什么了。

  杨建全的事我也不想再追问了。问了有什么用?再让自己承受一次耻辱吗?
妻子已经不是过去的小静了。

  愤怒已经被绝望替代,而绝望又渐渐转换成了自暴自弃……脑海里,一忽儿
是我和小静花前月下、你侬我侬的情景,一忽儿又是妻子雪白美丽的胴体一丝不
挂、被另外的男人压在下面恣意奸淫的画面……

  后来我已经听不到妻子在说什么了。杨建全的事我也不想再追问了。问了有
什么用?妻子已经不是过去的小静了。

  「他是不是在床上很厉害?」我突然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

  「是啊,他好强,弄得人家……」妻子下意识地接口说,脸上透出红晕。但
是她马上发现自己的失言,抬头惊慌地看着我,又低下头,却在某一个角度定住
了,眼里透出复杂的神色。

  我顺着她的目光一看,发现妻子盯着的地方正是我的下体部位,那里不知不
觉又勃起了,把裤子撑出一个帐蓬。我一下子觉得羞愧无比!

  妻子迟疑着说:「老公,你……」

  我恼羞成怒,心里没来由地烦燥起来。一把推开妻子,起身到卫生间,用冷
水洗了把脸,想让自己平静下来,一时没掌握好,竟让水喷湿了衬衣,只好把衬
衣脱下,打开洗衣机扔了进去。却发现洗衣机里躺着妻子换下来的内裤。

  我拾起内裤,赫然在裆部见到湿漉漉的一大块,散发着刺鼻的气味。

  精液的味道!小静今天又和那男人干了!

  我稍稍平复下来的欲念又强烈地冲击我的大脑。我忍不住掏出硬挺的鸡巴,
一手捏着妻子被男人精液粘染的内裤,一手开始手淫。

  忽然,一个软腻的身体从后面贴上来,一只柔嫩的小手握住了坚挺的阳具。

  我身体一僵,竟不敢回头去看妻子。

  「小静,我……」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耳边想起小静轻柔的声音:「老公,你对我还有反应,我好高兴。我好怕你
厌恶我,不要我了!只要你还想要我,不管你心理是怎么想的,我都好高兴!」

  我没说话,鸡巴却在妻子小手的搓揉下越发的火热。

  仿佛是受到鼓励一般,妻子的声音越来越腻,渐渐的淫靡起来。

  「好老公,放松些……你是不是觉得我和别的男人上床让你感到刺激?」

  我已经被刺激得说不出话来,脸胀得通红,只是粗声「唔」了一声。

  「没关系的,老公,别难为情……王总说,好多男人都喜欢让自己心爱的女
人给别的男人玩……外面有好多夫妻都喜欢玩换妻的游戏,可以增加夫妻的情趣
呢……想听你心爱的小妻子是怎么被别的男人压在下面玩吗?我详详细细地讲给
你听好不好……」小静的声音越来越淫靡,却透着致命的诱惑,握着我的肉棒套
弄着的小手动作也越来越快。

  我的鸡巴已经被弄得坚硬如铁。我大吼一声,反手把妻子抱起,一把扯开她
的睡衣,将她抱在马桶上方,劈开她的两条雪腿,鸡巴「嗞」的一声捅入她的嫩
屄!

  「哦……」妻子发出一声长长的娇吟。此时的小静,不在像往日那娟秀清丽
的形象,而是像一个艳丽无匹的魔女,星眸迷离,朱唇轻启……

  我狠狠地一下下操干着小静,欲火在身体和脑海里燃烧。

  「骚货,那男人今天是不是又干爽你了!」

  「哦……是啊……今天下午快下班时……王总就在办公室里把我……把我又
玩了……他那又粗又长的大东西……插得我……快死过去了……哦……老公……
快快……插死你的骚货吧……哦……哦……老公……你漂亮的小娇妻被……别的
男人操了……你是不是……好兴奋啊……」

  小静此刻完全是个欲女了,什么下流的话都说得出口。我从来没有这样和妻
子淫浪地做爱过,可是真的刺激极了。我狠狠地撞击着她,直到在她的身体内喷
射!

  我躺在床上,任妻子趴在我的腿间,用她的小口香舌,为我清理刚射精的鸡
巴。心内只有满足。看着妻子娇美雪白的脸庞,我在想:或许对妻子的红杏出墙
我其实并不愤怒,只是下意识里觉得我应该愤怒而已,因为如果我不表现得愤怒
的话,我会不像一个男人,会被妻子瞧不起。

  可是妻子刚才的表现已经消除了我的担心,我真的不再愤怒了。想像着妻子
雪白美艳的娇躯在其他男人的跨下扭动,我心里只是觉得捻酸,而这样捻酸的感
觉,只是助长我的性欲。

  因此,我并不讨厌这样的感觉。

  也许真像妻子说的那样,这会增加夫妻间的情趣?

  「小骚货,你和姓杨的是怎么搞上的?」我还是问出了口。

  小静这时已经把我的鸡巴舔弄净了,和我并排躺在了一起。

  「……大概是两个月前的事。那时王总出国去了,我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想
要,你又老是忙你的事,对我……杨建全一直是那样色色的和我搭讪,本来我是
很讨厌他的,可那时,我觉得自己已经是个坏女人了,也不怎么针锋相对地对对
待他了……慢慢地,就和他……」

  「后来你们一直偷偷在一起吗?」

  「……没有,我和他……没几次的。当时担心你发现,再说……王总……快
回来了,我就和他断了……」

  我心里醋意大盛,因为我分不清小静和姓杨的分开,是怕我发现,还是怕王
磊知道不高兴?我猜还是后者的可能性居多,这让我不由心里很是吃醋。

  我伸手在她的娇嫩玉体上摸着,摸到她雪白的屁股,用手指轻轻扣在她嫩嫩
的肛门上,问她:「你这儿让人弄过了吗?」

  「……嗯……」

  「谁弄的?」我明知故问。

  「……王总……」

  「姓杨的呢?」

  「嗯,他……他也弄过……」

  「被那么大的鸡巴插这里,不痛吗?」我尝试着用一根手指往嫩菊里戳。

  「开始是很痛,痛得像屁股都要被撕开一样……可是过一阵子……就……很
舒服……很快活……」随着我手指在她嫩肛上抠弄,妻子的屁股开始扭动,白嫩
的脸颊上开始泛起红潮。

  忽然,她把嘴贴在我耳边,发出梦呓般的声音:「老公,他们都插过了,你
还没插过呢……」

  妻子的肛门极紧,说明她肛交的次数不多,这让我多少有点莫名其妙的安慰
感。

  我的龟头费了很大的力气在钻入妻子娇嫩紧窄的肛门,妻子脸子开始露出痛
苦却又期待的表情,这种表情我很熟悉,就是他被另外的男人肛奸时的表情。我
心里泛起一阵酸意,不由自主地产生了一种暴虐的欲望,用力地一耸屁股,本来
准备缓缓插入的鸡巴一下子尽根没入她的雪白屁股里……

  妻子发出一声长长的痛叫,反手推着我,口中不住地求饶:「老公……轻一
点……慢点……好痛……」

  我不为所动地狠狠奸插着她的娇嫩屁眼,小静没办法,拼命地放松括约肌,
想减轻痛苦。

  这使得她的肛腔一阵阵地紧缩,仿佛在死命地吞吮我的肉棒,让我的肉棒越
发的坚硬膨胀!也让加快了抽插的频率。

  小静的痛叫持续了两三分钟,肛门括约肌终于完全的放松下来,从适才的又
硬又紧变成了又软又紧,我也终于完全体会到了小静肛菊的美妙!她的直肠紧紧
包裹着我的鸡巴,龟头所触顶到之处,都是无比的娇嫩滑软,让我飘飘欲仙。

  我沉浸在巨大的快感之中,坚硬的鸡巴一下下顶入,像要刺穿小静雪白娇嫩
的屁股。而不知何时,小静也开始发出荡人的呻吟……

     ***    ***    ***    ***

  次日我醒来,小静玉体横陈睡在一旁,她上班近,可以多睡一会。昨晚我连
干了她三次,现在腰都还有点酸。

  我的感受很复杂。数次目睹妻子在别的男人胯下呻吟,暴怒地向妻子兴师问
罪,结局却是与妻子一起沉沦在变异的欲望里。我感到羞愧,却又隐约有些解脱
的感觉——原来,接受妻子有外遇的事实也不是那么困难!原本我只能从网络上
的人妻文中意淫,现在,我却在现实生活中体会到了共享娇妻的变态快感。我承
认,这很变态,但我确实我很享受这样的快感。

  昨晚的经历,不知道是除去了我的心魔,还是更大的心魔取而代之,总之我
终于完全恢复了雄风,这点让我庆幸不已。

  这是我最近以来上班心情最好的一天,看着办公室里的莺莺燕燕,只觉爽心
悦目。我们销售部是公司里出名的美女部,有不少年轻漂亮的女职员。

  我人长得还算是英俊(不然,当年在学校里怎么会和小静被人称为金童玉女
呢?),能力强,也算年轻有为,和老总的关系又是出奇的好,再加上我入主销
售部以来,向老总要了不少激励政策,使得本部门的福利待遇大幅度提高,这些
都让这些美女们对我观感极佳,有几个甚至暗示过我几次。不过以前因为小静的
关系,我刻意地与她们保持距离。

  经此一变,我心理的顾虑似乎完全消除了。小静既然已经对我不忠,我还死
守道德底线做什么?这样想来,我竟然有一种解脱的舒畅感。想想我也是异类,
在这个性开放出了名的城市,居然对送上门的美肉置之不理,快成柳下惠了。

  想归想,我倒不会没品到马上就勾引这些美女上床,兔子不吃窝边草的道理
我还是懂的。

  我和妻子又恢复了表面上的亲密。除出差在外,我基本上每晚都回家陪着妻
子,妻子也贤淑地给我煮饭做菜,我们一起吃饭,一起看电视,一起聊有趣的话
题。

  只是事实上我们都有很大的变化。我知道妻子还经常和姓王的私会,她也不
对我躲躲闪闪。每次她和姓王的欢好回来,都会显得有点亢奋,有时会很淫靡地
挑逗我。有一次她竟然故意在我面前脱下内裤,分开雪白的双腿,浓白的精液从
两间慢慢流出,这些精液当然是姓王的在不久前与她奸干,射在她体内的。

  她用一根纤白的手指拈起精液,送进口里,看着我的双眼内闪烁着淫靡的光
芒……

  变态刺激让我性欲如狂,我一下扑了上去……妻子刚被人射过精的阴道溜滑
无比……

  有时她会很晚才回家。一次我在家等到她十一点多还没回来,我躺在床上,
脑子里满是妻子被另一个男人压在身下婉转扭动的情景。莫名的刺激让我欲火如
焚,我干脆起身到金丽宾馆开了房,叫了小玉和她的一个姐妹,一个和她一样长
得漂亮娇媚、并且生着一双诱人嫩足的礼仪小姐,第一次玩了一龙二凤的游戏。
雪白的娇躯,如玉的美女,耸着两颗娇嫩白腻的雪臀任我暴胀的肉棒进进出出。

  那晚,我玩的很尽兴,直到深夜才搂着两具雪白美肉睡去。

  第二天早上,回家时,看见妻子一人躺在床上还没睡醒,泪水沾湿了枕头。
我的心情有些异样起来,我知道昨晚她一定是和姓王的私会去了,既然我们各玩
各的,她有什么可难过的?我没叫醒她,拎起包上班去了。

  妻子的泪水让我的思想上还是隐隐有些触动。当天下班,我回去得很早,小
静也早早在家。吃过饭,我们坐在一起看电视,她忽然把身体腻了过来,我伸手
抱住她。

  那天我们没做爱,话也没多说。我们都没有提头天晚上的事,就那样抱着睡
了一宿。我心想她是不是反悔这些日子以来的所做所为了?不管怎么说,我感觉
到了温馨,我已经很久没有体会到这种纯净的感觉了。

  次日我下班后早早回家,家里没人。当晚,妻子第一次彻夜未归。

  我彻底死心了。或者说,我的心防彻底解放了。

  曾经清纯的小静变成了一个淫娃,而我也开始毫无顾忌地在外玩各种女人。

  我和妻子现在已经是各自有各自的生活了,只是这两种生活还有交集而已。
我不知道现在我还爱小静多少,但我清楚,以前对她的爱,精神上的大于肉体,
如今我对她更多的是对她身体的迷恋了。

  也许她这样美丽诱人的肉体,真的不应该只属于我一个人。同样的,失去对
她身体的专有权,我却得到更多美女的雪白诱人的肉体。我常常聊以自慰地这样
想。

  我觉得小静的性格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但让我不解的是,当我偶尔下意识地
对她流露温柔的时候,小静会哭,会对我说对不起。

  当这时,我的心情就会很复杂。

  与我的家庭生活乱七八糟相反的是,我的业务越发的一帆风顺。老总对我越
来越信任,有时连我也觉得他对我的信任有点过了,公司也有人私下不服气,说
了不少怨言,但我的业绩、对公司的贡献摆在那,起码在台面上,他们也无话可
说。

  事业上风生水起,众人瞩目,回到家却成了绿帽公,而且这顶绿帽自己还戴
得多少有点心甘情愿。这两者之间巨大的反差,有时成了我变态性欲的催情剂,
有时却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为了舒缓这种压力,我也渐渐成了一个辗转于欢场的浪子。不论是接待客户
还是被人接待,到了色情场所,我不再有什么顾虑,只要女人长得漂亮,干净,
我来者不拒。怎么淫秽怎么玩。几个月下来,我干过了不少小姐,甚至玩过了两
个外公司的漂亮女公关。而一次独特的际遇,让我也体会到了奸淫别人妻子的快
感。

  一天,我们老总、一个副总和我正在扯件事情。忽然供货商老孙跟着采购部
的人走进来,神情激动。

  原来这次老孙向我们公司供的一批电子元件中,有一部分型号和合同约定的
不一样,采购部认为他们违约,要求退货处理。老孙不服气,说合同上约定的元
件现在全国缺货,他用的是同类产品,不影响我们的使用。他要求见我们老总当
面说一说。

  老总听后沉吟不决,见我这个曾是技术骨干的心腹爱将在一旁,就问我的意
见。我在一边听了其实已经明白了原委,老孙他们公司这批型号不符的货并不向
中国供应,只有零星流入,刚好我以前摆弄过,其实完全可以满足我们的使用要
求,而且和我们要求的元件可以互相替换使用。

  只是不知道老孙他们怎么弄到了这么一些,但这并不关我们公司的事。于是
便说了几句公道话,重点点明我老孙他们公司和我们十几年的合作关系,这恰恰
是老总最重视的。安排技术部查了相关资料,和我说的完全吻合,于是当场就拍
板这批货全部接收,老孙他们象征性地支付一点违约金。

  出来后,老孙在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塞给我个信封。我没收,因为我不想被采
购部的人知道后以为我抢他们饭碗。没想到下班后老孙等在路上,非请我吃饭。
我明白他一方面是感谢我帮了他的忙,一方面是见我在老总面前很说得上话,有
点巴结的意思,毕竟他们公司的规模和我们公司不可同日而语,维持与我们公司
的良好关系对他们是非常重要的。

  我见推托不过,也就和他去了。吃饭前,他再度把信封给我,说原本只是单
纯的想感谢一下我,可后来我没收,反而对我有了敬重的感觉,想和我交结个朋
友。我见其意甚诚,也就不再拒绝,信封在手里微掂一下,五千块左右,随手放
进了包里。

  酒桌上,主客尽欢,我发现老孙这人为人粗豪了些,却挺实在,是个可交的
朋友。饭吃到一半我们相互的称呼已经从孙总、刘经理变为了老哥、兄弟。

  饭后老孙硬拉我到了个休闲会所,说要带我玩点刺激的。在包间里坐下后,
老步打了个电话了,然后神秘地压低声音对我说:「最近认识了两个出来玩一夜
情的极品良家少妇……」

  大约半个小时后,两个三十岁上下、穿着入时的漂亮少妇应邀而来,老孙一
下子变得彬彬有礼,礼貌地给我们相互介绍认识,那位更年轻一点的叫邵佳。老
孙让邵佳坐我这边,我趁和她握手时打量了一下她,她身高165公分左右,身
材很好,皮肤极白,长得挺漂亮的。

  虽然我因为守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娇妻,眼光有些挑剔,但就我的眼光来说,
邵佳长相算不上一流,却也称得上是靓女了,让我微微有点惊艳的感觉。

  大家一起聊了一阵,老孙带着另一个少妇走了,我带邵佳到一个宾馆开了个
房,我们很快地拥抱在一起,当我把她衣服脱光后,我发现我捡了块宝。邵佳虽
然比不上我的妻子漂亮,但肤色极白,不输于妻子,而且肤质也很好很有弹性。

  配上她一流的身材,和胸前一对丰挺雪白的玉乳,很容易刺激男人的野性。
她的身材丰腴,却绝不会让人感觉到胖。一对玉乳又白又大又软,摸起来手感极
好。最让我惊喜的是她的一双玉足堪称完美,生得雪白纤美,娇嫩可人。当我摸
捏她一对嫩脚时,她发出了轻轻的呻吟。我把龟头顶在她娇嫩的阴道口时,她的
淫水已经汨汨流出了……

  她的屁股雪白肥嫩,又大又圆,在操干她的时候,我的小腹和大腿不时的撞
击她的白屁股,发出清脆的响声,那种感觉爽极了。她的身体很敏感,水流个没
完。我们干了大约半个钟头,最后我射精在她的嫩屄里的时候,她已经来了四次
高潮了。

  我们都有些累了,邵佳只用薄被盖住半个身体,躺在床上休息。我则横靠她
身旁,边抽烟,边轻轻捏玩她那双雪白娇嫩的玉足。忽然,她的手机响了起来,
听对话是她老公打来的,她的语气很冷淡,感觉得出,她们夫妻的感情并不是很
好。

  听着邵佳和她的丈夫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我突然深深感受到刚才在我身下
被肏干的女人的另一个身份——别人的妻子!我一下子又兴奋起来,掀起盖在她
身体上的薄被,分开她的双腿,只见她嫣红的阴道口正缓缓流出我刚才射进去的
浓白精液……

  我的鸡巴再次怒胀!没等她和她丈夫通完话,就压了上去,鸡巴对准了她的
嫩屄一捅而入。邵佳差点叫出声来,草草结束了和丈夫的通话,一双玉手环在我
背上紧紧搂住了我,挺动着身体任我奸淫。

  干了大约十分钟,我让她趴在床上,耸起她雪白肥嫩的大屁股,我站在后面
把湿淋淋的鸡巴缓缓顶入她娇嫩的肛门。邵佳对此并没有任何的抗拒,看来她的
屁眼已经被她的丈夫或别的男人开发得很成熟了。她的肛门不像小静那样的紧,
却很软很嫩,包裹性极好。我胀鼓鼓的肉棒在她的直肠内横冲直闯,她却反而发
出极为快活的呻吟。我不由得感叹丰腴娇嫩的女人是玩肛交的极好对象。

  我们一直玩到了晚上十二点,我才送她回家。我把老孙送我的信封里的钞票
全抽了出来给她,她迟疑道:「太多了吧……」

  我把钱塞进她的手包里,说:「不多。只是想和你交个朋友。」

  邵佳有点羞涩地笑了笑,在我脸上吻了一下,打开车门走了出去。

  回到家,妻子还没回来。我知道她又和姓王的鬼混去了,不由心中泛酸。随
即又回味起适才和邵佳盘肠大战的爽劲,玩漂亮人妻真的是别有一翻滋味。心中
的酸味略淡了些。

  后来那段日子,邵佳成了我除妻子以外的比较固定的性伙伴。有时接待不太
乱的客户,我也就打电话叫她出来陪我。反正总不能一个人坐在那陪客人玩,与
其叫小姐,不如让自己比较有好感又干净的女人来陪自己坐。有时,结束得比较
早,就开个房和她玩上一炮再回家。有时,干脆就和她在外面过夜。

  其实邵佳她们这种玩法并不能算真的一夜情,有点像国外的「援助交际」,
出来找个看得顺眼的男人春风一度,满足一下性需求,顺带挣点外快。对男人来
说,她们毕竟有职业有家庭,玩她们比玩小姐感官上要刺激得多。

  后来我知道邵佳在银行工作,她丈夫在一家公司上班。两人刚结婚时关系还
很好,但她丈夫生性好色,常常在外面玩女人,被邵佳知道后,两人关系越来越
冷淡。邵佳因为金融行业改革收入下降,丈夫又不顾家,经济状况也不是很好。

  前些日子她丈夫调了外地工作后,她受了一个高中同学劝告,也加入了她们
的行列。不过我看她更多的还是想寻找心理上的刺激和性欲的满足,因为她对钱
看得并不重,我们第一次玩她就没跟我谈钱,后来也从来没有向我主动要过,都
是我硬塞给她。也不是每次给,而是过段时间给一笔。她要钱只不过是为了买几
件名牌衣服、买些好的化妆品,这我可以轻易的满足她。

  她和我交往几次后,就再没有和其他男人玩那种游戏了,所以她现在倒算得
一个真正的良家。她开始见我年轻又出手大方,以为我是个家里比较有钱的公子
哥。后来知道我比她还小好几岁,工作才三四年,全凭自己的能力挣到现在的样
子,就几乎就有些崇拜我了,对我益发的迷恋。

  我长相堪称英俊,在床上的表现又让她很满意,而她却因为年龄比我大而隐
隐有些自卑感。几种因素加起来,使她在和我上床时对我几乎百依百顺,很放得
开。平时不好意思玩的一些下流玩法都可以和她玩。

  每次和她恣意淫乱后,因为妻子红杏出墙而带来的失落感,都能得到些许平
衡。

  就这样,我和小静开始你玩你的,我玩我的生活。当然我们也经常做爱。每
次欢好,我脑子里总交替出现她被别的男人奸淫和我奸干邵佳的画面,让我性欲
勃发。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很长时间。

  三个月后的一天,老总宣布了公司对我的新任命:公司市场总监,暂时仍兼
着销售部主管。这意味着,我和公司的两位副总在地位上已经平起平坐了。

  我的任命一宣布,销售部十几人一片欢腾,嚷着要聚餐庆祝。要是在几个月
前,我肯定婉拒,而是第一时间回家告诉妻子这个好消息,然后来个浪漫的烛光
晚餐两个人来分享成功的喜悦。可是现在,我竟然发现能够同欢同庆的,竟只是
这些一起打拼的同事。

  聚餐的时候除了销售部的同事外,还有一个特殊成员,泰华公司的副总,吕
东华。泰华公司是在我手上开发的合作伙伴,而吕副总同我的私交很不错。他这
几天正来这边谈业务,听到我荣升的消息,非要请我吃饭庆祝。可今天我已经答
应同事聚餐,他明天又要返程,干脆就加入了我们。

  我们公司是泰华的供货商,但现在公司销售一片火爆,已经不是我求他们而
是他们求我了。我也非常地道,不但不卡他们的货,而且该给的回扣照给,只是
适当调整了金额。因为我认为风水轮流转,现在的人情总有他们还的时候。老总
也同意我的做法。所以于公于私,吕副总对我怀着一份感激之情也在情理之中。

  聚餐时大家闹得很疯,我也喝了不少。因为多是女士,就没安排「下一步」
节目。散场后,吕副总拉住了我。

  「兄弟,咱哥俩去乐呵乐呵!别不给面子……」

  我们驱车到了南城的水晶宫会所,这是全市最顶级的商务会所之一。在这,
即使是一般的消费,平均每人没个万八千的,根本出不了门。

  水晶宫大门的几位迎宾小姐都是二十上下的年纪,一米七以上的身材,玲珑
有至,前凸后翘,穿上高跟鞋,一身火红的旗袍和旗袍开衩处露出的那一截雪白
的大腿,漂亮的面孔,魔鬼的身材,亭亭玉立,绝对能让所有的男人在经过这里
的时候忍不住多看上两眼,咽下无数的口水。在酒精刺激下的我,看着这些漂亮
女孩一条条若隐若现的雪白玉腿,忍不住身体开始炽热。

  在一位迎宾小姐的引信下,我们穿过走廊,向位于后部水晶苑的里面走去。
水晶苑里面的装修确实是如同东海下龙王住的水晶宫一样,处处都透露着一种奢
华不凡的气度。踩在厚厚的羊绒地毯上,能让人的身子都感觉飘了起来。

  一路上,遇到几个穿着开衩旗袍,身材玲珑,个子高挑的漂亮女服务员,看
到他们,都主动的退到一旁,鞠躬行礼,从那几个女服务员的领口看进去,是一
片惊心动魄的雪白。

  不时的,可以看见一个个穿着时髦、带着宽边墨镜的美貌女郎走出来,这些
女郎当中说不准就有小明星、电视台主持人之类的,就不知道刚才她们性感的小
嘴里含着的是什么男人的阳具。

  又穿过一道曲折的走廊,我们上到了水晶苑的二楼,一个穿着考究彬彬有礼
的男人迎了上来,吕副总小声地对他说了句什么,男子就把我们引到了一个充满
着暧昧的黑暗装饰风格的大厅中,大厅中有一间很大的玻璃屋,像是一个鱼缸,
可惜的是这个鱼缸被一层厚厚的幕帘遮住了,引他们进来的那个男人拍拍手,遮
住「鱼缸」的幕帘被拉开了……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场景,但看着「鱼缸」里面的东西,我还是
觉得分外刺激。

  「鱼缸」里布置得就像一间卧室,有一组长长的沙发,一张宽大的床,还有
一张桌子,在沙发上,在床上,在桌子上,十多个身材曼妙妙、姿态撩人、肌肤
雪白的美貌女子,或坐、或躺、或站、或卧的在哪里,各有特色,她们中有的还
穿着不同的制服,有空姐、有学生妹、有贵妇、有护士、有办公女郎……

  在「鱼缸」的顶部,一道粉红色的柔媚光线打到了鱼缸里,与房间中的黑暗
造成了强烈的对比,更显得「鱼缸」里的景色如梦如幻,充满了一种略带淫靡的
浪漫气息,「鱼缸」里女人微微张开的樱唇中,似乎有一声无声的呻吟徘徊在男
人的心中。

  我点了个空姐打扮的美女,而吕副总点了一个护士。然后服务员把我们带到
一个贵宾房。

  贵宾房的装璜极尽奢华,桌子上已经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酒水饮料。我们端起
服务小姐刚倒上的酒才喝了一半,刚才点的两位小姐已经袅袅婷婷地走了进来。

  我们边喝酒边聊,手在身旁小姐的玉体上摸索着。不一会,吕副总说一声:
「兄弟,自便。」就抱着那位小护士走进了左边的小包房。我把手伸进了身旁空
姐的两条雪白大腿间,身体一阵燥热,搂着她就进入了另一间小包房……

  当我从小包间出来,却见吕副总已经坐在沙发上和小护士讲着黄色笑话,我
两相视一笑。

  「兄弟,滋味还可以吧?」

  我回味着空姐那身柔若无骨的娇嫩肉体和迷人软嫩的桃花洞,长长吐了一口
气:「爽!真爽!」

  「现在养养精神,呆会再来一炮!」

  「没问题!要玩就玩个够本!」

  我们一起发出淫笑!

  小护士和空姐听了一齐腻着我们嗲嗲地撒起娇来。

  这时,我习惯性地一摸口袋,却想起我把手机忘记在车里了,先想不去拿,
却总觉得不踏实。和吕副总说了一声,就走了出去。

  在过道上,路过另一间贵宾房时,一位服务小姐正好从里面出来,脸红红地
关上门。就在她关门的那一瞬,我看见里面有三条一丝不挂的肉体正缠在一起,
从侧面看那熟悉的脸部轮廓让我心里一颤。

  我等服务小姐走远后,小心地把房门推开一条缝,向里瞧去。房间里没开顶
灯,显得有些幽暗,但也足够我看清里面发生的事情了。

  宽大的沙发上,两个一丝不挂的男人正把一个同样一丝不挂的、肌肤雪白娇
嫩的漂亮女子夹在中间,用「三明治」的姿势疯狂地交媾。而被夹在中间的漂亮
女子,正是我的妻子——柳静!

  在她身下的男人正是王磊,伏在她身体上的男人没见过,两个男人两条丑陋
而粗硬的硕大鸡巴正一前一后地分别插在妻子的嫩屄里和肛门里,激烈的做着活
塞运动。被两个男人同时奸淫着的小静樱唇微张,发出了不知是痛苦还是快活的
呻吟……

  「老王,你他妈真有本事,搞到这样极品的人妻。漂亮得要命,皮肤又白又
滑,嫩得能掐出水来,真是个尤物……最难得的,明明是个骚货,偏看不出骚味
来……难怪你老王连外面鱼缸里的美女都看不上眼……我才第一眼看到她,鸡巴
就胀得要命,就想按倒她好好干她一炮……」伏在小静上面的男人边奸淫着她,
边下流地说着。

  「哈,老齐,不瞒你说,这个漂亮小骚货我弄上以后就爱不释手了……你知
道,我玩女人的脾气,再漂亮的女人我玩上一两个月就玩腻了,唯有这个小骚货
我怎么干都干不腻……」

  「极品,真是极品!喔!这小骚货的屁眼太好干了,里面又软又紧,夹得我
的鸡巴真他妈舒服……」

  「老齐,等会你射的时候就射在她的嘴里吧!这小骚货最喜欢吃男人的精液
了!是不是啊,小静,想不想吃齐总和我的精液?说!」

  王磊说着两手在小静的雪白嫩乳上用力抓了两把,妻子痛得叫了起来。

  「啊……是……静静最想吃王总和齐总的精液了……嗯……你们的肉棒好粗
好大……我的……我的屁股都要被插得坏掉了……」

  「喔……骚……吃不消……好紧,好舒服的小屁眼……喔……不行……要射
了!」姓齐的男人突然从小静嫩肛里拔出鸡巴,飞快地跑到小静前面,把鸡巴插
进她红红的诱人的小嘴,开始射精!

  小静的喉咙蠕动着,努力地吞咽男人射进来的精液。

  「小骚货,我的精液好不好喝?」男人轻轻拍着妻子雪白娇嫩的脸颊。

  「喔……喔……」口里还含着男人尚未软化的鸡巴的小静,根本不能开口回
答。

  「呆会,我要让你给我舔屁眼,用你的小香舌好好舔我的肛门,把我的鸡巴
舔胀,让我再爽爽的干你一炮!」

  我双目赤红!原以为对妻子外遇的种种淫靡表现,我已经有很强免疫力了,
然而这个淫荡下流的场面和对白,还是远远超出我的想象和心理准备,深深地刺
激到了我最后一根敏感的神经。我啪的一声打开了顶灯。突如其来的强烈光线惊
到了正在淫乱的两男一女,一白两黑三条肉体快速地分开了。

  两个男人吃惊地看着我,而妻子俏脸上竟然是一片茫然,她的嘴角还残留着
一缕男人的精液。

  我冲上去一拳击在王磊的脸上,把他打了一个趔趄,倒在沙发上。姓齐的冲
过来想抓我,我飞起一脚,把他踹倒在地上。

  这时妻子才像醒悟过来一样,惊叫一声,抓起自己的衣服飞快的穿起来。

  姓齐的男人从地上爬起,想再度扑上来。王磊拦住了他,狠狠地瞪着我。

  我拎起一个酒瓶,真想给这两个杂碎每人脑袋上来一下子,可一想到惊动外
面的人,事情一闹大,我的脸也没地方放了。

  我狠狠地吐了口唾沫,拉起小静就走。一路上我真怕遇到熟人,所幸这种事
情一直到我们上车也没有发生。我一面驱车回家,一面给吕副总打了个电话,说
遇到了点急事,要先走一步。

  回到家,我把妻子搡进门,左右开弓给了她两个嘴巴!这是我生平第一次打
她。

  「贱货!贱人!婊子!」我狠狠地恶骂,把这些日子以来潜藏的怒气和不甘
全发泄出来。

  「你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就是他妈的妓院!你竟然让两个男人一起干你!骚
货!你怎么这么下贱……」

  「还喝精,还要舔那肮脏男人的屁眼!最烂的婊子都没你这么贱!」

  无论我怎么骂,妻子都不说话,也不哭,只是用手捂着被我打过的脸,眼神
一片灰败。

  骂的累了,我一个人进卧室倒头睡下,把妻子一人扔在客厅。过了许久,我
偷眼一瞧,见小静只是默默地低头坐在沙发上,我心中略有不忍,但随即被怒气
替代。酒意和倦意上涌,不知不觉睡着了。

  第二天我醒来,发现妻子已经不在家了,而且带走了一部份衣物。

  我的心里一片萧索。

  一连几天,妻子都没有回来。我开始有点担心,打了两次她的手机,都是关
机。我的情绪很低落,也没什么心情去外面找女人。我知道其实我的心里还是在
眷恋着她。

  一直过了一个星期,我再次打她手机,终于椄通了,可是……电话里传过来
一阵男女性交时的喘息和呻吟声,还伴随着男人得意的淫笑声。听得出来,就是
王磊的声音。

  前后仅仅几十秒钟,电话挂断了。

  我心头一阵冰凉!

  我想找把刀去剁了这个杂碎,但转念一想,为这么个无情无意的女人,不值
得。

  大约过了两个星期,妻子回来了。

  「老公,对不起……我们……离婚吧!」她低着头对我说。

  「离了吧……别叫我老公,我不是你老公了。」我的口气很平淡。

     ***    ***    ***    ***

  走出婚姻登记处,我们手里各多了一份离婚证。就在我准备要走的时候,小
静突然紧紧抓住我的衣服说:「老公,我真的是爱你的!」

  我看着她,她的脸上的神情复杂无比,悲痛、哀怨,更多的是挣扎!她的心
里在挣扎!

  我心里热了一下,随即看到了我们手里的离婚证书,又迅速的冷了下去。

  「都这个时候了,说这些还有什么用?我说了,别再叫我老公……家里还有
你的东西,要什么你自己回去拿吧……」

  我轻轻挣脱她的手,转身离去。

  走远了,我忍不住回头看站立的地方。她捂着脸蹲在了地上,哭泣着。片刻
后,一辆黑色轿车驶过来停在她身边,王磊从车上走下来把她扶进了车。

  我叹了口气,转身继续走。

  我知道,对于这个女人我不应该再留恋什么了,可是为什么,我的心里还会
这样痛?


                第四阕

  我和小静就这样结束了。神不守舍地过了几日,忽然想起好久没去看望妈妈
了。

  妈妈不和我们住在一起,她和爸爸一直住在C市。两年前爸爸因为心肌梗死
去世后,她就一个人独居。这些日子来因为发生了很多事,我都没去看她,连电
话也打得不多,越想越自责,就开车往C市去。

  虽然是两个城市,但开车一个小时就到了。到妈妈所住的小区,发现驶出来
的一辆车很眼熟,像是在哪里常见到,但飞快的错车,看不清车牌。我疑惑了一
下,也就不去想它了。进小区停好车,往妈妈住的房子走去,想着就要见到妈妈
了,心里不由得安定下来。

  妈妈已经四十多岁了,是一名舞蹈演员。长期的舞蹈生涯的锻炼和良好的保
养,让她一直保持着极好的身材和姣好的容颜,怎么看都像是一位三十出头的美
貌少妇。五年前她就从单位停薪留职出来,开了一家美容院,因为有她这么一个
活广告,生意历来都很好。爸爸生前是一名机关干部,收入也不错,所以他们的
经济比较宽裕。几年前我结婚时买房基本上是他们给的钱。

  我推开门后,见妈妈一身时尚休闲的打扮,正斜躺在沙发上看电视,显得容
光焕发。在我的印象里,妈妈的穿着总是很时尚,时时是一个漂亮妈妈的形象。

  妈妈见了我,愣了一下,随即高兴地说:「儿子,终于想起来看妈妈啦?」

  我有些内疚,尴尬地抓抓头,转移话题道:「妈妈,您越来越漂亮了!」

  「当然啦,没有我这样漂亮的妈妈,哪生得出你这样漂亮的儿子!」妈妈笑
咪咪地开着玩笑。

  在父母眼中,自己的儿子总是完美的。不过妈妈也倒不是自欺欺人,我长得
肖母,长相虽然稍稍有点女孩子像,却挺有女人缘的。

  见妈妈这么高兴,我也很开心。两年前爸爸去世后,她就有些消沉,在我印
象中她很久没有这样开玩笑了。

  「小静呢,怎么没一起来?」妈妈地问。

  「呃……她最近单位上挺忙的,她让我代问候您。」我本来想告诉妈妈我们
离婚的事,但见到她这么高兴,突然不忍心让她再为我担心,就撒了个谎。虽然
我知道这种事瞒不了多久,不过能瞒一天算一天吧。

  妈妈接着和我聊了几句,起身去打开冰箱给我拿我最爱喝的酸奶。这时我看
到妈妈穿着一双非常漂亮时尚的水晶高跟凉拖鞋,她的一双玉足仍是那样白嫩迷
人。我的心里有些异样起来。

  妈妈这双美丽的玉足,就是我恋足癖好的起点。

  在我十二岁那年,妈妈从别人那里得到了一个中药浴足的配方,天生爱美的
她就每天饭后边用配好的中药汤浴足边用磨脚石轻轻保养双足。每天一小时,然
后在沙发上赤着玉足抹上趾甲油。那时我已经情窦初开,看着妈妈刚保养过的一
双如羊脂玉般的雪白嫩脚,我开始有一种莫名的冲动。就这样,美丽的妈妈成为
我生平第一个性幻想对象。

  我开始偷偷用妈妈换下来的丝袜手淫。闻着丝袜上残留的妈妈嫩足特有的香
味,想像着妈妈巧笑倩兮的娇美脸庞和她一双如玉嫩脚,将另一只丝袜套着坚硬
的阳具拼命的磨擦,直到精液喷射在丝袜上。

  每次着魔一样的用妈妈的丝袜手淫后,我都会有巨大的罪恶感。可是没有几
日,又忍不住开始重复……终于,我受不了心理自责带来的巨大压力,借口要锻
炼自己的自立能力,执意跑去住校。

  罪恶感伴随了我很长时间,直到在学校的图书馆看到了弗洛伊德的《梦的解
析》,我才明白我的行为是恋母情节,是正常的。我心头的恐惧感才算消除,彻
底把我那种行为作为我最大的秘密埋藏在心底。也是从那时起,我开始对女人的
玉足产生了深深的迷恋。

  不过,每次周末回家见到妈妈,我总是有些不自然,因为我住校期间还是会
梦见妈妈。不是以母亲的形象出现,而是以一个女人的形象出现,她那双如玉雕
般的嫩足更是时常清晰浮现在梦中,有时会伴随着梦遗。直到上大学,同样有着
一对完美漂亮的嫩脚的小静成为我的女友,我对妈妈的感情才完全恢复了正常。

  或许是因为和小静的结束,再见到妈妈这双美丽的玉足,把我潜藏多年的异
样情愫勾了出来。我拼命压抑自己荒唐的念头,眼观鼻,鼻观心,平稳自己的心
情。

  和妈妈度过了一个温馨的下午,我的心情也好了起来,因为和小静离婚带来
的失落感淡了很多。晚餐本来妈妈要亲自为我准备,但我不想让妈妈辛苦。我知
道妈妈不太爱自己做饭因为家务会伤手。以前家里都是爸爸做饭。我于是和妈妈
到了外面的一家餐厅,进去后却发现大多是情侣在用餐,美丽的妈妈吸引了不少
艳羡的目光。我不由得有些尴尬起来。

  这时,妈妈促狭地对我悄悄说:「儿子,我们这样,像不像情人的烛光晚餐
呀?」

  我哈哈一笑,尴尬的气氛消失无踪。这顿饭我们吃得很开心。

  我在妈妈那里住了一夜,次日驱车直接回到了公司。

  我试图用繁忙的工作来忘记小静。可不久,公司任命了我的一个手下为新的
销售部经理,我专任市场总监,少了许多繁琐的事务,工作反而不像以前那么充
实了。好在我虽是市场总监,但实际上是行使副总的职权,而且是权力最大的副
总,销售、采购、技术、生产都归我分管,只要我想干,总能找到事情做。其他
的两位副总一管人事,一管后勤。财务由老总亲自管。

  销售这一块我做经理的时候就已经理得很规范了,激励机制也很合理,现任
的经理又一直是我的副手,我很放心。技术这一块现在关键是引进人才问题,一
时半会也急不来。而生产这一块,公司下属七个产,一动百摇,不宜轻易调整。
再说目前也没有什么大的问题。于是我把眼光放在了采购部。

  采购部有几个主管是公司的老人了,自觉对公司有功,近年来有些不像话,
回扣要的太狠,而且购入的不良率也高起来。其实,回扣在生意场上是公开的秘
密,我也不是不准他们这样搞。问题是几个主管长期独占,胃口又越来越大,普
通业务员很有意见,有几家合作公司也私下同我们诉过苦。而且他们管理不善,
不良率高,使公司的采购成本居高不下。

  幸亏我们公司有自己的技术力量,大多做的是深加工产品,利润率比较高。
不然的话,非被他们搞得亏损不可。但如今公司业务越做越大,他们这样乱来,
随便估算一下,总的损失也是不得了的一个数字。

  我和老总核计了一下,决定作个大的调整。先对近期采购的几个主要产品做
了市场价格调查,再让财务部逐一对帐,拿到证据,把几个特别不像话的主管一
个一个叫来谈,他们顿时面如土色。念在他们是公司老人了,也没赶尽杀绝逐出
公司,只是降职降薪,让他们坐办公室搞总务。

  接下来我又建议老总把销售部和采购部打散,成立市场一部和市场二部,人
员交叉开来销售与采购本来就有很多相通的地方,我不担心会有什么问题。两个
部下面又根据市场划分各成立几个科。

  老总对我这个计划相当支持,让管人事的副总通知人事部全力配合我。接着
出台激励政策,把采购人员奖金与采购成本和产品不良率挂勾。当然其中我不免
有点私心,原来销售部的人多提了几个主管,明显了些,不过别人对此也说不出
什么来,因为提的几个人能力和业绩都确实不错。

  有两个被降职的原采购部主管回去想了几天,觉得不服气,仗着跟老总的时
间长,去找老总告状说我故意打压公司老人,结果被老总一顿臭骂赶了出来,还
当着不少员工的面让人事部再降他们一级薪。

  这样一来,我在公司的风头和声望一时无两。对我有意见的只是被降职的那
几个人,大多数员工见识了我的手段,老总又完全一边倒的支持我,倒对我起了
敬畏之心。

  原来采购部的那些业务员对我还很感激,他们中有的升了职,没升职的收入
也可以预想的要增加,因为我这样调整机制后,相当于把以前的主管们独占的利
益一部分收归公司,一部分却分给了他们。原来销售部我手下的好几个美女都提
成了主管,更是见我就两眼放光。

  事情是挺复杂的,但前后只操作了半个月。因为我怕拖得久,员工思想会动
荡。只有雷厉风行,一步到位的处理了,才能避免夜长梦多以至于损害到公司利
益。所以这些天来我除了吃饭睡觉,几乎把所有精力都投入进去了。

  所有事尘埃落定,我发现我的目的达到了,这些天来我几乎忘却我和小静离
婚的不快,因为根本没时间去想。看来繁忙的工作真的是治疗失落的良药。不只
如此,很多天都没找女人发泄了,安静下来,发现憋的难受。

  我给邵佳打了电话,约她晚上出来,电话里听出她声音很惊喜。

  晚上去接她时,她已经作了精心的打扮,妆化得很精致,让她显得格外妩媚
动人。她穿了一双跟很高很细的白色高跟鞋,这双高跟鞋是我买给她的,穿上后
让她更加身形挺拔。这个牌子的鞋贵是贵了点,但很养脚。左脚踝处还戴了一条
细细的金脚链,透出一种别样的诱惑。

  我们开车到了我现在住的地方,公司附近的一家公寓。我升任市场总监后,
公司就按副总待遇给我在这家酒店式管理的公寓配了一套住宅。名义上说是方便
工作,其实就是高层的一种福利。房子是精装修的,家具和日常行李公司都给配
齐了。不过好长时间我都没有去住过。

  前些日子经常约邵佳出来上床,还时常一起过夜,总去酒店开房不方便。后
来想起我还有这么一个窝,就和她一起来这里交欢了好几次。毕竟是自己的房子
里,可以痛痛快快的做爱。和小静离婚后,我一方面不大想回原来的家,因为不
想看到我和小静一起生活过的痕迹让自己难受,一方面公司机构调整的事太忙,
就一直住在这里。

  进了屋子,已经深知我爱好的邵佳坐在沙发上,慢慢脱下高跟鞋,又慢慢褪
下薄薄的丝袜,把一双涂了趾甲油的雪白嫩脚主动的伸给我,放在我的手上,一
幅「任郎恣意怜」的娇美模样。

  我托起这对白生生的香嫩玉足,深深一嗅,不仅有着美女玉足特有的香味,
还混着一股淡淡的玫瑰清香,沁人心脾。

  「在等你的时候,我用玫瑰花瓣泡了脚……」邵佳娇羞的说。

  不由得很感动,看来这位漂亮迷人的少妇真是深深迷恋上我了。我把她的一
只香喷喷的嫩艳玉足深深的吞进口里尽情的吮吃着,邵佳双目含春地看着我,不
时地用玉粒般嫩足趾轻轻的点着我的舌根。我吮吃一阵,又换了她另一只嫩脚含
进口里,把我刚刚吮舔完的那只玉足按在了我胯间已经勃起的鸡巴上……

  美少妇一只嫩脚在我嘴里任我品尝,另一只嫩脚则贴在我硬胀的大鸡巴上主
动地轻轻撸动……被我享受着她美妙的玉足,她自己也已经情动,把自己小小的
内裤褪到了雪白的腿弯,伸手到自己的两腿间,用她那纤白修长的玉指抠弄着自
己的阴户,按揉着自己娇嫩迷人的阴蒂。

  当我品尝够了她的一双嫩脚儿,把她按倒在沙发上将硬胀欲爆的鸡巴狠狠戳
入她时,她的桃花洞已经是淫水淋淋,我每一次奸插,她的娇嫩阴道里都发出了
「哜咕哜咕」的水响声……

  这一次射精我射得酣畅淋漓。完事后,我搂着邵佳雪白粉嫩的玉体斜躺在沙
发上休息。邵佳讨好地取过一支烟为我点上,然后把头埋在我怀里,她两颗硕大
白嫩的乳峰紧紧地贴在我身上。

  看着这个比我大了足足七岁的成熟美艳少妇,此刻却像一个少女般小鸟依人
地傍着我,我在得到生理满足后,心理也产生了很大的满足感。

  我们抱在一起休息了好一阵,我感到还意犹未尽。起身打开电视和影碟机,
放入了一片不久前买的国外色情影碟。然后躺回沙发,让邵佳坐在我对面,用她
一对如脂般的嫩足夹着我渐渐又勃起鸡巴的为我作嫩足交。

  影片是一部黑白配的片子。电视画面上,一个粗壮的黑人正挺着大黑棒奸淫
着一个年轻美貌、肌肤雪白的白种女人,那根乌黑油亮的巨大鸡巴不停地在那位
美貌洋妞看起来十分娇嫩的小屄和肛门内轮流奸插,看得人血脉贲张。

  色情影碟的刺激,加上美少妇一双迷人嫩脚卖力的足交,我的鸡巴再一次硬
胀如铁,再一次按倒邵佳这具雪白嫩艳的玉体,再一次迷失在她那对又白又大的
双乳和雪白肥嫩屁股里……

  我学着正在播放的色情片那样,肏干着她的嫩屁眼,不时的抽出鸡巴,欣赏
她被我的肉棒撑成一个圆洞的嫩屁眼,以及她屁眼内那嫩红迷人的肛肉。还学着
影片上变态的情节,把刚刚在她屁眼里抽插的鸡巴送到她嘴边,让她吞进去,把
鸡巴上粘着的淫液和直肠内的残渣舔吃干净,然后再度捅入她的屁眼与她肛交。

  已经完全被我征服的邵佳,我什么变态要求她都乖乖地照做。她现在已经心
甘情愿地成为我的情人,在床上的时候,我有时甚至觉得她简直像是我的一个性
奴隶。

  邵佳只知道我有一个年轻漂亮、与我感情很好的妻子。我出于某种微妙的心
理,并没有告诉她我离婚的事,但与她在外面过夜的次数却增加了。

  有时,我也约小玉和她那位小姐妹小丽一起出来让我玩双飞。这对漂亮的小
妖精没有邵佳那样的成熟风韵,却胜在年轻貌美娇嫩,而且常在欢场边打转的女
子,见识过的玩法多。她们对我极有好感,什么玩法都陪我玩。最让我刺激的是
当我按倒她们中的一个肏干时,另一个就用她的丁香小舌舔我的屁眼,每次都让
我爽到死。

  她们常常不要我给她们钱,因为我也每次都把她们干得很爽,而且我虽然同
她们玩得很变态,却很尊重她们;不像别的男人那样把她们不当人看,她们不愿
意玩的,我绝不勉强。我喜欢舔吃她们的嫩脚也让她们很感动,其实那是因为我
有恋足的爱好,而且她们的玉足确实也很白很嫩很漂亮。

  于是她们每次和我出来都会把她们两双小嫩脚洗个干干净净,而且如我要求
的那样,用花瓣浴足一个小时,以便两双喷香的白嫩玉足让我品尝个够。

  其实金丽夜总会的礼仪小姐也分为两类,一类是专门坐台陪客人玩的,还有
一类主要是负责礼仪接待,偶尔看到顺眼的客人,才会下海陪客人坐台,如果感
觉不错,才会出台同客人过夜。所以她们严格说不能算是正式的小姐,只是偶然
客串一下而已。当然如果碰到客人来头大,连夜总会的背后的势力都不敢得罪的
时候,她们也难免要做些自己不愿意做的事。小玉和小丽就属于后一种类型。

  我当时看上小玉,不完全是她漂亮,主要还是看上了她那双漂亮的嫩脚。而
她对我也很有感觉,于是成了几乎是我专用的小姐。小玉知道我对双脚生得美的
漂亮女孩感兴趣,所以上次把金刚丽来的小姐妹,同样生着一对漂亮嫩脚的小丽
介绍给我,果然让我很满意。在金丽一百多位礼仪小姐中,比她们脸蛋漂亮的小
姐倒有不少,可我敢说,一双玉足生得比她们更白嫩纤美的就难找出几个了。

  小玉和小丽知道我有恋足的爱好后,越发注意保养她们的嫩足,好让我在与
她们欢爱时给我品尝玩赏个痛快。

  我对她们也不错,经常带她们去买些衣服,首饰或鞋子之类的。有时也给她
们钱,都是在平时给,而不是在与她们做爱前或做爱后,我是要减轻她们心理上
「卖」的感觉,因为我知道她们做这一行的,其实在自己钟意的男人面前往往很
自卑。一天我给她们一人买了一根铂金钻石项链,两位小妖精高兴坏了,抱着我
亲个没完。小丽突然脸红红地对我说,要把她后庭的第一次献给我。

  她们两人中,小玉的前后两个洞和小嘴我都玩遍了,小丽的嫩屄和小嘴我也
已经肏过,可她却一直不让我插她的后面,她怕痛,所以她的肛菊还是处女。小
丽比小玉还小一岁,还不到十九,人也更天真可爱些,我一直喜欢她比小玉还要
多,能破她后庭的处,是我求之不得的。

  那天我们做足了准备,先认真的浣了肠,然后用炼乳慢慢地涂抹,用手指逐
渐地让她适应。饶是如此,当我粗硬的鸡巴终于顶入她的直肠,小丽还是痛得哭
了起来。小玉在一边抱着她边抚摸安慰她。

  说实话,由于第一次破肛,我一直不敢随意的用力,与她肛交,不如和邵佳
那样爽利。但是为年轻貌美的女孩嫩肛开苞的心理上的快感,却又不是和邵佳肛
交所能比的了。

  事后,小丽足足在床上躺了两天。她望向我的眼神,像要滴出水来,那已经
完全是看心爱的情郎的眼神了。这件事以后,两个女子对我越发依恋和顺从。

  一次她们主动喝我的神仙酒,就是让我把小便尿进啤酒杯里,然后她们把我
的尿混合着啤酒喝下去。后来她们干脆双双一丝不挂地跪在卫生间里,仰着两张
俏丽的小脸蛋,张开小口,任我站在她们面前,把尿尿在她们脸蛋上、小嘴里,
大口大口地吞咽我的尿液。

  让我感到分外的刺激。我事后问她们怎么知道这么玩的,她们说见过夜总会
里别的姐妹与客人这么玩过喝神仙酒,她们不愿意和别的男人玩,却愿意和我试
试。我问她们感觉怎么样?小丽笑着不说话,小玉说感觉好像全身心都被我占领
了。

  几天后我就把这个玩法用在邵佳身上。和她干了一次后,在她还沉浸在高潮
余韵里时,我让她跪在我面前,含着我的鸡巴,把一泡尿全部尿进她的嘴里。邵
佳竟然毫不抗拒,把我的尿全部喝下去,一滴都没有溢出,而且在我尿完后还细
心地把我的龟头舔干净。

  我不禁也想试试喝她的尿,就把她抱在桌子上蹲着,当着我的面小便,我在
前面张嘴接住她喷出的晶亮的尿液。我发现她的尿微咸,带有美貌少妇身体特有
的淡淡的骚味,并不难喝,而且似乎有刺激性欲的作用。

  那天喝了我的尿,又被我喝了她的尿的邵佳,身体变得格外敏感,在我随后
肏她嫩屄时竟然被我干得潮吹。当我看到传说中的潮吹出现时,赶快抽出鸡巴,
拿过一个玻璃杯,接住从她尿道口不断喷出的阴津。邵佳在喷津时,雪白的玉体
不断地剧烈抖动着。在她喷出的阴津逐渐减少时,我按看过的书上说的,用手指
快速地刺激她的阴道口,很快邵佳又一次开始潮吹……

  两次阴津的喷射,足足喷了满满一杯子。我端详着这杯美少妇身体里喷出的
宝贵液体,只见它呈淡淡的乳白色,十分诱人。记得书上说,每个女人阴津的味
道都不同,我浅浅地喝了一口,是甜中略带酸味,非常好喝。我于是大大地喝了
几口,又喂邵佳也喝了一些。邵佳喝着我喂给她的自己的津液,眼神迷离地看着
我,充满了满足感。

  我突然想到,以前和小静做爱时,还从来没见过她潮吹。不知道她被别的男
人奸干时,有没有来过?是谁品尝了她的阴津?想到这里,我不由得一阵心痛。

  我发现,我还是忘记不了她。

  连接两喷津,让邵佳雪白的玉体娇软如绵。当我把硬梆梆的鸡巴刺入她的肛
门时,我体验到了什么叫做「柔若无骨」。邵佳被我肛交时,已经连呻吟的力气
都没有了,只是轻轻的喘着气,直到我把精液射进她娇嫩的直肠深处……

  随后的日子里,我在上班时忙业务,一下班就开始荒淫无度。除了和邵佳、
小玉和小丽进行各种匪夷所思的淫乐外,还偶尔和吕副总这些人去比较高档的风
月场所去品尝品尝那些新来的年轻美貌、雪白娇嫩的小姐。慢慢的,小静越来越
少地被我想起,我渐渐想,忘记她也应该不是什么难事。而且,我现在的生活也
不错,趁年轻,就该及时行乐嘛。

  不过有一次在街上偶然遇到她们公司的一个同事,她关切的问小静现在怎么
样?我含糊地说:「还好。」接下来她又说公司里的女同事都很羡慕小静,有一
个能挣钱又爱她的丈夫,都可以不用自己辛苦工作了。

  我听得一头雾水,只好接着含糊应对。好在她絮絮叨叨的说了半天,我也把
事情了解了一个大概:小静已经向公司辞职了,不过她也没有向人说和我离婚的
事,看来她还有点羞耻之心。不过她又能瞒到什么时候?她现在跟的就是王磊,
她们公司的董事长。

  看来王磊也没让外人知道他和小静的事。或许他只想把小静当作他的秘密情
人,甚至只是当作一个漂亮的玩物。想到这里,我又有些心烦意乱起来。

  我一直没有让周围任何人知道我离婚的事。从恋爱开始,我和小静都很在意
两人世界的感受,更愿意两人单独在一起,有外人插进来,我们会感觉不自然。
加上我们结婚早,常在一起玩的朋友大多都还单身,以前和朋友聚会都是一个人
去,极少会两人一起前往。虽然很长时间小静都没有在我朋友和同事前现身,也
没人会想起来要去怀疑。

  想到以前在一起的生活的点滴,我心里就发痛。繁忙的工作和淫靡的生活,
其实还是不能让我从心底里把她的影子抹去。现在我自己也不知道是痛恨她还是
依然爱着她,但我知道,我其实真的忘不了她。有时我甚至会胡思乱想,如果她
回来了,我要怎么办?我还要不要她?

  离婚后,我就一直没有去打听小静现在怎么样,有时也挺想给她个电话,但
又害怕像上次一样在电话那头听到别的男人下流的淫笑,就忍住了。她也没有和
我联系过。我每过些日子会回家洒扫一下,但每次回去,所有的摆设都是我上次
离开时的样子,说明她也从来没有回来过。小静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自从上次去妈妈那里回来后,我一直没再去看她。虽然我心里很想去,但我
担心,她看到小静没和我一起去会疑心。我只是给她打了几次电话,说自己工作
忙,小静最近去外地学习了。电话里妈妈的语气很高兴,听得出来她心情不错,
我也就放下心来。

     ***    ***    ***    ***

  这样过了近三个月。这天突然想到自己又已经十多天没回家了,再不回去浇
浇水,家里的几盆绿植怕是要死光光了。

  我停好了车,住家门走去。突然一辆豪华越野车从我身边驶过,不一会儿又
驶回来,挡在了我面前,随即车门打开,一个男人走了下来。定睛一看,竟是王
磊。我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继续向前走。

  「呦,这不是刘老弟吗?别来无恙啊?」姓王的双手抱在胸前,阴阳怪气地
说。

  我无心理他,低喝一声:「滚开!」又接着走。

  「火气不小啊!哈哈,我来就是告诉你一声,我和柳静两个月前结婚了!」
声音中充满了得意。

  我心里一颤。虽然知道必然是这个结果,但一旦得到证实,我心中还是莫名
的酸楚。同时还隐隐感到点安慰,毕竟姓王的还挺重视她,没完全把她当玩物。

  「想看看我们婚礼的盛况吗?」王磊的声音充满了戏谑,扔过了一个信封给
我。

  我犹豫了一下,想看看他葫芦里卖什么药,就打开信封,里面是厚厚一叠照
片。我一看之下,顿时血冲脑门!

  这些,全都是小静与男人做爱,不,是被众多男人轮奸的照片!

  第一张,小静头上披着洁白的婚纱,穿着一双白色的细高跟鞋,除此以外,
她白嫩的玉体一丝不挂!几个全身赤裸的男人拥在她身边,许多只粗野的大手摸
揉着她那坚挺雪嫩的乳房、白腻丰润的屁股,雪白修长的大腿,还有一只手抠弄
着小静粉红娇嫩的阴户……照片上所有男人的胯下,肉棒都已经高高勃起……

  后一张,同样打扮的小静俯趴在一个躺在地毯上的男人身上,男人粗大的鸡
巴插在她嫩红的小屄里。另一个男人则伏在小静的背上,胯下硬胀的鸡巴戳在她
娇嫩的肛门里。在小静前面还有一个男人,站着把大鸡巴插在她的檀口中……

  再后一张,是小静同时被两根鸡巴奸插嫩屄和嫩屁眼的特写,粗黑丑陋的大
肉棒与小静嫩艳欲滴的雪白屁股形成鲜明对比……

  另一张上,小静嫩屄、嫩肛和小嘴里各有一根大肉棒插入。她的一只纤白小
手,抓着正在奸插她小嘴的肉棒根部;另一只手,还握着另一个男人的鸡巴为他
手淫,这个男人还用他的咸湿大手抓捏着她雪白坚挺的嫩乳;她那曾经被我爱若
珍宝的如玉嫩脚,也被一个男人捉在手里,用他硕大的龟头在白嫩的脚面上顶蹭
着……五个男人!竟然有五个男人在同时奸淫着美丽的小静!

  还有一张上,小静跪在地上仰着脸,俏丽的脸蛋上,已经被铺满了浓白的精
液,厚厚的精液甚至糊住了她的眼睛。

  她的俏脸上方,还有几条鸡巴正对准着她的脸蛋喷射精液,一个男人竟然直
接把龟头顶在她柔嫩的眼窝上射精!她的小嘴大大地张开着,里面已经被灌满了
白糊糊的浓精……她周围还站着许多男人,撸着他们自己胀大的阳具,显然正准
备喷射精液在小静娇美的脸蛋上或她迷人的小嘴里……一些精液从小静的脸上滑
下,滴落在她雪白娇嫩的乳房上,再顺着滑落到她的两腿间……

  照片极为清晰,纤毫毕现,上面男人的面孔都作了模糊处理,却依稀可以看
到他们淫邪下流的笑容。而正在被男人们进行极为变态的轮奸的小静,俏丽娇美
的脸蛋上,居然充满了淫欲,仿佛能够听到从她的樱唇里,发出一声声荡人的呻
吟……

  我为小静彻底堕落为如此下贱的淫娃荡妇而不解和痛心,为自己曾经心爱的
娇妻经受如此极端变态的淫虐而愤怒,同时耳边却传来如恶魔般的、充满得意的
淫邪声音:「看到了吧?多漂亮、多淫荡的新娘啊!在婚礼上,她就这么一丝不
挂的分开大腿让男人们干!每一个来宾都干了她……」

  「柳静真是个尤物啊,她把在场的每一个男人都迷住了,大家都等不及一个
一个地排队来肏她,干脆一起上!你看到了,她身上的每一个洞,都有鸡巴在插
着,连一双小手、小脚都没闲着,都被男人在干……我们的婚礼一直持续了第二
天下午,三十多个小时的时间里,她根本没时间睡觉,因为随时都有男人在轮奸
着她。她也不用吃饭,二十几个男人的精液已经够她吃得饱饱的了……」

  「嘿嘿,说起来要感谢你啊!娶了个这么漂亮又这么骚的妻子来给我们大家
轮奸……对了,她现在是我妻子了!」

  「不过你太自私了!像柳静这么漂亮鲜嫩的女人,天生就是要让众多男人来
肏的,你却想一个人独占她!这怎么行呢?这么迷人的骚货,只让你一人肏,不
是太浪费了吗!你看我多大方,小静才成为我新婚的妻子,我就就让出来给朋友
们轮奸……告诉你吧,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要让更多的男人肏,女人都是越肏越
水灵,越肏越漂亮的……」

  「虽然离婚了,你心里其实还在想着她吧?你就放心好了,我会好好照顾她
的!你看,有这么多的男人在照顾她,这么多条大鸡巴在她又白又嫩的身体上进
进出出的,她都快要浪死了……」

  「……以后,我会接着好好照顾她,让各种各样的男人来轮奸她,让她时时
泡在精液里真真正正的变成一个千人骑、万人肏的骚货!」

  「本来,我还想等我们玩她玩腻了,就让她再陪你打几炮,让你品尝一下骚
浪前妻的滋味……不过,考虑到那天晚上你的野蛮举动,告诉你,你别惦记了,
你这辈子都别想再碰她了!」

  我抬起头,双目喷火地看向他,紧紧握起了拳头。

  王磊轻轻地后退一步,站在他打开的车门旁,以不屑的神情地看着我:「又
想动手了吗?来呀!」

  看到他这个举动,我反而冷静了下来。这杂碎今天定是有备而来,他车里八
成准备了什么器具,真要动起手来,只怕我反而会吃亏。再看看周围,已经有不
少路人往着我们这边张望。不管怎么样,我真不想把事情闹得尽人皆知。

  心里叹息一声,我慢慢松开了拳头。

  王磊见我没动手,似乎略有失望,随即大笑道:「小子,你真他妈没种!算
你走运!这些照片就留给你做纪念吧,哈哈,哈哈哈……」笑着钻进车里,扬长
而去。

  这杂碎心眼太小了,他就为那天晚上的一拳,今天故意来向我示威的。我得
承认,他的目的达到了,我现在内充斥着满满的怨恨和苦涩,却又充满了无能为
力和无可奈何。我咬咬牙,也启动车子跟上去。

  王磊的车目标很明显,不一会儿,我就远远地跟上了他。车子行驶了十几分
钟,见他进入了一家酒楼停车场。我跟进去,把车停在不远处。等他进酒楼几分
钟后,我也进去慢慢寻找,很快就发现他正在一个包间里和另外几个人在喝酒谈
笑。

  这时我才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跟他来到这里要做什么。进去揍他?那还不如
刚才就动手呢!他们那么多人,我铁定吃亏。

  我想了想,又走出酒楼,从我的车里翻出一个包。然后装做不经意的走到王
磊的车旁,从包里摸出一个半个巴掌大小的仪器。这东西是前些日子闲来无事,
用公司里现成的一些元件捣鼓成的一个防盗系统解码器——我说过,我对这些不
务正业的雕虫小技很感兴趣——我试过,兼容性很强,曾偷偷地解开过不少车。
(当然,仅仅是私下满足一下自己的技术欲而已,我没兴趣也没必要去偷车。)

  对着王磊的车拨弄了几秒钟,嘀的一声,车门开了。我观察了一下,保安根
本没注意到这边,就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在车里坐了半分钟,我掀开车子前踏垫,从包里掏出一把折叠式破坏钳,对
准了车子的刹车油管。我准备把车子的刹车油管剪断,让这杂碎在开车时刹不住
车,发生车祸。

  甫一用力,突然想起即使把刹车油管剪断了,王磊在出停车场前肯定就能发
现,还他妈的怎么发生车祸?反让他有了防备。便松开钳子。又想把他的加油管
弄断,让他启动不了车,转念一想觉得这种报复未免孩子气。一时间没了主意,
没办法,只好下车,心想另找办法收拾他吧。

  我满是失落地回到了家里,心里既恨王磊下作嚣张,又恨小静的不争气和无
情,愤愤难平。

  第二天上班后,秘书把今天的报纸送进我办公室。我心里烦闷,不想做什么
事,就信手拿起早报翻阅起来。片刻后,就看到了一则让我震惊的新闻。

  「昨日下午8时10分,我市三环路某某段发生一起严重追尾事故。一辆越
野车前部与一辆重型卡车侧部相撞,越野车主当场死亡,所幸当时车上无其他乘
员……警方初步认定是由于越野车主酒后驾车,在高速行驶的状态下刹车不及,
酿成悲剧……」

  旁边是一幅事故现场的照片,越野车头部钻进了卡车下面,车子前半部分已
经完全变形而且似乎被烧得差不多了,后半部分还相对完好,依稀可以辩认出车
牌号,而这车牌号,正是王磊那辆越野车的牌号!从报道中对死者零星的描述,
我已经可以断定:死的正是王磊!

  短暂的震惊过后,是狂喜!我几乎要高兴得对天长啸了!

  我猜测,出事的原因只怕不是酒后驾驶,大概是我昨天虽然没剪断刹车管,
却也快把管壁剪穿了,在紧急状态下急刹车,本来已经很薄的管壁突然破裂,于
是就悲惨地——啊不,是大快人心地撞了上去……

  不过,看车子成了那个样子,真相还有谁能发现得了呢?

  我没有因为王磊的死感到丝毫愧疚。这杂碎,我当时都已经不想让他死了,
偏偏他还是往黄泉路上赶!

  是老天开眼了!是天收的他!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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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0号作品:




              雪恋(改编版)


作者:天心易冷
2008/12/14发表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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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次写色文的时候头太晕了,写出来的色文我自己都感觉有点抽象,感觉写
得很差,多谢大家对我的支持了。这次我把文章全部改过了一遍,自己看了下感
觉还算很好,而且老篇章的有些问题也解释清楚,至于为什么叫诸葛呢,那是因
为他被见的时候脖子上带着一开写着诸葛的玉佩喽,至于玉佩有啥用等以后再说
了,好了希望下面把7000多字的文章奉献了出来,希望大家多支持,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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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破庙情缘

  日挂高空,万里无云。诸葛雨走在前往紫竹村的路上,他后背上背着一个竹
篓,竹篓里面装了一本本当代名著,这些是他省吃俭用积累的钱在赶集时的一些
小书摊上买的。这些书一般都是富贵人家丢弃被人捡到搜集起来的,或一些家道
破落的书生家为了筹集钱款拿出来出卖的。所以这些书都是十分的破旧,但这不
会影响到诸葛雨从中获取知识的欲望。

  现在正值午时,诸葛雨背靠在小路边一颗高约三十米的树旁。左手里拿着一
本封面已经泛黄,字迹模糊的书,右手拿着准备好的自己在来之前做的饭团,一
边聚精会神的看着书,一边津津有味吃着午饭,好不悠闲。

  「救命啊!」这时远处传来一声救命的声音。

  诸葛雨开始还没注意,继续的看着孔孟之书,一边啃着干粮。过了片刻,山
林深处再次传来救命的声音,顿时把正在书海里享受着知识熏陶的诸葛雨惊醒了
过来。诸葛雨先是把干粮和书扔进了竹篓里,站起身来,看了看周围的树林,一
个人影都没有发现,正当诸葛雨疑惑不解以为听错了的时候,远方又传来了几声
「救命。」

  这时,诸葛雨用力分辨了一下声音的方向,原来是东边小山坡后面传来的声
音,诸葛雨把放在身旁不远处的竹篓被在了肩上,像小山坡那边跑去。

  山坡后面,三个男子把一个白衣女子围在中间,他们穿着兽皮做的衣服,头
发十分的凌乱,甚至有的人头上还夹杂着一些枯黄的树叶。他们手里拿着兵器,
有狼牙棒,有大刀,还有一个人手里拿着一把弓箭背上背着一个箭篓,箭篓里面
还凌乱的装着几根箭枝。

  这是一个拿着狼牙棒长相魁梧的壮汉走了出来,对白衣女子喊道:「小姐,
跟我们回去吧,你是跑不掉的。」说完还不忘对着另外两个同伴施两个眼色,叫
他们看紧点。

  白衣女子看看周围,完全没有空隙让她逃跑,一种绝望的情绪涌上了心头。
心里下定决心绝对不可以和他们,不然自己自己不止性命不保,而且贞操可能也
会不保。白衣女子对着三个壮汉摇了摇头,一滴眼泪不知不觉的从他的脸颊上滑
落,对他们说道:「不,我不会和你们回去的,如果你们硬要我回去的话,还不
如杀了我。」

  壮汉听到白衣女子不乖乖的和自己回去,顿时心里冒起了一团怒火,凶狠的
对白衣女子说道:「你真的不和我回去?可不要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啊。」

  白衣女子还是轻微的摇了摇头,闭上眼睛,一句话也不说,此时的意思不言
而喻。

  壮汉看到白衣女子摇头,怒火再次加剧,对着他其中的伙伴做了个手势,说
道:「你去把它绑起来,我看他去不去。」说完那个拿着大刀的壮汉把大刀收进
了腰间的刀鞘中,不知从何处拿出一个大拇指粗稻草编成的长绳,走到了白衣女
子的面前,看他那熟练的动作不知道经过了多少次的练习练出来的。

  山坡上,诸葛雨趴在一个半米高的草丛中暗暗的注视下面的一切。当看到这
么多男人欺负一个弱女子的时候怒火由心而生,当看到柔弱的白衣女子泪水滑过
脸颊的时候心里不由得感觉到一丝的心疼,不由自主的生出一种好好怜惜一下她
的欲望。

  诸葛雨悄悄的从泥土中捡起了几块小石子,暗想:如果他们对白衣女子有什
么不利的动作的话,自己一定要救下她。其实这不是诸葛雨自不量力,这么瘦小
的身材就想学别人英雄救美,从很小的时候诸葛雨便和别人不同。

  记得从三岁开始,诸葛雨每次睡觉的时候都会梦到一个身穿白衣,手拿一个
白色的拂尘,长着白色头发和快及腰间的白色胡子的道士都会来交自己武术;并
且每次醒来过后自己都会有一种神清气爽的感觉,而且体质也慢慢的强壮起来。
有一次去别的村子收债的时候碰到一只花白吊睛老虎,诸葛雨凭借这梦中学来的
武术不到一刻钟便打死了,那时他不过十岁。

  「啪」的一声正准备去绑白衣女子的壮汉手绳子被打落在地,壮汉的腕部鲜
血如激流般飞速的向外面喷射,用壮汉抱着那只被诸葛雨打中的手不断的地上翻
滚惨叫着,几秒种过后,壮汉终于忍受不了手上传来的巨疼抽搐了几下晕死了过
去。

  白衣女子紧闭色双眼,已经死灰般的心终于被惨叫和那腥臭的血腥味惊醒。
她缓慢的睁开了眼睛,看到周围一片血红,身前躺着一个满身是血的人在抵挡抽
搐着,顿时把她吓了一大跳;不过在山坡上的诸葛雨却从她的眼睛中捕捉的了欣
喜的神色,白衣女子晕了过去。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此时的其他的壮汉心情却不是十分的好,他们惊讶看
到同伴在地上晕死过去,迅速躲入了树后,悄悄的伸出头来看了看周围,没有发
现丝毫的动静。

  安静的环境带来一股恐惧不断的袭上心头,额头上不断的冒出豆大的汗珠,
终于拿弓箭的壮汉经受不了恐惧的侵袭,不顾另一个壮汉的拦阻,跳了出来对这
天上喊道:「哪个龟儿子在这暗箭伤人?有胆子和爷爷单挑,我不打你老母都不
认……」最后几个字还没说完,一颗石子便打在了他的脑门上,血液不断的从额
头上流出,缓慢的摔在了地上,死了个透彻。

  那个躲在树的壮汉看到自己最后同伴死了也吓得尿都流了出来,转身绝尘而
去。

  趴在山坡上的诸葛雨看到最后一个壮汉跑了以后也长出了一口气,虽然以前
杀过老虎,但这次确是杀人,难免有些不同。诸葛雨扔掉手中已经被汗水打湿的
小石子,把泥土在裤脚上擦了擦,跳下了这个不到五米的小山坡,走到了白衣女
子的身旁,蹲下,用手推了推白衣女子,然后轻轻的喊道:「姑娘,醒醒。」

  然后又摇了几下,诸葛雨看到白衣女子完全没有醒过来的意思,担心在这等
久了万一逃跑的那个壮汉搬来救兵,白衣女子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那时就不知
如何逃离了。以前不是在紫竹山周围十里以外发现过一个破庙么,和不被他到那
去呢?诸葛雨打定主意,对白衣女子暗道了一声:「失礼了。」背着白衣女子向
破庙方向走去,而竹篓已经被他藏在了草丛中,希望别人不会拿走。

  时光飞逝,夕阳西下。诸葛雨终于在太阳完全落山的时候到了破庙,此时天
色已经有一些昏暗了,诸葛雨在破庙周围找了一些稻草铺在了一起,然后把白衣
女子放在了草做的床上。诸葛雨看了看还在昏睡着的白衣女子,完全没有醒的迹
象。

  这时感觉到自己的肚子不断的发出「咕噜咕噜」的叫声,随后从肚子里传来
饿的疼痛,诸葛雨这时才发现中午才吃了几口干粮后就去救人,然后一直没有进
食,肚子早就开始造反了。条件反射下,诸葛雨下意识的摸了摸背后,发现没有
竹篓。干粮全部都放在竹篓里,诸葛雨懊悔的拍了一下头,暗骂自己怎么不早把
干粮拿出来。

  饥饿下的诸葛雨终于想到了一个办法,那就是打猎。

  忍着饥饿的难受,随便捡了几颗小石子诸葛雨向门外走去。不知道是巧合,
还是使然原本昏睡着的白衣女子终于醒了过来,她迅速的坐了起来,惊慌的对着
诸葛雨喊道:「你去哪,别丢下我。」

  诸葛雨回头看了看白衣女子,聪明的诸葛雨发现一丝端倪。一般人醒了过后
都会看一下四周环境确定安全,尤其是受过惊吓的女子醒来都会大叫几声,哪像
眼前这女的醒了以后不但没把自己当恶人,反而惊慌的像自己求救,只有一种人
会这样,就是知道我是她的救命恩人。

  诸葛雨知道答案后,带着玩味的笑意对着白衣女子说道:「去打猎啊,我中
午才吃了几口干粮,就去救你。为了背你我把装干粮的竹篓都扔掉了,不去打猎
难道你想让我们饿一晚上?」说完诸葛雨没看到白衣女子羞红的脸颊,走出了庙
门。

  后面传来白衣女子的声音:「我等你回来。」诸葛雨在心中笑了笑,打猎去
了。

  一刻钟过后,诸葛雨终于打来了三只野兔,每只野兔的额头上都一个细小的
血洞。诸葛雨在周围找了一块一面比较尖锐的石头,在破庙门外处理了起来,然
后在破庙不远处的一个井旁打了一桶水,洗去兔子上的污渍,最后用一根打兔子
时捡了木材把三只兔子串在了上面,拿出看书点蜡烛时的火折子,点着了一个火
堆烤起了兔子。

  诸葛雨烤兔子的手段真是十分的高明,兔子还没有熟透,那油汪汪的兔子已
经散发出了一阵馋人的味道,诸葛雨咽了咽口水。忍着造反更加厉害的肚子,终
于等到了兔子变成了金黄色,取下了一个兔子给了白衣女子后,自己大口大口的
吃了起来。

  一阵酒足饭饱以后,诸葛雨终于满足的躺在稻草上满意的剔着牙,这才和白
衣女子聊起天来。

  诸葛雨看到白衣女子还在小口小口的吃着,首先开头道:「你叫什么名字,
怎么会到这荒山野岭的地方来呢?」诸葛雨终于没忍住好奇心。

  白衣女子听到诸葛雨问自己来历,想到自己的伤心事,落寞地回道:「我叫
李雪恋,我本来是和爹爹在临江的时候当地的有一个恶霸看上了我,后来恶霸找
了一个媒人来提亲,被我爹爹赶走了。我爹爹知道坏事了,所以带我逃往江陵城
寻亲戚。谁想在这遇到了一个自称野鬼王的山大王要抓我去当山压寨夫人,我爹
爹反抗的时候被他们杀死了,我是被他们押往山寨的途中逃出来的。如果不是你
救了我,那我……」

  白衣女子还没把话说完便扑到了诸葛雨的怀里「呜」的哭了起来。

  诸葛雨看着怀里的可人儿痛苦的哭了来,无比的愤怒那些山贼的所作所为,
搜光了脑海也没发现有什么可以安慰李雪恋的语句,只好默默地轻拍着李雪恋的
后背,安慰着她。终于李雪恋的哭声慢慢的小了起来,最后睡在了诸葛雨温暖的
怀抱里。诸葛雨把李雪恋轻轻的放到「草床」上,自己也躺上去,慢慢睡着了。

  夜半三更,在篝火在照耀下原本睡着了的李雪恋慢慢的爬了起来,她缓缓的
坐在了「草床」上用双手支撑着身体,借助着篝火的光芒凝视着诸葛雨那刚毅的
脸庞,不知想着什么,一阵羞红爬上了李雪恋的脸颊,更添了一分魅力,她缓慢
的抬起手,放在了诸葛雨的脸庞上,感受着诸葛雨脸上的温度,脸上挂起了满足
的神情。

  过了片刻,李雪恋恋恋不舍的收回了放在诸葛雨脸庞上的玉手,站了起来,
委屈的看着天空,回想起小时候施舍给一个老叫花时,他对自己说的话。

  佳人似水亦是花,

  香飘万里诱人家。

  花美本非花之错,

  只因留恋惹人掐。

  又回忆起自己被抓时野鬼王说的那句话:「今天运气真好,没想到打猎碰到
这样一个佳人,还是一个九阴之体,等到得到他的处女精血以后,我就再也不用
怕那些鬼道士了。嘎嘎嘎嘎……」

  一边一边的回忆侵蚀着李雪恋的芳心,想着爹爹为自己反抗的死去,不断的
懊悔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个世界上,连累了自己的家人。心中不断的问着苍天: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一滴一滴清泪不断滑落,忽然李雪恋一发狠,在心中
呐喊道:「野鬼王既然你想得到我的贞操,那我偏偏不给你!」

  呐喊过后,李雪恋用袖子把脸上的泪水擦干净,强迫自己带上笑容,趴在诸
葛雨的身旁,用一只手撑着她的身体,一只手放在诸葛雨的胸前不断的抚摸,嘴
巴亲吻着诸葛雨的嘴唇,脸上挂起了羞红的神情。

  诸葛雨也非植物,在李雪恋的不断挑逗下下体早已硬挺了起来,人也从睡觉
中醒了过来。

  诸葛雨吃惊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刚想大叫了时候,李雪恋就吻了下来,把舌
头伸进了诸葛雨的嘴巴里,不断的用舌头挑逗着诸葛雨的舌头,交缠着。

  诸葛雨在李雪恋的带动下也逐渐的适应了起来,不知道是欲望的带动还是是
九阴之体的刺激诸葛雨的脸色也慢慢的开始发红,呼吸也开始急促了起来;两之
手用力的抱住李雪恋的脑袋,舌头伸进了李雪恋的嘴里,不断的用舌头在李雪恋
的嘴里搜刮,吸取着里面鲜美甘甜的液体。

  终于,李雪恋在诸葛雨强烈的攻势下败退了起来,软软的躺在了诸葛雨的怀
里,任其在嘴里不断的挑逗着自己的舌头,最后在她感觉自己快要窒息而死的时
候才放下自己。李雪恋抬起头猛烈的吸了的几口新鲜的空气才恢复了过来,平复
了心中的情绪后,李雪恋低下头瞪了诸葛雨一眼,看到诸葛雨坏笑的看着自己,
害羞的轻声斥道:「都你害人叫出丑啦。」

  诸葛雨看到李雪恋那柔情的斥道,放在李雪恋腰间的双手,在她的腰间捏了
捏,看见李雪恋没有反抗。一下用力抱着着李雪恋打了个滚,最后压在了李雪恋
的身上,柔情的对李雪恋说道:「你真美。」看到李雪恋闭上了眼睛,诸葛雨不
由自主的在他的额头上吻了一下。

  这时的李雪恋紧握着双手,手心泛起了点点虚汗,这是她的第一次,保留了
十多年的贞操就要才此刻失去,李雪恋身体不断的因为紧张而发着抖。

  诸葛雨看着李雪恋紧张的样,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的怜惜眼前的这位可人
儿,慢慢的解开了她捆在腰间的丝绸腰带,手有些兴奋的颤抖着缓缓的脱去了李
雪恋身上的丝衣和亵裤。

  一具完美的玉体展现在诸葛雨的眼前,高耸的乳峰上长着一颗粉色的葡萄可
爱非凡,浓密的森林之间掩盖着的桃源玉洞诱人向往。诸葛雨缓慢的把双手放在
了李雪恋的乳峰之上,轻柔的搓动起来,享受着葡萄摩擦着手心的舒爽感,看着
李雪恋紧张的皱起了眉头,诸葛雨弯下腰在李雪恋的额头上吻了几下。

  李雪恋紧紧的闭上眼睛,感受着诸葛雨那双带着男性特征的粗糙上手在自己
的胸部不断的搓揉,胸部不断的传来强烈的快感,害羞的李雪恋艰难的用手在诸
葛雨的手上轻轻的拍的了下,娇媚的说道:「不要啦,你真坏。」

  诸葛雨看的李雪恋娇媚的模样,色心打起,吻在李雪恋额头上的嘴唇干脆不
起来便向下吻去,经过耳垂、鼻子,嘴唇、脖子,最后吻到到了李雪恋的胸部才
停了下来。

  诸葛雨张开匀吸着李雪恋的左乳,不断的用右手把李雪恋的左乳挤如自己的
嘴里,仿佛要把李雪恋的乳房全部吃入嘴里一样,而李雪恋的右乳不断被诸葛雨
加大了力度的左手揉捏着,不断的在诸葛雨手中改变着形状,有些乳肉受不了诸
葛雨强大的压力,从指缝中捏了出来。

  强烈的快感不断的刺激着李雪恋的芳心,虽然李雪恋强忍着不要发出呻吟,
但是强大的欲海激流面前不是李雪恋弱小的心防可以抵挡的,在欲望的冲击下李
雪恋不由自主的开始呻吟了起来,不好意思李雪恋害羞的对诸葛雨说道:「不要
啊,嗯……快停下来,嗯……」

  诸葛雨放开了握在李雪恋右乳上的左手,伸到李雪恋的两腿之间摸了摸,发
现桃源玉洞已经开始慢慢的湿润了起来,诸葛雨缓慢的把中指插入了李雪恋的小
穴里,当伸进去一个指节的时候诸葛雨感觉到了前方有一样东西挡住了自己手指
的去路,诸葛雨知道这就是李雪恋贞操的所在。

  李雪这时正恋沉沦在欲海当中,一点也没发现诸葛雨把左手拿了下来,还享
受着左乳不断传来的快感,嘴里不断的发出悦耳的呻吟。忽然下体传来一阵剧烈
的疼痛,仿佛要把自己撕裂一般,强烈的疼痛使李雪恋从欲海中摆脱了出来,恐
惧爬上了心头,惊慌失措的她伸出双手用力的推着诸葛雨的胸口,害怕的说道:
「啊……不要,快把手拿除了,疼死我了。」

  诸葛雨享受着小穴传来的紧窄和温暖,全然没有想到李雪恋会有如此之大的
反映,知道到现在还不是捅破那层膜的时候。他拔出了那颗拇指,放回李雪恋的
右乳上,缓慢的揉搓;然后诸葛雨把含在嘴里匀吸的左乳吐了出来,对李雪恋温
柔的说道:「不用怕,我会照顾好你的,今夜会是我们值得怀念的一晚。」说完
诸葛雨吻上了李雪恋的嘴唇,安抚起李雪恋来。

  慢慢的李雪恋放松了下来。诸葛雨放开了亲吻的嘴唇,坐了起来,分开了李
雪恋的两条玉腿。瞬间被茂密森林遮挡着的桃源入口露出了庐山真面目,粉红的
的大小阴唇遮挡着蜜穴,蜜洞发着水汪汪的让人向往,尤其是那颗红彤彤的小红
豆散发着迷人的光芒十分可爱。诸葛雨情不自禁的低下头亲吻着小穴,并且不断
用他那灵活的舌头挑逗着李雪恋的小红豆。

  李雪恋吃惊的看着,诸葛雨亲吻着自己小便的地方,一种恶心的感觉浮上心
头,扭动着臀部想摆脱诸葛雨的控制,却没想到诸葛雨抓得死死根本逃不出来,
放弃了反抗的李雪恋只好对诸葛雨说道:「别舔那里,很脏的,那里你是人撒尿
的地方,别啊……」李雪恋还没说完便被从下体传来的快感再次淹没到了欲海之
中「嗯嗯」的呻吟了起来。

  埋头在李雪恋双腿间诸葛雨感觉到了李雪恋的反抗后,认为应该快速的击垮
李雪恋的心防,不然下面想插进去的话就要麻烦很多,所以不顾李雪恋的反抗用
力的抱着李雪恋的双腿,更加卖力的挑逗着李雪恋腿间的那颗红豆和匀吸着小穴
之中的爱液。

  慢慢的诸葛雨感觉李雪恋的反抗在不断的减少知道自己的方案取的胜利,更
加卖力的用匀吸的方式回应起了李雪恋。最后听到李雪恋娇柔中带的有害羞的那
番话,诸葛温柔的回答道:「我的雪恋那里怎么会脏呢?你是我倒过的世界上最
干净的女孩子。」说完又继续的埋头苦干了起来。

  在诸葛雨的猛烈攻击下,李雪恋不断的在欲海中起伏跌落,终于李雪恋被诸
葛雨推上了爱的最高潮。她的身体先是不断的抽搐了起来,小穴里不断的用处大
量的爱液,激射到诸葛雨的嘴里,迫使诸葛雨不断的匀吸才勉强应付过来,但是
还是有许多的爱液从诸葛雨的嘴角滑落,滴在了地上,形成了一大滩水迹。

  足足半分钟的高潮过去了,诸葛雨满足的坐了起来。看着口水从嘴角流了出
来幸福的晕了过去的李雪恋,诸葛雨知道时机已经到了,现在是该夺取李雪恋的
贞操的时候了。

  诸葛雨首先脱去了长裤,一条硕大的阳具瞬间弹了出来,然后诸葛雨把李雪
恋的两条玉腿扛在了自己的肩上。然后诸葛雨用右手握住阳具,在右手的带动的
硬挺的阳具不断的摩擦着李雪恋的小穴,把爱液涂在了自己的阳具上,当然了诸
葛雨在摩擦小穴的时候还不忘挑逗李雪恋的小红豆喽。

  终于诸葛雨感觉阳具已经足够的润滑了,诸葛雨找到了小穴的入口慢慢的把
阳具推了进去。不到一会诸葛雨便把龟头推进了李雪恋的体内,享受着李雪恋小
穴里传来的温暖和压迫的感觉,初次性交的诸葛雨第一次有了一泄入柱的感觉。

  强忍着快射精的快感,诸葛雨休息了下,感觉快感过去了以后,诸葛雨慢慢
的有推动着阳具进入着李雪恋的身体。忽然诸葛雨感受到了前面仿佛有什么东西
阻挡着自己阳具的前进,深吸了一口气,激动的诸葛雨知道的最后的时刻终于来
临了。

  诸葛雨先用发抖的双手静静的抱住李雪恋的双腿,慢慢的拔出了阳具。在外
面轻轻的抽插了几下,再次做了一次深呼吸。诸葛雨用力的把阳具插进李雪恋的
体内,以一往无前的气势刺破了李雪恋的处女膜,然后龟头和李雪恋的花心重重
的撞在了一起。

  正在昏睡着李雪恋瞬间被突如其来的疼痛惊醒了过来,落入了恐惧中的李雪
恋不断的扭动着娇躯想摆脱掉诸葛雨插入自己体内的阳具;但是不断的扭动不但
没有让他逃脱出来,反而下体不断的传来强烈的疼痛;最后李雪恋放弃了反抗闭
上了眼睛,一副逆来顺受的幽怨模样。

  看到了李雪恋如此强烈的反抗,诸葛雨也不好意思继续抽插,缓缓的把李雪
恋的双腿放了,把双手穿过李雪恋的腋下搂着最后趴在了李雪恋的身上。诸葛雨
首先吻掉了李雪恋高潮中流淌出来的唾液,看见李雪恋本来因为疼痛皱起的眉头
已经舒展开来,诸葛雨用手拂去在李雪恋脸上的乱发,对她问道:「还疼吗,小
宝贝。」

  李雪恋享受着诸葛雨温柔的动作,吻去了自己的唾液,拂去了自己凌乱的头
发,听到了诸葛雨的温柔的问候,感觉下体疼痛已经好转了的李雪恋微微的摇了
摇头。

  诸葛雨得到了李雪恋的答复,对李雪恋说道:「那么我要动喽。」看到了李
雪恋轻微的点了点头诸葛雨缓慢的提起了臀部,然后缓慢的插了进去,如此往复
了几次,看见李雪恋没有再次皱起眉头诸葛雨开始加快的速度抽插起来,不断的
亲吻着李雪恋的乳房。

  当诸葛雨再次把目光集中在李雪恋的脸上,此时她的脸上再次挂起了难受的
神情,咬着嘴唇不让自己放出声音来。这是诸葛雨也不好装着没有看见,停下了
抽插,问道:「雪恋,要不要我们就到这里,看到你痛苦的样子我很心疼。」说
完在他的嘴唇上亲吻了几下。

  「不用,我忍得住,只是你要快点。」李雪恋松开了紧咬的贝齿,回答道。

  诸葛雨听了李雪恋的这句话,感动之余,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不断的有爱液
在抽插的时候溅了出来。诸葛雨每次看着李雪恋脸上痛苦的神色加剧都好想停下
来,最后诸葛雨在李雪恋的小穴中抽插了几十下终于达到了高潮的顶端,把精液
射进可李雪恋的小穴内,这时李雪恋已经经受不了破瓜的疼痛晕了过去。

  诸葛雨抱着怀中的李雪恋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说道:「你是我在着世界
上见过的最漂亮的女孩。」说完自己也睡了过去。

     ***    ***    ***    ***

  在某一个城市的乞丐堆里,一个睡得十分熟的老乞丐忽然睁开了眼睛,仿佛
感觉到了什么喃喃自语道:「九阴跟九阳终于在一起了么。」说完闭上了眼睛继
续睡了起来。

               (待续)

***********************************
  不知打大家觉得我这篇如何呢?下一章节李雪恋要被野鬼王抓去了,然后诸
葛雨为救李雪恋拜师修真,不知道大家觉得该不该让李雪恋被野鬼王的小家伙们
插几次呢?请回复让我知道,我好写,谢谢。

  ps:我这文章可能会有人妻,乱伦等等很多不同因素,但大体还是会以修
真为中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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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1号作品:




              让微风带她寻梦


作者:snowday1998
2008年12月14日发表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某偏远县城的一个小山村,宁静,安详的沉睡在群山之间,夜色之中。没有
一丝光亮,偶尔传来的几声犬吠,无奈的显示着它的孤独!

  一位年轻的女孩,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无法入眠。十九岁的她,身材娇小,
但容貌秀美,青春可人。可惜,秀美的脸庞显得清瘦,看上去毫无神采,依稀可
见淡淡的泪痕。且不时的深深地叹息,满面尽是忧伤之情。

  她!为什么这样的憔悴?

  她!为什么这样的忧伤?

  忽然,女孩起身出了房间,离开了她家的小院。纤细的身影,投入漫漫夜色
之中。

  她要去哪里?

  她要去做什么?

  女孩纤细的身影,在茫茫夜色之中,在颠簸崎岖的山路上,孤孤单单的蹒跚
而行。

  在一片树林前,女孩停住了脚步,默默地立在那儿。

  山林间淡淡的薄雾围绕着她,皎洁的月光,温温柔柔的披洒在女孩娇小的身
躯上,柔美,清雅!

  但是,在这山林之间,夜色之中,看起来却是那么的孤单!

  一会之后,隐约可见女孩的身体在微微的颤抖,细细的哆泣声,在寂静的夜
晚,显得那么的清晰,那么的悲凉!柔柔的月光,映照在女孩清瘦的脸庞上,晶
莹的泪水,已经湿润了她的眼眶。这是多么凄美的一幕啊!

  「哥哥,你在哪里,为什么一去无踪,丢下我一个人?」

  「哥哥,你在那里,为什么音信全无,让我苦苦思念?」

  女孩,在心底呼唤!深情的呼唤!痛苦的呼唤!

  她缓缓的走到一棵大树下,呆呆的立在那儿。晶莹的泪水,如断线的珍珠,
颗颗落下。

  良久之后,女孩慢慢靠坐在树旁,闭上了湿润的双眼。

     ***    ***    ***    ***

  「哥,你快来啊!哈哈,快来追我啊!」

  「哥,你真没用,还是抓不住我。哈哈!」

  宁静的树林,飘荡着女孩甜美的娇笑声。女孩娇小的身影,像蝴蝶一般,穿
梭其中。一个高大强壮的男孩,追逐着她亮丽的身影。

  俩人欢快的追逐着,嬉闹着,甜美的欢笑声,充斥在静静地树林里。

  多么浪漫的一幕!

  终於男孩追上了她,两人轻轻的拥抱在一起。

  他们,深情的疑视着!静静地!

  此刻,连林中的小鸟,也感受到他们的浓浓爱意,不愿打搅这温馨的浪漫,
乖巧的闭上了歌唱的喉咙,飞走了。

  寂静的树林里,他们深情拥抱着。默默的注视,没有言语。而那目光却分明
在激情的碰撞,热情的交融!

  男孩大大的双眼,目不转睛的盯着女孩秀美的粉脸。她娇嫩的红唇,微微开
合,吐出如兰的香气,无声的撩拨着男孩驿动的心。徐徐山风吹来,将女孩柔美
的秀发,轻轻荡起,轻扫着男孩刚毅的脸颊。

  如丝的秀发,散发着淡淡的清香,令男孩轻轻一颤。男孩的呼吸急促起来,
双眼逐渐喷射出火热的目光,灼射在女孩娇嫩的脸蛋上。

  男孩忍不住轻轻的吻在那细腻的肌肤上,温柔的舔弄。女孩的脸上,顿时闪
现一抹红韵,原本清澈的双眼,开始朦胧起来。

  她轻轻的闭上了双眼,她在期待吗?

  期待中,男孩厚厚的嘴唇,盖上了她的樱桃小嘴。含着娇嫩的红唇,轻轻的
吸吮,慢慢的舔弄。女孩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坚挺的酥胸在剧烈地上下起伏。

  男孩一朝得势,却得寸进尺。他伸出舌头,霸道的挤开女孩紧咬的牙关,深
入她火热的口腔。他贪婪的吸吮着女孩口里的琼浆玉液,任她细细的哼叫声在耳
边唱响。不!他还不满足!他继续追逐着她不断逃避的香舌,要与它缠绵。

  终於,他捉住它了。他的舌头,疯狂的撩拨它,使它不由自主的和他搅在了
一起。

     ***    ***    ***    ***

  男孩的欲望,似乎达到了顶端。他迫不及待的解开女孩胸衣的衣扣,埋首於
女孩傲人的双峰。幽幽的乳香,柔软温热的坚挺,极度诱惑着他。

  他张开他的大嘴,盖在女孩美丽的玉乳上,贪婪的吸吮,不停的啃咬。他的
双手,也慢慢的攀上玉女峰,一边一只,轻轻的搓揉。柔软而又光滑,细腻而又
清香。

  他调皮的把玩着双峰,轻轻一按,玉峰下陷;慢慢一松,却骤然弹起。柔软
而富有弹性的玉乳,晶莹剔透,让他近乎疯狂了!动作逐渐狂野起来。

  女孩雪白的玉乳,在男孩手中,跳着欢快的舞蹈,不停变换着形状。

  慢慢的,玉乳逐渐变得红彤彤丶粉红的小樱桃,也迅速胀大,骄傲的挺立在
颤颤悠悠的玉乳顶端。和着男孩的唾液,在阳光的照耀下,闪耀着迷人的光芒。

  眼前的美景,强烈的刺激着男孩的欲望。他的小腹之下早已经搭起了帐篷,
那威武的独角将军,已经整装待发,跃跃欲试了。

  只见他低吼一声,把女孩扑倒在地,飞快的脱下女孩身体上的衣服。

  一具优美的酮体,展现在他面前。秀美的脸蛋,闪着娇羞,布满红霞;雪白
的肌肤,微微透着激动的粉红,点点阳光照射下,显得晶莹剔透;白里透红的坚
挺玉乳,挺立在胸前,随着女孩的呼吸,微微颤动。

  粉红的乳头,在同样粉红的乳晕衬托下,骄傲的挺立在雪白的玉峰之颠;黑
色的阴毛,稀疏的的覆盖在平坦的小腹之下,想要遮挡那桃源的无限风光。

  男孩双目喷火,喘着粗气,颤抖着双手,不顾女孩的娇羞,用力分开她紧闭
的双腿。世上最最美丽的风景,一朵娇嫩的牡丹花儿,静静地呈现在他的眼前。

  粉红!娇嫩!鲜艳的花瓣,还没有完全开放!但晶莹的玉露,却点缀其中,
闪耀着醉人的光彩!看着眼前的美景,男孩忍不住蹲下去,仔细的欣赏它。火热
的呼吸,喷在女孩娇嫩的花瓣上,令她不由得娇吟起来,听在他的耳里,就像是
仙乐,掠夺着他的魂魄!

  男孩伸出手,轻轻的触摸那鲜艳的花瓣,促使它慢慢的开放。他寻找到一颗
小巧的花蕾,正害羞的躲在花瓣后面,只稍稍的探出头,好像是在观察来访的客
人。

  他轻轻的按住它,缓缓的拨弄它,小家伙居然快速的长大了。这时,花径已
经慢慢的打开了,里面粉红的嫩肉,正不停的蠕动着,一张一驰,吸引着男的目
光。自那深处,不断流出晶莹的玉露,润滑着男孩采花的手指。男孩知道,他要
找的快乐之源,就是这里!

  男孩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剥下身上的束缚,挺着他的坚硬,来到了女孩的花
房。

  女孩似乎知道即将发生什么,身体剧烈的抖动起来。

  看着女孩发颤的身体,男孩心中升起一股怜惜,再一次温柔的吻住了她,直
到她娇小的身躯,不再颤抖。男孩的火热坚挺,慢慢的抵在花径的入口,轻轻的
研磨,带动着女孩的欲望。

  女孩在爱人轻柔的爱抚下,渐渐放松下来。轻轻的呻吟,从她的小嘴里,瑶
鼻中,不断的传出,令男孩更加的激动。

  火热的坚挺,兴奋的亲吻娇媚的花瓣,还不断的吐出琼浆,去滋润它。男孩
无法再忍受这强烈的刺激,慢慢的向深处挺进。却是那么的小心翼翼的,动作,
是那么的轻柔!

  女孩的坚贞,阻碍了他的前进。他感动的颤抖着身体,低头再一次吻住了女
孩。温柔的舔吻,轻柔的抚摸,让女孩的花径,更加的湿润起来。

  忽然,他用力一挺,长枪应声入洞,深深地插进女孩从未开放的腔道。

  「呜!」一声闷哼,从女孩口中吐出。女孩的眼角,滴落晶莹的泪花。

  男孩静静地抱着她,轻轻的吻她,舔干她眼角的泪花。宽大的手掌,再次握
住她柔软的玉乳,轻柔的搓弄。慢慢的,女孩的身体放松下来,於是,男孩开始
了轻柔的抽送。一下,一下,慢慢的,传递着他的万千柔情。

  感受到爱人的柔情,和激情的刺激,女孩的身体,逐渐兴奋了。

  腔道深处,不停的分泌着爱液,润滑着爱人的抽送。

  抽送越来越顺利,男孩的速度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大。

  扑哧,扑哧的声音,和着爱人细细的呻吟,让男孩的动作狂野起来。他拼命
的抽插,次次到肉,枪枪到底。他要把他的爱,他的情,完完全全,彻彻底底的
奉献给他的爱人。

  女孩在他激烈的抽插之下,娇躯不停的扭动,口鼻之中的娇吟,越发的响亮
了。玉体之上,浮现出一层细细的汗珠,晶莹,闪亮!

  这一切,都极大的刺激了男孩。

  他喘着粗气,近乎疯狂的抽插着。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有力。任那豆
大的汗珠,如雨点般落下。

  男孩的粗喘、女孩的娇吟,加上扑哧扑哧的抽插声,充斥着寂静的树林,激
情的性爱之乐悠悠扬扬的唱响了!

  终於,在男孩的一声低吼中,在女孩的一声尖叫中,爱欲全面爆发,乐曲达
到最美丽的高潮。

  男孩趴在女孩娇小的身体上,紧紧地搂住不停痉挛的她,让她在身下喘息。
让他们的爱,他们的情,尽情的释放,尽情的宣泄!

     ***    ***    ***    ***

  时光,刹那间停留在这一刻:他们深情的拥抱在一起,紧紧的紧紧的多么美
丽温馨的梦啊!

  此刻,可以看到女孩的嘴角,流露出浅浅的笑容,看上去是那么的陶醉;原
本忧伤的脸庞,分明洋溢着快乐和满足,看上去是那么的幸福!

  梦!终归是梦!再美,它也会有醒的时候。

     ***    ***    ***    ***

  夜晚凉凉的山风无情的吹来,惊醒了沉醉於梦中的女孩。女孩慢慢的睁开双
眼,树林里风吹叶动,树影婆娑,寂静无声,好不凄凉!

  眼前场景依旧,爱人你却不知身在何方!

  我孤单的守候,你是否知道我肝肠寸断!

  看着月影下自己孤独的身影,幸福的脸上顿时再现哀愁!

  女孩再次黯然低头,刚刚消失的泪花,再次喷渤而出!

  伤感哀怜的她,不舍的拖着疲惫的身心,慢慢的走了回去。

  身影,仍然是那么的纤细,却仍然是那么的孤单!

  真的是:

  紫衣瘦肩月下行,烟缠雾绕弥树影。

  如兰心事随风去,梦回百转无处寻!

  风儿啊!就请你把她的思念,带给远方的爱人吧!

  风儿啊!就请你把她的哀伤,永远的放逐远去吧!

  风儿啊!就请你带着她去寻找那甜美温馨的梦吧!

             【031号作品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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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2号作品:




               八仙异闻


作者:水色年华
2008/12/15首发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楔 子

  他感觉到一滴水珠滴落。

  没有声音,也没有颜色,他只能凭着敏锐的第六感去体会那滴水珠的生成、
凝聚和坠落。

  这是一个混沌的世界,这里没有五彩祥云,只有茫茫虚空;这里没有飞鸟,
只有他自己;这里没有宏大的声响和奔跑的河流,只有天与地。

  慢慢地,火焰溅了出来,在未有平原和高山之前,水与火击撞,白雾直腾云
外,在空中被暴风撕卷着,形成各种巨大离奇的模样。

  他从混沌中走来,先天浑元凝聚而成的灵元,孕育了他。

  他终结了混沌,吸纳着先天营养,他愈加强大。

  第一滴水,第二滴水,第三滴水……

  玲珑剔透,淅沥哗啦,美丽的雨水形成了,他有幸成为第一个淋雨的人。从
此雨水就不再停休,下了几万万年。

  大海出现了,无边无际,它安静的时候便化作青烟,扶摇直上;它愤怒的时
候,沸腾的水底下是它的嚎叫,火红的熔岩溶化每个企图挑衅它的物体。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盖住整个穹球的云就那么忽然间全垮了,风钻了出来,
雷电跑了出来,一切都放声大笑着,把大幕撕成了碎片……

  他这个创始元灵忍受着常人难以想象的孤独和寂寞,凭借造化神器的无上灵
力,他寻找到四个形态各异、灵窍初开的小生灵。他分别传授给四个小生灵一门
修行的法门,带着四人,日复一日的做那混沌苦修。

  是时候了,当天地之间第一场闷雷击打在海面的时候,他知道是时候了。他
给那四个元灵分别留下一样神秘的造化灵器,便神秘的寂灭于苍茫宇宙中,从此
再不闻踪迹。

     ***    ***    ***    ***

  四个元灵各自拥有一样灵器和一样修炼法门。

  老大鸿钧,修习「玄清气」。收得一名弟子,名曰老子,老子一气化三清,
从其元神真身中分别修出「太玄清气」、「玉玄清气」和「上玄清气」三种不同
的境界,隐然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使「玄清气」推陈出新、发扬光大。更创出一
门派别——名唤道教,端的是大放异彩。

  后人仰其无上道德,又兼大弟子自来无名无姓,遂以此老子为彼大弟子,尊
其为道德天尊,也有人尊其为太上老君。二弟子名唤盘古,乃玉清元始天尊。三
弟子名唤通天,上清灵宝天尊。

  老二混鲲,修习「玄灵气」。弟子无数,蟒牛蛇兽、蛟鹏狮猴……各种形象
各异的生灵都来者不拒。有两大得意弟子,大弟子名唤接引道人,二弟子名唤准
提道人。两人一手创立了一门派别——名唤西方教,分任大、小教主。此西方教
即后来的佛教。

  老三女娲,修习「玄空气」。她人首蛇身模样,生性孤僻,不多说话,却胸
怀广大,素有悲天悯人之抱负。女娲娘娘怜宇宙造化苍生万物之意,于是,用水
和黄泥,仿照其小师弟陆压之样貌,捏了无数男女泥人,再吹一口气,往地上一
放,竟都活了过来。

  老四陆压,生性胡闹打混,从无一天正经,却无什么名声留下。

  创始元灵从那宇宙诞生之初的造化神器中,穷无数心血,炼制出几样无上灵
器,在其元神寂灭、远遁宇宙之际分别交给四个弟子,言道:「我从宇宙初分之
时便参化苦修,无意中得到这造化神器,今炼制成四样灵器,分别付与你四人,
内中蕴涵无穷奥妙,望你等好自为之。」

  后又单独嘱咐陆压:「这月光宝盒善能穿梭时空,最是灵妙。我观鸿钧混鲲
诸人,心窍繁杂、俗务颇多,未来必多有耽搁,女娲胸怀广大,素有悲天悯人之
抱负,然其元神性阴,却是不能负我所托,奈何?惟独你,虽生性胡闹打混,从
无一天正经,却能心灵纯滤、守中于一,最是合适。难道这就是造化之意吗?望
你好生保管,期能参透其中造化罢。」言迄消失,从此再不闻踪迹。

  那几样灵器,「造化玉牒」就传了给鸿钧老祖,「昊天雪铃」传了给混鲲祖
师,「五彩灵石」传了给女娲娘娘,独有那能穿梭时空的「月光宝盒」,传了给
那嘻嘻哈哈、没个正形的小陆压。

     ***    ***    ***    ***

  女娲宫。

  花团锦簇,彩霞满室。一具五彩泥床,上铺七彩云霞,零碎鲜花繁繁缀缀。

  一具美妙的迷人胴体,一根五彩玉棒,一场靡乱梦魇。

  女娲一手握着玉棒,圆润棒头点在敏感阴蒂上小心研磨,另一只手则放在嘴
巴里,甜甜吸吮。娘娘粉面桃花,明眸皓齿。情动时妙目轻眯,光彩流连,满地
的鲜花为之怒放。她柔荑玉手替代那精巧玉棒按在相思豆上捻捏,白嫩的豆芽破
皮而出,绽放迷人光彩。

  「嗯啊!」五彩玉棒划过蛤肉,沉入美涧。白嫩泛红的鲜肉儿黏磨着玉棒,
蜜汁涂染,那精致玉棒油亮喜人,更加漂亮。

  螓首轻摆,蛾眉微蹙,樱嘴细吟,丝丝妙语拌着那玉棒搅动水帘蜜洞的噗嗤
声,化作美妙的音乐。

  她如脂的圆乳挤压在彩床上,时而如新梨,时而像蜜瓜,无不显示可人的丰
硕。瓜蒂顶端的紫葡萄调皮地冒出来,表达着女主人快乐的心情。

  「啊啊啊……」却见她玉手捏着玉棒末端,棒子几乎都没入了蜜穴,圆臀下
面浸染了蜜液,湿得一塌糊涂。快速移动的棒子突然停住,深深地压在蜜穴里,
指不定那圆润棒头正触着她那娇嫩的花心。「噢……」花心绽放,花蜜狂吐,丝
丝精华,都浸染在了五彩玉棒上,甚至渗透入棒身。

  「娘娘,娘娘,不好了。」一声翠鸣般的童声飘了进来。

  「怎么这么莽撞?说了不许在午间耽误我的休息。」娘娘见是自己的丫鬟小
翠,不悦地道。

  「可是,娘娘,天塌了。」丫鬟瞪着一双灵动大眼,十来岁的她粉雕玉琢,
甚是可爱。

  「尽胡说,天怎么会……」女娲还待驳斥她,却听见室外变得吵杂,众多奴
婢丫鬟奔走相扶,恐怕真的生事了。

  女娲随即整理好穿戴,也不待抹拭下体的蜜液,便匆匆忙忙地赶出去。

  原来,一切的根源竟然是阐教与截教的矛盾激化。元始和通天大打出手,引
发一场神仙大战,仙界浩劫。通天门下水神共工,火神祝融失和争斗,共工因愤
怒撞不周山。不周山本为撑天四柱之一,不周山一倒,其他柱子也开始倾斜,终
于倒下。一时天摇地晃,灾难降临人间;大火遍野、土地变汪洋、野兽乘机伤害
人们、凶暴鸷鸟抓走跑不动的老弱妇孺。人类陷入了绝境。

  女娲赶紧回宫取来五彩灵石,以无上道法补天,并从一只深海万年巨龟身上
砍下四条腿,作为支撑天地的四柱,天地终于重归宁静。

  疲惫的娘娘回到寝宫,却发现那支五彩玉棒竟不知何时遗失,上等的好玉不
说,单是娘娘亲手雕制,日夜浸染蜜液,那份感情就是无价了。为此,娘娘懊恼
了许久。

  天上一日,地上一载。光阴如梭,岁月荏苒。

  娘娘当年遗失的神石头竟吸日月之精华,经数百年之后,突然孕育出一只灵
明石猴,天地从此不再平静。

  而后人才辈出,天庭人才济济,各大散仙天仙云起,卫道除妖,各演一角。


               第一回 乱

  浅浅的月色中,一个身披绛紫罗裳的身影行走在幽幽的小径上,在月色下显
得幽雅而翩跹。

  那似烟雾笼罩的树木在月夜里树影婆娑,枝叶飘动。风儿迎面吹来,如丝如
缕的凡尘俗事也随着风儿飘逸,那如烟般飘缈的思绪伴随笛声远扬……

  无可否认,何琼是八仙中最美丽的女性,桃脸杏腮,楚楚动人,婀娜身段,
羞花闭月。赢得仙子芳心的,正是吹奏着笛子的韩湘子,他生性放荡不拘,喜酒
好歌,更擅长音律。才子佳人,其浪漫情景嫉煞那浅浅明月。

  坊间传说八仙为七男一女,位于八仙首位的铁拐李却不以为然,只因为箇中
秘辛只有二人可知。

  铁拐李本名李玄,原是一个身材魁梧、体面的伟丈夫。其善于修炼,尤擅元
神之术。年少的李玄生性风流,偶尔出入勾栏戏院,其得道之法亦拜一风流道人
所赐。道人言其法乃阴阳互补,天道循环之术,常年使用,可延年益寿,更甚者
可得道成仙。

  自古风流多少年,李家本是京中大户,自当追求门当户对。其娶妻唐氏,唐
氏乃官宦之家,家父唐已是侍郎中,其母蓝氏,闺名蓝雨荷。唐家小姐本名婷,
是京中出了名的大家闺秀,琴棋书画无一不精,长得更如出水芙蓉,清丽无比,
显然尽得其母的遗传。

  李玄自娶得娇妻后,更是夜夜风流,沉迷于妻子的美色,勾栏倒是少去,只
可怜了那娇弱的唐小姐。每每于床笫间啼叫连连,其声如出云雨燕,清脆可人。

  她体质敏感,李大公子的坚硬又粗大,每当那杵头一触花蕊,她都丢得溃不
成军,白芷香汗齐流,更引得李玄大力讨伐。每夜,她都倘翔云间四五回,时而
头晕眼花,时而腾云驾雾。最后,不幸夭折于李玄怀中,仙去之时蜜穴间白沫吐
而不止,御医诊为脱阴,对外则称病。

  李玄妻子逝去两年之后,他也运用道人教的术法,参得欢喜之道,更可以元
神出窍。然而勾栏戏院终究没有上选姿色,所以,他打起了自己丈母娘的主意。

  蓝雨荷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年纪,正是半老徐娘,可怜唐已唐大官人终日忙
于政务,无法给予妻子满足,或多或少,她都有生理上的饥渴。她身材丰腴更胜
唐婷,花容娇媚,娇生惯养,气质非常。

  李玄自然无法明目张胆去偷自己的丈母娘,不过,他自有自己的法门。唐时
喜道的人众多,唐已更是十分痴迷,而李玄又擅长道法,偶施两三个小术法,唐
已就惊为仙人。

  话说有一日,李玄嘱咐唐已,自己将元神出窍,去往西方学取更加高深的法
术,回来传授于他。叫他在终南山守护自己的肉身,待七日之后唤醒自己,如过
七日不醒,就焚去其肉身。唐已自然十分相信女婿的话。

  李玄元神出窍之后,首先寻找的就是丈母娘蓝雨荷。蓝雨荷梦中正在自己的
房内洗刷,却发现女婿推门而进。他相貌堂堂,身材魁梧,可以说是一表人才。
他双目淫光闪烁,举止风流,竟不顾有他,强行将自己压在床上。

  等到衣裳纷飞,两人赤裸相对的时候,她妙目瞅见他胯下挺着一根粗大的银
枪,那晶亮的头部甚至还冒出热气,淫秽异常。女婿很有技巧,他吸住自己的耳
垂,灵蛇偶尔深入耳道,还伴随着阵阵热气。蓝雨荷被挠得不行,身体立下起了
反应。成熟的女体体现了它的诚实,丰满肥厚的花唇慢慢舒张,那豆大嫩粒傲然
跳出,而花颈蜜汁狂吐,白嫩的肌肤立刻布满红晕。

  「啊!」丈母娘轻鸣一声,只因下面的敏感被一只怪手所掌握,轻挑阴蒂,
慢抚花唇,猛抠腔道,她呢喃中,竟小丢了一回。

  「呼。」李玄粗大的银枪甫一没入丈母娘的肥美肉穴,立马发出一声满足的
呼声。腔道肥而不松,比之闺女并不逊色。更胜多汁滑溺,而且蠕动,吮吸力度
更强。

  一个身强力壮,一个闺房饥妇。前戏又十分的充足,所以李玄并没有温柔挺
动,而是大力抽插。细看两人交汇密处,银龙出渊入谷迅如杵桩,蛋大的枪头银
亮,带出的蜜汁甚至被快速的棒身研磨成气泡,白色泡沫混夹着粘稠的汁水,让
人口干舌燥。

  他时而将美妇压于身下,尽情揉捏肥大双乳;时而在其后驰骋,拍打浑圆厚
实的肥臀;时而仰卧于床,欣赏美妇荡乳晃臀,上下蠢动。其间还按揉女人的敏
感阴蒂。当真是花样百出。

  蓝雨荷久疏战阵,蜜穴被巨枪连戳三十来下,花心一麻,花房一松,大量的
花蜜就狂泻而出,浇在枪头上,滋润了枪身。李玄继续挥动长枪讨伐,扑哧扑哧
的枪林弹雨声,劈啪劈啪的肥臀撞击声不绝于耳。

  待到半老徐娘连泄四五次,骄躯抽搐,颤动不已,他才恋恋不舍地把大堆大
堆的白液灌入丈母娘的蜜腔。

  李玄魂游只有七日之期,他自然要把握每一寸的光阴,只苦了美妇人,美穴
不勘蹂虐,已经红肿不堪,而女婿的精液更是浇满了她的全身,头发,脸蛋,胸
部,蜜穴。甚至连耳空,掖窝,莲足都被玷污了。最让她羞耻难当的是,她的红
唇已经不再纯洁,白色乳液正顺着她嘴角滴落床被之上,淫荡非常。

  再说守护着女婿肉身的唐已,忽闻家奴来报,夫人已经昏迷六昼夜,现今肚
子忽然隆起,御医竟言夫人有喜。大惊大悲当前,唐大官人已无心多待半日,赶
紧焚烧女婿肉身,打道回府。

  可怜的李玄心满意足回到终南山的时候,发现肉身已无,大喜大悲已不顾,
瞧见山角有一瘸腿乞丐的尸体,便借尸还魂。可怜一介风流倜傥的俏公子竟变为
一个老丑脏瘸的叫花子,真是天道自有循环。

  光阴似箭,十六年的光景,他利用勾栏粉头苦练术法,道法更加不俗,怎耐
功力始终无法列入仙班。直至有一日,他念起丈母娘那肥美的胴体,再去一亲芳
晶的时候,发现徐娘已老,在数番云雨之后,得知自己失去肉身之时她竟生得一
女,也就是神交得的野种,已被她抛弃,流落于街市之间,乞讨为活。

  等到他找到那个小女孩的时候,才发现娇小如精灵的她尽得李玄和蓝雨荷的
遗传,生得落落大方,精致异常。粉饰般的水晶脸蛋,丰满的娇小匀称身材,还
有一种英气,显得别样潇洒。

  李玄本就不是一正人君子,如此出色的女子他自然不会放过,等半强半就地
压到女孩,黑丑粗长的阴茎破开她处子的花瓣的时候,一滴接着一滴嫣红的处子
之血沿着枪身滴落的时候,他有种突悟天道的觉悟,当下狂风暴雨,丝毫不理会
初尝妇道的女孩的苦楚。也许女孩遗传了他的体质,又或者是血缘相近,她竟然
耐得住讨伐,直至两人同时升上云层。

  从此,两人夜夜春色,李玄更传授术法于女儿,同参欢喜佛,共悟天道。天
道酬勤,终于,两人都入仙班。惟恐天谴,他瞒天过海,让女儿乔装男儿身,化
名蓝采和,共享逍遥自在的神仙生活。

  这秘密一直都在保持着,蓝采和童性未泯,精灵一般,倒和男童无异,其他
六仙自不会察觉。

  她经常捉弄他人,如汉钟离的扇子就被烧过;吕洞宾的胡子没少被拔;果老
的白毛驴子被训得只能倒着骑,谁正着骑上去非被踢不可;何仙姑的内衣没少被
偷,而得意者自然是她父亲铁拐李,只不过她还不知道那是他生身父亲而已;曹
国舅看见她就绕路走;只有韩湘子例外,少女显然对于风流倜傥的才子没有杀伤
力。

  对于铁拐李窥视何仙姑的心思,她自然知道,她甚至有点吃醋,一是觉得她
勾引了自己的父亲,二是勾引韩湘子,所以她从来没给何仙姑好脸色看。

  她不知道她为什么喜欢跟铁拐李待在一起,他又老又丑,腿又瘸。可每次当
他把黑大枪插入自己的小嫩穴的时候,她就无法自禁,只会觉得心儿都被顶出来
了,那丑东西太大、太粗了。而且当两个人阴阳调和的时候,那感觉更是欲死欲
仙,不,应该是羡煞神仙。

  此时月色浅浅,正是苟合的好时间。远处一对壁人正你唱我和,而近处,一
具精致的少女胴体正被一根大黑木桩顶着,细细一看,那黑木粗如女孩的小腿,
黑白极度的对比,让人热血膨胀。

  一个又老又丑的乞丐躺在花丛里,而一个美丽的精灵则蹲坐在他的大腿上,
正细心地蹲起又坐下,细细一看,那黑大棒全根晶亮异常,拳头大小的柱头把女
孩的穴口撑得老大,让人触目惊心。大量的汁液沿着黑棒,滴在他身上,研磨的
细泡花飘花丛里。

  女孩并没有选择运功,她贪恋肉体的欢愉,动作的速度和幅度很是惊人,以
至快感如潮,喉口一干,花房一紧一松,泄得一塌糊涂。而李玄的菇头被女儿的
热精一烫,再也忍不住,一股大过一股的白汁灌入女儿的花心,多余的顺着穴口
流了出来。

  显然,蓝采和并没有尽兴,因为那扰人的笛声还在响着。她滑下身来,小手
抓起半软的黑泥鳅,快速地套弄着,偶尔,还用小嘴巴去含住那光头和尚。

  闻着那刺激的味道,她发现只有深深地把它吞入嘴内,把那菇头吞了喉内,
用食道蠕压才能缓解内心的骚乱。她几乎已经把黑大棒吞入大半,喉口那圈嫩肉
一麻,她立刻呛得眼泪直流,半晌才恋恋不舍地吐出巨物。黑色刚枪水汁横溢,
晶莹非常。

  她小嘴吻上他的嘴,把嘴巴里的残留灌了进去,只有这样,她才觉得他足够
脏。任由他那双黑手恣意捻按自己的娇嫩蓓蕾,她右手食指和中指并拢,在穴口
醺些许滑腻汁液,然后艰难地挖进后面的菊花,只见两根手指慢慢撑平那圈可爱
皱纹,变成一轮红印。

  「喔!」蓝采和舒叹一声,手指很快便跟着笛声,时而迅如雷,时而寂静如
林。慢慢的,肛道变得湿滑,透明肛汁顺着手指,滴了出来。

  李玄大嘴咬着女儿如梨新蕾,舌头沿着小小乳晕打转,而牙齿轻咬乳蒂,慢
慢地,那粒坚硬葡萄就被拔了出来。而下体感觉到一阵紧凑,敏感的黑枪头部进
入一个温热的所在,那美妙不同于蜜穴的湿滑,却更加紧,更加热。看来,她又
玩起后庭花了,每当这时候,她就会近乎走火入魔般疯狂,所以,李玄仔细地护
住她的小蛮腰,防止脱轨。

  蓝采和仿佛感受不到肛道撕裂的痛苦,因为此时的她心魔肆乱,只有痛苦才
能麻痹那发自内心的煎熬。黑龙慢慢撕咬着娇嫩的菊穴,那粗大的龙身每深入一
点,她的眉头就皱一下,而嘴里也伴随着喵喵般的呻吟。嫩肛令人难以置信地吞
噬了巨龙,而它付出了相应的代价,小腔道被拓至最大,小肚子甚至有点隆起,
仿佛那小丘乃巨龙卧伏之地,菊花口,条条血丝缓缓渗出。

  李玄被夹得生疼,不禁深呼了口气。女孩则在抹干眼角的泪水之后,疯狂的
上下挺动,巨龙嬉戏,血丝纷飞。那有点破裂的肛口惨不忍睹,女孩看不到,她
也不想看,她随着自己内心的感受走,那丝丝的疼痛正压过内心的煎熬,让她舒
服异常,所以她的动作不慢反快。

  这边战火连天,恋奸情热。那边歌曲互应,暧昧异常。何仙子终于还是被那
幽雅的笛声所打动,她情不自禁地附笛高歌,优美歌声如天籁。

  李玄听得那歌声可不得了,他一下把脱力的女儿翻下来,让她摆了个小狗跪
趴的姿势,操起巨龙,疯狂地从后面窜入女孩的菊花,扑哧扑哧,啪啪啪,那声
调拍子,竟也附和起笛声歌声。

  盏茶功夫,李玄也不知道顶了多少下,此时曲终声渺,他也拼足了劲,最后
一下,狠很地杵入腔道里面,枪身全入,那细孔嘶的一声,扑哧哧,一股强于一
股的滚烫热精全部冲入了女儿的肠道。蓝采和闷哼一声,晕死过去。

     ***    ***    ***    ***

  这天天朦朦亮,正是万物苏醒的时分,何仙子如约来到东海岸边的一座小山
上,因为第二天八仙就要赴西王母娘娘的寿宴,到时,众仙将一起渡过东海。在
此之前,她要先完成自己的一个愿望,那就是学会元神之术,那样子,她才会有
私闲下凡去广布雨露,造福凡间。

  铁拐李为众仙之首,他的威望和道行自是无可测量。只见洞穴里布满了各种
法阵,而中间的烛台中间是一白布法坛。

  何仙子按他的吩咐,眼观鼻,鼻观心,道守一方,心自在。结果,完全在李
玄的刻意之下,她的三魂七魄只留下气精二魄。(魂魄,其魂有三,一为天魂,
二为地魂,三为命魂。其魄有七,一魄天冲,二魄灵慧,三魄为气,四魄为力,
五魄中枢,六魄为精,七魄为英。)

  失去二魄的仙子完全没有察觉,她在蓝采和有意的护卫下,去体验魂游的乐
趣,而因为还剩下气精二魄,何仙子的肉身倒也与平时无异,只不过,那是一具
没有意识的活死人。

  李玄深知时辰有限,他赶紧为何仙子宽衣解带,自己也去除武装。他架起仙
子的如笋双腿,放于自己的肩膀,然后伏身下去,亲吻她的樱唇,她硕大的高耸
双峰,还有那精美异常的蜜蛤,猛吸狂咬,待到仙子花径吐汁,他抚弄了几下枪
身,然后,只见拳头大小的枪头慢慢破开肥润双唇,深入花穴,挤出一滩花蜜。

  黑龙一入,他便为遇水蛟龙,上下翻飞,左右腾游。仙子花穴则不堪蹂虐,
渐渐红肿,而且汁水狂飞,龙身翻搅,水花四溅,变化为朵朵白色小花。

  李玄不知道自己出了多少回,最后一次,他干脆强硬地把巨龙引入了仙子的
肛道,终于,仙子菊花也失守,朵朵红梅点缀了白色的法坛。他感觉棒身开始膨
胀,知道快要出了,赶紧收敛心神。然而,就在此时,如约的一声尖哨,他知道
何仙子魂魄归来,强忍住高潮的快感,赶紧动用法术,变身为吕洞宾的样子。

  何仙姑魂魄归来,却发现一个白袍身影正伏在自己的肉身上胡作非为,赶紧
元神归位。突然感觉到自己肛穴疼痛无比,那撕裂的痛疼入心肺。原来是他!那
男的竟然是吕洞宾!此时的他发现自己醒来,那活儿竟然又膨胀了一倍,接着一
股滚烫的东西冲入自己的肠道,暖暖的,竟缓解了疼痛。可一想到是他那丑陋的
东西吐出的秽物,心里苦,羞耻异常。

  也就是在她分神之际,那禽兽腰带一紧,撒腿一跑,立刻没了人,只留下一
瘸一拐的背影。

  八仙如约聚集在东海边,只要飞跃过去,半日可到。然而,吕洞宾竟提议各
自运用自己的法宝,抛入海中,各显神通渡海。众仙听了,自然无异议,然何仙
子却不是这么想的,虽说仙人苟合的丑事无法暴露,可自己胯下仍然疼痛无比,
那暗亏可以吃,可明目张胆地欺负自己,她想想,眼泪哗啦就滚了下来。

  国舅和汉钟离首当其冲,玉板和扇子一甩,两个仙影一闪,已经出来在七丈
之外。吕洞宾一见,飞剑一腾,他欲踏剑而去。

  而韩湘子见仙子哭涕,细心一问,乃知吕老贼欺负自己的恋人,立马变身为
一只大黑狗,跃于笛子上,追着吕洞宾咬去。何仙子见一只黑狗咬着那禽兽的腿
远去,她也忍住菊花的剧痛,飞坐在莲花上,漂浮而去。

  蓝采和把篮子抛到海上,一个蓝袍身影一跃,她也上了自己的法器。李玄一
见岸上只剩下一个倒骑驴的张果老,坏心一起,不用自己的法器,他身影一闪,
也出现在了蓝采和的篮子里。两人去了十来丈,那果老才慢吞吞地骑着驴子跃入
海中。

  李玄看着三丈开外那个撅着受伤臀部的何仙子,别提有多痛快,想不到一石
三鸟的点子蓝采和都能想得出。他心一喜,大手一甩,啪的一声大响,打在女儿
紧翘的美臀。紧接着,他左手一捞,蓝采和背后一凉,花穴就露了出来,原来,
她没有着内衣。

  李玄往后一看,十丈开外都没见果老身影,心一松,腰带也一松,一根巨大
黑龙跳了出来。他一握一挥,巨龙就没入了小穴,两人同时发出舒爽的呻吟。女
儿手扶篮边,屁股后撅,父亲右手捏臀,左手摸乳,胯下黑龙翻飞,溅起无数水
花……

  当真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


             第二回  顿起波涛

  话说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国舅爷与钟离权先发制人,首先到达对岸。何仙姑
莲足一踩,也达了对岸,她身后,则是厮打在一块的吕洞宾和韩湘子。果老慢吞
吞地唱着小曲,而他身后则是一个邋遢的破衣老乞丐铁拐李,只见铁拐李整弄着
衣角,双眼有神,嘴角含春,得意洋洋。不知何时,他却跑到了果老后边……

  「蓝仙友呢?」何仙子女人心细,发现跟铁拐李形影不离的蓝采和并没有跟
上。

  「我……我也不知,她教我先行一步,说随后即到。」铁拐李自然不能说蓝
采和要整理衣裳和仪容。

  「哎,看来此行不能安然到达瑶池啦。」钟离权搭着扇子朝海面望去。

  众仙一转身,才发现刚才风平浪静的东海顿起波涛,却哪里还有蓝采和的影
子。

  吕洞宾被韩湘子化做黑狗咬了一口,此时正欲发泄那莫名的倒霉,他手持宝
剑,取出背后的葫芦,对着海底大声呐喊:「无耻海虫,快快交出我仙友,否则
放火烧你龙宫!」

  波涛依旧,却无人回应,纯阳子觉得自己面子受辱,那海浪,也防止在嗤笑
自己。他右手葫芦高举,左手宝剑前指,暗念口诀,只见那葫芦宝贝喷射出一道
火舌,慢慢演变为一条巨大火龙,直扑海面。

  三昧真火可煅烧一切俗物,更何况区区海水。海水沸腾了,一些小鱼小虾也
露着肚皮浮出水面。

  「何人如此大胆,竟敢在东海撒野?可把我们水族放在眼里!」一股巨大海
浪突然喷起,浪止风停,只见一个锦衣华服,头戴紫金冠,手持双叉分水刺的水
族出现,他身后,簇拥着十来个蟹兵虾将。

  「不知道友如何称呼?我仙友无端被俘,自觉是些许不干净的爬虫所干的好
事。」国舅爷手持玉板,彬彬有礼,发现对方紫冠上似乎还有黄色龙角,自己爬
虫一说,显然无礼,于是乎,再三发问,「遵驾可是东海龙王熬广?」

  「哈哈哈,无耻虫子,竟敢口出狂言,什么爬虫,什么道友,我父王的名号
是你等直呼的?」黄角龙族大呼,「儿郎们,给他们一个教训!」不待说完,竟
指使众蟹兵虾将一拥而上。

  「欺人太甚,此爬虫如此不讲情理,怕多数是他俘去了采和,你们教训他,
我下水去寻她。」最气愤的莫属铁拐李,他心里挂念的宝贝女儿,对着果老嘱咐
了一句,就匆匆下水而去。

  众仙纷纷亮出自己的宝贝,韩湘子吹响迷幻笛音,那些虾兵迷失了方向,到
处奔袭,有的甚至还击打自己人。何仙子心慈,并未动手,而是静静守护着自己
的仙友。钟离权则扇起大扇子,蟹兵纷飞,哪里吃得住风力。一时间,果老的鱼
鼓,国舅的玉板,洞宾的宝剑,打得水族丢盔弃甲。

  花龙太子一看不对劲,自己虽然人数众多,奈何对方法宝神奇,仙法非凡,
长此下去,不是个办法,更何况,刚才还有个邋遢老头突然不见,恐怕会突然袭
击自己。现在,他开始有点后悔,不该贪图蓝采和的美色,而犯下这种错误。

  他一手抓过旁边的龟头军师,「速速去,把三个伯父请来,只管说地上散仙
胡闹,逞了咱们的威风!去去……还有,别让丞相知道,父王知道,怕会剥了我
的皮。」他做完吩咐,提起双叉,迎上吕洞宾,打得难分难解。

  铁拐李远远看到一座水晶宫殿,殿上豪华奢侈点缀着各式少见的珍珠玛瑙等
宝贝,而殿前,则站着两个人身鱼头的守卫。

  他赶紧化身成李玄本相,化做一股水流,急速地从两兵身边擦过,那两个守
卫则在大侃特侃,完全没注意异样。

  「啧啧,六太子今天新俘的那个女人可真是好看,玲珑剔透的身姿,还有那
小巧的身段,那肌肤……」

  「去你的,少给我装高尚,你平时不是喜牡蛎那直接发骚的娘们?我说,那
小姑娘固然十分精美可爱,但她仙人的气质和刚刚雨露过后的春情才让人着迷不
已啊!」

  「就是,可怜我们,只能看守大门,可馋坏了华裔殿看守她的王八了。」其
中一个鱼头嘴里的王八正是六太子花龙的心腹手下,一只王八小兵。

  「别说了,别说了,仔细让人听去。小心你我的……」说完,另一鱼头右手
比划着自己的脖子。

  得来全不费功夫,李玄偷偷摸到华裔殿。

  殿前一只王八趴在石阶上,昏迷不醒,兵器丢弃在一旁,难道采儿已逃了出
来?

  他仔细摸到殿上,刚想推门进去,却听见殿里有声音,是两个迷乱的声音!
有人对采儿不轨?

  的确,殿里正有个人搂着蓝采和的小巧身体,恣意索取,蓝采和衣裳尽无,
她赤裸着身体,躲避身上那人的无理取闹,嘴巴发着难耐的呻吟,「别……不要
啊……」她摇首顿足,却怎么也掀不翻身上的那个人。

  「啊!」突然,蓝采和大叫一声,她只觉得底下闯进一根异物,「不要,拿
出去……」

  「砰!」李玄再也忍不下去,踹门而入。

  「啊……」殿内响起两声清脆的呼叫,原来,蓝采和身上竟然趴着一个与她
同龄大小的女人,她的手指,正在蓝采和的私处抠挖,弄得女人娇声大叫。

  「大胆!」那个女人啊了一声之后,立刻想起自己的身份。

  那女人生得一副沉鱼落雁般的姿颜,长期的水族生活,让她拥有着娇嫩的水
灵肌肤,而高贵的气质则显示她是高高在上的水珠。李玄仔细一看,可不是,那
女子头上生有两个五彩龙角。

  李玄自然不会废话,趁她分心的空隙,欺身而上,手指上使了石化术,把那
龙女给定住,这才扶起地上的女儿。

  「玄,呜……」蓝采和自然见过李玄的真身,她喜欢眼前的这个人,胜过那
个撇脚老乞丐。

  蓝采和从自己整理衣裳到大浪袭来,把自己卷下水,然后昏迷,接着就是突
然受到这个叫龙女的女人亵渎,她都一一道给了李玄。

  「荒唐!」他举手就欲往龙女头上盖去,却发现她眼角含泪,楚楚可怜,愣
是下不了手。

  「我们……走吧……」蓝采和拉着李玄的手,与龙女擦肩而过,却不敢看她
的眼睛,因为她知道那是一双怎么样的眼神。

  龙女望着匆匆而去的两人,却没有多大的担忧,龙族对于气味的记忆是出了
名的强大,况且,下次鱼灯节就快到了,蓝采和,你就等着吧。这个东海龙王的
掌上明珠长期受几位大男人主义的哥哥的影响,也喜欢上了「女色」,洗刷六哥
捕获的猎物更是她的拿手好戏!

  李玄与蓝采和因为担心其他六仙的处境,所以一出水晶宫,捏着分水诀,直
奔灌江口——冲突所在地。蓝采和因为匆忙赶路,心思只在身上的衣裳是否完整
上,却没发现自己的法器还留在华裔殿。

     ***    ***    ***    ***

  灌江二郎庙,清源妙道显圣真君杨戬的道场。

  杨二郎对玉帝那个舅舅不理不睬,坚决不在天庭居住,而是在下界受香火,
帐前有梅山七圣相伴,麾下一千二百草头神,对于玉帝是「听调不听宣」,就是
说只服从命令,没事别套近乎。这就是「心高不认天家眷,性傲归神住灌江」。

  「义结梅山七圣行」乃是世人对于二郎英勇行为的一个粗略概括,究竟梅山
七圣是何方神圣,众说纷纭。只因七圣每次伴随二郎出征之时,都是面带图腾面
具,其中就有:白猿、水牛、犬、羊、猪、蛇、蜈蚣。

  庙内烟雾萦绕,迷香迭逸。

  一名身材健硕修长男子,赤身裸体,健壮的身体洋溢别样风华。仪容清俊貌
堂堂,两耳垂肩目有光。他正舒适地斜靠在虎皮豹毯座椅上,老神在在,欣赏眼
前七个妙曼女子翩跹热舞。

  七名绝色佳人无一不是容颜俊俏,身材妙曼。细看有火辣曲线蜿蜒的尤物,
如蛇扭动,勾画万种风情;有白皙肌肤,容颜清丽的佳人,其柔情如其肌肤般娇
柔,吹弹可破;有骨骼粗大,却也健美迷人的异类美人……她们身无繁物,胸前
与私处仅披一块透明纱娟,颜色各异,色彩斑斓。随着飘渺的身姿,薄纱飞舞,
敏感半露,只看得他人口干舌燥。

  只是眼前这俊俏郎君依旧安然端坐,胯下长枪坚举,却没有挪动的意思。

  迷幻的乐章仿如水银泻地,哗啦哗啦高潮迭宕,众女衣裳尽解,碎花飞扬,
乳肉晃荡。俊俏郎君周身立马花团锦簇,倚满佳人。

  「二哥,你坏,尽看我们丑态,也没一点怜香惜玉的心思。」说话的是一个
身材异常丰满,臀圆乳翘的喷火熟妇人,原来她正是梅山七仙女的朱蜜。

  相传梅山七仙女当年下凡梅山阻杀犯事的恶蛟,却被狡猾的恶蛟设下圈套,
中了图腾的诅咒,分别化做:白猿、水牛、犬、羊、猪、蛇、蜈蚣。这也就是外
界传闻梅山七圣乃神怪的来由,自从二郎神上梅山,收七圣,七仙女的诅咒才在
二郎神的额头第三只眼下破灭。从此,七女一是为了报恩,二来二郎俊俏英武的
盖世英雄气概也征服了她们,所以,她们甘心追随杨戬一起享受世间烟火。

  「谁说?看二爷怎么怜惜你们,哈哈哈!」二郎爽朗大笑,移步隔壁白玉大
床。

  白玉大床上,八具羡煞旁人的杰出肉体正火热地纠缠着,丝帘摇曳,轻烟缥
缈。

  宽敞的大床一角,三个姿色各异的仙子正交尾嬉戏,大姐袁漪风韵迷人,她
娇唇轻尝百足妹妹白竹的娇嫩小穴,右手则轻扣犬仙子姤姬的水蜜桃,姤姬身材
小巧玲珑,蜜桃更是细致非常,水晶般剔透。

  袁漪大口吸食着妹妹的蜜液,却依旧口干舌燥,因为她眼前一臂之隔,二郎
粗长的坚硬银枪在不断破开杨烟云的肛道,硕大的光亮菇头撑平皱褶,挤出两滴
透明液滴,粗大枪身破开仙子娇嫩的腔道,快速进出。

  「啊啊……咩……二爷……烂了……咩……烂了……」杨烟云口里咬着自己
的嫩指,嘴角溢出晶莹的口水,如仙的面庞红晕晕的,眼神迷乱,嘴里哼着令众
姐妹心思骚乱的呻吟。

  「啧啧啧……」牛毓仙子此时正被妹妹杨烟云压在身下,她的嘴巴,在胡乱
吻吸杨仙子的嫩穴,妹妹喷洒出来的琼汁一滴不剩地冲入她的口腔,那泻流不止
的粘汁甚至撒她她的脸上,眼睛上,她动情地吸吮着,发出啧啧的水声,妙目却
一直都在窥视着二郎的银枪。

  功夫不负有心人,杨仙子不堪讨伐,泄了身子,娇躯一软,嫩穴吐出长枪,
一骨碌,她就滑到了大姐袁漪的身旁,与她深情密吻。牛毓仙子的鼻子被坚硬长
枪打了一下,疼得眼泪直流。双手却迅速一抓,把那可爱之物捂在手心。翘首一
含,大菇头滑进了她温热的口腔。

  「唔。」二郎舒爽地哼了一声,他爱怜地抚摸着牛仙子的头发,手指搔弄她
的耳坠,理着她的柔顺长发。

  牛仙子得到爱怜,吸吮地更加卖力。长枪一分一分地深入她的口腔,触到喉
口的嫩豆,滑入一处奇异的窄道,一夹一蠕,很是利爽。

  他双手拖过在他右臂嬉戏的两个仙女,朱蜜与蛇美人佘霜在交首互慰,颠鸾
假凤。

  「啊,你坏……啊……」朱蜜丰韵的身体腾空而起,丰满的妇人吓得花颜失
色。「呃……」感觉骚痒的蜜穴被一只大嘴给吻上,一只灵巧的大软蛇在花径里
嬉戏。

  佘霜看到姐姐被二爷倒抱在怀里,他轻尝朱蜜的敏感,挠人的眼神却射在自
己妙曼的曲线蜿蜒的娇躯上,她觉得下面一热,一小股蜜液洒了出来。她动情地
顺着二爷的脚跟,贴着他的后背,蜿蜒而上,如一只娇艳的美蛇。

  朱蜜丰满的身躯垂落在牛仙子的背上,牛仙子受力,长枪都插入她的喉结部
位,她苦苦忍受,只觉得出气多入气少。终于,「噗嗤。」她吐出粘满口水的亮
湿银枪,还打了个喷嚏,眼泪都被呛了出来。

  牛毓仙子吻了一下菇头,弓身后背,把长枪纳入自己的蜜穴,只见一片乌黑
的森林地带,一缝娇嫩红晕溪谷滑腻异常,一条银龙肆意嬉戏。一时间,水声大
作,啧啧的吮吸,噗嗤噗嗤的碰撞,浪语娇喘不断。

  「啊……哟……」两声娇鸣,朱蜜被一股鲸吸之力吸出了晶液,而牛仙子则
是花房被菇头一击,叩开了花房,花蜜狂吐。

  「二爷待人不厚。」望着舒畅异常的两个仙子,佘霜咬着他耳朵,不情愿地
诉说哀肠,她直觉得心里的欲火都烧了起来。

  「哈哈哈,二爷我不驯服你这骚蹄子,妄称真君!」二郎神放开软虫般的二
女,摇身一变,立马变出了三头六臂。只见强壮的男人三杠长枪呈钝角倚列着,
而六只大手强而有力,其中一双手提起蛇美人,用力一刺就进入了仙子的私密。

  「啊……好……」佘霜畅快地哼了一声。

  「二爷,妾身也要。二爷……」那边的熟妇人袁漪仙女眼睛锐利,立刻发现
了变身的二郎。而被她指扣着蜜穴的犬仙女也爬了过来。

  「哈哈,都来,看爷怎么疼你们。」说罢,双手一扶,一拔,长枪顶破熟妇
的菊花美穴,从后面破入迷人的肠道。另一双手则抱起小巧的犬仙子,粗棒撑住
她的身体,没入水晶蜜穴。

  「嗯啊……」

  「哎哟……」

  ……

  三头六臂的二郎神享受着娇艳的三个仙子,时而啪打袁妇人的肥大雪臀,时
而抓捏蛇美人的尖笋肉丘,时而抱着小巧犬女疯狂挺动。有时,甚至三个身躯一
同发动。三女发着迷乱的合奏,唱响舒畅的呻吟。汁液横飞,呻吟满室,玉床肢
体横陈。

  ……

  「不好了,真君……」一个稚嫩的声音随着推开的房门传了进来,来人是一
个青衣小道姑,二八年华,小脸蛋红扑扑的。

  「呀……」她立刻发现自己进来的实在不是时候,二爷三头六臂与三位仙长
激战正欢,他其中的一个分身正拔出大枪,对着袁大仙姑丰满的胴体射出白浊的
精华,袁大仙姑的嫩背和头发被喷洒得一片雪白。更让小道姑无地自容的是佘仙
子的娇脸全都是白色浆液,她还津津有味地舔吃着二爷的……二爷的活儿。

  「什么事?」二爷治下和善,并没多大在意。

  「淹了,淹了,大水淹来了……」小道姑一阵惊诧之后,这才忆起外面的事
态严重。

  「胡乱什么,说清楚点。」袁漪作为大姐,自有她的分寸,她一边服侍二郎
穿衣,一边耐心发问。

  「四条龙,好大的龙,发了大水了……」小道姑大张着小嘴,仿佛那水真的
十分大。

  「走,四条孽龙又生异端,发水扰民,可没把本君放眼里了!」二郎怒发冲
冠。


             第三回  二郎神威

  话说李玄与蓝采和从海底水晶宫逃脱,去灌江寻找另外六仙。

  待至岸口,却发现东海涛涛海浪如万马奔腾,雷声轰轰,直奔江口而去。浪
头盘旋着四条巨龙,一条红须花龙,一条白发须青脸巨龙,另外两条则是橘黄发
须和黑发须。难道四大龙王都来了?

  只见四条巨龙口吐大浪,身舞巨涛,滚滚大浪追逐着六个蹒跚的身影。国舅
的玉板化做一道大白墙,缓冲了大水的力度,其他五仙则尴尬地挤在仙姑的荷花
上,也顾不得世俗礼仪。

  大水滔滔,眼见就要漫上岸,就在此时,远方传来响彻云霄的喧喝:「大胆
孽龙,胆敢在此撒野,可把你二爷放在眼里!」人未到而声先至。

  「二郎神到了,万幸万幸!」张果老拍着手,一副孩子欢喜的样子,他十世
轮回,曾与二郎神交往过,故知这灌江口乃杨戬的道场所在。

  远处尘土飞扬,一班人马杀将过来,领头的骑着高大白马,正是力挽狂澜的
杨二爷,他身后,是梅山七圣,另带千二着甲戴盔力士。

  仪容清俊貌堂堂,两耳垂肩目有光。

  头戴三山飞凤帽,身穿一领淡鹅黄。

  缕金靴衬盘龙袜,玉带团花八宝妆。

  腰挎弹弓新月样,手执三尖两刃枪。

  左牵黄右擎苍,千骑卷平岗的架鹰纵犬骄人身姿,立马给了四条巨龙一个下
马威。

  西海龙王敖钦首先摇身一变,现回了其黑发须的白脸本相,道:「真君,且
慢……」四大龙王同出一胎,自是情同手足,现今大哥敖广奔赴瑶池圣母的蟠桃
宴,侄子花龙此时忽传来援呼,说数个散仙捣乱,望三位伯父施与援手。

  敖钦与两位兄长敖润,敖顺赶赴现场,发现六个散仙模样的身影正各自施展
法术肆意追击自己的水族,侄子更是让一个仗剑长须道长逼得毫无还手之力。三
龙王立刻摇身一变,巨龙掀起巨浪,把众仙逼退到灌江口处。

  奈何二郎神此时赶到,再不停手,只怕会酿成大祸。红龙与橘黄龙也赶紧现
身。

  然而花龙火气还没泻去,他哪里顾得二郎神是何许人也,依旧摇曳着庞大的
身躯撕咬过去。

  「孽畜,还不收手!」二郎掣马飞腾,三尖两刃枪如电一击,花龙一声惨叫
就扑倒在水里,现出原相,头破血流,看来二郎已经是手下留情。

  「六儿!」红龙赶紧过去查看侄子的伤势,虽说有心犯错,但大哥的骨肉还
是忽视不得。

  「你等怎敢乱发大水?不怕天谴吗!」二郎怒喝。

  「真君有所不知,此举乃他们先挑起的,烧水族,打我儿孙,孰能忍?」西
海龙王据理力争。

  「胡说,分明是你们这败坏侄子俘去我们仙友,还想狡辩?」韩湘子年轻气
盛,自然不会示弱。

  「胡说!」西海龙王当然不会知道这当中的猫腻。

  「他哪里胡说?我们回来了……」李玄在适当的时间站了出来,他背后还站
着个蓝采和。

  「采和。」何仙子看到蓝采和无恙,赶紧过来安抚。

  此时躺在水里的花龙见了,心里像吃了黄连一般,有苦也说不出。

  众仙气不顺,执意要将那孽龙扭上天庭,听玉帝处置,却不知道二郎神素来
不对玉帝感冒,当然觉得不妥。众仙你推我擅,好不热闹。也正好此时,普陀山
观自在菩萨路过,她慈悲为怀,为花龙开脱,说花龙运数未到,他日,孽龙自会
带罪修行,让众仙放心赴宴。

  八仙谢过杨二郎,这才直奔昆仑瑶池仙镜。

     ***    ***    ***    ***

  神池浩淼,如天镜浮空。重峦叠嶂、碧影滴翠、溪流瀑布、山花绮丽、仙禽
祥兽、峡谷峰林,共同构成了一幅缥缈画卷。

  蟠桃果园内,祥云满空,光景熙熙,香雾霭霭。庭前见花木生春,麟凤跃鱼
龙游戏。

  八仙姗姗来迟,发现众仙举杯邀歌,兴致昂扬。珍贵菜肴,稀世珍宝,曲水
流觞。众仙曲膝盘坐于水渠两旁,在上流放置酒杯,任其顺流而下,杯停在谁的
面前,谁即取饮,同时高歌一曲,彼此相乐,便是曲水流觞。

  雅园宽广别致,时不时都有上仙离席上前贺寿。居上位的,正是此园主人,
瑶池圣母。只见她年若四十,容颜绝世,雍容平和,能唱歌谣,熟谙世情,紫金
霞冠,凤盘红衣,七彩云履,十分高贵端庄。她一一谢过前来祝贺的仙家,并邀
约他们尽情欢乐,面带笑容,举止亲切。

  「圣母在上,还请原谅小神迟来,恭祝王母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曹国舅
世家出身,自然娴熟这种礼仪场面,由他出头,十分合适。

  「呵呵,谢谢,你们尽兴吧。」王母笑意盈盈,「织女,领众仙就座。」

  「唷。」应声飘来一个紫衣仙女,却见她肤如玉脂,唇红齿白,小巧迷人,
像一只紫蝴蝶一样,让人看了心情愉悦异常。她正是王母的第七个女儿,因为心
灵手巧,被众姐妹唤做织女。但看织女来处,红,青,素,皂,黄,绿六衣仙子
正飘舞于花园之中,十分好看,原来她们都来帮忙服侍。

  「啧啧,李贤侄,我说你能不能换个好看模样哟,今个怎么说也是我六十大
寿,怎么黑不隆冬的,像个伙夫呢?」王母皱着眉头,神情却依旧十分平和,显
然她在拿趣李玄,「哎呀,那拐杖可是我送给令师老君的礼物,怎么一转手就变
成这黑铁模样了?」

  「嘻嘻……」织女掩着小嘴,水灵灵的眼睛里流的尽是笑意。

  铁拐李的黑脸低下烫得不行,这王母与师傅交情非浅,自然知道自己的身世
来由。手里这铁拐,确实是王母送与老君的,乃王母桃园桃树上的一枝杈,因为
李玄窥视自身黑不隆冬的,于是乎就朝拐杖喷了口仙气,化成与自己“身份”相
称的黑铁拐杖。

  「是是是,小神知错。」李玄摇身一变,玉树临风的少年本尊把吕洞宾和韩
湘子都比了下去,而他手里的拐杖「呼」的一声就化作一把白玉扇子,风流才气
十足。

  何仙子看见那风流少年,倒吃了一惊。蓝采和却没啥反应,只是对身边这个
引领的织女仙子不甚感冒。

  「早该如此,不知道你是心里丑呢还是有特别嗜好,放着个英俊郎君不做,
装个歪脚黑乞丐做什,不知羞。」织女刮着自己白嫩的娃娃脸,羞李玄。

  蓝采和挤在李玄和织女之间,她此时乃是一少年身样,年纪又与织女十分相
仿,织女以为她对自己有什么企图,小脸儿红扑扑的,羞得不行,却不忍离开李
玄,瞪了蓝采和一眼,引着众仙入座。

  「师弟,怎么才来,想煞我等。」溪水旁两个仙人道家立刻起身欢迎,其中
一老者头戴紫芙蓉冠,九色节束白发,着飞青羽裙,丹得绿袖,交泰霓裳,当真
是一位得道真仙,他正是尹真人,也就是李玄的师兄文始真人。传说当初太上老
君西游,见其医隐德仁行,时人皆赞,遂起考察之心,给予他道德经三部,嘱咐
他著书立说,修身养性,文始真人不负重托,最终如约得道。

  「李师弟,你等来迟,可得遵守规矩,做诗一首。」另外一位头戴紫金乾坤
冠,身着八卦紫寿仙衣,胸前挂着一面阴阳镜,背后一把水火锋宝剑。赤精子道
人宁封子红发长须,粗犷的神态让织女皱了皱眉头,看来她并不喜欢这种「狠角
色」。

  「宁师兄,你……」李玄心里懊恼不已,看来,最近时运不怎么地,龙子做
恶,王母挑剔,眼前这位同道师兄的调侃。还有,织女显然对宁封子的这个建议
很是赞同。虽然她对元始天尊的得意门生的长相并不怎么感冒,然而,能够一睹
前任天官司香吏的「风采」也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情。

  「好啊、好啊……」紫衣小仙子拍着双手,完全不理会旁边蓝采和杀人的眼
神。

  「这个……」李玄面红耳赤,自己肚子里有多少墨水他是知道的,要说风花
谈雪月,那倒是他的专长。

  「宴席会良辰,欢乐难具陈。弹筝奋逸响,新声妙入神。」

  「好……」紫衣小仙子光看李玄摇头晃脑,摇曳手中白玉扇子的模样就高兴
不已。

  「嗯,确实很合景。」宁封子见难不倒这师弟,倒也很豁达,送予李玄一杯
陈年佳酿。众仙则跟着紫衣小仙子一起鼓掌。

  李玄接过酒,一仰头,一杯净。

  席间,众仙享受这难得一次的蟠桃会盛宴,口里品尝着珍馐美味的同时,不
忘拉拉家常,谈谈各自人间仙界的有趣见闻,好不热闹。

  李玄看见王母身边的诸位上仙,陪同八仙一起到来的慈航道人代表了西方如
来的诚意,手持清净琉璃瓶的她高贵纯洁,行为得体大方,有说有笑,观自在菩
萨确实配得上道佛二教友谊使者的名号。

  「师兄,怎么不见师尊?」李玄见三清的位子上只有元始天尊和灵宝天尊,
惟独缺少太清道德天尊老子的身影。

  「师弟,你师父最近在炼一种得意的宝贝,要不他一定来了,昆仑山八景宫
离此并不遥远,怕是到了紧要关头。」宁封子乃玉清元始天尊的得意弟子,与李
玄也算是同门了。

  「嗯,师尊时常散形化气,聚形为人,凡尘俗世并不少见他的身影,怕是此
次又有什么际遇。」文始真人点头赞同赤精子。

  「那可少了些乐趣,我正有些疑问要问问师尊……」李玄并没有说出来,自
己低声嘀咕。

  「什么问题?」旁边却有一双尖耳朵,织女调皮地眨着水灵灵的双眼。她乘
倒酒的空隙,摸了过来。

  「哼!」蓝采和哼了一声,边起身走向其他六位仙友的所在,毕竟文始和赤
精子的地位还是要高一点,八仙并不全坐在一起。

  织女巴不得她走开,立刻坐在蓝采和的位子上,其他仙人看了也没有怪罪,
王母这个小女儿淘气的事迹天上是出了名的。

  「没。」李玄有点怕紫衣小仙女,她太粘人了。

  「哼,我都听到了。」织女并不会这么容易就放过他,「那也行,我问你其
他的问题,可以吗?」

  「那个……」李玄哪敢拒绝她,吱吱唔唔,不知怎么应对。

  「这个……那个……」她学着李玄的口气,「怎的这么婆婆妈妈啊?」

  「这……」李玄被她闹得脸红,怕她会问出更出格的问题,于是想到了一个
有效的保护措施,「那你带我去逛逛后园,我还没怎么仔细看过蟠桃树呢!」

  「怎么?想当掌锄力士?」织女人小鬼大,当然知道他脸皮薄,等一下自己
可能会问一些比较「过分」的问题,确实不适合在大庭广众之下胡为。

  「跟我来。」她小心对着李玄耳根说了三字,便起身先去。

  李玄耳根一热,小仙女口吐的香气让他分神了一下,这才潸潸起身,追上那
只身影飘忽的紫色蝴蝶。


             第四回  司香仙吏

  玉帝怕两样事物,其一是王母娘娘,其二则是一切不在轮回之内的东西。

  前者是因为王母娘娘治家有方,加上玉帝以前犯过男人都会犯的错误——花
心。

  在很久之前的一次宴会上,玉帝因为看到司花仙女天人容颜,生起了戏弄之
心,却因为一名该死的司香仙吏竟出言顶撞,让他颜面大失。最后还多亏王母娘
娘出面,以司花仙女与司香仙吏凡尘未了,私情暗生为由,贬黜他们十世轮回,
下凡洗涤,待罪行了结,才能重返天庭。从此,玉帝就患了「患得患失疯癫痴狂
妻管严」的症状。

  后者,皆因多少年前那场鬼哭神嚎的战争,那只狂妄不羁的石猴子。那孙猴
子乃女娲补天神石吸食日月光华所孕育,并不在轮回之内,所以行事不受陈规,
实在可恶之极。妖猴不知官衔品从,也不较俸禄高低,齐天府下二司仙吏,早晚
伏侍,只知日食三餐,夜眠一榻,无事牵萦,自由自在。

  闲时节会友游宫,交朋结义。见三清称个「老」字,逢四帝道个「陛下」。
与那九曜星、五方将、二十八宿、四大天王、十二元辰、五方五老、普天星相、
河汉群神,俱只以弟兄相待,彼此称呼。今日东游,明日西荡,云去云来,行踪
不定。

  貌似那猴子与紫霞仙子也有所勾结,经常在蟠桃园里赏花,南天门看彩霞。
玉帝对于这种儿女私情有一种先天性的过敏,司花仙女一案,妹妹下凡与凡人结
婚生子等过分的事情彻底激怒了玉帝老男人的逆鳞。他发布帝旨,凡天上众仙官
谈婚论嫁,你情我依的,皆贬黜下界。

  织女自小生在宫中,不知人间烟火,对于那些美妙得近乎飘渺的爱情故事自
然痴迷得一塌糊涂。加上她生性活泼淘气,深得玉帝疼爱,对于她私底下收集的
一些八卦爱情故事也并不怪罪。紫霞仙子貌似最后做了佛祖的灯心,那该死的猴
子怎的不大胆些,学他大闹天宫的威武模样,去把紫霞给抢回来。

  最可怜的还是瑶姬阿姨,父王竟然那么狠心,把她压在桃山下,不见天日。
待到表哥杨戬力劈桃山救出三姨,父亲竟然还把她处死了。所以表哥从此恨上了
父王,听调不听宣,住在凡间去享受人间烟火去了。

  不过还好,眼前还有一个算是成功了一半的例子,当事人正有点痴呆地看着
蟠桃后园的桃树。

  「怎么这么大,这么多?」李玄在宴会吃着桃子的时候,可没有想过后园的
桃子长得这么喜人。

  前园是琼香缭绕,瑞霭缤纷。瑶台铺彩结,宝阁散氤氲。凤翥鸾翔形缥缈,
金花玉萼影浮沉。而这里,却是一片单纯的真,真得让李玄有点痴。夭夭灼灼,
颗颗株株。夭夭灼灼花盈树,颗颗株株果压枝。果压枝头垂锦弹,花盈树上簇胭
脂。时开时结千年熟,无夏无冬万载迟。先熟的酡颜醉脸,还生的带蒂青皮。凝
烟肌带绿,映日显丹姿。树下奇葩并异卉,四时不谢色齐齐。

  「瞧你那样,没点出息。」紫衣小仙子葱指轻点李玄的额头。

  「这树可得有多少株?」李玄看着满树累累花果,仙子人面桃花相映红,看
得他有点痴了。

  「呆子,看什么?」仙子人虽小,怎奈情根早种,李玄灼灼眼神射在她的脸
上,有种火辣辣的疼。「有三千六百株。前面一千二百株,花微果小,三千年一
熟,人吃了成仙了道,体健身轻。中间一千二百株,层花甘实,六千年一熟,人
吃了霞举飞升,长生不老。后面一千二百株,紫纹缃核,九千年一熟,人吃了与
天地齐寿,日月同庚。」

  「天地齐寿……可有人吃过么?」李玄发现今天他比较容易走神。

  「当然有,一只有胆无心的猴子吃了半个园子的果子,尽挑熟的。」仙子生
气了,也不知道她是生猴子的气还是生李玄的气。

  「那看紧点,畜生不通人性。」李玄心里有点痛惜那些个桃子,他并不怎么
熟悉孙猴子的往事,只知道齐天大圣神威大作,力斗群仙,可惜那时的自己,还
在游历。

  「什么畜生,你……你怎么说话的?」仙子急了,扭着李玄的耳朵,掐着桃
花印子。他的耳朵如朱漆泼过,一下子红到脖子。

  「哎哟、哎哟……」李玄已经分不出自己现在的感觉,到底是怕她还是喜欢
她,年纪轻轻的也不学学采和,没点女孩子家的礼仪。不过她的魅力却像强力的
酸水,慢慢腐蚀人心,不知不觉间,就会让人爱上她的淘气可爱。「别别别……
我错了,我错了……不是畜生,是……是宠物。」他以为那猴子是她养的。

  「扑哧。」仙子放过他娇嫩的耳朵,改掩住自己的小嘴,「宠物,嘻嘻……
亏你想得出,只可惜,那宠物太不听话了,淘气得紧。」

  「是是是,淘气得紧。」李玄捂着耳朵,是淘气得紧,就像你一样。

  「你喜欢桃花吗?」仙子坐在树丫上,荡着一双白玉莲足,淡紫色的布鞋顶
端呼呼晃悠着两朵白色的花球。

  「喜欢。」李玄依坐在那株桃树下,仙子雪白的小脚一晃一晃的,白紫白紫
的,像足了桃花。她滑嫩的小腿仿佛飘荡着丝丝香气,让他有点陶醉,心思早飞
到九霄云外,对她的问题,知无不答。

  「猴子喜欢彩霞,紫霞姐姐也喜欢。」织女憧憬着无边的美景,树下的人也
曾经干出轰动一时的事迹,只是不知道他是真傻还是白痴。

  「你喜欢司花仙子吗?」仙子开始巧妙地提问。

  「以前喜欢,好像吧,不怎么记得了。」的确,十世轮回已经填充了太多不
必要的回忆。

  「那现在呢?」她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我现在也是司花仙子,好不容易
才让母后答应的。」她的脚停止了晃动,仔细听着他的回答。

  「喜欢。」他想都不想就给出了答案,以前那个司花仙子应该就是何仙子,
天道循环,自有深意啊,想不到多年之前的一对恋人,还是走到一块,只是不知
道她有没有喜欢自己。

  「呀!真的?」她一高兴,就跳了下来,窝在身边,坐了下去。

  「嗯!」他应得很是坚决,只可惜她已经会错意,谁让她自己问的问题那么
飘忽,两人心思各自不同。

  「那你给我讲讲你转世的一些事,我成天在这花圃园子里逛悠,实在是闷得
慌。」她腻在李玄的胳臂上,看来,她自己已经确定了两人的恋人关系。

  怎知道李玄却沉醉在自己的回忆中,对仙子的一举一动都毫无知觉。

     ***    ***    ***    ***

  司香仙吏连木与司花仙子香君就像一对相爱已久的相思树,各自的名字里都
生着对方。然天庭乏味横陈,丝毫容不得些许的新鲜事物,爱情,在他们看来就
宛如罂粟,美丽但不可靠。那时,还没有猴子与仙子的动人故事。

  香君司的是木莲花,连木炼取的香味也多取自莲子,花前月下,两人情意渐
生。背地里,牵牵手,喝喝茶,说说花,谈谈月,滋味大大不同从前。

  所有的一切都因为那场宴会,那一次不经意的亵渎,那一次不经意的顶撞,
他失去了所有,所有的憧憬和美妙将来。

  往后十世就像陈旧的画卷一样,模糊残缺,李玄一直都想请教师尊,是他自
己悟性太差还是师傅没有点醒他全部轮回的记忆。

  第一世,他沦为畜道,一种毫无前途和生活意义的生物:骡子。也许玉帝有
主宰六道轮回的能力,要不,怎么会把他打回没有生育能力的骡子?还得成天为
人做牛做马,都说六道轮回无主宰,乃上下浮沉,生死流转。他第一次生起了不
满的情绪,这种情绪,在李玄现在的记忆里,依旧长久存在。

  第二世,飞蛾扑火,短暂而美丽。

  第三世,模糊不清,白茫茫……

  ……

  第六世,是一个十分残缺的画面,也是李玄一直耿耿于怀的轮回。

  呱呱坠地,家徒四壁,堂堂七尺男儿却无缚鸡之力。父母双亡,早年丧亲,
可怜弱小孤儿难体天伦之乐。

  百无一用是书生,这一世,他姓杨,名天佑。仪容英俊,一表人才,却是靠
乡亲的日日接济才能长大成人。他如一匹倔强的野驴,自顾寒窗苦读,妄图一朝
出人头地。

  那一年,他用乡亲筹集的资金购买文房四宝,纸张杂物,上京去赶考。却不
知晴空万里突然黑风大作,大雨倾盆。一条九首恶龙呼啸而过,可怜的他惊吓过
度,随身之物皆丢,还大病一场,栖身于桃山一香火旺盛的寺庙之中。

  虽说香火接济,不至于让身体薄弱的他饿死,但多年的努力毁于一旦,还是
让他忿忿不平。望着庙里的仙女娘娘,又想起那日恶龙肆虐,心里着实不自在,
遂在庙宇墙壁题寺一首:

  十年寒窗辛酸事,

  一朝糊涂随水逝;

  美貌仙容真仙女,

  却食烟火假济世。

  却说这庙宇供奉的本是上界一位娘娘,那日,正是她追赶那条私自下界的九
宵巨龙,虽说当是恶龙肆虐,却也伏法,瑶姬娘娘并未放在心上。怎知几日过后
回到桃山庙宇,却发现墙上竟然写了那首俗恶无比的诗句,问及香火童子,乃知
道那杨君是赶考书生。本来想着惩罚他一番,最后细细思量,自己确实有错。

  瑶姬本来就厌倦天庭枯燥无味的冰冷生活,背着玉帝哥哥,下界修行接受凡
间烟火。凡尘俗事本就虚无不分,欲理还乱。慈心的她不忍心平民受苦,经常降
雨落水,而子民也都感恩戴德,为她建立庙宇,香火不断。

  善良的她自然无法忍心看到杨书生落魄模样,便化身修形为村妇,日日照料
他,所幸,他的病也日日见好。

  杨书生初见瑶姬,惊为天人,郁郁多时的伤心事也随着仙女的降临都化为乌
有,得她细心照料,身体日见好转,而那颗心也日日牵挂,只盼能够时时见着美
女。他本就年少风华,才气横溢,只是一时缺少运气。

  瑶姬在人间修行多时,她又心地善良多愁善感,七情六欲自然无法抛弃。随
着日子久了,与那杨书生竟产生了情意。他年少有为,也体贴可人,又会嘘寒问
暖。以至于到最后,她开始注意打扮,经常穿着美丽衣裳去看望杨天佑,已经不
是单纯的照顾与被照顾,而是花前月下,柳岸桥头,你唧我呓。


             第五回  神女有情

  月光微,帘影晓。庭院深沉,宝鼎余香枭。

  是夜,香客早已疲倦,香火童子丫头识趣离去。静悄悄的大殿,余香袅袅,
斜月羞涩,点点银光铺撒在地。

  瑶姬躺在杨书生的怀里,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让她面红耳赤,多日酝酿的情愫
仿如陈年的女儿红,芳香醉人。她的那颗心已不在纯洁,仙子下凡尘,心系有情
郎。他的手有点抖,仙女柔软的肌肤如滑溜的上等丝绸,酥到心里。他看着她抖
动的睫毛,想窥视她宁静已久的心房,却不知仙女好奇的一瞥,两束羞涩的眼光
一触即分。杨书生的心跳动得厉害,他吞了口吐沫,缓解干燥的情怀。

  「阿诗走了吗?」他的声音有点颤。阿诗是瑶姬的贴身丫鬟。

  「嗯……」她把头埋在杨书生的胸口,生怕他又偷视自己。

  胸口温热,已分不清是她的体温还是自己情动,他吸了口气,顾起勇气把仙
女扶正,注视着她的眼睛。

  瑶姬看到一对火热的眸子,双肩还有一双有力的手,抓得自己有点疼。她的
脸很烫,脖子也很烫,甚至心里都按耐不住那股火热。

  「瑶。」杨书生双眼捕捉着那双羞涩的眼睛,追逐着它闪动的轨迹,更利用
闲暇欣赏仙女桃红的脸蛋和天人的紫色。她白玉的耳坠红得与那对猫眼红玉一般
颜色,柔顺长发披肩,黑丝间隙,就是那吹弹可破的滑嫩肌肤。

  「呃?」红唇微张,贝齿轻启。她无法直视他的眼睛,她怕一触,就分不开
了。

  「我……」杨书生刚想表达些什么,却不知怎么开口。

  「我知道。」她挪了挪臀下的铺垫,向他靠了靠,案几下的两人几乎合在一
起。天上的新月羞愧地藏了起来,殿里的香烛散发着诱人的红晕,还有乱人心扉
的迷香。三娘娘的雕像手托净瓶,赤足踩着莲座,把案前的那对男女私情全部看
在眼里。

  「吱。」积淀已久的激情终于爆发,他把仙女的红唇咬住,吸食她口腔内甘
甜的汁液,追逐那条调皮的香舌。

  「呜,呜……」口里的空气都被他吸走,他火热的呼吸喷在自己的脸上,她
有点昏眩,盲目地附应着他强硬的索取,口腔干了,喉咙干了,最后,心跳都快
停止了。

  仙女身上散发着百合的味道,闻了使人兴奋,却不勘久闻,因为有点头晕。

  他右手覆在仙女的胸口,酥软中带有一股弹性,如刚出笼的包子,温热而滑
腻。另一只手放在她的背后滑动,享受轻纱下的柔顺。

  「呜,疼。」胸口玉兔被他捏得有点生疼,口里发出扰人的呻吟,她却希望
他能够再大力一点。两具滚烫的身躯纠缠在一起,她不知道自己的双手应该摸索
哪里,时而抚摸着他的头部,时而放在他肩膀,又偷偷地滑到胸膛。

  座下的蒲团已经不知道被踢到哪里,他压在她身上,双手笨拙地退去仙女的
衣裳,而仙女则配合地替他解衣。

  「啊!」胸口的蓓蕾被他含在嘴里,另外一只桃子般的肉丘顶上那颗红晕早
已跳了出来,凉凉的夜风刺激着仙女敏感的肌肤,她渴望着他更进一步的疼爱。

  当一根火热的粗硬碰在她的大腿内壁的时候,她的心几乎跳出了喉咙。杨书
生痴迷着仙女美妙的肌肤,他一寸一寸地吻过她的身体,嘴巴滑过乳丘,滑过小
腹,到达一个美丽的所在。

  太美了,仙女桃源所在,肥厚的双唇紧闭,小小隆起,像透明的水蜜桃,却
更像可爱的肥蛤。双唇紧闭,那细缝里面闪现着桃红的肉色,还有晶莹的汁水。
细缝顶端,有一粒坚硬的红豆,它已经跳出白嫩的果皮,闪烁着迷人的光芒。红
豆旁边有一条细小的柔丝,那柔顺的毛发精致小巧,就像它主人的美丽睫毛。

  仙女的可爱水蜜桃在向他召唤,他忍不住亲了上去,入口一阵甘甜,咸涩中
带着一种靡靡芳香。

  「啊,不要,杨郎,你坏!」仙女柔软穴位失陷,她用力夹着他的脑袋,不
让他做坏,却不知道自己滑腻的肌肤抚弄他的双耳,让他更加卖力了。瑶姬出气
多入气少,胯下那灵巧的小舌深入自己蜜穴,偶尔坚硬的牙齿碰到自己的敏感红
豆更是让她难以把持。

  「不要……啊!不要……坏了……啊!」仙女股部一弓,如出水的嫩虾,打
了个摆子,花腔里喷出一股香浓的蜜汁,打在杨书生的嘴巴里,他贪婪地吸了个
干净,还不知足地吸吮着,想要吸取仙女蜜穴更多的精华。

  她无力地躺在地上,鼻尖渗出一滴细汗,胯下泥泞不堪,她玉手捂在自己的
红豆上,阻止他进一步的侵袭。

  杨书生满足地吞了一口香津,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那个迷人的蜜桃,他不是
已经满足了,胯下肉棒实在是硬得厉害,不进一步舒缓,他的心火就怕快要焚身
了。

  他俯身吻住仙女的香唇,爱恋地看着她,她写满情意的双眸终于敢于直视着
他。

  「啊!」她眉头一蹙,感觉低下私密被一根坚硬破开,那滚烫的浑圆头部撑
开自己的双贝,慢慢挤进未曾迎客的腔道。「杨郎,疼。」

  细细的呻吟吹在耳边,杨书生赶紧放慢动作,吻了一下她的额头,看见仙女
美丽双眸挂着两行水帘,看来她确实疼得紧。

  无奈,杨书生只能吻着她的小嘴,一只手去调弄下面那颗小红豆,而另一只
手则揉捻她的乳丘,以求能够分散她的感觉。他低下实在是硬得厉害,加上仙女
腔道紧凑异常,肉棒有点生疼。

  慢慢地,她终于又开始动情地呻吟,开始吸食着他口里的津液。杨书生心里
一喜,胯下使劲一顶,竟硬生生地破开一层细膜,进入神圣的所在。

  「啊!」仙女痛得眼泪直流,她一下子收不住力,就咬破了杨书生的嘴唇。

  一股苦涩的腥香流紧嘴里,却不能舒缓下面撕裂的痛感。

  案几上的娘娘神像蒙在一片昏暗之中,仿佛无心窥视自己真身坠落凡尘,而
那明月也早就没入树梢。

  「对不起,瑶。」他爱恋地吻着她的眼泪,呼吸着迷人的百合味,体验着下
身仙女密腔的蠕动。

  「你坏死了,呜呜呜,疼死了。」仙女不忍心看他唇破血流,所以只是轻骂
了一句。

  杨书生可乐坏了,他不再顾及仙女初为人妇,便开始大力证伐,贪恋胯下那
酥麻的快感,肉棒频繁进出仙女的蜜穴,只是苦了仙女努力承欢,低下小巧的水
蜜桃已经红肿不堪,疼得厉害。

  「啊,啊!慢点……杨郎……慢点……」杨书生抱起仙女,让她绕坐在自己
怀里,臀部快速地挺动,私处碰撞,发出大力的啪啪啪的声音。

  「瑶,你忍住,我快了。」他不知道奔驰了多久,只感觉肉棒开始发麻,涨
大,还有肉棒头部一阵火热。

  「啪啪啪啪啪!」肉冠强烈地撞击在仙女的花芯上,他再也忍受不住那强烈
的快感。「啊!娘子,我来了。」臀部使劲压在仙子的身上,他嘟嘟嘟打了几个
摆子,一股又一股的热流就灌入瑶姬的花房。

  「啊,杨郎……」仙子仿佛不堪受伐,滚烫的热汁一烫,花房一松,花蕊又
再次绽放,花蜜狂流。杨书生久病身体虚弱,此时激情一停,便赖在她身上,久
久不想起身。只是傻傻地看着案几上的娘娘神像,那神像,此时却在自己身下宛
然承欢,如梦如幻,让他迷乱。

  初尝人道,杨书生并非圣贤,他底下肉棒又开始坚硬,怀里的人儿实在太娇
柔,让人不禁想疼爱她多一此。加上庙宇缠绵又有一种禁忌的快感,他看着案几
上的娘娘,坏主意滋生。

  「瑶瑶,我还要……」他咬了一下仙女的耳坠。

  「啊……不是吧……不能啊……」仙子一听,第一反应就是拒绝,却无奈自
己连泄两次,四肢已无力。迷糊中发现爱郎把自己放在香客上香的香几上,胯下
垫着柔软的蒲团。

  「啊!你……坏死了……不要……」一根粗大又突进自己麻木的蜜穴,它更
加坚硬更加有力。

  「娘子,我怎么爱你都爱不够。」杨书生口里说着肉麻的情话,胯下却丝毫
不敢怠慢,快速地抽插着仙女红肿的肥蛤,坚硬的肉冠破开玉贝,带出几滴透明
津液,又匆匆深入迷人的渗出,啪的一声,肢体碰撞发出勾人的声响。

  「啊,啊,啊!」仙子忍受着极度的快感,花心更是被撞得麻木难耐。她此
时已经被摆成一个羞人的模样,双手扶着案几,颤动的双脚半软地支撑着整个身
躯,随时都有软掉的可能。

  双股之间那莽撞的大蛇不断地深入自己的私密,而自己还得直视着自己的雕
身,想想平日里上香的香客们都是虔诚地跪拜在案几后的蒲团上,此时自己的羞
耻行为仿佛落在爱戴自己的子民的眼里,她的脸蛋红地吓人,仿佛滴血一般。

  「杨郎,你……你……作践人家……坏死了。」仙子就像水做的一样,眼眶
里竟然又挤出两滴水珠。

  「娘子,哪里?」杨书生心里的邪恶被爱人知去,心里一酥,去意渐浓,赶
紧双手扶住仙子的肥臀,胯下大蛇灵巧地出入,「扑哧扑哧!」糜乱的声音回响
在庙殿里。

  「娘子,我来了,啊!」杨书生十指大力地抓住仙女的臀肉,肉棒深深插入
她的花径,肉冠抵在花蕊上,噗哧噗哧,一股一股精华又洒入她的花房,直泄得
眼花缭乱。

  「啊!」仙女双腿抖动了几下,便再也支撑不住,滑坐在地上,蜜穴请出大
蛇,一股清液吱的一声就沿着小洞射了出来。她再也没有动弹的力气,慵散地爬
在地上,迷迷糊糊地睡去。

  ……

  这对恋爱中的情侣疯狂地爱着对方,杨书生贪恋妻子的美妙身体,自然是夜
夜索取,仙子下坠凡间,哪里抵挡得住那揪心的快感,两人过着鸳鸯般的幸福生
活。

  她为他生了三个孩子,两男一女,李玄的记忆里竟然没有他们的名字和他们
的一点痕迹,只依稀记得有过三个孩儿,然后,突然有那么一天,仙子竟然离他
而去,可恶的天将带着她和他的孩儿一起远走,她,竟只属于天上。可怜的杨书
生,最后孤身一人,郁郁而终。

  ……


             第六回  好事多磨

  上天并不会悲怜它的子民,而是一次又一次让它的子民堕入轮回的怪圈,以
便显示它的神圣权威,和为它自己赢得香火供奉的本钱。

  李玄的过去是痛苦而残缺的,记忆的碎片并没有给他带来多少乐趣和值得回
忆的价值。

  第七世,游离下界的野鬼,如大海的浮萍,到处飘摇,不知归处。

  第八世……

  第九世,拥有荣华富贵却无命消受的短命鬼。上天再一次用香甜的诱饵戏耍
渴望幸福的鱼儿。

  第十世,他叫李玄,荣华富贵,唾手可得;参仙入道,轻而易举。此时,却
又让他与宿命中的她相遇。那个手拎荷花,脚踩莲叶的女子,可曾记得他?

     ***    ***    ***    ***

  「喂!醒醒,你傻了?」耳朵传来一阵疼痛,把走神的李玄又唤了回来,入
眼的是一张可爱别致的娃娃脸。

  「啥?」他搓了搓耳坠。

  「东海龙王闹起来了。」紫衣仙子翘着小嘴,煞是可爱。

  「怎么就闹起来了?多久了?呀,坏了……」这才想起自己开小差跑过来桃
园,他起身拍了拍衣裳。

  「怎么这么急?你这衰人……你还没给我说你的过去了,可不准耍赖……」
织女挡着他的道不让他走。

  真闹不过她,「好好好,等弄清楚是怎么回事,我再跟你说,如何?」他去
意匆匆,一口就答应了下来。

  「好,一言为定,你不说,我就告诉母后,你到这了偷桃子来了。」紫衣仙
子古灵精怪地做着凶人的模样,却不知道她那样子很可爱。

  「给,你先吃了。」她递过来一枚小巧的桃子,晶莹透彻,如玉雕成。

  「这是什么?」他看了一眼,怪别致的,然后就在她的「压迫」下一口吞了
下去。果子入口即化,心窝暖洋洋的,很舒服。

  「哈,你吃了这九前年一熟的桃子,就不怕你耍赖了。这果子珍贵得紧,母
后心疼得很哪。」紫衣仙子得意洋洋地暴露她的阴谋诡计。

  「啊……」李玄的脸一下子黑了下去。

  「走……」他倒也没有时间再去管其他的,抓主紫衣仙子的手,朝来来时路
飞奔回去。

  织女被他抓着小手,脸蛋儿红彤彤的,心儿美滋滋的。

     ***    ***    ***    ***

  宴会上,此时众神仙都已分成三堆。

  一堆是以王母娘娘为首的中立派,主和。当中代表有福寿禄三星和老好人太
白金星,那个胡子白花花的老头子就是天庭的调和专家和外交官。

  一堆是以汉钟离为首的挺八仙一派,当中相当当的人物自然是三清的第二代
弟子,如广成子,赤精子和文始真人。

  另外一堆则是以一个头上生有金黄大角,青脸金发,身穿金丝龙袍,顶带抛
花玉冠的东海龙王敖广,他的身后是一些得了他好处的散仙天仙。

  「王母娘娘,观音菩萨,你们可得为小王作主啊。」敖广一脸的老好人模样
儿,仿佛东海上发生的一切都是八仙起的头似的。

  「是啊,慈航道长可得评评理啊!」精于事故的曹国舅则紧拉目击者观音大
士。至于他口中的慈航道长,则是东方众仙对来自于西方教的观音菩萨的称呼,
要说道教与佛教的恩恩怨怨,那就牵扯到了许久之前的众神之战。简单来说,西
方教就是后来的佛教,而慈航道人也就是观音菩萨。至于道人如何变菩萨,那可
就是道教的一个痛脚了。

  「王母娘娘,观音大士在上,小的愿当说辞人,此词祸事完全是因龙王六太
子而起,我家主清源妙道显圣真君杨大人也曾出面调停,小的当时正在现场。」
说话的是竟是一个黑面浓须,一手执银鞭,一手持元宝,全副戎装的偏神。

  「他是赵公明赵玄坛,乃五路财神之首,一个武财神,我表哥的手下。」紫
衣仙子与李玄已经赶回,并悄悄地渗入群仙之中。

  哦?织女口里的表哥自然是之前帮过自己的杨戬,想不到他手下竟然还有赵
公明这等人物,怪不得玉帝对他有所忌惮。传闻赵财神身骑黑虎,引领招宝、纳
珍、招财和利市等四大偏神,合称五路神,也是叱诧风云的人物。有他出来帮忙
那是再好不过。

  「当真?」王母娘娘虽然与杨戬并不和,对于他的手下也不怎么看得顺眼,
但看到观音大士也点了点头,还是有一些失望。凡是与二郎神作对的人都可以成
为她的朋友。

  「既然如此,敖贤家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那慈祥的王母说道。

  敖广自然还在她的话语里能听出点别人听不到的东西,「即时是犬子犯错,
可也不能体惩之后还要遭受惩戒啊?观音大士,你可得评评理啊?」青脸龙王可
怜巴巴地看着王母。

  「一切烟缘自在循环,非我等所能改变。」观音菩萨一口就把老龙王给打发
了,「花龙性子暴烈,小小惩戒,自是为他好啊。」

  「可是……」龙王还想说什么,却发现寿星有点不高兴了,赶紧打住。不过
他还是恨恨地打量着八仙,看来,梁子算是结下了。

  「你跑哪去了?」蓝采和看到织女还赖在李玄身边,她就不依了,即使是神
仙,她也是喜欢吃飞醋的,美女爱俊男,她没少吃何仙子的醋。

  「我……」李玄完全没有一个当父亲的威严,也没有那个条件,只好扮白脸
小帅哥,接受质问。

  「我要李大哥去后面帮忙去了。」织女早就有借口。

  「帮忙帮忙……」蓝采和厥着嘴角不满地给了她一个白眼,「还李大哥,他
可是一个丑八怪,他叫铁拐李!」

  李玄的白脸一下子红到脖子,织女刚想还嘴,却发现自己的几个姐姐在叫唤
自己,怕是又有什么活忙乎去了。

  「今晚,老地方,不见不散。」说完,她就飞走了。

  老地方,自然是那颗桃树,那几根树杈罢了。李玄吃了人家的桃子,自然无
法拒绝,他在想方法找理由摆脱其他六仙的「监视」,真是一个伤脑筋的事。

  「想什么?今晚到我房间……」蓝采和好像听见了织女的叮嘱,故意使难。

  唉哟喂,李玄的头一个变两个大。双手抓着脑袋,疲于思考策略。

  「李仙友?」一把甜美的女声在耳边想起。

  「呃?」李玄自然知道是谁,平时这个冷艳仙女可不会主动打招呼的。

  「你这身打扮,还是挺好的。为何……」她蹙着眉头,耳根有点红。

  「这个法身只能幻化一段时间,甚是消耗法力。」他讪讪笑道。

  「哦,也只是一身臭皮囊,倒也不用多在意。」何仙姑踩着莲步离开了,看
来李玄这俊俏模样也只是引起她的一点小小兴趣而已。

     ***    ***    ***    ***

  王母娘娘为众仙安排了客房,依山傍水,鸟语花香,甚得修道者们的喜爱。

  蓝采和却不怎么喜欢,原因就是八位仙友的厢房相隔太近,隔壁有点响动都
会被听去,实在不怎么方便。尽管如此,蓝采和还是趁四处没人,闪进了李玄的
房间。

  「你来做什么?」李玄让她给吓了一跳,真是想什么就坏什么,他刚才还在
思索怎么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溜到蟠桃园。

  「怎么我就不能来?是不是要去会那小浪蹄子?我偏偏坏她的好事,哼!」
蓝采和撅着嘴巴,满脸的不高兴。

  「没有没有……」看到女儿这神情,李玄就知道今晚没戏了,他可不敢得罪
这心肝宝贝。

  「口是心非。」蓝采和不再理会他,开始四处翻箱倒柜,欲寻找李玄那个妙
葫芦。

  「你找什么?」李玄看到她如无头苍蝇般,到处乱碰。

  「你那葫芦呢?藏哪了?快拿出来。」蓝采和双狭酡红。

  「不就在这么。」李玄的手虚空晃悠了几下,立马看到一只再普通不过的黄
皮葫芦立在他的手心。

  「给我。」蓝采和抢过葫芦,掰开盖子,然后拿着它甩来甩去。

  「你要做什么啊?」李玄被整得满头雾水。

  「房间呢?快把那房间变出来。」蓝采和此时才反应过来,这法宝,只有李
玄自己会用。

  「要房间做什么坏事呢?」李玄此时已经知道女儿想要干什么,她是铁了心
要拖住自己。

  「要干什么你不知道啊!」她拍了一下他的手臂,脖子红得快滴出血来。

  「比格比格比格……比坎讹仑!」李玄默念了葫芦的咒语。

  蓝采和只觉得眼前一亮,一阵耀眼光芒过后,周围的房子就变了个样子,原
本朴素的客厢变成了一间镶金嵌玉,珠帘锦榻,香烟袅袅的大房。她心里一酥,
眼前那张梨花木大床很是熟悉,不就是自己曾和他一起巫山云雨过的么?

  原来,两人竟然已经进入葫芦幻化的仙镜,再仔细一瞧李玄的房间,空空如
也,只剩一只黄皮葫芦藏于床底下。


             第七回  分身有术

  两人早已相拥卧倒在了绣榻之上,蓝采和衣裳尽解,通体雪白晶莹,甚是诱
人。她吸吻着李玄的耳朵,在他白皙的脖子上留下一朵朵的玫瑰红印。

  「玄,你的葫芦怎么是黄色的?」蓝采和嘴里虽然问着不相干的话,手上动
作却不慢,李玄的衣服也开始归一。

  李玄头枕在女儿的脖子上,鼻子闻着她清香的体味,自然看不到她羞红的脸
蛋,也分不清她的问题只是为了掩饰而已。「我那葫芦本是师尊的紫金红葫芦,
后来他见我在外修行积善,说我道行未深,又心有杂念,便送与我防身的。」

  「可你还没说它为什么是黄色的,怎么叫紫金红葫芦呢?」蓝采和见他没有
发觉自己大胆的动作,脸庞的红潮退了下去,她小巧白嫩的双腿却乘机缠绕住李
玄赤裸的身躯。

  「师尊说那是众生心念之所见,你可能是心性活泼,热情开朗,喜爱浮华之
物。」李玄感到胯下坚硬的肉棒一紧,就进入了一个潮湿温暖的所在,娇嫩的细
肉磨吮着棒身,还有一团调皮的棉花糖偶尔蠕粘着冠头,非常舒爽。

  「哦!」蓝采和吸纳粗大肉棒入体,熟悉的涨满感温暖着她的心窝,忍不住
发出愉悦的呻吟,「你坏死了,这般嘲笑人家,我是喜欢浮华,可你呢?却也这
般淫秽不堪,看看,你这丑陋的大蛇,做的是什么行径。」她一边说着,一边双
手扶住他的头,让他看两人交合的地方。

  只见一条粗大泛着红筋的白色大蛇灵巧地窜入一个白嫩细致的小洞穴,洞口
那两扇玉贝被不断挤压、扩开,变幻着形状,就像一只飞舞的玉蝶。大蛇出洞,
带出丝丝粘稠的白色透明汁液,汁液顺着蛇身滑落,化作长长一条丝线滴在床塌
上。狰狞的蛇头光滑油亮,它那细小的孔儿,还吐着透明水珠,恐怖的吓人。突
然,它迅猛地一钻,只听到扑哧一声,它就闯进了那娇嫩的蜜穴。粗大的蛇身把
蜜穴撑得老大,它在里面翻江倒海,洞口泥泞的花液被搅成朵朵细花。

  「这……」李玄老脸一红,女儿美妙的身体吸引力非常大,他食而知味,开
始大力追逐那美妙的快感,嘴里依旧回应着蓝采和,「师尊说我心中杂念长存,
前世又有孽缘未了,自然无法看到红色,那红色只有心善纯真的人才可看得到。
我看那葫芦,却是五色霞光,精致异常。因为十分喜爱,师尊被迫无奈,只能送
给我,他口口声声孽缘,什么无力回天的,想是十分痛惜那宝贝吧。」

  「恩……啊……」蓝采和哪里理会他再说什么,蜜穴顺利套玩着大蛇,只盼
他动作再快点,力量再大点,已经没有了刚开始诱人淫乱的顾忌。

  女儿小嘴大张着,发出难耐的娇吟,眼帘低垂,一副若人怜爱的可爱模样。
李玄欲念大发,双手托起她圆滑弹实的小翘臀,自己则一个转身,把坐在自己身
上的蓝采和扶下来,接着,他撑开双腿,搭了个马步,托着她的翘臀,一点一点
地往下按。蛇头剥开嫩肉,一寸一寸地滑了进去,直到顶在那团棉花糖上。啪啪
啪,李玄开始大力挺动自己的宝贝,如狂风过境,迅猛无比。

  「啊!啊……」蓝采和白嫩的双腿攀在他腰后,自己屁股悬空,蜜穴被大力
地征伐着,快感更是频频袭来,一时忍耐不住那如潮的舒麻,贝齿一咬,在他肩
膀上留一下个清晰的牙印。

  大蛇快速地冲进洞穴,扑哧挤出几滴花蜜,啪的一声,双丸击在下阴,发出
勾人的声响。一时间,两人嗯嗯啊啊,舒服异常。大蛇只为了那奇妙感觉,不知
游窜了几百下。

  「啊……啊……不要……不要……」蓝采和只觉得花房麻痹异常,花蕊开始
绽放,欲吐露花蜜,里面那条大蛇的身躯也变大了一倍,更加滚烫吓人。

  「不要……不要什么?」李玄强忍住即将喷发的快感,询问女儿。

  「快变……变……回来……啊……」终于,她再也忍不住,她使劲地叫了出
来,啊叫不绝。

  蓝采和口中的变当然是要他变回铁拐李的模样,不知道她怎么会有那么奇怪
的癖好,两人每次交欢到最后关头,她总喜欢看着自己最丑陋的一面。心思变换
间,肉棒顶头被一滩又一滩的蜜汁浇灌,李玄也快忍受不住,心中默念,立刻看
到英俊的李玄变成了一个瘸腿的丑陋老头,他扎着马步,黑粗的肉棒顶着一个俏
小可爱的蓝采和,她已双目迷乱,肢体乱颤,花穴更是吐露出粘稠的透明汁液。

  「啊……」李玄大吼一声,双手使劲地把女儿往自己的肉棒上压,企图要把
肉棒顶进她的子宫。只见他黑乎乎的,生满毛发的屁股一阵抖动,那只粗大长长
的黑龙就喷发出强力的水流,直冲得蓝采和花枝乱颤,双眼翻白。

  「哦……」蓝采和的花房受热精一烫,又发出了舒爽的长呼,那滚烫的热流
冲进了花心,甚至暖了她的整个身心。

  李玄满足地叹了口气,拥着她卧倒在了床上。蓝采和双腿却依旧缠着他的屁
股,不让他起身。她的小嘴,追逐着他的嘴唇,相触,交接,深吻。

  看来,她并不想让自己离开她的怀抱,可等一下的约定可怎么实现,李玄心
里十分焦急。嘴巴里吸吮着她口里甘甜的津液,心里却是一团糟。

  蓝采和修道时间最短,却是成仙最快的一个,八仙中,属她最幸运,不过从
另一方面来说,她却是不幸的,修道人讲究修心,根基稳固才是成金仙,脱落轮
回的最佳选择。她靠李玄度化时间短,加上她自身心魔滋生,前途很是坎坷,如
果不是李玄细心给她克制,怕早已堕落魔道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蓝采和就喜欢铁拐李那一身丑陋皮囊,虽然美女爱帅
哥是一般的定律,她日常里也确实喜欢帅哥,比如韩湘子和吕洞宾这对风流师徒
就甚得她的好感。然而,李玄却知道,她对自己眼下这残缺,黑丑的躯体如着了
魔般的喜欢。

  那条疲软的黑虫在蓝采和的手里焕发了青春,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又摩挲
着李玄的身体。他那黑炭般肮脏的身体让她有种彻底堕落的快感,那只黑大蛇比
之那条白蛇来得更大更诱惑人,它就像她心里的一块肉,深深地吸引她的欲望。

  她越看越喜欢,忍不住把那蛇头含在嘴里,入口一阵腥臭,乌黑的蛇身在她
的手心,狰狞恐怖,随时都有飞扑上来的可能。

  蓝采和用心吸吮了一阵子,黑大蛇硬得如一根烧火棍一样,十分烫手。她吐
出半根蛇身,嘴角滴下一根粘稠的细丝,那细丝的另一头,却是蛇头上的小孔。
大蛇一脱离她的口腔,呼的一声就挣开她小手的控制,弹了出去。

  「唔!」她手忙脚乱地抓回来,冷不防那坚硬的蛇身啪嗒一声击在脸庞上,
娇嫩小脸顿时印了一小红印,上面还是湿湿的。

  李玄仰躺在绣榻上,任由女儿去吸吮玩耍,他偶尔摸弄一下在自己眼前晃动
的圆实翘臀,扣挖那精致好看的小穴,心里却还惦记着如何才能脱身。

  「哦……」蓝采和一个翻身,小手一摸一按,就把大黑蛇放进了自己的蜜处
里。「老头,你的家伙真大。」她看着心不在焉的李玄,他丑陋而脏污的面容就
像毒汁一样,麻痹着她的心房,她十分痛快,那一丝一丝的堕落比下体舒麻竟还
来得痛快。

  「尽说胡话,小心我惩罚你。」啪的一声大响,一只黑大手大力地击打在她
白嫩的屁股上,留下五指红印,触目惊心。

  「啊……来啊……」蓝采和却十分喜欢那种刺激快感,屁股蛋上的热辣直爽
进心里。她还千方百计惹他,希望他「惩罚」自己。

  她俯下头去,吻住那张大嘴唇,那张散发着蒜味的黄牙大嘴。雪白充满弹性
的小屁股不断上下抛动,屁股狭缝中美妙精致的玉穴里游动着一条粗大的黑蛇,
蛇身撑开玉贝,把细小的洞穴撑得很大,像是要撑破一样,白嫩的双贝充满着血
丝,惹人爱怜。大蛇却没有一点迟疑,保持着高速的游动速度,不断进出,粗大
蛇头吸出白泡粘液,又很快潜了进去,快而大力,那两个大丸子也上下甩动着,
偶尔击到菊花前沿,就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蓝采和终究是年幼体弱,她自己在上面抛动了个把钟,蛇头咬在花心上,立
刻蓬门大开,大股大股的白色精液吐在蛇身上,顺着依旧坚硬的蛇身流到李玄的
黑肚皮上。经过蜜液涂染的大蛇黑呼呼地反射着亮光,显得更加粗大。

  一股股热精洒在菇头上,快感顺着肉棒延伸到四肢。女儿依旧乘着快感挺动
着,肉棒持续传来麻麻的舒服感觉,只怕她会一直交欢下去啊。心中一念即失,
李玄幻出本尊灵魂。

  映入眼帘的是两具缠绕在一起的湿粘肉体,大的黑而丑,小的白而美,竟然
形成一副诡异异常的美丽画面。一根黑大粗长的肉棒不断破开那女人的嫩穴,进
入她的体内,肉棒根部击打在女人阴部,发出啪啪的粗大声响。飞溅而出的汁液
被压磨成轻柔的泡泡,涂在两人交接的身体上。

  「啊……啊……要死了……啊……」蓝采和飘浮在云端,久久不肯下来,她
全身布满红晕,高潮的快感强烈地刺激着她的神经,挺动的臀部变得缓慢起来,
最后,啪的一声,屁股深沉地落在肉棒上,不能再动弹。「啊……」她发出最后
一声凄厉而又满足的叫声。

  李玄摸一摸自己的身体,他的嘴巴张得大大的,那口腔足足能够塞下一个鸡
蛋。床上的那个铁拐李是自己的肉体,女儿婉然承欢,自然是假不了。那现在自
己这个身体呢?本尊李玄竟然也是一个真实的肉体!床上那具肉体传来的感觉就
像做梦一样,却真实可感。难道自己不仅可以灵魂出窍,还可以幻化真身?这到
底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是那九千年一熟的蟠桃的功效?一定是!要不然之前怎么
没有这种现象。等一下一定要向那小丫头讨多几个。

  李玄怕自己这个本尊惊到了蓝采和,口中默念密诀,一阵轻烟过后,他就出
现在客房之中。穿着打扮一般,年轻俊俏的李玄把床底下的葫芦一揣就放到了怀
里。真的是太怪异了,葫芦里装着自己的分身,里面甚至还传来一阵阵如梦的快
感,真实而美妙。他心中暗自揣摩,世间各种美妙神奇,当真是无奇不有。


             第八回  来世今生

  李玄脚踏一把白玉扇,飞落在蟠桃园中。那熟悉的桃树下,有一个孤独的紫
色身影,娇小身躯蜷缩着,夜风泠泠,怕是冻坏了可怜的人儿。

  「啊,你怎么才来啊?」织女看见他走来,立刻跳了起来,不知道是不是久
坐的缘故,她立足不稳,摇摇欲倒。

  「小心!」李玄伸手把她扶住,紫衣仙子娇若无骨的身躯依住他的手臂,才
不至于跌倒。

  「怎么还等啊,我不来你就回去。」

  「你敢!」紫衣仙子拽着他的手,不让他抽回去,「你可答应了我的,今晚
你不给我讲讲你的事,就别指望回去。」仙子嘟着嘴,久居天庭的她不知道什么
叫男女授受不亲,「还有,你怎么飞来飞去的,没有让别人看到吧?」

  想不到她比自己还怕,「当然没有,好不容易才可以脱身,对了,那桃子还
有吗?好吃的紧。」他伸出一只手讨要桃子。

  「啪!」她打了他的掌心一下,掌声清脆,她伸了伸舌头,没想到这么大的
力,「去,你以为那是普通桃子啊?说要就要,普遍天下,能尝到九千年桃子的
人可不多,你师父千求万央才讨去一颗六千年的做药引子。」紫衣仙子瞪了他一
眼,「不过,之前就有一只可恶的猴子,吃了这半个桃园的桃子。除了他,也就
你才有那口服。」

  「这样啊?」李玄摸了摸额头,师尊讨要也才给一颗六千年的,看来的确很
是珍贵,于是,他便不再提桃子的事。

  「李玄哥哥!」织女那小妮子脸颊滚烫,只因她之前可没有叫哥哥这么甜蜜
过。

  「什么?」李玄还在感觉体内早已经消化不见的桃子,却听到织女叫他。

  「听说你们八仙里的那个何仙子就是司花仙子,是也不是啊?」紫衣仙子望
着他的眼睛,希望他说一个不字就可以了。

  「你怎么知道的?」李玄也觉得奇怪,他之前可没有告诉过她,何仙姑就是
司花仙子。

  「哼!」仙子哼了一下,给了他一个白眼,「你就瞒着我吧,要不是我回去
问姐姐,还不知道那个漂亮姐姐就是司花仙子,你可好,一定是旧情未了吧?」
说完,又紧张地看着他。

  李玄没有否定,紫衣仙子心里一苦,也不再做声,只是依坐在他的怀里,手
里却拽下一根桃枝,使劲地掰着枝叶发泄。

     ***    ***    ***    ***

  洛阳地方有一家官宦之家,姓李名奇。夫人尤氏,单生一子,取名李玄。降
生之时,夫人梦见一团五色华彩投怀,醒来之时,满室都是异香,呱呱者即已堕
地。

  夫妻俩知道此子有些来历,十分宠爱。不道李玄生性奇特,不想为官作宰,
只喜胡混风月场所。李奇为他相得一门媳妇,却没料到未得一孙儿媳妇就命归黄
泉。李玄从此更是家门不归,整天留连在外,自他遇到一个道人之后,更是长住
终南山洞府,直把李奇气得呕血不止。

  却说李玄被老丈人焚化肉身之后,曾一度想过了结余生。不想借尸还魂后,
他经常习练灵魂出窍之法,滋味倒也不差,才断了自残的念头。惟恐自己最后这
具臭皮囊都会出个差错,他倒也学乖了,灵魂出窍之后,那黑炭般的身躯竟可幻
化成黑岩石般,不怕火烤水淹,端是神奇无比。

  这日,李玄在终南山顶峰那口许愿池边许了个美妙愿望,然后退去全身繁杂
之物,赤裸着黑乎乎的身躯仰躺在池边,灵魂自顶门逸出,去寻烟花楼那个风骚
无比,却风华依旧的老板娘红颜夫人。

  红颜夫人的夫家是一个地痞,名唤杨顶天,洛阳大小黑帮都是他罩着的,寻
常人只有受他欺压的份,而且不敢有半句怨言。听旁人说,那红颜夫人小名叫羞
月,是洛阳出了名的大家闺秀,不想杨顶天不知道使了什么法子,硬是把羞月给
强娶过来,他老丈人还得心甘情愿地奉上贺礼。烟花楼红遍洛阳,首要的功劳顶
数老板娘红颜夫人,众多骚人嫖客都是冲着去观赏那远不可攀的奇花异葩,然后
再找个姿色一般的姑娘,做自己的青天白日大春梦。

  李玄得意的时候可是风华正茂,财貌双全,出入自然没什问题,可自从变成
这又瘸又丑又老的乞丐之后,连那姿色平平的姑娘都厌恶自己。那天,他只是看
了一看红颜夫人,就遭到那群恶人的毒打。想当初,羞月夫人可是唯有李玄才可
以唤的称呼,可恨那杨顶天,真是狗眼看人低。

  李玄的魂儿顺着那门缝儿飘进羞月夫人的厢房,只听得哗啦哗啦的水声,满
屋茶叶飘香,原来,她正在洗澡。一个红木大桶里储满了热水,水面漂浮着红紫
黄绿各色茶叶花朵,热水蒸煮过后,其香醒神消疲,芬芳异常。

  水花起处,一只白细莲藕小手像白鸽一样飞过,最后五根修长漂亮的纤指滑
落在一块白脂大肉丘上,她两根手指轻捻,那颗大葡萄就跳了出来。一个面如桃
花,秀黑长发被一根小红绳扎着,如大马尾般的发根绕过白嫩脖颈,摊散在滑腻
的胸肉上,黑白鲜明,韵味十足。她柳眉轻蹙,小嘴微张,喘息细不可闻。李玄
看得热血沸腾,原来羞月夫人的另一只小手正藏在水底下嬉戏。

  隔壁那个粗鲁的嫖客正在糟蹋着那个可怜的姑娘,女人叫声凄厉,偶然还会
听到衣钵破裂和皮肉相碰的响声,男人的喘息就像炼铁的风箱一般,呼呼作响。
自己都未曾这般尽兴,看来隔壁那位仁兄怕是饥渴了数月吧。

  羞月夫人面容绯红,那两颗大乳也早已露出水面,晃荡着漂亮乳花,看得李
玄直点头,看不出平日里穿着得体的她内在却是这般迷人。要怪就怪你那可恶的
男人吧。李玄心念一动,飘进那温水之中,转眼间,就看到一条大眼金鱼甩着尾
巴在水桶里戏耍。虚实相转,虚而化实,李玄目前只能用灵魂幻化一些小动物,
现在正好派上用场。

  水底下,一根细指儿在一个美妙的水帘洞口戏耍,那水帘洞红韵肥厚,两片
大贝肉长而厚,吸压着那根小指儿,不让它深入,可怜的小指儿偶尔轻挖那红嫩
的腔肉,一触即离,然后又游到一颗白嫩蚕豆旁,拨开茂密的水草,轻点细啄,
豆芽儿破茧而出,俏滴滴的,甚是可爱。豆儿受袭,那肥厚双贝敏感地收缩,中
间小缝挤出两滴粘汁,泡在温水里,慢慢消散。

  好香,那大眼金鱼游逸过去,大口大口地吸食着尚未消散的蜜汁,尾巴一摇
一摆,快乐异常。幽谷间的水草十分茂盛,黑水草中间那水帘洞更是肥厚喜人,
大眼金鱼快速游过去,一口咬住那颗蚕豆,不想蚕豆可爱细致,刚好让它全部吸
入口中,清香滑腻,就像喝菊花茶一般,它咬上之后,再不忍离口,反而咬住不
放。

  「啊……」羞月夫人的敏感一阵痒麻,以为水下有什么怪东西,吓得容颜惨
白,赶紧跳出水桶。

  「啊,原来是你这坏东西!」羞月不忍心拍打那可爱的金鱼,小手轻轻把它
拉开,却不知道那小家伙好像不愿离开,小嘴一张一张的,很是可爱。「怪了,
热水里怎么会有鱼?难到环儿那贼丫头故意捉弄我?回头再教训她。」羞月面红
耳赤,羞不可奈。

  「连你都这么好色。」羞月像个丫头一样,轻轻点了一下它的头部,然后把
它放回水里。她自己却弓着身子,趴在桶沿跟它戏耍。

  三十多岁的她风韵尤存,多年细心保养,肌肤白如雪,那两瓣大屁股倒还是
浑圆弹性十足,只见她摇摆着屁股儿,白花花的股花很是好看,双腿股间偶尔还
有泄露黑色毛发和红嫩细肉的影儿,扰人心弦。

  那大眼金鱼在水里游来游去,眼睛却始终看着她,那神情,却是恋恋不舍。

  「坏东西,你要和我玩?」羞月想到刚才的痒麻,心底一暖,那滋味的确和
自己手指摆弄的感觉大有不同。

  哗啦一声,羞月白玉身躯就又钻入水中,可她左找右找,愣是找不着那调皮
的金鱼,「乖乖,你在哪呢?」完全没有理会金鱼是否可以听得懂她的话,她还
是希冀它能随她的意。

  「哎哟。」花唇一疼,羞月忍不住娇吟一声。

  大眼金鱼藏身于她的花谷之间,瞧见那双唇又大又肥,便忍不咬了上去,花
唇受袭,充血之后,涨得更肥大,金鱼摇曳之间,便陷入双唇之间,被它夹住。
鱼尾轻扫,想要摆脱困境,却没料到鱼尾扫到羞月那细嫩的腔肉,她立刻一蜷,
双手按捂住下体,不让它作怪。

  金鱼受困,里面温热潮湿,泛着阵阵淡香骚味,却是憋得难受,它左右摆动
得更加厉害,尾巴扫弄不止,还用嘴巴咬那红得滴血的细肉,报复她按捂自己的
举措。

  「哎哟……啊……快……快停手啊……」羞月下面麻痒难奈,它竟然咬自己
那敏感的地方,直麻得她身体乱颤,汁液狂流。

  金鱼虽然喜欢这可爱的地方,但长久缺少空气也是很难受,挣扎了好一会,
那嫩穴里边哗啦流出一股清流,甘甜中有股骚味很是好喝,它摇着尾巴,钻进更
深入的里边,想要寻找那美丽的源头。

  「啊……」羞月绣目轻启,下巴挂着桶沿,小嘴儿大张,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新鲜空气,水下面的双脚紧夹,小手更是要往里面扣挖那可恶的金鱼,要把它弄
出来,不想它摇着尾巴进入自己的花径,小手怎么也够不着。

  「啊……死了……怎么……怎么办……」只见羞月翻着白目,鼻子大力地吸
了一口气,然后身子狂乱地打着摆子,泄得一塌糊涂。原来,金鱼已经游到了花
房,可恶的它不断吸咬着自己的花蕊,敏感的花蕊不堪捉弄,花房一开,大股大
股的热流便喷洒而出,卷着那可恶的金鱼一起冲出体内。

  金鱼被急流冲刷着,那浓浓的白液有种熟悉的芳香,它大口大口地吸食着自
己辛勤劳动的成果,没有理会尚在云端的美妇人。

  羞月夫人双手挂着桶沿,下巴搁在上面,全身暖洋洋的,舒服地享受快乐的
余感,虽然眼冒金星,却是满足异常。

  「啪啪啪!」此时,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还有一个男人的叫唤,「夫人,
快开门!」


             第九回  数度荒唐

  「怎么这般无赖?」紫衣仙子面红耳赤,听他说竟然变成一条金鱼钻入红颜
夫人那里,她底下也感到痒痒的,好像有鱼儿在动。「她丈夫来了?可别让他知
道,不然把你捉住,去煮了吃!」虽然觉得李玄荒唐,但她还是比较担心他的安
危。

  「当然不怕。」李玄老神在在,继续他的荒唐今生。

  「不许进来!」红颜夫人此时身子十分疲软,她当然知道自己丈夫要进来做
什么。

  「娘子,你好心放我进来,好不?」想不到杨顶天竟然会这么疼惜他娘子。

  「干死你这婊子,叫啊……叫你叫……啪啪啪……」此时隔壁那对奸夫淫妇
已经到了紧要关头,男的粗鲁,女的叫声凄厉,勾人心弦。

  「干你娘的,吵什么吵?不会温柔点?把姑娘弄坏,小心我拨了你的皮!」
杨顶天被他们吵得心烦意乱,忍不住叱喝一声。

  李玄听到杨顶天的声音,可气愤到不行,再一瞧羞月夫人疲软地趴在桶沿,
她那蜂腰下面两瓣浑圆肉球随着热水一荡一悠的,十分迷魂。他摇身一变,变回
了瘸拐老头,悄悄地摸到羞月夫人身后。看来一时半会杨顶天是进不来的,不如
趁着他在外面,羞辱他女人,那样子才能泄愤。

  「你去找你的老相好吧,少来烦扰我。」羞月夫人内心凄苦,他无非贪图自
己姿色尚美,近年才频频向自己示好,可在这同时却依旧找了个好相好,那个唤
作瑶晶的女人好生不要脸,硬是赖着烟花楼二掌柜的名头,跟自己争风吃醋。

  「哎哟,我的小乖乖,你说什么哟,我这不是想你了么?」杨顶天被隔壁挠
起了欲火,这会儿说什么也不忍心离开,刚才听到里边有水声,女人一定是在洗
澡,这样湿湿的,不正好办事么。

  「哎呀……唔……」女人突然发现一根粗大的热棒子捅进自己还很湿润的花
穴,一个身体撞得自己屁股生疼,一颗滚烫的东西砸在自己的花蕊上,她悲戚一
鸣,却被一只黑污大手捂住小嘴。

  「唔唔唔……」女人吓出了一声冷汗,她瞪着一双大眼,里面写满了恐慌。
羞月夫人想要呼唤门外的丈夫,却怎么也发不出一丝声响。背后那人另一只手伸
到自己的左胸上,大力的抓捏着那颗硕大乳肉,她想喊疼,却发现下面大力的摩
擦和撕裂般的粗大更加难奈,那滚烫的粗长快速地击撞在敏感的花蕊上,她喉结
只剩下吞咽的力气。脸颊香汗淋漓,喉咙干燥无比,下体则疼麻痒百感交杂。

  「娘子?娘子……」杨顶天听见屋内水声大做,以为妻子是气恼他在外面喊
叫,要盖过他的声音,所以他叫得更勤快。

  李玄感受着胯下女人美妙穴洞的蠕动,耳朵却随着她男人的叫声,顺着节奏
挺弄。女人肉穴肥厚,水份充足,而且她保养有方,所以李玄只觉得自己就像抱
着一堆柔软上等棉絮一般,舒爽异常。他右手中指伸入女人嘴巴里扣挖,时而压
住嫩舌,时而深入她的喉口。左手捻住乳肉上面那颗小可爱,拔出按入,不断重
复。胯下肉棒则次次深入深出,每每撞击女人敏感的花心。

  几十下之后,李玄手指一疼,羞月突然咬住他的中指,然后浑圆屁股使劲往
后压,想要挤进李玄的身体,一股湍急的热流凝成细细水柱,射在他的马眼。

  「喔……」难怪刚才可以把金鱼冲出来,原来水柱的力量这么大,他只觉得
马眼一疼,菇头涨大,噗噗噗,他把黑粗的肉棒迎上送入怀中的女人,菇头抵住
女人花蕊,大量白汁喷了进去。

  门外的杨顶天啰嗦了两句,就去寻他那妖精情妇而去。而他的夫人却疲软地
趴在桶边,蜜穴里还塞着一根粗黑的软肉条,此时肉条脱落,开阔的蜜穴涌出一
摊混杂着气泡的白液,白液流入水中,边化开,像绽放的白牡丹。

  羞月夫人鼻息微弱,想是疲惫不堪。李玄却不想放过她,右手中指疼痛,再
细看她朱红的嘴角正滴出一丝红色液体,手指恐怕已经破皮。

  他左右交换,左手捂着她的嘴巴,右手受伤的中指摸进了女人的蜜穴,一时
间,那美妙蜜穴竟然红白混杂,妖冶非常。

  「不要……不要……」她无力地摇着头,却无法发出声音。

  手指顶头那蜜穴很诚实地流出黏液,而胯下的武器也恢复了雄风,李玄右手
一拍,那浑圆的翘臀发出啪的声响,边晃着漂亮的白色肉花,右臀瓣,赫然有五
根红印。

  他抓起黑棒,用那鸭蛋大小的菇头压在美妇那肥大双唇上嘶磨,那双唇水份
十足,弹性自然很足,菇头一滑,便嵌入肥厚双唇之间,腔道紧凑温热,他哼了
一声,胯下一用力,黑棒没根而入。

  雪白的双股之间,一根黑色大棒快速进出,那美妙肉穴有些红肿,却依旧娇
艳迷人,肥厚双唇交替吸吮着棒身,湿润的粘液涂在黑棒上,油亮油亮的。肉棒
上面有一个可爱的小洞,那小洞鲜嫩细致,如菊花新蕾,调皮地绽放着,一开一
合,仿佛在呼吸。它的周围,还生有细小的毛发,十分漂亮。

  女人体弱不堪受伐,加上黑后那人手指还故意扣挖那肮脏的小孔,她一个激
灵,屁股乱颤,比之刚才更加猛烈的潮水相拥而出,浇在他的菇头上。

  李玄本想紧闭精关,怎奈那水流太过湍急,而且它持续冲击着自己的马眼,
实在忍不住,肉棒一麻,泄得稀里糊涂。

  羞月昏昏欲睡,低垂的眼皮使劲地一张,才能模糊地看到一个黑乎的身影抱
着自己一瘸一拐地走到床头。

  李玄把她扔在床上,嘴巴便凑上她那美妙的肥穴,吸吮下面那双大阴唇,自
己胯下的软肉,则塞入她的嘴巴。

  羞月夫人口里含着一根黑软的大泥鳅,那里有股腥臭的土腥味,不知道是他
身上的臭味还是体内的粘液味。那黑泥鳅虽软,团起来也是很大,她的嘴巴连咬
下去的力气也没有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胡闹。

  慢慢地,它开始变大变硬,甚至还有些烫。那圆大的菇头已经卡到了喉口,
却还有大半的黑色棒身露在外面,假如全塞进来,可不把自己捅死。

  「不要……不要……呜呜呜……」女人流着泪水,无力地摆动着头,想要阻
止它的深入。

  李玄吸了一口蜜液,感觉下体顶在一粒柔软的小豆粒之上,女人难受的喘气
声,她眼泪鼻涕都给呛了出来。他两根手指并成剪刀状,细心摩擦夹压那可爱的
肥厚阴唇,舌头恋恋不舍地添了一下那晶莹的小玉芽,这才转过身去。舌头追逐
着她摇晃的脑袋,强硬地滑进她甘甜的口腔,缠绕那柔软的红舌。

  「唔……不……」此时羞月才看到压在自己身上那人的模样儿,唏嘘的胡扎
子,邋遢的头发像鸟窝一样,那黑脸黄牙,活像爪哇国的黑人。她一阵作呕,无
奈口腔里的津液源源不断地泌出,然后被他疯狂地吸吮过去,她反胃的难受感一
直不能得以舒缓。鼻子里甚至还有他那蒜丑土腥味,这个老乞丐,不正是那天在
大堂被人乱打一通的瘸子?

  她心里在淌着血,喉咙哽咽,眼泪哗啦地,顺着双颊流到嘴角,然后被他吸
到嘴里。

  「呜呜呜,不要……呜……求……求……你……」怎么求饶也不可能,她的
舌头都有点僵硬了,那人吸住自己的软舌,都快被他吸断。

  「啊……」他的嘴巴吻在她的眼角,添吃她的眼泪,她终于可以叫出来。下
体突然闯进一个粗烫的大棒,那红肿不堪的阴唇虽然水份充足,却也受不了这高
强度的磨耗,火辣辣的疼。

  「求……求求你……呜呜呜……不要……放过我……」黑棒如奔马一般,快
速地撑开双唇,进出于她那美妙的所在,她痛并快乐,却无法再承受那火辣的麻
痹,声声求饶。

  李玄心肠也不是太狠的人,他用嘴堵住她的叫唤,那双黑大手覆在女人软滑
的软玉上肆意碾轧,期间还把她的双腿折压在双乳上,拉开屁股,狂乱冲刺。

  熟妇人趴卧在床上,她的脸蛋儿侧放着,嘴里竟含着一根黑大的脚趾头,而
他的脚掌则踩在她的脸上,女人泪流满面。李玄双手大力地掰开那两瓣浑圆屁股
蛋儿,细心看着胯下黑粗家伙破开女人蜜穴,进出间水汁纷飞,黑白刺激。他摆
弄着这跪趴的姿势已经有那么一会儿,肉棒可以更加深入地顶在她的花心上,那
棉花糖不断粘吸着龟头,马眼麻痒不断。

  「啊啊啊……啊……啊啊啊……」羞月只觉得花房快被贯穿,滚烫的龟头频
频砸在花蕊上,最后终于敲开花房,她全身蜷缩,花蕊怒放,激流飞射,直泄得
莲花缭乱,眼睛一翻白,昏眩过去,一丝口水,从她嘴角滴溢出来,染湿了他的
脚底。

  「啊哦……嗷……」李玄怒吼,黑粗肉棒使劲没入女人的蜜穴,胯间还压在
女人阴皋上磨动,一阵摆子,浓稠的汁液第三次扑进昏迷的人妇的子宫。

  那丑黑的肉棒滑出女人红肿花穴,大量浓密的汁液哗啦哗啦顺着股沟流淌在
床上。女人深沉地睡着,也许她醒过来之后,只当是做了一场忏悔的春梦,和那
红肿异常的蜜穴。

     ***    ***    ***    ***

  「你这人怎么这么可恶?凡间女子是不是都这么可怜啊?」紫衣仙子怒斥着
面色如常的李玄,却没发现她自己的脸红得像柿子一样。

  「我也未曾想过后果,但是你还要不要听?」李玄有点不高兴,这个听众也
太挑剔了。

  「当然不,可不能尽挑这种荒唐的段子说。」紫衣仙子拍一下他的胳膊,使
了个性子。

  其实,李玄灵魂出窍之后,他的肉身还曾发生过一些荒唐事情,只是他沉醉
于羞月的迷人,而无法得知而已。


             第十回  仙女仙缘

  终南山顶峰。

  原本天高云开,微风吹送的峰顶突然霞光照耀,彩鹤祥鹭齐飞,缤纷碎花飘
洒,一只修长白皙如玉的纤足踩着红云,踏在杂乱的碎石上,那棱角分明的碎石
纷纷粉飞,化作白沙,撒在峰顶。

  一名年若三十的窈窕美妇踩着小碎步,一步一婀娜,双手捻着白纱长绫,仙
影过处,百花生成,绽放异彩。贫瘠的峰顶,一下子如春回大地,清香宜人。

  只见她立身于那口许愿池边,如瀑黑发披撒在如脂柔肩上,笑颜如花,皓齿
呈露。雪白颈项,峰峦突起,浑圆欲扑的双乳在白纱的遮掩下,美妙无比。纤腰
细细,丝毫不染风尘累赘。曲线飞泻而下,那弹实的肥臀婉然挺翘,尺度惊人。
修长的丽足裸露着,峰顶细沙却无法沾染,端的是滑润迷人。

  「是它了。」仙女掌心一张,那透红的玉手上赫然有三粒晶莹的桂子。

  「可怎生投放呢?」许愿池中心有一花茎形状的石柱,细看瓶口,仅有两个
桂子大小,就这么投放进去吗?可那与如来仙友的偈语不符。

  「太一之冠,紫气东来;黑玉吐蕊,花茎承珠;三三归一,汝愿可成。」

  这「太一之冠」应该就是终南山之顶,「紫气东来」则是预示自己要亲临,
「三三归一,汝愿可成」自然暗指三颗桂子全入那池中,自己的愿望就可达成。
但中间那句「黑玉吐蕊,花茎承珠」可怎么解释?那池中央确实有一花茎模样的
东西,可什么是「黑玉吐蕊」?「珠」是不是指自己手心的三颗珠子呢?

  仙女柳眉轻蹙,左右思索不得其解。她身姿摇曳,绕着那许愿池寻找黑玉模
样的东西。

  这峰顶因为她的到来已经变成花园模样,红花绿叶,五彩纷呈。偶有彩蝶立
新蕊,常见彩霞饰蓝天。

  「呸!」仙女脸颊渐红,因为她在池的对面,发现一具人样的黑岩,鲜花把
它的上下身掩饰了,可胯间却仍旧耸立着一根吓人的黑石柱,婴儿拳臂大小,却
墨如黑炭,丑陋异常。

  「难道是这东西?」仙女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各种想法接踵而来,这峰顶
可有人迹?如来那吃斋之人怎生这么秽乱不堪?珠子可怎么投放?真的要如此那
般……

  虽然暂时还没有定夺之策,她却已经布下了一个独特禁忌,把周围事物隔离
开去。想来,那愿望实在太过重要。

  黑玉珠离水池里的花茎有三步之遥,要是自己委身就坐,可怎么还有力气去
投放那珠子?许个愿,怎么可以如此不堪!想想自己在仙界中的地位,她为之气
结,万物之规,确实不是一两个人可以决定啊。

  她摇摇琼首,想要冷静一下,贝齿咬着下唇,出了口闷气,然后闭上眼睛,
双手往后一抚,白纱落地,仙女红颜若胭。

  一具美妙而成熟的肉体绽放着它骄人的出色,白脂玉兔,肥大浑圆,挺翘晃
动。柳腰如蜂,吹弹可断。圆臀似瓜,滑腻可人。

  「吱……」她羞红着脸,吸了口气,把白纱盖在那黑岩之上,黑玉柱透过一
个小洞,矗立在外。

  她实在无法直视那脏污的东西,索性面对着池子,躬身坐在白纱之上,玉手
向股后摸索。

  「啊!」小手触到一个冰凉的东西,冰凉粗糙,却又尺度吓人,小手环不可
握,再向下轻捂,长度更是闻所未闻。「我命休已。」她心如鹿撞,口腔干燥非
常,那心脏快要跳出喉咙。

  「唔……」白嫩无杂草的洞穴刚碰到柱头,那冰凉刺激敏感所在,她一下子
立了起来。花穴紧闭,两指宽的唇儿呈嫩红,两扇红蛤微闭,遮掩着什么的小肉
洞。

  虽然掌心冒汗,她还是坐了下去,心知黑玉尺寸吓人,如无滋润,自己铁定
会被撕裂。所以她肥厚双唇慢慢落在柱头上,仔细摩擦那黑色小拳头。

  「嗯嗯……」细不可闻的呻吟自她心底发出,经过蠕动的喉咙,从轻咬的贝
齿缝隙之间逸出。

  呻吟一出,不可收拾。委婉动人,如归巢乳燕,沁人心房。馒头肉唇挤压着
黑玉,不断变幻着形状,那细细小洞也调皮地趁着门户乍开,流出一点清泉。

  她咬着一只小手,防止自己再呻吟出来,那迷乱的呼唤,只会让自己更加沉
迷。另一只小手却受不了诱惑,轻轻点在肿胀的小豆豆上,把它按入乳丘,却又
很快跳蹦出来,就像一粒可爱的相思豆。舒适经过乳头扩散到乳肉,她的小手追
逐着感觉,慢慢覆在那傲人的乳肉上,轻柔地按抚。

  仙女情动,花径湿润,溪流渐流,顺着粗大的黑色拳头,慢慢侵染了冰凉的
柱身,黑亮黑亮的,还有种靡靡的黏稠感。

  她感觉冰凉的黑玉受自己的蜜穴涂染,已经有点变温,于是把含在嘴里的小
手拿了出来,顺便醺了两滴透明津液,涂抹在肥大阴唇下面那小阴唇上,然后两
根手指捻弄光秃秃的阴皋下那颗白玉蚕豆,豆粒破开豆皮,探出头来,在空气的
缠绕下,显得那么醉人。

  「喔!」仙女雪臀往下一坐,撕裂的痛感由脆弱的蜜穴传来,她低头一看,
粗长的黑棒没在自己的小穴里面,那狰狞的黑家伙只插进了一个头部,粗大的棒
身撑开红嫩肉唇,挤压进去,触目惊心。

  下体实在是太疼,她进退不得,好不容易吞进棒头,可自己高悬的肥臀离那
棒根还有很长一段距离。自己的蜜穴也是久经人事,也生育过,可那黑玉实在是
太大。

  只见高贵的仙女蹲躬着身子,两只玉手撑在胸前的地上,高悬的雪白肥臀一
点一点地蠕动着,轻尝即止,然后再退了上去。那肥大的双瓣木瓜细缝间是一根
黑亮的玉柱,玉柱出时,肥厚双唇沿着棒身拉长,抹下细细亮丝。玉柱进时,双
唇卷入水帘密洞,血丝毕现。仙女淫秽的姿势就这样摆弄着,直羞煞了采蜜的蝴
蝶。

  成熟的身体还是熟悉了那粗大,可仙女早已经累得双腿发麻,仔细一看,黑
玉已经进入一大半,她松了一口气,想要歇一歇。结果左脚一滑,「啊……」仙
女发出一声凄厉的悲鸣,她整个臀部,深深地坐了下去,那恐怖的粗大黑棒完全
纳入体内,自己棉花脆弱的花蕊儿仿佛被顶入了子宫。麻痹,撕裂的痛感楞是让
她疼出了一层冷汗。「呜呜呜……」平时高贵的她哪里受过这种委屈,强烈的痛
感让她痛不欲生,她趴着身子,在那里哭泣。可怜的仙子,此时恨极了如来。

  她恍惚了很久,下体的撕裂感有所缓解,体内的冰凉却更加难受。她可不敢
再动,双脚无力地崴着,只能靠臀部坐在那黑玉上,慢慢蠕动。柱头一直顶在花
心,粗糙的头部摩擦着敏感花心,倒也很是舒服。腔内分泌更多的汁液,缓解了
痛苦,苦尽甘来。

  「嗯啊……嗯……」雪臀左右摇动的速度逐渐变快,花心被磨得发麻,她使
劲往下一坐,花心绽放,那柱头仿佛已经破开花房,进入子宫,一股香醇的精元
浇在黑玉上,那黑玉受到美妙精元的滋润,也喷射出小股小股的强劲水珠。仙女
受那滚烫精华一袭,全身暖洋洋的,不想再动。然而右手还是缓缓地朝那水池一
弹,一粒桂子飞射出去,弹在花茎口处,掉在水池里。

  失败了,仙女心里一凉,千辛万苦努力的结果却这样就没了。她无力地趴在
白纱上,缓缓抽泣。

  高贵仙女本来就不是一个轻言放弃的人,要不,她也不可能在天庭上谋得尊
贵地位。她休息了很长时间,然后收拾心神,仔细对付着那开始变暖和的黑玉。
黑玉的温度已经上升,不再是冰冷的,可能是已经吐过蕊的缘故。

  温暖的柱身摩挲着她的腔壁,柱头轻轻点在花心上,一切都在她自己的掌握
中。

  「嗯……哦……」仙女开始熟悉那根粗大的东西,她不再一味逞强地全部吞
噬棒身,而是轻缓地抬动圆臀,上下吞吐黑玉。雪白的臀花摇晃着,红嫩的蜜穴
吞吐黑玉,肥厚的双唇拉长压扁,丝丝细流流淌下来,被蜜穴厮磨成白色泡沫,
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

  仙女头皮发麻,花心颤动,当黑玉温暖柱头亲在花蕊上时,「哦!」仙女仰
起头,发出满足的呻吟,纤手蓄势待发,银光一闪,桂子撞在花茎瓶口,咕噜一
声,滚了进去。

  她笑了,百花都为之一艳。温暖热流迎着喷泄出去的精华,涌入花房,她恰
意地享受这美妙的感觉。

  最后,仙女还是拖着疲惫的身躯,用那红肿的蜜穴研磨黑玉,艰难挤压出一
股股的白色精华,她也如愿地把最后一颗桂子投入花茎之中。可三度风流,她丢
失了大量的精元,修为有所受损,怕是得勤奋修炼一段时日了。

  粗大黑玉拔出花茎,啪的一声脆响,仙女脸色绯红,蜜穴里长久存储的空气
得以解放,她红肿的蜜穴里涌出一滩滩浓稠的白色乳液。肿胀的双唇竟然麻辣无
比,过度风流果然是有代价的,她蹒跚地踩上祥云,收拾了一下衣着,最后回头
看了一眼那根黑玉。黑玉棒身黑白相间,水渍油亮,连那摊放在下面的白纱也湿
了。她一阵目眩,赶紧收拾心神,离开这是非之地。

     ***    ***    ***    ***

  「哎,菩提啊菩提,想不到我还是来晚了一步,孽缘,怎生化解啊!」

  迷迷糊糊中,李玄元神归位,发现自己躺在花丛中,胯下肉棒还是挺翘着,
却涂满了腥香的蜜液,还有胯间湿润滑腻的白纱。

  自己之前是在许愿池旁,元神跑去寻那地痞的夫人,全身舒爽感觉是不错,
但肉身却也有蜜液,那可就奇了怪了。那个说话的人,却是一个骑在一只青牛上
的白胡子老人,他鹤发童颜,一副得道金仙的模样,难道也会拿着白纱捂弄自己
的东西?他耳根有点热,心里有点慌,自己可不喜断袖。

  「荒唐!」白胡子怒斥李玄,看来他知道李玄心里的想法,「这可还是太一
山,许愿池不就在你脚下,张开你那浑浊的双眼瞧瞧。」

  「我……」他想狡辩,自己没往那方面想,可仔细一想,老头竟然知道他心
里的想法,那自己灵魂出窍,岂非也会被他知去?可这里怎么有这么多花?

  「哼!自忖法能,欺负妇女,你可真的是好样的,还想得道成仙吗?」白胡
子气得脸色发青,「如果不是老友嘱咐,我今天就把你给收拾了,让你不再为所
欲为。」

  「上仙饶命,小的不敢了!」李玄自然知道眼前的人可不是吓唬他。

  「也罢,我限你一个月的时间,到昆仑山找我吧。是冤是孽,就看你的造化
了。」说完,老人驾着青牛而去。


             第十一回 真真假假

  「啊?」紫衣仙子睁着一对可爱大眼,「你怎么喜欢光着锭子啊?那个老道
人一定是太上老君师了,他老人家就喜欢骑着青牛四处采药,你被他看到,一定
没好果子吃。」织女担心李玄,却也原谅他欺负良家妇女,少女不通俗世,真的
不可思议。

  「是啊,他要我去昆仑找他,我那时候哪里知道师尊的洞府的位置,糊里糊
涂走了大半个月,还差点被妖怪吃了。」李玄想到之前的经历,心里都还凉咻咻
的。

  「啊?怎么回事?」紫衣仙子一脸的着急。

     ***    ***    ***    ***

  却说李玄十分恐慌,即日就去寻找太上老君,可昆仑巍峨,洞府繁多,哪里
那么容易就让他寻到。是日,日色昏黄,晚烟四起,他很想找个宿头住过一宵,
顺便探听下昆仑路径,急切却又不见人家。正为难咧,忽见一牧牛小童,手持短
笛,身骑牛背,吹吹唱唱的向前面山林深处行来。李玄喜道:「既有牧童,必有
村庄。却容打听一声。」因即迎上前去客客气气的称他一声:「牧哥。」

  那牧童并不下骑,含笑问道:「你这是往哪里去?从何处而来?想要问我什
么话?」李玄把自己意思说了,问他哪处可以投宿。牧童听说,笑嘻嘻地说道:
「你瞧吧,这四面全是山野,哪有村庄,我家就在山后,是替人家看守林木的。
我爹又养了这匹牛,天天着我骑了出来喂点草料。你要没地方去,就同我回去住
过一夜,明早动身,却也便当。」李玄大喜道:「倒看不出牧哥有此义气。」

  牧童跳下牛来,双手挽住缰绳说道:「老乞丐,我们同走吧!」李玄再三道
谢,跟着牧童,沿山穿林,曲屈行去。途中动问牧哥上姓。

  牧童说:「姓王,人人喊我王小二。我爹叫王大官儿。他如今老了,也不大
出来。但有远方过客前来投宿,他是很欢喜的。」

  李玄更喜得所。不一时,已经到了山后。果见小小茅庐临溪而建,远远望见
一个中年以上的男子倚门而立。牧童说道:「这就是我的爹爹了。」李玄慌忙紧
行几步,上前唱个「喏」,牧童就代他说明投宿之故。王大官欢喜道:「虽是麻
衣,难得到此,真是贵客!」喝命牧童快把牛拴好,自己却携了李玄的手进至草
堂。

  李玄迫切地想知道老君去处,那王大官倒也爽快,「这昆仑山,长亘三千余
里,有九九八十一高峰,三十六洞府,历来相传每洞都有神仙。只北部最高的观
日峰,南方有紫霞洞,乃是当年老君炼丹之处。如今老君亦常常来此,我们山中
采樵的人,往往碰到一位老道人,和他们谈说古今之事。」

  「他说的都是前朝后代的事情,问人家的却都是近来的世景。有时谈久了,
他拿些梨枣桃杏之类分给人吃。这些人吃了,下山之时连脚步都轻健了十倍,而
且一辈子没有病痛,年纪亦活得比平常高些。因此大家传说他是仙人。又有人说
他是神仙的祖师——老君。」

  「这话传说有一百多年,后来有那信仙慕道之人不远千里而来,上山寻访。
有一去不回的;有去而复返的。那一去不回的,有说已遇老君度他出世。有些人
不信修仙如此容易,因又传说是被虎狼毒虫拖去吃了。这都是没凭据的话。究竟
谁真谁假,可就不晓得了。」王大官接着说道。

  「那一去而回的人不用说,是到了高山,无路可通。甚或遇到危险之事,中
途意怯就此折回,那就没甚稀奇了。不说别处,像我老儿住在这个山僻之地,常
年少有行人。但是二十年来,也碰见了两三个访仙之人,有回来的;也有不回来
的。因为老儿这地方是上昆仑必经之路,上山之人必要经过我处,所以这等人倒
是常有看见的。」

  「如今公子舍家远游,又得真仙摄引,必是与仙有缘,此去一定可见祖师。
老儿自小也曾遇一异人,给我十粒金丸,据说可抵挡饥寒,防御毒气、邪祟。老
儿上山入林,一辈子不曾碰些邪毒,多分就是这东西的好处。后来陆续送人,也
快完了,就只剩了两粒。公子既要上山,这等危害是不可不防。这两粒就一起拿
了去吧!」

  李玄喜不自禁,赶紧接受,同时点头哈腰,称谢。他慌忙地推迟,只肯要一
粒,仔细一看,见那丸色如黄金,润若渥丹,小如芥子,垂逾钢铁,端的稀世之
珍。

  「上山甚易,仙径难寻,像你这等有缘之人,逢山有路,不必多虑。」大官
两父子为他指示去路,摇手致意。

  李玄求道心坚,按程行去。先还平坦,后渐高峻。每日都是晓行夜止。遇有
山洞,即便止宿,饿了吃点干粮,渴时吸饮溪泉。也曾遇些山精野兽,都被他预
先避过。也曾行至高峰绝岭,终被他攀援而登。行程不止一日,此时入山愈深,
登峰越峻。回视山下,一无可见;上视高峰,可入云霄,茫不知其所届。所备干
粮也只敷几天之用,李玄也不在意,兀自鼓勇前进,毫无怯志。

  这日薄暮,行至山岭重复、冈峦错杂之处,李玄迷了去路,不知何适为是。
正在傍徨之际,陡觉一阵臭味,触入鼻中,令人欲呕。风过处,忽从林后钻出一
个道人,白须白发,神态肃然。

  「小生李玄,见过老君。」李玄看到那熟悉的白须白发道人,与在终南山所
见无异。

  老道人咋一听李玄叫他老君,先是愣了一下,却很快恢复肃然神态,「你可
来了。」李玄自然分辨不出那模棱两可的答复,只是点头称是。

  「我在此等你久了!你既有此诚心,不惮险阻前来访道,可见是大有缘法之
人。我可收你为徒,传你金丹大道。」老道人仙风道骨。

  「是,多谢老君成全。」见老君似乎并不责怪当日自己的莽撞,李玄以为多
日来的行程也就像个小小惩罚而已,欣喜万分。

  老君吩咐:「你今跟我到洞府去!我自教你修持之法。」

  「是。」李玄忙应了几个!

  绕过一座冈子,走过一层山坡,才见有处森林遮住去路。老君指道:「过此
森林,前面有一平场,下面有洞府三间,即我修真之地。」

  李玄抬头一望,果然望见林尽处有块广场。老头趋行几步,绕出林子,走完
广场,折下山坡,又是一片胜景。但见松竹交枝,奇花遍地,阵阵幽香,令人欲
醉。

  「人来。」老头朝洞内叫了一声,就有许多穿着奇异道袍的童子走出来,只
不过那些童子衣着随便,神态轻浮,怎么也不像得到仙人的子弟。

  老头见李玄面露异色,却也不甚着急,他面带笑容,「你既要修道,必求登
天,像你虽有缘,但未脱凡体,似这等尘浊之躯,休说上不得天,见不得帝,就
要腾云驾雾也是千难万难。」

  李玄看看自己这一身黑炭模样,还有那瘸坏的肢体,羞愧异常,「弟子自知
根行浅薄,所以冒危历险,挨冻忍饥求拜师尊,冀求脱胎换骨,入圣超凡。幸遇
老师垂怜拯救,也不枉了弟子一片虔诚。万望师尊指示迷途,不胜幸甚。」

  「孺子可教,孺子可教也。」老君抚着长长白须,悠闲自得,「脱胎换骨,
这话谈何容易,若遇到不中用的仙人,敢道教你千万年,你仍是一个李玄。如今
幸而遇见贫道,总算你的福气。我这里有个巧妙简便法门,只消半天工夫,就能
把你凡胎肉骨换个干净,你可愿意?」

  李玄听到有巧妙简便的法门,自然欢喜得不得了,「弟子为此而来,求道得
道是大幸事,怎么不愿!」

  老君点点头,甚是满意他的答复,「很好,你们可快去弄好锅子,把你新来
这位师兄洗剥干净,加些葱蒜香料,把那丑皮囊去掉,剩下的自然就是灵魂了,
再加修炼,便成大道。」老头朝着后面那些个童子吩咐道。

  李玄这可就吓得差点灵魂出壳,虽说自己这臭皮囊不甚如意,可也是机缘巧
合才可以得到,假如蒸掉,成仙得道还不敢保证,万一不成功,自己岂非成了孤
魂野鬼?到时候,怕会更加糟糕。

  「老君,万万使不得,弟子愚昧,还请老君多加敲打,这热锅脱胎,弟子消
受不了啊。」李玄伏地求饶。

  「得道者多践少虑,像你这般悟道,那可等到何年何月,现有我度你,还担
心什么呢?孩子们,把你师兄放进去吧,莫再让他推三阻四。」

  那群童子应声称是,便七手八脚捉起李玄,其余童子却放柴火,扇新风,欲
把水烧开,还有几个童子往里面撒放配料。

  「老君饶命!」李玄被架在空中,动弹不得,他虽然有点儿法术,却不敢使
弄,怕忤了老君的意。

  「放心,我不会害你的。」老君干脆闭着眼睛,鼻子细细品尝那锅子里慢慢
飘逸而出的阵阵香味。

  李玄看着锅里沸腾的热水,还有那香醇的气味,那味道香浓异常,恰似醉仙
楼上上等的酒菜香味。老君难不成要把我蒸来吃了?他索性闭上眼睛,放弃了反
抗。


             第十二回 明师高徒

  「尔等岂敢放肆!」一阵雷霆猛喝,簇拥着李玄的众道童双耳轰鸣,手劲一
松,李玄便掉进了热锅里。

  「我命休矣!」李玄眼看着水面逐渐吞噬了自己,「噫?」发现锅里的水并
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沸腾,相反,却是冷暖正好。

  一定是那黄衣道人使的法术,李玄在那声雷霆猛喝之后,就看到道人右手捏
指剑朝热锅指了一下,也不见什么光亮发出,眼下这锅里的水却是面沸里温,十
分舒畅。李玄躲在锅里,看黄衣道人如何解围。

  「畜生,还不现形?」道人怒发冲冠,黑须飘扬。

  「你能耐我何……喝……」那个假老君见势不秒,便亮出一双弯亮角刀,其
形如角,尖且利,反射着白光。这假老君擅长使用角刀,却是因为它本是老君坐
骑青牛,它趁看管牲口的童子外出玩耍,自个偷偷溜下界来,已经有两年功夫。
今日老君在兜率宫与文始真人下棋之时,忽然掐指算出这头青牛正在昆仑为非作
歹,特派文始下来收拾它,并把李玄带上紫霞洞。

  「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文始真人从背后抽出一根黑色长鞭,正是老君
日常所用来驱使青牛的鞭子。

  「真人饶命……饶命。」青牛一见黑鞭,气血都去了一半,哪还有勇气跟文
始纠缠。

  「还不现形!」文始真人黑鞭一甩,啪啪几声炮响,那些童子都化做牛虱,
掉在地上。青牛则匍匐在地上,现出了原形。

  「道长。」李玄湿漉漉地爬出水锅,欲往文始脚下拜去。

  「使不得使不得。」文始真人赶紧把他扶住,「你跟我上去,师尊要见你,
往后,我们怕是师兄弟了。」老君平日里经常念叨着该如何点化李玄,文始真人
自然不会不知道。

  「真……真的?」李玄的嘴巴张得老大,完全可以塞下几颗鸡蛋。

  「我骗你做啥?且跟我去。」文始真人在前面带路,他让李玄骑在青牛背的
上,自己则走在前面,「驾!」一鞭抽在青牛屁股上,青牛吃疼,撒开了四肢狂
奔。

  盏茶功夫,两人一牛达到紫霞洞,只见洞口青藤缠绕,万物长春,洞府开在
峰顶,庄严清高,视野开阔,确实是一个修道炼丹的好地方。

  李玄朝着来时路望去,那地方远在云霄之下,假如让他自己寻找,怕是穷尽
一生都无法到达,想着想着,心里有点发虚。

  「文始师兄,请问师尊可在洞里?」在路上李玄已经问得文始的法号,并听
说老君已经冲兜率宫回来,他怕老君不想见自己。

  「当然,师尊叫我们进去呢。」文始一笑,便领着李玄进去。

  李玄摇晃着脑袋,左右查看,刚刚可没有听到声音啊?怎么他说老君叫了?
看来神仙妙法,连说话都可以省了。

  白色石座上盘坐着一个熟悉的身影,他白发白须,清风道骨,低垂的眼帘仿
佛能洞穿李玄心里所想,得道金仙,果然非同凡响。李玄跟在文始身边,一时不
知道怎么办才好。

  「师弟,还不快快见过师尊?」文始在旁边催促他。

  李玄见老君还是稳坐如松,并没有他意,「不肖弟子,见过师尊。」他兀自
战战兢兢的,不知道老君有什么反应。

  「你多远的终南,昆仑山都跑了多日,连妖道煮人的油锅都去尝试过了,怎
么遇到这却又怕将起来?」老君睁开双眼,微笑地看着李玄。

  没有意料中的严厉质问和吓人的目光,李玄背后湿透了的衣裳此时有点凉凉
的,竟有点舒服。

  「弟子愚昧,还请师尊点拨。」李玄双目直视自己的双脚,虽然已经得到默
认,他可保不准还会出什么岔子。

  「点拨就不用了,你随着你师兄下去吧,他知道怎么做。」老君挥了挥手,
继续闭目打坐。

  「哦。」李玄转身欲走,老君忽然又吩咐道:「切记。莫再恣意胡为,你凡
心未死,修道之路不能依托外力,今日我等是帮了你,可忘后还是得看你自己的
造化,走吧。」

  李玄随着文始真人走出大殿,此时的他才敢仔细打量师尊的洞府,没有想象
中的琼楼玉宇、金殿银阶。祖师大殿一片自然协调,仿如天然如此。

  「师兄,这可是怎么一回事啊?」李玄丈二摸不着头,才那么一会功夫,师
尊就叫自己出来,自己这还算不算是他的徒弟啊?

  「呵呵,师弟,稍安勿躁,师傅早就安排好了。你且随我去你那修炼的洞府
吧。」文始真人乐呵呵地拂着自己的黑长胡须。

  李玄有点想放点火烧他胡子的冲动,没事就喜欢卖关子,神神密密的,怕人
不知道他是仙人道长。

  「上去。」文始真人口里默念,就有两朵红云飘了上来,停在两人前面。

  李玄看着洞口的红云,云底下就是万丈深渊,怕是这山有多高,那渊就有多
深,摔下去,连喂狗的骨头都会破碎。

  「怎么不敢啊?」文始看着驻足不前的李玄,戏笑他。「但凡上去,掉下去
还有我呢。」

  李玄听他这么说,再不上去可就让师兄看低了。他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闭
上双眼,一跳。双脚便踩在棉絮柔软的物体上,睁开眼睛,却发现文始已经立在
另一朵红云上。

  「起!」文始真人一呼,红云便听话地飘起来,「走!」

  两朵红云划破天际,飞向终南山之巅。

  一路上,文始不断教授李玄一些基础的仙法,如腾云驾雾,请神驱鬼,连通
天仙地仙的身法和咒语等。

  「师弟,自来成道之人,未有如你这般迅速。一则也是你福缘不浅;二则因
你曾为仙吏,职位虽卑,根器究比别人不同,而且十世为人,未有过失,独得天
心怜悯;三则你身堕尘网,偏能不染一尘,端的具有夙根,非偶然也。但修道之
功,浩如烟海,茫不知其所穷。你今才算进门第一步,登堂入室,言之尚远,此
后功行,全在自为。虽有福命,不能一蹴而就也。」文始授完术道授法道,点化
李玄,让他知道自己的来世今生。

  李玄豁然醒悟,自己的以往经历就如做梦般浮现,如真如幻。

  「师兄,怎么有的地方模糊不清,我之前的人生都不完整的呢?」李玄发现
自己断点的人生轨迹,便向文始请教。

  「这个啊?可能是我法力不够,只能点化你这么多,你以后有机会自己去请
教师尊吧。当下之计,便是去终南山找到你的洞府,你才能修炼成仙。」文始也
理不清缘由,只能继续往前走。

  「这样都行?见到师尊我连话都不敢说,那还能问得清啊?」李玄自己在那
嘀咕。

  「至道之精,方方冥冥;至道之极,昏昏默默。无道无所,抱神以静。形将
自正,必净必清。毋劳尔形,毋播尔精,毋狎尔性,息虑营营,乃可长生。」文
始摇头晃脑的,吐出长长的法训。

  李玄只觉得昏昏欲睡,这师兄的教授可比老太婆的缠脚布还长。「是的,我
一定多游山水,以涤心胸,多立功行,以坚善果。」说白了,他就想着一定要到
处游山玩水。

  「非也非也,师弟,师尊早料到你会这样,这不,他早就托我带给你了。」
说完,黄衣牛鼻子递过来一本经书。那本道经破烂不堪,怕是本频临淘汰的库存
货。

  「你可别小瞧这玄门道经,兹先会吐纳之诀,导引之方,并玄门道经三卷,
上中两卷,能呼风雨,驾云雾,召神兵,致雷电。下卷能穷变化之奇,识未来之
事。」文始见他瞧不起破烂货,忍不住叱喝他。

  李玄吐了吐舌头,低头不语。

  「你啊你,还这般懵懂。」文始摇了摇头,「惟现有妖魔甚众,给你宝剑一
柄。用之则长,卷入极细,放之可达万里,收之便在眼前。除却上界真仙,无能
当此剑锋。你得此,可以除妖保身,免受灾害。」随把用剑口诀付与李玄,并道
经三卷,一并交付了他。

  李玄手忙脚乱地接过来,却又见文始往自己怀里掏东西。一会儿,他便拿出
道袍一件,道冠一顶,并丝縧鞋袜之类,一应完全。叫李玄赶紧穿上,李玄穿戴
完毕,神情越见飘逸。

  「我说师兄,你怀里怎么那么多东西?」李玄十分好奇,文始怎么可以藏下
那么多东西。

  「笨蛋,神仙都可以自己炼法宝的嘛!你现在炼不了,可以问师尊要,师尊
有只紫金葫芦,能装下东海之水,你说神不神奇?」文始故意吊他胃口,却不知
道后来李玄果然把紫金葫芦讨去了。

  「这样啊。」李玄还是有点不满足,毕竟那个可以装很多东西的法宝才够神
奇。

  「为道之要,祖尊已完全指示,师弟聪明,业已领悟,其它仙术尽在经典,
苦求自得,愚兄只能奉赠些许须小玩艺儿,为贤弟进洞致庆。」文始见他不大乐
意,便拿出小镜一面,道:「悬于门口,则晶莹照澈,昏夜无殊白昼,且妖人鬼
怪不易近身。」又传授定身之法。如逢妖人侵袭,如无甚道行者,施此定身之法
便呆住不动。

  「谢谢师兄。」李玄大喜,接过那面小镜子。

  两人说话间,红运已经停在终南山北边半山腰,这地方生僻得紧,李玄平时
倒没有来过。

  文始为他物色了一间洞府,随即便召唤出当地的土地,「附近一带可有什么
妖怪?」

  那土地老儿必恭必敬地点着头,「不瞒上仙,这终南山仙气盈余,可妖气也
满天啊,各个小洞小穴都会有妖精,不过你们现在所在的洞穴,却是有两个厉害
妖精盘踞着的。」

  「竟然会这样,师兄?」李玄一听,可不愿意了,「咱们去把它们都收拾了
吧!」

  「胡闹,妖精也有妖精的厉害,那些邪门歪道会的法术可是你没见过的。」
文始没有像他那样莽撞,「那两个妖怪是什么幻化而来?」

  「禀上仙,一只兔精,一只雉怪。那雉怪时常幻化女子,下山迷惑迷路得男
子,吸其心血。那兔精也是雌的,却是下山引诱男子,取其元阳。这几年来,害
人不少哩。」

  李玄怒道:「这是我修真之地,怎容这些畜类如此胡闹?」

  土地垂泪道:「你有所不知啊,她们不但下山幻凡人,就是土地们在此也被
他们扰得够呛的!」

  文始温谕道:「我今收此雉、兔二怪,与我这师弟服役。此外一应妖魔,有
我这师弟在此,不久也能逐渐剪除。他初来此地,苦志修道,如有什么意外不测
之处,你们都要协力扶持,照应于他,待他功行圆成,你等亦有劳绩。」土地叩
谢而去。


             第十三回 初出茅庐

  「不对不对,坊间不是传闻你学了一套乱七八糟的法术,然后在终南山成仙
的。」紫衣仙子听说他拜在老君门下,还有文始这个得道高人做师兄,质疑它的
真实性。

  「什么乱七八糟的法术,那叫阴阳轮回,可以腾云驾舞,欲死欲仙。」李玄
可不大乐意,多好的东西,被她贬得一文不值。

  「呸呸呸,尽是一些肮脏的东西。」织女的脸热得不行,「那什么阴阳轮回
不是一个风流道人传给你的吗?什么时候老君成了你师傅了?」

  「虽然我现在拜了老君为师尊,但陆压道长永远都是我的师傅。」李玄说得
斩钉截铁,看来那个风流道人倒是有恩于他。

  「原来他叫陆压道人,经常出入烟花之地,一定不是个好东西,可别败坏了
玄门的声誉。」织女面对李玄的口花花,已经逐渐产生免疫。

  「什么烟花之地,什么败坏声誉。」李玄有点不高兴了,即使是美女,诋毁
自己师傅,那也是不可原谅的,「那你还要不要听啊?」

  织女看着李玄不愉快的表情,小嘴一瘪,「听听听!还以为你是一个脾气好
的人,却对人家这么凶。」妙目晶莹,险些掉下水露。

  「得,我错了,但你别老是指责我嘛,我就是风流好色,可你又喜欢听,你
到底是想听故事呢?还是喜欢我这坏人?」李玄有点怕她,掉眼泪可是一种杀伤
性很大的武器。

  「去,快说快说,别说废话。」她别过头,故意使力摇他臂膀,把红晕的脸
蛋搁在他身后,脑袋儿涨涨的,生怕心中所想暴露出来。

     ***    ***    ***    ***

  却说文始答应土地必将兔雉二妖除去,保证李玄的清净修仙。

  「修道人替天行道。三界神仙,也都有救人济世之职。果能宅心正大,举动
光明,确系有益于人,无害于理,他们自当恭听指挥,符诀一到,立时前来,这
不算什么稀奇。若稍定私念,或有甚不正之事,便不易招致他们。即使是奉法而
来,其心不愿,如遇大法力者,还可挥剑相抗,即使幸免,而将来恶贯满盈,难
逃天诛也。」文始给李玄讲解召神的功用。

  李玄竦然受教,「可我毫无道行,怎么召神?师兄这么说,难道是让我一个
人去对付它们两个不成?」

  文始笑道:「这些诀门,师尊经内都全,贤弟聪明过人,不消一月,便可学
得几种,今既贤弟卫道除妖,我便先把这召神之诀传授与你,亦可作防身卫道之
助。我还有其他度化之人,今后恐怕还得靠你自己啊。」

  李玄拜领,默志于心,却不免忐忑不安。

  文始又切嘱:「召神遣将不是儿戏,非到紧急之时不可轻用。如果遇神将来
时,尤宜谦恭端肃,稍涉轻亵,天愆随之,须知我辈与神祗,同是代天行道,救
世济人,他们奉召而来,并非我辈地位比他们高,乃是各行其职,各尽其功。你
若轻亵视之,就不蒙天愆,下次也休想再去请动他们了。」

  李玄凛然道:「师兄金言,谨铭肺腑。」

  「三年后昆仑见。」文始这才腾空驾云而去。

  山洞昏暗杂乱,到处都是枯枝落叶,一片邋遢景象。李玄略加收拾,再把师
兄送的那面小镜子挂在洞口,整个山洞立刻变了样。洞府虽小,却五脏具全。大
殿可容纳十来余人,倒也方便行事。而后进则有多间小房,李玄把它们整理成自
己的睡房,练功房和洗刷用食所在。宁静中有种回归自然的怡然,怪不得仙人多
喜欢寻找洞府来当自己的修炼所在。

  因为土地说这洞穴是被两妖所占据,李玄用心观察了四周,以确保自己的安
危。这山洞让他命名为自在洞府,位于终南山北峰,洞口可以远观山脉,云雾缭
绕,希禽藏匿,空气清爽。文始真人的眼光确实很独到。

  洞府周围没有什么险要的地方,所以时刻都会陷入危险之中,即使有宝镜护
洞,李玄的心还是不安稳。他加紧时间修炼老君给他的三卷道经,一个多月的时
间,竟让他慢慢吃透。只是传说中的兔雉两妖却没有过来生事。

  这日,李玄心思不稳,边不再修炼,「把那两个家伙收拾收拾也好!修行之
地,危险久留也不是个办法。」他走上山峰,运慧眼四面一望,看到东北方向有
一种半黑半青的气氛,想是有妖孽藏身。

  他驾云而起,一霎时间,已到了妖气所在。降落云头,却是一个大山坳。山
坳后面有一座大洞,洞外恰好有许多小妖在那里打筋斗顽儿。见了李玄,都吓了
一跳。有的呆呆注视;有的干脆幻化成兔子,如飞进洞,报告老大去了。

  少顷,只见有个妖艳女郎带了许多小妖,叫叫喝喝的走出洞来。二妖一见李
玄,其中一个盘着秀发,头上插着彩色翎毛的熟妇说:「贤妹,这可怎么办?只
有一个后生,咱们可分不均匀啊。」

  李玄此时幻化的是本尊,便是那妇人口中的后生。妖艳女郎一身黑色毛羽装
衣饰,两只白皙的手臂交叉搂在胸前,挤得一双大丸呼呼欲出,她掩着小嘴儿嘻
笑,上下打量着李玄。李玄见她身材火辣,而且穿着裸露,白花花的大腿与乳肉
晃得他有点眼晕,他赶紧收紧心神,生怕心火上涌。

  「这还不容易,你喜欢吃心,我喜欢吃精,等我完事了,再交给你,不是皆
大欢喜么?嘻嘻……」黑衣妇人旁边站着一个妙龄女子,她穿了一见白色紧身装
束,那衣服半透明的,而且款式大胆露骨,胸前双乳被连体白衣束得紧紧的,上
面隐约可以看到两粒红豆。

  她下身更是大胆风骚,紧身裤子仅束到膝盖上面一点,那美妙修长的小腿儿
白中泛红,结实大腿曲线火辣,那浑圆的大屁股蛋儿仿佛要挤破裤子的束缚。精
美花穴的形状竟然模糊可见。

  「呵呵,颠颠,你看那小子,他正盯着你下面看呢。」美妇人把红唇凑在白
衣少女的耳边,边说着,边吹气,铙钹她的心弦。

  「恐怕这次不会那么容易啊。」白衣少女皱着眉头,她那清丽面容就像纯洁
的小白兔,与喷火的身材格格不入。

  「你们就是兔雉二妖吗?」李玄脸皮再厚,也经不住两女嘀嘀咕咕的。

  「哟,我说小帅哥,什么二妖,难听死了。姐姐我就是雉仙飞飞,这个小妹
妹是兔仙颠颠。」黑衣美妇人媚眼轻抛,风骚十足,她那妖艳身材和妩媚的脸蛋
让李玄吃不消,心跳加速,面红耳赤。

  原来那黑衣妇人就是雉妖,都说野鸡性淫,看她风骚十足,样貌出众,身材
火暴,假如出入风月场所,一定是个一顶一的大牌。那说来,旁边那个白衣女子
就是兔精咯,李玄此时才仔细观察她,只见她面容清丽温顺,确如家养小白兔,
然而那紧身的白衣让她看起来,完全就是一只勾人的玉兔,杀伤力十足。

  「少拉亲带故,我今天来就是要消灭你们的,如果识相,乖乖跪地求饶,我
就放过你们。毕竟由物化人,也是费了多年的修炼,你们也不容易。」李玄英气
逼人,加上他身材伟岸,倒也显得玉树临风。

  那叫飞飞的美妇人眼前一亮,「妹妹,咱们这次可说好了,你不能一下子完
事,可得留着点,这种货色,可是百年难得一遇啊。」

  「得了,有你的份。」颠颠仔细看着李玄,她在防范着他,虽然他看起来确
实嫩了一点,可保不准他会使出什么厉害的法宝法术。

  黑衣妇人手一挥,终小妖一拥而上,把李玄团团围住。李玄宝剑祭出,举手
一挥,却是奇怪,剑光起处,白光闪闪。一个被击中的小妖顿时倒射出去,鸡毛
满天飞,它挣扎了一下,便再不能动弹,现出原形,原来是一只青毛野鸡。

  「这家伙着实可恶,竟然敢杀死我的人。」美妇人不高兴了,只见她双手一
展,一团黑影子腾空而已,白色臀肉迷乱了他的眼睛,妇人飞至半空,呈倒立姿
势,向李玄击下来。美妇女人双手合十,她十指长长指甲并拢,咋一看,就像鸡
啄子。那硕大的乳肉晃荡晃荡的,扰人心弦。

  李玄此时才明白过来,那熟美人穿得这么暴露,想来是要扰人耳目。当下,
他双脚并力。右手持剑,左手扶臂,宝剑向空中刺去。

  「哐」的一声铁器碰撞的声音,李玄手臂一沉,宝剑被她荡开,美妇落势不
止,直逼李玄脑门。

  「糟糕!」李玄心里一凉,再无时间反应,脑门大开,等待利爪挠来。

  他双目紧闭,感受那接踵而来的血腥痛苦。额头一热,就听到那女人嬉笑一
声,衣物破空之声远去。

  怎么不疼?他摸了摸额头,湿湿热热的,竟是那女人的口水。「妖女,要杀
便杀,戏耍我做什么?」从来只有他欺负女人的份,哪有女人敢调戏他?他火冒
三丈,冲着美妇喊。

  「哟哟哟,好凶哦,我好心不杀你,是因为我想让颠颠姐姐疼惜你。」美妇
故意皱着眉头,却更加显得妩媚风情,加上花姿轻颤,那乳肉晃悠晃悠的,很是
性感。

  「少来!」李玄看到女人的风骚模样,只想用剑把她捅死,哪怕是下面那把
也可以。只见他左手捻诀,右手仗剑,足尖一点,整个人便弹射出去。剑尖直指
熟妇。

  「妹妹,可给我好生招待他。我先进去了,呵呵。」黑衣美女扭着翘臀,小
手一推颠颠,自己倒飞入洞,而兔女郎则迎上了李玄的剑。

  「小心!」李玄眼见宝剑即将顶入女人的喉咙,他忍不住叫了出来。他本不
是一个残忍的屠夫,眼前娇滴滴的美女更是让他下不了手。

  「就凭你这道行,还早着呢!」兔女郎顺势飞过去,眼见剑尖快点到脖子,
她身子一扭,以不可思议的躲避贴在李玄的右臂滑了过去。

  她张口一喷,一股淡红色的轻烟扑在李玄的脸上。他只觉得一香,然后眼前
就变得黑暗一片。扑通一声,他硬生生地掉在地上。兔女郎则轻松地落下来,嘴
角笑意盈盈。

  「道行这么低,还想学别人逞英雄,可惜了这一身好皮囊。」

  「来人,把他抬进去。」她转过身子,朝那堆小喽罗吩咐一声,便扭着屁股
走进洞去,圆鼓鼓的白臀上,赫然有一条可爱的兔尾巴。


             第十四回 风流帐里

  李玄迷迷糊糊的,只觉得全身血液全部涌到下体,胯下的肉棒涨得生疼,光
滑的龟头被某种温暖湿热的东西包围着,马眼里还有一根软软的东西在滑动。肉
棒偶尔脱离温暖的所在,暴露在清凉的空气中,一条灵巧的热蚯蚓沿着棒身滑下
去,一路摩挲到双丸,紧接着一颗大丸就被一张小嘴给吞噬了,那小嘴儿吸吮得
很大力,再加上棒身上有一只灵巧的小手不停地捂弄着。

  他睁开眼睛,头还是疼的,肉棒还是舒服的,可眼前却是一间陌生的房子。
白纱帐,红棉絮,绿帘饰,紫轻烟,如临梦境。

  「唔!」肉棒又被小嘴吞了进去,龟头刮在一颗软豆上,敏感的刺激让他禁
不住哼了出来。

  突然,一团白影袭来,李玄的嘴巴立刻被堵住了,连同他的头部都被那个滚
圆的白臀坐住。那件熟悉的紧身白衣,傲人的尺寸,一定是那只兔子。

  白色裤子经过李玄口水的滋润。慢慢变得透明起来,他的嘴巴正印在一朵美
妙的兰花上,那白嫩的阴唇就如兰花的叶子一般,细长美丽。红嫩的穴肉在白纱
里若隐若现。她显然已经知道李玄醒过来了,屁股一直往李玄脸上坐,而她自己
则依旧趴在他身上,吸吮那根粗大的银枪。

  「唔唔唔!」浑圆的大屁股充满了压迫感,长久的窒息让他慌乱,他双手赶
紧托住她的屁股,想往上抬,奈何不知道什么原因,自己浑身乏力,竟斗不过那
只大屁股,蜜穴依旧压在嘴巴上,一丝丝透明的汁液滑入嘴巴,甘甜中还有股骚
味。

  眼前还有一条白色的影子飘来飘去,李玄伸手一扯。「啊!」身上的兔女郎
欢娱地叫了出来,原来,李玄捉住了她的小尾巴。

  他好奇地把玩着,不断左扯右拽,兔女郎则欢快地叫唤着,仿佛那根尾巴就
是她全身最敏感的地方。怎么还有长尾巴的,妖怪就是妖怪。那根短尾巴毛茸茸
的,只有半个手掌长,李玄发现只要玩弄她的尾巴,那个只大屁股就不会压地自
己很难受,于是他也乐在其中,不断卷玩那可爱东西,偶尔还把尾巴扫在她的菊
花上,惹得女郎屁股花摇得更夸张。

  没了压迫感,李玄发而乐意品尝她的嫩穴,毕竟他也是性情中人,管他等会
会出现什么状况,现享受了再说。

  他左手揪住那根白尾,女郎敏感地抬起臀,他乘机把右手伸过去,捏住女朗
的阴唇,仔细捏压,两根手指并夹着她的双唇,温柔摩挲。

  「啊!啊!」感觉他在下面的动作,兔女郎也卖力地含着他的肉棒,好象是
为了报恩,李玄弄得她舒服了,她就深深地把肉棒吞进去,让龟头抵在喉咙里,
只可惜她的嘴巴较小,不能含得更多,楞是这样,她也吃得口水直流。

  她再一次把肉棒顶在喉咙里,仔细感觉喉咙里的涨满,脑袋里缺氧的窒息刺
激了下面的花穴,她的穴口泌出几滴汁液,全被他吃了进去。那条灵巧的小舌早
已经滑进花径,四处戏耍。他把女郎的紧身裤撕破一个口子,露出蜜穴和菊花,
自己的舌头才可以方便地舔吃。

  「唔,唔!」肉棒还塞在她的嘴巴里,龟头完全堵住喉咙,也仿佛堵住了气
管,她憋着一股气,秀脸儿涨得通红,眼睛也快翻白。李玄的舌头塞到她的菊花
里,那圈可爱的嫩红在一缩一缩地呼着气,口水滋润了花瓣,他舌头都有点生疼
了,可还是不能放弃,因为身上的兔女郎还深深地含着自己的肉棒,好象自己卖
力地伺候她的菊花的话,肉棒还可以享受多一会儿。

  他拔出疲软的舌头,牙齿轻咬了一些小皱褶,往她屁眼里长长吹了口气,右
手更是快速地抠着她的蜜穴,水声扑哧扑哧直响。

  「啊!」她终于把肉棒退了出来,屁股乱颤着,小穴喷出一股股清白水汁,
蜜液冲入了来不及闭上的嘴巴里,咸咸的,骚骚的。她持续地尿了很久,白色肌
肤泛着红晕,脸蛋儿也像柿子一样,眼睛翻着白,舒服地哼叫。

  李玄没有料到她会喷得这么大力,还喷了这么多,整个脸全被弄湿,那白色
裤子裹在浑圆的臀肉上,透明水泽看起来更加诱惑,还有那枚可爱的菊花,整一
张一闭地呼着气。

  伺候完她,李玄自己却忍得够呛,他把女人丢在床上,也不理会她还没喘过
气来,双手掰开那湿润滑腻的肥臀,肉棒在她美丽的阴唇上嘶磨,待她呻吟出声
后,屁股一顶,肉棒拨开肉唇深深凿入蜜穴,胯骨撞在她的肥臀上,啪的一声肉
响,肉团激荡,晃得醉人的股花。

  「哦!」兔精眯着眼看了他一眼,并不责怪,继续趴在床上,任由他在自己
上面驰骋。

  肉棒撕开肉穴,拉出一滩白液,却是刚才她的残余物,龟头粘着白泡抹在兔
精的阴唇上,带出一丝亮亮水泽,他右手握着肉棒,用龟头摩擦她敏感的外阴,
左手则玩弄着她的尾巴,在她摇晃着屁股躲避的时候,肉棒迅猛而准确地刺入穴
位,棒身破开阻拦,把龟头送到花蕊,狠狠地撞在那团棉花上。

  「哎哟。」她弓起了身体,那大力的龟头撞得她花心生疼。

  不想这正和李玄之意,他右手顺势一捞,把她的屁股蛋儿紧紧搂住,甩开肉
棒,大力冲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兔精娇吟不断,蜜穴满足的涨满
和他强有力的抽插让她欢娱万分。

  「啊,不要,啊!疼。」兔精只觉得尾巴一疼,李玄扯着她的命门,肉棒一
点都没有减缓,银白长枪浸染着白亮白亮的汁液,瞬间抽出,蜜穴还没来得及闭
合,又被长枪刺入,溅出靡靡水汁。

  李玄可不理她,扯着她尾巴,李玄感觉她的蜜道收缩得更紧,吸吮自己肉棒
的感觉更加美好,所以就没有察觉她那可怜的尾巴几乎被他生生揪出,尾巴根部
血丝满部,就连那精致菊花,也在一张一闭地,呼喊着。

  也不知道疯狂了多久,李玄只觉得肉棒涨大,而兔精花房也传来一股吸力。
他再也不想忍耐,并着她的双腿,双手撑在她的两边,屁股快速地挺动,胯骨次
次狠狠地撞在她女屁股蛋上,两人的身子随着棉床不断地弹动,发出啪啪啪的声
响,已分辨不出是肉丸击打蜜穴还是胯股撞击屁股。

  「啊!好,好。啊!」兔精舒服地承受着,那滚烫的龟头十有八九都撞在花
心上,花心舒麻难耐,随时都可能被肉棒敲开大门。那根短尾巴则一扫一扫地,
刺激着李玄的棒身,有时还灵巧地缠上来,如蔓藤上树。

  「啊!」龟头顶着一个小口上,马眼突然传来了一股鲸吸之力,他再也拔不
开,肉棒涨大,马眼喷发,股股热汁哗啦哗啦直灌入花房。花心像婴儿的小嘴一
样,不断吸食着精液。

  李玄全身舒泰,龟头爽麻。泻了一阵子,他就感觉有点不对劲,因为正常情
况下,早该停止了,可那蜜穴依旧保持着吸力,自己的肉棒仍然乖乖地输送着白
芷。

  此时他才豁然惊醒,身下的可是喜吸人精的兔精。也许天意不该亡他,他赶
紧运起阴阳轮回,龟头猛地喷出一股急流之后反运吸力,抵挡兔精蜜穴的吞噬。
那股猛急的精液打在她的花心上,花心吸力一缓,却是被龟头后来者居上。

  两人的下体仿佛连在了一起,你吸我吮,力量却不分上下,要说那阴阳轮回
本是高深的房中之术,无耐李玄功力浅显,无法娴熟驾御。

  「哎哟,我说你们两个,这是在干什么啊?」门口突然出现一个黑衣女人,
她嗲着声音,别提都有风骚。

  「姐姐来得真好,点子扎手,快帮帮我。」兔精见雉怪走进来,赶紧求援。

  李玄则吓出了冷汗,眼前一个兔精已经够他受的了,再来一个面泛桃花,眼
含情波的熟妇人,那可怎么消受。

  「哎呀,这后生长得可真标致。」雉怪飞飞走上前来,摸摸他的脸蛋,剑眉
英鼻,轮廓鲜明,「啧啧啧,这身子,该多么有力量啊。」她的手攀上李玄的胸
膛,由胸肌抚到后背,最后停在他屁股上。「啊哈,还是这屁股好,多么翘,多
么硬啊,动作起来,一定很有力量。」

  李玄苦不堪言,熟妇人在自己背后挑逗,她吻着他的两瓣屁股,甚至还用指
甲轻轻刮着那个肮脏的小洞口。李玄的肉棒更加硬了,敏感的刺激差点让他扛不
住。女妖的指甲可是可以对抗兵器的,虽不知道她使了什么法子,竟没被宝剑斩
断,此时放在深后,李玄吓得冷汗直冒。

  「放心,姐姐我谁都不帮。」女妖仿佛知道李玄心里所想,她轻轻吹了口暖
气,吹入他的耳洞,「妹妹怕痒,她的尾巴是她的致命弱点,还有,她后面那个
小洞洞,是你战胜她的决定因素。」

  「姐姐,你干什么?」兔精瞪着一双大眼,不满她胳膊往外拐。

  「噗!」就像拔开瓶塞的声音,两个人终于分离了,雉怪使坏,在分开他们
的同时,一把捉住李玄挺翘的银枪,「唔……」她把大枪放到嘴里,含着那大龟
头,仔细吃了一下,「果然是个好东西,弟弟你可要坚持住哦,等会姐姐再来陪
你。」

  说完,她却没有离开,而是宽衣解带,最后,只剩下一件黑色羽毛一样的内
衣,那根大羽毛仅仅遮住了小洞,两瓣如公鸡鸡冠子一样鲜红的大阴唇裸露在外
面,裤带根本就是一条细绳,她走到兔精头边,仰躺了下去。

  「好妹妹,给,你也口渴了。」她右指轻轻拨开那根羽毛,鸡冠美穴裸露在
兔精眼前,兔精熟练地亲上去,咬着一边大红肉唇细心吸食。「噢!」熟妇人浪
叫连连。


             第十五回 另辟溪径

  李玄本想起身逃跑,可眼下法力亏空,又有两个强悍的妖精在一起,想跑是
不可能了。他心里十分憋屈,自己就像窑子里的姐儿,让人嫖乐。

  一黑一白两个美人纠缠在一起,兔精吮吸着熟妇人的唇肉,小指则在洞里搅
拌,水声啧啧。兔女郎躬着屁股,那短小的尾巴一摇一摇的,李玄一盯上,就再
也撇不开。撕烂的裤子露出小半个股球,细美的肉唇,红嫩的洞穴,还有一枚会
呼吸的小菊穴。她下半身都被自己的湿液浸湿,泛着光亮,而那紧身衣裤,透明
地贴着白皙嫩肉,妖艳至极。

  滋滋滋的一阵水流声,李玄看见一股清白的细流自黑衣熟妇的胯间喷出,咕
噜咕噜全灌到兔精的小口里,小白兔的屁股摇得更欢。雉妖的部分尿液被阴唇挡
到,便沿着鸡冠唇肉流到股肉,淅沥淅沥滴在床褥上。水箭冲刷着兔精的嘴巴,
她像初遇绿洲的沙漠行者,大口大口吸食着水液,水箭打在她的喉口,呛得她立
马闭嘴咳气,却被尿液都浇在头上。

  「啊……再喝……再喝……」雉妖见状,摇摆着屁股蛋儿,水箭追寻着兔精
的小嘴儿。

  妖精的作为果然不是寻常人可以想象的,眼见两个女妖竟然在自己面前喝起
尿来,他目瞪口呆,不敢出言驳斥,胯下肉棒更是翘得老高。

  兔精缓过劲来的时候尿液早已经出完,只见点点水珠顺着雉妖红嫩的穴肉滴
坠。她吸了一口气,便将整个嘴巴印上雉妖的蜜穴,啃食残遗甘露。

  「哦,好妹妹……哦……大力点……吖……再里面一点……嗷……」雉妖一
手后撑,一手将兔精的头死命往自己悬空的胯间按去,嘴里喊着淫秽的话语,眼
睛却瞟着李玄,卖弄各种风情。她火红柔舌舔刮着嘴唇,打着小转。向他示意,
兔精那可爱的尾巴儿在召唤他。

  他顺着雉妖的眼光看去,那白短毛茸茸的尾巴儿轻轻甩刷着屁股蛋儿,那枚
菊花绽散发着青春气息,双股之间那微闭的蚌肉又开始吐露新汁。

  李玄可怎能受得了,在雉妖的怂恿下,他一手握着自己的银色长枪,另一只
手往武器上吐沫了一口唾液。马步,挺身,冲刺!

  「啊……」兔精突然发现肛道被一根热热的大棒子破开,那撕裂的痛楚仿佛
撒盐的伤口,直揪心房。「不……要……唔……」她想反抗,却再也喊不出来,
因为此时她的好姐姐正双手把她的头压在那潮湿的洞穴里面,鼻子顶到那粒小蒂
儿,雉妖按摇地更爽快。她完全没有机会抗击,一双大手紧紧箍住自己的屁股,
那根粗大的肉棒正有一下没一下地捅着,那该死的小杂毛竟然不理会她的痛苦,
也不轻缓一些,次次都是深入深出。肉棒越进越深,每进入一分,她便像堕入一
层地狱。

  「好妹妹,忍一忍……等下我来救你。」雉妖没心没肺地安慰着兔精,这女
妖心思古怪,淫荡至极。兔精生气地咬了一下她的阴唇,她却兴奋地呻吟出来,
更是巴不得把兔精的头塞到自己身体里。

  「姐……唔……姐姐……姐……」兔精的头被雉妖一扯一按,艰难地叫喊,
却没得到宽恕。可怜的举措反而激怒了身后的煞星,那肉棒像奔驰的马腿,下下
踩在她的心房,心脏几乎无法承受那剧烈的痛感和节奏。快速磨动的棒身如起火
了的铁杵一样,烫得她心花乱缠。

  不知道被摧残了多久,兔精只觉得大肠腔肉受挤压产生的电流,击打在花心
上,花蕊像五月绽放的白莲花,花蜜沿着花径喷洒出来,洒落在床沿上。她无力
地趴了下去,嘴巴,舌头有一下没一下地磨着姐姐的蜜穴。

  兔精泄了身,那肛菊更加紧凑,他揪着那兔尾巴,肉棒没命地往里钻,怎奈
兔精肛菊初开,又如何能抵挡它的威风。丝丝血丝吐在肉棒薄起的青筋上,愈加
显得狰狞恐怖。

  「不……要……不……要……」兔精身心疲惫,无力地呻吟着,几欲昏眩过
去。

  「要死啦……」雉妖此时正在兴头上,见李玄还在全速地进出着,怕他忍不
住,边急忙跨跃过去,趁他抽出肉棒的当儿,一把箍住。

  「给我……唔……」嘴巴里还没来得急说完话,便慌忙将那布满血丝和杂液
的肉棒吞了进去。

  肉棒脱离紧凑的菊花穴,进入一个更加温热更加湿润的所在,还有一条小巧
的泥鳅儿缠绕着龟头,时而点钻马眼,时而揉刮冠帽下沿。李玄爽得几欲冒泡。

  他捧着女妖的头,肉棒像抽干下面肉穴一般不停进入着。她大口大口地吸着
气,喉口被龟头撞得生疼,却依旧强忍着快要窒息的感觉,继续吞吐肉棒。眼泪
和着口水顺着她的嘴角流了一床。

  李玄觉得肉棒敏感极了,棒身开始不受控制地跳动,随时都有发射的可能。
他赶紧按住女妖的头,肉棒一点一点地往里钻,越是深入,龟头就越疼,最后龟
头突地一下,竟进入一个更加宽敞的所在。他往下身一看,枪缨已经触及她的鼻
孔,熟妇人正艰难地喷着气,一咳一咳,几乎断气。

  女妖吞咽不得,又呕吐不出,那肉棒卡得难受极了,她眼泪都被逼了出来,
可怜巴巴地望着李玄,希望他快点抽出来。

  李玄哪里知道那么多,食道里的黏膜刺激着龟头,他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之
后,眼一花,猛烈的精流都灌入女妖的食道。

  「扑哧」她往后一仰,把肉棒给退出来,激烈的精流几乎堵塞了她的呼吸,
她几乎是拼着最后一股劲才得以逃生的。全身发热,呼吸急促,她的花房一松,
激烈的口活竟然也帮助她到了高潮。

  「啊啊啊……啊……」她一只手狂乱地拨弄着阴唇,水流自蜜穴里喷出来,
被她磨成四溅的水花,「啊……要死……了……啊……」美妇人弓着身子,强烈
的高潮让她全身痉挛,下体水流不断,口里则溢着李玄射到她嘴里的白色精液。

  李玄站在那里,忘记了次刻正是逃跑的好机会,女妖夸张的风情和敏感的身
体,豪放的作风让他吃惊不少,正常人哪会这么出格,妖怪的行经的确不一样,
真是人间凶器。

     ***    ***    ***    ***

  两妖得知李玄竟然是携带着三卷经书到这里修道成仙,目前正住在自己废弃
的洞穴里。

  「姐姐,咱们把他吃了吧?这道人修习道法,一定会对我们飞仙有很大的帮
助。」兔精摸了摸自己的屁股,恨恨的说。此时李玄就在隔壁喝着茶水,姐姐竟
然要礼待他。她没有怪罪姐姐助纣为虐,反而是把罪都栽在了可怜的李玄身上。

  「不好,不好。」熟妇人此时一身黑色高贵纱裙,仪态万千。「都道唐僧肉
好吃,吃了便成仙,可你见过有几个人吃成?」

  「扯远了吧?怎么会扯到他身上?」兔精不满地说。

  「颠颠,我的意思是,吃不吃早就有定数的,要不然他昨天就被你吸干了,
是也不是?」妇人有条不紊地开导小妹。

  「那就这样放他走啊?我们怕什么?哪有送肉上门不吃的傻瓜蛋?」兔精心
里憋得慌。

  「那倒也不会,我们怎么怕谁了,天都不怕,我们都准备好应劫了,还怕一
个黄毛小子?哼!」妇人一股傲气顺着鼻孔,哼了出来。

  「那到底怎么样啊?」兔精受不了这花花肠子。

  「我们拜他为师。」美妇微微一笑。

  「啊?」兔精走过去摸了摸她的额头,「你不是被干坏脑子了吧?」

  「去,在说正经事呢!」美妇人脸颊微红,叱呵少女。

  「嘻嘻,那你说啊。」兔精捉狭着姐姐,蹦跳在她的背上。

  「因为他是太上老君的徒弟,你想想,他将来的成就会是多大,我们修炼多
少年都不会企及的,再好一是个地仙散仙。这就是背景和机遇了。」美妇人终于
说出了她的如意算盘,「况且,他的那活儿也好使,我们可以天天吃肉,不愁杀
掉就没了,这年头,还有什么好过这的?」

  「啊?」兔精哪曾想过这么多,她平日里只是想多找几个男人,多吸取一点
精液,滋补滋补,好活得再长久一点而已。

  「我们也可以成仙么?」兔精还是不敢相信。

  「当然,有何不可?女娲娘娘不也是一条蛇么?只是当年提拔她的是创始元
灵而已。」她娓娓道来,竟举出了女娲的事迹来。

  「哦,那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反正我全都听你的。」兔精最后还是妥协
了,毕竟姐姐带她这么多年,可从来没害过她。昨天晚上除外。

  「这就乖了,你去把他叫进来吧,你准备好了么?」美妇人笑笑地看着她。

  「哦。」说完她便要出去,「准备什么?」

  「呵呵,我就说嘛,你准备好拜师了?」

  「不就是拜师吗?好要怎么准备的?」

  「凡间拜师可是要请茶的,可不像我们说了就是。」

  「哼!」兔精哼了一声,又揉了一揉屁股。

  「我说妹子,呵呵。」熟妇的手也放在她的屁股上帮她揉按,「我可是为你
好啊,你想想,你昨晚都没吸成他的精元,那他一定是身怀某种房中之数,现在
不怎么样,往后一定更加不得了。我是怕你冲动,哪一天使什么性子就危险了,
我这不是为你指明了另一条道啊。」

  「另一条道,那你怎么不走!」少女脸红得像枫叶一样,她拍开妇人的手,
走了出去。


             第十六回 为人君师

  李玄被领到房内,他一脸的不解,疑惑的看向美妇人。

  「你们要吃我了?」

  「你就卖乖吧你。」兔精撅着嘴巴,不满地道。

  「没那回事,你是老君门下,我们怎么好意思对你下手呢。话说咱们可也是
有师门关系的。」熟妇人笑盈盈地让他坐在床塌上,自己则侧着身子,样子十分
亲昵。

  李玄的眼神不自在地瞟在那两团大白肉上,傲人的尺寸和雪白的肌肤,比刚
才吃进肚子的大包子还细嫩。他吞了口吐沫,不解地问:「这话怎么说?」

  兔精也侧着耳朵听,她也想知道姐姐如何把公鸡说成母的。

  「老君座骑青牛本是我同宗的一家兄弟,机缘巧合,成了老君的助手,前程
那是无量,再过几百年也可入司天庭啊。」她口口声声说青牛跟她同综,李玄自
然无法得知,也无从考证,只得哦哦哦地点头。

  兔精则吐着小舌暗笑,朝大姐竖起大拇指。

  「那咱们既然是一家人,我现在可以走了吗?」李玄归意匆匆。

  「怎么这么心急,是姐姐款待不周么?」熟妇人怪嗔地瞪他一眼,差点把李
玄的骨头给溶了。

  「哪能呢。」李玄不加思索。

  「那不就得了,再住多一段时日,我们也好跟你培养培养感情,顺便多作些
交流。」

  也不知道李玄如何想的,反正他的脸比柿子还要红,糊里糊涂地就点了头。

  妇人见了,也不着急,便拉着他扯东扯西,始终不谈修行的事。鲜嫩的乳肉
和成熟的香味不断刺激着李玄的神经。一个恍惚,他看到那条熟悉的黑色羽毛底
裤,几条卷曲的毛发上赫然沾着几滴甘露。

  「不行,我还要修行。」他立刻站了起来,想转身就走。

  雉妖等的就是他这句话,哪会这么轻易让他走,「弟弟,可怎么走得这么心
急呢,你看我们的法术也可以,指不定会帮上你啊。」

  「当真?」其实李玄也有点心动。

  「千真万确。」

  「可是。」李玄可不是三岁小孩子,对方一定有所图。

  「我知道你一定不会相信我们的,所以我们决定拜你为师。」

  「什么?」他瞪着一双铜铃大的眼睛,奇怪地看着美妇人。

  「当然,在拜师之前,我们会先把我们的武器交出来,以显示我们的诚意,
和打消你怀疑的念头。」雉妖大方地递过来几颗银灰色的东西。

  「这是?」那东西落入李玄掌心,只觉得东西虽小,却其重无比,起码有十
来斤。看样子,一定是她的爪子了,怪不得可以抵挡宝剑,看来这东西也是一样
不可多得的宝贝。

  「那东西是西海乌金,是我从一道人身上搜得,炼了许久,才得这么几颗利
爪。」

  「那她的呢?」李玄可不会忘记那股浓烟的滋味。

  兔精眼睛里喷着火,却依旧蹲下身子,在下体掏了几下,一颗乌黑的玉珠立
在她的手心,玉球有半颗鸡蛋那么大,油亮的珠子放射着光芒,黑幽幽的里面,
像是藏着许多为人不知的秘密。

  「不,我不要。」他当然看得出来那东西是兔精的心爱之物,况且那东西沾
着的液体可是明摆着是什么来的。

  「什么?」雉妖一脸惊讶,她实在没想到眼前这年轻人竟然这么善良。

  「这是你们的武器,说不定也是你们保命的东西,拿了于我没用,对你们也
不利,所以此法不通。」他心里还有更好的法子。

  「那可得怎么着?你就这样相信我们?」她自己也有点不知道自己到时候会
不会有什么想法。

  「当然不会。」

  「那干嘛?你还要怎么样?」兔精愤怒了,从头到尾她都是一个附属品,是
他们两人出价的筹码。

  「我想收掉你们的一魂。」

  「有病!」兔精当然知道自己没了那一魂会变成什么样子。

  「你有什么办法?」雉妖比较老练,她知道李玄一定有什么把握可以做到。

  「我可以先把你们的一魂炼了,到时候如果你们出什么状况,我就可以把那
一魂拘过来,没了那一魂,想来你们也知道会发生什么后果。」

  「但如果我们根本没那个心思呢?不也要遭罪?」兔精咄咄逼人。

  「不会,我只是下点法咒而已,如果没什么事,我当然不会拘你们的魂,而
你们则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不会有什么问题的。」李玄自信地说。

  「真的?」美妇人看了看兔精,又低下头掂量了一下,这次真的是一个很好
的提升机会,错过了就没那么好的机遇了,顶多也就是损点法力而已,这小子法
术这么菜,一定不会弄出什么名堂来,只是吓吓我们而已。

  「怎么样?」李玄看着美妇人低头不语,他也有点担心她会反悔,吃掉自己
也是神不知鬼不觉的。

  「好啊,妹妹,还不斟茶?」她给兔精递了个眼色,两妖齐齐跪拜在地,李
玄则激动地喝下了徒弟上的茶。

  果真像李玄说的那样,几天之后,两妖的一魂均被他施了咒语,他在嘀咕一
阵后,兔精就变得痴呆,像被催了眠一样,指使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李玄得意
地让她端茶递水,整理收拾,以便消除兔精平时不怎么爱搭理他的怨念。

  雉妖倒是有点后悔了,本钱下得太大,有点超乎掌握。

  其实两妖的收获也不少,那三卷经书让她们修为增长不少,不过妖怪始终是
妖怪,她们缺乏修炼的恒心和意志,悟性也不如李玄强。李玄在她们的帮助下,
道法一日千里,寻常情况下就可以呼风唤雨,挥剑除妖。

  这日,雉妖淫心又动,再无心思修炼下去,便赖着李玄,要做那刺激的事。

  李玄年少,又加上她韵味十足,两人便如漆般粘粘在一起。

  「菲菲,好菲菲,你流了好多水。呼……」李玄的肉棒在她的润穴里捣弄,
嘴巴吸咬着她的脚指头。

  「师傅,你顶到人家的心里去了。啊……」她双腿被并压在胸前,那大棒一
下又一下地撞到心怀里。

  原来李玄嫌她们自己叫的名字太俗气,便把飞飞改成菲菲,颠颠改成萱萱。

  此时的兔精正呆呆地抹着地板,当然不会帮得到姐姐。

  「啊……啊……往上一点。」那滚烫的龟头一闪而过,一下子沉入了泥海,
雉妖迫切要求他回归正位。

  「过来。」他朝正在撅着屁股擦地的兔精吩咐道,萱萱乖乖地走过来,蹲在
地上。

  他把肉棒抽出来,熟妇人发出难耐的叫声,里面一下子空虚了,她一把搂住
李玄的脖子,「给我……我还要……给我……」眼睛里几欲掉出泪来。

  可是那粘满两人体液的肉棒还是被萱萱吞进了嘴里,她双眼失焦,机械地吞
吐着李玄的肉棒。

  啵!他把肉棒抽出来,一下子又插进美妇人菲菲的蜜穴。「啊……哈……」
她激动地叫起来,屁股更是卖力地上下滑动。却见李玄站立床头,他的怀里正抱
着个白玉成熟美人,美人自己抛弄着肥臀,吞吐着一根粗长的银色长枪。

  他的跟前还蹲坐着一个美丽少女,少女正痴痴地看着两人交界的地方,那里
不断地渗出蜜汁,被两人磨成浆,滴落在地上。

  妇人欢快地讨要,时而趴跪着让李玄从后面捣入,时而仰躺着玩弄自己的双
乳,观赏自己的蜜穴被肉棒欺负的美景。

  「弟弟……啊……弟弟……快……啊……」她咬住李玄的肩膀,屁股紧紧地
贴在李玄的肉棒上,不再让他动弹。

  「啊……」李玄胳膊受疼,快意再也忍受不住,狂乱地冲刺了几下,便泻得
一塌糊涂。两股激流相遇,溅起层层水花。两人徜徉在爱的海洋中,激情地交吻
着。

     ***    ***    ***    ***

  从此李玄在洞日夜用功。二妖替他下山取物,上山煮饭,洒扫洞府,承应使
令,宛然承欢,一点不敢懈怠。谁知李玄所诵玄经,夜发奇光,光照四远,即有
许多妖魔疑有重宝,思来袭取。

  这日,李玄正在用功,忽见洞外走进一个女子,身穿素服,泪流满面,楚楚
可怜,大叫:「大师救命!」

  李玄定神一看,却认不得她是什么路数,深山之中寻常人不能到此,疑为妖
人化身。妖人必有特别的情形。这女子如此娟好,又不忍妄加猜疑,因问:「夫
人哪里来?有何冤苦?不去告官求府,却来这荒山之中找寻小道,有何益处?」

  那女子泣道:「小女子是山后东村王家集人,丈夫去世已过百日,小女子心
不忍嫁。因为翁姑贫苦,将我卖与一家财主人家,成婚之夕,小女子坚不从顺,
那财主要将小女子处死,小女子只得夤夜逃走。无奈这山后一带都是财主势力所
及的地方,小女子不敢逃去,只得望山上逃来。不道越走越高,不知不觉到了此
地。如今进退两难,又惧饱虎狼之腹,正在万分无奈,幸遇大师在此修道,若蒙
不弃,收留洞府,当一名佣妇使唤,实乃万千之幸。」

  李玄大惊道:「夫人何来此言!小道我过的是人世不堪的苦日子,住的是常
人难居的苦地方。现在虽还用饭,不久就要断绝烟火,如何容养得小娘子?况且
我这里也无多大事故,就有些小事情,都由两个徒弟承应了去,哪里再用凡人承
值?小夫人快下山,别在此啰嗦了!」见那女人虽然面貌娇媚,也不容她扰乱了
自己的清净。

  那女子见说,痛哭道:「修道人最重仁义,小女子也为看重名节遭此患难,
大师若不相救,小女子左右不过一死。与其死在恶人手里,倒不如死于法师面前
好得多了。」

  李玄听了,心中兀自不忍,这女人如此凄切,看来守贞是真。我若不救,难
道真个坐视其死?若要救她,只得和菲菲她们商量,送她山后去,离她住处有千
百里,也就不怕那恶人寻到了。

  想到这里,只得吩咐道:「夫人请起,小道在此修身立命,还恐来不及呢,
怎能再管人间闲事!但见夫人委实是贞节可钦,又且说得如此可怜,小道心中又
万万放不下去,没得法,只好破一破例,就着我徒弟们送你到那边山下,你去找
一家良善人家,做个帮佣,也好暂图生活。你意下何如?」

  那女子喜谢道:「若得如此,大师却真是小女子救命恩人了!」说罢,又要
下拜。

  李玄慌忙避开,「夫人切莫多礼,反使小道不安。我这就即刻着人把你送回
去吧!」

  那女子却慌了,「今日天晚,这山路多少崎岖,随时随处还有虎豹毒虫,万
一有个好歹,却不是大师救人反害了人!」

  李玄摇头道:「依你之意要怎么样?」

  女人想了想,道:「小女子别无他心,但求住过一夜,明晨早行,就感恩不
浅了!」

  李玄忙道:「这个断使不得!我这里并没女客住处,况且荒山古洞,寡女孤
男,亦当避些嫌疑!这也是为夫人保全名节。若因一宿之故,反而伤及清名,在
夫人亦非得计啊。」

  「不要紧,大师不是说还有两个徒弟吗?就把令徒的房间腾出来,给我坐这
一夜,彼此隔房别户,就有嫌疑,天神共鉴,又怕什么是非。」

  李玄听她这样说了,越发为难起来,说道:「正是!我倒又担起一件心事来
了!敝徒并非人类,乃是兔、雉二精修炼而成人身。小道仗的祖师法力,新收在
门,知道他们野性是否能驯,万一见了夫人青春美色,有些不正行为,小道越发
担待不起!夫人不用狐疑,我即刻叫那雉徒送你下山。小徒虽然异类,也还有点
法术,寻常禽兽休想近她的身。有她保你同行,你还怕什么来?」

  女人见李玄执意不肯,便兀自立着不走,却用媚术来勾引李玄,嫣然一笑,
骚相毕露,立时做出万分风情,向李玄身上捱来,口中说道:「大师,你真这般
狠心,舍得奴深夜冒险,走这长途的山路么?」

  这一来,吓得李玄无处躲避,口中大呼:「菲菲、萱萱何在?速来救我!」


             第十七回 白玉夫人

  却说李玄躲避缠绕,呼喊爱徒。

  女人勃然大怒说:「好!李玄你真是不识抬举的痴人,我好意温存于你,你
倒喊人来捉我!也罢!我也不犯和你为难,只攫了你那什么玄经去。你要回心转
意,我便和你做个天长地久的夫妻;要是不然,就先烧了你这经卷。我住在山后
白玉洞。白玉夫人就是我。你要找我,就到那边来!」说罢,一手攫了石桌上的
玄经,一手推翻李玄,一阵妖风,出洞而去。

  待到菲菲、萱萱赶到,和李玄一同出寻时,女人已是踪影全无了。

  李玄顿足叹息,泪下如雨。菲菲问道:「妖人已去,急也无用,还是赶紧想
法追还经卷是正话。」

  这提醒了李玄,忙道:「不错!他临走时曾说住在山后白玉洞,他就是什么
白玉夫人。你们在此多年,可曾听说有这么一个妖洞?这样一个妖精?」

  萱萱摇摇头,道:「此山洞府大小不计其数,我们虽然久居于此,却也不知
其详!」

  李玄猛然记起来道:「师兄曾教我召神之法,何不请本山土地来请教一声,
便知端详。」萱萱白了他一眼,「那你还不快召?猪头!」

  李玄依言捏诀。果见那老土地立在面前,笑容满面地先向李玄道谢收取二妖
之功。菲菲等立在一边,不觉面红过耳。那土地抬头见了她俩,也颇局促不安。

  李玄道:「彼一时,此一时,已往之事谈他则甚!如今都成一家人了,却先
商量取经要紧。」因问土地:「可知山中有个白玉洞?」

  土地回说:「白玉洞离此却近,但不归小神所管,所以不知详情。今闻得那
洞中也有妖人作祟,吞吃行人,和这两位是同道中人。」

  萱萱听了可不乐意,伸手在他那光头上凿了两下,笑骂道:「你这老儿,忒
会欺人,摆着我师尊在此,你就敢轻薄我们?明儿看我再作妖精,不打了你这地
窟,也不算妖精。」

  土地诺诺连声说:「小神不过一句戏言,还敢得罪两位不成?」

  李玄叱道:「既入得正道,何得又起邪心?不怕应了誓言?看师傅掌心雷殛
你!」

  萱萱瞪了他一眼,气嘟嘟道:「也不过和这老头寻个开心,那里就这般不要
好了!」

  李玄道:「就是说笑,也要有个分寸,这等逾规越矩的话,是不许说的。」
萱萱背过身去,李玄当她是遵诺了。

  李玄谢过土地,打发他去了。随又带二人到了后山,把那里土地召来一问。
只见那土地满面枯槁,形神憔悴,也和初见那边的土地一样情形。

  李玄问起白玉洞妖人,土地禀道:「离此三十里有一山洞,洞后产白玉,所
以得名。那洞有一妖人,吃人侮神,作恶多端,乃是当年老君祖师的青牛和本山
一只野牛交合而生。生来无物可食,就在这洞后找寻一种嫩质白玉当作粮食。食
玉既多,更通灵性,遂能幻化人形。其色洁白,其肤娇嫩,浑身上下都是玉色,
连她穿的衣服也上下一白,完全不带杂色。她自称白玉夫人。常去山下迷惑美貌
童子,摄回山洞,采其元精。精竭身衰,将来吃在肚中。弄得山下行人稀少,居
民远避,小神香火都绝,困苦不堪。今奉法旨,想必是天遣法师前来收伏此妖?
不但人民之幸,小神辈也托庇不浅!」

  萱萱暗道,想不到这妖竟是个同道,怪不得那土地取笑我们。菲菲笑骂道:
「既如此,你就和她认个亲戚去。」

  李玄心中正烦,听她们这般戏谑,便斥道:「又胡说了,这妖抢去经卷,我
们三人都有罪谴,还不赶紧设法夺回,反在这里互相取笑,全不像仙家体统,道
门规矩!」二人听了,不敢再说,吐着舌头偷笑。

  李玄又问土地:「这妖人可有什么本领?」

  「本领也不甚厉害,不过能驾云唤雨,摄取人物。再有一把三刃刀使得非常
熟练,平常人休想打得过他。此外就不见有什么能为了。」

  又是一个使刀的,李玄记得之前还遇过她爹青牛呢。李玄谢过土地,打发他
去了。

  「原来这妖也算牛精。你二人都有战阵工夫,可先去和她见一阵来。我却在
这高峰上,远远瞭望。如你俩战不过他,我就飞剑助你。」李玄吩咐她们两个。

  「飞剑?当初怎么不见你使过?」对于这个手下败将,萱萱有无穷的乐趣去
打击他。「既如此,你就赏她一剑也罢!为何要多费手足?」

  李玄苦笑不已,「我岂能不知?只因此妖修持多年,才得这些道行,我这宝
剑乃祖师亲授,一剑飞出,仙神难当。量这妖魔怎能抵挡。如伤了她的性命,枉
负她千载功夫!我意如能好好收回经卷,再用善言化导,全她一条性命,成她终
身道果,那是最好的办法。万一她倔强不服,苦苦相争,乃是她自己求死,我也
只有开一开杀戒,为此山除去一害。想天地有好生之德,仙术兵器,都不得已而
用之,苟可保全,岂宜逞凶。你们生性凶残,作孽太多,既入我门,还该时时存
此心肠,以赎前愆,将来成就自不可量。」顿了一顿,他继续教训萱萱,「当初
我可也是怀有此心,才着了你的道。」

  「你就吹吧。」萱萱并不当一回事,只是随着姐姐一起允诺听命而去。

  两人到了白玉洞前,萱萱合手大呼:「什么白玉夫人,出来见我!」

  那白玉夫人得了宝笈,正在欢喜。忽手下小妖报称,有两个漂亮妞儿在外呼
叱,指名要请夫人相见。夫人笑道:「想是那李玄的两个徒弟来了。待我出去会
她一会!」

  她手持三刃刀出至洞外,喝问:「你俩可是那小道人的徒弟么?」

  萱萱答道:「你倒还挺聪明!既知我们,可好生送还经卷,万事皆休;若有
一字支吾,休怪我们无情。」

  女人哈哈一笑道:「不过一只兔子,一只雉鸡。多大本领敢出这等狂言!」

  菲菲也怒了,叱喝道:「你别挖苦人!可自己照照镜子,脱了牛形不成!」

  那夫人一听此言,这才怒不可遏,仗手中之刀直奔二人。二人也各拿兵器抵
住,战有五十回合,二人竟不是他对手。待要败下阵去,李玄立在山顶,早已望
见,忙着拔剑念咒,瞥见金光起处,已脱手飞出。

  李玄心中还想保她性命,兀自思念道:「最好拣她不致命处斩她一剑。」哪
知这剑是通灵性的,心之所欲,剑即随之。李玄念头未完,剑已绕出妖人足下,
贯穿一条牛腿,现出原形,乃是一只纯白无疵的白牛,躺在地下,哀声呼号。

  李玄先去洞中取回经卷,才回至前面,问那白牛:「你可知道我不杀你的意
思么?」

  白牛只是痛苦地挣扎着,不断磕头。李玄心中十分不忍,因说:「照你这等
行为,真是死有余辜!我今念你修炼千年亦非易事,经我宝剑,决无不死之理,
特地砍伤一腿,以保你的性命。你要是能肯改过,可随我回洞,跟我两个徒弟砍
柴汲水,做点小小事情。你既爱我经,也算有缘,我必和两徒一样看待,随时指
教你一点。你若执迷不悟,看我仙剑在手,即刻取汝性命,易如反掌也。」

  白牛号泣应令,就地滚了一滚,化成跛足美人,跟在李玄后面,和飞飞、颠
颠俩一同回到洞府。

  从此李玄用功愈勤,防范越谨,吩咐三人日夜分班在洞门口站守,无论是人
是妖,不奉法旨,一概不许进门。过了几月,已能断绝烟火。每天只由三人在山
中采些果类充饥,形神转觉清臞。

  一年之间,读完两卷,已能呼风唤雨,驾云召雾,无不如意。这时,山中妖
魔来者愈众,都被他降的降,诛的诛,倒替山中除了不少大害。直至读完下卷,
竟能出幽入冥,变化无穷,兼知过去未来之事,已成超凡入圣之功,虽天上大罗
金仙亦不是过。等到三年期满,吩咐菲菲等留守洞府,自己驾云朝昆仑山八景宫
飞去,朝参老君。

  「师傅,这就这么走了,可留下我们寂寞难耐,那可怎么办?」说话的正是
那个跛足美人,她现今只穿了一件帖身的白色内衣,细珠链子在她白嫩肌肤的衬
托下,愈加显得光彩夺目,勾人魂魄。

  只应李玄生性风流,自然不会放过这等美玉,早偷了白玉夫人的贞操,只是
不曾公开两人秘密,享受那偷情的乐趣,菲菲和萱萱并不知晓。

  「好啊你,学会偷吃了,我和姐姐还喂不饱你么?」萱萱此时倒像极了新婚
小媳妇,吃着干醋。她揪着李玄一只耳朵,「是不是看上这小荡妇了?看我和姐
姐怎么收拾你。」现实点,其实李玄功力大增,床上功夫再加上那杆银枪,还是
她们败阵的时候居多,所以萱萱才会那么伏帖。

  「哎哟哎哟,手放开。」李玄咧着嘴喊疼。

  「小妹,快放开相公,他明日就走了,咱们今日可得抓住机会好好温存。」
菲菲依旧是那身性感的黑衣打扮,成熟中有一点威严。

  「哼,放过你这花心大萝卜。」

  「哎哟哎哟……」李玄捂住耳朵揉擦:「我说菲菲,不是说过不许叫相公的
吗,得叫师傅,我们可是约法三章的。」

  「你这滑头,坏死了,我叫弟弟总可以了吧?弟弟,弟弟?」熟妇人展示着
她迷人的魅力,惹得李玄全身燥热,欲火焚身。


             第十八回 四人同行

  李玄本想晚上再跟众娘子游龙戏水,却不知道熟妇人手段了得,立刻勾起了
他的欲望。他想上前去捉她,却怎么也走不动,而且裤带一松,肉棒就打在一张
粉嫩的脸蛋上。

  萱萱虽小,却淫性最重,她趁李玄分心那空档,一把拽住他的腰带,解放受
苦受难的小李玄。一股熟悉而又刺激的气味又那龟头冒出来,萱萱一把捞住,小
嘴一张,那东西就被含住了。

  「哦。你这个小贱人,这么贪吃,等下偏不喂你。」李玄肉棒舒爽,却依旧
怪罪于她,只因平日里她总是与自己唱对角戏。

  「偏不给你走。」她口齿不清,吧唧吧唧地吮着肉棒,白色细液涂染了她的
嘴角,甚至滑落在她早已赤裸的乳肉上。

  白玉夫人吞了口吐沫,喉口骨碌骨碌直滚动,眼睛再也离不开那肉棒,还有
那幸福的小嘴巴,她甚至把那嘴巴幻想成了自己的,在一口一口地吸食着甘露,
还有把那龟头深深地卡进喉咙,去缓解内心的火热与空虚。

  「白玉,你还愣着干什么?快上啊?」菲菲催促她。

  「啊?我不,你们……你们先来。」她此时反而扭捏了,这么大的战阵她可
没见识过。

  菲菲乐见李玄肉棒讨伐她们小穴的快感,她更钟情于帮凶这个极具争议色彩
的角色。美妇见她不依,边搂着她,舌头挑逗她的耳朵,双手挤捏乳肉和那滑腻
的屁股蛋儿,不断挑起白玉的欲望。

  一时间淫语绯绯。

  「李郎,你瞧瞧?」

  李玄听到菲菲唤他,抬头一看,却是熟妇人把白玉搂抱在胸前,白玉的双脚
被她撑得老大,私处显露无遗。

  光滑的皋丘白嫩无比,两片淡红的花瓣儿被两根手指掰开,露出里面红嫩的
小洞和猩红的腔肉。白玉的肌肤是数女中最好的,白里透红,便像白玉那般。所
以她的美穴儿更像天然雕成,看得李玄口干舌燥。

  菲菲看到他的反应,更加兴奋。一只手仔细摩挲怀里美人的嫩穴,另一只手
崴过她的头,与她吻到一起。

  白玉的余光看到萱萱大口大口地吞吐着他的肉棒,水淋淋的肉冠仿佛冒着热
气。小白兔一手扣挖自己的私处,另一手直把他的肉棒往自己的喉咙里吞,看那
阵势,想死饿极了,不想给它溜出口腔。越弄越空虚,看得白玉都心动不以。

  她迎上菲菲的小嘴,被对方肆意地吸吮着嘴里的蜜液,下体敏感被她扣挖得
十分难受,忍不住发出「嗯啊」呻吟。

  李玄看到那两个成熟的水蜜桃纠缠在一起,两个丰腴的躯体摩挲着火热的激
情。而身下的那个少女却还是机械地作做吞吐的动作。仔细一看,她的口水和眼
泪都流出来了。却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

  「起来,傻丫头。」

  「呜,我还要。」

  「过去,趴下去。」他示意了一下两个妇人旁边的床沿。

  「啊?好。」萱萱想来已经忍了很久,听到他这么说自然十分高兴。扭着翘
臀快速地走过去,那小尾巴一扫一扫的,十分性感。

  李玄挺着长枪走到三女的旁边,他着迷地摸了一把菲菲丰满的圆臀,轻轻一
击,欣赏它荡漾起来的白花。引起熟妇人一阵娇吟怪嗲。

  萱萱拱着屁股,许久没见李玄来临幸,抬头却见他在玩弄姐姐的大屁股,十
分不满,「快来啊。」

  「你这小淫娃,来了。」他亲了一下白玉的嫩穴,惹得玉人一阵激灵。

  拨开那条调皮的小尾巴,兔女郎的蜜穴水汁横流,两瓣花苞沾满了粘湿的亮
泽。他握着长枪,枪头仔细研磨着她的花唇,利用她的蜜汁洗枪。

  「别……别磨了,快进来啊。」她被磨得难受,嘴巴干得难受,看到眼前一
只乳花分飞,立刻捉住,塞进了嘴里。

  「不要……」原来,那是白玉夫人的雪丘,这下她被两女夹攻,更加不堪。

  「啊……」

  长枪没入,萱萱发出一声清脆的娇吟,像是猫儿叫春,像是乳燕出云。

  「啪。」他轻轻击了一下小白兔的俏臀,白嫩的股肉立刻印上了五指红印,
肉棒一下又一下破开嫩肉,刺入娇嫩的花房。

  萱萱忍耐已久的激情终于快要爆发了,她欢快地呻吟着,叫喊着,「啊……
恩……」

  「噗嗤噗嗤……」水声夹杂着啪啪啪的肉与肉的碰撞声,演奏着血与肉的激
情唱响。

  他胯下长枪以同一个频率快速地挺动,丝毫没有吝惜身下的小白兔断断续续
的呻吟。因为,他的眼前,还有两个更加成熟的花朵需要他去灌溉。

  他捉住白玉夫人蹬过来的玉足,含住她精致的脚趾头,小心品尝。

  「啊,不要……」白玉的脚下也是十分敏感,加上这一脚悬空的姿势把低下
的春光都泄露无遗,又是这种羞人的样子。她想把脚抽回去,却不能如意。

  「哟,轻点轻点……哎哟……」白玉夫人夫人发出激烈的抗议,原来,小白
兔咬着她的那只乳房越来越大力,乳头都快被她叼去了。

  李玄看到她那憔悴的模样,也没有阻止萱萱,而是冲刺地更加快速,更加大
力。他知道,小白兔快要败下阵来了。

  白玉被咬得难受,她干脆也咬住菲菲的乳房,熟妇人则报复性地扣挖着她的
嫩穴。一线牵动着全局,李玄可乐坏了,他大力讨伐着身下的小白兔,连带着那
两个美妙妇人也发出勾魂的呻吟。

  双手捧住小白兔白嫩的屁股蛋儿,他左手揪着她的尾巴,另一只手的食指则
摁入那个美丽的菊花小穴里。萱萱被讨伐了这么久,已是强弩之末,屁股上都渗
出细小的汗珠来,湿湿的肌肤映衬着淋漓的肉穴,粗棒撕开嫩肉,花瓣分飞,汁
液乱溅。

  「啊……不要……啊……快……」小白兔醉眼朦胧,口里说着胡话。屁股后
面传来几重刺激,差点使她昏过去。菊花麻麻的痒,美穴里满足的胀,花心结实
的盈,还有尾巴细细的痛。

  李玄用最快的速度奔驰着,那肉棒已经无暇全出,而是飞快的穿梭于花间,
蜜汁被研磨成白沫,涂在棒身,溅落于床。

  「啊……我要死了,师傅。」小白兔的尾巴一疼,花心一麻,子宫像开了闸
了堤坝,汹涌的潮水宣泄而出,全部浇在滚烫的肉棒上。「哦。」她圆着小最,
发出醉心的呻吟,嘴角流涎,双眼含雾,俏脸含春。

  「给。」他把肉棒从小白兔体内拔了出来,一滩白酱冒了出来,萱萱发出一
声闷哼,无力地趴在床上。

  菲菲乖巧地含住李玄递过来的肉棒,动情地看着他的眼睛。白色的精液涂满
了她的嘴角,熟妇人果然风韵迷人,识得如何勾引男人。

  她把白沫都吞入口中,嘴角的余液也都被舌头舔食。她仔细舔吃着肉棒,连
那两粒大丸子,也照顾得无比周详。

  「李郎,我帮你欺负她。」她攀上李玄的身子,舌头舔着他的耳朵,嫩手还
在捂动着肉棒,双腿,则像灵灵蛇一样,缠绕着李玄。

  「好,欺负好了,有你好处。」他点了一下她的鼻子,菲菲眨了眨眼,送来
一记醉人眼波。

  熟妇人趴到白玉的身上,先是吃了几下她的乳房,然后吻住她的嘴。双手却
偷偷在自己的屁股后面摸索。终于,她捉到那根滚烫的长棒,一只手先摩擦着白
玉的嫩穴,然后,放蛇归穴。

  「啊……不要……啊……」下体突然闯入一只大蛇,虽然期盼已久,她也还
是羞愧难挡,不想在菲菲面前露出丑态。

  「嘻嘻,都进去了,妹妹怎么还说这等违心的话呢?」她吻住白玉的软唇,
捧着自己的那双大乳,与身下的玉人一起磨豆腐。豆腐花飞舞,缨莺声环绕。

  白嫩的花穴很紧,连那两瓣花唇被肉棒冲击了这么久,它依然死死地咬着棒
身,里面的腔肉更是夹得李玄有点疼。

  其实白玉因为常年食用白玉,所以她的身体恢复能力极强,所以,那美丽妙
穴几乎像处子一般。李玄好象想到什么,他捉起她的那只受伤的脚,吻着那条淡
淡的伤疤,飞剑所伤,只剩一条白纹,可因为伤了经脉,所以,她往后还是落了
个瘸拐的残疾。想想,这么美丽的女人,瘸着腿,也太难看了。

  想归想,他却丝毫不保留自己的欲望,肉棒长期耕耘,她的嫩穴已经适应它
的大小,所以,长枪全没,枪缨抹唇,枪头击靶,枪身破嫩。白玉夫人吐着令人
心酥的柔情。

  「啊,姐姐,你干什么?」白玉终于也叫了一声姐姐,可她却被菲菲给抱了
起来。肉棒在腔道里转了个身,李玄得以欣赏白玉美丽的背部,他吻了一下她的
肩膀,深深地吸了一口她独特的香味。

  「不要……啊……我会掉下来的……啊……」白玉夫人慌乱地叫着。

  熟妇人却不理会她,她双手双脚并用,一手一只乳房托着她的上身,双腿弯
曲上抬,撑住她的大腿。这样子,白玉夫人就像个大字一样凭空浮着。

  「哈哈,菲菲,好样的。」李玄赞了一下那个贴心的美人。

  肉棒更容易进出花穴,白玉来回晃动的身子也省了他自己的挺动,他乐享其
成。还得空掏一下身下那个成熟的肉体。

  「啊,李郎,不要……我支持不住的……不要搞我啊……」由于下面的熟妇
人四肢并用,所以她的门户也是大开着。这可乐坏了李玄,他拔出长枪,捅入下
面那个妙穴,享受另一般滋味。抽动几许,便又换回上面。紧松,柔酥,不挺地
尝试着别样滋味,正是快活非常。

  熟妇人不想弄巧成拙,自己四肢得花很大的力气,他的肉棒又十分厉害,次
次顶在自己的要害,菲菲感觉上面的白玉越来越重。花心也越来越麻。

  终于,「啊……」一记致命的碰撞,花心仿佛被击出了生命的火花,花蜜狂
吐。菲菲双眼一暗,上面的白玉立刻掉了下来,压在她的身上。熟妇人无法再推
开她,只是娇弱的呻吟着。

  李玄抽出长枪,迎上了天上掉下来的美穴,宝剑回鞘,两人同时发出舒服的
「哦哦」怪声。

  连续制服两个女妖,李玄的精力也快到尽头,肉棒涨得更大,龟头也更加敏
感,花道里的嫩肉每一次的斯磨,花心的每一次斯咬,都有可能使长龙吐珠。

  「白玉……我来了……啊……啊啊……」他按住白玉夫人的肥吞,肉柱像打
桩一样,狠狠地杵了几下,最后深深地顶在花房顶处。大量的精华浇在她的花心
上。他泻得十分爽快,眼里直冒金花。

  受热精一烫,白玉夫人的花房也开了门,泉眼冒出丝丝甘泉,与热汤混合在
一起,混搅成一滩,生出异常情怀。

  激战过后,李玄无法再动,搂着三具躯体沉沉地睡去。他心里有个愿望,就
是会见师傅的时候,莫被他怪罪,自己纵欲过度,损耗了精元。


             第十九回 情为何物

  「我不听我不听。」紫衣仙子突然捂住耳朵,不再听李玄讲下去。

  「为什么呢?你不是要听吗?」李玄倒觉得奇怪了。

  「本来要你讲一些下面的见闻,可是你老是讲妖精打架,是不是……是不是
想……」她白皙的小脸爬上来一丝红晕。

  「我想什么?」李玄摸了摸鼻子。

  「你坏死了,不跟你说!」她背过身去,不让他看到自己红彤彤的脸蛋儿。

  「真的不要听吗?下面可是到了我在凡间游历的情景哦。」李玄凑到她的耳
朵旁,逗着她。

  「真的?」她一听,可高兴了,立刻转过头来。

  两张嘴巴亲到了一起。

  「啊……」她半晌,才想起后退,大叫。

  「嘘……」别让别人听到。李玄真的有点后悔,这么做,到底是对还是错。

  「都怪你都怪你。」紫衣拍打着他的胸口。

  「你打吧,打累了我再跟你讲故事。」他舒服地躺着,笑看着她。

  「哼!」她没有再打下去,手却不知道如何摆了,抓抓衣角,摸摸长发。

  「还要不要听故事了?」

  「不要……」

  「为什么?」

  「因为我已经知道了,你回去见过老君之后,便在凡间游历,后来经太白的
推荐,做了八仙这闲官,是也不是?哼!」

  「呵呵,闲官,是啊,挺闲的。」

  「可是,我不想听了,我想问你些事。」

  「问什么呢?」李玄撑起身子,歪着脑子,看着她。

  她显然被他看怕了,推了一把,这才说,「当神仙好吗?」

  「好,当然好,有什么不好的?」

  「可是我感觉好没有自由,整天就是这几个地方,行宫,桃园,大殿……我
连南门都没出去过。」

  「你应该享受这种无忧无虑的生活,吃得好好的,养得白白胖胖的。」

  「哼!跟你说认真的,你又取笑人家……」紫衣现在的脸蛋几乎没有见过白
色,全红了,「白白胖胖有什么用……」最后这句话说得很小声。

  「好看啊……」

  「好看给谁看?」

  「给大伙看啊……」李玄看了看她,「哦,你这小妮子发春了。」

  「谁发春了,小心我告诉母后,拔了你的皮。」紫衣仙子故意青着脸。

  「我可不怕她,顶多罚我下凡,我在正高兴呢。」

  「你……」紫衣仙子差点被他的话噎住,想不到他连王母都不怕,真不知道
天高地厚。

  「跟我说说,你喜欢谁啊?那只猴子?那个香吏?也就是我……」

  「谁喜欢你了?少臭美。」仿佛被说穿了心事,她干脆不再理李玄。

  「是哦,咱们的紫衣可是喜欢大英雄,大帅哥的。」

  「胡说!我喜欢谁你猜不到,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她咬着嘴唇,眼睛里
泛着晶莹的水色。

  来吧,问我是不是喜欢你?李玄自作多情地想着,「说吧。」

  「爱过一回,值得吗?」她的意思是以前他的经验。

  「值得又怎么样,不值得又怎么样?」

  「我要你肯定一点。」她快哭出来了。

  「无情无义,就如行尸走肉,如这株老树一般,你说爱过一回,值得吗?」
李玄没有看着她,而是自言自语道。

  「好,我决定了。我要下凡。」

  「什么?你不是喜欢我吗?」李玄郁闷了,说了这么多,就是劝这小妮子下
去嫁人。

  「我要好好爱一回,从头到尾。」紫衣仙子双手紧扣,一副向往的神色。

  「你真的不后悔?私自下凡可是没有法力,没有回忆的,到时候,你就是一
个凡人,你不后悔?」李玄还不死心。

  「李玄哥哥,我喜欢你,但是我更喜欢刻骨铭心地爱过一次,我要踏踏实实
地体验一次,什么叫爱情。」

  看着这个中毒如此之深的妮子,李玄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李玄哥哥,我喜欢你,你知道的?但是……」紫衣看着李玄失落的神情,
心里也是一苦。

  「莫说了,我支持你。」还有什么好说呢,她有这般勇气,应该值得尊敬。

  「谢谢你。」她突然扑上来,吻住李玄的嘴巴。

  李玄被她突然的热情吓了一大跳,难道这小妮子要先献了身再下凡?那感情
好。

  甜蜜的吻总是那么短暂,她自动地结束了这美妙的感触。

  「李玄哥哥,如果我成功了,那么你就祝福我吧!如果我不成功,那你也不
用伤心,因为,现在开始,我也算爱过一个人了。」

  「傻丫头……」

  「希望下次能有机会,早一点遇上你。」紫衣仙子飘走了,越来越远,就像
一朵紫色的花朵,消失在黑暗的远方。

     ***    ***    ***    ***

  李玄神元一阵恍惚,眼前的景色一变,不再是那片美丽的桃园。他仰躺在床
上,看到熟悉的房顶。这便是葫芦里的世界。

  下体有个人影在悄悄地活动着,肉棒暖暖的,应该是被含在嘴里。是谁呢?
葫芦里那应该是采和了。想不到分身这么伤神,往后轻易可不敢用了。

  蓝采和好象还不知道他已经醒过来,依旧握着那只粗大的黑龙,偶尔用舌尖
点戏龙头,偶尔吞进口里,吸食着那股熟悉而又勾人的淫秽气味。

  李玄也懒得动,就直直地躺着,他在揣摩着,到底过了多久,这丫头还在忙
活。

  肉棒擦着嫩肉,划过两片柔唇,进入一个美妙的嫩穴。

  她背对着他,慢慢地蠕动,也不急于起落,而是用里面那坚硬的龙头仔细研
磨花心。

  花心的敏感要比肉棒抽插更来得快活,所以,她贪婪地追逐着那丝快感。却
苦了李玄,肉腔就想一只温暖的小手,握着肉棒,只是左右摇摆,却不动作,难
受得紧。

  「啪!」他拍了一下她的屁股,「你这丫头。」

  「啊?你醒了?」

  「被你磨了这么久,死的都磨活了。」

  「那你不早说。」她的脸热热的,她还是比较喜欢偷偷地享受身下这个强壮
的身体,即使是那么黑,那么臭,但自己做主的感觉,实在太好了。

  「快动起来,你都弄了几次了?」他并不是说她贪得无厌,而是想知道,到
底过了多久。

  「也就是四次而已,第二次没完,你就晕了。」蓝采和看看他的眼,她已经
转过身来。这个熟悉的男人,自己到底喜欢他什么地方,自己说不清楚。只是觉
得,今生恐怕是再也离不开他,难道是前生欠他的?

  「我有这么不济吗?哼!」说完,他捉住她的一只乳房,肆意玩弄,而下体
则上下挺动,迎合她的套弄。

  「啊……哦……」她没有再说话,也无暇再说话,呻吟声此起彼伏。

  他十分熟悉这句肉体,也十分了解她的喜好。即使再猛烈的暴雨,也无法让
她胆怯,所以,他翻了个身,把她压到身下,开足了马力,如迅雷过境,冲刺着
美穴,如暴雨倾斜,淋洒着娇花。

  她咬着床单,下体撕裂般的快感夹杂着酥麻,花心屡屡受挫,更是麻得她死
去活来。

  「啊……玄……啊……」

  他知道,她在兴奋的时候喜欢叫他的名字,他也知道,她需要的是什么。

  光滑的肉棒退了出来,重新进入一个美妙的所在,美丽的菊花绽放了,开得
如此鲜艳,如此夺目。

  「快……啊……快点……玄……」她叫得更慌,双手挤着自己的胸口,嘴里
胡乱地叫吟着。

  肉棒一次又一次深入府地,一次又一次连根拔出,菊花还没来得急闭合,又
被暴雨打湿。肉与肉的撞击声,啪啪啪,就像雨打花叶。

  闪电划过,一声清脆的长鸣,如雷声过去,大雨终于停歇,两具泥人,搂做
一团。

  蓝采和也累,无力再索取。

  「快起来,你该回去了。」李玄推了推身上的采和。

  「我不……我要睡觉,好累……」

  「回去你房间再睡,被人发现了就不好了。」李玄可急了,四次,天应该也
快亮了。

  「不要……」她还在撒娇。

  李玄念了个咒语,两人眼前一晃,又回来了客房。床上,还有那只小葫芦。

  「快走快走,慢了就让人看到了。」李玄匆忙地穿着裤子,像个偷食的慌张
汉子。

  「走就走,真是的……下次你教我葫芦的咒语,不然我就不走。」她耍起赖
来。

  「好好好,你走吧,我下次教你。」

  「一言为定。」定字没玩,蓝采和突然化做一片蓝烟。

  李玄这才拍拍自己的头,「我怎么忘了,她也是个神仙。」

  他懊恼了一下,整理一下衣服,准备再偷空睡一下,省得等一会儿天庭之上
打瞌睡,被人笑话。

  「砰砰砰……」突然,外面响起了敲门的声音。

  谁?不会发现我们的事了吧?李玄的心忽然一凉。


             第二十回 陆压道人

  「是你?」来人竟然是张果。

  「怎么?不能是我吗?」张果笑呵呵地走了进来,他背着手,在屋子里踱来
踱去,好象在找什么东西。

  「你在找什么东西啊?」李玄额头的汗开始渗了出来。

  「找一个人。」

  「什么人?」李玄心道,这下坏了。

  「一位故人。」

  「我说张大哥,你就别捉弄我了,到底什么事啊?」李玄可不想在这节骨眼
里再生什么差错。

  「你这是折煞我啊,李兄,你我同道一场,我不能不提醒一下你啊。」张果
果然还是道出了来由。

  「还望张兄提点。」李玄双手抱拳,必恭必敬。

  「你可是长期与蓝采和来往?」

  「是又如何?」李玄的心咯噔一下,凉了。

  张果老四处张望,然后小声凑在李玄耳边,道:「我说李兄,你小心形事,
可别坏了咱们的名声啊。」

  「还望张兄明示,另外张兄还是呼我为李弟就行。」李玄的腰一下子矮了半
截。

  「好,就冲你这句话,还有你之前帮过我那么大的忙,我就实话跟你说了。
你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那也不是什么大忙,只是一场法事,不值一提。」李玄听他提到了那个大
忙,脸色更是红上加红,「张兄,不知道您知道了些什么呢?」

  「还给我装糊涂。」张果老摇了摇头,手指点一点李玄,捂着胡子说:「东
海之上,你与蓝采和,是否有些什么勾当?」

  「是……不是……」李玄心里那个寒。东海的事竟然也让他知道了,这白胡
子,眼可真尖。

  「不管你是或不是,你知我知。」他又指了指天和地。

  「是是是,老哥说的是。」李玄不敢再否认。

  「还有……」

  「啊?还有什么?」

  「你和蓝采和走得很近,这些,恐怕除了我,还有别的人知晓啊……」

  「不是吧?」

  「什么不是!惹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张果怒喝了一声。

  「是。」李玄立刻没声了,他低着头,不敢与张果直视。

  「我说贤弟啊,老哥我就不明白,你为什么就和蓝采和走在一起呢?即使你
的相貌再怎么不如意,也不应该与一个小白脸走在一起啊,话说如果和何仙姑亲
近,倒是没人异议。」

  「啊?」李玄嘴巴大得可以塞入一颗大梨。

  「我也是说说,别见怪,即使与何仙姑走一起,也不可坏了风气,咱们都是
修道之人,应该看得透。」

  李玄只觉得额头的汗有点冰凉,原来这老头,以为自己断袖啊。

  「其实我也想与何仙姑走到一起,这只是一直没那个条件,老哥你看,什么
时候凑合凑合我们?到时候,一定与你大醉一场。」

  「好!有你这句话,我没算白来!」张果点头,十分愉快,自己做了一件好
事,道心自然有所增进。

  「记住,少些与蓝采和接触,不利根基。」

  「是……」李玄当然知道为什么不利根基。

  「恐怕张兄来此,不只是为了这件事吧?」李玄看到老头还没有走的意思。

  「贤弟果然聪明,老哥我确实还有其他的事。」张果笑眯着眼睛。

  李玄收敛心神,他如此这般,恐怕真有什么事情,要不也不专程跑过来。

  「你知道王母为什么召集我们过来吗?」张果卖着关子。

  「这还用问?当然是蟠桃宴啊!」

  「要说往日,会给我们安排客房吗?」

  「好象没有。」李玄也觉得奇怪,既然是蟠桃宴,为什么明天还要去天庭议
事。「这我就不知道了,说不定是传统呢。」

  「我说你糊涂啊,这么大的事情都不知道。」

  「你听到什么小道消息了?」李玄倒是什么也不知道。

  「陆压道人,听说过吧?」

  「没有,不就是一个道人吗?还要你着急呢?」李玄见屁大一件事,心也就
放了下来。

  「问题是他不仅仅是一个道人呢?」

  「不是道人他还是人咯。」

  「错错错,大错特错。」张果被他逗乐了,没想到还有人不知道陆压的。

  「他是何方神圣?」

  「非神非圣。」

  「何房妖孽?」

  「非妖非孽!」

  「那是什么玩意啊?总还是个人吧!」李玄被张果扯得快生气了,想一把火
烧了他的胡子。

  「不,他是离火之精。」

  「天地孕育而生?」李玄的嘴巴张得老大,怎么还有这号自己没听说过的人
物。

  「对,确切来说,他是人类之祖,你我都像他。」

  「得,别跟我扯关系,我也只是长得像『人』而已。」李玄气得要吹胡子,
可惜他没胡子。

  「为这点小事就动气吗?我说你啊,就是冲动。」张果又数落他。

  「行,你说我听。」

  「这次,也就是明天,很可能会谈到陆压的事。」张果停了一下,等李玄发
问。

  他却睁着眼睛看着他,等他说下去。

  「我服你了,你还是问一下吧,自己说,我说不下去。」张果没想到他是这
么赖皮的家伙。

  「哼,知道需要我了吗?」李玄得意地抱着双手,「为什么谈他?是什么事
情连玉帝都决定不了的?」

  「何止玉帝,就是西方道友也无可奈何。」张果叹了口气。

  「这么神奇?陆压道是是怎么个东西你先给我说清楚了,怎么西方如来都无
可奈何的?」

  「他并非佛道中人,而是一个散仙。飞出三界不在五行;不在三教,不归天
地人三王管辖,自由自在,到处遨游。」

  「啧啧啧,这才叫神仙嘛!」李玄十分羡慕那个传说中的陆压道人。

  「你说,像他这种人,谁能管?」

  「三不管。」

  「对!也就你这句话说得很对。」

  「既然谁都管不上,那你们干着急什么?」

  「什么我们干着急啊?这是我们天界的事情!」张果发火了,这李玄好象一
名独立分子一样,一点纪律都没有。

  「行,既然你这么说,你首先得回答我两个问题,我才跟你继续扯淡。」李
玄卖起乖来。

  「好,你这个。」张果气得吹胡子瞪眼,「说,我听着呢。」

  「谁给你说的小道消息?为什么跟我说?」李玄这两个问题问到了要害上去
了。

  张果听了脑袋两个大,不说吧,又交不了差;说吧,又违背了那位的意志。

  「很难吗?那你就别说吧。」李玄作势要躺回床上睡觉。

  「行,我说,但你别说是我说的。」

  「好,打死我也不说你曾经对我说过。」

  「去去去……别绕了,我头晕。」张果挥了挥手,冷静了一下,这才接着开
口:「观音大士对我说的。」

  「我就知道。」李玄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得意地说。

  「知道你还问!」张果说完,又觉得不对劲,「你怎么知道的?」

  「我说你怎么这么糊涂呢?」李玄支着脑袋,斜卧在床上,然后向张果招了
招手,示意他在下来再说。

  张果一看,摇了摇手,奇怪的看着他。

  李玄当然知道他想什么,一来气,差点就想骂人,不过还是忍了下来,这误
会,未尝不是好事。

  「第一,为什么这些事情我们都不知道,就你知道?这一定是某个人告诉你
的。」

  「是哦。」张果点点头,这谁都想得到,没什么难度。

  「第二,为什么你知道这么多,还是有人告诉你。」李玄先等他吹了一下胡
子,这才得意地说下去:「那为什么会扯到西方教呢?又为什么是这么大的一件
事,那她的地位一定不平凡,再者,谁最近又跟你接触,又是上位者,这,还要
猜吗?」

  「你的花花肠子还真多!」张果倒也很服气,这都让他猜出来。这些东西确
实是观音大士跟他说的,其一是因为在东海那张矛盾需要他调解,其二则是因为
张果的前世是一只老鼠,一只活了很久的老鼠,对于这些古老的传闻自然非常清
楚,跟他说,是最好的人选。

  「可是,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跟我说?」李玄挠挠脑袋,怎么也想不通。

  「我也十分疑惑。我曾经问过大士,她却说天机不可泄露。」

  「屁,你这不是泄露了吗?还拿着当宝。」

  「可是你我还是不知道为什么要找你啊?而且,你的第二个问题我无法回答
你,因为我回答不了!」张果找到一个机会气他,也高兴得不得了,却没曾先个
他竟然受李玄影响了。

  「行,不用你回答了,你说正题吧。」

  「早点这样,不就不用绕那么远了嘛!」张果还在埋怨李玄。

  「我口水多,不行啊?」

  「你。哼!」张果今天吹得次数太多,估计他的白胡子会掉一两根。

  「说吧,别罗嗦了。」

  「陆压的月光宝盒掉了。」

  月光宝盒李玄知道,就是那件可以穿梭阴阳,逾越时空的极品宝物。「说掉
就掉?况且,他说掉了你就信了?」

  「还真不是我信了。」

  「你看,连你都不信,还有谁信?」李玄得意地看着他。

  「全天下三界的都相信了。」

  「全都知道了?真的?」李玄这才想到事态的严重性。难道陆压挂了?那宝
物落到谁的手里手都得意,如果落到一个猛汉手里,那后果不堪设想。

  「知道事态的严重性了吗?」张果看他没有在说话,而是在那里发呆。

  「观音大士要我做什么?」

  「要你明天响应她的提议。」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为什么是我。」李玄在屋子里踱来踱去,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是他。

  突然,报时吏吹响了时间的号角,早朝到了。


            第二十一回 奉旨下凡

  天庭之上,大殿之中。

  彩霞绕金,白云浮玉,瑞气千条;琉璃碧壁,玛瑙悬梁,仙烟万缕。

  中央天宫众仙,各路神仙位于大殿两旁,必恭必敬。宫女侍婢从旁伺候,座
上有人,一位金黄玉冠,黄袍加身,威严无比,星眉朗目的神仙,是玉帝也。他
的旁边,是一个容貌绝美的妇人,紫霞红冠,彩袍披星戴月,雍容平和,母仪天
下,西王母也。

  「众卿家一定十分疑惑,我为什么召大家前来议事。」玉帝一顿一扬,威严
有加。

  「不知玉帝有何指示?」说这句话的,一定是太白星君,他是出了名的鞍前
卒。

  「只怕今次天地之间,会有新的变化啊。」玉帝看着观音大士,长叹了一口
气。

  「啊?这怎么回事?」

  「怎么都没什么征兆?」

  「难道是因为截教那帮祸害?」

  一时间,大殿之上,嗡声顿起。玉帝竟然没有阻止,看来,他是想煽动一下
情绪啊。

  李玄扫了一眼,在场的,好象也只有观音大士了,玉帝夫妇还有张果神色如
常,其他人,都是一副天塌了的表情。

  这都什么素质,还是天庭的公务员呢!什么三官大帝,什么四大天王,都一
副德行。倒是赤精子,广成子那些金仙,因为长年在下界历练,举止还算自然。

  「大家静一静,还是听玉帝说明吧。」太白星君又站了出来。

  便如潮水退去,议论声渐歇。

  「这事,还需观音大士再做解释啊。」玉帝把球踢给观音。

  玉帘如雾,白衣如云;手持静瓶,脚踩青莲;指如笋嫩,脚若脂白;慈眉善
目,姿色靓绝。

  「众位仙友……」婉柔的磁性女音把众人的目光全部引了过去,李玄也不例
外,只不过,他是瞅着人家那对赤脚而已。

  「这一次,陆压道人的月光宝盒下落不明,天下,恐怕难逃劫难了。」

  「找回来咯。」说话的是东海龙王,这厮对观音的裁决好象不是很理解。

  「你以为大海捞针是你们的拿手活啊?」第一个反驳他的,当然是吕洞滨,
八仙对龙王,谁也不吃亏。

  「你……」龙王刚想发火,却见玉帝摆了摆手,示意他,继续让观音大士说
完。

  「龙王的建议不错,但是,如果连陆压都不知所综,我们该如何寻找呢?所
以,首先之计,是先找到陆压,再找月光宝盒,不知众道友认为如何?」观音大
士娓娓道来,就是说事,也不计较龙王的卤莽。

  「大士所言极是。」

  「说得很对。」

  「确实应该找出陆压,让那冒失鬼把失落月光宝盒的经过说明。」

  大殿之中,嗡声又起。

  「既然众卿家如此,那想来应该有对策了?」玉帝看着诸位爱臣,笑着说。

  哗啦,一下子静了下来,没人说话了。

  「怎么回事。」李玄捅了捅站在旁边的白胡子张果。

  「怕死咯。」张果小声嘀咕,尽量让两人的谈话神不知鬼不觉。

  「神仙也怕死?」李玄觉得有点不可思意。

  「死是是不了,但被人打个魂飞魄散,就得去凡间渡劫了,你说,谁愿意遭
这种罪?」

  「原来如此啊。」李玄点点头:「那你刚才怎么说的,要我响应观音大士的
话,那你是叫我去死咯?」李玄瞪着张果,仿佛对方陷他于不义。

  「我怎么成了叫你去死了?你听观音大士说完好不好?」张果怕再跟他顶嘴
惹他毛了,等下不上路,就完蛋了。

  「怎么,都没人吗?」玉帝有点不高兴了。

  「不知道个中要求,还需观音大士提点啊。」太白老头眼睛就是尖,他知道
一定是观音做主的。

  「其实也没什么要求,就是需要几位仙长下界去寻找而已。」

  问题就是出在这里,没人想下去。所以,那些天官都装聋做哑,推脱自己的
事务繁忙,难以离开自己的工作岗位。

  「我倒是有个提议。」观音看着玉帝,露出了她的本性。李玄看着那个美丽
的慈祥菩萨,心里却是不知啥滋味,因为她就要把自己送入火锅了。

  「大士请讲。」

  「你们天庭不是有由散仙而位列仙班的人选吗?」

  「大有人在。」

  「那我能向你们讨几个人手吗?」

  「人是有,不过他们都有自己的岗位,怕是走不开。」玉帝也耍滑头。

  「据我说知,你们有那种专门在凡间活动的仙吏是吧?」

  「有,却不知道你指得是谁?」

  「八仙不都是吗?」

  「对,派八仙去再好不过。」王母娘娘终于开金口了,她的话音一落,玉帝
就附和:「甚好甚好。」

  「回玉帝,我等还有要务在身,恐难分身啊。」汉钟离站了出来。

  「什么要务?寻找月光宝盒,更重要。」王母不知道是不是对八仙有已经还
是怎么。

  其实所谓的要务也就是普查一下民情,安抚一下民意。虽在汉钟离看来,民
大于天,无奈王母都开口了,再抗议,只惹得她更不满自己这八个闲人。

  「王母娘娘言重了,其实我也就只要两个人而已,其余六人,还可以完成分
内工作。」观音大士倒是和气生财。

  「既然这样,你们八个,派谁去呢?」王母显然还有什么私事要作,急于解
决派遣任务。

  八个人,你看我,我看你。惟独张果直勾勾地看着李玄。

  「铁拐李算一个。」

  「好,还有一个呢?」王投来赞许的眼神。

  李玄心里叫苦,又不能辩驳,只是怒视着张果,想要剥了他的皮。

  「不如吕兄去吧?你法术高深,而且风度翩翩。」

  不知道这是谁说的,风度翩翩就可以?难道去泡妞吗?

  「既然如此,吕某人恭敬不如从命!」吕洞宾向其他六人拱了拱手。「吕洞
宾也算一个。」

  「好的,你们随观音大士去吧。还有什么事吗?有事起奏,无事退朝。」玉
帝看到王母有点不耐烦了,赶紧做善后工作。

  「禀玉帝,我等没事了。」太白回头看了看机关众同事,个个都昏昏入睡,
想来也没什么劲头再弄了。

  「退朝!你们两个,事情办成了,本帝重重有赏。」

  「赏个桃吗?」李玄暗地里嘀咕,这个是出人命的活儿。

  「你们随我来。」观音大士袅袅而行,青莲浮动,白衣和风,轻烟幕笼,要
多美丽有多美丽。

  「李兄啊,这下,咱们可又有公干了哦。」吕洞宾自从被韩湘子变狗咬了之
后,霉运不断,这下好运临头,他别提有多高兴。

  「是是是,这差事说不定能捞点油水。」

  「正是正是。」

  银河之滨,点点星光,如珍珠洒落碧盘,如银沙平铺蓝绢。宽广无垠,和风
徐徐,顿时让三人心旷神怡。

  「大士,不知道您带我等到此地,有何事?」吕洞宾不解,这处人烟全无,
难道她想做些告不得人的勾当?

  「还有什么事,把我们推倒咯。」李玄小声呢喃。

  「只因此次事态重大,所以,此处只有你们知,我知,明白吗?」观音大士
转过身来,看着两个瘸腿男人。

  「还请大士明示。」李玄见她的眼神落在吕洞宾的身上居多,不免对她有所
不满,不就是他长得帅一点,难道观音菩萨也这么世俗?况且,她应该知道我的
本尊的。

  「假如没有我的提示,你们将打算如何完成这件差事呢?」观音丝毫没有提
示的倾向。

  「没有提示?没有提示我们怎么找啊?」吕洞宾果然忍不住发问,李玄不说
话,那是因为他想消极对待,谁愿意被人推下水之后还帮他摸鱼的。

  「我倒是有个建议,因为我也只知道陆压曾经在昆仑出现过,其他的,也是
一无所知,他就像人间消失一样。」观音大士这么说也有一番道理,神仙也不是
万能,况且妖魔鬼怪,神仙天将都有自己的独门绝技,是他人窥不得的。

  「什么建议?」李玄挖着鼻孔,懒洋洋地问。

  「下海捞针。」

  「我靠,怎么观音也开玩笑的?」李玄血气一上,话没收住。

  「李兄莫急,大士一定有她的一般道理。」吕洞宾正在梦想干一番大事业,
所以倒也帮着观音说话。

  「还是吕道友识大体。」

  我还识女体呢,李玄闷着气,不应了。

  「既然陆压最后出现在昆仑,那么,你们下界之后,可以直奔昆仑,而且三
界九流都在寻找他,那么你们只须隐于暗处,便能找到他。」

  「他没死吗?」吕洞宾问道。

  「我相信他死不掉的,都活了这么久,死得也太不是时候。」

  「那月光宝盒真的掉了?谁散发的消息?」李玄只关心这个,也十分怀疑这
个。

  「月光宝盒开启,漫天白光,如雪鹅毛直下,它真的打开过。」观音皱着眉
头。

  「六月飞雪?谁在喊冤哦。」李玄打趣道。

  「这么说,月光宝盒真的出现在昆仑。那我们两个这就去吧。」

  「别急,你们不用都走到一起,你只管在明,李道友在暗,一明一暗,万无
一失。」观音把吕洞宾留住,吩咐了一下。

  「为什么我在明,而他在暗?」他有点纳闷了。

  「因为你为人光明磊落。」

  「啊?是是是。」吕洞宾被观音这顶高帽罩得飘飘然。

  「怎么大士也喜欢玩暗的啊?」李玄不反对来暗的,他反而十分喜欢,只是
这话从观音嘴里说出来,更让人费解。

  「形势所逼啊,有效的手段才是最好的解决途径。吕道友你先去吧,时间紧
迫。」

  「那好,大士,我先走一步了,李兄,我们再联络。」吕洞宾御剑而去,化
作一线长虹。

  「那我也走了。」李玄刚要祭出拐杖,却被观音叫住了:「先留步。」

  「你可知道我为什么单独留下你?」

  「真不知道。」

  「你以前是不是曾与截教的人有过往来?」

  「大士,你这话要让旁人听去,我就是跳下这银河也洗不清了啊,那叫什么
交往,是过节!」李玄真有点想跳下去。

  「就是因为如此,我才要你打入截教内部。」

  「当卧底?我不干。」

  「不是卧底,你不是有本尊和肉身之别吗?相信你之前也只是以肉身与他们
有过照面。」

  「大士,还有什么你不知道的?」李玄听着听着,越觉得不是味道,那自己
那点破事,还想瞒住谁啊。

  「我选你,自然是有道理的,善恶是非,不是我能定夺的。」

  是啊,你这是让我自己去上断头台。李玄的心,那个叫凉,即使是本尊,谁
敢保证一些小习惯会害死人呢。

  「怎么,还有什么顾虑?」观音看着他。

  「顾虑当然有,即使是本尊,但我也不能长期保持,很耗法力的,您看,能
不能?」李玄怎么也要捞点好处,死了也就够本了。

  「这个,你不用担心,这瓶静水你喝下去就可以了。」观音仿佛早有准备,
拿出拇指大小的白玉瓶。

  这么小?静水?别是什么洗脚水,洗澡水就行了。他接过来,温温的,不知
道是瓶的温度还是她的体温,还有股清香。

  「那我这便去了,我如何联系你?」李玄想到,卧底都需要跟长官报告的。

  「不用,我会找到你的。」她的意思,是他就在她的眼皮底下。

  灰溜溜地,他飞走了,不带走一片云彩。


            第二十二回 狗咬吕岩

  话说吕洞宾下界后,并不是直接冲着昆仑山而去,而是出现在河中府,因为
那里有一个小镇,也就是养育他的永乐镇。

  岁月匆匆,时光如剑,流走繁华,削去旧梦。

  手提天遁剑,身披混元八卦袍,头戴白玉冠,脚踩疾风靴。风度翩翩,道骨
不凡。四处寻找旧忆,无奈尘归尘土归土,他不胜唏嘘。

  好在他欲渡天下人,寻常事里觅真理,倒也游得逍遥自在。

  夜宿古庙,见夜鸟归林,叹人生如梦,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辘辘无为;朝
过闹市,察人头耸动,朝气蓬勃,万物更新,引人向上。

  观音并没有给他规定的时间,也不说明地点,所以他乐得逍遥。路过之处,
降妖除魔,济善去恶,普渡众生,虽无宝物踪迹,却也是功绩不少。

  这日,他处于一个背山临江之处,山清水秀,十分清净。顿起游玩之心,也
不急于北渡此江,去往南昌。

  他正要转身远去,却不防身后急匆匆走来一人,躲避不及,被来人刮碰到衣
裳,后退了几步。

  「这位大哥,怎得走路如此不小心?抬头望路,才无差错啊。」他看到来人
是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男子,神色匆忙,却并不生气。

  对方听了也十分和气,赔笑抱拳,再三道歉:「在下委实有急事在身,专程
赶去天禅寺,请一位得到高僧帮忙降妖的,这不,路途遥远,天色又晚,深怕耽
误了大事,低头赶路,见到道长在旁,原以为可以绕过,却不想撞上了,实在抱
歉。」

  吕洞宾一听有妖怪,那可不想放过这机会:「哦?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也
有妖怪出没?我这可要好生瞧瞧了。」

  那人急道:「道长有心,这天色已晚,在下还要赶路,实在没有时间与你长
谈啊。」说完,他绕道要走。

  「贫道倒是空闲得紧,不如与你同往,且去请高僧,路上,你与我细说情况
如何?」

  对方见他仙风道骨,也像是有些能耐的人,所以也就没有拒绝,便与他一同
前往三十里外的寺庙赶去。

  「不知道你们家里发生了什么情况?」吕洞宾边走边问。

  「此处乃清风镇,四通发达,经济繁荣。我家主人是本地有名的大善人,家
有良田大业,人家都叫他李员外。小姐年方十六,正是年华正茂,又生得花容月
貌,上体父母,下礼家丁,知书达礼,十分可人。」

  「难道李家小姐发生了什么事吗?」

  「正因为如此,我们李家才废寝忘食。」那管家愁眉紧锁:「今年春天,小
姐随同主母上山烧香,也不知道遇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回来之后胡言乱语,
举止大异。」

  「你们主母可曾有什么异样?仅仅是小姐吗?」

  「主母无碍,小姐却性情大变。」

  「那府上可曾出现什么异物?」

  「什么异常?」那管家理了理思绪:「有,经常半夜三更听到小姐房里传出
声音。不过,后来出现了一个有尾利牙的妖物之后,房间里再没有声音。」

  「什么声音?」

  「哎,说出来怕坏了我们小姐的名声,就是……就。」,他贴着吕洞宾的耳
朵小声说:「一些呻吟,叫得很让人揪心,我们小姐可是完壁之身,主母也曾经
检验过了,却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那你们就没有请有道之人来驱逐那妖物?」

  「请了,谁说没请,不过都是一群骗子,妖没捉到,反被弄得鼻青眼肿,狼
狈不堪。」管家十分气愤。

  「哦?这么说那妖物道行很了得咯?」

  「这我也说不清楚,不过府上自从请了道士之后,就发生了很多奇怪的事,
如,吃饭之时,突然着火,待大伙跑去救火的时候,却完好无损;房顶突然塌下
来,大伙的心一下子又咯噔了。」管家说完,还有点后怕。

  「也就是一些障眼法,也不必多虑啊。」吕洞宾听完不以为意。

  「这哪算小事,公公见了儿媳以为是主母,公子见了主母以为是媳妇,搂着
了才现出面目,所幸没筑成大错,要不我们李家的名誉就算给它败尽了。」

  「这么可恶,我倒想收拾收拾它了。」吕洞宾听完,虽觉那妖怪没有伤人,
却乱了伦常,饶它不得。

  「那你家小姐怎么不随你一同前往?」

  「小姐哪能出得了门啊,被那怪物守着,下不得床。可怜的小姐,神色都变
了。」

  「可恶。」

  话说着,就到了一座古寺前面,庄严典雅,看来有点历史。

  知客僧是一个矮胖的神容猥亵之人,管家递与他的书信不看,却先瞧了瞧吕
洞宾:「这位道长,可是吕岩吕道兄?」

  吕洞宾听完大感诧异:「大师怎么知道的?」

  「我不仅知道你叫吕岩,还知道你是河中的,少年拜师修道而去,现在这身
装扮,难道已经大道有成?」

  「不敢,贫道乃是荒野一道人,大道不敢。」

  「呵呵……我师傅怎么那么料事如神啊,早猜到你会这么说,走,咱们进去
吧。」知客僧在前面带路,直奔大殿。

  「吕道友远道而来,有失远迎,失礼失礼。」迎面走来一位须眉洁白,长髯
飘拂的老和尚,神采奕奕,骨骼清奇,一步一步踱将过来。

  「大师识得贫道?」吕洞宾施了个礼。

  「不曾谋面,上人曾经托梦,说吕道长路过此地,将赶赴洛阳,而且一定光
临本寺。」老和尚宣了个佛号,自称智通。

  「可是观音大士?」

  「佛曰,不可说。」知通和尚笑呵呵地说。

  吕洞宾也不加追问,欲让管家上前将事情原委讲明,不料老和尚直接拿出一
张画卷交于那个胖子知客僧:「自圆,你随道友同去,收伏犬妖,切记,勿伤了
它的性命,其他的,就交与吕道友办理,此次,也是他的功绩所有。切记。」老
和尚又吩咐了一下胖子。

  老和尚说完,双目紧闭,入定,不再言语。自圆和尚携他俩退出大殿。

  「时间紧急,如何才能在天黑之前赶回,家主可挂心得很啊。」管家有点着
急。

  「不慌,你们绑上吧。」胖子拿出三副甲马,让他们缠上,吕洞宾摆手示意
不用。胖子嘴角微翘,意想,这是个自大的杂毛。

  两人以手画符,脚下神行,一步三千里,瞬时,就到了市集。管家担心吕洞
宾,才回头,却见他就立在身旁,心下大喜,不想一下子请到两个强援,这下小
姐有救了。

  天色还没全黑,三人行到一座高大的宅院所在,管家示意,李府到了。

  看门人通报后,李员外携一家老小七口人前来迎接。

  「可是请回高僧了?」李员外是一个老实淳厚的人。

  「请回来了,您看这不是吗?」管家给他引见两人。

  「这位道长是?」李员外看到眼前这买一送一的情况也不是很明了。

  「贫道姓吕……」

  不待他说完就被那胖子和尚打断了:「犬性耳灵,不再多说了,快去收拾它
吧。」

  「是是是……」李员外抱歉地看了一下吕洞宾,引着两人前去女儿的闺房。

  走到了门口,胖子掏出那个画卷,递给吕洞宾:「你把这画挂在门口的帘子
上,看到那恶犬跑进去,就把画卷起来,那虐畜就死定了。」

  「刚才大师不是说过不要伤它性命吗?」吕洞宾疑惑道。

  「让你做你就做吧,少废话,要不你来赶它。」胖子翻了个白眼,就踏入房
中。

  吕洞宾没法子了,接过画,帮他守住门。等胖子走进去,他便把画挂在帘子
上。

  胖子随员外进去,小姐正在睡觉,罗帐四垂,声息不闻。只听到床下有只狗
的呼噜声,俯头一看,果然是一只狰狞可怕的大狗。它蜷伏在床下,正在熟睡。

  「这畜生,死到临头了还这般享受。」胖子祭出一只木鱼,闭目念了几下,
四周突然跳出一群天将。

  李员外大骇,撒腿就要往外跑。

  「莫怕,自己人,打狗的。」胖子嬉笑着,并吩咐员外站到角落,以免恶犬
咬了他。

  天将们举起各自的兵器在胖子一声令下,齐齐招呼到恶犬身上,那狗身中几
刀,虽伤却不死,它急乱狂乱撕咬,一时间,竟与天将战成一团。胖子见状,赶
紧抓起木鱼,敲过去。

  那恶犬好象十分惧怕那木鱼,赶紧向大门逃串,结果看到一片美丽的田园,
里面有各种家禽牲畜,还有美丽风景,狗大喜,纵身一跳,进了画中。

  「快,卷起来。」胖子见狗进了画,连忙催吕洞宾。

  「它已经进去,莫再伤害它。」吕洞宾卷到一半,以为它已经进去。

  「快卷进去,斩妖除魔,有你这般磨蹭的吗?」胖子怪叫着。

  吕洞宾赶紧把画展开,生怕弄死了那恶犬。一看画里哪来恶犬,眼前却突然
跳出一物,咬在他的腿上,竟是那只恶狗。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吕洞宾没想到自己好心反被狗咬。虽然混元八卦
衣能抗伤害,那狗的牙齿却十分锋利,咬得他疼痛不已。

  他赶紧反起宝剑,以剑柄砸狗头,还是不忍心杀了它。狗一吃疼,放开吕洞
宾的腿,逃之夭夭。

  「你看你,好大的本事,这下可好,狗跑了,你追去。」胖子十分生气,眼
看狗已经进入画里,却被他放走,回去可怎么交差。胖子拂了拂袖子,走了,也
不理会员外的劝阻。

  「这下可如何是好的……我到底造的什么孽啊。」李员外陶然大哭。

  「员外莫急,我会守着它,那畜生一定会再回来的,我就不行我降伏不了区
区一只恶犬。」他阴沟里翻船,不是因为法术不济,而是太仁慈了。

  「还会回来?天哪,这可如何是好,我可怜的女儿啊,那恶犬一定会回来报
复的。」

  「莫急,你一定要相信我。」

  「不相信你还能相信谁啊,大师都已经走了。」李员外看到胖子走了,十分
伤心,无奈,现在又找不到别的能人,只能给吕洞宾安排了客房,就在小姐闺房
隔壁。

  吕洞宾用法术疗养了受伤的腿,伤到是很快就好了,无奈那恶犬不知道还会
不会来,他倒也不急,就在屋子里打坐,守株待狗。


            第二十三回 为虎作伥

  今夜的天空有点低啊,厚厚的云层里面似乎藏着那只恶犬,吕洞宾见三更已
过,就打起了精神,全心倾听着隔壁的动静。

  他相信,那只恶犬一定回来的,即使冒着再度被擒的危险。

  夜,静得闹心,窗外的风经过的声音他都能听得到,然而,他却迫切得想听
到李家小姐的闺房里面,能有什么动静,即使是她轻微的翻身的声音。可惜,没
有。

  四更天,夜更黑了,风更轻了。

  终于,他听到了一丝轻微的呻吟声,就像白露不经意间洒落于花瓣,春风不
经意吹渡池塘。

  吕洞宾轻轻地审视己身,施了个小法术,隐藏了起来,他的客房内,一片漆
黑空旷,他就像人间蒸发掉一样。

  闺房里,一具白嫩的胴体如白茧,迷人地扭动着。李小姐双眼紧眯,双手摩
挲着自己的双峰,樱桃小嘴儿咽着唾液,她的喉咙,好象十分干渴;她的内心,
仿佛十分陶醉。

  修长的双肢如同盘蛇扭动,柔顺的细草秀美,铺洒于肥美的阴皋之上,草丛
里,有一条清丽的小溪流,嫩红的花瓣儿盛开于此,微吐白露,欲开欲合,让人
口干舌燥。

  她轻咬着嘴唇,发出诱人的呻吟,仿佛在呼吁观者,花儿在等君采摘。

  一个模糊的身影匍匐在她的身上,肆意地品尝着她的娇嫩,戏耍小溪,惹得
花儿摇曳,溪水长溢。

  美丽的花瓣绽放了,娇嫩若滴,红嫩的花茎微张,像鱼嘴一样,贪婪地呼吸
着空气,花蜜沿着花瓣,流淌在大腿,汇集于她的翘臀之下。

  「嗯……快点……我要……」

  她虚搂着那个模糊身影,那影子果真动作加快,水花四溅,如大棒搅弄。而
她的呻吟也更加毫无忌惮,更大声,更勾人。

  「孽畜!看你干得好事。」一声暴喝。

  床上的佳人惊醒:「啊?你是谁?」她赶紧收拢被单,掩盖住自己的迷人肉
体,避免春光外泻,却不知道来人把一切都看了个干净。

  那个模糊的身影受了惊吓,忽得就要化做轻烟,却被来人用一种法术罩住全
身。再也无所匿藏。

  模糊的身影逐渐清晰,是一个俊俏的男子。

  「你是何方妖孽,竟敢如此作践他人。」吕洞宾现身了,他仗剑直立,剑尖
遥指那男子。

  「你是谁?」李小姐好象大梦初醒,眼前竟然同时出现两个男人,她把被单
掩得更实。那个拿剑的,是一个穿着黄色道袍的道士;另外一个俊俏的男人,竟
然是在梦中与自己共渡巫山之人,怎能不叫她惊奇。

  「大仙饶命……」男子没有反抗,竟然跪在地上磕头求饶。

  「你,不是那恶犬?」吕洞宾有点惊讶,还以为要有一场恶战。对于犬类,
他现在可是心有余悸。

  「回大仙,小的不是犬妖。」男子哆嗦着。

  「那你是何方妖怪,竟然使用障眼法,让她与你苟合?」吕洞宾看了一下他
的真身,还真不是犬妖,而是一个鬼魂模样的东西,难道是游魂?

  「回大仙,小的是伥鬼。」

  「伥鬼?此话怎讲?」律洞宾大奇,为虎作伥,这伥鬼怎么跑李小姐床上来
了。

  「小姐前世本是虎精,小的,也是被她所食,因为孤魂野鬼,无法投胎,加
上死后帮她危害乡里,想来地府也没了我的容身之处,只有仅随着她,即使她投
胎李家,我却认得住她的体味。」男子惟恐吕洞宾一剑刺下来,赶紧和盘托出。

  「她前世是虎精?这么说,你也随她有一点时日了,那她,一定不是完壁之
身了?」吕洞宾大怒,就要动手。

  「大仙饶命,确实已非完壁,但她的母亲所知,仍以为如初,如此,应无大
碍。」伥鬼哭涕连连,缩得更紧。

  「应无大碍?哼,你以为呢?」

  「小的也没办法,无处可去,只求大仙放我一条生路,指明一条投胎之路,
我一定改过自新。」

  换作其他人,早就一剑砍了下去,可惜吕洞宾以点悟为普渡之道,加上李小
姐前世为虎精,一定也是危害过甚,而伥鬼也是可怜之物,确实身非得以,他的
心,也软了下来。

  伥鬼见状,叫得更戚:「求求大仙,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那犬妖怎么回事?」

  「它也是来阻止我的,可惜它也惧怕小姐的虎威,无法伤害她,而我却是栖
于小姐身上,所以无大碍,小姐身弱,皆因我。我该死……求大仙饶命啊。」

  「原来我错怪它了吗?」吕洞宾把剑收了起来:「要饶你,也很简单。」

  「谢谢大仙不杀之恩,如有什么要求,尽管说来,小的一定照办。」伥鬼磕
头连连。

  「哼!你道我是你?不杀你就是有你的用处?」

  「是是是,小的不该这么想。」见他不杀自己,伥鬼的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其他的,说什么都不要紧。

  「你可真的什么都愿意?」

  「愿意愿意。」

  「那你进入这里来。」

  「啊?大仙饶命。」原来,伥鬼见吕洞宾竟然把剑伸了过来。

  「叫什么啊,你没看到么?进入我的剑里来,待找到一个好人家,再帮你投
胎。」

  伥鬼仔细一看,竟然看到剑尖顶端有个小洞,不敢再犹豫。可他还是看了床
上那个双眼茫茫的李小姐一眼。

  「亏你还知道担心她,却为逞己能,坏了人家的好名声。你放心,我会抹掉
她的记忆,你如果有心,下辈子再与她再续前缘吧。赶快进来。」

  「是。」伥鬼站起身来,化作一股青烟,直钻吕洞宾的宝剑而去。

  吕洞宾叹了一口气,朝李小姐施了个法术,她便昏昏地睡着了,也许明天之
后,她就会如正常人无异,只是这段记忆,就没了。却不知道她的梦里,那只伥
鬼还会不会出现。

  他没有回到客房,也不想再待到明天才走,御起宝剑,一道长虹划破寂静的
夜空。

  昏暗的黑夜逐渐明朗起来,那厚厚的云层悄悄疏散,一轮新勾咋现,洒落片
片银辉,照亮阴霾的凡间。

  高空中吕洞宾如祥鹤北去,脚下的宝剑闪烁,就像一朵彩色的虹云。

  智通如何得知那犬妖并不是原凶,早已嘱咐那胖子不要伤害它;其二,他如
何得知自己的身份,又如何得知,自己刚从河中而来,难道自自己刚踏上这片土
地那刻起,就全落在某些人的眼里了?其三,他又如何得知自己要去洛阳?可我
本来是要去南昌的,真是大士提醒吗?其四,那画卷也是个宝贝,寻常寺庙,如
何得来?

  太多太多的问题缠绕着吕洞宾,俯览下面昏暗的一片,三两点缀的明灯如此
微弱,如何才能平安地通过,他竟然没有十足的把握。那片黑暗,随时都会把他
吞噬,即使拥有高深的法术,却还有一种无力之感,难道,这便是受控于人的真
实感觉。

  本来是要直飞南昌,可如果没有弄清楚事情的脉络,他觉得,即使走下去,
也不一定舒坦,所以,剑尖一转,朝着天禅寺飞射而去。

  胖子是否已经回到古寺,智通到底是何方神圣,他的法力如何,是否会愿意
将一切告知,会不会一言不合刀剑相向……

  思想远比飞剑的速度快,它穿梭了时间与空间的距离,甚至在一番激烈碰撞
之后,形成某种结晶体。那种结晶体的名字叫疑问,现在,他就要仗剑而破,解
开那个疑点。

  巍峨的山峰在黑夜里像一只战立着的怪兽,峰顶的树影是它的毛发;突兀的
棱峰是它的爪牙,隐藏着怕人的锋利;庞大的躯体深藏着未知的秘密,让来者惬
步。

  吕洞宾慢慢地降落在古寺的大门口,一个残败的石门,一张腐破的木匾,上
面有三个模糊的大字,天禅寺。

  怎么会这样呢?他审视寺庙周围,树木茂盛,杂草丛生。庙宇的围墙斑白剥
落,露出里面黄色的泥土,甚至还有点点绿意,就像长在姑娘嫩脸上的豆豆,有
点难看。

  庙里,过道,假石,古树,残瓦,败衡……一片死寂。

  这,就是白天自己所见的庄严肃穆的天古寺吗?吕洞宾十分惊讶,如此大规
模的障眼法,是如何实现的。那帮人如果不是法力高强,那就是依仗了十分希奇
的法宝。他们是什么人?为什么会专门在此施法,专门是为了等我吗?可是,为
什么又能碰上李家那个管家?

  他感觉,黑暗中有一只奇怪的手,正在向他伸了过来。而现在,他却是十分
凑巧地发现,原来自己的眼前,暗了下来。

  假如他们不是等我的,那么,就是我凑巧参入了除妖的行列,那如何得知我
的来历,如何叫我前往洛阳。假如这本来就是冲着我来的,那么一系列的除妖,
竟然设计得如此精妙,那帮人,到底藏得有多深?

  为今之计,就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洛阳,便是他的去处。

  茫茫重雾锁光明,仗剑随心自前行;管他阴谋与诡计,都化雨露现原形。


            第二十四回 花开洛阳

  洛阳有个西城,西城有个花园,花园里有个牡丹园。

  雕栏玉砌,假山水池,娇花美人相映趣。

  花园别名花楼,是牡丹园的拥有者。洛阳街头小巷流传着一段歌谣,乃是就
虞美人所谱。虞美人,花期夏季,花色有红、白、紫、蓝等颜色,浓艳华美。既
形象地衬托了其花的美丽,更生动地描述了花楼的情景。

  歌只有上半阕,英雄热血一杯土,尽叹夕阳幕。花楼赏雨客春风,正是温柔
乡里射强弓。

  李玄走在洛阳城里,看着繁华盛世的凡间,感叹时光匆匆,就像沙漏里的细
沙,一粒粒慢慢滑落,看得到,却留不住。

  花团锦簇,新瓦成堆;闹市喧喧,柳岸悄悄;胭脂丽粉,琳琅满目。

  自从喝了那瓶不知道是什么液体的东西后,他发现自己这个原尊果然可以长
期维持,法力也没有怎么消耗,因为法力也没有多少了。换句话说,现在的他,
最多也就是个道士,而非一个神仙。

  拐杖不能用,葫芦不能用,法力低微,他欲哭无泪。显然被观音摆了一道。

  「这位帅哥,进来坐坐如何?」一个涂抹着浓浓水粉的妇人突然叫住李玄,
他正逛得十分悠哉,突然被叫住,非常不爽。

  眼前是一个穿着花俏,打扮恶俗的中年妇女,她脸上红紫青绿各色杂陈,宛
如一片七彩板,他强忍着就要逆胃而上的急流。他一身白裳,头戴纶巾,手持合
扇,风流倜傥的公子哥形象不能毁于一旦。

  「这位大姐,把我叫住,所谓何事?」

  「哎哟哟,瞧你这公子哥一本正经,口却花花的,人家有这么老吗?」那妇
人手里的红巾轻摇,作着羞状,害他差点破功,几将吐出来。

  「不老不老……」他觉得自己平生可能说过很多谎话,但这一句,却是最假
的。

  「难道公子哥是外地人吗?」妇人眼很尖,看出来他眼睛到处瞟,对什么都
好奇。

  「哎呀?看出来了?佩服佩服。」他要说是本地人,那是不假,但那已经是
很久以前,如今的洛阳,不知经过了多少风雨的沐浴,他自然陌生得很。

  「今年的花季正开,公子哥你可是赶对了时候了!」妇人走下楼阶来,与他
贴得更近。

  「真的?」一股水粉店里才会有的水粉杂味扑鼻而来,他差点就要打喷嚏。

  「公子不知道吗?四月,可是洛阳城的花季,为期二十多日,公子算是赶上
了头趟了。」她在和他套着近乎。

  李玄捭指一算,可不是,阳春三月,花儿正艳,这四月,说到,便到了。

  「我们花楼的牡丹花更是洛阳出了名的,公子可不能错过这个大好机会啊!
多少文人墨客,可都盼着这个时候。」

  「花楼?」李玄抬头一看,斗大的两个字悬在阁楼的匾子上。

  「难道公子来的时候没听到街头巷尾都在唱那歌儿?」

  「花楼赏雨客春风,说得就是你们花楼?」李玄倒是记得那词,就是不知道
它的出处。

  「正是正是,你看,我们花楼怎么样?」妇人神气地往背后那阁楼一指。

  「豪华而不失文雅,雕梁画栋,清秀迤俪。」李玄点点头,眼前这花楼还是
挺气派的。

  「公子慧眼,不如进去坐上一坐?」妇人莲舌吐灿,一下子就转入了正题。

  「甚好,甚好。」李玄一手摇动,扇子拍打着另一手的掌心,一副风流公子
模样。

  穿花过廊,越目透帘。

  李玄在那妇人的带领下,行到一处宽广的亭子旁边,此时,周围已经站满了
人。

  与旧时李玄所去过的那些风月场所不一样,此地更显文雅别致。水池替代了
高楼,石座更换了木椅,远观珠帘,不如近赏鲜花。

  水波清清,绿荷葱葱。假山多姿,水流如瀑。池中,有游鱼,有荷叶,有水
仙。池边,有百花,有众芳。

  隔池相望,满园的牡丹花,剔透玲珑,姹紫嫣红,花蕾硕大,色泽艳丽,国
色天香。牡丹花中,尚立有美艳女子几人。当中,有红衣仙子,娇艳多情,如玫
瑰;有黄衣美媛,淡雅高贵,似黄菊;有白衣佳人,端庄得体,像牡丹……

  李玄挑了一处流水叮咚处,依偎着假山,隔着莲花池,遥望着对面的美丽景
色。

  文人才子举目凝望,或轻摆骨扇,或两两私语,或翘首以盼。无一例外,就
是保持着静默的场面,等待对面的好戏开台。

  李玄饶有兴致地望着身边的那些雅士,都是风华正茂者,脸上都有一个同样
的东西,那便是红尘有意。李玄不免唏嘘,回想自己的不凡历程,假如当初的自
己没有什么际遇,三五十年之后,是否还有机会再欣赏这美妙的红尘。话说仙人
都是超脱凡尘,追求更长远,更真的东西。自己呢?是否依旧红尘未了?还是没
有追求的目标?

  成仙封神,除恶扬善,割断红尘,了却杂念。可什么才是杂念,他突然有一
种迷茫的感觉,自己追求的是什么?八仙之中,汉钟离正义果敢,韩湘子风流无
拘,张果看透红尘,曹国舅厌倦俗事,何仙姑慈心菩肠,吕洞宾正直宽怀,蓝采
和随性任意,而李玄呢?红尘未断,杂念未除。难道要学那吕洞宾普渡众生,如
世人善余一人未得道,自己也不得道吗?

  「呵呵……」他不禁苦笑,只怕吕洞宾无法得道了吧,因为,他未成把我也
普度了。

  「这位兄台?为什么一人偷乐呢?」

  「啊……」李玄被那人的问话打断杂念,仔细打量那人。羽扇纶巾,脸圆鼻
扁,眼小唇厚,正绽放着灿烂的笑容。

  「何为偷乐?」李玄见其貌虽不扬,眼神真挚,笑意淳朴,也起了结识的意
思。

  「兄台问得好。」砰的一声,扇子击在他厚厚的掌肉上,引来几人侧目。他
不以为意,左手捏扇,右手撸袖,轻轻盖在嘴巴边,偷偷说着:「试问兄台,你
我如此之近,也算是一种缘分,而好戏尚未上演,你却已先乐,不与我分享,这
不是偷乐,是什么呢?」

  原来他是想找个人聊天,呵,李玄喜欢他这种性格,既然是风月之所,想那
些漂浮之事,却也不合时宜了,他皱着眉头,想了一下,该说什么好,自己可是
对现事一无所知。

  那胖子以为他在考虑是否要与他说明,急了,他挨得更近了一些:「你是否
觉得对面那些姑娘虽然出色,却要让我们隔池观赏,与水里的鱼儿无二。所以心
生笑意?」

  「啊?此话怎讲?」李玄愣了一下,自己着实没望那处想。

  「按我说,才子佳人,应该同桌而坐,一杯清茶,一壶酒,互诉心声,相谈
趣事,那才叫文雅,你说是也不是?」胖子说这话的时候,环视了其余才子,眼
光有些不屑。

  「这话也有些道理,但也不全对。」

  「哦?难道兄台也与他们一般?难道我看走眼了?」胖子有些失望。

  「在下姓李,单字玄,未请教兄台尊姓大名。」李玄双手合扇,施了个礼。

  「免尊姓曹,单字玄。没想到咱们竟然同字啊,缘分。」胖子眼睛一亮,举
止更加有礼了:「却不知道李兄为何说不全对呢?」

  「这个,我倒想先问问曹兄,我在你眼中,是什么模样的呢?」同字便好,
莫同志。

  「风流倜傥,内心狂野。」曹玄晃着头:「本来以为兄台与我同志,却不曾
想,我看走眼了。」

  「狂野?不敢……」李玄真被胖子吓了一跳。

  「难道我说错了吗?」胖子见他似有不同之意:「你虽身处花丛,心却在别
处;虽有赏花之心,却无爱美之意;虽有伟岸之躯,却多茫然之情。不知,我所
说的,可全对?」

  换作别人,一定以为这胖子喜欢断袖之风。李玄却有些奇怪,他如何知道自
己茫然?「那是我初来宝地,未曾识得美人,如何爱美呢?」

  「我就说嘛,谁看到了白牡丹,不会心生亲近之意呢?兄台一定是苦于没有
便捷之径,一睹芳容,所以才起茫然之意嘛。」胖子听他说新来的,这才顿然一
悟。

  李玄苦笑,原来胖子的意思是这样,还以为他看透自己的杂念,还以为是哪
路神仙。

  「但是,兄台还没说明,你可认同我的观点?」

  「你是说,与美同伴?」

  「确是确是。」胖子抚掌称是。

  「我以为,盆花虽美,而群花也有其独特之处。虽然独藏一室,君可随意品
赏,却也错失了一饱眼福的乐趣了。况且,与众同乐,也有另一般滋味啊。」

  「是这样的吗?」胖子挠着脑子,仔细思量着。

  「你说的也对,但是,这看得到,却摸不着,着实让人心有不满啊。」

  「朦胧之美,在于其行不实,可以遐想。」

  「佩服佩服,兄台的心境却比我宽了些许啊。」

  李玄无语,难怪他不找别人搭讪,原来是如此的想法。「哪里哪里,都是乱
蜂,逐花便是。」

  「甚好甚好。」胖子好象分高兴许多:「好戏开锣了。」

  泉水暗流,风声顿起,飞花走叶,声声莺鸣。

  却是对面琴筝轻弹,笛声伴唱,众美齐起,揭开了美丽的序幕。

  高山流水,清泉映月,莺燕双飞……


            第二十五回 渔樵问答

  「那个白衣女子是谁?」李玄推了推看得很入神的曹玄:「吟唱那个。」

  「啊?哦,那是白牡丹。」胖子的口水几乎都要流了出来。

  「白牡丹啊,倒是很贴切。」只见花丛里伊人轻舞,妙曼的身姿,清丽的歌
喉。像是一朵白牡丹,在微风中轻漾,散发着醉人的芬芳;高舞时,又像一只雪
白的仙鹤,遨游于茫茫的山脉之间,羽翅轻拂白云,恍若翔云远去。「这女子,
心境恐怕不低。」

  「可不是嘛!」胖子仿佛遇到了知心人:「我在这花楼里花了多少银子,收
拢了多少人心,都没换得她的回眸一笑,你说可不可气?」

  「当真?」原来这胖子竟然是有目标的,李玄还以为他是花都爱采呢。

  「还有假的不成?本公子虽无样貌,才华倒也有一两;虽无远志,却也有家
财万贯。那些个玫瑰,红莲,还不都是手到擒来,惟独这个白牡丹,就是让人心
生不愉。哎。」胖子的眉头,鲜有如此之皱。

  「那你的意思是?」李玄知道胖子说这话,应该是有所指的。

  「还是李兄聪明,我也仔细思量过了,问题一定是出在我自己身上,要不美
人早已投怀了。如果李兄愿意帮在下一点小忙,曹某一定重谢。」胖子拍了一下
自己的胸口,信誓旦旦的样子。

  「这,曹兄恐怕要失望了,我可没有什么才华,又人不生地不熟的,可能没
有什么能帮得到你。」

  「这李兄你就不用担心了,我要的,就是你的生面孔。」胖子一脸的高深莫
测。

  「难道曹兄已经心里有底了?」李玄不知道他肚子里卖的是什么药。

  「暂时保密,暂时保密。」胖子乐呵乐呵的:「哟,压轴戏来了。」

  花丛中,那群丽人纷纷退去,只留下一白一紫两佳人。

  「这是要干什么?」李玄一听压轴,连忙收敛心神。

  「琴萧和应。」胖子长混花楼,这熟悉的段子难不道他。

  瞬时,青山绿水间,山之巍巍,水之洋洋,斧伐之丁丁,橹歌之矣乃,隐隐
现于指下。伊始曲调悠然自得,飘逸洒脱。继而琴萧和应,宛如渔樵互答。渐现
豪放无羁,潇洒自得之意。一时间,就像摆脱俗尘凡事的羁绊。

  李玄平静的心湖就像突然被投入了一块小石,荡起一片涟漪,慢慢远漾,幻
化成一圈圈水波。

  「古今兴废若反掌,青山绿水则无恙。」

  「千载得失是与非,尽付渔樵一应响。」

  「好个渔樵一应响,想必李兄也听出了这《渔樵问答》弦外之意了?」胖子
见他十分陶醉,十分得意。以为佳人才华果然十分了得,却不知道曲音又勾起了
李玄的迷茫。

  「逍遥自在,荡尽俗尘,当真很好吗?」李玄在问胖子,又像是问自己。

  「你可不知道,就是超凡脱俗却更让人心如虫噬,试问,让那高贵的仙子在
我身下婉转,那是一件十分快慰之事啊。」胖子双眼遥望,仿佛仙子已经屈膝于
他。

  「曹兄真是出人意表,心思之独特,叫人羡慕。」李玄真的不知道如何形容
这个胖子了,他看似高雅,却是一肚子花肠;看似愚钝,却心思缜密。不过也不
能瞧不起他,毕竟君子好美,无可厚非,毕竟李玄自己也乐于此道。

  「哪里哪里,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胖子也不避
讳,诉说着心里的仰慕:「你看,美人丹唇轻咬玉萧,那痴迷的眼神,不似在召
唤我么?如此美妙的女子,天底下可还有几个。李兄,你答应我的忙,一定要帮
啊,不然,兄弟我可就虚渡此生了。」

  「会的会的。」李玄看着对面那个唤作白牡丹的女子,也想知道,她为何如
此厌弃红尘。

  「那感情好,不如咱们这便出去,兄弟我带你到处逛逛,领略一下洛阳的大
好风光?」胖子听完了渔樵问答,便欲起身而去。

  「怎么走了?后面不是还有么?」李玄看到周围的才子雅客依旧看得有滋有
味,而对面的好戏,好象还没落幕。

  「不就是一些凡花俗粉,白牡丹不会再出场了,待到最后,还不是兴一下诗
词歌赋,装裱此行,没啥乐趣。要看美人,我带你去个地方。」

  「这样啊?」李玄见他看不上别的女子,也没有什么异议,就与他离开了这
喧闹之处。

  「哟,曹公子,这便走了?」那个花妆浓抹的妇人不知从哪里冒出来。

  「恩,好戏也差不多了,我与李兄出去走走,带他去瞧瞧咱们洛阳的大好风
光。」

  「啊?原来这位公子是您的朋友啊?怪不得这么俊俏,一看就不凡。」妇人
拍着胖子的马屁,李玄听得耳朵都热了。

  「谁说不是呢?我曹玄交的朋友,可都是高人一等的。你这么会说话,这锭
银子,赏你的。」说完,胖子豪迈地甩了一锭银子在她的手上。

  「谢谢曹公子,以后有什么吩咐,还请您多多关照啊。」妇人欢欢喜喜地走
了。

  「这是……」李玄皱了一下眉头。

  「哈哈,不懂了吧?」胖子得意洋洋:「你别看她如此谄媚,放在花楼,可
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我倒是觉得她与这氛围格格不入。」李玄为之气结。

  「开胃菜,开胃菜你懂吗?李兄,这就像和经商一样,越是丑的下人,衬托
起来,那些小姐越是美若天人。再说,她装扮是有些过了,可她嘴甜啊,更重要
的是,她知道我们这些文人雅士需要些什么,也能满足我们一些,你懂我的意思
吗?」胖子的笑容有点奸诈。

  「不就是给你提供一些小道消息么?」李玄当然知道他的伎俩。

  「哟,被你看出来了,不简单哪。可还不止这些啊。」

  「难道她还能满足你们一些特别的爱好不成?」李玄觉得自己的胃有点酸。

  「去,怎么说这得这么难听呢。」胖子挥了挥手,仿佛要挥走那晦语:「是
便利,换言之,就是她会帮我说一些好话,你可别小看这好话。十句好话也比不
上一句坏话,所以,她的作用大着呢。」

  「行啊,我服你了。」李玄无话可说,胖子不去经商简直太浪费了。「我们
这是往哪里去啊?」

  胖子带着李玄往洛阳城东去,高大的城郭,雄伟的宫阙,富丽堂皇的楼阁,
十分壮观。沿途人烟稠密,各式店铺林立,吆喝叫卖声四起,一幅盛世画卷。

  「带你去个好地方。」胖子还保持着神秘感。

  渐行渐远,两人到了城东北隅。眼前便是洛河,河水碧绿,两岸桃柳成行,
高楼瓦屋,红绿相间。

  正逢阳春时节,桃花点点,蝴蝶翩翩,莺铭烟柳,燕剪碧浪,其景色之美,
别有洞天。时值暮色茫茫,家家炊烟袅袅上升,犹如蒙蒙烟雨,纷纷扬扬,宛若
铜驼暮雨。

  「好一个铜驼暮雨!」李玄见到旧景,尤念往日繁华。

  「怎么,李兄也知道此名的由来?」胖子大奇。

  「听过,听过啊。」李玄可不敢说以前来过,不吓死他,他打死也是不相信
的。

  两人继而北行,却见东西横卧着一条巨龙,暮色昏昏,古木森列,苍苍如雾
墙,李玄知道,这就是邙山。

  「还要走多久?」李玄不知道东北边还有什么东西值得期待的,那处,好象
也就是一座私人宅院罢了。

  「快了,兄弟我带你去领略一下金谷春晴。」胖子就像回到家门口似的,脚
步轻快。

  「曹兄,你是指金谷园吗?那可是一处私宅喔。」

  「什么私宅啊,那就是我的宅院,我不能进去,谁能。」胖子这话说得很大
气,财大气粗果然非同寻常。

  暗红的宅墙,朱红的大门,硕大的牌匾,上面镶有斗大金字,曹府。

  「开门开门,老爷我回来了。」胖子啪啪啪拍着门,那声音,像战鼓擂,十
分吓人。

  吱呀一声。那大红门开了,里面探出一个小脑袋,头上扎着一对小辫子,神
色惶惶。

  「还看,快开门。」胖子一个指头扣在那丫鬟的头上。

  「哎哟……」丫鬟捂着脑袋不敢吱声,不过她也不惊慌,好象被这胖子敲惯
了,赶紧开门把两人迎了进去。

  园随地势高低筑台凿池。

  园内清溪萦回,水声潺潺。因山形水势,筑园建馆,星湖水塘,周围几十里
内,楼榭亭阁,高下错落,金谷水萦绕穿流其间,鸟鸣幽村,鱼跃荷塘。珍珠、
玛瑙、琥珀犀角、象牙等贵重物品,把园内的屋宇装饰得金碧辉煌,宛如宫殿。

  此时正是阳春三月,风和日暖的时候,桃花灼灼、柳丝袅袅,楼阁亭树交辉
掩映,蝴蝶翩跃飞舞于花间;小鸟啁啾,对语枝头。果然甚合金谷春晴的名号。

  「带李兄弟去客房,今晚,我要与他不醉不眠。」胖子吩咐了一下跟在后面
的丫鬟,自己从另一边走了。

  「李先生这边走。」

  李玄只能是跟着她,穿廊过桥,鸟语花香,雕栏画栋。他陶醉在这美丽的别
墅之中,也暂时忘却了时事的繁杂。就随遇而安吧。


            第二十六回 醉月楼上

  「砰砰砰!」

  「李先生,我家主人请您去醉月楼一叙。」

  门外唤人的是刚才开门的那丫鬟,李玄认得她的声音,那清脆悦耳的童音。

  「吱呀!」,门开了,屋里走出一个蓝褂子的大身影。

  「先生,哎哟。」那丫鬟突然捂着头,叫了一声,紧跟着发出凄厉的一声:
「啊……鬼啊!」一转眼,跑了。

  「哈哈,竟然叫我等这么久,不捉弄捉弄你,怎么行啊。」李玄,不,应该
说曹玄叉腰仰天大笑。

  「你……怎么会在这?」那丫鬟又跑回来了,她瞪着双眼,蹑手蹑脚的。

  「你怎么又跑回来了?我不是叫你去请李先生吗?」那个胖子举起右手,又
要敲她的头。

  她赶紧捂着头:「可是您不是在醉月楼吗?」

  「过来,你敢遮住头?」胖子板着脸的样子比醉月楼那个还真实,她只能乖
巧地站住,等待敲打。

  李玄抬着手,迟迟没有敲下去,只因敲一下是很过瘾,再敲的话,就于礼不
合了,况且,这小丫鬟又是无辜的。

  「走吧,回醉月楼,李兄可能在那等了,你在前面带路。」

  头没被敲到。她有些暗喜,心里却依旧忐忑,他为什么不敲我呢?是不是不
想理我了?这可怎么办,等一下李先生要是不在醉月楼,我的脑袋,恐怕就被敲
破了……

  她在前面胡思乱想,李玄在后面随意观赏着这亭台楼榭,繁花缀影。行至一
星湖碧影处,只见一座两层楼阁偎湖而建,翘角飞檐、造型华丽别致。

  「李……主人,我要不要去通报一下?」丫鬟恰生生地问道。

  「行了,还通报什么,你先下去吧。我去看看李兄在不在,有什么事情再唤
你,你可机灵点。」说完,李玄敲了一下她的脑袋。

  「啊?是……谢谢主人。」她皱了一下眉头,那记敲打并没什力量,她嘴角
笑意微露,然后一溜烟,又跑远了。

  「醉月楼。」,三个大字并非出自名家之手,却是飞扬随意,刚健有力。看
来是那胖子自己写的了,没想到,他也练有一手好书法。

  曹玄此时正端坐在席位上,一脸的不耐烦:「江月那丫头,怎么这么慢,请
十个李玄都应该到了吧。」

  「李兄在吗?」胖子突然听到自己的声音由楼下传上来,来人正拾级而上。

  「李兄,你在哪呢?」一个胖大的身影拨开珠帘:「你是谁?」

  「你是谁?」

  两个胖子的表情一模一样,都是写满了惊讶。

  「李兄?」

  「李兄?」

  「哈哈,李兄好本事啊。」曹玄赶紧起身相迎。

  「曹兄好雅兴啊,让我好等。」

  「对对对,都怪我,你看,这不都是为了准备晚宴嘛。」曹玄赔着礼。

  「得,今晚正好,咱们边饮边谈,你可得把白牡丹那事给我交代了,别老藏
着掖着,你不好办,我也不好办。」李玄看着满桌丰盛的菜肴,也不客气,坐到
自己的位子上。如果再谦让,那也太没诚意了。

  「是是,我本来也是准备借酒宴与李兄商量那事的。」胖子举起了一杯酒,
「让李兄久等,我自罚一杯。」说完,他一饮而尽,十分干脆。

  「好,好酒量。」对面那个胖子拍着手叫好,音质一样。

  「李兄,你这是……怪怪的,先变回来吧。」

  「行。」那胖子一抖身子,一阵烟幕过后,变回了李玄。

  「李兄,这功法可比我所见的要高明啊,难道李兄已得道?」胖子虽见他神
通,却也不大惊奇,可见他是有见识的。

  「哪有哪有,也就是前几年偶然遇到一个道士,他教了我几招,学术未精,
让曹兄见笑了。」李玄所说的道士,当然真有其人,所以,也不能全算诳语。

  「看来李兄也是个有仙缘的人啊,来,喝酒。」

  李玄品了一口:「适才听曹兄说过,你也见识过这些道法,却也有仙缘。」

  「什么仙缘,我荣华富贵还没享尽,去作什么狗屁神仙啊,要我断掉七情六
欲,那比杀了我还要可恶啊。」

  「没想到曹兄是如此实在的一个人啊,寻常人见到我这身障眼术,怕是已惊
为天人,曹兄好胆量,干!」

  「这障眼法我倒也会一二,只不过要依仗法器或符帖,可不是什么胆量哦,
干。」胖子一甩头,酒杯又干了:「其实我要李兄帮的忙,也与这道法关。」

  「这样子?要是我根本不会呢?」李玄没想到被他误打误撞竟然找到自己这
来了。

  「不要紧,只要脸生,有些样貌,再加上一些气质,像个道人就行了。」胖
子吃吃笑着。

  「如此也行得通?」

  「行得通,那白牡丹崇尚佛法道法,渴望得道成仙,只要你耍些小把戏,她
一定信以为真。」

  「如此虔诚的一个道徒,我们去欺骗她,这对吗?」李玄皱了一下眉头。

  「这有什么不对的?好好一个花俏姑娘,非要升天,断了人间烟火,那才是
大大的不对。更何况,我们这不叫欺骗,而是告诉她,你福分不够,道基不厚,
好好享受今生,来世再飞升也不迟。」胖子说得倒好像十分有理。

  李玄也不反驳:「那她不求成仙,对你又有什么好处?」

  「好处?当然不能这么说,我反正会照顾她,会疼惜她的嘛。你不知道,我
的心思啊。」胖子叹了一口气,然后拍了拍掌。

  一勾,一弹,一曲幽怨的昭君出塞便娓娓而来。

  此时,高楼,水榭,星湖,新月,美酒,叫人如痴如醉。

  急促的尾音如竹丝应风,铃铃作响,荡气回肠。

  「曹兄……」李玄刚想询问胖子,为何弹奏如此悲凉之音。

  胖子一挥手,琴音又变,换做了一曲菩萨蛮。

  悠远的铮铮之声扣人心弦,胖子负手而起,缓缓走向那曲音流转之处。醉月
楼宽阔高大,侧目可旁观楼外月夜,正眼则是绿毯,红瓦,琉璃,白帘,十步之
外,香炉里飘着渺渺轻烟,弥漫处,琴筝共鸣,其音袅袅。

  「洛河清澈浮流水,金园玉宇荣华醉。满室尽芬芳,独缺白牡丹。红尘皆自
恼,却道神仙好。此处是蓬莱,望妾随吾来。」

  胖子一字一吟,竟是和一词菩萨蛮,字字发乎真心,句句含情。

  李玄拍手叫好:「曹兄真性情,小弟先干三杯,那忙一定帮!」说完,他果
然喝了三杯,醉眼朦胧,酒意渐起。此时的他,本就法力微薄,又连连尽酒,以
肉躯怎能抵挡酒水的侵蚀。所以,他还真把自己当成了凡人,眼前这胖子,是个
可爱的人,值得他这么做。

  「好兄弟,来,兄弟我也还你三杯。」胖子踩着迷踪步走了过来。

  「怎么可以,来,咱们干。」你一杯我一杯,李玄丝毫不相让。

  满桌的佳肴尽入两人之肚,酒足饭饱之时。胖子说话了:「此等良辰美景,
只有美酒,单有天音,还不足够,来人,啪啪啪。」胖子双眼茫茫,却依旧有意
识,他又拍了拍手,请出压轴之戏。

  一群年轻貌美的女子由烟雾中站起,美妙的身体,长长的秀发,戴着饰有变
幻无穷的翡翠花冠,姣美的身姿象柳絮那样轻盈,玉臂轻舒,裙衣斜曳,飘飞的
舞袖传送出无限的情意。

  清一色的彩虹薄纱,堪堪遮住敏感部位,那雪白修长的大腿,在舞动时幻化
着美丽的线条,如白练飞舞;汹涌的海浪跌宕,仿佛随时都会冲破彩虹,坦露碧
空;多情的眼眸一凝一勾,让人无法把持。

  音乐节奏欢快,众美鲜明奔腾,多旋转蹬踏:「这是胡旋舞,改编过的。」
胖子坏坏地看着李玄,说道。

  骊珠迸珥逐飞星,虹晕轻巾掣流电;弦鼓一声双袖举,回雪飘飘转蓬舞。

  衣裳如雪花般在空中飘摇,象蓬草迎风飞舞,迷人的曲线,在旋转中完美的
体现……那彩虹在飘飞,朵朵白兰在烟幕中,迎风摇曳。

  「李兄,你看,那人是谁?」胖子指着对面那群女子。

  「呓,那不是……不是白牡丹吗?」李玄看到,娇美的舞者已经衣裳尽解,
私密处点点翡翠首饰轻缀,更加引人遐想。

  而那万花丛中,忽然升起一名美丽的女子,她全身雪白,薄沙晶莹,散露着
光滑的赤裸胴体,较之其他美人,更勾魂。

  她体态丰腴,却是肥瘦正合适,那让她的长腿看起来,很健壮。脸上的红巾
让人无法窥视她的尊容。白衣轻盈,如朵朵浮云,艳丽容貌,如盛开牡丹,回眸
一笑千娇百媚。扭动着火辣的身躯,如灵蛇一般,随时都会缠绕过来。

  李玄看得口干舌燥,吞了一口口水,骨碌一声,引起旁边的胖子大笑。「哈
哈,李兄,漂亮吧?可惜,可惜啊,她只是像了六分,我要的,是整个白牡丹,
你现在,明白我的心意了?」

  「明白,有一美相伴,夫复何求啊。」

  「那李兄可喜欢?」胖子眯着眼睛,笑颜逐开。

  「不敢不敢,朋友妻,不可凌。曹兄说笑了。」李玄赶紧摇手拒绝。

  「什么朋友妻,她只是我府里的一名仆人,要说不敢,那我可要怀疑兄弟你
的诚意了哦?」

  「啊?不可。」进退两难,实在是让李玄难于抉择。

  「她是胡人,想必兄弟你也没曾见识过,来吧……」说完,胖子先行扑了过
去,众美女嬉笑躲避,曹玄醉眼浓浓,步伐轻飘,怎么也捉不到人,倒让那些女
子逗耍着。

  「李兄,快下来。」

  胖子在招呼着李玄,李玄举起一杯盛得满满的酒,一口喝尽,壮了壮胆,这
才飘摇地迈向美妙的仙境。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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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3号作品:




                欲之花


作者:tjby
2008/12/15发表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第一章

  「老公,路上小心点。」苏敏整了整丈夫的衣领,体贴地吩咐道。

  「嗯,我知道了。」张强幸福地回应,「你在家也好好休息,毕竟刚从国外
回来。如果闷就出去转转,这些年滨海市的变化挺大的。」说完,脸上带着些许
的骄傲,精神抖擞地走出了家门。

  任何男人娶到了苏敏这样女人,心中都会有些自豪的。

  苏敏今年二十五岁,正值花开最盛的年龄。淡雅清艳的出众容貌,粉嫩脂盈
的白皙皮肤,丰腴紧翘的傲人身材加上文静贤淑的气质,能令任何人心迷神醉。

  目送老公的轿车离开,苏敏清叹一声,斜斜地倚在门框上。

  她和张强相遇在大学校园,那时她拥有无数的追求者,却独独看上了善良淳
朴、勤劳好学的张强。两人相识相爱,谱写了一曲美好的校园恋歌。

  张强的家境贫寒,而苏敏的父母,都是大学的教师,因此非常反对两人的交
往。最终他们拗不过独生爱女,只得有条件的同意两人交往。他们的条件就是在
大学毕业之后,苏敏必须出国留学几年。这样的要求,无非是想检验一下两人的
爱情,也想让女儿出国长长见识,多接触些别的男人。

  苏敏的父母低估他们女儿的决心,苏敏答应去英国就读MBA学位,却在临
走之前,与张强一起领了结婚证,举办了一个虽小却热闹的婚礼,最后,又献上
了处子的贞节,为此,苏敏与父母大吵一架,险些翻脸。

  就这样,带着张强送给她结婚戒指,带着两人的不离不散的约定,苏敏漂洋
过海去了远方的英伦。

  三年之后,苏敏学成归来,张强也在滨海市干出了一点名堂,在一家公司任
业务经理。苏敏的父母认可了两人的关系,与张家一起出资,给小两口买了套房
子,期盼自己的女儿就这么平平淡淡的幸福生活下去。

  「平淡的生活下去吗?」苏敏喃喃自语道,抬起左手遮住有些刺眼的日光,
无名指上的戒指反射出奇异的光芒。

  这是枚白金戒指,是张强辛苦打工一年才买回来的白金戒指,也是出国前张
强亲自为她戴上的。这个戒指,曾是她幸福的证明,曾是她坚持的信仰。

  「老公,是我对不起你……」

  望着闪闪发光的戒指,苏敏鼻梁有些酸楚,两行清泪划上了秀美的脸庞。

  苏敏定了定神,从口袋中掏出自己的手机,再次翻出了那条让她牵肠挂肚的
短信,上面只有短短一句话:「敏,我也到滨海了,若有意,联系我。」

  虽然是个陌生的号码,苏敏却清楚的知道它的主人是谁。

  「我真是犯贱,干嘛要把自己的手机号写在QQ资料上……难不成是我在期
待什么?」想到这里,苏敏狠狠地摇了摇头,「不行,我已经发过誓了,回国后
要忘掉那一切,好好地爱老公,好好地做老公的妻子……」

  苏敏又看了看那条短信,鼓足勇气按下了删除键。

  删掉短信之后,苏敏长长地舒了口气,庆幸自己战胜了心中的恶魔,守住了
自己,也守住了自己的家庭。

  哪知就在这时,手机又轻轻地震动起来,清脆的铃音提示又有一条短消息。

  苏敏的心怦怦地跳了起来,打开一看,却是系统信息,提示她手机绑定的电
子邮箱中收到了信件。

  「应该是哪位老同学发过来的吧……」苏敏一边安慰自己,一边迫不及待地
回屋打开了手提电脑。她也说不清自己为何非要用电脑登录邮箱,说不清自己为
何会这么惴惴不安。

  一看到发信人那熟悉的名称,苏敏顿觉心惊肉跳。

  「没什么大不了的,看过之后删除便是了。」苏敏为自己打气,颤巍巍点开
了邮件。

  「敏?回国后一切可好?昨天的短信并非我有意违背诺言,只是因缘巧合下
我也来到了滨海,说起来,这个城市比起伦敦来更让我感到陌生。身在异乡的感
觉你我都熟悉不过,因此才忍不住给你发了条短信。我绝没有打扰你现在生活的
意思,要是给你造成了不便,请见谅……希望你幸福平安,若在生活或工作中有
什么困难,尽管来找我,我会尽我所能帮助你。」

  信的落款是个简单的「云」字,读到这里,苏敏心中五味俱全,忍不住苦笑
一声,自言自语道:「不打扰我的生活……你的一封邮件就已经扰乱了我的心,
若你真的出现在我的面前,又怎能不打扰我的生活?」

  说完,苏敏便将这封邮件彻底删除了,并且将发信人的邮箱拖入了黑名单。
她知道这个时候必须决绝,否则她会亲手毁掉自己的家庭与幸福。

  下班回家的张强刚一进门,就看到了娇妻为他准备的丰盛晚餐,不由憨憨地
笑了起来。

  「我告诉过你,不用这么麻烦的,每次都烧这么多饭菜……」

  「怎么?你不喜欢我做的菜吗?」

  「怎么可能?老婆你做什么我都喜欢吃,我是怕你累着嘛!」

  「我现在连工作都没有,怎么可能累呢?你快去换衣服,要不然,饭菜都凉
了……」

  望着体贴的妻子,张强心中涌起温馨的感觉,心想老婆留学三年,拿到了硕
士文凭不说,还练了一手的好厨艺,看来出国还真是锻炼人。

  苏敏的心中却是另一番计较,她这手厨艺,是为了满足另一个男人苛刻的胃
口才练出来的,若是丈夫知道这件事,会是怎样的表情?

  英国的那个「云」,生了张美食家的嘴,即使是一流的大厨也很难满足他,
在为「云」做饭时,苏敏总是小心翼翼,生怕不合他的心意。而她的丈夫张强,
只要是她烧的菜便不住口的夸好吃,仿佛那便是人间少有的珍馐美味,苏敏虽然
高兴,却也隐隐地提不起兴致来。

  吃过晚餐之后,夫妻俩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了起来,聊得多是当年大学同学
现今的状况。

  苏敏的同学们,无论是那个心高气傲的班长还是那个志存高远的学生会长,
大都已经婚育,平淡的生活在滨海这个繁华的都市中。当年的儿女情长也好,诗
情画意也罢,如今都已随着时间的流逝,消磨在柴米油盐、朝九晚五之中了。

  想到这里,苏敏不禁有些悲哀,她自己又何尝不是呢?「春光莫辜负」,她
现在,也只剩下青春的尾巴了。

  入夜,夫妻二人进入卧房,这个房间完全是依据苏敏的意愿设计而成。张强
哪怕是一条意见都没提,在他看来,妻子认为好的,那便是好的。

  「老婆,我们今晚,那个吗?」张强一脸兴奋,请示自己的妻子。

  「如果你喜欢,那便做好了。」苏敏有些无奈,却依旧挤出一丝笑容。

  此刻的她刚从浴室出来,修长匀称的身段在浴袍的包裹下凹凸有致、美艳动
人,乌黑的秀发湿漉漉的,散发着迷人的清香。一对秀眸含情脉脉地注视着自己
的丈夫,既是鼓励,又是诱惑。

  苏敏期待着丈夫更主动一些,更粗暴一些,她不喜欢张强把她视为不可侵犯
的女神。

  等了片刻,张强并没有如狼似虎地,扑上来扯下她的浴袍,只是呆呆地望着
她,等候她的指示。

  苏敏心中有些失望,将浴袍褪了下来,把晶莹似玉的完美身躯展现在丈夫面
前。

  张强轻轻咽了口口水,终于走了过来,将属于他的这具温香软玉揽入怀中,
脸上带着兴奋的红晕,憋了半天却连一句「你真美」都没憋出来。

  苏敏知道丈夫并不是吝啬赞美之词,他只是不会说而已。苏敏也知道,老公
虽然兴奋,却无法欣赏她的妩媚。只有阅尽百花的人,才能欣赏出花朵的独有风
韵;只有尝遍百酒的人,才能体会出美酒的独特香醇。

  就像英国的那个「云」一样。

  在这个时候想起「云」,让苏敏充满了愧疚与罪恶,她温柔地抱着丈夫,全
心全意的把自己交给张强。

  张强与苏敏做爱,只有一种姿势,那便是「传教士」式,也就是传统的男上
女下式。尝试其他的体位与刺激,这样的想法张强并非没有,只是他怕伤到自己
的娇妻,也怕娇妻误会他,他不想在妻子的心目中留下个沉湎床帏的形象。

  苏敏就更不会主动要求了,丈夫面前她始终是个知书达理的传统美女,她不
想让张强看出她的改变。

  就算是同妻子做爱,张强依旧小心翼翼的,生怕弄痛了娇妻,就像个正在服
侍女神的忠诚信徒,认认真真,一板一眼的。

  虽然不情愿,苏敏还是想起了「云」。「云」的大脑可谓是天马行空,奇思
妙想无穷无尽,正如「云」本人一样,时而是风度翩翩的爵士、时而是脾气刚烈
的暴君、时而是鬼智多谋的奸贼。总之,与「云」在一起,每一天都是那样的新
奇刺激,每一次都是那样的激情荡漾。

  现在想起,也难怪一向自诩冰清玉洁的自己会那么快就被「云」攻陷心扉,
「云」与张强,实在是两类完全不同的人。

  如果此刻趴在身上的人是「云」,自己还会感到这般乏味无力吗?

  苏敏心中悄悄地问自己,她隐隐约约的感觉到,如果是「云」与她做爱,即
使像老公这样一板一眼,她也绝对不会感到无趣与乏味的。

  「我真是个贱女人!」苏敏在心中狠狠地骂自己,双腿紧紧地夹住张强的腰
柔嫩的玉户逐渐湿泞起来。

  感觉到了娇妻的变化,张强心头有了些男人的自尊,更加卖力地抽动起来。

  「对……就这样。」苏敏也伴随着丈夫的撞击小声呻吟起来,她的声线娇甜
腻人,就像棉花糖一样。

  「老公……就这样……爱你……」苏敏断断续续地娇吟着,鼓励着自己的丈
夫,心中却在大力呼唤着:「老公再用力些,好好惩罚对你不忠的小敏吧,好好
惩罚与你做爱时还想着其他男人的小敏吧!」

  张强的冲刺并没有持续很久,白天的劳累工作让他非常疲惫,他很快就进入
了状态,在爱妻的体内激情的发射了出来,尽管还带着避孕套,他却非常满意。

  苏敏死死地搂住丈夫,心道若是老公能再坚持一会,她便能跟随他一起步入
灵与欲的顶峰了,现在的她却是棋差一筹,为了满足与鼓励自己的丈夫,也只能
装腔作势的喊叫了一番。

  她并不担心被看穿,因她从未在丈夫的身下真正高潮过,虽然她的第一次给
了张强,却是在「云」的引领下,才领教了性爱的真正魅力,领教了做女人的真
正乐趣。

  简单的清洗之后,张强便沉沉地睡了过去,他明天还要早起去上班,去为了
这个家打拼。

  苏敏躺在丈夫的身边,却久久不能入睡,被丈夫拨起的瘾头未能得到满足,
柔美的胴体内燃烧起火一样的情欲,一只纤纤玉手就那么不知不觉地伸向了两腿
之间。

  「不行,不能这么做,这是背叛。」

  「没那么严重,只是小小的自慰一下,没有对不起任何人……」

  两个声音在苏敏的脑海中激烈的辩论着,少妇的娇躯更加激烈的扭动起来,
俏丽的脸蛋红艳似火,愈发得难以自制。

  这时苏敏忽然想起了「云」的一句话:「你老是这个样子,嘴上说不要,身
体却诚实的很……」

  这句话彻底击溃了苏敏仅有的理智,「我就小小的自慰一下,就一下。」苏
敏做出了决定。

  见丈夫已睡得深了,苏敏静悄悄地爬了起来,蹑手蹑脚地走进了浴室。

  浴室中有块巨大的落地镜,苏敏在黑暗中静静地观赏镜中的自己,镜中的少
妇端秀俊俏,美妙的胴体柔若无骨,玉嫩的椒乳傲然挺立,还有两条笔直欣长的
双腿。

  想起「云」对自己的赞美,苏敏再也把持不住,一只手捏住娇嫩的乳头,另
一只手滑进那隐秘的溪谷、快乐的源泉。

  「哼……」就是这种感觉,苏敏轻声娇吟,双腿缓缓分开,赤身裸体地坐到
了马桶上,玉手自上而下撩弄自己的肉缝,自小小的肉芽到稚嫩的肛菊,全都在
手指的逗弄下散发着快乐。

  她娇喘连连,混乱的脑海中想起了自己曾在「云」面前多次这样自淫过,有
时在沙发上,有时在餐桌上,还有时就像现在这般,端坐在浴室的马桶上……

  「云」仿佛正在对面笑嘻嘻地看着她,一会夸赞她的美丽,一会又嘲笑她的
淫荡。

  「不要看,好羞人的……」

  「求你了,不要看了,人家……真的不行了……」

  苏敏就这样陷入了自己旖旎的幻梦之中,身体渐渐被一种热烘烘的感觉所包
围,玉户与娇乳俱是又麻又痒,双手更加用力的揉搓起来,纤弱的身体因兴奋而
不停地颤动。

  「呀……」苏敏娇呼一声,跟着就是一阵猛烈的浆流津注,酥麻无比的汹涌
快感冲向她全身,将她所有的理智,所有的气力一同冲上了快感的顶峰。

  望着自己指尖的黏稠花蜜,苏敏紧咬樱唇,体会着余韵的冲击,丈夫没能带
给她高潮,她却让自己舒畅淋漓地享受了一番;激情过后,心中却升起了难言的
愧疚与不安。

  她走进浴缸,拧开水龙头,任由水流击打冲刷她的雪白纤秀的身体,她想将
身心都好好的清洗一番。

  不过苏敏明白,自慰的痕迹可以洗掉,心中的欲念与不洁却难以洗清。

  回到卧房,张强依旧甜甜地睡着,脸上带着满足的微笑,也许是梦到了自己
吧?苏敏心想,再也止不住眼中的泪水。

  第二日清晨,苏敏一如既往的把张强送到家门口。

  「老公,路上小心。」她亲切地嘱咐道,温柔地吻了吻丈夫的额头。

  张强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脑袋,紧张地向四周看了看,生怕有邻居看见这
送别的场面。毕竟对于东方人而言,吻别还是少见的送别方式。

  丈夫可爱的模样让苏敏心中泛起一股暖流,即使踏入社会数年,张强还像上
大学时一样,保持着本色的纯真与善良。

  如果两人一起走在下着大雨的街道上,张强肯定会像以前一样,傻兮兮地用
伞遮住她的全部身体,而不顾暴雨将自己的身躯淋透。

  张强本身就是一把伞,一把能为她挡风遮雨的大伞。

  这样的男人,才值得自己全心全意的去爱,这样的爱,才是平平淡淡生活中
的真谛。

  苏敏在心中暗暗立下誓言,今生今世一定要好好的爱自己的老公,好好地照
顾他,好好地补偿他。

  见到爱妻眼中流露出的似水柔情,张强感动非常,他轻轻地抱起娇妻,在她
耳边小声说道:「小敏,你真好,能娶到你,真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两人耳鬓厮磨了一会,这才缓缓分开。望着离去丈夫的背影,苏敏心生错觉
仿佛又回到了青春年少的大学时代;而默默离去的张强,心中也充满了温暖,觉
得有这样的爱妻站在身后,前方的道路再怎么艰险都不怕了……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呢?

  张强昂然地抬起了头,心想今天无论如何也要拿下那个大项目,这样他的年
终奖金便有了保证,而他也就能够为妻子买一枚代表恒久远的钻石戒指了。

  送别了老公,苏敏回到她与张强的小家之中,这是个约二百平米的独栋复式
住房,有车库,还有一个小小的花园。这套房子花掉了她父母大半辈子的积蓄,
父母对儿女的爱,总是倾心倾力、不求回报的。

  张强的家里也出了些钱,虽然不多,苏敏并不在意。

  她知道丈夫的家境不好,除了张强之外,他们还有个女儿,现在正在大学读
书,正是花钱的时候。张强虽说十分孝顺,但毕竟刚刚站稳脚跟,加上妻子刚从
国外回来,许多地方都要用钱,老两口不想拖累儿子。

  苏敏非常尊敬自己乐观开朗的公公婆婆,她清楚地记得第一次见到公婆时情
景:那位可敬的婆婆,握着她柔嫩的小手,仿佛握着什么稀罕的宝贝般,足足握
了半个小时,让一向开朗活泼的苏敏,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而她的公公,更是乐
得合不上嘴,指着张强说道:「若是你不好好对待人家,看我打折你的腿。」

  想起了父母,想起了公公婆婆,想起了长辈们对自己的爱护,苏敏苦涩地笑
了起来,他们都被自己文静娴雅的外表欺骗了,若是他们知道了自己在英国的所
作所为,那会有什么后果呢?

  苏敏可以肯定,那时她恐怕没有脸面再活在这个世上……

  「若真有那么一天,『云』会怎么做?他会对我负责吗?会遵守他曾经的诺
言吗?」

  这个奇怪的想法飘入苏敏的脑中,让她自己都吓了一跳,她抬起右手,干净
利落地给了自己一个耳光。

  「啪」的一声清响,白皙秀丽的脸蛋上出现一个红红的巴掌印。

  「你这个荡妇,怎么这么贱?『云』又怎么会对你负责?他不过把你当成玩
物而已……」

  「老公才是真的爱你,不能再辜负他!绝对不能!」

  苏敏痛骂自己一番后,心中舒服了些,她知道不能再这样无所事事,只有尽
快找份工作,投入到新的环境中去,才有助于她彻底地忘掉「云」,忘掉他们的
孽缘。

  她在回国前不久,就已经张罗着在滨海找份工作,她在网上投出了几十份简
历。

  「云」说过要帮助她,却被她坚决地回绝了,她不想回国后与「云」有任何
关系。为此,「云」买给她的那些LV的包包、普拉达的鞋子、阿玛尼的裙子、
三宅一生的高档衬衫,甚至那几张全球美容连锁机构的VIP会员卡,苏敏一样
都没带走,全部都留在了那个他们一起生活过的小别墅内。

  留在那里的,还有花样繁多、种类齐全的数百双丝袜;还有足以媲美「维多
利亚的秘密」专卖店的众多性感内衣;还有那些让苏敏想起来就会羞惭欲死的情
趣玩具……

  这些东西「云」也不会留下,他说过会把它们统统烧掉,除了其中一件白色
的,带着蕾丝花边的小内裤。

  那件内裤是苏敏与「云」共同制作的纪念品,苏敏穿了它整整一个星期,期
间经历了无数次的高潮、自慰与调教。「云」说要把这份别致的纪念品永远保留
着,以后如果他想她,就把这份纪念品拿出来看一看,闻一闻。

  苏敏明白,那件内裤对「云」来说,不仅是纪念品,更是战利品,一份象征
着征服与胜利的战利品,一份沾满了他人爱妻蜜浆、汗液的战利品……

  那些简历大都石沉大海,只有少数几家公司回了信,可是这几家要么条件苛
刻,要么规模不大,总之没有一家能让苏敏看上眼。

  也许应该降低自己的求职标准了,苏敏心想。

  苏敏登录邮箱检索以前的邮件,因为「云」已经被拖入黑名单,她不再害怕
会收到云的信件。

  「正好清理一下邮箱,看看还有没有与『云』有关的邮件。」苏敏想,她检
查完收件箱,又查看发件箱,她不希望有任何的漏网之鱼。

  不过这时的网速很慢,苏敏等了半天,也没打开自己的发件箱。

  「真讨厌,无线网络就是靠不住!」苏敏抱怨一声决定用老公的电脑上网。

  张强的电脑在卧房的角落,是苏敏出国之前便已买回来的老古董,张强平日
里只用它做做报表、打打计划什么的,偶尔也用来和远在国外的妻子聊聊天、发
发信。

  因为速度缓慢,又嘎吱嘎吱的怪叫,苏敏回国后从来没碰过这台电脑,今天
若不是网速不好,她也不会用这台电脑。

  「老公的电脑中不会藏着大量黄片吧?」脑中又冒出奇怪的想法,苏敏轻松
地笑了笑。

  刚刚进入系统,苏敏就被桌面左上角的一个文件夹吸引了,那个文件夹名称
就叫「敏」。

  苏敏好奇地打开了它,立刻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里面存放着无数的文本文件,每个文件都由日期命名,这些是她在英国写给
自己老公的邮件,以及他们两人的聊天记录。

  是因为张强不太精通电脑?还是他有意要这么保存?苏敏并不清楚。

  她却感觉到了老公的用心良苦,她在英国写给他的每一句话,张强都仔仔细
细地保存好。她仿佛看到,每当深夜降临,张强就会翻出这些记录读一读,借助
这种方式排解心中的孤寂。

  苏敏死死咬住嘴唇,晶莹的泪珠挂上了秀美的脸庞。

  她有三分的感动,却有七分的内疚,这种内疚让她恨不得立刻死去。

  这样爱她的老公,并不知道,苏敏抵达英国后的第二年,就搬进了「云」的
别墅,之后她每次写信聊天时,几乎都有「云」在场。

  有时候,「云」会让她穿上滑滑的丝袜,把她修长双脚高高抬起,左右分开
搭在电脑桌上,以这种耻辱的方式写信;有时候,「云」会让她赤裸裸地坐进怀
中,一边舔舐她的欣长的脖颈,一边让她与丈夫聊天;有时候,「云」会从后面
温柔地搂住她,轻声地念出她写给老公的每一个字,并且每念一个字,就捏捏她
浑圆乳房上的娇嫩蓓蕾……

  让他人爱妻在自己的挑逗下为丈夫写私密家信,「云」把这当成了一种极大
的享受,这几乎让他男性的征服欲满棚。

  苏敏清醒地记得,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她虽然也有愧疚,更多的却是在享
受那因羞辱而来的快感,那是一种足以摧毁理智的快感。

  她不仅从来没有反抗过「云」的要求,有时甚至会主动配合他,与他一起侮
辱自己的老公,亵渎老公那浓浓的深情……

  「我怎么会这么淫荡?」

  「我还算是个人吗?」

  苏敏的心如刀割般疼痛难忍,她飞快地跑到电话旁拨通了老公的电话。

  「怎么了?小敏?你怎么哭了?」

  「老公,我想你。」

  「傻宝贝,我刚刚离家二个小时啊……」

  「老公,我爱你,我想抱你!」

  「老婆,我也爱你,我尽快办完工作,早点回家陪你,好吗?」

  「嗯……」

  给老公打完电话,苏敏内疚的心并没有舒缓,她不知道究竟怎样做,才能补
偿自己的老公,才能让内心平静一些……

  苏敏还发现,直到现在,她对「云」依然没有一丝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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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先感谢诸位大哥的捧场,感谢你们的指正与鼓励,小弟真是非常高兴。

  这篇文确实是我计划写的一个长篇,不过小弟从未写过长篇,也不知能否驾
驭……

  而且现在已是年关,烦扰之事甚多,也不知能不能挤出足够的时间。

  这次补上的内容不多,因为时间仓促,更是没有好好修正校对,差不多算是
生肉,等忙完这段时间,我一定好好修补一番。

  至于排版,这次我排了一个多小时结果还不如不排,只好改天再请教高人。

  最后关于故事本身,我的计划是要写个正统的「寝取」故事,能让大家在茶
余饭后消磨一点时间,我就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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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清晨的阳光斜斜地照进屋里,让原本昏暗的小屋稍许明亮起来。

  苏敏慵懒地躺在云的怀中,两只嫩藕似的手臂揽住他的脖颈,圆鼓鼓的双乳
压迫着他的胸膛,粉雕玉琢、线条优美的玉腿缠绕在他的腿上。

  「坏人,起床了,太阳都照屁股了!」

  「唉!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啊!」

  「嘻,你算什么君王啊,不过是个自命不凡的骗子,流氓。」

  「能够把你这样的美人弄上手,当回坏蛋也值了……」

  云用力嗅了嗅怀中少妇幽兰似的体香,不安分的双手蠢蠢欲动,自苏敏纤细
优美的脖颈开始,沿着脂嫩膏滑的玉背一路向下,越过少妇玲珑纤细的腰肢,摸
上了她匀称结实的丰臀,轻轻捏住那仿佛能挤出水来的嫩滑臀肉。

  苏敏嘤咛一声,媚眼如丝。云的抚摸轻轻的,滑滑的,让她酥软的身体麻麻
的,也让她的心痒痒的。

  少妇的反应让云心头一荡,他挤压起捏在手中的嫩嫩的臀肉来,苏敏吃痛,
娇啼一声,闭上双眸,清秀的脸蛋上带着朝霞般美丽的两团红晕,噘起那鲜红欲
滴的粉唇,狠狠地向云吻来。

  云毫不犹豫的迎接上去,两人的唇紧紧地结合在一起。

  苏敏娇喘着微启唇瓣,将香软的丁香挤入云的嘴中,任他吸吮上面甘甜的津
液。

  他们两人的清晨,从来都是那样的香艳与缠绵。

  苏敏晃了晃脑袋,把这不应有的回忆甩出了脑海,她娇慵地躺在床上,本应
躺在身旁的丈夫外出跑步去了。

  张强是个生活极其规律的人,早起晚睡、外出跑步,这都是他多年养成的习
惯。苏敏自小就是个赖床的人,这个坏习惯她改了多年,在大学毕业时本已改得
差不多了,去英国后却遇到了更赖床的云,由此她赖床的坏毛病愈发严重起来。

  每天早晨醒来,她总会漫无边际地胡思乱想,脑袋昏昏沉沉的,什么事情都
不想做。在英国时,她可以依偎在云厚实的胸膛上,一边嗅着那性感的男儿体味
一边小鸟依人地向他撒娇。

  那时,她的心中总是充满了安全感,也充满了幸福感。

  苏敏轻叹一声,伸了伸纤细柔弱的腰肢,挣扎着从床上爬了下来。

  「今天早餐吃什么好呢?还是面条吧,反正老公他从来都没什么意见……」

  「对了,家里的鸡蛋不多了,让老公回家时顺路买点……」

  她一边洗漱,一边考虑着早饭的问题。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着,像细细的沙从她的指缝间匆匆滑落,转眼间她回
国已经三个多月了。虽然工作的事情还没有着落,生活却渐渐地稳定下来,平淡
下来。

  时间渐渐冲淡了她对丈夫的愧疚,却没能冲淡她对云的思念。

  苏敏不知还需要多长时间,她才能够坦然地面对自己的丈夫、坦然地面对曾
经的回忆。或许,应该给老公生个孩子,借此来压住自己那颗不安分的心吧。

  「那时,我会变成一个难看的黄脸婆吧!」

  「唉,女人迟早都会有那么一天的……」

  吃过早饭,时间已经有点晚了,张强急匆匆地走了,甚至来不及与妻子好好
告别一下。他工作的那家企业要求严格,迟到一分钟便会被扣罚当月的奖金。张
强不想冒这个险,他不仅要建设自己的小家,还要负责妹妹的生活开销。

  苏敏也想尽快找到工作,分担老公肩上的压力,可她也知道这种事情急也急
不来。也许她应该找云帮帮忙,她的心中又冒出了这样的念头。

  「不知道云现在怎么样了,还在滨海吗?生活的还好吗?」

  苏敏难以抑制地想知道这些问题的答案,可是不能给他打电话,也不能给他
发邮件,那么,上他的博客看看总可以吧……

  苏敏在电脑前犹豫了一会,还是打开了那熟悉的网址。按下回车之后,她的
心脏就不争气地怦怦跳动起来。

  「本博客只有好友才能观看,请登录……」

  「密码应该还是我的名字吧?」苏敏紧张地额头冒汗,迫不及待地输入了用
户名和密码。看到了「登录成功」的字样,她的心头多少有些欣慰。

  云更新的内容并不多,只有几篇字数不多的文章和他近期的一张照片。

  「哈,没想到这个懒鬼,居然还能坚持更新呢……」

  苏敏强作镇定,仔细地打量起那张照片来。

  照片中的云清瘦了不少,俊秀的脸上依旧带着玩世不恭的微笑,杂乱的头发
以及半脸的胡碴让他显得很邋遢,手中还握着个空空的啤酒瓶。

  「难道是因为我,他才变成这个样子的?」

  看到这样无精打采的云,苏敏既心疼又着急,恨不得立刻飞到云的身旁。可
是理智告诉她不能那样做,她不能再伤害无辜而又善良的张强。

  「也许,我应该打个电话……只是打个电话,应该没有问题的。」

  苏敏心中纠结万状,默默地记下了云留在博客上的手机号码。

  「打……还是……不打?」

  最终,照片中云那忧伤的眼神促使她拿定了主意,她拨通了电话。

  等待电话接通时,期待、不安、犹豫、兴奋,这些情绪在苏敏的心头反复折
腾,让她搞不清楚自己究竟在干什么……

  「喂,你好,请问是哪位?」

  电话中响起一个沙哑厚重的声音,一个令苏敏无比熟悉的声音。

  在这个声音的温声呵护下,她曾经享受过最甜最美的绮梦;在这个声音的威
严命令下,她曾做出过最淫最贱的举动;在这个声音的诱惑下,她曾彻底迷失了
身心、迷失了灵魂。

  「喂,请问是哪位?喂?」

  「云……是我……」

  电话那边陷入了长久的寂静,云想必也是非常震惊。

  「敏……你终于肯联系我了……」

  「云,我……」

  「敏,我们见一面好吗?就一面,我真的好想你。」

  云的语气真挚热忱,让苏敏颇为感动,可是她如何能答应这样的要求呢。

  「云,不行,我们现在不能见面,至少现在,不行……」

  「敏,别拒绝好吗?我只想好好地看看你。」

  「云,你听我说……」

  「敏,求求你,别拒绝我,港口有家星巴克咖啡店,我现在就赶过去,在那
里等你!」

  说完,云就挂掉了电话,苏敏明白,他是不想给她拒绝的机会。

  「去……还是……不去?」

  「to be or  to be,its a question。」

  苏敏知道,此刻,她就像是复仇前的哈姆雷特,已经站在了命运的十字路口
上。

  ……

  张强坐在自己的新办公室中,不禁有些得意。

  三年来不懈地奋斗与努力,终于有了回报,他的老板虽然苛刻,却也是个说
话算话的人。

  张强拿起放在桌上的妻子的照片,心中感慨万分,自己能够出人头地,最该
感谢的人,也许就是小敏呢!上大学时,他只是个不起眼的普通学生,没有英俊
的外表,也没有显赫的身世,身为校花的苏敏却还是选择了他。

  是妻子的支持与鼓励让他一鼓作气地冲到了今天,他证明了自己,没有让苏
敏失望,也没让当初那些无聊忌妒的人看笑话。

  「怎么,小强,兴奋劲还没过去吗?」一个相貌堂堂的中年男人走入了张强
的办公室。

  「老板,您怎么来了……」张强赶快起身相迎。

  中年人看了看他手中的照片,笑道:「原来你家中有个这么漂亮的老婆,怪
不得干起工作来这么拼命呢!」

  「老板,您过奖了。」张强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中年人哈哈大笑,道:「你能努力工作是好事,不过千万别冷落了自己的女
人,要不然可得不偿失了……」说到最后,原本爽朗的笑声变得有些苦涩起来。

  「老板,您……」张强有些不知所措。

  「哈哈,我失言了,你别在意,今天你新官上任,先好好熟悉熟悉环境吧,
尽早进入状态!」

  「真心感谢您的提拔,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那就好,好好干,哈哈,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今年年底,公司要选新的
副总了……」

  直到心情颇好的老板走出办公室,张强才缓缓地松了一口气。

  「对了,打个电话给小敏报喜吧!」

  他从手机中的号码本中找出「家」那一项,按下了播打键。

  「嘟、嘟」的等待音一声声地响起,却始终无人接听,张强心中有些奇怪。

  「小敏在干什么呢?」

  ……

  一间面积不大却装饰豪华的套房中,苏敏已经被云逼到了墙角上。

  她柔若无骨地倚在墙上,双手紧紧地护在胸前,修长的双腿牢牢并拢,茫然
失神的眼睛望向一旁,不敢直视那近在咫尺的英俊脸庞。

  云一只手撑住墙,毫不退让地步步逼上,少妇身上飘来的丝丝泌甜让他头脑
发昏,情难自己。

  苏敏也闻到了那熟悉的体味,那曾让她无比沉迷,无比疯狂的体味。

  「你……不能这么做……」苏敏的声音小得连她自己都听不清。

  云丝毫不理会她的哀求,他屈膝半跪在苏敏面前,温柔地握住少妇精巧美丽
的脚踝并缓缓托起,另一只手轻轻地脱掉上面的黑色高跟鞋,露出包裹在丝袜里
面的美人玉足。

  苏敏呼吸急促起来,芳心如麻的她不知所措,被情人托起的小脚丫紧张地绷
成弓形。

  云隔着丝袜抚弄搓揉那柔软滑爽的脚心,苏敏立刻感到一阵难忍的搔痒,这
搔痒让她不知道是喜欢还是讨厌,心中生出一种难以抵抗、欲拒还迎的奇怪感觉
来。

  「别,云……」苏敏小声哀求着,娇柔的身体却没有任何反抗,任由昔日的
情人肆意摆弄。

  云将这只艺术品般完美的玉足,搁在膝盖上,像一个接受女王赏赐的忠心臣
子,拼命地亲吻苏敏那线条优美的玉腿。

  「哼……」苏敏终于娇哼出来,认命地闭上了眼睛。

  她体内那隐藏了多时的情欲之火,渐渐地被撩拨起来。

  ……

  张强连续往家中拨了三个电话,却始终没有人接听。

  他的心中泛起了莫名的不安,心想:「要不要给老婆的手机打个电话?」

  他重新打开手机里的号码本,「老婆」这个名字前面加上了空格,因此始终
排在号码本的第一位,就如同她在他心中的位置。

  刚要按下拨打键,张强突然听到有人小声喊道:「哇,大家快看下雪了!」

  他的目光移向窗外,果真,阴霾的天空下,大片的雪花纷纷扬扬的飘舞着,
连绵不断地飞向城市的各个角落,让原本嚣杂喧闹的都市变得静谧起来。

  张强的思绪渐渐飘远,他与苏敏确定朋友关系那天,天空中也飘洒着这样的
鹅毛大雪。

  那时,他们的关系发展很快,可捅破窗户纸这样的事情,总不能让女孩子来
做。

  于是,他约了苏敏去学校后山的小树林,他要在那里向他的女神告白。

  他犹豫半天,鼓足了勇气问道:「敏,做我的女朋友,好吗?」

  「不要……」

  他定了定神,坚定了决心,不容置疑地说:「敏,做我的女朋友!」

  「不要……」

  苏敏狡黠的大眼睛眨呀眨呀,片刻不离地盯在他的身上。

  「敏,我爱你,我发誓这一生都会好好的保护你,照顾你,不让你伤心,不
让你流泪,做我的女朋友吧!」

  他一口气说完,脸憋得通红。

  苏敏没有直接回答他,却温柔地抱住了他,脸上带着幸福的红晕,在他怀中
小声说道:「傻瓜,看,下雪了……」

  张强从甜美的记忆中苏醒过来,脸上挂着微笑,轻轻地拨通了爱妻的电话。

  ……

  优美的铃声响起,让房间中正在交欢的一对男女暂缓了冲刺。

  此刻的云全身精赤、气喘如牛,满身大汗地把苏敏抱在半空之中。

  苏敏只穿着一件丝织的衬衫,衬衫的扣子已被全部解开,嫩滑如膏的冰肌玉
骨若隐若现,胸前的一对娇乳上挂满了晶莹的汗珠,紧紧地贴住云那宽阔厚实的
胸膛,藕白的手臂缠绕在云的脖颈上,两条修长玉腿盘在云的腰间,娇嫩的玉户
与云炙热的铁棒紧密相接,没留下一丝空隙。

  「宝贝,你的电话响了。」

  「我……我……」苏敏的眼神空虚,脑中亦是一片空白。

  云用一只手托住苏敏的玉臀,抱着她走到放着手机的桌子旁,一把将手机抓
了过来。

  手机外屏不断闪烁着,清楚地显示出:「老公」来电……

  云满脸的坏笑:「宝贝,是你老公!」

  「老……老公……」听到这个熟悉的字眼,让苏敏混乱的神志,多少有些清
醒。

  她浑身颤抖,哀怜地望着云道:「别,不要接,这个时候……」

  「可是你不接,你老公会担心,说不定会怀疑你的!」

  「我,不行……」

  云不理会苏敏的反抗,将手机接通,放到了她的耳边。

  「老婆,喂?老婆,你在哪里?」张强焦急的声音传了出来。

  苏敏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却不得不从云的手中接过手机。

  「老公……我,我在超市……」她竭力地压抑住传遍全身的快感,让自己的
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

  「怪不得家里的电话没人接呢。对了,老婆,我升职了,我现在已经是部门
主管了!」

  「那……那太好了,回家……我们庆祝一下。」

  云饶有兴趣地观察着正在给老公电话的苏敏,发现她是用左手接的电话,葱
嫩的无名指上还带着神圣的结婚戒指。

  云立刻感到一阵难以控制的兴奋,插在苏敏玉户中的铁棒又硬涨了几分。

  苏敏双颊如烧,羞惭欲死地望着他,让他更加难以控制,缓缓地抽动摩擦起
来。

  「哼……不能……」苏敏狠狠咬住嘴唇,差点喊出声来。

  「小敏,你怎么了,声音怎么怪怪的?」

  「我,我没事……」

  「外面下雪了,你看到了吗?下得好大呀,就跟那天一样……」

  苏敏一边听着丈夫回忆那个雪天的故事,一边咬牙忍住海啸般的酥麻快感,
秀美的脸上挂满了豆大的汗珠。

  「小敏,我会遵守诺言的,一定会好好的爱你,保护你!」

  张强坚定的声音从话筒中传来,苏敏却感到体内的肉棒猛得一挺,撞得她里
面又麻又酸,让她再也坚守不住,霎时间津流浆注,就那么攀上了肉欲的顶峰。

  伴随着阵阵喷涌而出的蜜汁,她全身激烈地颤动着,手指深深的掐入云的肉
中,迷醉地体验着奇妙的顶峰。为了防止喊出声音,她不得不用力,咬住云的肩
膀。

  云也爽美地直上天际,热烫的浓精射入他人娇妻的花心深处。

  「老婆,我爱你……」

  电话里的声音缓缓飘入苏敏的耳中,好像来自另一个世界。

  「老公……我……我也爱你。」

  苏敏呢喃道,伴随着高潮的阵阵余韵,又喷出几股黏稠的蜜浆……

  销魂蚀骨的云雨之后,苏敏宁静地躺在云的怀中,任由云从背后轻柔地抱住
她。

  她怅然若失地望着前方,脑海中一片虚无。

  她什么都不愿想,什么都不敢想。

  云厚实的胸膛紧贴在她白嫩如玉的背上,肌肤相亲所传来的温热让她多少有
了些安全感。

  「敏,明天去我那里报到吧,我给你安排一个清闲的位子,这样咱们就能经
常见面了。」云一边在苏敏的耳边轻声细语,一边朝她纤秀的脖颈呵气。

  见苏敏默不做声,他又柔声道:「那家公司的幕后老板是我二叔,我也算是
半个太子党,能做得了主。」

  苏敏依旧沉默,云接着说:「到时候我想办法给你多弄点分红奖金什么的,
你回去交给你……丈夫,也算是对他的一点补偿。」

  「补偿……」苏敏心说这是多么滑稽荒唐啊!

  张强遵守诺言,苦候了她三年,为了她奋斗了三年,换来的却是她的背叛与
不贞;张强那样的爱她、尊敬她,回国之后更是百般的照顾她、迁就她,换来的
却是她自己送上门来让别的男人玩弄……

  更可气的是,她刚刚就在老公温柔的声音下被云送上了高潮!

  自己亏欠老公的,今生今世怕是难以偿还了。

  苏敏转过身来茫然无助地望着云,梦呓似地哀求道:「云,放手吧,好吗?
你知道的,我是别人的妻子……」

  云苦笑一声,道:「敏……你自己做不到的事情,便强求我来做到吗?」

  「云,求你了,你是男人,不要这样难为一个女人好吗?」

  「没错,我是男人。身为男人,有些东西,是不能放手的,比如他心爱的女
人……」

  「可是,我不属于你……」

  「敏,你是个好女人。我明白你对丈夫的愧疚,也明白你的痛苦,可我不会
放手的!你可以怨我、恨我,把所有的罪都推到我的头上,这样,你的心中也许
能舒服些……」

  云的声音平淡而又坚决,苏敏却听得出里面所包含的决心,她知道自己不可
能说服情人了。

  眼前这个可爱又可恨的男人,不仅征服了她的身体,也征服了她的心,面对
这样一个男人,她又能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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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次感谢诸位兄弟的帮助指正,你们的支持就是我的动力。

  文章写到现在,不过一万多字,却着实费了我不少功夫,节奏的控制实在不
易。

  剧情发展到现在,总算接上我最初预想的大纲了,希望自己能在截稿前把它
写完吧。

  关于文章结构和剧情上的处理,还希望大家能多提些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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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温馨的卧房里,小两口肩并肩地躺在一起,进行着入睡前的交流。

  「敏,你怎么了,一直闷闷不乐的样子。」张强有些担心,今天回到家后,
他就发现爱妻的情绪有些低落。

  「明天就要上班去了,心里多少有些紧张嘛。」苏敏为丈夫挤出一个笑容,
心道我做了最对不起你的事情,在你面前怎么可能高兴得起来。

  「你这么优秀,肯定会一切顺利的!不过你也真厉害,随随便便找到了这么
个高薪的工作。」张强对妻子充满了信心。

  「有什么厉害的,都跟你说了嘛,是英国的一个同学帮忙。」苏敏故作轻松
道。

  「那,你说,我们要不要请他吃顿饭,表示一下谢意?」张强问道。

  苏敏的心咯噔一下,差点跳出嗓子眼,急道:「还是算了吧,人家是高干子
弟,才不把咱们当回事呢!」

  张强耸了耸肩,道:「那倒也是,可他毕竟帮了我们这么大的忙,总该表示
表示吧?」

  「你感谢他……哈……」

  苏敏的心中又苦又涩,丈夫的善良让她羞愧得无地自容。

  她与云做爱的次数,远远超过了她与张强做爱的次数,而现在,她那不知情
的老公还要感谢人家……

  「对不起,老公,真的对不起……」苏敏现在能做的,也只能是在心中一遍
遍的忏悔。

  张强见妻子不置可否,又提议道:「这样吧,你找个机会跟人家提一下,我
们在家设宴招待他,就是表表心意。」

  苏敏含糊地应了一声,她实在是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

  「小敏,加上你的薪水,我们每年的收入也将近十五万了,你看……」张强
有些欲言又止。

  「倩儿的学费和生活费就由我们来负担吧,每个月再多给爸爸妈妈寄些钱,
他们操劳了一辈子了,也该享享清福了。」苏敏没等丈夫说出口,便答应了他的
要求。

  张倩是张强的妹妹,如今正在滨海大学就读,每年的开销少说也要二万多。

  「谢谢你,小敏,你真好。」张强见妻子这么体贴自己,心中十分感动。

  「瞧你说的,我们是夫妻不是吗?」苏敏淡淡笑道。

  「是啊,我们是夫妻,一体同心的夫妻……」张强的心里充满了温馨。

  「一体同心……吗?」苏敏的心中却是思绪万千,剪不断、理还乱。

  「小敏,我们今晚要不要做?」

  「对不起,老公,我今天不是很在状态……」苏敏歉疚地,回绝了张强的要
求,虽然她也很想满足自己的老公,可是她却做不到。

  因为苏敏知道,尽管已经冲洗了多次,可花径中还是残留着云的精液。在这
种状态下,她没有脸面再接受老公的爱宠。

  「喔,那算了。早点休息吧,明天我送你去上班。」张强虽有些失望,却从
来不会强迫爱妻做任何事情。

  丈夫失望的表情就像是洒在伤口上的一把盐,让苏敏更加内疚,更加痛苦。

  她在床上翻来覆去,愁肠百结,难以入眠。

  第二日清晨,张强驾车载着苏敏,早早地来到了苏敏所说的那家公司门前。

  这家名为「远博」的上市公司位于滨海市的黄金地带,主营进出口及转口贸
易,兼营旅游业和信息服务业,有着很深的海外背景。

  站在远博公司那气势恢弘的写字楼前苏敏心中有些发怵,云真的能搞定吗?

  「小敏,要不要我请假多陪你一会?」

  「不用了,老公。你去上班吧,我自己能应付的。」

  为了不让丈夫担心,苏敏强打起精神,给了张强一个拥抱,然后目送着他的
车渐渐驶远。

  「云,我到了……」

  「在大厅等我,我下去接你。」

  听到云那沉稳厚重的声音,苏敏终于安下心来,长长地松了口气,走进了写
字楼一层的大厅。

  她以前可不是这般谨小慎微、畏畏缩缩的,只是在英国生活的三年,让她习
惯了站在云的身后,将一切都交托给他。

  虽然丈夫也能为她挡风遮雨,但是他对她是又爱又敬,当真是「拿在手里怕
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云则不同,他会霸道地替她安排好一切,将她彻彻底
底地掌控在手心里。

  跟丈夫在一起,她不但要为自己做主,还要为他们那个小家做主;跟云在一
起,云就是她的天、她的主。

  苏敏也明白,老公张强并非是个唯唯诺诺、没有主见的人,他只是太爱她,
太尊敬她了,所以才心甘情愿的被她管得服服帖帖。

  「也许以后在老公面前应该表现的软弱一点,让他在我面前更自信、更强硬
一些……」苏敏心想。

  云没有让她胡思乱想太久,很快便出现在电梯的入口,轻轻地,朝她挥了挥
手。

  苏敏心儿慌慌地走了过去,做贼心虚地环视左右,生怕别人注意到她和云之
间的暧昧。

  云瞧见了苏敏可爱的窘迫模样,微微一笑,两人就那么一声不吭地走进了电
梯。

  豪华的电梯里没有别人,云和苏敏却依旧相对无言,只是互相打量着对方。
云一洗昨天的颓唐,又变回了那个英俊潇洒的富家公子;而苏敏也为了今天特意
打扮了一番。

  她姣好的面容上画了点淡淡的妆,更突出了其清雅不俗的娇丽气质;整洁端
庄的职业套装样式稍有些保守,倒也显得精神利落。

  云的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眯着眼睛观察眼前的少妇。苏敏给他瞧得心慌意
乱,双腿紧张地牢牢并拢。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电梯终于停在了第二十层。

  「走吧,先到我的办公室去,然后我带你认认路,熟悉一下环境。」云的语
气温柔,却又不容置疑。

  「我……好吧。」苏敏欲言又止,乖乖地跟在云的身后。

  「我就像童话故事中的小红帽,傻傻的把自己送到大灰狼的嘴边。」望着云
那高大的背影,苏敏又开始胡思乱想。

  「墙角那间就是我的办公室。」云伸手一指,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二十楼
的右边角落,这个位置好记吧?」

  云打开了门,令苏敏没想到的是,里面居然先是一个小小的隔间。隔间里有
一套组合式的办公桌,桌后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女孩。

  「副总,你来了?」女孩高兴地起身相迎,不过她很快就注意到了云身后的
美丽少妇。

  女孩像苏敏一样,拥有长长的美腿秀丽脱俗的容貌,正是云所钟爱的类型,
再加上她那不太友善的眼神,苏敏对女孩的身份已经了然于胸。

  虽然明知云的身边不会缺少女人,苏敏的心中还是有些酸涩醋溜溜的感觉。

  「小月,这是公司新来的苏经理,以后她来找我不用通报直接放她进去。」
云威严地下了指示。

  女孩应了一声,盯着苏敏的锐利目光也缩了回去。

  随着云穿过了又一道门,苏敏终于进入了云的办公室中。

  整间办公室出乎意料的大,装饰得富丽堂皇,却又不失典雅稳重,两道大门
将它与外面的世界彻底隔绝开来。

  「我的办公室还不错吧?」云得意地介绍道:「这两边都是落地窗,可以俯
瞰滨海的美景。」

  他又指了指办公室的另一端,「那边是独立的休息室和厕所。」

  云示意苏敏坐下,又从桌面的文件堆里挑出一摞文件,摊在她面前。

  「这是公司的劳务合同,保险文书还有其他一些文件,你先签了吧。人事部
那边我已打好了招呼,到时候过去照个面就行了。」

  「我……我是什么职务?」

  「采购部的副经理是个肥缺,而且也清闲,平日里也不用看别人的脸色。」

  「那……谢谢你了。」苏敏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在文件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你看你那表情,就像是签了卖身契一样,我又不会卖了你!」

  这个笑话可一点都不好笑,苏敏心想,她签下的东西虽然不是卖身契,却也
差不了多少。

  云昨天就已经说过不会放过她,可她还是一步步的把自己送了过来。

  这其中的缘由到底是什么?因为工作?因为家庭?还是因为余情未了?苏敏
自己也说不清楚。

  「下面,我们谈谈正事吧……」云把签好的文件放到一边,脸上露出了让苏
敏心惊胆战的笑容。

  「正事……」苏敏故意装傻。

  「没错,敏。我这间办公室还不错吧?你不妨每天都过来坐坐?」虽是询问
的口气,苏敏却知道这是不容她反抗的命令。

  她想了半天,才扭捏道:「那……那是不是太多了,我是新人,我怕……有
闲话。」

  云却毫不让步,道:「你身为一个副经理,每天来找副总汇报一下工作情况
也是应该的。」

  「那……好吧。」苏敏只得认命。

  「还有,回家对你老公说,你每周五都要外出检货,一整天都回不了家。」

  「不行!那,太对不起老公了……」

  云起身走到苏敏的身后,伸手按住她不断颤动的双肩,俯下身来小声说道:
「敏,就当是我强迫你好了。或者你可以把自己想象成为两个人,在你丈夫面前
你依旧是他端秀温柔的妻子;而在我这里,你不妨彻底放开自己,成为我独占的
宝贝。」

  「我……我……」

  「好了小宝贝,什么都不要想了,老老实实地享受我所给予你的一切吧。」

  云的声音变得沙哑而又富有磁性,一双厚实的大手开始缓缓解开苏敏上衣的
纽扣……

  同一个城市里的另一个角落,另一栋写字楼中,刚刚抵达的张强正在给下属
布置任务。

  他的下属中有几个昨天还是他的同事,今天却成了他的手下。张强知道,随
着身份的变换,他必须变得更加严肃认真。只有这样,他才能做到令行禁止,才
能让自己的事业更进一步。

  「这算不算一张人格面具呢?」张强心想。

  人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总是要戴上不同的人格面具,在不同的人面前
扮演不同的角色。在上司面前,他是忠诚能干的下属;在父母面前,他是孝顺听
话的儿子;在小妹面前,他是亲切可靠的大哥;在妻子面前,他是忠厚顾家的丈
夫……

  好在这些角色虽然不同,却并不冲突,不过人的精力总归有限,太沉湎和热
衷于其中的某一个,势必会影响到其他的角色。

  这个时候人就要好好地想一想,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小敏又有几张人格面具呢?」张强想起了外表文静娴淑、内心乐观开朗的
爱妻。

  云的办公室内,苏敏已经被脱了个精光,光溜溜的娇躯上仅留了一条细窄的
女士领带,歪歪斜斜的搭在她浑圆娇挺的双乳之间,更增添了一番奇巧的淫趣。

  她跪坐在云的红木办公桌上,修长的双腿搭成M型,双手向后撑住桌面,把
宛若山川起伏的优美身姿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云的面前。

  「我真是恬不知耻!就这么任由他摆布玩弄……」

  苏敏羞耻得恨不得立时死去,秀丽的脸颊一片绯红,患得患失的秀眸中流露
出丝丝的怯意。

  「真是太美了,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形容了!」云满意地欣赏着眼前这具艺术
品,由衷地赞叹道。

  「云……太羞人了,让我穿上衣服好吗?」苏敏娇羞地哀求。

  云坏坏地笑道:「好吧,不过可不是你原先的那些,我要你穿上我为你准备
的衣服……」

  「你为我准备的?」

  「对啊,你等一会,我去给你拿衣服。」云轻轻地摸了摸苏敏光滑的小腹,
转身便欲离开。

  「别,别丢下我……」苏敏焦急地轻喊。

  云不理会她的哀求,走进了那小小的休息室。

  偌大的房间只剩下了孤零零的苏敏,赤裸的身体依旧保持着耻辱的姿势,极
度的不安和紧张让她几乎喘不上气来。

  「云怎么……还不出来。」她又羞又急,虽然衣物就堆在一旁,可是她的身
体却动弹不了,就像灌了铅般无比沉重。

  「我……好淫贱……明明是这么羞耻的事情,身体……不听使唤……」

  苏敏又急又羞,连脑袋里也像灌了铅,变得昏昏沉沉。

  「如果这样的我……被老公看见……那……那该怎么办?」一个奇怪的想法
突然跳入她的脑海。

  只是这个时候想起老公,却没有让苏敏冷静下来。

  背叛丈夫的罪恶感让她感到窒息与胸闷,娇柔的身体轻轻颤动着,嫩嫩的花
窝泌出几滴晶莹的花蜜来。

  「老公……原谅我……原谅,你的坏小敏……」

  云终于走了出来,怀中抱着一个纸箱子,兴致勃勃地回到苏敏身边。

  眼尖的他立刻察觉出了美少妇的微妙变化,将箱子放到一边,锐利的目光牢
牢地盯住苏敏双腿之间的神秘所在。

  「云,别……别看那里……」苏敏扭捏不安的摇晃着柳腰,让本就香艳动人
的胴体更显诱惑。

  她的娇声哀求自然阻挡了不了云的目光,反而还激起了他的征服欲望。

  云的手指温柔地摸上了少妇小巧的肚脐,轻轻地扣挖了几下之后,沿着苏敏
紧致的小腹缓缓摸下。

  情人的抚摸让苏敏麻痒得直哼哼,她不由得紧闭双目,屏住呼吸。

  终于,云的手指带着令她酥麻的电流,轻轻地刮过了少妇娇嫩敏感的花瓣。
苏敏心中猝然一酥,娇美的身躯又是一阵激颤。

  「哼……要死了……」苏敏樱唇微启吹气如兰,等待着情人的进一步抚摸。

  无奈等了良久,身上也没传来更多的刺激,苏敏好奇地睁开眼睛,却见云的
两根手指正放在她的面前,上面油湿光亮,沾满了她珍贵的蜜浆。

  苏敏倒吸一口凉气,羞惭得差点晕过去,雪白的酥乳伴随着急促的呼吸缓缓
抖动着。

  「敏,你可真是,上天赐下来的一件宝贝,现在的你,比在英国时还要敏感
呢!」云一边赞赏,一边爬上了自己的办公桌。

  苏敏改变了姿势,平坐在桌子上,倚在情人的怀中,修长的玉腿向前伸直,
并拢在一起。

  「来吧,敏,换上我给你准备的衣服。」云从一旁的箱中取出了他所说的衣
服:一双带着蕾丝花边的黑色丝袜,一条小的不能再小的黑色内裤。

  「这就是你说的衣服吗?不是你给外面那个小丫头买得吧?」苏敏没好气的
嗔道。

  「瞧你酸的,这是我昨晚专程给你的买的。」

  「我才不信呢……」

  「是不是真的你试试合不合身就知道了,这个世界上还能有人比我更了解你
的身体吗?」

  情人的耳语让苏敏心头暖烘烘的,她乖巧地应了一声,从云的手上接过了丝
袜。

  她依旧靠住云厚实的胸膛,抬起一条美轮美奂的玉腿,提起滑爽无比的黑色
丝袜,轻轻地套上玲珑可爱的足尖,一寸一寸向上拉拽,让黑色的袜身与其白嫩
的皮肤完全贴合,不留下一丝的空隙。

  「亲爱的宝贝,你真是太性感了,简直要了我的命了……」

  云欣赏着他人娇妻穿丝袜时的性感妩媚,同时轻轻地舔舐苏敏那精致绝伦的
耳廓。

  另一只丝袜也被苏敏套在了腿上,两条包裹在丝袜中得笔直玉腿或伸或直,
都散发着令人窒息的性感。

  「敏,相信我,你穿丝袜时的画面绝对是这个世界上最性感的画面之一!」

  听着情人的赞美,望着惊心动魄的两条长腿,苏敏自己都有些陶陶然了。

  「我的腿真的有那么美丽吗?为什么老公就从来都没有发现呢?」

  她又从云的手中接过了那条性感的三角裤,这条小内裤样式简单用料极少,
苏敏知道如果将它穿在身上,怕是连最最隐秘的地方都遮掩不住。

  可是情人要的就是这个调调,她又如何拒绝?

  小巧的内裤一节节的提到大腿根处,苏敏轻提玉臀,准备将两侧的丝带提上
腰胯,却被云拦了下来。

  「就这样好了,这个样子更加性感!」云咽了口唾液,揽住了苏敏柔软的腰
肢。

  「敏你真是我的乖乖小宝贝,走,我们到窗户那里去让我给你一些奖赏!」

  云扶着柔若无骨的苏敏缓缓地爬下了办公桌,又搀着她慢慢地向一旁明亮的
落地窗走去。

  「云……我怕……」苏敏紧张地抓住情人的手。

  「别担心,那里的玻璃是特制的,从外面是看不到里面的,再说,我们在二
十楼,没有人会注意我们的。」

  苏敏就保持着如此丢人的穿着与姿势,被云一步步的架到了落地窗前。

  高大的窗户中隐隐约约映照出一个穿着性感丝袜,内裤挂在腿根上的绝美少
妇,这个少妇上身几乎全裸,只系了一条细细的女士领带。

  苏敏愣愣地望着窗中那个淫靡性感的少妇,很难相信那个少妇就是自己。

  「人家……被你弄成淫妇了……」苏敏呢喃道。

  云笑而不答,一只手轻轻托起苏敏一侧的雪乳,另一只手再度攻入少妇敏感
的溪谷。

  为了防止胯间的内裤滑落下去,苏敏只能将两腿稍稍分开,被情人玩弄了这
么久,那里面早已泛滥成灾,紧绷的腿根上都流满了湿粘的花蜜。

  「不管天堂也好……地狱也罢……你带我去了吧……」苏敏享受着情人的手
淫,意乱情迷地胡乱哼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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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次感谢大家的捧场,兄弟们的每一条回复我都认真看过了,这对于初次发
文的小弟来说实在是莫大的鼓励。

  拙作虽劣,还请大家继续指教。

  最后介绍一点排版的经验,这个经验对不会用排版软件的人来说也许有点用
处,也不知道以前有没有人说过。

  用WORD写作完毕或是排版完成之后,选择普通的「页面视图」版式,然
后选择「另存为」,将格式选为「TXT文本格式」,确定之后会出现一个信息
框,勾选「添加换行符」一项,最后保存。出来的TXT文件中,里面的文章版
式会与你在WORD中排好的版式一模一样,既没有中英文标点问题,也没有半
全角空格问题,还不会出现句首标点。

  之后将文章复制到论坛中即可,小弟的文章都是用这种笨方法排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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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苏敏精神恍惚地倚在汽车的后座上,时不时地偷瞄一眼观后镜中认真开车的
丈夫。

  她的家离公司并不远,交通也十分方便,可是张强还是亲自送她上班。仅仅
是送她也就罢了,张强还坚持让苏敏坐在后面,因为汽车的后座不但舒适,而且
安全。

  这本是丈夫对娇妻的关怀,苏敏心中却生出了奇怪的感觉。

  她心爱的老公,此刻只是个称职的司机,正傻傻地把自己的爱妻护送到她的
情人身边;而她,就好像是情色小说中的不知廉耻的淫妇,不但要与情人偷欢,
还愚弄自己的丈夫。

  「我也不想这么欺骗老公……我只是,不忍心伤害他……」

  「老公……我对不起你……」

  苏敏又开始了例行的忏悔,只是没什么效果,芳心依旧像绑着一个千斤的秤
砣,又沉又闷。

  「小敏,到了,下车吧!」

  「我要你也下车,抱抱我,亲亲我!」

  张强有些害羞,却抵挡不了娇妻的柔情蜜意,顺从地走下车来,把妻子纤柔
无骨的娇躯搂进怀里,温柔地吻了吻她的额头。

  「嗯,老公,我爱你……」苏敏在丈夫怀中蹭来蹭去,恋恋不舍。

  「小敏,乖,今天工作也要加油!」张强爱怜道。

  苏敏抬头望了望丈夫,同样爱怜地送上了自己的香唇……

  直到丈夫的车远远驶去,苏敏犹自沉浸在丈夫那平静温馨的爱意之中,那感
觉让她温暖,让她安心。

  这么深爱自己的老公,自己又是怎么回报他的?

  苏敏的心头又被歉疚和自责占据,她不安地望了望眼前雄伟的写字大楼,云
就在里面坐等着她地到来。

  那个要命的坏蛋,今天又会怎样欺负玩弄自己?

  「不管怎么样,今天一定要把心思多放在工作上。」电梯门开,苏敏替自己
拿了个主意,紧张地向云的办公室走去。

  小小的隔间中,依旧是那个青春靓丽的小秘书。她见苏敏进来,先是不服气
地噘了噘嘴,又不甘心地指了指身后的门,没好气地说:「苏经理,副总在里面
等你……」

  秘书怨怼的语气让苏敏有些难堪,小丫头显然已把她当成了竞争对手。

  然而事实如此,她现在正是云最心爱的秘密情妇,这一点容不得她反驳。

  「明明有那么爱我的老公,可我还是要和其他女人抢做云的情妇,我到底贱
不贱啊?」

  「今天无论如何不能任他摆弄了,就算是为了老公,也要抵抗一下,至少不
能在公司被玩弄……」

  苏敏心中自是一番矛盾纠结,走进了云的办公室。云西装笔挺地站在办公桌
前,从容淡定地笑着,仿佛正等待着她投怀送抱。

  苏敏望着那好似刻刀雕刻出来的英俊脸庞,心中顿时没了底气。

  她小声嗫嚅道:「云,我昨天想了想,我觉得……我们太过了,公司有人会
说闲话的……」

  云笑而不答,一步步地逼上前来。

  「云,我们不要在公司里……那个了,好吗?我……可以去你家里……或者
宾馆……」

  苏敏还没说完,就被云霸道地吻上了柔嫩的樱唇,男儿的唾液和味道铺天盖
地侵了过来,刚刚被丈夫吻过的嘴唇就这样被情人占据。

  云的舌头撬开了她的牙床,在少妇的嘴中滑来滑去,细细地品味着他人爱妻
的温热口腔。直到将苏敏小嘴中的每一处都细细舔过,云才松开了她的双唇。

  苏敏被吻得头昏脑胀、身体发热、胸口阵阵窒息,原本想好的言辞也被封在
了嘴中。

  云那不安分的手趁势摸进了她的裙中,隔着丝袜轻抚她柔嫩滑爽的腿根。

  「你怎么不听话呢?我不是说过不准穿裤袜吗?」云轻声责备道,抚弄美人
玉腿的手却并未停下来。

  「我……我……」苏敏被他挠得心慌意乱,支支吾吾了半天。

  「你看,要是你穿了裤袜,我就不能摸你又翘又挺的小屁股了。」云邪邪地
笑道:「今天念在你是初犯,我先饶了你。现在还有时间,先去休息室把裤袜换
掉,然后我们去参加这周的管理层例会!」

  「这个冤家,我是不是前生欠了……他什么……为什么,就是无法抗拒他的
命令……」苏敏未经任何反抗,乖乖地被云牵进了休息室。

  再出来的时候,她已换上了透明性感的玻璃丝袜,蕾丝的花边紧紧裹住她光
滑白嫩的大腿。

  云将她褪下来的裤袜揉成一团,丢进了身旁的垃圾箱中。

  苏敏急道:「别扔,我回家还要穿的……」

  云笑了笑安慰道:「别怕,这两双丝袜颜色相近,你老公辨不出来的……」

  见情人如此霸道,苏敏心中气苦,却也知道云说得乃是实情,张强的确不会
注意到这样的细节。

  「好吧……」她思索了半天,最终还是吐出这么两个字。

  云见少妇顺从了自己得意道:「这才乖嘛,我的小宝贝,你可是天生丽质,
若是不打扮得性感漂亮一些,岂不是暴殄天物吗?」

  「嗯……我知道了,我听你的……」话一出口,苏敏便知自己的抵抗大计算
是彻底泡汤了。

  写字楼豪华的阶梯会议室中,零零散散地坐着几十个公司的高管。一个秃顶
的中年男人正站在主席台上口沫横飞,对各个部门的工作进行评测,台下众人唯
唯称是,时不时地拿出小本子记录一下。

  苏敏坐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中,云就在她的身旁。

  「云,你不用上去吗?」

  「哈,我现在算是实习挂职阶段,这种事情用不着我处理。」

  苏敏正襟危坐,严肃拘谨地盯着主席台,好像正在认真听讲。实际上,她是
在努力与云抗争,从精神到肉体上。

  云大方的把手放进她娇嫩的双腿之间,将他人爱妻那柔嫩鲜美的隐秘所在,
当成了自己的暖手袋。苏敏羞得几乎昏厥过去,强烈的羞辱感却让她更加敏感,
丝质小内裤上已经拓出了一条湿湿的水痕。

  更要命的是,云的手不是简单地放在那里,或扣、或挖、或摸、或刮,任何
一个小小的动作都让她震颤兴奋,不能自已。

  「我到底是怎么了……老公那么努力都不能让我满足……」

  「可这个坏蛋,几根手指就能让我丢盔卸甲、欲死不能……我是不是心理有
问题?」

  云满意地观察着美少妇的变化,小声在苏敏耳边道:「敏,你还是那么敏感
跟在英国时一模一样。」

  云的话让苏敏更加无地自容,害怕地闭上了眼睛。在英国读书时,云不止一
次这样玩弄过她,有时在肃静的图书馆,有时在安静的电影院,有时在严肃的课
堂上。

  在最正经的地方,做最不正经的事情,那种心如火灼的紧张感让她感到窒息
让她精神倒错。

  这个坏蛋,又要在大庭广众之下,把自己玩弄到高潮!苏敏羞愤欲绝,紧紧
地夹住了双腿之间作恶的魔爪。

  云欣赏着少妇的娇羞模样,享受着手被柔嫩腿肉夹住并不断摩挲的感觉,心
头一阵兴奋,当下又捻又搓,更加起劲地亵玩起来。苏敏此刻真是上天无路、入
地无门,牵扯全身神经的花谷被情人完全掌控,这般肆意狎玩,酥麻酸痒的感觉
接踵而来。

  她秀眉紧蹙,皓齿咬住粉唇,洁白的额头上泌出了细小的汗珠,一副忍得极
苦的模样。

  云将另一只手,伸到苏敏面前,小声抚慰道:「乖,别咬嘴唇了,咬我的手
吧!」

  说完,他的中指便用力按住了苏敏那最娇最嫩的肉芽。

  「要丢了……」苏敏心中一悸,狠狠地咬住云的手背,娇躯一颤,湿滑温热
的蜜浆汩汩流出,濡湿了白嫩的腿根。

  「云,我是不是很淫贱?」苏敏浑身瘫软,也顾不上避嫌了,就那么斜斜地
倚在了云的身上。好在众人都在聚精会神地听那个秃子讲评,没人注意他们的小
动作。

  「不是的,敏,别想得太多,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就把一切都交给我!好好地
享受身体的快乐……」云的手,依旧留在那湿泞的桃源中,上面沾满了浓稠的浆
汁……

  「你这个坏蛋,玩死我算了……」苏敏呢喃道。

  刺激的例会之后,云暂时放过了苏敏,同时提醒她不要忘了每天下午例行的
「工作汇报」。

  「早上已经被你大庭广众之下弄上了高潮,到了下午还是不肯放过我吗?」

  苏敏有些恼怒,却也无可奈何。不知为什么,情人的话就像命令,让她无从
抗拒。

  是因为自己爱上他了吗?想到这个可能性,苏敏摇了摇头。

  她迷恋于云的肉体,沉醉于他所带来的快乐,她相信云的感情,也能感受到
云的热情,不过她清醒的明白,云不是那个会和她共渡一生的男人。

  在英国跟了云两年多,什么疯狂的事情都做过,苏敏却从来没有想过要离婚
嫁给他。

  她知道,就算云真的要娶她,他身后的家族也绝不会同意。

  她还知道,不管在英国玩得有多疯,有多野,自始至终都有一个家等着她,
一个爱她的老公等着她。

  你这个坏女人,你把老公置于何地了?你还爱他吗?

  想起丈夫那憨厚稳重的面容,想起丈夫的爱,丈夫的信任,苏敏的心宛如刀
割。每次面对丈夫时,她的心中都是说不出的歉疚自责,恨不得以死赎罪。

  苏敏清楚,云非常享受这种侵夺他人爱妻身心的征服感;而她自己呢,难道
不是也在享受着那被征服的刺激吗?

  那种身为人妻却被征服的背德感,反成了激起她情欲的兴奋剂!

  「或许我应该跟老公离婚,让他找一个真正爱她、疼他的好女孩……」

  这个念头苏敏也考虑过多次了,可是她又实在舍不得丈夫的那片深情,舍不
得他们那个温馨的小家。

  「我究竟应该怎么办?」苏敏长叹了一口气。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很快又到了该去「汇报工作」的时候,苏敏揣着一颗
忐忑不安的心,走进了云的豪华办公室。

  云一副急色的模样,早上的那场例会,他让苏敏到达了高潮,也把自己憋得
够呛。

  苏敏身上的衣物被情人一件件地脱掉,她小声嗫嚅道:「云,我有件事情想
跟你商量……」

  云将自己的衣服也扔到地上,随口应道:「什么事?宝贝。」

  苏敏不敢看情人的眼睛,扭捏道:「以后……我们再做,可不可以用……安
全套……」

  「为什么,敏,进口那种避孕药不好吗?」

  「不是的,我只是……想给老公生个孩子……补偿他……」

  嘴上说着要补偿老公,娇弱的身体却乖乖地随云来到了落地窗前。

  「哈……敏,你知道,我不喜欢那种空泛的无力感!」

  「你倒是有力了,次次都正对花心,一滴不拉地射在里面,我老公不知道我
用了避孕药,每次都要自觉地带上安全套……」

  苏敏越想越无力,沾满湿渍的小内裤也被云褪了下来。云站在她的背后,让
她身体前倾,双手撑住落地窗,然后将依然包裹着丝袜的长腿左右分开,人妻那
湿漉漉的秘密桃源尽收眼底。

  「你刚刚进入公司,就去怀孕生子,推荐你进入公司的我不好处理呀……」

  情人的话也有些道理,苏敏有些动摇起来。

  「敏,不要担心未来,将来不管我们如何收场,我都会给你一个交代的。现
在你只需乖乖地听话,好好地享受就行了……」云将苏敏的柳腰扶正,从后面一
举攻入美少妇的花谷。

  苏敏娇啼一声,舒服地伸长了脖颈,云炙热的铁棒长硕过人,从后面刺入也
能直抵花心。

  云突发奇想道:「要不这样……我和你老公轮流坐庄,看看到最后谁能赢个
通吃……」

  情人的浑话让苏敏瞠目结舌,一时竟气得说不出话来。

  「这样的赌局也真亏你想得出来!你输了,也能享受到游戏的刺激,赢了,
就是在别人老婆的肚中下种;而我老公呢?他又能得到什么?」

  「我就是个任你玩弄的贱人……」苏敏心中气苦,花心深处又是一阵难忍的
麻酸。

  云见自己的话竟有这样的催情作用,心中得意,不紧不慢地玩起了九浅一深
的把戏。

  苏敏又慌又急,云慢慢地抽动,让她清楚感觉到体内男根的形状,快感一点
点的积累,她不由得轻晃娇臀,两粒娇乳随着撞击轻轻颤动着,娇嫩的玉户渴望
着男儿更激烈的行动。

  云得意地瞧着胯下害羞扭捏的少妇,出声鼓励道:「宝贝,别这么放不开,
这里就是我们的桃源乡,我们的伊甸园,我们的阿瓦隆……」

  苏敏又矜持苦熬了片刻,再也忍不住欲火的煎熬,哀羞地乞求道:「云,别
这么欺负我,给我……」

  人妻娇羞的乞求让云兴奋得无法自恃,疯狂地运动起来,竭尽全力、近乎贪
婪地侵犯着早已酥软的少妇。

  苏敏双手狠命地撑住玻璃窗,排山倒海似的快感让她脑中一片空白,男儿的
次次冲刺仿佛颗颗快感的钢钉,彻底地刺穿了她的灵魂。

  苏敏轻提玉臀,热烫多汁的玉户将粗大的男根深深噙住,任由情人顶进最深
处的花心。

  「这种感觉……又要丢了……」

  伴随着云的一声嘶吼,苏敏感觉到了男儿射进体内的股股热流,她失神地张
了张嘴,蜜浆花汁泉涌而出,一泻千里。

  春潮过后,苏敏一如既往地倚进情人的怀中,享受着他的安抚慰藉。

  「云,你说我是不是个淫荡的坏女人?」

  「宝贝,这是你今天第二次问我这个问题了。你仍然觉得,与我一起追逐欲
望,是一件可耻的事情?」

  「难道不是吗?」苏敏苦笑道。

  「我们先抛开道德的层面不谈,刚才的快乐总不是假的吧?你的身体不想要
那种快乐吗?」

  「可是……我们的快乐,是建立在……」

  「是建立在背德与欺骗上的,我知道,可我们依然是快乐的,不是吗?」

  苏敏点了点头,她无从反驳,正是这种非同寻常的快乐,让她走到了今天。

  「敏,所以我才让你不要多想,淫人妻女的是我,你只是被我诱惑,被我欺
骗,将来就算是有报应,也是报在我的头上!」云的语气竟带着股一去无还的决
绝。

  「可是……我的老公……我太对不起他了。」苏敏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敏,你是个好女人,我相信即使你做了我的情人,你依然可以给他一个温
馨富裕的家,人前为他挣脸撑门面,床上为他尽心服侍,他依然能从你那里得到
他想要的一切。」

  苏敏又是一阵苦笑,要是事情真的有那么简单,那她就不用这么痛苦了。

  丈夫想要的是一个温暖的家,云想要的是与她共同追寻快乐,自己想要的又
是什么呢?

  她既享受着云带来的情欲,又不舍丈夫温厚的深情,人,为什么总是这么不
知足?

  丈夫和情人的身影都在苏敏眼前交替闪过,挥之不去。

  「你们两个,要把我的心生生的撕成两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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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写得实在是太慢了,情节也没推进多少,看到大家的支持和鼓励,小弟
真是惭愧。

  这几日女朋友从国内飞来陪我过节,让我的欲火泄得一干二净,无论怎么动
笔都进入不了状态,写不出那种扭曲纠结的情欲。

  在写这篇文的时候,我更多的是把自己代入苏敏的角色,这就难免使云和张
强的形象有些弱化,以后我会多加注意的。

  最后祝大家在新的一年中万事随心,诸事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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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苏敏坐在床头,望着摊在眼前一堆丝袜,心烦意乱地叹了口气。

  「今天到底选那双丝袜呢?黑色的、还是灰色的?」

  与云重逢之后,苏敏的衣橱也悄悄转变了。样式保守的裤袜、内衣都被塞进
了角落,取而代之的是情人喜欢的款式。

  「还是灰色的吧……昨天是黑色的,那个坏蛋……不允许……我穿同样的丝
袜……」

  女为悦己者容,她慢慢开始以云的喜好为标准来妆扮自己。

  「小敏,还没好吗?」张强的声音传了进来,他正等待着送爱妻去上班。

  「好了,马上就好……」

  「对不起,老公……我就是管不住自己。」想到即将发生的事情,苏敏心头
泛起丝丝的罪恶感。

  昨天夜里,她就对张强谎称自己今日要「外出检货」,大概到晚上九点多才
能回家。依照情人的指示欺骗老公,这样的事情让她惶恐不安。

  「很精神啊,小敏!」打扮妥当的娇妻让张强眼前一亮。

  苏敏穿了件粉色的毛衣,齐膝的呢子短裙,外面套了一件黑色的长风衣,简
单而又优雅。

  「嗯……我们走吧。」苏敏打了个哈哈,对张强的赞美置之不理,她不敢正
视自己的丈夫,唯恐让他看出心中的慌乱。

  一路上苏敏始终沉默不语,她很想理清自己的心绪,却又不知从哪里开始。

  她明明还爱着老公,爱着那温暖的小家的,也分得清对错,看得出是非,否
则就不会那般的自责与歉疚了。可人总是趋利避害的,与情人在一起时的欣快与
兴奋,与丈夫在一起时的歉疚与焦虑,反而让她在歧路上愈行愈远了。

  将爱妻送到公司门口后,张强关切地问道:「今晚用我去接你吗?」

  苏敏依旧不敢看丈夫的眼睛,嗫嚅道:「不用了……有点远,我自己打的就
好了,快回家时我会给你电话的。」

  张强不舍地看了妻子两眼,发动汽车离开了。望着渐渐远去的丈夫,苏敏反
而松了口气。

  「嘟、嘟……」两声清脆的车喇叭声让苏敏回过神来,她看到云就坐在一辆
跑车中朝她招手。

  「整整一天,又要任由这个坏家伙为所欲为了……」苏敏无力地想。

  云满意地望着娇美人妻钻进自己的跑车,调侃道:「你很准时嘛!我还有点
担心你不敢来呢……」

  苏敏羞惭地闭上了眼睛,从人妻到情人,她的角色一时还没有转换过来。

  她紧张地问:「今天我们去哪里?要……干什么?」

  云笑道:「哈,听说滨海市有个『明山』风景区,那里的温泉不错啊!」

  云说着说着,一只手习惯性地摸进了少妇的裙中,停留在蕾丝花边与内裤之
间裸露的大腿上,手指隔着内裤轻轻地扣挖娇柔的玉户。

  「又来了……」苏敏心头如小鹿乱撞,云喜欢这样边挑逗边与她对话。她觉
得自己就像一只被驯养的波斯猫,只能乖乖地任由主人逗弄取乐。

  「一起去洗温泉好吗?」

  「风景区,有点远……」

  「没关系,我们有整整一天的时间呢!」

  「我听你的……」

  「乖,宝贝,今天我会从头到脚一寸寸地好好欺负你、玩弄你,我们会度过
美好而又刺激的一天的。」云淫邪地笑道。

  情人大胆放肆的言语让苏敏羞得浑身发颤,却又无可奈何,只得自暴自弃地
呢喃道:「随你……一切都随你。」

  少妇任君采撷的哀羞模样让云兴致勃发,他一边侵犯着人妻敏感的花谷,一
边凑到苏敏的耳边轻语道:「宝贝,从这里到『明山』有两个小时的路程,我要
开车;你呢,要一边陪我聊天,一边自慰……」

  「这……这怎么可以?」苏敏没想到情人竟这般得寸进尺。

  「你不想做也可以,那我们就打的过去,让我来安慰你。」云调皮地眨了眨
眼睛。

  苏敏羞喘一声,恨不得立时昏过去,心想若是由你来弄,这一路自己不知要
丢成什么样子……

  「我知道了……听你的便是……」

  这个坏蛋,究竟把自己当成什么了?自己也是真贱,明明是这么不要脸的要
求,为什么要答应?

  苏敏的心渐渐迷乱,身体却顺从地跟随云的指引,她左手握住自己娇柔的酥
乳,右手探进双腿之间,温柔地搭到了犹在那儿作怪的情人的手上。

  「宝贝,反了!」云小声地提醒她。

  「反了……什么反了?」苏敏不解道。

  「我要你用左手来抚弄私处,用你那只带着结婚戒指的左手!」云的声音因
兴奋而变得沙哑。

  「你杀了我算了……」苏敏又气又羞,却依旧没有违背情人的意愿。

  云见苏敏渐渐进入了状态,这才满意地发动了跑车。苏敏伸了伸纤腰,慵懒
地倚在座位上,以便让自己更舒服一些。

  「我要这样不知廉耻地玩弄自己两个小时呢……」美丽的少妇羞惭又无力地
心想:「这个坏蛋肯定不会让我轻松,他肯定会想出更多的坏主意来羞辱我!」

  也许是真的与情人心意相通,苏敏刚刚升起这个念头,正在开车的云便小声
说道:「宝贝,别这么积极,我刚才说得可是边聊天边自慰!」

  「聊……什么?」苏敏眼神迷离地望着情人。

  「聊聊你和你丈夫的相爱过程,或是你们夫妻间的小秘密我都很感兴趣!」

  云又露出了招牌式的迷人微笑。

  「你还要怎样羞辱我?一并说出来吧……」苏敏认命地闭紧了清丽的秀眸。

  红色的跑车发出阵阵轰鸣,驶上了滨海市那宽敞的公路,载着一对准备偷情
的男女,朝着远方驶去。

  张强正独自忙碌着,办公室的门忽然被人轻轻敲响。未等他回应,门就被人
推开,一个妙龄女郎冒冒失失地冲了进来。

  女郎看上去二十岁许打扮得时尚靓丽,端秀俊俏的鹅蛋脸泛着健康的红晕,
乌黑的秀发柔顺地搭在消瘦的香肩上,末端还烫成了波浪型,更增添了不少热情
活泼的气息。

  她虽没有苏敏那样静雅贤淑的气质,却多了几分灼人的青春色彩。

  张强倒是第一次看到可以跟爱妻媲美的女人,他望着眼前这不知从何处空降
而来的美丽女郎,一时竟有些手足无措。

  好在他的老板紧随其后也走进了他的办公室,让他迅速恢复了常态。

  「老板,您这是?」

  「哈哈,小强,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个是我的侄女,大学刚刚毕业,我把她
放到你手下锻炼锻炼,熟悉一下业务。」

  「您的侄女?」

  「对……来,静儿,过来,这是市场部的主管,张强,我的得力干将!」

  静大大方方地望着张强,笑眯眯地叫道:「强哥……」

  「什么强哥,他又不是黑社会的头子!」老板没好气地驳斥自己的侄女。

  静淘气地吐了吐舌头,道:「那就叫他头吧,不过他这么年轻,看起来不太
可靠的样子……」

  这次就连老板也无奈地摇了摇头,他把张强叫到一旁,小声叮嘱道:「小强
不是我难为你,这次只能靠你了。把这个丫头放到别人那里我还真不放心!」

  看着那边巧笑倩兮的静,张强的头开始隐隐作疼,老板在他身边安插这么一
个古怪精灵的「皇储」,将来可够他受的。

  老板又交代了几句,便匆匆地离开了,剩下房间中的一对年轻男女大眼瞪小
眼。

  「嘿,强哥,你放心,我这人特好相处,不会给你添麻烦的!」静笑嘻嘻地
走到张强的办公桌前,一把抓起了他放在桌上的照片。

  「这个是你老婆?很漂亮呀!」

  「嗯……」

  「你们刚结婚吧?」

  「三年多了。」

  「真看不出来呀,嘿嘿……」

  「这有什么看不出来的?」

  「你这个人看起蛮土的,不像是太会对付女人的男人,没想到还有女人会喜
欢传统类型的男人……」

  听到静「传统等于土」的评价,张强有些哭笑不得。他知道自己确实是个传
统的男人,他也非常庆幸自己找到一个同样传统的妻子。

  不过张强并不知道,他心目中典雅守礼的爱妻,此刻却坐在一个花花公子的
身旁,带着他送的结婚戒指为情人表演自渎,还向情人讲述着连他都没有听过的
秘密心事。

  经过两个小时的漫长车程,苏敏终于随着情人抵达到了目的地。从车上下来
后,苏敏的娇躯瘫软如泥,整整两个小时她都沉浸在那暖洋洋、软绵绵的快感之
中,不知达到了多少个小小的高潮,娇柔花谷早已是一片狼藉,滑滑黏黏的蜜汁
更是直接溜到了匀直的大腿上。

  云体贴地搀扶着她,柔声说道:「宝贝,我们到了,嘿,我们是去游览景区
呢?还是先去泡温泉?」

  他坏坏地笑着,轻轻地拍打苏敏那翘挺的臀部。苏敏给他拍得双腿发软、娇
喘连连,站都站不稳了,连忙哀求道:「别……别打了……带我去泡温泉吧,人
家要好好洗一洗……」

  「当然可以,不过你要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你和你的老公,有一起洗过鸳鸯浴吗?」

  「没有……人家只陪你洗过……」苏敏恨恨地瞪了情人一眼,心想这回你满
意了吧?

  云早就在一家温泉宾馆中订下了客房,房间整洁雅致,小小的庭院中还有个
独立的汤池。

  温润的泉水渐渐渗透肌肤,让苏敏舒服地直呵气,她柔若无骨的赤裸胴体整
个趴在情人的怀里,玉臂缠绕着情人的脖子,柔嫩的酥乳,与情人的胸膛紧紧相
贴。

  「舒服吗?小宝贝?」

  「嗯……」

  「哈,我也蛮舒服的!」

  苏敏羞得全身发热,她当然知道情人所说的舒服是什么意思,他那炙热的男
根早已坚挺似铁,在她股间不安分的晃来荡去。

  云轻柔地抚弄着贴在身上的温香软玉,他最喜欢的便是美少妇娇羞无助的诱
人模样。

  苏敏先前已轻微自慰了两个小时,一直未能酣畅淋漓。此刻与情人肌肤紧贴
又被他恣意抚弄,情欲之火越燃越旺,娇臀竟不由自主地颤动起来,嫩嫩的玉户
在男儿的小腹处蹭来蹭去。

  云欣赏着他人娇妻在自己怀中娇喘迷离的醉人春样,得意洋洋道:「敏,你
一直认为对丈夫是真爱,对我只是情欲,是吗?」

  苏敏楞楞地望着情人,不知他要说些什么。

  云接着道:「其实你对我才是有欲有爱,哈哈,你的丈夫是个好人,可他并
不懂得如何爱你……」

  苏敏刚想说些什么,却被云的唇封住了嘴,男儿的舌头霸道地挤进了温热的
小嘴中,两人的舌头缠绵交错,良久,云的唇却突然离开。反应不及的苏敏依旧
半张着樱桃小嘴,丝丝柔滑的津液沿着嘴角缓缓地流了出来。

  被情人玩弄出这样的娇媚痴态,苏敏羞得差点哭泣出来。

  云见火候已到,居高临下的命令人妻道:「敏,说,你爱我!」

  苏敏又羞又怕地紧闭秀眸,乖乖地应道:「云……跟你……在一起的时……
爱你。」

  云威严道:「谁让你加那些零碎的,说,你爱我超过你爱你丈夫,你更喜欢
和我做爱!」

  苏敏避无可避,哀羞无比道:「我……爱你胜过爱……老公,我更喜欢……
和你做爱……」

  情人炙热的铁棒随后贯入花谷,两滴晶莹的泪珠自清丽的脸庞上滑落,美丽
的少妇知道,自己第二次彻底沦陷了。她的身、她的心、她的灵魂,都被眼前的
坏男人捏在了手心。

  「不管你怎么玩我、弄我,欺负我,人家都没法反抗了……」

  张强晕忽忽地坐在公司旁边的一家小餐馆中,他的一票手下得知他今晚不用
赶去接老婆,纷纷要求他请客吃饭。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众人都有些飘飘然了,七嘴八舌的闲扯瞎聊着。

  新来的静就坐在张强的身边,小脸蛋兴奋得红扑扑的,拉着张强又说又笑。

  「唉,真不知该说你是忠厚老实,还是木呐呆笨,女人是要哄得,你老是这
样埋头苦干,你那娇滴滴的老婆怎么知道你爱她?」

  「敏不是那种喜欢虚荣的女人……」

  「笨蛋,爱慕虚荣和喜欢浪漫是两码子事嘛……虽说女人一般两者兼具。」

  「那你说要怎么办?小敏才能高兴一些?」

  「送份小礼物了,烛光晚餐了,女人都喜欢这些东西的!」

  张强轻叹一声,除了那枚神圣的结婚戒指,他记不起曾给妻子送过什么浪漫
的东西。

  「你这个大木头,再不行动起来,夫妻之间的感情就要被你消磨没了!」静
绘声绘色地恐吓道。

  「择日不如撞日,小敏上班后好像一直兴致不高的样子,今天就去给她买份
小礼物吧,正好让静参谋参谋……」张强的脑袋有些微微作痛。

  红色的跑车停在街边的黑暗之中,偷情的男女静悄悄地坐在里面。

  「我要走了,我老公……他在外面,还有半个小时才回家……」

  「嘿,还有半个小时呀?」

  听到云淫邪的笑声,苏敏害怕道:「你还想做什么?今天我们已经做了几回
了?人家都快站不起来了……」

  云浅笑道:「没说要和你做,是你帮我做,我今天只是射了五次而已,还没
有超过以往的记录呢?」

  苏敏羞耻地啐了一口,扭过脸去不再看他。

  云却不肯放过她,「宝贝,用你的新换上的小裤裤,来帮我破掉记录吧!」

  苏敏面红耳赤,却知道情人如果得不到满足是不会饶了她的,当下也只能轻
提玉臀,将刚换上不久的丝质小可爱褪了下来。

  她轻缓地将情人的宝贝用自己的内裤团团包裹,温柔地搓揉起来。

  因为想赶在老公之前回家,所以她的手上的动作又快又急,一会儿功夫,云
便把持不住了。

  「宝贝,快,把内裤摊开,我要来了……」

  苏敏顺从地将内裤撑开,云的铁棒阵阵痉挛,喷出些许淡薄的稀浆。这次她
不待云的命令,用自己的内裤轻柔地擦拭情人的宝贝,喷出的精液一点不剩抹到
了自己的内裤上。

  「你现在是不是想让我,再将这个内裤穿上,然后回家?」她哀羞地望着情
人。

  「哈哈,宝贝,太了解我了……」云怡然自得。

  苏敏莫可奈何地将沾满情人精液的内裤穿了回去。云这才将她送下车,依依
不舍地拍了拍她的屁股,又将沾满他痕迹的小内裤提了提,使其更好的与他人爱
妻的花谷吻合……

  「乖早点回家休息吧,改天就按我们说好的,到你家中……去玩?好吗?」

  苏敏自惭无比地点了点头,现在拒绝,还有什么意义吗?

  她独自一人走在回家的路上,偌大的都市此刻已结束了白天的喧嚣,「灯火
万家城四畔」,其中的每一盏都是那样的温馨。

  她也拥有一盏属于自己的灯火,拥有一个温馨的家。家就在前方,可她却觉
得怎么都回不去了。

  苏敏在自家的门前反复徘徊着,这时张强的车也开了回来。

  「咦,小敏,你怎么不进去,天这么冷,小心着凉呀!」

  「今天太累了,我……我只是想清静一下……」

  张强微笑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包装精美的铁盒,递到妻子眼前。

  「这是什么?」

  「我给你买的小礼物,你打开看看吧……」

  苏敏将铁盒打开,里面是条漂亮精致的大珍珠项链,每一颗珍珠都有如葡萄
大小。

  「你回国后,一直也没送你什么东西,来,让我帮你戴上吧!」

  张强将项链取出,轻轻地将项链绕在爱妻的脖子上,人珠辉映,美得令人夺
目。

  「为什么……为什么……你这么爱我……」苏敏心酸地留下了眼泪。

  她的内裤上沾满了情人的精液,花谷中也被灌满了情人的精液,娇柔身体的
每一寸都被情人肆意侵犯过……

  她恨不得立时跪在丈夫的面前向他坦白,让他审判,可她却看到了丈夫眼中
那平淡有力的光芒,那光芒是丈夫生命的动力。

  她宁可死,也不想看到那光芒黯淡下去。


                第六章

  冬日里的阳光和煦地照进屋中,照得张强心头暖洋洋的,他又对着镜子检视
了一番,满意地点了点头。

  经过了数个星期的劳苦奔波之后,他终于等到了这个难得的假期,本想带着
爱妻好好出去玩一玩,却接到了老家父母的电话,说是要举行一个家族小聚会,
让他能来便来。

  他老家的亲戚朋友众多,时不时的便会团聚起来热闹一下。张强已有小半年
没有回家,不忍拂了父母的心意,就答应了回家看看。

  苏敏本来答应要陪他一起回去,昨晚却充满歉意的告诉他最近身体不是很舒
服。心疼她的张强自然不会强求爱妻,便让她留在家中好好休息。

  「老公,真对不起,这种家庭聚会,我应该与你一起回去的……」

  「没关系,小敏,你也劳累了好久了,就在家里好好修养吧,下次聚会再说
吧。」

  「替我跟咱爸咱妈问好,也替我说声对不起……」

  「嘿,那还不至于,不就是一次小聚会嘛!」

  苏敏轻轻叹了一口气,公公婆婆慈祥的面容浮现在脑海中,压得她喘不过气
来。

  张强见到爱妻内疚的表情,心中多多少少有些感动,他知道妻子一向对公婆
又敬又爱,这次虽说不能与他一同回家,却为他准备拣选了许多体面的礼物。

  「好了,那我就出发了,明天中午就回来了,你自己在家好好休息,下周还
要上班工作呢!」张强又体贴地嘱咐了几句,这才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走出了家
门。

  苏敏轻轻地倚在门口,看着丈夫将礼品一件件地搬进汽车的后备箱。注意到
了爱妻关切的目光,张强抬头报以憨厚的一笑。

  丈夫傻傻的笑容让苏敏的心又疼了起来,她痛苦万分地闭上了眼睛。

  「遇上了我这样的坏女人,老公真是不幸呢……」

  这么多年过去了,丈夫坚定地遵守着曾经的誓言,深爱着她,守护着她,天
冷了怕她感冒,下雨了怕她淋湿,吃饭时怕她烫到,出门时怕她摔倒。为了给她
一个美好的未来,他奋勇拼搏在商海之中,为了给她许诺过的幸福,他竭尽心力
地努力着……

  而她,却背叛了他,为了那个坏心的情人。

  她甚至还搞不清自己在情人眼中究竟是什么位置,就把自己的身、心,还有
灵魂,彻彻底底地交给了情人。

  在英伦时她还可以借口山高水远,借口寂寞难耐,安慰自己只是一时迷路;
而现在呢?爱她敬她的丈夫就在身边,可她还是愈行愈远。

  她就像个中了奇怪的魔咒,头脑清晰却一错再错。情人的欲与爱,如同绳索
般紧紧地拴住了她。

  情人不在身边时,她就一遍遍地想他、念他,脑中都是他英俊的影子;情人
爱抚她时,她就淡忘了自己的身份,也淡忘了心中的廉耻贞操;情人挑逗她时,
她总是百依百顺,想把一切都交给他,由他任意胡来;当情人占有她时,她就世
界中便只有他,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情。

  苏敏相信,她依旧爱着自己的丈夫,因为丈夫真诚、善良,并且深深的爱着
她。

  可是云呢?无论云是什么样的人,无论做出什么样的事,她都会爱他、迷恋
他。苏敏甚至觉得,即使云只是将她当作玩物,即使云将来对她始乱终弃,她依
然会爱他、迷恋他……

  她爱自己的丈夫,愿意为丈夫做任何事情,而为了情人,她又一次次的背叛
丈夫……

  「为什么会这样?我与云之间,究竟是什么样的感情?」

  苏敏美目迷离地望着丈夫的车远远驶去,怅然地轻诉道:「对不起,老公,
今天你的坏小敏又要背叛你了,她要把情夫领进你温馨的小家中了……」

  水性杨花的淫妇?智商低下的痴女?自己到底算是什么?

  本来说好要与老公一起回家探亲的,却因为情人的一个电话就改变了主意,
自己真是无药可救了……

  苏敏回到自己的卧房,赤脚踩在柔滑的地毯上,房间收拾得干净整洁、温馨
淡雅,用张强的话说,看到就让人觉得心里暖暖的。

  家是心灵的港湾,这个避风遮雨的宁静港湾只属于她和丈夫,今天却有一个
第三者将要闯进来。

  「老公,云那个坏家伙,终于要进攻这最后的一片净土了。他会在这里,在
这个你辛辛苦苦建造出的爱巢中,玩我、弄我、欺辱我!我再也无路可逃了,老
公……我该怎么办?」

  「你的坏小敏,没有任何反抗便乖乖投降了呢!那个坏蛋就要在这里为所欲
为了,老公,他就要在你的家中对你的爱妻为所欲为了!你的坏小敏非但没有抗
拒,她心中竟然还隐隐期待着呢……」

  苏敏无力地跪倒在地毯上,掏出了手机拨打了丈夫的号码。

  「老公,你到哪里了?」

  「出了小区了,怎么了?我忘拿什么东西了吗?」

  「没,只是提醒你注意安全,到时候少喝点酒到家的时候给我来个电话!」

  「哦,知道了,你就放心吧……」

  「这个小敏,明明关心我的安全,又在我开车的时候给我电话……」张强有
些好笑地摇了摇头,心里却是暖烘烘的。

  「只是这次爸妈看不到小敏,心中肯定会有些遗憾的,下次聚会再带她回家
好了……」张强驾车慢悠悠地行驶着,即将驶出市区的时候,一辆红色的跑车带
着轰鸣飞速掠过,让他吃了一惊。

  「阿尔法罗密欧……真是漂亮的车型呀!有钱人的生活就是让人羡慕。」

  「不过,他未必就有我这样平淡温馨的生活呢,有份这么好的工作,有个温
柔可人的老婆,我也该知足了……」

  想到这里,张强心情大好,踩下了油门。

  红色的跑车中,云正带着耳机与美丽的少妇通话。

  「宝贝,你老公走了吗?」

  「嗯……」

  「哈哈,你已经等我等得不耐烦了吧……」

  「……」

  「嘿,换上昨晚我们商量好的服装,乖乖地等待着我的临幸吧!」

  苏敏恼怒地挂断了电话,心道谁跟你商量好了……明明是你单方面的命令。

  想起了情人的荒诞要求,苏敏双颊如烧,在脑海中勾勒出一幅淫靡的画卷:
自己只穿着那件镂空的米黄色的围裙,内里真空上阵,将圆润的屁股和修长的双
腿裸在外面,被情人挑逗抚弄地避无可避、丑态百出,还不得不集中精神为他烹
饪美食……

  在英国时,云经常这样玩弄她,那时她感觉自己就像个卑贱的女奴,被人肆
意淫辱还要尽心尽力的为主人服务,那样的角色代入感让她又怕又爱,身体也比
平常敏感许多。

  那时,毕竟是在云的别墅中,在云的地盘上。今天,却是在她与丈夫共同的
家中。

  想到这里,苏敏的呼吸急促起来,她有点恼恨自己的不争气,刚刚丈夫在场
时心中的矛盾纠结,此刻竟然转变成了莫名的兴奋。

  「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呀!苏敏,云那个坏蛋,准备在你老公辛苦建设出的家
园中玩弄你,侮辱你的老公,而你,居然……居然……」

  苏敏愈想愈急,愈想愈气,绝望无力的瘫倒在床上。

  大门的门铃响起的时候,苏敏正心浮气躁、百爪挠心地等待着,听到铃声,
她慌忙拿起通讯电话,急不可待地说道:「大门没锁,你……自己进来吧!」

  随着院落大门嘎吱一声被打开,又嘎吱一声被关上,脚步声越来越近,一颗
芳心也越跳越快,每一下都沉闷有力。

  「终于……还是来了……」

  「啧!」尽管已经看过多次,眼前的旖旎美景,还是让云心旷神怡,大呼过
瘾。

  苏敏最终还是顺从了他的要求,仅用一件普通的围裙遮掩雪白如玉的娇躯,
圆涨涨的娇乳将围裙撑得鼓鼓的,深深的乳沟、两粒玲珑小巧的凸起无不让人血
脉贲张,花边吊带松散地挂在她刀削似的白嫩香肩上,从侧面也能窥见美少妇那
饱满丰润的玉乳。

  匀直修长的美腿上依旧穿着浅色的玻璃丝袜,可爱精致的玉足踏着性感的高
跟凉鞋,精雕细刻的脚趾透过丝袜看得清清楚楚,分外诱人。

  云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液,接着打量面前的娇美人妻,苏敏标致的脸蛋上带着
醉酒般的酡红,双手不知所措地在身前交错。

  「我冷……快进屋吧……」苏敏避开情人似火的眼神,小声请求道。

  云哈哈一笑,大大方方地走进屋来,掩上了房门。

  他抓住美少妇那带有结婚戒指的白嫩柔荑,将它举到苏敏的眼前,就那么毫
无顾忌地伸舌舔舐起来。

  苏敏一阵头晕目眩,丈夫送给自己的戒指这样被情人玷污,她本能地想将手
抽出来,却怎么也使不上力气。

  云的另一只手掀起薄薄的围裙,探进少妇那最娇嫩敏感的所在。

  「敏,为什么不听我的命令?我不是说过不许穿内裤吗?」云轻扯那小小内
裤的蕾丝花边,语气有些不满。

  苏敏羞耻地扭动着身体,左手的无名指被舔得又湿又滑,她清楚的感觉到情
人将她的婚戒含在嘴中,不断吸吮。另外,她肥嫩的花谷也被情人彻底掌控,肆
意地揉玩轻薄。

  「回答我,为什么不遵守我的命令?」

  「我……」

  自己已是这般屈就于你,任你轻薄,你还这样羞辱作践人家……苏敏屈辱地
差点哭出来,恨不能一头撞死在情人的怀中。

  「宝贝,你不听话,我就要惩罚你,就罚你……一个星期……不准与你老公
做爱!」

  「你……你怎么能……」苏敏被这个荒唐的命令气得失声娇呼,你有什么权
利不让我与老公做爱?

  然而形势比人强,自己最娇嫩神秘的所在,那本该只属于丈夫的鲜美玉户被
情人肆意搓弄揉玩,可怜的少妇没有任何的反抗手段。

  「快,告诉我你愿意接受惩罚!」云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苏敏羞惭地浑身发抖,欲火却是愈来愈旺,无可奈何地点了点头。

  云心中大呼过瘾,却不肯就此放过可怜的少妇,他紧逼道:「我要你亲口说
出来!」

  苏敏早已失去对抗的理智与勇气,自暴自弃地低声呢喃道:「对不起,我,
愿意接受……惩罚,一个星期……不,不……」

  「不什么?」

  「不与老公做爱!」

  苏敏终于说了出来,娇躯轻颤,羞耻的泪水一颗颗地滚落下来。

  云志得意满地将美少妇揽进怀中,不管苏敏会不会遵守,他的心中满溢着征
服他人娇妻的自豪感。

  「乖,我就知道我的宝贝最听话了,来,去给我做点东西吃吧,今天赶得太
急,还没来得及吃早饭呢!」

  苏敏松了一口气,眼前难堪的局面终于结束,可接下来还不知有怎样的羞辱
等待着自己呢……

  干净明亮的厨房中,苏敏乖乖地为云准备早餐,在自家的厨房中,穿着如此
羞人的打扮,还要为情人精心地烹制早餐,苏敏心头羞愤难耐,却也有种别样的
刺激。

  云实在是太了解她了,他就是要在她的家中竭尽所能的羞辱她,轻贱她,将
她心中仅有的一块净土彻底攻占。

  正胡思乱想着,云笑嘻嘻地出现在她的身后,手中拿着那串张强送给她的珍
珠项链,不怀好意地坏笑着。

  苏敏心头慌慌,担心地问道:「你……又想做什么?」

  云坏笑道:「这串珠子的大小正好合适呢!」说完,他的目光便停留在苏敏
那娇挺浑圆的香臀上。

  苏敏这种时候总是与情人心意相通的,她马上就明白了情人,在打什么坏主
意,急得差点哭泣出来。

  「不行!你不能那么做……这是老公的心意……」她的话还没说完,便感到
那温润的珍珠滑进了湿泞的花谷,云牵住项链的两段轻轻的摩挲着柔嫩的肉缝。

  苏敏哀鸣一声,下体一阵激颤,花谷愈加湿润起来。云拉扯着珍珠在她的花
谷中滑来蹭去,丈夫的心意上刮满了淫靡的浆液。

  正不知所措间,云一巴掌拍打在她嫩嫩的臀肉上,「啪」的一声又脆又响。

  「发什么愣,你继续为我做饭,我也接着为你服务……」

  苏敏的呼吸愈来愈不规律,酥胸的起伏也越来越大,拿着菜刀的纤纤玉手不
停发颤,一根黄瓜也要切上许久。

  正在这时,云将滑滑的珍珠抵在了她嫩嫩的肛菊之上。

  苏敏羞愤难堪,她不知要如何面对接下来的羞辱,丈夫的一片心意就这样成
为了情人玩弄自己的淫秽道具。

  「啪!」又是一声脆响,翘挺圆隆的雪臀被打得摇摇颤颤,份外香艳诱人。

  「继续做饭!」情人那不可抗拒的声音又在苏敏耳边响起。

  「今天算是完了……」苏敏的心头冒出这么一句话。

  张强哼着小曲行驶在乡间的一条小公路上,他开着车窗,任由清凉的风儿拂
过脸庞,出城之后,就连空气都清新了许多。

  大都市那五光十色的繁华固然诱人,可却绝对找不到这种静谧安详的感觉,
人真是矛盾的生物,一面追求着奢华灿烂,一面渴求着宁静祥和,享受了繁华却
又迷失了归宿,找到了宁静却又耐不住寂寞。

  世界是真实的,也是不完美的。

  每个人都在这不完美的世界中寻找着自己想要的幸福,追寻着自己想要的生
活,却很少有人能真正说清,自己想要的幸福到底是怎样的幸福,自己想要的生
活到底是怎样的生活。

  与小敏幸福安详的生活在一起,将来生几个孩子,看着孩子慢慢长大,这就
是我的人生了吗?

  张强的心头,竟有了一丝淡淡的失落,这样的人生,似乎是有点平淡了……

  他使劲地摇了摇头,将这种失落甩了出去。

  「人贵在知足,求不得正是人生大苦,你需要珍惜的,正是你现在拥有的东
西……」

  道理谁都知道,可又有几人能够照做呢?张强微笑着摇了摇头,他不知自己
今天为何这般多愁善感,这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小心翼翼地将手机摊开,屏幕上清楚地显示着来电者的名字:「静」!

  温馨的卧室中,洁白的大床上,美少妇已经被折腾得香汗淋漓,俏脸上都挂
着诱人的红晕,身体颤颤巍巍地倚在鸠占鹊巢的情人怀中。

  她身上仅有的围裙也被丢到了一旁,穿着丝袜的双腿被云从后面左右摊开,
将神秘的花谷毫无保留的展露出来。

  她的面前摊开了好几本漂亮的相册,里面的照片记录了她与丈夫生活中点点
滴滴。

  云一边享受着怀中的温香暖玉,一边与她一起翻看那些曾经的美好记忆,他
肆无忌惮的侵占着苏敏的身体,也肆无忌惮的侵占着苏敏的心灵。

  在自家的床头上被别的男人这样玩弄,苏敏懊恼、却又无可奈何;羞愧,却
又带着丝丝兴奋;紧张、却又隐隐的期待着。

  云的脸颊紧贴着苏敏秀美的脸蛋蹭来蹭去,两只手肆意挑逗探索着少妇玲珑
有致的赤裸娇躯,两条修长美腿的中央,蕾丝花边下方的洁白床单上,已是一片
湿漉漉的小水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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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次感谢大家的关注,小弟的这篇拙作,是越来越难产了。

  这最新的一章,还是未经修改的生肉,等我过段时间静下心来,再好好的修
饰一番。

  原本还打算写个长篇,确实有些不自量力了,不过三万来字,就已艰难到了
这个地步,实在出乎意料。

  就现在的进度来看,赶在活动结束前写完是绝没有可能了,不管活动如何,
这篇文我是一定会完成的,好歹也算是给自己一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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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张强望着哭得梨花带雨的静,无奈地摇了摇头。

  「事情怎么会搞成这个样子的?之前意向书都签好了。」

  静楚楚可怜地咬着嘴唇道:「对不起,强哥,是我不该耍大小姐脾气,把那
么重要的客户都得罪了……」

  张强叹气道:「唉,小静,那可是我们今年最大的一单买卖啊。」

  静呜呜地哭泣起来,宛若一只无家可归的小猫,「强哥,现在怎么办,如果
二叔知道,一定会骂死我的。」

  张强闭上眼睛沉思了一会,突然攥紧拳头道:「小静,这事我来扛吧,你就
不要担心了。」

  静瞪大了圆圆的眼睛,惊道:「那怎么行,强哥,生意是我搞砸的,怎么能
让你替我背黑锅呢?」

  张强苦道:「你叔叔让我提点你,这事自然就应该我负责,再说你是头一次
犯错也是可以原谅的。」

  静坚决地说道:「不行,绝对不行,我二叔很疼我的,顶多也就骂我一顿,
你就不一样了,会影响你的……」

  张强摇手打断了静的话,刚毅的脸庞上,挂着一丝坚强的微笑,望着静道:
「别担心,事情说不定还有转机。」

  静楞楞地望着眼前果决自信的男人,不由得有些痴了。

  眼前的男人如同一道坚硬雄伟的墙,让她感到说不出的安心,她甚至觉得,
此时此刻,天下没有什么事情是这个男人办不到的。

  半个小时之后,在滨海远郊的风扬大酒店的一间豪华包间里,张强坐在主陪
的位子上,静则小心翼翼地坐在副陪的位子上。主宾的位子上是个大大咧咧的中
年人,他的身后还站着两个不太专业的黑衣保镖。

  张强起身说道:「王大哥,今天的事情实在是抱歉了,望您多多海涵。」

  中年人冷哼道:「行了,先让我看看你们的诚意吧。」

  张强二话不说,拎过来三个二两的杯子,将一瓶白酒倒得半滴不剩。他举起
第一个杯子,冷静道:「小静出言顶撞了您,这一杯我代她向您道歉。」说完,
一饮而尽;然后又举起一个杯子,道:「她算是我的下属,我作为上司,指导无
方,这一杯是我向您道歉。」言罢,又是一杯落肚;他拿起最后一个杯子,道:
「最后这一杯,代我们公司向您赔罪,希望你能给我们年轻人一个机会。」一瓶
高度白酒就这么喝得一干二净。

  中年人摸着肚皮哈哈大笑道:「行,小子,有点意思啊,你怎么知道我喜欢
酒量好的人?」

  张强傻笑道:「王大哥您豪爽、义气的名声,这个圈子里谁人不知?谁人不
识?」

  中年人满意地点头道:「好,好啊,就冲你这句话,这事就算过去了,不过
今晚,你得陪我来个一醉方休。」

  静望着眼前有些像电视剧的滑稽场面,想笑又不敢笑,这么一笔就要飞走的
买卖,竟这样被张强拉了回来。

  昏天暗地的也不知喝了多久,在服务生的帮助下,静扶着张强走进了一件开
好的房间,闻着张强身上浓浓的酒气,静感慨万千。自小接受新式教育,往返于
世界各地的她一直认为喝酒与男子气概毫无关系,不过记起张强替她赔罪时义无
反顾的模样,她渐渐转变了这个看法。那一刻的张强,确实是充满了男子汉的魅
力。

  将张强搀到床上躺下,静找来一块浸过水的毛巾,轻轻地擦拭着张强红扑扑
的脸庞,心里满是大劫过后的安宁与喜乐。

  今天是她第一次独自进行商业谈判,张强事先已经与人家达成了合作意向,
她只是来签约而已,哪知后来耍起了大小姐脾气,惹得那个好面子的王大哥勃然
大怒,好好的生意眼看就要黄了。

  那一刻,她真的害怕极了,自己好不容易说服家人,来到二叔的身边帮忙。
假如这件事情办砸了,二叔很有可能将她送回家里,那她只能依照家里的意思,
嫁个不喜欢的高官或是富家子弟,失去自由快乐的人生。

  那一刻,她真的无助极了,她想起了那个传统的、可靠的、有些老实,又十
分能干的「强哥」。张强没有辜负她的期望,推掉了家里的聚餐,赶来将她拯救
了出来。

  她也终于明白,即使是她这样自立的新时代女性,骨子里还是希望拥有一个
可以依靠的强壮肩膀。

  只是,这个肩膀,并不属于她。

  正胡思乱想之际,张强嘟囔着翻了个身,裤兜里的钱包滑落出来。静俯身拾
起钱包,发现了夹在里面的一张女性照片,她想依靠的肩膀,就属于这个女人。

  「上次看见她的照片,我就觉得眼熟,这个女人,难道是……难道是?」

  「这怎么可能?」静被自己的发现震惊了。

  「宝贝,放开些,笑一笑……」

  苏敏轻轻将嘴角扬起,想硬挤出一个微笑,却没有成功,迷茫失神的双眼出
卖了她的心情。

  「我要按下快门了,一、二、三!」

  随着「咔嚓」一声脆响,温馨的卧室中闪起炫目的光芒,苏敏紧张无比地吐
了口气,心头却泛起难以言喻的刺激感觉。

  在英国时,她尚不肯答应情人拍这种羞人的照片,而此刻,在自己与丈夫的
卧室中,在夫妻二人温馨的大床前面,她反而放得更开了。

  「我已经无药可救了……我真的是个坏女人……」

  伴随着淡淡的悲哀,少妇的身心都感受到一阵令她头晕目眩的快感,那是一
种倒错的、混乱的,却无从抗拒的强烈快感。

  云像个小孩子一样兴高采烈地把不远处的相机取来,查看照片的效果。

  「哇,太性感了,敏,快看!」他兴奋地将相机的液晶屏展现在少妇面前。

  苏敏不由自主地瞄了一眼,随即羞耻地闭上了眼睛。

  照片中她背对镜头,斜靠在情人身上,将大半光洁白腻的玉背展露出来。弱
不禁风的娇躯上只有一件红色的情趣内裤,内裤的设计新颖巧妙,背面是性感的
「T」型款式,云的两根手指勾住内裤向上拉扯,少妇圆挺的香臀也随之翘起,
让股沟中的那根细带陷得更深。

  她双手怀抱酥胸,香首扭向镜头,留在像中的半张脸秀美绝伦,带着我见犹
怜的羞怯,嘴角轻轻上扬,迷离的秀眸中尽是迷茫。

  照片中的云穿着与少妇配套的情趣内裤,得意的笑着,仿佛正在展示自己的
战利品。

  最令苏敏感到难以忍受的是,大床上方那张她与丈夫的朴素合影,也被云纳
入了镜头中。画中画、像中像,一个女人,两个男人。合影中的她端庄大方,幸
福而又甜美的笑着;床前的她性感妩媚,迷乱而又无奈的笑着。

  「来,宝贝,我们再来一张!」

  云将相机重新摆好,从背后抱住苏敏坐在床头将少妇的长腿搁在自己腿上,
并左右分开。他的一只大手插进小巧可爱的内裤中,紧紧贴住他人爱妻的娇嫩玉
户,另一只手则托住少妇那雪嫩的玉乳,在柔滑的乳根不断摩挲着。

  「敏,快,就要到时间了,把你的手搭在我的手上,然后再和我接吻!」

  苏敏急促地娇喘着,顺从地将酥手搭在情人的禄山之爪上,美丽的脑袋无力
地扭向一旁,与情人深深地湿吻起来。

  又是一声「咔嚓」,苏敏紧闭双眼不敢睁开,她感觉自己陷入了一个深深的
泥沼中,在情人的带领下愈陷愈深。

  「敏,宝贝,打起精神来,接下来我们还要拍情趣录像呢!」云邪笑道。

  「情趣录像?」

  「对啊,我们要在这张大床上,用各种姿势尽情做爱,然后用数码录像机拍
摄下来……」

  听到情人的要求,苏敏羞得差点哭出来,却没有任何反抗的表示,在情人的
怀的娇柔胴体起伏得更加急促。

  「让我想想,正体位、后背位、骑乘位、坐位,还有『六九式』!」云在苏
敏的耳边趁热打铁,进一步羞辱怀中的人妻。

  少妇的芳心就像一颗暴雨中不断挣扎的海棠花,被情人嘴中冒出的一个个词
汇冲击得七零八落,体腔内的那团情火也被催得更旺,身下涌起一股热流,犹在
情人手中的玉户麻酸难忍,吐出几股女儿家珍贵的粘稠蜜浆。

  「呵呵,你看起来比我还急呢!」情人一边调笑她,一边将湿滑的大手抽了
出来。苏敏顿感身底一阵空虚,扭捏不安地摇晃着娇臀。

  「不……不是的!」苏敏急着反驳,身底异样的空虚,让她扭捏地轻晃着身
体。

  「宝贝,告诉我你最喜欢用那种姿势和我做爱?」

  「我……我不知道……」

  「那你最喜欢那种姿势与丈夫做爱?」

  「我……」苏敏心中生出一种干脆死掉算了的感觉。

  「哈哈,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和你老公只有一种做爱姿势,不是吗?」
云步步紧逼,不肯放过怀里的人妻,「他不懂得如何取悦你这样的尤物,真是太
可惜了……」

  云一边说着,一边从背后端住苏敏的大腿,走下床来,用力将少妇捧到半空
中,还将两条长腿尽量的分开,把柔嫩的花谷完全展露出来。

  苏敏想不到情人说做就做,惊得倒吸一口凉气。

  美丽的人妻就这样被情人抱到了卧室的穿衣镜前,望着镜中那犹如被把尿般
的耻辱姿势,望着那条湿得不成样子的粉嫩肉缝,苏敏咬紧牙关,使劲地晃动娇
躯,她是真得想要避开这种难以忍受的羞辱。

  可是情人却一点也不怜惜她,反而将她抱得更紧,他用脚勾来一张椅子,抱
着苏敏坐在了椅子上。

  苏敏的脑中就像被人扔进一颗手雷,炸得一片空白还轰轰作响,她害怕地闭
上眼睛,片刻之后又缓缓睁开,眼前尤是那个保持着淫荡姿势的自己。

  「乖,把我的宝贝引进你的身体中吧!」

  苏敏伸直双臂在自己的胯下乱抓乱摸,好不容易才抓到那热涨坚硬的铁棒,
轻柔地握住它,将它对准自己柔嫩的玉户。

  粗大的杵头刚与檀口相接,苏敏立刻感受到逼人的热气徐徐袭来,她急促地
娇喘着,无助地望着镜中淫靡的自己,等待着情人的下一步指示。

  云淫邪地笑着,将苏敏的娇躯往下一放,肉杵顺势顶入少妇的花穴。

  温热紧绷的快感令男儿爽得如在云霄,他端住人妻修长的大腿,一次又一次
的奋力挺进。

  苏敏感受到玉户被霸道的男根挤压穿捣,酥美耐忍的欣快波波传来,柔软的
身体愈加扭曲,精致的脚丫紧紧绷起,花谷被情人搅弄得愈加湿泞狼藉。

  云瞅见他人娇妻被自己玩弄出这般的淫姿媚态,心头得意,不过他又发现苏
敏至今仍紧咬樱唇,不肯发出甜美的呻吟,旋即更加勇猛刚劲的穿刺起来。

  「敏,假想一下你的老公就在旁边,看着你这样这幅模样……」

  「如果老公就在身边……」苏敏体会着身下的饱满欣快突然回过味来,「老
公……老公……」苏敏在心底一遍遍地呼唤着这个词汇,伴随着情人一次次强有
力的冲击,轻盈窈窕的娇躯上挂满了晶莹的汗珠。

  「老公……你的小敏是个这样的淫娃呢……」丈夫的温善的相貌出现在少妇
混乱的脑海中,换来一阵更加强烈的刺激与兴奋。苏敏再也忍耐不住,甜腻地娇
吟哼叫出来,身底一酸,花浆蜜汁尽丢在情人的肉杵上。

  人妻温热的爱液滴滴缕缕地被肉杵扯带而出,溅落在卧室的地毯上,情人的
双腿上。

  云见苏敏已被送上了第一个灵欲的高峰,心中更是亢奋,铁棒也暴涨了几分
毫不停歇地捣弄穿刺。

  第一波春潮刚刚退去,第二波就已悄然来到,苏敏又爱又怕,惶恐焦虑的期
待着,把心一横,娇柔的身体彻底放开,漂亮的脑袋尽力后仰,娇吟不断的小嘴
中带着几条亮闪闪的口水丝。

  「给你……什么都给你……」苏敏迷乱地想着,香汗淋漓的身体轻轻颤动着
蓦地手脚发麻,美得尖叫出来。

  云也志得意满,销魂蚀骨地在人妻体内喷涌而出,苏敏闭上眼睛,身心都随
情人飞上了九天的云霄。

  风扬大酒店的套房中,张强睁开惺忪的眼睛,阳光透过棕色的窗帘照进屋内
光线淡淡的,给人一种身在太空舱中的奇异感觉。

  「昨天晚上……喝得都不省人事了。」张强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脑袋疼得
直抽抽。

  「果然是,宿醉最醉啊……」他用手捂住脑袋,使劲地挤压太阳穴,「咦?
我的衣服呢?」张强发现身上的鞋子、袜子,还有衣服,都被人脱掉了。

  「强哥,你醒了!」静欢快活泼的声音传了过来,手中提着一个保温壶。

  「小静,我的衣服呢?」

  「嘿嘿,我把它们交给酒店的服务员洗去了,上面全是酒气。」

  「那谢谢你了,昨天晚上,我怎么……会睡在这里?」

  静乖巧地坐在了张强的身旁,调皮地说道:「嘻,昨晚你和王大哥觥筹交错
真的是非常豪爽呢,他被那两个民工似的保镖架回去了。至于你呢,我和服务员
把你搀回来了。」

  张强不好意思地捂着脑袋道:「真是丢人,麻烦你了。」

  静没接话茬,将保温壶递给张强,「强哥,这是我去柜台要的蜂蜜水,你喝
点吧,解头疼!」

  张强接过保温壶,心头泛起一丝温暖的异样感觉。水很热,他只能一口口地
抿着喝。

  静距离的观察着令她大感兴趣的男儿,平日里看上去那么老实敦厚,昨天又
是那样的勇敢可靠,仿佛天塌下来也能担待。

  她的生命中,第一次遇到这样的男性。

  张强喝了几口甜甜的蜂蜜水,猛一抬头,看见了近在咫尺的静。

  二十出头,花信未至的年华,秀发如水、黛眉如烟,白嫩如雪的肌肤、如花
似玉的容颜。高挺的小鼻子带着些许贵族般的气质;香唇似翘,使她看上去那样
的骄傲,那是女孩儿家独有的骄傲。

  她的脸上带着一丝淡淡的羞涩的红晕,泉水似的大眼睛仿佛期待着什么,痴
痴地望着。

  张强望着眼前宛如公主般骄傲美丽的女孩,嗅着她身上飘来的青草般新鲜的
迷人体香,一时竟有些手足无措。他也感受到了,那一丝淡淡的、甜甜的情愫。

  张强闭上眼睛,假借着头疼避开了女孩真诚的眼睛。

  静叹了口气道:「强哥,先给你老婆打几个电话保平安吧,昨晚她打来了数
个电话,我让饭店的服务生帮你回了。」

  张强感激地点了点头,眼前的女孩不但漂亮,而且聪慧,懂得为他避嫌。他
拿起手机,不好意思地朝静眨了眨眼睛。

  静淡淡地笑了,起身离开,她面前的这个男人,像小孩子般羞涩可爱,当着
她的面,居然不好意思打电话给自己的妻子。

  离开房间的时候,静又回头望了望坐在床上的男人,眼神中透露出淡淡的忧
伤,那忧伤,为自己,也为他。

  「强哥,我不会让人伤害你的……」

  静在心中暗暗下定了决心。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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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4号作品:




            毕业后我身边的女人们


作者:amorist
2008年12月15日发表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
  小弟第一次在SIS正式发贴,不足之处,还望各位狼友和板大海涵,若各
位觉得小弟的文字也有几分趣味,也请各位不要吝惜,多点几下支持,或赐上几
分,权当鼓励新人吧。

  好了,废话不说,正文开始。
***********************************

  一直以来,都想写一写自己刚毕业时候的那段生活,有时候自己也不知道为
什么,直到今天,每次喝多后都有一种想哭的冲动,那些被我伤害了的女人们,
请你们原谅,其实于我内心也一样的痛苦。那些因了我得到一些快乐的人们,也
请你们原谅我不能再伴你们同行,我们不过是彼此人生路上的过客,停下来,打
个招呼,我们都要继续往前走,直到遇到属于自己的那个坑,或者那个人,我们
才会停留下来,安度余生。

  除此之外,一切都是瞬息,一切也终会过去,而我,只能以写于SIS这个
小文,来怀念你们,来祭奠那些匆匆过去的时光……

  --题记


          (一) 背叛后的放纵——晓静

  我遇到晓静的时候,刚毕业两个月。

  新工作,新同事,新城市,新环境,一切都是新的,只有我的心是旧的,毕
业前和所有校园情侣一样,我和女朋友分手了,分得很平静,尽管我们都有思想
准备,但是还是很不舍得没有物欲的那种纯洁的感情。

  毕业后,我只身一人南下,火车驶过杭州的时候正是午夜,我撩开卧铺车里
的窗帘,看着这座我曾经许愿带她来的城市,心中不免泛过一丝酸楚,借着车厢
里昏暗的灯光,我找出手机来,给她发了条短信:「我终于看到杭州了,可惜是
一个人,祝你幸福,再见。」打出「再见」二字,竟险些使我簌簌地流下泪来,
因为我知道,我们再也不会见到了。

  与过去告别,意味着与未来相遇。

  办公室的生活极其无聊,新人都在培训,大型国企的通病,培训,培训,永
远是培训。

  索性办公室里都是年轻人,因此QQ,MSN必须得常年挂着,虽然我们也
不知道在等待什么,或者什么都没等待。偶尔我也会去各个聊天室里转转,碰到
有意思的人就聊一会,更多的时候就挂着,在那里,我碰到了晓静。她的网名是
「金刚静」。

  我觉得很好笑,发了个消息过去。

  「你好啊,佛教中人?」我问。

  「讨厌,你才是!」她马上回道,后面带着一个生气的符号。

  「那您为什么起这个名字?」我很有兴趣。

  「为了坚强。」她回道。

  坚强,这两个字竟使我心有戚戚焉,我又何尝不是呢。放纵自己只是为了麻
痹受伤的心灵吧。

  我给她回道:「我也是,每天都要假装毫不在乎。」

  「是吗,刚毕业?」她问道。

  「恩,你也是吧?」我突然有一种很近的亲切感。

  「恩,你加我好友吧。」

  就这样,晓静成了我的好友,无聊的办公室生活从此感觉到一些快乐,我一
上班就挂上网,和晓静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偶尔讨论非常形而上的哲学问题,
偶尔也讨论英语翻译,甚至有一次我还帮晓静翻译了她的一份资料,那天她实在
忙不过来了。

  渐渐地,我了解晓静越来越多,她的生活、工作、她的烦恼以及快乐。我知
道了她的大学时代的男朋友,毕业时候离他而去,她为此都不敢再看大学的毕业
照,也不敢再看校友录,怕自己忍受不住,她毕业后一个人来了这个城市,断绝
了一切过去的联系,我知道,这是自我保护。

  有一天,晓静的工作又是很多,一份合同当天要翻译完,晓静给我发了个消
息:「有空吗?」

  「说吧,翻译什么?呵呵。」我早就料到了。

  「呵呵,真有你的,不忙的话帮我翻点东西?」晓静问道。

  「必须可以,不过亲兄弟明算账,报酬咱是不是先谈好呢?」

  「再这么着就不理你了啊。」晓静加了个生气的符号。

  「那好,就当我义务劳动了,唉,命苦啊……」

  「呵呵,哪天我请你吃饭吧,总让你帮我,我也觉得不好意思了。」晓静回
道。

  「哦?那好啊,我得好好饿上几天,哈哈……」

  那天,我把公司电脑带回家,帮晓静翻译到凌晨三点多,第二天早晨上班就
给她发了回去。那天在网上挂了一天,晓静都不在。接下来的几天都是,没有晓
静的日子里,突然觉得像少了些什么似的,中午出去吃饭也空落落的。

  一直到下个周一,晓静都没上线。我忍不住了,给她QQ留了言:「是失踪
了?还是被绑架了?再不出来,我可打110了啊,没事的话就打135###
###销案。」第二天,还是没回音。

  再得到晓静的消息是两周后,十二月初,深秋已过,寒风乍起。晚上和几个
朋友去吃川锅(我们对附近四川火锅店的爱称,呵呵),吃完后一伙人又吵着去
唱歌,到了KTV,刚唱完第一首歌,收到了一个陌生手机的短信:「你真报警
啦!我只不过是出差,我的手机放在家,一直在用公司的手机,晚上有时间上线
吧,我在线。晓静。」

  我摸索着给她回了个短信:「没空上网,我正唱歌呢,老陈的《十年》。」

  「巧极了,我也在正在听《十年》……」她回道。

  我放下手机,灌下两瓶啤酒,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兴奋。

  第二天早早去了单位,打开电脑挂上QQ,晓静在线。

  她见我上来,发了个消息过来:「圣诞什么打算?」

  「我能打算什么啊,自个找乐呗。」

  「我也是。」她回道。

  「要不,咱俩一块找点乐?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我做嬉皮笑脸状。

  「你很熟吗?这个城市。」

  「比你熟吧,大家都说我是肉地图,呵呵。」

  「哈哈,那好吧,如果我到圣诞还没人约的话。」

  23号那天白天,我问晓静:「有人约你吗?」她说:「除了你,暂时还没
别人。」,我知道,我要度过一个两个人的圣诞节了。我们约在24号晚上下班
后见。

  「要不要什么接头暗号啊?」我问晓静。

  「什么暗号啊?又不是地下党。」

  「我还没见过你啊,不怕我跟别的女的走了?呵呵。」

  说完,晓静传了张照片过来,她的学位照,飘逸的长发,洁白的两旁,给人
一种很干净的感觉。我也给晓静传了张照片。

  「这可是我这辈子照得最帅的的一张了。」

  「恩,看到了,比想象得好,呵呵。」

  24号晚上,至今我都忘不了那个圣诞夜。下班后,匆匆溜出,打车奔到约
定的一个餐厅,我到的时候,晓静正在门口等我,头发梳在脑后,手里拿着一个
白色的挎包,周围都是满嘴脂油的酒囊饭袋,晓静站在人群中,显得卓尔不群。
我走上前去,说:「等谁呢?姑娘。」伴着一脸坏笑。

  「讨厌,是你吗?义务劳动帮我翻译资料的那个?」晓静浅笑道。

  「就是我,要不要对一对翻译的题目,验证一下,别跟错了人。」

  「你真烦人,走,进去吧。」晓静在前面带路,她订好了位置,我们俩一落
座,晓静便抢着说:「今天我请客啊,你不要和我抢。」

  「您放心吧,我犯贱呐,给您抢,哈哈。」说完,我和晓静都笑了起来。

  那天,是我第一次吃意大利面,晓静教我如何用叉子叉起面条,然后放到勺
子里绕,教完还揶揄我:「真笨,早知道就带你吃别的了,真没品位。」

  「真受不了你们小资产阶级的趣味……」我嘟囔道。

  「再说我叉你了啊!」晓静笑着威胁我,「对了,一会儿吃完饭有什么活动
啊?不是众乐乐嘛。」

  「我在体育场那个酒吧定了个卡座,一起过去玩玩吧,应该挺热闹的,圣诞
节有活动。」

  「好呀,好呀,还没去过酒吧呢。」晓静很兴奋。

  「唉,看来这小资产阶级品位也不行啊。」我有些得意。

  「找叉直说啊!」晓静一个横眉,眉间有几分英气。

  酒足饭饱后,我们打了个车直奔体育场,到了酒吧后,我点了个套餐,和晓
静一边喝酒一边聊天。那天,我才知道晓静是单身家庭,后来母亲带着她弟弟改
嫁了,那时候她已经上大学了,不愿意再回那个陌生的家,晓静说,她后爸色色
的。

  我把话题引到别处,过了一会,晓静说:「咱们下去跳舞吧!」还没等我回
答,便拉着我的手,跑到了舞池,她的手软软的,香香的。

  舞池里是一曲HIPHOP,晓静扭转的细细的腰,低着头,黑发散落在肩
膀上,身体随着音乐有节奏地跳着,她的舞跳得真好。我呆了一会,觉得舞池里
太热,便一个人回到卡座里,点了支烟,在烟雾里看着晓静妖娆的身躯,突然觉
得很迷离,有点不认识那一刻的自己。

  过了一会,晓静也跑了回来,满头大汗,一屁股坐在了我的旁边,身体贴着
我,酒吧里音乐很吵,晓静贴着我耳朵说:「给我来一根,烟。」

  我好奇地看了她一眼,顺手递给她一根烟,给她打着火,晓静熟练地吸了一
口,轻轻地吐了出来,任烟雾笼罩在她脸上,见我正在看她,晓静笑了笑,又继
续抽烟,没说话。

  那天我和晓静两个人喝了一瓶芝华士,我扶着她走出酒吧的时候已经是凌晨
两点了,晓静有点晕,走路也晃晃的,满嘴酒味。我问她:「接下来去哪里?」

  「我也不知道,我们公寓已经锁门了,要不去看电影吧。」晓静似乎还很清
醒。

  「现在这点,看什么电影啊,哪还有电影院开门啊。再说了,现在这点看的
电影也都是不健康电影。」我不知道晓静到底想看什么电影。

  「不健康电影那就算了,没意思,咱们都能自己演了。」晓静吐了口气,满
是酒味。

  我看了晓静一眼,发现她也在看着我,我不知道她眼神里的那种意味,直到
现在我也不清楚,我们究竟是不是就是为了最后的春宵一刻才出来约会、买醉。
或许我们两个人心底都有一种愿望,但是这种低俗的愿望必须被高尚,起码体面
的理由掩饰,从而给我们一个放纵和将来原谅自己的理由。

  或许,从我们挂上QQ的那一刻起,这就是我们的目的,什么友情,什么翻
译,什么帮忙,都是狗屁,都是幌子。

  我们打了一个车,直奔附近的一个酒店,前台的小姐大概一晚上见多了我们
这种人,没多问,给我们房卡,告诉我们向右转是电梯。

  在电梯上,我们拥抱着,疯狂的亲吻,我咬着晓静软软的嘴唇,晓静的右手
竟然伸到我下面,我把她推开,提醒她这是在电梯上,搞不好还会有摄像头。

  到了十三楼,我和晓静推门进房,近乎是疯狂地把对方的衣服脱掉,晓静坚
持要关灯。我疯狂地吻晓静的全身,包括她的下面,细细的湿润的感觉,直到晓
静的乳头硬硬的,我才将下面探了进去,温暖而湿润,仿佛隐藏了无穷的热情,
晓静紧咬嘴唇,不要自己叫出声来,我用尽自己的全力,直到晓静呼吸仿佛变得
虚弱,而我也一泻而出。

  这时候我才发现,晓静的指甲已经深深嵌到我后背里,我们紧紧地拥抱在一
起,体会一种绝无仅有的孤独的温暖。那天晚上,我们又做了两次,直到精疲力
尽,才抱着睡去。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已是中午,晓静已经一个人走了,没留下字条,我看
了看手机,也没留下短信。我退了房,回到我的住处,觉得头昏昏的,下午,又
睡了一觉。

  周一上班的时候,一上线,便发现晓静给我的QQ留言:「强人,我会记住
你的。不过我们是过客,再见。」

  我没有回复,我知道即使回复,我也不会等来消息了。

               (待续)

***********************************
  到此,第一个故事结束,我会继续写的,这周之内,我会尽量写完。

  这些都是我一个字一个字地打上去的,花了三个多小时,晚上时间也有限,
因此不能一次写完,希望大家谅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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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5号作品:




              紫烟如梦洗雪琴


作者:elffog
2008年12月15日发表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紫衣瘦肩月下行,烟缠雾绕弥树影。

  如兰心事随风去,梦回百转无处寻。


            (一) 紫衣瘦肩月下行

  无梦影是我一直追求的目标。

  但是因为我的一双眼睛就要被人取走了——如预言中所说,我必须在我还看
得见光明的时候,最后一次看一看我的无梦影,那怕是她的背影还是她踩过的脚
印。

  无梦影出行都有十二个侍女跟随其后。

  她从洞府里出来,她唯一要去的地方就是她的浴池——香湖。

  我埋伏在洞府门口三丈之外,我像一片落叶一样毫不起眼,我像一只幽灵我
带来的只是在夏天的一丝凉意。

  我的身体并不会让无梦影发现,尽管她有着异于常人的听觉,她听不见我的
呼吸,她听不见我的心跳,她听不见我的身体因为她而散发着月光一样的爱意。

  她听不见我,我看得见她。

  月亮比我想象中要瘦削。

  无梦影比月亮更加苗条。她脚步轻盈,裙裾飘飘,长发逍遥,容颜缥缈,她
是神仙一样的人物,她的眼睛水一样清澈冰凉。

  十二个妙龄少女跟随在她的脚步之后,无梦影脚步轻盈,不扬一片落叶,她
的侍女也一样,脚下没有一点一丝的声息。

  她们的轻功比我想象中要好得多,看来她们的确是七仙派的传人,这样的轻
功在江湖上很罕见。

  那些真见过七仙派轻功的人不是身葬鱼腹就是命丧狮口,我也许是这个所谓
的武林中唯一一个看见她们施展开七仙派的绝顶轻功的家伙。

  如果她们发现我的话,我会尸沉香湖的——我想如果我的尸骸真的就沉没在
无梦影夜夜沐浴游泳的香湖,我也心甘情愿了。

  无梦影一行人踏月而行,她们经过的树林风移影动,仿佛一切生物都已经睡
梦沉酣。

  我在微风中之听到她们十三个少女的轻轻的呼吸。

  无梦影的呼吸是我最熟悉的,每一晚我入睡之前,我总喜欢回想着她的呼吸
和轻纱后面若隐若现的微笑,她身上高贵的少女独特的的芬芳却让我每每失眠。

  我心里眼里梦里全是她的影子,但我却从来没有真正地看见过她的脸面,或
许今夜我可一睹芳容。

  也许还可能远远近近地看见她那绝代雍容的身体?

  无梦影突然停下了身体,她后面十二个侍女也几乎同时刹住脚步。

  侍女们问道,少主,怎么了?

  无梦影说,有人!

  十二个少女立马从十二个不同的方向像箭一般飞出,瞬息间又消失得无影无
踪。

  无梦影轻轻地说——阁下请现身吧!

  十二个少女就在这一刻突然现身,十二柄长剑藉着月光向我逼刺而来,十二
道融合着月华之凄凉和宝剑之锋利的光把我身上的所有大穴都笼罩住了。

  十二个剑尖倏地碰在一起——我的左脚脚尖刚好站在上面。

  十二把剑倏地分开同时上挑——我的身体旋转了一周,我的脚趾头一一踢中
了十二把宝剑的剑尖。

  十二把剑忽然回鞘。十二个少女同时跃开。

  十二个少女用的是相同的剑法,用的是相同的身法。

  一齐进,一齐退。

  干脆利落,非常潇洒,在稀微的月光下除了一种不可侵犯的勃勃英姿,还有
一种不可思议的优美高洁。

  我的心悠然感动——如果我的面前没有无梦影的话,我一定在这十二个少女
的裙子下面拜倒。

  但我来是为了无梦影。

  而无梦影分明就站在我的身后。

  用薄如蝉翼的轻纱蒙着她的脸庞。

  用白如百合的衣裙遮蔽着她的身体。

  我脑海里一片空白。

  我的脑海里只想着怎样解开她身上的衣服,我不想解开她的袜子。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一忽儿,无梦影拔出了她的成名神兵。

  粉荷凋秋。

  就在这一瞬间,我把无影梦十二个侍女的衣带全部削断,十二件衣裙纷纷落
地,满树林里都是少女的肉香。让人激动莫明。


            (二) 烟缠雾绕弥树影

  月华水浸。

  烟笼纤指。

  云生寒颊。

  粉荷凋秋果然是一代神兵。三招过后,无影梦掌下催动的粉荷凋秋有一种宋
词的柔媚。

  粉荷凋秋如雨,如雪,如雾。

  无影梦则似水,似冰,似河。

  无影梦深得七仙派的真传。七仙剑法讲究的是飘忽灵动,飘忽而不轻浮,灵
动而不激进。她用起粉荷凋秋来就仿佛天降仙子一般,一套精妙绝伦的七仙剑法
使得无比飘逸,直逼李白的诗歌。

  无影梦的剑快,我的身体只比她的剑快。无影梦丝毫没有烦躁,只是让手中
的粉荷凋秋越使越快,越用越让人觉得神秘,一般人肯定猜不透她剑中的诡异。

  粉荷凋秋终于扬起了树叶。我的周围全都是被无影梦用剑鼓动的树叶,有枯
叶,有绿叶,有残叶,有整叶。

  无影梦第一次在她掌中的粉荷凋秋的剑意上有了愤怒。

  她就是刚刚开放的芙蓉,我感觉到她身体的香气因为她自己轻微的动怒而出
现了细微几乎不可觉察的变化,她的血液流动紧接着就加快了,随之而来的肯定
是她剑法中的一闪而逝的破绽,无影梦本来可以立于不败之地,她缺少了一种经
验。

  高手只是更加高级的陪练。

  高手只是高手进步的阶梯。

  无梦影无疑忘记了自己的优势。如果她把衣服的领口再打开一点点我就会轻
易地败在她剑下。

  无梦影忘记了观察我的弱点。无梦影忘记了寻找我的破绽。无梦影忘记了所
有的武功里面都有或多或少或大或小的致命之处。

  本来无梦影已经用白色的身影把我重重包围住了。她的七仙剑法一用完,就
觉得眼前这个衣衫褴褛的小子有些让她着恼,她放弃了一些重要的东西,然后我
就可以乘虚而入了。

  无梦影已经香汗淋漓了。

  我的鼻子里面已经没有了粉荷凋秋的冰凉的金属气味。

  我的鼻子里充满了无梦影汗水的气味。

  无梦影的确是一流高手,她发现了我在高手过招的时候不该犯的致命错误。

  突然在无限紧张的时候——心不在焉。

  无梦影用一只赤脚就把我踢得远远的。

  我的身体平平飞出。我也很惊异我手中多了一个物事。轻柔的丝绸。

  无梦影的面纱无意间被我取走了。

  我想在她的脸颊上亲一下。但她的赤脚的力量让我向后不断飞出。我的身体
平平飞出了树林。很快我就到了香湖的湖心。

  我脚下踩着香湖的涟漪。这些涟漪也曾经微微地触摸过无影梦的酥胸。这些
涟漪也因为曾经洗过无梦影的双手而变得更加清澈。

  这些涟漪也因为无影梦的沐浴而散发出幽幽的芬芳。

  也许是香湖让无影梦更加芬芳。也许是无影梦让香湖更加芬芳。我百思不得
其解。

  无影梦紧跟着追来,粉荷凋秋的剑尖不离我的咽喉三尺。

  我退得快,她追得快。在这次追逐中,我手中温暖,眼里也有些潮湿。

  我第一次看见她的脸。

  无影梦娇羞中带着轻怒。她的眼里也有些泪花,就因为我夺取了她的面纱,
她是多么不喜欢别人看见她的容貌。

  剑如月冷喉音寒。

  舌尖暖。

  香湖人心乱。

  我心里依然想着如何把她的长剑扔入香湖。那样我才能为她轻解罗裙。

  无影梦忽然弃剑。粉荷凋秋无声落香湖。

  无影梦停在香湖上,脚下无兰舟而不沉。她仿佛影子一般缥缈而不在眼前。

  然后没有沾上一点水珠的长裙就在月光照耀下轻轻地飘起,飘远,也落在香
湖上,缓缓地沉入香湖,跟粉荷凋秋一样。

  一切如我所愿。

  无影梦一丝不挂,风情万种犹含羞。

  我能做的就只有流泪了。

  我把双手放在无影梦的双乳上,看着她的眼睛的深处。

  香湖青烟、淡雾缭绕,我和无影梦一起沉入香湖,我的嘴里有她的柔美的舌
头,也有香湖清甜的水。


            (三) 如兰心事随风去

  指冷琴客只看了我一眼,我的心里就只剩下他的清润的眼睛了。

  我跟他说,我爱你。

  指冷琴客一脸笑容立刻埋进了他的脸皮里面,一转身,就从我的绣床上跳了
下去,拿起衣服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那种义无反顾的势头的确让我心寒。

  我不知道我的心还能不能再装下另外一个人。尽管我的绣床可以有无数个男
人,但我看见的总是指冷琴客那决绝的面孔。我害怕所有的男人都戴着他的面具
来欺骗我。

  他们可以欺骗我的身体。但我绝不容他们欺骗我的心。

  也许我的心一早就随指冷琴客走了。我无从寻找。我也不再寻找。

  那些男人从我身上爬起来,总有不胜其烦的态度,我恨这些冷血动物,他们
能够进入我的身体,他们还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呢?

  灵魂?

  他们需要的只是短暂的快感。

  我怎么也不能从他们那里得到这些东西。

  如果他们不能从我这里得到快乐,他们得到的只是消失在豺狼牙齿缝中的痛
苦。我的十二个女仆对我多么衷心,她们就把这些薄幸的色鬼们的头颅割掉,扔
到山野里。

  仿佛一切都在重演。

  在一切地方的一切虚假的表情和伪装的动作。甚至眼神都是抄袭而来。他们
离我越来越远。

  指冷琴客把我的一切都带走了。

  我从男人那里得到的安全感。满足感。

  我有完美的容颜,但我却支离破碎残缺不全。

  直到这个少年出现。他以为他有天下第一的轻功,事实上他早早就被我们发
现了。

  每一次,我沐浴于香湖的时候,他几乎都在场,不过离得远远的。

  他似乎是唯一一个对我的乳房和臀部还有深不可测的热情的男人。也许他只
是太过嫩了,太无知了,太愚蠢了。

  指冷琴客的血完全是冷的。这个少年的血却比烧红的火炭还要热。

  也许这个少年是我得救的开始?

  所以我就只能等等看。我让他看见一切。我让他满足窥视一个少女沐浴的所
有想像。

  水,香湖的水流过身体,有一种非常清凉的感觉,从鼻尖向下,滑过我的酥
胸,顺过大腿,再落入香湖。

  我知道这个少年很猴急地吞着口水,眼睛睁得比任何时候都要大,脸红通通
的,血直往上涌,一只手也伸进胯间。

  在我弯腰洗头发的时候,也许他就已经射了一裤子。

  在我沉于水中,只露出一双坚挺的乳房的时候,也许他又到了高潮。

  在我把一根中指插进我自己的身体的时候,我想他已经情不自禁地晕死过去
了。

  他的头脑里也许只剩下一些色情片段,他也许偷偷地在妓院屋顶上顶着月光
窃听妓女的呻吟浪叫,他房子里肯定有无数的春宫图,这个小色魔。

  指冷琴客已经在我的世界里死翘翘了。

  一个无知少年也许能让我在这个无耻的世界里再次燃烧。

  然后我决定跟他见面,尽管我们已经偷偷地见过无数次面,这一次我们要光
明正大,不是像以往那般偷偷摸摸做贼一样。

  这小子的瘦烟掌的确有两下子。

  我一套七仙剑法竟然奈何他不了。看来我的确是大意了。

  然后我们就打到香湖上了,在他弄落我十二个如花似玉的女仆的衣服之后。

  他的嘴唇好像烧红的铁块,贴上我的双唇让我全身一震。

  我再一次看错了这小子。

  我俩就拥作一团。立马落于香湖水中。

  这是我第一次在香湖里面跟人胡闹。

  我第一次跟人打了一架然后就跟人家搞上了。

  我第一次跟一个小色魔在香湖底纠缠在一起。

  想不到这小子的棍辊竟然很长很大很烫。

  他一下子就把我充满了。

  他一下子就把我弄热了。

  他一下子就把我弄湿了。

  在他身上我重新找到了新大陆。我感觉到一些东西很厚实。让我很感动。

  指冷琴客留给我一个烂摊子,让我感受到最彻底的失败。

  我找回了我的成就感,我在他的身体上很幸福,我在我的闺房里很幸福,我
在这个世界上很幸福。

  我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他说:「冷落葬剑魂!」

  我说:「你是指冷琴客的儿子?」

  他说:「不错。」


            (四) 梦回百转无处寻

  有时候人的脸是扭曲的。那是很恐怖的脸。让我一辈子都做恶梦的脸。

  为了摆脱这些恶梦,我能做的只有两件事。

  为我自己做更多的面具。

  洗琴。

  我曾经有一个妻子,但我们没有生下一个英俊的儿子,我们也没有养育一个
美丽的女儿。

  在我们洞房那夜,月亮比镰刀还锋利,微风比魔鬼更阴险,时间比千里马更
快。在我打开我妻子的身体的那一瞬间,她就已经死去了,她的身上都是鲜血,
暖热的鲜血流了一地,上面还有牡丹和玫瑰,还有我的雪琴。

  她死得太仓促了。她死得太奇怪了。她死得太恐怖了。

  她身上的伤口跟牡丹花瓣和玫瑰花瓣的形状都基本吻合。

  是一种我一辈子都没有见过的凶器。

  人的心太阴险了。人太脆弱了。我的妻子就这样没有了。

  她的身上没有一处不是那些花瓣伤口。

  我也许一辈子都不能找到这个害死我妻子的杀人凶手。我在酒缸里浸泡了三
个月。我在妓院里迷失了六个月。我在坟墓里害怕了九个月。我发现一切都不能
让我平静下来。

  因为我的脸比任何时候、任何人的脸都更加痛苦,所以我就必须造无数个面
具。

  只有这样我才能躲避在背后,谁都看不见我。

  面具和琴都能让我暂时地平静下来。

  在面具背后我可以成为任何一个男人。在面具和琴背后我可以成为任何一个
有才的男人。

  所以我是指冷琴客。

  所以我也是指冷琴客的儿子,冷落葬剑魂。

  在无梦影的身体里面,我才既不是指冷琴客,也不是冷落葬剑魂。

  我把一些无用的东西插进她的身体,我发现在某些瞬间我可以逃避恶梦的困
扰,我的确是那个没有面具的人。

  我的双手切实可亲地感觉到她的乳房的清香和温暖。

  我进入她的身体,我并不是进入黑暗的虚无,我的确是进入那个叫做无梦影
的女人的身体。

  我的舌头可以跟她的舌头缠绵缱绻,我的舌头感觉到她的口水的清甜很纯洁
了。

  我是指冷琴客的时候,也许我自己不是在做梦。我是冷落葬剑魂的时候,也
许我自己也不是在做梦。

  证据正是这个把我的东西放进她的嘴里的女人,无梦影。

  我需要她来把我的恶梦全部烧毁。

  我让她抓住我的把把,她来回弄了几回,这东西就跟她的奶子一样坚挺无比
了。

  让我坚硬如铁了。我说。

  无梦影索性把身上的衣服全部撕碎,她把她闺房里的所有衣服都撕个粉碎,
她把我所有的衣服也捣成无数只蝴蝶。

  然后,无梦影把我的把把放进她的温柔洞里。她看着我,我看着她。

  世界的面具在这个瞬间被撕成无数只秃鹫。

  我跟她一边做爱,一边走出她的闺房。我们迎着水般清纯的月光走出她的洞
府。

  进入你的身体我就真正地进入了这个世界。我说。

  无梦影笑了。一丝淫荡缠绕着一丝妩媚,一点清醇萦绕着一点青春,她笑得
如此成熟。

  我的恶梦被射入你的身体里面了。我说。

  那一刻,无梦影因为高潮而晕死过去。她缓缓醒过来的脸一片红晕,但比深
秋的枫叶更可爱。

  你是一把锁,我是解开你的那把钥匙。无梦影说。

  我把有些疲倦的把把拉出她的身体。她用香湖的湖水清洗我的把把。我们沐
浴在香湖的清水和月亮的清辉里面。

  你是我的色情之梦。你是我的手淫和意淫的对象。我说。

  我们深深地沉入香湖的水底。

  香湖浸透了我所有的面具。

  无梦影看见那些面具一张张地土崩瓦解香消玉殒。

  我从香湖里爬出来以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无梦影了。

  我不知道她去哪里了。

  在梦里,我和她一次又一次地做爱。然后我们俩才去香湖洗我们的雪琴。

  从梦中醒来,我一无所有,世界就从任何地方进入我的身体,我欲哭无泪。

  一切不过是南柯一梦罢了!

             【035号作品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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